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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民间怪谈之蒲牢-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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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絮一愣,乐了,颠颠儿地看她,“难不成还真被我说中了?这下我相信你和龙玉朗没什么感情了,她老情人一大货车,练的就是雨露均沾,哪还顾得上你。”
  蒲牢不知怎的很紧张,把她抓紧怀里,死死抱紧,“小坏蛋你别幸灾乐祸,有个人日后真可能死缠着你,而且这人很不好对付。”
  “哦?”阿絮挠挠她的下巴,眯起眼睛,“谁啊,以前就算了,现在能把蒲牢神君本尊吓成这样,我还真感兴趣。”
  蒲牢捏紧她的手,“你千万别对那个人感兴趣,万年牛皮糖,沾上就甩不掉了,我对付不了她,而且目前能收拾她的人我还请不动。”
  “谁呀?”蒲牢这么说,阿絮更来劲了。
  蒲牢看着她一会,嘟囔:“圣兽雪麒麟。”
  “噗——”阿絮笑了,“我知道她,就是那个缠着龙玉朗做麒麟殿护法的雪麒麟对不对?”
  蒲牢吻住她,“不许笑,也不准在我面前提那个女人。”
  “唔唔唔,好了好了,我不说,我不说就是了。”结果还是捂着嘴背过身偷笑,肩膀一抖一抖的。
  蒲牢摇了摇她,她也不动。
  笑了一会,阿絮安静下来,突然说:“秋宁,我们做吧。”
  蒲牢怔住,静静看着她的背影。
  阿絮说:“我要把你的身体从龙玉朗手里夺回来,也要把我的全部交给你。”
  “龙儿,如果只是为了救我出去,你不用勉强,我不愿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不。”阿絮沉声应道,“我没有勉强,秋宁,我想了很久,我对你到底是什么感情,今后我们又该怎样走下去。我很懦弱,犹豫了很久,但是现在我的心里终于有了一个答案。”
  “龙儿。。。。。。”
  “这是我的表白,蒲牢。”阿絮转过身,身体前倾,双手抱住蒲牢的脖子,“我爱你,我要成为你的小母龙,而你要成为我的雌性。”
  蒲牢眸子一暗,低下头,唇齿在她脖颈间细细磨蹭。
  阿絮脖子后仰,发出一声喟叹,抱住她的头,眯着眼睛说:“如果失败了,我变成了龙玉朗,你一定要取回你的龙珠,然后杀掉我。”
  她合上眼睛,“没了我,他们还会造出阿絮二号,阿絮三号。蒲牢会有很多阿絮,但是宋明絮只有一个蒲秋宁。”
  蒲牢伸出手遮住她的眼睛,咬住她洁白的耳鳍,“如果你要变成了龙玉朗,我就和你同归于尽。”
  阿絮伸长脖子,发出娇滴滴的喘息,感受着蒲牢滑腻的舌尖在耳鳍上肆意舔舐的微妙触感。。。。。。

  ☆、解锁

  《遥塔传说·化禄》,第十一、十二章:珈寓戏、书食骨
  “抱歉。”
  化禄仰首,眼睫交错,直愣愣看着化野闪耀的眼珠,琉璃琥珀的光影里清晰浮现着自己蕴着淡淡笑意的模样。
  没有困惑,没有迟疑,只有坦然与直率。正是这样纯粹的回答和态度,让化禄纯净的面容更加清澈、明亮。
  化禄双目微合,好似两弯血色红牙,转身,习惯性低了低脑袋,佝偻的背向下微微一沉,右手抓住沈西林手腕,拉着他走出客栈。
  化野先是一怔,旋即爽朗大笑,朝两人离去的背影大声道,“禄兄,这边随时欢迎你!”
