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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快穿之撩妹手册-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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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请罪……这罪……你请得起么,嗯?”
燕秋翎下了台阶,居高临下的看着纳兰承萱。
“自然是请不起的,但家父还未酿成大错,希望陛下网开一面!”
纳兰承萱猛地抬起头,哀求的看着燕秋翎。
“看来这罪是万分严重的咯,皇后不如说来听听。”
燕秋翎心里已经隐约有了些底了,脸上的笑容便越发令人寻味。
燕秋翎在诈她,纳兰承萱心里一颤,条理清晰的开始请罪。
“家父与家兄大逆不道,意图谋反,结党营私,样样都是大罪,到这仅是家父与家兄二人之责,是纳兰家二房的过错,与其他纳兰族人并无相干,愿陛下网开一面,纳兰家必定献出所有权力,为陛下效忠。”
“哦?纳兰石那个家伙果然不老实啊,你这样子和太后还真像,是朕最厌恶的样子。”
燕秋翎厌恶的转身,背对着纳兰承萱。
“有法子的,只要陛下你肯相信臣妾。”
纳兰承萱看着燕秋翎的背,露出了一个笑容。
“便信你又如何。”
燕秋翎转身,和纳兰承萱有深意的对视了一眼。
纳兰承萱没有想到,消息会传的这么快。
离见皇上那日不过过去了两三天,她刚与二叔商讨完事情,就听见荷秀前来通报。
“皇后娘娘,老爷求见。”
荷秀头埋的很低,在纳兰承萱把眼神扫过来的时候,更是身体一颤。
“让他进来吧。”
纳兰承萱冷冷的看着还在颤抖的荷秀,心里一阵烦躁,留这个丫头在身边不过是为了迷惑父亲,没想到这个丫头这么不老实,居然敢打听她的行踪。
她已经整整三天没有见到余西了,每个夜晚余西都没有如往常一般到来,纳兰承萱有些空落,再加之要处理纳兰家么事情,她整个人都处于高压之下。
“你个孽障,你是不是在和纳兰诚商量夺走我纳兰家的地位!”
纳兰石一进来就暴怒的呵斥。
“若是父亲你乖乖听女儿的话的话,但也事不至此。”
“你居然去和皇上说,你是不是忘了你和谁是绑在一起的,我倒下了,你以为你还能安稳的当着皇后么,到时候你的下场也好不了!”
纳兰石的脸色扭曲,眼神散发着恶毒的光芒。
“这些就不用父亲您担心了,外男不方便进入宫闱,就算您是我的父亲,这也不合礼法,请吧。”
纳兰承萱挥了挥广袖,态度不耐。
“你就是这样对待你的生父的么!早知如此,我何必生你养你,早该在你刚生出来的时候就掐死你,以免你现在来祸害我!”
纳兰石已经快被逼上绝路,他意图谋反的事情不知被谁透露到了族里,因为是纳兰容月让他们纳兰家壮大至此,他是纳兰容月的胞弟,因此位列族长,而如今,他的女儿居然联合别的族人要来夺走他的位置!
“可惜父亲你没有那么有先见之明,在女儿刚出生的时候就掐死女儿呢,真是可惜,你早该掐死我的。”
纳兰承萱神色冷漠,纳兰石被她气的说不出话来。
“孽障孽障!”
纳兰石拂袖而去,如果有一日他的下场堪忧,他也一定不会让这个孽女好过的!
纳兰承萱面无表情的看着父亲远走,揉了揉眉心。
皇帝夜夜歇息在余西那里,余西理所当然的成了后宫之中最受追捧的一人。
纳兰承萱心绪烦乱的行走在灌木花丛之间,她挥退了所有的婢女,想要去余西的宫殿,却没想到十分凑巧,在半路就遇上了自己的目标,只不过气氛不大对罢了。
“淑妃妹妹这话倒是抬举我了。”
那个人的声音慵懒,带着轻轻的笑意,让纳兰承萱抬头望去。
小凉亭里,淑妃和余西相对而坐,言笑晏晏。
“怎么能是抬举呢,姐姐受宠我们这些妹妹可都是看着的,当之无愧的艳绝后宫啊。”
“妹妹说笑,皇后娘娘风姿更一筹。”
“皇后娘娘?”
