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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人-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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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了,张先生,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们开启了张海涛的保险柜,盗走了里面的国宝,还不承认?”
  我们五人听完心里都是一惊:“这都哪儿跟哪儿啊,难道小林把假国宝当成真国宝了?”
  小林健二见我沉默了,说道:“张先生,我给你三分钟的考虑时间,时间一到你必须给我一个答复,国宝和这位老先生你做出一个选择。不然的话,就辛苦你替这位老先生收尸吧!”
  怎么办?看样子小林是真的以为国宝在我们这里了,交出假国宝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小林也是鉴宝的行家。万一被他当场识破,茂叔还是一样脱离不了险境。再说,就算我们交的是真国宝,也难保小林不会杀人灭口。可要是不交,茂叔随时可能被小林扔下楼来。到底该怎么办?
  就在我左右为难的时候,段雪飞悄悄地把手按在了腰间的枪套上。他迅速拔枪,刚抬起手来瞄准茂叔身边的两个人,就听“滴”的一声,段雪飞手枪脱手而去,他失声惨叫捂住了自己的右手,只见殷红的鲜血从他的右手流出。他强忍疼痛,咬牙说道:“妈的,有狙击手!”
  小林健二得意地笑了:“答对了,我们数次交锋,我都以失败告终,你们中国常说‘吃一堑长一智’。所以我话大价钱雇佣了一批高手,现在不止有一支枪瞄着你们,他们不但有枪,还有夜视仪,消音器。相比你们,我们在黑夜作战更有优势。我劝你们还是乖乖别动吧。”
  喜鹊从段雪飞的身上撕下一长条的布,帮他牢牢系在胳膊上止血,焦急地问我们:“怎么办?”
  三光看看我,说:“干脆就把假国宝交给他们,现在只希望小林当下鉴别不出来,先把茂叔救出来再说!”
  三光的话刚说完,就听小林健二喊道:“看来你们是舍命不舍财啊,那好。你们两个,把这老头儿推下去!”
  这话刚一说出,吓得茂叔像个兔子似的蹦起来:“唔唔,唔唔,唔唔!”两个人架着茂叔到了楼边,一看到楼下漆黑的地面,茂叔的腿直哆嗦,身体使劲往后靠。
  “慢着!”我大声喊道,“小林,你不就是想要国宝吗?我给你,但是你要先放了茂叔!”
  小林健二掏出一方白色手帕擦擦嘴,说道:“这就对啦,早这样多好!来人,把这位老先生放了!”
  茂叔听到这话,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
  我转身问段雪飞:“老段,国宝带来了吗?”
  段雪飞忍着疼痛说:“带来了,就在车上。”
  我和大力、三光,把一箱子国宝搬来。茂叔一溜小跑来到我们这边,抱着我就嚎啕大哭:“佳亮啊,我以为我一辈子都见不到你了!”
  见到茂叔平安无事,我心里也是五味杂陈,感慨良多。但是眼前的险境不容许我们多叙久别重逢的高兴。我只是安慰了茂叔几句,就向小林喊道:“国宝在这里,你自己过来拿吧!”
  小林健二见我们都是沮丧的神情,他大笑起来,说道:“哈哈哈哈,张先生,你大可放心,我一定会拿的。”
  我们心中自然有自己的如意算盘,等到小林走下楼来弯腰查看国宝的时候,喜鹊就会冲上去挟持小林,这样一来我们就可以扭转败局。要不然小林一旦发现国宝是假的,我们还是没办法脱身。我们六个人里面,喜鹊的身手是最快的,在这么短的距离内突袭小林,对她来说是不在话下的。我悄悄地把这种想法告诉喜鹊,问她有没有问题。
  喜鹊微微点头,信心满满地小声回应:“没问题!”
  不料小林依然站在楼顶,拿出了一支狼眼手电,冲楼下打了三下亮光。随后,从幽暗的楼道内走出一人,身材佝偻,但神采奕奕,年纪在四十岁上下。他走过来弯下腰开始一件一件地拿起国宝鉴定。
  我和喜鹊相互看了一眼,想不到小林这么阴险,居然不下楼亲自勘验。喜鹊有些担忧地叫我:“佳亮……”
  我皱着眉头问那人:“你是谁?”
  那人也不答话,只是轻蔑地笑了一声,过了一会儿站起来冲楼顶的小林喊道:“老板,东西有问题!”
