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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护我方大小姐-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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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的。
  只不过那些动作在他看来都是小打小闹而已,无伤大雅。
  “是。”牧康宁压下眼里的不甘,低头拱手。
  再等等,等到科举过了就好。
  安排好了去浙江的行程后,牧轻尘和傅斐鱼很快就踏上了旅程。
  牧老爷担心路上出什么意外,临行前特意去药材店拿出了几样比较珍贵的药材留给两人备用。
  “如果缺什么东西直接派人快马回来取就好,路上注意安全。”牧夫人站在马车边叮嘱着,“遇上下雪的话谨慎出行,宁愿慢些时间回来也不要顶着雪赶路,尤其是在山路……”
  牧轻尘点头,一一应下自家娘亲的话。
  “好了,时间不早了,出发吧。”牧老爷打断了自家妻子絮絮叨叨的叮嘱,直截了当地说道,“如果店铺有什么问题的话,你直接全权处理就好。”
  牧轻尘:“女儿明白。”
  随着哒哒的马蹄声,马车的轮子开始滚动起来,在路上留下浅浅的痕迹。
  牧子轩站在牧老爷的后面,默默的注视着马车越离越远。
  姐姐,你和姐夫可要安全的归来啊。
  苏州府通往浙江嘉兴府的路还算平缓,马车行驶在大路上并不颠簸。
  在天色暗下来之前,牧轻尘顺利抵达了目的地,两人带着翠竹和傅衣找到了一家客栈。
  “客官里边请,几位需要点什么?”一踏进客栈的大门,小二哥就非常热情的迎了上来。
  “给安排四个房间。”傅斐鱼作为四人里面唯一一个“男丁”,自然是由她出面交涉了。
  “客官不好意思,咱这里只有三间客房了。”小二哥道了声抱歉,开始判断四人之间的关系,提议道,“不如客官和夫人同住一间?”
  “小姐不可,我和傅衣住一间就成。”翠竹在听到小二哥的话后差点炸毛,她是想自家小姐和傅公子在一起不假,但可不是这种没名没分就在一起的那种。
  “啊,抱歉,我还以为两位是夫妻。”小二哥被翠竹吓得缩了缩脑袋,赶紧补救。
  “不打紧,过段时间我们就是夫妻了。”傅斐鱼倒是不介意小二哥的话,一脸坦荡的说着,“既然房间不够,就让傅衣和翠竹挤一挤吧。”
  小二哥先是愣了一下,然后马上挤出笑脸,开始疯狂的拍马屁,“我说呢,我第一眼就瞧着公子和这位姑娘登对,真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天上的神仙估计也就是两位这个模样了……”
  “过誉了。”傅斐鱼听着心里舒坦极了,直接丢了一小块碎银子给小二。
  小二哥看着手里的碎银子,眼睛都快笑成一条缝了,“客官上面请,我带您去看看房间。”
  “好。”
  牧轻尘全程没有开口,任由傅斐鱼安排一切,只是在小二哥夸奖两人登对的时候,嘴角还是忍不住翘了起来。
  真是的,说什么大实话。
  翌日,在天还没有亮的时候天上就开始飘起了雪花,等到傅斐鱼起床打开窗的时候,屋檐上都已经有了一层薄薄的积雪。
  伸出手放到窗外,冰冷的雪花落在了傅斐鱼的手上,很快就化成了小水滴。
  外面变冷了许多啊。
  不一会门外就响起了敲门声,“公子外面下雪了,牧姑娘让我给您送件披风。”
  “进来吧。”傅斐鱼说道,收回了放在外面的手,用内力烘干了手上的水珠。
  “公子,这是披风。”傅衣捧着厚重的披风,进来的时候带来了一阵冷气。
  雪白的披风上是柔软的白狐毛,傅斐鱼接过披风展开,想也没想就穿在了身上。
  傅斐鱼一边穿一边问道:“轻尘呢?”