淑妃那有些尖细的声音近乎嘲讽的说出这四个字,哼笑声让人听出了她的不以为然。
“现在宫内什么形式,姐姐不会不懂,皇后娘娘我们还是莫提了,没了太后,她……”
淑妃摇了摇头,面若娇花,显得很不屑。
余西沉默下来,纳兰承萱的心也跟着一紧,心里暗自期盼着余西能够维护她。
“慎言。”
余西只说了两个字,纳兰承萱心里的失望几乎要满溢出来。
你也是那么以为的么……
西西…………
“是是是,姐姐教训的是。”
余西在凉亭内喝茶,纳兰承萱躲在假山背后看她的侧影。
“皇后娘娘怎么在这里,莫非那么见不得人么?”
淑妃的调笑在不远处响起让纳兰承萱猛地回神。
任淑妃怎么讥讽,纳兰承萱都不回话,只是一直看着余西。
听着淑妃的嘲讽,余西也没有做出任何反应,纳兰承萱觉得很委屈,以前只要有人敢说她一个不好,她的西西都会帮她反驳回去的,可如今…………
淑妃觉得没什么意思的走了,娇俏的向余西和纳兰承萱告别,带着一串宫人动静不小的走了。
余西的宫人守在远处,只有纳兰承萱和余西两个人对视。
纳兰承萱想去拉余西的手,却被余西躲过了。
“他们不要我了,你也不要我了么?”
众叛亲离,莫不若此。
纳兰承萱的眼眶红红,在眼泪要流下之前,却感受到了轻柔的抚摸。
似皎月似丝绸,纳兰承萱有些迷恋的感觉着余西的抚摸。
“你又在玩什么把戏?”
冷冷的语调把她拉进现实。
余西仍然在轻柔的抚摸着她,纳兰承萱只觉得刹那间如坠冰窟。
第43章 和亲公主VS邻国皇后
“我没有……西西……”
纳兰承萱的表情很是无措,看起来有些仓皇。
“两年,够我了解你,”余西的手指从纳兰承萱的脸上移开,摩挲上了纳兰承萱的手掌,“我会让你好好活下来的,我保证。”
“你果然一开始就知道啊。”
纳兰承萱脸上恢复了冷静,她的演技果真不像姑母那般出彩。
“你倒是知晓我喜欢的。”
余西不可置否的笑了笑。
“我如今这般模样,可还像你那十妹妹?”
纳兰承萱美目流转,这两年张开了些。
“我早已不记得她什么模样了,眼里可都只有我的皇后。”
余西的口吻带上惋惜。
“骗子。”
纳兰承萱却是展颜笑了。
彼此心知肚明的演戏,你演我也演。
得到余西的保证,纳兰承萱开始有功夫来收拾起身边不安分的人。
“荷秀,你可知错?”
纳兰承萱摸着自己新染的丹蔻,抬眼看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丫头。
“荷秀知错,荷秀跟了皇后娘娘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皇后娘娘求求您,饶了荷秀吧,荷秀一定为您做牛做马,绝无二心!”
荷秀哭喊着,一边拼命的磕头,不一会儿额头便见了青。
“先别急着求饶,说说自己犯了什么错?”
纳兰承萱走下主位,挑眉看着不停掉眼泪的人。
“荷秀……荷秀不应该将娘娘的动向透露出去……”
荷秀嘴唇颤抖的却没有多说出来什么。
“好姐姐,你怎么还出冷汗了,先别急着发抖啊,看看本宫这新染的丹蔻如何?”
纳兰承萱将自己的纤纤素手放在荷秀的面前。
“自然……自然是美极了。”
荷秀专心的看着纳兰承萱的手指,那丹蔻是浓烈的红色,散发着一种不知名的香味。
“本宫也觉得这个颜色美极了,用你的血来染,不知会不会更好看呢,嗯?”
“娘娘饶命,娘娘饶命娘娘!”
荷秀一听到纳兰承萱的话,立刻就惶恐的磕头。
声声撞击的响声在偌大的宫殿里回荡,让人听了不寒而栗。
“来人,这贱婢居然敢偷本宫的首饰,给本宫拖下去!”