  化禄仰头想了会,没做回答,拉着沈西林往方才来的村口走,道,“我们只有到村口等着夫子他们了。”
  沈西林意味深长地看了化禄一眼,只是走着,不吭声。
  “沈大哥,拜托你件事儿。”
  沈西林嗯了一声,算是答应了。一路上他没说过一句话。
  “鬼面人和化禄的事情,别告诉夫子他们。”
  化禄觑了沈西林一眼,人倒是长得英俊,棱角分明,左颊一道短疤不显凶恶倒是添了几分大侠风范和沧桑感,美中不足就是总沉着个脸,跟见谁谁都欠了他五千黄金似的——说来,这人还真是爱财来着,不是有个外号叫什么“财字沈少侠”吗?
  想到这儿,化禄更觉得浑身不自在,如果说沈西林见谁都觉得谁千他五千黄金,那按这会儿沈西林看化禄的脸色,怕是化禄抢了他一半财产。
  “你没有权力管我说什么。”
  得到沈西林的回答,化禄暗自打定主意,就冲你这态度,日后我还真要抢你一半财产。
  不过沈西林真要说,化禄也管不住。
  也不是不能让他们知道,只是化禄心里隐隐有些不安。化野和自己是同类,跟他一块儿可以了解很多关于自己种族的事情,比如身上的刻印。
  但这是治标不治本的,因为化野不认识他,化野所了解的只是他的种族,而不是他这个人。
  化禄叹了口气。
  林子里的鬼面人铁定是认得他的,所以刚才他才会拼命去追,还挨了沈西林一拳头,这倒霉催的。不过也好,这让他看清了沈西林掩藏在冷漠沉静面具下的暴力浮躁。
  啧啧,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关于那个鬼面人,化禄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一定还会再见的,他有种莫名的自信,鬼面人肯定会再来找他。
  葛夫子答应过他,一定会带他找回过去,况且冬叔救过他,对他有恩,呃,话说回来——化禄又瞟了沈西林一眼,脸色黑得跟他身上的黑衣一样——沈大哥也救过他,但是,就在不久前,他送了沈大哥吊坠子,现在应该两清了——嗯,两清了!
  个死妖孽面部表情还真丰富,傻逼脑子里琢磨什么呢。沈西林抱胸站在化禄身旁,时不时朝他投来的不怀好意的目光他能感觉不到吗?!这作死妖孽肯定在盘算着什么乌七八糟的破事儿,不过就他那豆渣脑子,沈西林冷哼一声,不成气候!
  伪君子!
  死妖孽!
  两人表面默不作声,心声却不约而同地在心底响起——
  “伪君子,总有一天,我要抢了你一半财产、不!是全部!”
  “死妖孽,迟早收了你,打入地府,眼不见为净!”
  远处传来达达马蹄和车轮滚动的嘎啦声,不时夹杂着猛兽的低吼。
  村口,门神似的两人机械抬头朝山路那头望去。
  “哎——禄兄!沈大侠!”
  还没见着人,老远就听着吆喝似的呼喊。这精神劲,不是夏无就是小五。不出五分钟,冬殁驾着车赶了过来,旁边坐着龙小五,晃荡着腿杆子,没心肺地笑,果不其然。
  “跟这儿站着干啥,充门神哪?”
  秀城嘉陵一瞅村口,一左一右,一黑一白,说门神还是抬举他俩,说无常才像话。
  “谁要跟他凑门神?”
  “闭嘴!”
  两人几乎是同一时间脱口而出,末了漆黑的眼珠对上赤红的眼珠,哼了一声,散了,谁也不想跟谁搁一块儿,站一条线上都嫌弃。
  嘉陵哎嘿一声,回头看着冬殁、小五,无奈地笑,“得,都冲我撒气。”身下白虎似乎知道主人的憋屈,呜咽一声,甩了甩粗壮的尾巴。
  “方才我们在村里打探了下,客栈被人包了,”沈西林倒是什么时候都记着自己的任务,正色道,“葛姑娘说中了,有人拿了跟我们一样的路标,已经被人抢先了。”
  “哦……”冬殁正要说什么,身后的车帘忽的被撩开了,跟着探出一个浅金色的脑袋,冰蓝的眸子无意识向云端延伸,悠远而宁静。接着,葛恒桓扶着一位裹着袈裟、红光满面的老和尚小心翼翼地走下马车。
  “夫子。”化禄礼貌地打招呼。
  恒桓笑着对他点点头,介绍道,“这位是贺岗旁守真庙的圆真大师,路上崴了脚,我们顺路带了他一程,结果大师非要我们随他去守真庙住宿以表谢意。”
  “正好,村里客栈被人包了。”冬殁道。
  恒桓沉吟一阵,问沈西林,“被人抢先了?”