  “牧姑娘已经下楼了,正在等公子用早膳呢。”
  “好。”傅斐鱼摸了摸脖子上的狐狸毛,整个人都暖了起来。
  随着时间的流逝,外面的雪下得越来越大,等到四人用完餐准备出发的时候,屋檐上的积雪已经变成了厚厚的一层。
  “没想到一到这里就下雪了。”傅斐鱼坐在马车里,撩开帘子说道,“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停。”
  牧轻尘望了一眼外面,“估计也就下个一两天,不会耽误我们行程的。”
  说着牧轻尘往傅斐鱼那边侧身,手指搭在她的脖颈边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感受到傅斐鱼身体传来的热度后顺带把她一直穿着的披风取了下来。。
  “马车里暖和着呢,不要闷坏了。”
  “不会的,披风很暖和。”傅斐鱼眨眨眼,感受到温暖的指尖划过自己的脖颈,心尖尖有些发痒。
  “暖和?”牧轻尘挑眉,没有开口挑破这个谎言。
  马车里放着炭盆温度可不低,她穿着披风都嫌弃热,更何况是傅斐鱼这种本就不惧寒的人,应该是热坏了吧。
  而且瞧瞧着白皙的脸蛋,都有些泛红了。
  “是这个披风太舒服了,我一时忘记取下来了。”傅斐鱼挣扎了一下,想要解释自己的行为。
  她绝对不是太过喜欢轻尘送她的披风了,只是天气比较冷,她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而已。
  对,就是这样。
  “原来是这样啊,估计是炭火还不够旺吧。”牧轻尘抿嘴笑,没有揪着这个话题不放。
  真是怪可爱的。


第二十七章 
  嘉兴府这边的商铺对牧轻尘来说有些陌生; 各店铺的掌柜在接待牧轻尘的时候眼里也或多或少都有些打量的意味,想要看看他们未来的主人家是个什么模样。
  要是不出意外的话,他眼前的这位就是他们未来的头头了,一个女人家真的可以撑起偌大的牧家吗?
  在场的掌柜和管事都心里都存着这个疑问,牧轻尘年纪不小了,等到她成婚后牧家又会是个什么光景。
  嘉兴府和苏州府是挨着的; 掌柜们的消息也都灵通的很。管事的掌柜们基本都知道牧府来了一个年轻的公子哥; 听说有很大可能就是牧府未来的大姑爷,也就是他们大小姐的夫婿。
  如果他们没有猜错的话; 那位公子哥就是眼前这位吧。
  对于自己身上若有若无的打量; 傅斐鱼从开始的不习惯也慢慢的适应了下来; 到最后可以无视其他人的打量,非常自然得在牧轻尘和掌柜们谈话的时候给她续茶,或者是看账本的时候投喂一两个小糕点。
  这些举动对每天。朝夕相处的傅斐鱼和牧轻尘来说是再自然不过,可是同样的举动落在掌柜们的眼里就不一样了。
  在感叹消息确切的同时; 对傅斐鱼也看低了一分。
  瞧这个伺候人的架势; 怕不是牧老爷为了正家风故意找来的人吧,明面上说是把大小姐嫁出去,其实就是给她招了一个婿。
  “掌柜,今年粮食的收购价为什么涨了?是这里收成不好?”牧轻尘放下账本; 皱着眉头问道。
  米铺的掌柜拱了拱手; “回大小姐,这是因为农户的田租涨了。”
  牧轻尘挑眉,“账本里整个账面的收购价都走高了; 你的意思是整个嘉兴府的田租都涨了?”
  “大小姐有所不知,今年是嘉兴知府的老母亲要过大寿的年份,那些地主富商送礼花费了不少钱财。为了补回这笔损失,那些地主们就商量了一下今年涨一成田租。”掌柜答道。
  “还有这种事?知府大人难道默许了不成?”牧轻尘眉头皱的更深了,这不是变现的征税敛财?哪有这样当知府的。
  “大小姐,这种事情知府明面上当然是不知情的。那些地主们对外也只是说收成不好,所以要加田租才能回本。”掌柜的解释着。
  “大小姐您也不用纠结这个了,这样的事情哪里都有,等到明年粮食的价格就会跌回来的。这种事情也不是头一回了,老爷也是知道的。”
  牧轻尘没有开口,确实,这样的事情不是她一个商贾人家管的了,而且知府又不是什么明面上的受贿,自家老母亲过寿,难不成还要拦着送礼的人不成。
  思考了好一会后,牧轻尘才开口,“今年在收购粮食的时候把每斗的价格提高两文钱,售出的时候保持原价。”
  “大小姐,这样会不会让其他米铺的人不满?”掌柜的有些犹豫。
  “照我说的就是了,现在这个时候正好是打出好名声的时候。”牧轻尘合上账本,“价格相差不过是几文钱而已,如果其他米铺不满的话,也可以学着我们这样来。”
  几文钱的价格对于普通人来说并不算什么,一般来说稍微有些家底的人是不会为了几文钱的差价特意跑来牧家的米铺买米,而那些采购粮食的大户也都是有固定的合作伙伴,几文钱的差价不会让他们换供应商。
  其中唯一受到好处的就是那些收成比较少、家里清贫的家庭。而那些家庭能力又有限,根本不会大批量的购买粮食。
  综上所述,每斗几文钱的价格对其他米铺根本不会有什么大影响,只不过是牧家的米铺对清贫人士的一中让利罢了。
  用一些银子换取在当地的好名声,值。
  掌柜的也不是蠢人,琢磨了一会后也就反应了过来,赶紧拍起了牧轻尘的马屁。
  “大小姐不亏是老爷选出来的接班人,脑子就是比我们这些人灵活,佩服佩服!”
