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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之惊心诡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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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面宝镜,不要违了天意啊!”

两天后,秦老板重金抚恤了埋在矿井下的死难者家属,炸毁了六百米矿井,遣散矿工后,驾车扬长而去。

在狼山打了四年工,除了挣回十几万工资,穆图还得了一笔可观的遣散费。不过谁都不知道,在穆图手里还有一面神秘的成王镇宫宝镜。

穆图之所以对我讲这些事情,一是因为我和穆图从小一块长大,两家是邻居,我们几乎无话不谈;二来是因为穆图有一个可怕的发现:那面铜镜有些诡异!

穆图回到家以后,就把铜镜摆在了自己房间的窗台上。有一天他清理窗台上的灰尘时,看见在放铜镜的地方,有水渍。穆图当时没有在意,随手用纸巾擦了两下。穆图一擦才发现,窗台上的根本就不是水,而是一滩血!

自家窗台,哪来的血呀?穆图百思不得其解,不过也没多想就把事情扔到了脑后。

可是第二天,他看到窗台上又有一滩血。

第三天依然如是。

这下穆图有点慌了。窗台上平白无故的多出一滩血来,又搞不清楚这滩血的来路,穆图就留了个心眼:第四天晚上睡觉的时候,把窗台和铜镜擦拭的干干净净,并且把窗户关的严严实实,就假装躺在床上睡觉。一直躺倒后夜两点多,也没听到什么动静,开灯朝窗户上一看:我的娘啊,窗台上又多了一滩血……

这回可把穆图吓坏了,夺门而出一口气跑到我家来了。

我们两家是连体房,从穆图家的房顶就能上到我家的正房房顶,顺着梯子就下到我家院子里了,两家中间就隔着一堵砖墙。在北方农村,这样的连体房很常见。

穆图咣当一声闯开了我的房门,我当时还以为家里进了贼,头皮都差点炸了。穆图一进屋就气喘嘘嘘的说:“乾哥,我屋里闹鬼了,真的,太可怕了”。

穆图从小就成了孤儿。在乡亲们接济下上完了初中;穆图在湖南当兵的时候,我正好在长沙岳麓山下读大学;复员后才去了狼山下矿。下矿虽然很危险,挣钱很厉害。我在南方上大学这几年,穆图没少接济我,到现在我还欠着穆图两万多块钱。

我打开灯,看见穆图满头大汗,小腿肚子都在哆嗦。

“怎么回事啊,什么事把你吓成这样子了?不是,你可是扛过枪的人啊,你可不要在这给我压力啊!”

第004章 镇妖宝镜2

穆图朝窗台看了一眼,指着窗台:“我屋那窗台上,又有血了……”

我一听身上就起了鸡皮疙瘩。之前穆图就跟我说过,我们都没太当回事。昨天吃过晚饭,我还在穆图家玩了会电脑。临走的时候,穆图正在擦窗台:“我就不信这个邪了,今天晚上我一定要闹明白到底是谁在捣鬼”……

“那你都看到了什么呀?”

“怪就怪在,我什么都没看到,什么也没听到,干干净净的窗台上,就平白无故的多了一滩血呀”。

在学校里,鬼怪邪神一类的灵异小说看过不少,所以我的想象力还算够用,一下子就想到了那面铜镜。

“会不会是那面镜子有问题啊,你不觉得奇怪吗,为什么每回都是在镜子下面有血渍?”

穆图点点头:“对,看来就是那面镜子有古怪。那怎么办,要不把它扔了?”

“你先把镜子拿走,看窗台上还会不会再有血渍”。

天亮后,我和穆图一起来到他的房间,果然在窗台上有一滩血,那血好像就是从镜子上流下来的——不过镜子上干干净净,没有任何痕迹。

这时候,穆图才跟我讲起了这铜镜的来历,也就是前面我给大家介绍的那些事情。

家住前街的姚敬之,一掀门帘走了进来。

姚敬之这个人,在十里八村是出了名的好吃懒做,没几个人待见。可是这个人却有一项本事,别人对他也着实高看一眼:姚敬之从小受过良好教育,博览群书,见多识广,别人不知道的事情,他都能说的头头是道,让人叹服。就是有一样:此人超懒。

乡亲们都说这是个油罐子倒了,都不伸手扶一下的主!可见懒到什么成程度了。幸好这几年他儿子姚俊在外面“出息”了,每年给他不少钱,用不着再厚着脸皮吃东家喝西家了!

