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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快穿之撩妹手册-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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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天睿一脸惊诧,没有想到玉子湘居然会武功。
玉子湘关切的看着余西,连忙帮她拢起衣服系好,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瓶子。
上次被刺客的迷烟给弄昏之后,玉子湘就留了个心眼,特别把她师傅走之前留给她的东西翻了出来,就是上次太医配出来的那种小瓷瓶里的东西一样,她师傅也给她她这种东西……只不过太医的医术高明,配的是那种无色无味的,她师傅嘛……嗯……这味道有些刺鼻。
【宿主大大好了,我已经把迷药的成分从你身体里代谢掉了,睁眼吧。】
玉子湘把瓷瓶打开,放在余西的鼻下让她嗅。
正准备睁开眼的余西猝不及防的闻到了一股让人痛不欲生的味道,立马睁开了眼。
“还好,还有用。”
玉子湘松了一口气,对着余西露出了一个微笑。
余西现在的心情就像是日了一万头草泥马一样,恨不得分分钟原地爆炸。
好臭……那味道……绝了。
“娘子,你是要谋杀亲夫吗?”
余西捏了捏鼻子,额头突突跳。
玉子湘咳嗽了两声,一脸无辜。
余天睿被迫的感受着那溢出的味道,一脸嫌弃。
“小八,我带你不薄,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
余西坐正,差点晚节不保。
余天睿不说话,表情倔强,看起来仿佛是余西对着他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一样。
“说吧,理由是什么?”
余天睿还是不吱声,像是有把握余西不会动他一样。
“不说?那我们就交给父皇来解决吧。”
余西脸色冷淡,看着余天睿,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禀告父皇?”
余天睿突然笑了一下,脸色变得可怜兮兮起来。
“告诉父皇什么?告诉父皇我只是想来请教太子哥哥你一个问题,太子哥哥居心叵测的把我带来太子哥哥你的书房,想要对我行什么不轨之事吗?”
余天睿看起来委屈极了,玉子湘和余西却被他这种不要脸的姿态给震惊了。
颠倒黑白,血口喷人。
“嫂嫂进来了无意识看到了这一幕,为了保护太子哥哥,肯定不会说实话的。”
“太子哥哥为了对我实行不轨的举动,还特以把我的穴道点上……”
余天睿冷笑,却带着哭腔说着可怜兮兮的话语。
玉子湘看的皱眉,只觉得这个人好恶心。
“你的目的是什么?”
“目的……?我没有目的啊……太子哥哥不要过来……”
余天睿瑟瑟发抖。
余西觉得自己快控制不住自己的洪荒之力把这个人给弄死了,不是白莲花就不是白莲花咯,绿茶婊朝恶心人。
“就算你这么说,又怎么样,看父皇是保你还是护着我?对了,说不定父皇还会责怪我,怪我手段不够干净,居然还让你在他面前哭喊……八弟,是谁把你教成这个蠢样子,让你自以为有资格可以同我相比?”
余西也不恼,陈述着事实。
皇帝可不是什么满脑子仁义道德的仁君,有价值的儿子和没有价值的儿子,孰轻孰重,他分得清。
余天睿的脸色白了一会儿,还是一副不愿意说真话的表情。
他是打定主意余西没法弄死他,这件事如果不传出去还好,传出去了,那真是一件丑闻,不管是余西余天睿谁对谁错。
余西只想邪魅狷狂的说以为不说话就可以了吗。
“夫人,有哑药吗,尽然他不肯说,那干脆永远别说了。”
余西给了玉子湘一个眼神,玉子湘点点头,从自己随身带着的稀奇古怪的小瓶子里掏出一个,然后喂余天睿吃了下去。
余天睿挣扎的不肯吃,玉子湘直接卸了他的下巴,然后把药喂了进去,不顾余天睿的反抗,把余天睿打昏了。
“现在怎么办?”
很多人都看到了余天睿是走进余西的书房的,不出去肯定有麻烦。
余西拿出了一个小哨子,吹响了它,可奇怪的,哨子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不过一会儿,一个黑色的人影出现在了余西的面前,悄无声息,玉子湘都惊了惊。
“模仿他,从这里走出去,回到他的宫殿,然后回来。”
余西把余天睿的宫殿的具体位置和平常的神态告诉给了那个人,那个人点点头,扒了余天睿的衣服,拿出自己的东西捣鼓捣鼓,大半个时辰后,八皇子笑吟吟的离开了余西的书房。
“那是……?”