  “掌柜的过誉了,我也就是会看看账本,具体的店铺经营还得指望诸位呢。”牧轻尘微微笑着,对着这里的掌柜拱手,“新的一年就要来了,还望诸位继续帮助管理铺子。”
  “大小姐言重了,这是我等分内之事。”
  “这是一定,我等一定不辜负大小姐的期望。”
  从店铺出来进到马车后,牧轻尘才松懈下来,缓缓的吐出了一口浊气。
  “斐鱼,像我们这样的商贾人家真的不能和官府对抗吗?”
  “这个……”傅斐鱼思考了一会,如实的回答,“一般来说,是的。”
  “官府里的人都是朝廷指派,如果和官府对上就是间接和朝廷对上,随便给人按一个错就可以关押收监。”
  傅斐鱼说的话非常直白,她看得出来牧轻尘对嘉兴知府行为有些不满,但现实很残酷,民是斗不过官的。
  就算你再如何有钱,也抗不过官府的一个封条。
  “不过轻尘你不用担心,我还是有那么一点小小的特权的。”看到牧轻尘皱眉后,傅斐鱼赶紧补充,“现在朝廷对武林人士是很有待的,尤其是像我这样武功高强之人。”
  说着傅斐鱼挺直了腰杆,摸出了随身携带着的令牌,“只要有这个令牌,就算犯事了当地的官府也无权关押更不能动用私刑,必须要京城派来特定的官员才能处理。”
  牧轻尘疑惑眨眼,“这个师姐和我提过,但这个令牌的数量不是很少吗?”
  “那就代表我身手好,在江湖上数一数二的。”傅斐鱼扬眉说道,“轻尘你要是看不过嘉兴知府的所作所为,我可以直接去京城状告他,京城有专门的衙门受理我们的状书。”
  牧轻尘先是一愣,然后又摇了摇头,“还是先不用了,我们没有知府受贿的证据,等我们先摸清楚情况吧。”
  牧轻尘不是冲动的人,不满归不满,但却不会让她干出什么冲动的事情,谋定而后动才是上策。
  而且嘉兴还不是牧府扎根的地方,人脉有限。
  傅斐鱼摸了摸下巴,没有证据确实是个问题,“那这件事情就先搁着吧,等发现证据后我再去京城走一趟。”
  牧家在嘉兴的店铺不多,花费了两天的时间就查完了账,顺带商量了一下分店的事情。
  牧轻尘全程表现的非常淡定稳重,掌柜们有意无意的试探都被她不轻不重的挡了回去。在开设分店上也拿出了几个好主意,让不少原本担心的掌柜放心了不少。
  大家都是要养家糊口的,主人家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能力强一点总是好的。
  处理好店铺的事情后牧轻尘没有在嘉兴逗留,趁着天气放晴一些,就赶着时间继续前行。
  “前面的马车停一下,例行检查。”就在马车行驶到城门口的时候,城门口的官兵把路拦了下来。
  “这位官爷,请问要检查什么,这趟我们没有带货物。”翠竹下了马车上前去和官兵交涉。
  “姑娘,最近有几名通缉犯在浙江一带流窜,我们奉命要对进出城门的人盘查。”大概是看出了马车造价不菲,官兵说话还蛮客气的,“让马车里的人下来,我们只要看一眼就成。”
  “怎么了。”傅斐鱼先一步掀开帘子向外望去。
  看到傅斐鱼的样子后,官兵不由得呆了一下,忍不住盯着她多看了几眼。
  “这位公子,我们要检查一下马车,劳烦你下来一下。”官兵收回有些直愣的眼神,客气的说着。
  这公子哥长得可真俊,脸蛋比姑娘家都白。
  “稍等。”傅斐鱼看了一眼官兵,又钻回到了马车里,把斗篷和兜帽都给牧轻尘带上。
  傅斐鱼带着牧轻尘下车,挡住了官兵打量的眼神,“检查吧。”
  几个通缉犯都是男的,官兵眯眼望向傅斐鱼的身后,确定后面是个姑娘家也就移开了视线。
  牧轻尘的马车很大,但是在掀开帘子后就可以一眼看到全貌。
  官兵很快就检查完毕,拱手道:“打扰了,几位可以出城了。”
  “麻烦了。”傅斐鱼先一步跃上马车,掀开帘子后搀扶着牧轻尘上来,全程用身体挡住了牧轻尘,一眼也没有让官兵多看。
  官兵看到傅斐鱼这样护犊子的动作后有些不好意思,刚才他就是多看了几眼而已,有必要这样防备吗,他可是成家了的人啊。
  在官兵碎碎念的时候马车的轴轮再次转动,马匹甩了甩尾巴继续往前走着。
  就在马车走出城门不到两百米时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就传到了傅斐鱼的耳里,伴随着的还有守城官兵大声的嘶吼。
  “停下,你们快给我停下!”