  几乎在他喊话的同时,喜鹊一个箭步冲上去,在身后扼住了他的喉咙,右手拿着一柄短刃抵住他的喉头,挟制他迅速退到墙角,高声叫道:“不要过来!”我们见战局顷刻扭转,一时都纷纷跑到墙角的一块岩石后寻求庇护,以求躲过暗中狙击枪的射击范围。
  小林见到这样的情形竟然不为所动,反而笑着拍手,说道:“王小姐,你的动作还真是灵敏啊!不过很遗憾,这个人说白了不过是我手下的一条狗,要杀就杀,我还真想看看国际刑警杀人是什么样子!”
  喜鹊听了这话不禁一愣,她没想到自己警察的身份反而成了成功逃出这里的绊脚石。国际刑警是不可能随便杀人的,小林的话无疑点中了她的软肋。
  小林蓦地笑容倏失,一挥手,就听四面枪声不断,子弹纷飞。我们躲在石头后面,子弹打来,火光四溅,灰尘飞扬!
  段雪飞伏着身子叫道:“对方都是经过训练的枪手,千万别抬头!注意隐蔽!”
  置身于枪林弹雨中的恐惧感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空气都仿佛凝滞了一般,甚至耳边都能听到“嗖嗖”子弹飞过的声音。尤其是子弹擦过头皮的时候,我都能闻到头发的焦味,也能感觉到头皮发紧发麻。在周围子弹的迫下,喜鹊不觉松弛了扼紧人质的手。那人稍一挣脱,马上玩命地向远处奔去。还没等我们反应过来,就见那人身中数弹,子弹穿透了他的身体。他哀叫数声,马上倒在了血泊之中。见到有人死于这种枪林弹雨,我们更加不敢轻举妄动了。
  这样的战况持续了不过四五分钟。小林也许是考虑到了如果不速战速决迟早会被路过的人或附近的居民察觉,索性长啸一声,下令全部杀出。随着他一声令下,约有二三十人从办公楼内杀出。
  看到眼前的这一幕,三光责备我说:“你不是说办公楼没人吗,这群王八蛋从哪里杀出来的?”
  我和大力也是一脸的迷茫:“是啊,这群人都躲在哪儿了?”
  喜鹊跳上岩石,左手从左腿的长靴中拔出另一柄短刃,也不和我们答话,一个人手持两柄短刃就冲了上去。这群人全部拿的太刀(也就是常见的日本刀形制),见到跑过来的是个女人,马上争先恐后地涌向前来。
  段雪飞虽然受了伤,但是他也握紧左拳,大叫一声:“呀!”冲进了战圈。
  我看看三光和大力。
  三光一咬牙,说道:“冲,他妈的,就当是打群架了!”
  大力也说:“冲,女的都上去了,咱们要留在这儿还算是男人吗?”
  我觉得大家都是豪气冲天,顿时也觉自己血脉喷张,捡起靠在墙角的一根长铁棍,恨恨说道:“冲!他妈的,诸君向前,夺我生路,杀啊!”我们三个跳出来,飞奔杀入人群。全然不顾还躲在这里的茂叔,眼见我们都跑了出去,他急得大叫:“哎,哎,等等我,等等我!”他刚要站起来,就见小林的手下有一个人惨叫着飞来,“咚”的一声脑袋撞在墙上,脑浆迸溅。看着他惨死的样子,茂叔啐了一口唾沫:“呸,该!”他捡起那人掉落的太刀,也高喊着:“杀啊!”冲了出来。
  喜鹊我们是不担心的,她虽然是个女人,却是我们这里身手最好的。只见她手起刀落,轻描淡写地就放倒了好几个人。一人自以为窥得破绽,斜刺一刀。喜鹊只微微转身,“叮”的一声就将自己手中的短刃搭在了他的刀身上。然后顺着刀身一划,那人躲闪不及,胸口被豁开了极长的一道口子,顿时血如泉涌,立即倒地不起。又有一人举刀大力劈下,喜鹊一个劈腿,靴子的长跟正踩住他的手指,疼得那人哀嚎,太刀脱手。喜鹊跟进补上一刀,虽然没有杀死这人,却也令他丧失了战斗力。
  相比之下,段雪飞右手受伤,身手已经大打折扣。但对付这点儿虾兵蟹将倒还游刃有余。只见一个人从他身后袭来,我们吓得惊呼小心。段雪飞却头也不回,只是往后跨了一大步,,右肘后杵。正好打中那人的腹部,紧接着一个转身,左拳击出。那人还没反应过来,口鼻已经挨上了这力敌千钧的一拳,他的鼻子不但流了血,牙齿也崩落了几颗。
  我们齐声喝彩。三光和大力对付这群人虽然不及喜鹊和段雪飞,但是自保也绰绰有余。我就有些勉强了,更不用提茂叔了。他终究是上了年纪,一把太刀挥舞地极其缓慢。对方只有一人他就应接不暇了。茂叔边打边退,不妨脚底的一个石子让他脚下一滑,身子往后一仰便摔倒了。对手狂妄地大笑,随即倒转刀身向下插来。茂叔若是躲不开,非得被捅个透明窟窿!