“那是将军给的人,合作,他很有诚意。”
余西看着只有里衣的余天睿,眼眸闪烁。
或许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记忆里原主和八皇子根本没有什么过节,他们相差七八岁,根本不会有什么往事。
而且记忆里八皇子一见到他就很喜欢他,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才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余天睿’回到了自己的宫殿,看到了迎上来的男人。
“成功了没有?你没事吧?怎么那么冒失,我都说了让我去,你再信我一次不好吗,这一次……我绝对不会再失败了。”
男人想余天睿应该是失败了,不然不可能还这么完好无损的从东宫出来。
“我累了,你出去。”
‘余天睿’的声音明朗,带着一种烦躁和冷淡感。
男人被余天睿这样说话的方式弄习惯了,想到余天睿可能是心情不好,叹了声气出去了。
“我没出去之前,不要进来吵醒我。”
‘余天睿’加了一句。
“知道了知道了。”
夜幕降临,有人轻轻的把昏迷的余天睿送回了他的宫殿,然后两个人一同离开。
男人看到都很晚了,余天睿还是没有出来,突然听到宫殿里有响声,赶紧走了进去。
看到床上脸上阴沉的余天睿,关切的想要说什么,就受到了一个巴掌。
余天睿发出‘嗬嗬’的声音,指了指自己的喉咙,然后抱着呆楞的男人大哭。
“你……失败了……怪我……我居然……”
男人一脸自责,突然想到了白天的‘余天睿’,在心里暗骂自己居然没有反应过来,还真的以为是余天睿心情不好,原来那个人根本就不是余天睿。
黑衣人回到了东宫,恢复了自己原本的样貌,对余西说了男人对他说的话。
“原来……是他啊。”
刺杀的人有了眉目,原来之前的刺杀的同一个人都是八皇子的人啊。
余西扯了扯嘴角,开始派人细查,她和八皇子到底有什么仇什么怨,让八皇子居然这么恨她,三番两次的来刺杀她,可是……八皇子对她或者对原主表达出来的喜爱……也并不是作伪的。
八皇子哑了,吓了他宫里的人一大跳,赶紧去请了太医。
太医摇头说是治不好,可能是八皇子吃了什么伤嗓子的东西,慢慢吃药可能会好,但是好的几率不太大。
皇帝听了也就随口关心了两句,还责备了余天睿不应该乱吃东西,余天睿的爹爹早就已经死了,他一个人住在小宫殿里,没人在意。
余天睿听到太医的诊断结果的时候,指甲都把掌心扣出了血迹,死死的瞪着太医,却无济于事。
他甚至开始惶恐,拒绝吃太医开的药。
顺便一提,那个太医是林荫。
“我检查过了……真的没有事,这个药方是对的……吃药好不好?”
男人耐心的哄着余天睿,余天睿看着他,又哭又笑的喝下了药。
男人叹了声气,疯了,都疯了。
事情查了好久,才查出了真相,涉及久远的年代,余天睿的爹爹。
余天睿的爹爹是个普通的人,是皇帝当年出宫游玩的时候突然换了口味要的小家碧玉,就和大明湖畔的夏雨荷一样,不过皇帝没有把人抛下,而是把余天睿的爹爹带进了宫里。
按理说余天睿的爹爹不应该和余西有什么纠葛,因为当初余天睿的爹爹十五岁进宫,那个时候,余西才九岁。
余西的人找了十几年前的已经出宫的服侍过余天睿爹爹的老宫人,从不甚清晰的只言片语之中串联出了事情的可能性。
余天睿的爹爹叫知寻。
十五岁的他入红,十月怀胎之后,生下了余天睿。
宫里的生活和他想的完全不一样,虽然锦衣玉食,但是却了无生趣。
知寻余天睿战战兢兢的生存,有一次遇到了麻烦,是余西出手帮忙解决的。
有胆大的宫人欺主,知寻无依无靠,没有办法,余西路过看到了,身为皇子,父妃得宠,轻而易举的解决了这件事情。
到几年后,余西对外已经是个举手投足间带着贵气的翩翩少年郎,那时候余西十五岁,余天睿五岁,知寻二十岁。
知寻不再受宠,但他渴望关怀和爱情,比起已经开始衰老的皇帝,正值年少面容俊俏对他温柔的余西更让他心动,他知道那是不应该的,可那种丑陋的心思却日渐扎根,让他绝望不已。