  沈西林点头,“只好先去寺庙借宿,必须赶紧找到残页。”
  遥塔入口会有专人接待,试炼者凭邀请函进入。
  邀请函由五张残页组成,分散在五个不同的地方,标注在路标上。一张路标对应一封邀请函。如果碰上几队人马拿着同一张路标,必然会争夺残页。
  如今已被人家抢了先,只有拼谁更机智,先把残页找出来。
  不过,还有另一种手段,就是不大见的人——抢。
  葛恒桓想,若是真没有其他路可走了,她也没办法做什么正人君子,该出手时还得出手,应道,“只能如此了。”
  简单商议后,众人便调转方向,前往守真庙。鬼面人和化野的事,沈西林一句也没提。
  守真庙就在贺岗西北方向不远的山头上,红枫遍野,小桥流水,呦呦鹿鸣,美不胜收,饶有意境。
  卸下装备道具,分配好客房,葛恒桓带着夏无随圆真大师上山采风去了,说是了解下当地风土人情,顺道打听些关于残页的消息。
  正值一年秋收庆典,庙里忙着准备祭祀,大和尚带着小沙弥画面具、造花车,把龙小五吸引了去,还非拉着秀城嘉陵陪他一齐研究那些个花车、神轿的结构,俩话唠凑一块儿搁哪儿哪儿闹腾。
  化禄和沈西林还在客房里冷战。
  两人很不幸地被分到一间房,谁看谁都不顺眼,有一句没一句的互相挤兑,忽然窗外传来咿咿呀呀的唱戏声吸引了两人的注意,化禄白了沈西林一眼,双手往桌案上一撑,翻身跳出屋子,把沈西林晾屋里。
  “个死妖孽。”
  沈西林打开房门,出去遛弯儿。
  客房后面有挺大一后院,栽满各种菊花,满园飘香,花彩缤纷。
  后院往后,一个堂子,堂子里架着戏台,不知从哪儿来的花瓣从天井飘下,纷飞满天,落在戏台大红毯子上。
  剪着齐肩短发的小女孩笼着镂空的牡丹罩衣,安静地拍着绣花小球,一旁几个盛装打扮的戏者试着戏服,其中一个在摆满面具的匣子里挑拣着,注意到堂口站立的化禄,抬起头笑了笑,又继续拣起面具。
  “请问——这是庆典要演的戏吗?”
  化禄回笑,轻声走过去,蹲在面具匣子边,看着那些没有生命的有哭有笑的表情。
  “啊,每年这个时候,都会演戏庆祝丰收,祈求来年风调雨顺啊。”戏者应道。
  化禄贪玩地拿起一顶白面红唇、似笑非笑的缀着发髻的面具扣到头上,“这是什么戏啊,以前从来没见过。”
  他的以前只限于从被冬殁救起开始的那两年。
  “啊,正常。这是‘珈寓戏’,”戏者也把面具套在头上,是个哭丧脸,泪痕还是绿的,看着真心酸,“《神策》里的神言珈寓’,就是那位掌管言语的神祗创造的戏剧。至于是不是真的就不知道了。这戏就我们这片山里的村子会,外人很少听说。”
  “珈寓戏?那个珈寓是不是还和一种叫木灰的东西有关系啊?”化禄觉得珈寓这名字挺耳熟,原来是冬殁提过。
  “啊,木灰的传说啊,是有,”哭丧脸点点头,继续道,“传闻是‘神言珈寓’折断了‘神谕不惑’的天堂鸟,珈寓向‘神道明光’求助,获得了不惑的宽恕。但也不知为何,我们村子里却有另一个版本。那个版本说,其实折断天堂鸟的不是珈寓,而是‘神司夜摩诃’,珈寓只是代替夜摩诃承担了那个罪名,而那天堂鸟根本不是夜摩诃折断的,是不惑自己掐断的。也不知道就为了那么小小的一朵花,这些神祗为何那样较真。”
  “后来呢?那个夜摩诃怎么样了?”