纳兰承萱朝着连忙跑进来的丫鬟使了个颜色,那丫鬟朝她微微点头,以示明白。
“沉莲,记得捂住她的嘴,免得扰了这后宫的清净。”
为首制住荷秀的宫女点了点头。
“皇后娘娘,我为你们纳兰家做了那么多事,你……唔唔……”
沉莲一把把荷秀的嘴巴捂住,但是荷秀拼死的挣扎还是没制住,荷秀摔坐在了地上。
沉莲准备把人拖下去,却因为纳兰承萱的手势而停下来。
“你以为依靠安贵妃就可以高枕无忧了么,没了你,她就是皇后,她不可能帮你,你就等着身败名裂吧,你会得到报应报应的……唔……”
荷秀歇斯底里的狂吼,沉莲再度制住她,在她的身上几处点了点,荷秀便发不出声音。
猩红的丹蔻扣住白嫩的下巴,那张姝丽的面容在荷秀的面前放大,荷秀忍不住瑟缩了一下,用恐惧的眼神看着纳兰承萱。
“报应?本宫从不信什么报应,本宫和她也不可能反目成仇,你就用你的在天之灵好好看看,如何?”
沉莲利索的把人拖下去了。
纳兰承萱理了理有些发皱的衣角,余西送过来的人就是好用,她宫里可没这么‘孔武有力’的婢女。
她和余西从来就不是敌人,那是一种很难以言喻的默契,她明白,她相信余西也明白。
这边纳兰承萱收拾的正爽快,那边的余西和燕秋翎开始了谈话。
“你要我不动她?”
燕秋翎皱着眉头,对余西的话觉得难以理解。
“你明知道她是纳兰家的人,你也知道我不会放过他们。”
燕秋翎冷着脸,毫不掩饰自己对纳兰承萱的厌恶。
“她的命是我的,你不能动手。”
余西对着黄铜镜卸下自己的耳坠。
“我不知道你同她做了什么交易,但是她并没有什么价值,她身后的纳兰家气数已尽,她倒是个聪明的,可她不该这么聪明。”
燕秋翎坐到了床上发出了冷哼。
“留着她吧,对你也没有坏处,现在局势尚不稳,废后倒是没人会说什么,可是这样一来,那个位置一定会很多人虎视眈眈,你想用它来讨好哪个女人?哪个女人都是个麻烦。”
余西已经散下了青丝,一双眼眸含着笑意。
“你什么时候要你的自由?”
“在等几年吧。”
“你想干什么?”
“我在等她心甘情愿。”
“莫非你不是说笑!”
燕秋翎瞪大了双眼,眼神复杂。
“我何曾同你说笑过?”
余西脱下绣鞋,跨过燕秋翎睡到了床里面。
“两个女人?这太荒谬了,有违天伦,你你你……”
燕秋翎无言不知该如何说起,作为一个男人,他也对余西起过浓厚的兴趣。
姣好的样貌,过人的智谋,莫测的身手,复杂的背景,余西无疑是个优秀的盟友,不过却不是一个合适的伴侣。
余西是个很强势的女人,她在燕秋翎面前实在是太不矜持了,也正是这种不矜持,让燕秋翎认清余西对他并没有情爱方面的意思。
他偶尔也会想这样一个女人会选择怎么样的男人……可是她现在却选择了一个女人……
一……个……女……人……
燕秋翎:啊啊啊啊啊让朕静静!
“你有意见?”
“没有。”
燕秋翎的脸色很精彩。
问朕的女神选择了一个女人朕是不是该开心,毕竟天下怎么会有比朕还优秀的男人!
“我不动她,不代表别人不动她。”
“这就不劳你操心了。”
带着微妙的心情,燕秋翎入睡了。
纳兰家的庞大势力以纳兰石辞官作为结束,纳兰家还有在朝当官的人,官位不大不小,纳兰石的族长之位也被剥夺,这一切都看似平静其实波涛汹涌中过去了。
纳兰承萱听到消息,心里也是说不出来的滋味,好歹是保住了……好歹是……
纳兰承萱头上的珠钗乱揺,闷闷的笑声在空旷的室内响起。
所有人早就被纳兰承萱吩咐退了下去,整座宫殿只有纳兰承萱一人华服就坐。
纳兰承萱的指尖勾画着桌上描绘的花纹,想哭想笑却又好像什么情绪也没有。
她应该是爱荣华富贵的,不然为何贪恋这皇后之位。
她应该是工于心计的,不然为何一演数年。
到头来,什么才是真的,都辨不清了。
她想要什么呢,她也不甚明了起来。
同陛下生个孩子?那已经是不太可能的了,她也倦怠了。
那么守在这里还有什么意思,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不甘心吧,她在这里高高在上了许久,不甘心就此离开。
这座凤仪宫的一草一木,她都看了数年,这浓烈的红色,她也一穿数年,她不过十七,生命才开始不久,凭什么要在哀怨中离去。