他无法言说,看到越来越光彩夺目的是他儿子辈的少年十分痛苦,那种不能宣之于口的爱情他尽数说给他的尚在年幼的儿子听。
知寻被那种情感弄得疯狂,而余天睿也在这种扭曲的错误的情感里长大。
他知事以来,知道的全是一个人,爱他,恨他,与他亲近,与他同眠。
知寻变态一样的窥伺着余西的生活,每天都打听着她的动向,知道他的所有的喜好。
在余西有了第一个妾室晴岚的时候,知寻内心的恨意极度的膨胀,他在对自己儿子说了一番话之后,带着自己的梦选择了死亡。
这一切都发生在角落里,没人知道。
就像谁也不知道,表面看起来天真无邪的八皇子,内心已经腐烂发臭了一样。
余天睿带着扭曲的情感和爹爹的意志成长,他什么也不清楚但又什么都知道的疯狂的迷恋着余西,又什么都不知道的恨着余西。
他喜欢她,又要杀了她。
余西和玉子湘看着情报面面相觑,不知道余天睿是可恨,还是可怜。
余天睿哑了,做为关切他的兄长的余西自然要去看望他。
余天睿安静的坐在宫殿的的院子里,衣服穿的很厚,呆呆的望着天空。
好像哑了,他所有的生命力都跟着消减了一样。
看到余西的时候,余天睿也还是那个样子,呆呆的盯着余西,什么表情也没有。
宫人忙着自己的事情,装作什么也看不见的样子。
余西站在余天睿的面前,余天睿装傻充愣,迷茫的抬着头。
“我从不知道他喜欢我,我只是把他当做你的爹爹。”
余天睿的表情有了波澜,变得复杂的难以言说的,他站了起来,想要拉着余西,却被余西闪避了过去。
余天睿没法开口,内心悲哀。
你看,他不敢说,因为知道一定会变成这样。
余天睿收回了手,抬腿走向宫殿,余西和玉子湘跟在他的旁边。
余天睿亲自给余西倒了一杯茶,给自己倒了一杯,坐在了椅子上,用茶水在桌上写字。
他的遗愿,杀了你。
余天睿的记忆又回到了那天,那天晚上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爹爹抱着他,神色癫狂,又哭又笑。
“我已经忍不住了……以后他还会有别人的……睿儿……对不起……受不了……”
爹爹亲了亲他的额头,说出来的话轻飘飘的。
“睿儿,你答应我……杀了他好不好……杀了他……我就不会那么痛苦了……不……不行……”
这是疯言疯语,可余天睿不知道怎么就把这句话记得很紧很紧,再后来……就没有后来了。
余天睿写完之后,又开始发呆。
其实想不明白,他存在的意义到底是什么,没人疼也没人爱。
知寻疯疯癫癫之后,会抱怨,抱怨当初甜言蜜语带他来皇宫却又弃之不顾的皇帝,抱怨生了他之后就不得宠,抱怨自己为什么无法靠近余西。
余天睿看了余西一样,开始用力的推余西,想让他走。
余天睿知道,自己快死了,如果余西可怜可怜他,或许还得以苟活,可是他都哑了,活着还有什么意思,面对这些宫人的嘲笑吗?
他知道……每个人……每个人都在盼着他死!
余西看到好像脑补到什么不可自拔的地步的余天睿,和玉子湘对视一眼,提步离开。
余天睿不会这么安分的,余西其实也不是非要置人于死地,这要取决于看余天睿作不作死。
让余西没有想到的是,余天睿真的要孤注一掷到这个地步。
第三次的刺杀,明显是很强撑着的了,刺客虽然依旧身手灵活,可是余西早有准备,刺客打算和余西鱼死网破,但是被一旁的玉子湘给乘其不备的捅刀,吃力的想要逃跑。
这一次他却没有前两次好运,御林军重重包围了他,一身令下,箭矢齐发,万箭穿心,当场死亡。
刺客的死没人在乎,有人立马把尸体拖走,把地板清洗。
余西看着已经空了的地板,觉得自己有必要去告诉一下余天睿这个消息。
余天睿没什么可同情的了,人也不聪明,还把唯一对他好的一个人,给作死了。
余天睿看到完好无损的余西出现在他面前,就知道男人失败了。
真是废物,余天睿还在如此想。
不知道他会去哪里养伤,等他回来,一定要教训他一顿。
“那个刺客是你的人吧……他死了。”
什么……?死了……?不可能的!