  “我也没怎么读过《神策》,后面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不过著名的‘神司兵变’我还是知道的。神司夜摩诃在神道明光正式统领神域时起兵反叛,堕入魔域,化身魔道,从那以后便是‘魔道夜摩诃’了。”
  “大哥,哪里可以看《神策》啊?”
  “庙里藏书阁就有。”
  “谢谢啊,对了,面具——”化禄跑出去两步,扒下头上面具又退了回来。
  戏者笑着扬扬手,“送你了!”
  “啊?谢谢啊!”
  化禄出了堂子,没跑两步,正巧撞上在后院遛弯的沈西林,看了他一眼,又赶集似的跑开了。
  沈西林立马转身拖住那小子,“妖孽,去哪儿?”
  “藏书阁,”化禄抬腿去踢沈西林小腿,把手里的面具按在他脸上,还使劲转了两下,“伪君子。”
  你叫我妖孽,我就叫你伪君子,没什么好商量的。
  “藏书阁?”沈西林无视化禄特地为他取的爱称,拿下脸上的面具,别在腰间,哂笑,“你也会看书?”
  “那是自然,伪、君、子——”
  “哦?你要看什么?”
  “与你何干。”
  “我很好奇妖孽看的是什么书。”
  “我不是妖孽!请你注意言辞,沈大哥。”
  “我不是伪君子,也请你注意言辞,化禄兄弟。”
  ……
  ……
  走着骂着,到了藏书阁。
  化禄小跑上台阶,打开门进去,然后马上反手关门,把沈西林关在外面。
  叹口气,化禄揉揉太阳穴,突然发现满屋子是书,不知道怎么从这么多书里找出《神策》。他想看看有没有管理书册的人,可以问问看,结果没找到。
  只有自己一本一本找了。
  打定主意后,化禄从最底层的书卷开始一册一册往上看,书的内容五花八门,除了佛经还有烹饪、茶艺、武术,居然还有评书小说。不过仔细一想,《神策》这类传说,某种意义上也是小说吧。
  这没有,那没有,是这本吗?不对不对。哎,再看看那边的。
  “你在找什么?”
  化禄正趴在搭在书架边的长梯上,低头看见一只手就放在他正要拿的那本书的书脊上。
  手的主人背贴书架,踩着二楼扶栏,悬在化禄旁边。
  化禄头也不抬,难得理会。
  “每个书架侧面都写的有书籍分类,你先查过再去找不就行了?”
  “哎?有这回事?!”
  “你脑子里究竟装的是什么。”
  化禄跳下梯子,按沈西林说的去找,还真有,在中间的书架中央,挺厚一本。
  “《神策》?”沈西林挑眉。
  摊开的书上画着几个小人,写的是神道明光和神司夜摩诃于神司兵变时战斗的传说。
  沈西林还想打趣化禄几句,但看他看得异常认真,也就收了嘴。
  看了一会,化禄没看出什么门道来。他听那戏者讲《神策》的故事,一时好奇想借来读读,可是看了几页后只觉得无聊。看来他还真不是读书的那块料。
  化禄准备把书放回去,好奇地往书架里一瞧,突然“哎”一声,把手伸进书抽出后露出的书架中的空隙,手指往里戳了戳,好像有什么东西,不是书。
  “怎么了?”沈西林把头靠过来。
  化禄看了看沈西林,“有东西。”
  “什么东西?”