那些人要她死,她偏不死,她还要活着,活的比谁都好看。
一声轻轻的叹息打破了凝滞的气氛,就像一滴水滴进了灼热的油锅,刹那间响起噼啪的声音一样的让人不设防。
纳兰承萱坐在宫殿冰冷的地上,并没有回头。
一股清香钻入了她的鼻腔,轻轻的将她笼了起来,脖间有冷冷的感觉,那是冰冷的坠子碰到脖颈的触觉,纳兰承萱的身体颤抖了一下,毫不反抗的任身后的人动作着。
这个场面有一种高贵感,又带着禁忌的滋味。
高贵的皇后毫无仪态的坐在华美的宫殿里,眉宇间却没有丝毫落魄,绛红色的宫袍散在玉色的砖块上,头顶珠钗泠泠相碰,少女的表情淡漠,正对着紧闭的雕花大门。
却有另一种颜色无端惊扰进来,白皙的双手在绛红色的对比下分外好看。
一妃一后,在空旷的宫殿里呈显着亲密的姿态。
纳兰承萱感觉到自己的衣袍被解了下来,皮肤暴露在空气中,有一种怪异的战栗感。
暖暖的呼吸打在脖颈上,有水色自肩蔓延向下,轻轻的笑声仿若狐妖的魅惑,纳兰承萱忍不住与那人厮磨。
“西西……”
她们正面相拥,纳兰承萱咬着下唇,感受着自己的欺负在被人呷玩,从曲线的雪白到不可要说的粘腻。
昭示着尊贵的凤袍皱巴巴的摊在地上,两双白嫩的腿彼此纠缠,珠钗摇晃泠泠作响,淫靡的水色带着粘腻的滋味在身体里进出。
纳兰承萱的身体颤抖,双臂紧紧的环住了余西的脖子,亲吻胡乱的落在温热的肌肤上,到朱色的一点,开始忍不住的吸吮,肆意用牙齿轻咬。
余西的手指加快在纳兰承萱身体里的动作,因为胸前的异动,忍不住发出了低声的呻吟。
纳兰承萱自余西身上爬起,反身将余西压在了身体下。
“安妃妹妹伺候的还真用心,我这个做姐姐的,怎么也要回报一下。”
少女的笑容明丽,带着些许不怀好意。
“那就多谢皇后娘娘恩典了。”
余西昂了昂下巴,手指逗弄着纳兰承萱垂下的发尾。
柔软的唇舌在灼热的内部动作,余西揪住了身下散乱在一起的衣袍,衣服上面细密的针脚在磨蹭之下也带来了不一样的感觉。
“西西……这儿舒不舒服……嗯?”
“……闭嘴……”
余西的声音嘶哑,带着一种急切的催促感。
“好,我的贵妃娘娘。”
第44章 和亲公主VS邻国皇后
云雨之后,余西倦怠的打了个哈欠,搂起衣服和纳兰承萱一起走到了内殿,衣袍随意的往地上一扔,两个人倒在了床上。
“我们这算不算白日宣淫?”
纳兰承萱笑着趴在余西的身上。
余西懒得回话,搂着纳兰承萱闭上了眼睛。
“十九。”
余西在脑海里呼喊这系统。
【宿主我在。】
每次宿主啪啪啪都会很自觉打码的系统在脑海里回应了自己的宿主。
“是不是我可以成为女配的对象完成任务。”
【是。】
“果然如此啊,我在想你什么时候会制止我,我和纳兰承萱亲吻的时候你没有出声警告,我们啪啪啪的时候你也没有出来,你是默认了这种模式么?”
【是。】
十九已经放弃挣扎的开口。
余西没再开口,沉沉的睡去。
这个系统有古怪,余西心里暗自疑惑,却又懒得追究。
山雨欲来风满楼。
纳兰承萱知道有人不会放过她,不知道有多少人对她这个位置虎视眈眈,然而第一场劫难,来的比预料之中的快。
沉莲用绢布捧着一个东西在纳兰承萱的面前,饶是纳兰承萱,也不得深吸了一口气。
第一次出手,就是想要她的命。
那是一个丑陋的巫蛊娃娃,穿着明黄色的衣服,上面写了生辰八字,银针几乎把这个娃娃扎成了刺猬。
这个咒术,在针对燕秋翎。
后宫是绝对禁止出现这种东西的,一旦被发现,绝对没有好下场,纳兰承萱又深知自己在燕秋翎心里的地位,或许那位厌恶她的表哥在迫不及待的等着这个扯她下来的机会呢。
幸好沉莲发现的早。
那个玩意儿隐蔽的放在纳兰承萱的内室里,沉莲得了余西的命令,每天都会对纳兰承萱的宫殿细细搜索,看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东西,今天便搜出了这个玩意儿。
丑陋的娃娃,被缝上的嘴唇,明晃晃的银针,任谁都能看出这种怨恨。
她纳兰家不复荣光,作为纳兰家的落魄皇后,如此诅咒帝王也是有理有据,下手的那个人,倒是是谁呢?