姚敬之的一双儿女倒是跟他有天渊之别:出了名的勤快加懂事。

说到这儿,我还真不得不交代一下:姚敬之的女儿姚月,正是我还没过门的媳妇。

我们还在读初中的时候,两家的老人就给我们订了亲。这是我们当地的风俗:娃们到了十五六岁,父母就提早给娃张罗一门婚事,怕的是到了成婚的年龄,找不到合适的对象。尤其是男娃家里,更是早早的就开始给娃物色对象。看到谁家的女娃长得标志,不管她家里条件如何、为人咋样,就会托人去给说媒。只要是两家人说好了,娃们连面都不用见,就直接给订了亲。等结婚的年龄一到,两家就把婚事办了。要不是我这几年在南方上大学,孩子恐怕都会打酱油了。

现在整个村里,还没成家的光棍就三个了:穆图一个,我一个,还有就是我那大舅子、姚月的哥哥姚俊。

穆图的身世比较特殊,所以婚事就有些坎坷;姚俊和姚月的长相,绝对是人中龙凤,可惜姚敬之的名声太差劲,没人愿意把女娃嫁到他家当媳妇。

姚敬之一进来,就瞅着窗台上那面铜镜,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穆图拿起铜镜:“姚叔,你要是喜欢,我就忍痛割爱送给你了”。

姚敬之接过铜镜反反复复看了好几遍,把铜镜轻轻的放到电脑桌上:“你知道这是什么吗,就轻言送给我?”

“不就是一面铜镜吗,这能值几个钱,姚叔不是对历史挺有研究吗,就送给你回去研究后面那几个字吧”。

“这是件国宝啊。你知道那是什么字吗?”

“听说是鬼文。什么古陌文字,据说有好几千年了”。

“你听谁说的,什么人告诉你的?”

“姚叔啊,我不管什么古陌还是蘑菇,跟我没关系,我真送给你你要不要啊?”

“这东西我不要,我还想多活几个年头。你这是从哪弄来的,赶紧给送回去,虽然这是国宝,可也是不祥之物啊孩子!”

“叔,你知道这里头的道道?快给俺们说说,这镜子倒是咋个回事嘛。穆图这几天也发现这镜子古怪的很,窗台上每晚都会莫名其妙的多出一滩血,究竟是咋回事嘛?”

老丈人一听我说这话,神色马上严肃起来:“乾子,你可是我未来的好女婿啊,你千万不能碰这东西。这东西在古代是用来敬鬼的,是鬼器!咱万万碰不得呀!”

“叔你放心,我从来没碰过这东西。不过,这到底是个啥东西嘛?”

“春秋战国时,流传在中原一带的坊间野史《鬼记》,有过敬鬼凶器的专门记载。在春秋以前的上古时期,人从来不敢用镜子,都是在水里照自己的影子;因为那时候的镜子当成四大鬼器之首,专门用来敬鬼。所有的鬼魂见到铜镜都会远远的避让,不去骚扰摆放镜子的人家。照妖镜的说法就是这么来的。但是到了后来,有居心不良的匠人,在镜子背面偷偷的动了手脚,惹怒了暗界的鬼魂们,所有的镜子从此不再具有驱鬼辟邪的能力。武王克商,命神主姜子牙重新收集天下所有的敬鬼铜镜,在熔炉里化成铜水,重新铸造了七十二面大小规制统一的六角玄镜,每面铜镜后面都用鬼文写着辟大邪三个字:镐京王宫留了一面;七十一家诸侯国,每家一面。不知什么地方出了纰漏,那七十一面铜镜,还没送到诸侯国,就在半路上碎裂成了铜块。只有镐京周王王宫里那一面铜镜,一直完好的保存到周成王驾崩那一年。姬钊继承王位,因为年纪小,生性顽皮好动,有一天拿竹竿捅掉了挂在宫殿上方的那面铜镜。孰料那铜镜摔在地上后,嵌进了铺宫殿的石板里面,几个人无论如何都抠不出来。大祭司找来巫师做法,才取出了铜镜。大祭司拿起铜镜,却看见石板上赫然印着一个人头,铜镜镜面却完好如初。大祭司断定,那面铜镜里一定降伏着传说中的鬼王。石板上那颗头印,就是鬼王的。大祭司同时断言,那铜镜是个不祥之物,处置不当必会招来祸患,就将那铜镜扔进了岐山脚下一口深不见底的地穴里,并且封堵了那地洞口”。

“叔,你咋能认定这就是当年的那面六角玄镜?”