  “弓箭手呢,赶紧准备!”
  “他们就是通缉犯!上马!追过去!”
  短短几个呼吸间马蹄声就重了起来,在牧轻尘听到声音反应过来的同时傅斐鱼掀开帘子往后看去,瞧见了两个人骑着马快速的朝着他们冲过来,而他们身后紧跟着一堆背着弓箭的官兵。
  就在傅斐鱼思考自己要不要出手管一下闲事的时候,马上的人看到了眼前的马车,眼睛一亮,想也没想就大声说道。
  “大哥,前面马车里的人非富即贵,不如我们劫持了马车里的人当人质?”
  “好。”那位被称为大哥的人喊道,抽出腰间的跨刀,朝着马车逼近。
  他的算盘打得很好,如果两人有人质在手那些官兵肯定不敢用弓箭,这样自己逃跑成功的几率就大大加高了。
  只可惜,他们遇见的是傅斐鱼。


第二十八章 
  毫无疑问; 在官兵骑马赶到的时候,两个在原本在马上的男子已经躺在地上哀嚎着了。
  “多、多谢公子。”刚才守门的官兵咽了咽口水,看着四肢明显扭曲的两人,一脸庆幸。
  还好刚才自己没有惹到这尊大佛,不然躺在地上的可能就要多一个他了,事实证明; 有些时候眼力劲还是很重要的。
  “这两个人就是你们说的逃犯?”傅斐鱼一脸淡定的掸了掸衣袍; 好似刚好一脚一个把人踹下马的并不是她一样。
  “是的是的,这两个人已经被官府通缉很久了; 都是可恶至极的人贩子。”提到通缉犯; 官兵一脸气愤; “好多家的大姑娘被这几个人拐卖了!”
  傅斐鱼皱眉,“确实可恶至极。”人贩子什么的,应该五马分尸才是。
  官兵点头,然后挤出了一个笑脸; “公子; 既然您帮我们捉拿了要犯,不如陪我们去见见知府大人,我们也好给您赏银。”
  “有多少赏银?”傅斐鱼挑眉问道。
  “知府大人出了一百两,其他受害的家里也出了一百两。”官兵有些谄媚的说道。
  “我着急赶路; 就让知府大人把赏银给受害的那些人吧。”傅斐鱼说道; 她现在可不缺钱了。而且那些被拐卖的人家已经怪可怜的了,这个钱不要也罢。
  “这个……”官兵面上有些纠结,按照办案流程的话; 帮忙捉拿通缉犯的人应该也要一起回到官府才是。
  傅斐鱼:“怎么了,我不去领银子也有问题?”
  “不不不,没有问题。”官兵赶紧摇头,“可否请问一下公子名讳,在下也好回去禀告大人。”
  “我们是苏州牧家的人。”牧轻尘开口,“如果知府大人有什么需要传唤的,告知牧家店铺的掌柜即可。”
  “原来是牧公子和牧姑娘啊,真是抱歉了。”苏州牧家是有名的富商,官兵也是听到过的,“既然几位着急赶路,我等就不耽搁了。”
  傅斐鱼懒得纠正官兵的说法,“那就告辞了。”
  说完后也不耽搁,直接一头钻进了马车,继续往前走着。
  “头,就这样让他们走了?”另一个官兵忍不住开口。
  “不然呢,瞧瞧那人刚才的招式,要是我们硬拦着会有好果子吃?”领头官兵敲了敲下属的脑袋,“而且人家是帮我们缉拿通缉犯的功臣,又不是什么犯人,拦着干什么。”
  下属把帽子扶正,弯腰道:“头说的是,是我想岔了。”
  离开嘉兴府之后,牧轻尘前后赶往了杭州、绍兴、湖州等地,花费了十几天的时间去赶路和查账,掐着十一月的尾巴完成了任务。
  在查完账准备回去的时候,天上又飘起了雪花,把牧轻尘等人留在了杭州。
  这次雪下得比在嘉兴的大很多,一连下了三天才算作罢,一打开门窗就可以看到外面厚重的积雪。
  “轻尘,难得来杭州了,不如我们去西湖看看?”傅斐鱼站在窗外,微微眯眼看着好几天才冒头的太阳。
  雪虽然停了,但是路上的积雪还没有化开,需要在等几天才能赶路。