  我情急之下,手中长棍横扫,开身边的所有对手,然后飞奔过去。眼见那人太刀刺下,我大喝一声,使出了上大学时踢足球最擅长的“狮子甩头”,同时手中长棍送出。我的身高加臂长再加上长棍的长度,使的这一招正杵在那人的腰间。那人痛叫一声,口中吐出黄水,歪倒在地,这一刀自然也就刺偏了。太刀刺入了坚硬的地面,离茂叔的头不过一寸来长。吓得茂叔不停地抚摸着胸膛:“吓死我了,吓死我了!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茂叔只顾庆幸大难不死了,却不顾我摔在了地上。周围的几个人见有机可乘,都跑向来手舞太刀向我劈下。我双手横握长棍一个后滚翻站了起来,手中长棍横扫,仗着长棍的攻击范围大,一时竟令这些人近不得身。我见他们几番想冲过来,却都迫于我长棍的威胁不能靠近。我得意地一笑:“来呀,孙子们,来和爷爷过几招!来呀,我倒要看……”谁知我的话还没说完,就听耳边“滴”的一声响,右臂被子弹瞬间击穿,殷红的鲜血一下子涌出来,浸红了我的衣袖!
  这一切茂叔都看在了眼里,他急得大叫:“佳亮!”
  他这一嗓子就仿佛示警,三光、大力、段雪飞、喜鹊全看向了这边。见到我受了伤,三光和大力急忙跑过来,喜鹊和段雪飞挡住了其余的人。段雪飞边打边喊:“快找掩体!”
  三光和大力扶我坐到一堵矮墙的后面,他们问道:“佳亮,怎么样,你说话,你说句话啊!”
  我额头沁出汗珠,嘬着牙根说道:“真……他妈的……疼啊!”
  三光“嚯”地站起来:“小日本儿,老子跟你们拼了!”大力赶紧拉住他:“快蹲下!”三光刚刚低下头,一颗子弹就呼啸着从他头顶飞了过去。大力又说道:“三光,快去开车,我们得赶快走!快!”
  三光喊道:“我他妈也想走!钥匙呢?钥匙在老段那儿呢,怎么走呀?!”
  大力扶我躺下,对茂叔说道:“照顾好佳亮,我们马上回来!”说完,他顺着墙根弯着腰疾速一路小跑,头也不回地喊道:“三光,跟我去开车!”三光连忙跟在后面。
  茂叔枯树皮般的手摸着我的脸,老泪纵横:“佳亮,你可不能有事,你不能死啊!”
  我蜡黄的脸上勉强露出了一丝笑容:“放心……伤的……是……胳膊,死……死不……了……”但是钻心的疼痛感使我不能再多说什么了,我咬紧牙关,额上青筋突突直跳,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流下。
  就在此时,“吱”的一声,三光驾驶着大众途锐驶进前锋修车行,一个漂亮的漂移停了下来,大力打开后车门,焦急地喊道:“快上车!”茂叔拼尽全力把我扶进车内,他也进来后,三光又以车身作掩护接段雪飞和喜鹊上车。
  三光刚说了一句:“坐稳了!”就见前面的车头盖火光飞溅,又被狙击手瞄准了!
  段雪飞鹰隼般锐利的目光盯着对面,突然叫道:“喜鹊,把枪给我!”
  我们都不明白他要干什么,喜鹊却好像很有默契似的把自己的枪交给他。段雪飞左手拿着枪,竟然也不瞄准,抬手就是一枪,随着枪响,黑暗的对面中一人惨叫倒地。段雪飞“啪啪啪”连开三枪,对面又相继有三人毙命。我们立时都惊呆了!
  我顾不得喜鹊帮我包扎伤口,有气无力地笑着问:“你……是……怎么……做到的?”
  段雪飞退出弹夹看了一下子弹,然后又推回枪柄里,说道:“火光!他们开枪的时候,虽然有消音器,但是没有办法让枪口迸发的火光消失。”
  三光开着车,通过后视镜看着已经被鲜血染红了半边身子的我,喘着气说道:“我们……得马上送佳亮去医院!”