余天睿不信,背对着余西。
应该是受了很重的伤……等他回来了……大不了不对他摔东西好了。
“他被御林军围着,万箭穿心,你要去看看他的尸体吗?”
余天睿的身体一僵,拼命的摇头。
不相信,绝对不相信。
那个人说过自己很厉害的,他从不会骗他的。
余西走了,留了满室空寂给余天睿。
人呢,好好的不好吗,非要这么造作啊。
手下的人告诉他事情已经处理好了,余西还有一点可惜,毕竟那个刺客真的是不可多得的人才,虽然身手并不是特别漂亮,但是制造暗器和迷药的本事特别强,她挺欣赏的。
天黑了,他还没有回来。
余天睿恍惚的好像听到了男人无奈的哄着他吃饭的声音,连忙看过去,什么也没有。
直到五天过去,余天睿才真正相信,那个人死了,不会再回来了。
无声的哭喊,余天睿崩溃的摔砸着宫殿里的东西,殿外的宫人听的心惊胆战,不敢进去。
如果说知寻是暗无天日的暗恋,余天睿是不解的孽缘,那么男人就是真正的情债。
他不欠他的,却为了他付出了一辈子。
男人是一个武功很高的人,当初闯入皇宫里受伤,是知寻救了他,他念着救命之恩,答应留在了皇宫里三年,保护着知寻和余天睿的生命安全。
可是三年没到,知寻执意的自杀了,男人默默的照顾着年幼的余天睿。
三年过去了,男人看着余天睿,没舍得走。
余天睿抱着枕头哭,头发散乱。
男人对他没那种想法,是他害怕男人头也不回的走,勾引他发生了关系。
很可怕的不知道为什么,最后变成了心安理得的享受。
又过了几天,有人给余西传了消息,说八皇子死了。
余天睿是自尽的,和他爹爹一样。
听人说他在宫殿里疯了几天,然后跑出去,投湖了。
宫里的那个湖泊,也不知道死了多少人。
余天睿的这个事情最后当做是意外,谁也没说,谁也没提,八皇子从来在宫里就是个没存在感的人物,死了也不会有什么波浪。
这是算是这么过去了,余西只是感叹现如今这宫里头不对她抱有恶意的兄弟姐妹,算是没了。
天气转入深秋,再又是冬至。
冬至日,吃饺子。
余西和玉子湘惬意的享受着这份闲适,看到殿外纷纷的雪花。
冬至了,宋玉疏这肚子里的孩子也七个月了。
他的肚子让人看的有些心惊,因为他太瘦了。
这次他不像上一次孕期那么圆润,而是奇怪的消瘦下来,就好像身体了所有的养分都被肚子里的孩子吸收去了一样。
虽然不是皮包骨,但是衬着他那大大的肚子,分外的不和谐,急得晴岚费尽心思的给他食补,想让他多吃一点,长点肉,可是不管宋玉疏怎么吃,都是那么样子。
林荫前前后后开了好多贴安胎的药方,后来诊出了宋玉疏的脉。
宋玉疏怀的的是双胞胎,当初没有诊出来事因为另一个孩子的脉象实在是太微弱了,而另一个就非常的健康。
林荫让宋玉疏提前做好了心理准备,因为这两个孩子可能有一个,会成死胎,就算不是死胎,保下来也不容易。
生双胞胎本来就很危险,更何况还有一个可能是死胎。
晴岚知道后并不开心,反而是更加忧愁,宋玉疏这个身体怎么可能受得住,万一到时候受不住,一尸三命。
有喜有忧,这么一年就匆匆过去了,转眼,又是新年。
第209章 假凤虚凰19
这是玉子湘和余西一起度过的第二个新年,明明才认识了一年多,却好像认识了很久很久一样,有一种难言的默契。
余西发现自己真是禁欲的可以,因为这一年多来,虽然是和玉子湘总是手牵手,但是亲吻的次数很少,那种滚来滚去的运动就更少了。
余西始终只有一个太子妃两个妾室,在外人看来也是十分的清心寡欲,有不少人打着各种名头去给余西送人,但是都被余西爱夫人有夫人就足矣的理由给拒绝了,不少男人嗤笑他这种做派,还以为他这样是想要讨丞相的欢心。