  “好啊,正好去看看断桥残雪。”一连载屋内待了三天,牧轻尘也觉得有些无聊了。
  走出客栈,街道上鼎沸的人声就传入了耳里,把冬天仅有的那一丝寂寥驱赶的一干二净。
  “来瞧一瞧看一看嘞,新鲜出炉的豆腐脑,五文钱一碗嘞,热腾腾,香喷喷。”
  “桂花糕,新鲜的桂花糕,两文钱一块嘞~”
  沿街小摊贩的吆喝声不断的透过厚重的门帘传进来,钻进耳朵后有了莫名的吸引力,让人想要掀开帘子出去嗦一碗热腾腾的豆腐脑。
  “要不要下去来一碗?”看着有些跃跃欲试的傅斐鱼,牧轻尘笑着开口,“我也好久没有吃过豆腐脑了。”
  傅斐鱼眨眼,“傅衣,停车。”
  等到马车停稳以后,傅斐鱼就利落的下马,“大伯,来四碗豆腐脑。”
  “好嘞,客官这里请坐。”卖豆腐脑的大伯用肩膀上的毛巾擦了擦桌子,“几位是吃甜的还是咸的?”
  傅斐鱼转身望向牧轻尘,“轻尘?”
  牧轻尘:“我要甜的。”
  “翠竹和傅衣呢?”傅斐鱼继续闻。
  “咸的。”两人异口同声。
  傅斐鱼转身说道,“大伯,两碗甜的两碗咸的。”
  “好嘞,稍等。”
  不一会热气腾腾的豆腐脑就上了桌,傅斐鱼小心把碗端到了牧轻尘的面前,“小心烫。”
  牧轻尘笑着点头,用勺子舀起一片,凑到面前吹了吹。
  带着热度的豆腐脑入口绵软,口腔稍微用一下力就很快化开,吞咽下肚后唇齿间留着淡淡的甜味。
  味道不错。
  傅斐鱼眼睛一亮,尝到豆腐脑美味的她加快了速度,在美味没有冷却之前吞咽下肚,整个人都由内而外的感觉到了温暖。
  相比较之下牧轻尘的速度就慢了许多,一勺一勺的慢慢品味着。
  傅斐鱼看着空空入也的碗,默默的喊来大伯,又加了一碗。
  两碗下肚后,傅斐鱼才算过了瘾,慢悠悠的掏出了一块小碎银递给了大伯。
  大伯接过来掂了掂重量,打开抽屉数出了二十五文钱,“客官,这钱找给您。”
  傅斐鱼没有接过,“大伯,这里有茶叶蛋吗?”
  “有的有的,三文钱一个,五文钱两个。”大伯笑眯眯的答道。
  “那就着二十五文钱换成茶叶蛋,给我包起来就成。”
  “好嘞。”
  就这样,傅斐鱼带着十个茶叶蛋上了马车,解开绳子后马车里都是茶叶蛋的香味。
  “轻尘要来一个吗?”傅斐鱼拿起一个茶叶蛋,扭头问道。
  “那就来一个吧。”
  大伯挑出的鸡蛋都非常大,傅斐鱼挑出了一个最大的出来,三下五除二的就剥掉大部分的外壳,只留下底下的一小块用手捏着。
  “好了。”傅斐鱼捏着鸡蛋,把手伸到了牧轻尘的面前。
  牧轻尘笑睨了傅斐鱼一样,轻轻的握着她的手腕,咬下了一口。
  茶叶的清香和鸡蛋的香味一下在口腔中散开,茶叶蛋估计煮了很久,就连蛋黄都沾染上了一些茶叶的味道。
  “很好吃。”牧轻尘评价道,又咬了一口鸡蛋。
  “双蛋黄啊。”傅斐鱼挑眉,看着手里又露出一个蛋黄的鸡蛋,“我们的运气真不错。”
  牧轻尘挑眉,刚想开口说什么马车就突然停了下来,惯性让她往前扑倒。
  傅斐鱼赶紧丢掉手里的鸡蛋,张开手臂把人给抱住。
  “咳咳。”牧轻尘咳嗽了几声,她被呛到了。
  傅斐鱼轻轻的牧轻尘的背 ,从马车后侧拿出了水袋,“来,喝一口。”
  牧轻尘有些难受的皱眉眉头,飞快的拧开来灌下了好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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