  化禄眉头一皱,指尖用力往里推,“不行,太窄了,把旁边的书拿掉。”
  沈西林拿掉那些书,往书架里看,的确有什么卡在书架深处。
  “我拿出来看看。”与沈西林交换目光后,化禄把另一只手也伸进去,摸索了一会,用力往外一抽,抽出一个沾满白粉的石匣子。
  化禄把它放在地上,矮下身,“这是什么啊?”
  沈西林蹲下身,抹开匣上的白粉,粘一些在指尖搓捻,颗粒粗细不一,显然是什么大物件磨碎的。
  “打开看看。”化禄手脚麻利地掀开匣盖,看见里面的东西啊呀一声。
  沈西林往里一看,皱眉,全是碎骨。
  突然,沈西林站起身,把书架上的书全部搬下,把化禄吓了一跳,“你干嘛?”
  沈西林暗自一笑,果然不止一个匣子,指着书架里,让化禄看。
  “哇,没想到这么大的书架里面塞满了匣子,藏那么里边要不是我往书架里看了根本发现不了,”说着,化禄脸色一下黑了,转头看向沈西林,“里边该不会全是骨头吧?”
  沈西林随便抽了两个匣子,打开,全是碎骨。
  佛家不是流行什么舍利子吗?难道碎骨也是舍利子的一种,专门被收藏在藏书阁?
  “妖孽,你眼睛好使吗?”
  “毒着呢,伪君子。”化禄瞪了他一眼。
  “看看里边,”沈西林指着拿出匣子的位置,“我刚才往里探了探,里面是空的。”
  “空的?难道里面还有什么?”
  “难说,你看看。里边太黑,我看不见。”
  “好。”化禄连忙把脑袋凑过去,趴在隔板上往里看。
  光照不进去,黑洞洞的一片,什么也看不见。
  

  ☆、决战天寰篇…52

  蒲牢用尾巴把阿絮扫过来,盘起身子,把阿絮抓到空出的盘曲空出的圆心里,又用龙尾把阿絮的身子也盘成圈圈,低头蹭一蹭。
  小白龙耷拉下脑袋,趴在大青龙的鳞片上,翻着眼皮吹气,咕噜咕噜冒出一长串泡泡。
  啵。
  啵。
  啵。
  青龙不老实的尾巴尖儿挨个把小白龙吐出的泡泡给戳破了。
  阿絮眨眨眼,鼓起腮帮,咕噜咕噜咕噜使劲吹了一大串,蒲牢的尾巴以闪电的速度啵啵啵啵瞬间消灭所有泡泡,末了悠然地摇晃龙尾,美丽优雅,饶有风韵。
  。。。。。。
  “秋宁。。。。。。”阿絮张嘴咬住她的尾巴,“你干嘛戳我的泡泡!烦死了你!”
  蒲牢弯着脖子笑了两声,发出嗷嗷呜呜的声音,嘴里吸呼两下,垂下头,给她吹了一个很大很大的泡泡,还会发光,抬起龙爪轻轻一推,把阿絮的小脑袋罩了进去,“喏,还给你一个大泡泡。”
  咕。。。阿絮打了一个嗝,抬起头,偏头用爪子挠,戳不破,耸耸鼻子嗅嗅,仰起头看着蒲牢说:“好香啊,秋宁的薄荷味!”
  “嗯。”蒲牢用尾巴尖缠住阿絮的尾巴尖,轻轻舔着她纯白的鳞毛,为她清理身体,“里面是我的龙息。”
  边舔边说:“要给辛苦的小母龙补充能量,害怕等会做到一半昏过去了。”
  。。。。。。
  阿絮埋下头,顶着泡泡往蒲牢身子下面钻,“你能不能不要总是叫小母龙,小母龙,我好害羞。”
  蒲牢笑着和她的脖子缠在一起,龙角抵在泡泡上,温柔地呢喃:“本来就是小母龙啊,你说的,你是我的小母龙,我是你的雌性。”
  阿絮扭着身子往她身下挤,“你为什么总是能一本正经地说出这么难为情的话,一点也不害臊。”
  “嗯?”蒲牢眨了一下淡金色眼睛,“有吗?”