“我可没说,这就是当年的那面铜镜。不过,你们什么时候见过有六角的镜子?从周武王时候开始,就昭告天下:世人不许制作六面铜镜,否则大凶。开始的时候,真有人冒天下之大不韪,做过六面铜镜,也就是六角铜镜,凡是碰过六面铜镜的人都死得很蹊跷。渐渐的人们都把六面镜视为不祥之物”。

“现在什么样的镜子没有啊,别说六面了,就是八面镜也有啊……”

“凡是用六面镜的人,家里都不太平,这你可知道啊?东头黄傻子一家七口人,不是疯就是癫,前村刘瘸子一家眼看就要断子绝孙了,知道为什么吗?就是因为他们不听劝,非要在家里摆那么一面六角镜子,结果现在怎么样!”

这还没听说过。不过,看姚敬之不像是在打诳语。

穆图半信半疑:“姚叔,你说我该怎么处理这镜子啊?找地方扔了它行不?”

“你从什么地方弄来的,还弄回去。有些便宜是不能沾的,沾上了就撒不了手的!”

虽然我从小怕鬼,但是从来不相信有鬼。这似乎很矛盾,不过我也相信,很多人和我一样:害怕一些不存在的东西,比如说——鬼。

穆图笑了笑:“放回原处是不可能的。不过,把它扔的远远地,总不会还有麻烦上身吧,要真是那样,我不就死定了?”

第005章 不祥之物

姚敬之摇摇头:“你不要不把叔的话当回事,否则有你后悔那天。乾啊,你可要离这东西远一点啊,我们月儿一辈子可都指望着你呢!”

“对了叔,你今天咋来了,找穆图有事?”

“我是找你的,你俊哥也不知道在北京开什么大买卖了,硬说要你过去帮他守店子,我来告你一声,你给他回个电话”。

其实姚俊在北京干什么,我多少有所耳闻。有人说是地下买卖——地下买卖?说白了就是挖坟掘墓的活;说的再直白一点,就是盗墓的营生。

我毕业后找了好几份工作,都不太满意,也正有心去北京闯荡一番。

只是,我跟姚月毕竟是名义上的小夫妻,离修成正果还差一大步,跟“大舅子”更是隔着一座山一样。不过,我心里依然有些按捺不住的澎湃,我那朝思暮想的小美人,姚月也在北京,高中毕业就跟着姚俊打点生意。

为了早点见到我的小美人,我自然不会拒绝“大舅子”的邀请。

我假装淡定的拿出手机,刚要拨号:“对了叔,我哥咋不亲自打电话给我啊,还要您亲自跑一趟?”

“是月儿打电话给我说的,要你给回个电话”。

“回给谁呀?”

“你自个看着办”。

我的娘哎,这到底是“大舅子”要我过去,还是“媳妇儿”要我过去啊?

我翻电话本的时候,手都在一个劲的抖,想控制都控制不住。姚敬之噗嗤一笑:“瞧你这点出息嘛,哈么看见人就成这样了,你俩要是见了面,那还活不活了嘛?”

心里真的有点紧张。

谁让媳妇儿长得那么漂亮嘞!

姚敬之临走的时候,再次郑重的叮嘱穆图,一定要把那面铜镜丢掉,千万不能放在家里。

穆图问我:“乾哥,你老丈人说的那些,你信不信啊?”

“这话让我怎么说呢,鬼神这些东西,信则有不信则没有。他刚才不也说了吗,都是野史上看来的,不就是道听途说、祁东野话吗,有什么信与不信的。聊斋里说有画皮,你见过吗?”

穆图看了看桌子上的铜镜:“这镜子该怎么办啊,扔了怪可惜的;不扔吧,总觉得这镜子诡异的很”。

“要不今晚上咱们来个守株待兔,一块瞧瞧它究竟有啥邪乎,省的以后疑神疑鬼的吓唬自己”。

给姚月打通电话,果然是她想让我过去,一来帮忙照看店子,二来两个人可以厮守在一起……嘿嘿,这确实是我大学毕业一年多来,最让我心动的事。之前我一再推迟婚期,一心想着找到稳定工作再结婚,可是折腾了一年多,我真的有些心灰意冷了。先前的豪情壮志已经被磨灭的差不多了,可是又不敢跟家里人讲结婚的事……怕被姚月笑话。这段时间正窝在家里,饱受思念的煎熬。哎呀,今天的凉水都觉得比以前好喝……

我正在偷着乐,穆图就来电话了。要我去他家睡。

当天夜里,我就睡在穆图家。铜镜照旧放在窗台上,穆图把窗台擦得很干净,我俩一人掖着一只手电,静静的躺在床上,等着约定的那个时刻的到来。

恍惚中,就觉得枕头下的手机在震动:事先设置的闹铃——凌晨两点钟!