  “去医院?难道让医院报警,说佳亮参与了枪战,受了枪伤?”段雪飞问道。
  “佳亮是我兄弟,我不能看着他死!”三光红着脖子吼叫道。
  喜鹊劝解他们:“你们都冷静一下,谁也不想让佳亮死。我看,找张磊吧。”

二十二 二进宫

  随后的事情我已经记不得许多了,只依稀记得我随着伤臂疼痛感加强而昏厥了过去。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轻轻地睁开了眼睛,一盏明亮的大灯照射在我的头顶,照得我几乎睁不开眼睛,经过了长时间的适应我才逐渐看清楚了自己所在的环境,这是一间不大的手术室,不知名的医疗器械应有尽有。手术台上雪白的床单已经被染成了鲜红色,让人看上去有些惊惧。我要坐起来,却感觉右臂根本使不出半点儿力道,仿佛浑身的力道都被人抽干了。我只好用左手单独撑起了我的身子。也许是身上麻药的感觉还没有过,也许是主刀的医生神乎其技,我的右臂竟没有感觉到一丝的疼痛。我的右臂吊在脖颈间,我用左手轻轻扶住,慢慢走到门口。我拉开门,正见张磊红肿着眼睛和大家争吵:“你们为什么不说?我哥现在都受伤了,你们究竟要瞒到什么时候?”
  三光、大力、段雪飞、喜鹊、茂叔,一个个都耷拉着脑袋,谁也不说话。
  我知道张磊是在担心我,我轻轻地叫了一声:“小磊……”大家见我醒了,都松了一口气。
  张磊听见我叫她,转身过来搀扶我:“哥,你醒啦,感觉好点儿了吗?你应该多休息的。”
  我惨白的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我也想多睡会儿,可是你吵架的声音太大了,把我吵醒了。”
  张磊当然知道我是在说玩笑话,可她并没有笑,而是担忧地问我:“哥,子弹穿透了你的胳膊,幸亏没留在里面,只是臂骨骨折了,需要休息调养。”
  我微笑着点了两下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
  “这个时候你还笑得出来?”张磊嗔怪道,“你知不知道我们都快担心死了!”
  三光走过来对我说:“佳亮,你真得好好感谢一下张磊,她为了你忙前忙后,还托朋友找了这一家小诊所的手术室,要不然你受伤的事非得惹得警察找上门来不可。”
  我有气无力地笑道:“没关系,就算警察找上门来,咱们不还有这两位国际刑警呢吗?”我眼光瞟向段雪飞和喜鹊。
  张磊逝去眼角的香泪,问我:“哥,到底发生有什么事了,你就不能跟我说吗?”
  我答非所问地对她说:“帮我倒杯水吧,我口渴。”术后的感觉让我口渴难耐。
  张磊没有生我的气,顺从地倒了一杯水双手递给我。
  我左手接过水杯“咕咚咕咚”几口喝下,然后说:“小磊,不是我不告诉你,而是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你看看我现在,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茂叔和金锁都被他们绑架了。茂叔虽然回来了,可金锁……”我叹了一口气,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一五一十告诉了张磊。
  张磊听完了这个真实的故事,整个人都怔住了。良久才回过神来,问道:“为什么不报警呢?”
  段雪飞说:“我们就是警察,可是现在不能妄动,一旦惊动了小林,后果不堪设想。”
  张磊激动地大喊:“不对,你们就是想自己立功!不管金锁的死活!”她回过头来冲我喊道:“哥,金锁是你的兄弟,难道你也看着他不管吗?”
  “小磊,我们谁都不想抛弃金锁不管。我们尽了最大的努力,破解暗语,去修车行救他,就是在救他的时候我们遭到了埋伏,要不然我能成这样儿吗?”