人类自古就对忠诚度有一种肯定与赞许,向往着独自拥有,尽管有男人不屑,可是那些处于下位的男人还是对玉子湘非常羡慕的,连带着太子的印象都很好,所以余西因为这个意外的有了一个好名声。
过年了,例行的宴会。
余西让人给宋玉疏和晴岚送了些东西,让他们好好的待在房间里别乱跑,好好过,打点打点了宫人。
宴会过后,两个人回到东宫,过着自己的新年。
玉子湘和余西褪了华服,穿着常服,披着锦裘,去了东宫的小亭子里。
下雪了,湖面上也结了一层冰。
红泥小火炉上温着一壶酒,几碟精致的菜,两人相对而立,看着外面的小雪纷纷。
“往日虽有如此闲心,但是比起现在总是差了几分的。”
玉子湘抬着手执着酒杯放在唇边笑说。
“喝酒,讲究天时地利人和,同夫人饮酒,酒不醉人人自醉。”
余西捏着精致的酒杯,看着杯里的琼浆,又看着玉子湘。
玉子湘很秀气,谈不上倾国倾城的美丽,一眼看过去觉得这个人是温润的玉,细细雕琢之下又发现有别样的不同的东西。
她是个十分聪慧的女子,就算是女扮男装,也演出了那么几分灵动飘逸的姿态,就像当世大家,不慌不忙,永远是那番姿态。
玉子湘也在看余西,若是女子作论,两人截然不同,所为男子,余西是要比她引人注目的多的。
不止是因为那一身贵气,还是因为那不自觉透露出来的侵略的气场,不会让人觉得强硬,但是却让人无法抗拒,慢慢慢慢的诱人沉沦。
酒美,人更美。
玉子湘以为自己是看透了余西的,但是又发现,自己根本就看不透。
温酒一杯接一杯,喝的人微醺,面色泛红,双眼朦胧。
有些诡异的相似的醉酒的感觉,余西倒在石桌上,脸接触到冰凉的石桌,难受的压在自己的胳膊上,感受不到那种冰凉,才好受些。
周围一片安静,只有簌簌的落雪的声音。
恍恍惚惚的好像是从什么喧闹的世界里脱离,回到安静的环境。
有人在低低的说着什么,像是责备,像是训斥,又像是无奈的宠溺。
朦胧的,听不真切。
“姐……”
余西猛的抬起头来,发现什么也没有,没有声音,也没有人。
玉子湘趴在桌上,也是一副醉倒的模样。
余西因为醉酒有些不清晰的脑袋却突然想到什么,太过奇怪,又太过可能。
余西摇摇头,起身将玉子湘抱起,走进了宫殿里。
玉子湘醉酒之后意外的……狂野。
余西看着把她压在身下的玉子湘,眯了眯眼。
之前说过,玉子湘的武功是比余西高的,只是她之前都没有表现出来,看起来弱势。
可是就在刚刚,余西把玉子湘放在床上的那一瞬,玉子湘突然制住了余西,把她反压在身下。
玉子湘白皙的面庞泛红,双眼迷离,呼气之间带着一股浓郁的酒香。
余西半醉半醒,脑袋昏沉,也没有伸手去推拒,而是半搂着玉子湘,只是被压制的有些难受,想要把玉子湘给推开。
玉子湘哼哼唧唧,在余西身上磨蹭磨蹭,两个人穿的很厚,屋内很暖和,玉子湘把衣服给解了,余西撑着坐起来,也把外衣给脱了,钻进了被窝了。
空气之中酒的味道浅淡了些,玉子湘灼热的呼吸打在余西的脸上,余西倦怠的闭着眼,想要进入睡眠。
有些人一喝酒就容易性格反转,余西觉得玉子湘就是这样。
玉子湘也不睡觉也不躺着,非要趴在她的身上盯着她看。
再看也看不出一朵花来谢谢。
余西把玉子湘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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