我和穆图悄悄的坐起来,现在正是夜深人静的时候,窗外一点声音都没有,可是偏偏能听见有细细的哭泣声,时隐时现、时有时无、时远时近……

我和穆图把手电对准窗台上的铜镜,同时打开了手电……在六角铜镜的镜面上,赫然看见一个血肉模糊、面目狰狞的头影,一对血红的眼坑恐怖的让人窒息,眼窝里面似乎是两汪血水,血水正在从眼角慢慢的往外溢,溢出的血水正在顺着铜镜上的两道血印往窗台上流淌!

我一把就扑进了穆图的怀里,穆图也大叫一声:“啊……有鬼啊!”

穆图到底是受过军事训练的人,心理素质比我硬实,随手就打开了灯,我紧紧的抱着穆图不敢回头。

穆图一拍我肩膀:“乾哥,没事了。不信你看,镜子上面什么都没有”。

我再一看,镜子上果然干干净净的。

可是窗台上却多出了一滩血。

“难道这铜镜真是不祥之物?天亮以后咱们还是扔掉吧,扔的越远越好”。

穆图没有说话。拿起镜子在灯底下端详了好大一会儿,好像是在回想什么。我一直在等着穆图开口说话,可是一直等到天亮,我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也没等到穆图的一句话。

我睡醒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穆图还坐在电脑椅上,盯着手里的铜镜来回看。

“还真不舍得扔掉啊?今晚上我可不跟你一块睡了,太吓人了”。

“你啥时候去北京啊,我想跟你一起,把这铜镜给姚俊看看,他不是一直在倒腾文物吗?”

我也听姚月说过,他哥哥虽然文化不高,但是这几年见识过了,很多文物只要过他的手,一摸一看就能吃准是什么朝代的,在潘家园文物市场里已经小有名气了:是个好主意。就算姚俊看不出啥名堂来,也能让他帮忙给找个好买主,卖个好价钱啊,是吧……

“要不,咱今天下午就动身,早点过去,也就早点了却这档子事”。

“是急着了却你那档子事吧?听说你家小娘子可不是一般的漂亮啊,你可得看好了,别让哪个大官人给拐跑了”穆图真把话说到我心里去了。我才不关心他那破铜镜的事,我是惦记着自家媳妇儿!虽然被穆图说中了,但表面上还得装谦虚:“嗨,我还真不怕,因为咱姓郭不姓武;况且哥们这一米八的个不是白给的!”

长话短说:在西安转一趟车,第二天中午我们就到了北京。

我那“大舅子”姚俊来接的我们。以前光听说姚俊有钱,一见面才知道,还不是一般的有钱。一辆崭新的Jeep指南者越野车,还没上牌。

刚一见面,自然是要先简单寒暄几句:“哥,你这些年在北京做啥生意啊,弄的这么排场,咋在村里都没听说过呢?”

“没啥可说的,说那么多有啥意思啊?你混得不好,话说多了,别人以为咱是吹大话;你真的混好了,话说多了,别人就以为咱是装B……干脆啥都不说,咱就赚咱的钱,过咱自己的日子,别人是撑死还是饿死那是老天爷的事,咱管不着也不想管”。

多实在的话,实在的让人不知该说什么好。这就是我的大舅子。姚俊。

“人家趴在大街上磕头讨钱的,装病赚可怜的,还有在歌厅、夜总会脱裤子赚快钱的多了去了,有谁笑话人家了?人家不照样活的潇洒自在啊?所以啊,甭管别人说啥,自己走好自己的道,吃穿住用不愁,刮风下雨不怕,比什么不强啊,你们说是不是啊?”

穆图使劲点头,就像小鸡仔啄米似的:“对对,俊哥说的一点没错,看见比咱们风光的用不着羡慕;碰到不如咱们的,咱也不要得意,人这一辈子就那么几十年,说死就死说没就没,谁也不敢保证他自己能蹦跶几天。要活,那就得痛痛快快的活的洒脱、活的自在”。

没想到,姚俊和穆图竟然你一言我一语,吧嗒吧嗒说个不停,穆图还越说越来劲。

听他们说话,不用吃安定片就能睡着——竟是些人生啊什么的浮云,没劲!

第006章 盗墓禁忌

中午在老秦人饭庄吃饭的时候,我才有机会插上话。

“哥,穆图有件东西,想让你给看看,有人说那东西是不祥之物,我们也不懂,你给长长眼,那究竟有什么说头没?”