  我受了伤,金锁下落不明,张磊的心里受到了莫大的刺激。她双手攥住我的衣领,头慢慢低了下来,眼泪也缓缓流出眼眶,滴落在我的衣领。她双肩微微抖动,哭声呜咽。我情不自禁地伸出左手去拍拍她的脑袋,然后冲喜鹊点了点头。
  喜鹊走过来,拉着张磊离开了。
  我见张磊和喜鹊进了卧室,喜鹊将卧室的门带上。我舒了一口气,点上支烟,说:“让她好好休息一下吧。”
  三光问道:“佳亮,我们之前都认为不是小林绑架了金锁,这一点现在看来是对的。”
  “嗯,如果真是小林绑架了金锁,没理由放走茂叔却不放金锁。可是我们去修车行找金锁,小林怎么会出现在那里呢?”我不解地问道。
  “这是最难理解的。”
  “不,很好理解,唯一的解释就是……”我停下来,扫视其余五个人:“我们被小林跟踪了。”
  “跟踪?不可能,咱们已经很小心了。从陌村到大石村再到秦皇岛、赤鲁村,我们吃了多少亏啊,就是因为有小林跟踪窃听。吃一堑长一智,小林不会还玩跟踪的伎俩吧?”茂叔愤愤说道,他已经在车上听三光讲了他离开后我们的经历。
  我看了一下三光,三光明白了我的意思,赶紧扯开了话题:“我们还是商量一下下一步该怎么办吧。”
  段雪飞说道:“前锋修车行出了这么大的事,我联系一下麦警官看看该怎么处理。”说完,他就拿手机走到阳台上给麦麟勋打电话。
  大家商量了半天,也捉摸不透金锁究竟在哪里,只好作罢,天明再议。临睡前,三光问我:“你还是不打算把内奸的事告诉大家吗?”
  我轻轻一叹:“往后再说吧,睡吧。”
  第二天艳阳高照,但三九天的寒风依旧吹在了港城秦皇岛。我一觉醒来的时候,感觉右臂阵阵作痛,想来是麻醉药的药力已失。我端着胳膊走到客厅,看到桌子上已经有一顿丰富的早餐了,旁边还放着一张字条:“哥,对不起,昨天是我不对,我相信你一定会救出金锁的。”看字迹和语气全然出于张磊之手。我叹了一口气,巨大的压力向我头顶压来。我把字条收起来,将就吃了一点儿东西。右手不方便动筷,只能用左手拿勺子吃。
  三光他们都在呼呼大睡,茂叔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也是鼾声如雷。我突然想出去走走,毕竟连日的奋战使我脑细胞损耗严重,适当的换换脑子也是不错的选择。
  我出了家门,漫无目的地四处走动,看着周围恬静安逸的景象,心里着实羡慕。我只不过是一个平凡人,就像大海中的一颗水珠,但现在,我却做着一件对自己,乃至于对国家有益的事,这是我以前想都不敢想的。而今,我这颗平凡的水珠终于跃出了水面,迎着太阳光完成了自己升华的闪光。用升华这个词并不恰当,因为我的生命还在继续,但是我现在感觉就像是被掏空了,不管是心灵还是肉体,都感觉前所未有的累。
  这时我走到了一个丁字路口,见正前方停着一辆宝马730,有两个搬运工正在合力搬运一幅画。旁边一个衣着华贵的人正在指挥着:“哎,小心小心,对,稍微往右去一点儿,好,慢慢放慢慢放,好的,OK啦!”画被放进了车里,这个人很高兴,转手从钱包里数出了四百块钱塞给两个搬运工。而搬运工见有这么多的小费,开开心心地走了。
  我走过搬运工的身边,听到他们的谈话:“嗬,这人真大方,干了这么长时间了还是第一次拿这么多的小费呢。”
  “那是,你不知道那幅画,值这个数呢!”说着,其中一人伸出了五个手指头。
  “什么画啊,这么值钱?”另一人听得咋舌。
  “就是这两天要在凯隆大酒店举办画展的那个人,叫什么……”
  “是叫董可吧?”
  “对对对,就是她画的,人家是留洋回来的,肚子里都是洋墨水,画一幅画就够咱们奋斗一辈子的了!”
  我听着董可这个名字颇为熟悉,猛然想起来这是王蕊的朋友,前几天我们还查过她。想一想现在也没事可做,干脆就去凯隆酒店看看董可究竟是什么人。我花了不到半个小时,来到了凯隆酒店。向大堂副理打听董可画展的地方,大堂副理告诉我在六楼,不过要在前台买门票。我一听就愣了一下了:“怎么,还要门票?”
  大堂副理很客气:“先生,这是酒店和董小姐联合举办的画展,请您谅解。”
  我没有说什么,酒店经商,无非是以赢利为目的嘛。我刚费了半天劲把钱包掏出来,就听后面有银铃般的笑声传入我的耳朵:“呵呵,不用了,这位先生的票在我这儿。”
  我一回头,竟然是王蕊和杨洋,诧异地问道:“你们怎么来了?”再一想,自己这个问题实在是够笨的,董可是王蕊的朋友,她当然要过来捧场了。杨洋倒不以为然地说:“王姐带我过来认识一下董可。票,我们这儿多得是。”
  我们乘电梯上了六楼。
  “张佳亮,你胳膊怎么了?”杨洋问。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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