  阿絮惊讶地看向她,这个龙。。。。。。真的毫无自觉啊。。。。。。
  蒲牢用龙角顶顶泡泡,“快点把里面的龙息吸完吧,吃饱了好好睡一觉。”
  “哦。”阿絮乖乖点头,吸呼吸呼把泡泡里面的龙息吸干净,团团身子,窝进蒲牢怀里。
  放纵过了,肚子也吃饱了,阿絮眼皮子打架,蹭蹭蒲牢脖子,下巴枕在蒲牢身上,“那我睡了哦。”
  “嗯,睡吧宝贝。”蒲牢亲昵地舔舔她的前额,“好梦小母龙。”
  阿絮扭一下身子,用尾巴打她,闭上眼睛咂咂嘴,睡了。
  蒲牢安静地看着她,眸子深沉,藏了太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就算阿絮不说,蒲牢也明白她心里其实很害怕,龙形结合后龙珠相融,龙玉朗留下的一丝元神就会彻底苏醒,虽然只有一丝元神,连龙玉朗功力的十分之一都不到,但是龙玉朗心思缜密,诡计多端,蒲牢很难说到时候会不会出什么意外,而且她脑中还残留着龙玉朗的言灵术,就算集中精神可以抵抗,也决不能掉以轻心。
  一千多年了。蒲牢轻轻舔舐阿絮的脖子上的鳞片,沉下眼,敖清,我们该有一个了断了。
  深海寂静,混沌海元的深处更是静的可怕,只有两条龙依偎在一起,成了寒冷里唯一的温度。
  蒲牢一直安静看着怀里的小白龙,她很珍惜,如果有什么不测,这或许就是她们最后的安宁了。
  不知睡了多久,阿絮才从睡梦中醒来,一睁眼就看到蒲牢凑了过来,亲昵地蹭她的额头,“我的公主醒了。”
  阿絮笑道:“这次不说小母龙啦。”
  蒲牢再蹭一蹭,“我的小母龙醒了。”
  “哼。”阿絮扬起下巴别开头。
  蒲牢笑一笑,龙尾缠着阿絮摇一摇,额头抵在她的前额上,细细呢喃,“龙儿,我的小宝贝。。。。。。”
  唔。。。。。。阿絮感到龙尾的下腹连接的地方,被软鳞覆盖下面,有什么在灼灼燃烧,由内而外升腾起灼热强烈的欲望,叫嚣着要和身旁的爱人合为一体,血水交融。
  “秋宁。。。。。。我的身体。。。。。。”阿絮忽闪着眼睛看着她,“里面好像火烧一样,要爆炸。”
  蒲牢咬一咬她的耳鳍,“是龙珠。”
  “嗯唔。。。。。。”阿絮脖子抖了抖,和她缠在一起,“嗯。。。。。。也是秋宁的龙珠。”
  蒲牢轻嗯一声,喉咙深处发出咕噜噜的密语,龙身一圈圈缠绕住白龙的躯体,慢慢滑动,阿絮也扭动身躯附着在她身上,一青一白两条龙完全纠缠在了一起,缠绵一阵,发出急促难耐的龙吟,下腹交缠的地方发出柔和的光亮,两枚龙珠渐渐显形。。。。。。
  青龙与白龙两相结合,缠绵过后,两枚各自包含彼此一半的龙珠慢慢从体内析出,逐渐融合在一起,发出耀眼的光芒,照亮整个水底。
  龙珠散发强大的能量,化作灵波在水中产生持续的剧烈震荡,阿絮只觉头痛难耐,被灵波击中,陷入了昏迷,慢慢化回人形,沉落下去。
  蒲牢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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