穆图一听这话,赶快从包里掏出了六角铜镜:“据说是西周时候的……”

姚俊接过铜镜:“要是西周的铜器,就有点意思了……现在已经确认的,总共才出土了十五面西周铜镜,还都是圆形素面镜。像这种六角玄镜,边缘还有纹饰,背面刻了字,以前还真没见过。在哪出土的?”

“狼山下的一个矿井里弄出来的,当时,我差点送命,还是这铜镜救了我一命呢!”

姚俊瞅了半天,一再摇头:“哥的道行太浅,眼力不够;等一会,我给你们找个道行深的大神来,让他给你们瞧瞧……”

姚俊喊来的行家,原来是个骨瘦嶙峋、其貌不扬、面容猥琐的小老头,眼镜后面的小眼睛眯成一条缝,的确给人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

老头名叫魏晓三,祖籍河北槐阳,家风也算得上是书香门第。

可是在魏家人看来,出了魏晓三这么个不肖之徒,实乃家门之不幸:从小厌恶读书,唯独对古玩玉器陶瓷——说白了就是对一些瓶瓶罐罐情有独钟。尤其对地底下出来的东西特感兴趣,当然也很有天赋。后来人们才知道,原来这一切都是因为他们家的一个邻居:平日里疯疯癫癫的夏文中,居然就是隐姓埋名于魏家庄的平江盗墓贼蔡之风。

蔡之风曾经师出名门,一身的倒斗掘金本领令同行中人望尘莫及。魏晓三几乎得到了蔡之风的全部真传,十九岁开始涉足古玩界,在二十几岁就是圈子里响当当的人物了。可惜呀,文革的时候被同行中的小人给算计了,整整悲惨了十年,也沉寂了十年。眼看着就要被人们遗忘的时候,人们又在潘家园看到了魏晓三的身影。

毕竟,他是个有大才的人物,自古奇才都耐不住寂寞呀。

魏晓三捧着铜镜打量了一阵子,眼角一扬对姚俊说到:“这东西不要卖,留着吧,有大用”。

姚俊连头都不抬,只顾低着头吃饭,似乎根本就没把魏晓三的话当回事。反倒是穆图,丢下手里的筷子:“前辈知道这里头的名堂?”

“呃……”魏小晓看了看低头吃饭的姚俊,没有说话。

姚俊低着头:“呃什么呀,就照直了说,有多少说多少,这不是外人”姚俊依然在低头狼吞虎咽。

“不瞒你们说,这可能就是失传了近三千年的镇妖宝镜,这可是名符其实的镇妖镜!”

“刚才前辈说,留着有大用,是什么意思呀?咱一介小百姓,能有什么大用啊?还能指望着它发财啊?”

“呵呵,那要看什么人留着用了;留在你手里可能就是一面普通铜镜;若要是留在我们手里,那可就是无价之宝啊……”

姚俊停下筷子:“嗯?说,你不要婆婆妈妈的,有什么就说什么呀,你知道这是谁吗,这是我妹夫,亲妹夫!”

“既然这样,我就有一说一了:上回潘胖子差点命丧尧山,就是因为身上那件护身符道行不够,没能镇住墓室里的尸变,所以才落得那么狼狈;从那以后,潘胖子一伙人就老实多了。如果有这面宝镜护身,区区几个尸变根本不用放在眼里”。

“你能确定?”

“敢用人头担保!”

……

穆图点上根烟,冲着我:“乾子……我怎么觉着他们嘀咕的不是什么好事啊?”

“嗯,我也听出来了,好像跟玩盗墓似的……”

“难道你大舅子真是干那行的呀?”

姚俊抬头瞅了我俩一眼,估计穆图说话的声音大了点,让他给听到了:“实话给你俩说吧,哥哥我的确是玩盗墓的。这位魏先生,就是我的军师爷。要不捞点偏财,哥哥我能开得起百十来万的越野?是吧老魏……”

如果不是姚俊喝多了,我敢肯定,他绝不会这么利索抖出盗墓的底来。魏晓三颇为尴尬的点点头:“二位小兄弟,见笑了啊,来咱们喝酒,都干了啊……”

姚俊一摆手:“老魏,用不着这样,都是自家人,用不着遮遮掩掩的;穆图兄弟,哥也没啥好瞒你的,哥一见面就看中你了,当过兵,下过矿,体格好,胆子大,想不想跟我干?我保证,亏待我自己都不会亏待兄弟你!”

没想到姚俊竟公然蛊惑穆图跟他一起盗墓。

“哥,你真的这么高看我啊?不过,我真的什么都不懂啊”。

“用不着,用不着你懂;只要你愿意,就有你的一份钱。从今天起开始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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