是一直不加掩饰牙尖嘴利的淑妃,还是沉默寡言唯唯诺诺的德妃,看似心无城府的柳昭仪…………
“已经禀告了主子,她很快就回来。”
沉莲用锦布将娃娃包好,放在了桌子上。
“嗯。”
纳兰承萱坐在凳子上,用意味不明的眼神看着那个被覆盖起来的娃娃。
余西很快就来了,纳兰承萱笑着将她拉入内殿,却在进入内殿的时候换了一副严肃的表情。
“看,就是这个。”
纳兰承萱掀开了锦布。
余西厌恶的看着那个被扎满针的娃娃,这东西谁做的,丑破天际了,简直是对人类审美的玷污。
沉莲正在沏茶,眼神却一直注意着后方。
“沉莲姐姐,贵妃娘娘看起来与咱们皇后娘娘感情很好呢。”
穿着宫女服的丫头一边擦着柱子一边笑嘻嘻的开口。
“那是自然。”
沉莲手里动作不停,态度稳重。
“沉莲姐姐依依真羡慕你,成了皇后娘娘身边的一等丫头,唉,荷秀姐姐还真是想不开,居然去偷皇后娘娘的首饰。”
“认真做的话,皇后娘娘不会亏待我们的。”
沉莲已经准备好了,端起托盘朝着内殿走去,依依闭上了嘴,继续埋头擦柱子。
沉莲放下了茶水,开始陈述自己看到的情况。
“自昨日到今日,除了属下,总共有三个宫女进入到内殿,分别是依依,喜儿,云水,属下和其他人已进行排查,发现都有疑点。”
“喜儿是宫女与侍卫的私生女,自幼待在宫里,喜欢一个人闷着,但在喜儿十岁的时候,她曾受过德妃的恩惠。”
“依依十分有野心,手脚也不干净,一心想向上爬,收过不少别人宫塞的东西。”
“云水看起来是个很普通的一个宫人,但她的姨娘是淑妃母亲的丫鬟。”
沉莲一一说完,纳兰承萱的脸色暗沉,她的宫里居然有这么多乱七八糟关系的人,仅仅是这三个丫头,就大有文章,更别说其他服侍的人了。
余西抬手朝着娃娃击去,娃娃被分为两半,白色的粉末喷了出来,余西第一时间捂住纳兰承萱的鼻子向后退。
“那是什么?”
纳兰承萱皱着眉。
沉莲上前用指尖沾起粉末放在鼻尖轻嗅。
“是硝石。”
“这双重准备不错。”
余西冷笑。
一般看到这种东西,绝对是会要毁尸灭迹的,当这个娃娃碰到明火,不还得要炸起来,那动静肯定不小。
“别急,我会给你查出来的,你会没事的。”
余西的手握着纳兰承萱的手宽慰道。
沉莲眼观鼻鼻观口的缄默不言,当做什么都没看见。
在余西铺开调查的时候,一件事情猝不及防的发生了,依依死了。
依依是吊死在自己的房里的,惊吓到了来找她的宫女。
小宫女抽抽搭搭的哭,也说不出什么情况来。
可是纳兰承萱还有余西和沉莲是绝对不会相信依依会自杀的,依依的野心很强,不可能就这么自暴自弃的上吊死了。
沉莲去依依的房间里逛了一圈,除了摸出了一下金银首饰之外,还有些许银针和黄布。
“这么说来,在内殿里放娃娃的便是依依,由于怕暴露,所以依依背后的人就对依依下了毒手封口了?”
纳兰承萱若有所思的点着桌面,觉得事情十分不对劲,她们这儿才刚准备查,依依转眼就死了,还有那些银针,实在是太不对劲了。
“不对劲,背后的人倒是弄巧成拙了。”
余西捏起一根银针,仔细的研究着。
一个丫头没有陷害皇后的必要,这背后必有主谋,如果依依的房间干干净净的话,也许依依下手的可能性还要强一些。
那些明黄色的布从哪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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