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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大巴-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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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程把绳子一头栓在藤蔓,另一头放下去,我们又靠这根绳子,重新落到地。
脚踏实地,仿如重生。
彼此看看,都是一身血红,不禁哈哈大笑。
老于,看来我们还是命大啊老爸大大咧咧地说。
这时小程眼睛往我一扫,那摄人的目光顿时令我浑身一寒,这时大家也都看着我。
振华兄,你怎么知道砍伤那些藤蔓就能救我们的?小程问。
我早有准备,张口就说:其实我也只是猜测,因为我感觉到那些藤蔓里面流淌着一股古怪的凶暴之气,突然灵机一触,心想如果触动它们的话,是否能把这些凶暴之气释放出来,赶跑那些蟾蜍,想不到居然成功了,而且,从藤蔓里喷出了大量血色液体,竟然可以解蟾蜍的剧毒,说实话,这惊喜实在太大了。
就这样?小程疑惑地看着我。其他人也是半信半疑的。
纯粹是瞎猫碰了死老鼠,哈哈。我刮着自已的脸说。
我自然是不能说出真相,那锦衣少年,绝对是超脱凡尘的存在,要是我泄露了什么天机,说不定我们全部都得毙命当场。
我这个理由实在是牵强,不过我说得脸不改色的,他们自然也不会追问下去,毕竟眼下找出逃生之路才是最重要
死杜振华突然,一个充满仇恨的尖叫声,差点震破了我的耳膜,天养那丫头这时苏醒了过来,醒过来的第一件事,便是找我算账。
小丫头张牙舞爪,面目狰狞,看样子简直是要将我活吃而后快。
好汉不吃眼前亏,我拨脚便跑,也亏那蟾蜍的毒液效力还在,天养又毒伤未愈,我围着那些树化玉团团转,她一时间也抓不住我。
小丫别胡闹天生急忙大声制止。
姐,我要杀了他天养少有地不听姐姐的话,两排小牙泛着刀子一样的寒光,丝毫没放过我的意思。
被追杀了一通,我不胜其烦,只得停下来高举双手,苦笑着说:好好,要杀要剐随便你,这不是你恩将仇报,而是我自作自受好不好?
天养双手抓着我的衣襟,牙齿咬得咯咯响,想骂我,骂不出口,想打我,下不了手,小脸憋得通红通红。
大家都忍不住笑了。
天养程,见小程脸色平常,不由得有些失落的样子。
算了,这次放过你天养瞪着小眼把我一推。
我不乐意了:什么叫放过我,你以为我愿意啊,我亏死了我,大丫你回去可得给你哥作证,说我是被迫的,免得你冬妮姐误会。
小丫,你现在感觉怎样?天生问。
天养摸着脸恨恨地说:我没事了,就是,就
放心,你小程哥哥不会因为这个嫌弃你的我笑着说。
死杜振华天养一把铁锹飞了过来。
大家忍不住又是哄堂大笑,笑完之后,大家脸色又凝重起来。
虽说我们大难不死,但接下来,我们要面对的问题仍然十分严峻,该往那里走?身在无边无际的地下树化玉森林里,说不清那一条是生路,或者,是不是还有生路。
拿出指北针,分辨出东南西北来,小程若有所思地说:我们往西北方向走。
为什么要向西此方向走呢?宋明问。
小程淡淡地说:东赫玛巫族以东北方向为尊,所以我猜测他们的老巢,会建在这个地下世界的东北端,往东北走,可能会发现一些线索,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的猜测。
大家一听也没有反对,谁也没有底说该走那个方向。
清点一下装备,我们还有可以用五天的压缩干粮的饮火,以及总共十发左右的子弹。
大家开始行进。
走着的时候,我给大家讲了看见那些藤蔓幻化出插翅飞蟒的事儿,大家一脸惊讶,记得在刚进入地下世界时,看见通道有一副绘有五只异兽的壁画,其中一只,便是插翅飞蟒。
这说明那些藤蔓,乃至整个地下世界,都和这种古异兽,有着密切的关系,很可能是东赫玛巫族的图腾神。
这样说来,也真是耐人寻味,竟然是东赫玛巫族的图腾神,在我们命在旦夕之时,救了我们一命?
大家议论着,我偷偷看了小程一眼,他脸色仍然平静如水,看不见一丝端倪来。
为了节省电源,我们只打着一支手电,四周都被浓如墨的黑暗压抑着,等着我们的,会是什么呢?
我还有点担心,现在我们的一切行动,是不是处于对方的监控之中呢?
第两百二十八章小庙
第两百二十八章小庙
我们一行向着东北方向走去,令我们吃惊的是,这座地下的树化玉森林,其面积之大实在令人咋舌,我们一直走了将近半小时,还是不见它的边际,更是让我们禁不住慨叹大自然的神奇。
不仅如此,那些来历不明的藤蔓,也是和树化玉森林一样,脉络似的漫延了整个地下世界的顶壁,走到那里都有它们的身影。
看,那里好象有一座庙?天生忽然指着远处说道。
仔细一看,果然在手电光的照射下,远处隐约有一座建筑物的影子。
等我们快步走去看清楚,原来真是一座类似于庙宇的建筑物。它呈长方形,高约五米,面积大约有一百多平方米,其建筑风格也有些怪异,四只檐角长长伸出并高高弯起,有点象长毛象的牙齿,这个特征,跟我们平常看到的那些的庙宇有着很大区别。
尤其是那墙壁的颜色,是一种象油亮的血红色,手电照着闪闪亮亮的很是诡异扎眼,我看着却是很不舒服,因为这很容易让人联想起了棺材
在这深入地下百米的地方,居然还建了一座如此古怪的庙,究竟是什么时候建的呢?它有什么作用?我心里又生出两个疑问。
进去看看?老爸看看大家,说。
于叔则有点担心,里面会不会有什么机关?这座庙看去好象有些邪气
这时小程说:我看这座庙应该是东赫玛巫族的族神庙,所以还是要进去看看,说不定能找出什么线索来。
说完他先行大步走了进去,小程既然这样说,我们也没有再犹豫,跟着走了进去。
让我们惊讶的是,这座庙里面,居然是干净得一尘不染,显然是经常有人打扫的
小庙共分成三间室,左右两间空无一物,而在正中的一间,也只是在正中央放着一张约三米长,一米高的红木案子,在案子之,摆着三尊香炉,面还插着一些刚燃尽的檀香,庙宇之内,还弥漫着缕缕的余香。
也就是说,在不是很久之前,还曾有人来过这里香
我一看心里便又有了疑问,俗话说入庙拜神,所谓庙,一般都供奉着某位神灵人物的,而这里既有香案,又有燃香,却为什么不见它供奉神明呢?
大家看这时宋明用手摸着那张红木香案,忽然说。
大家凑过去一看,只见红木案子的中央位置,模模糊糊的有一个两巴掌大的印痕,看去应该是因为某样物件长期摆放在那里而形成的印痕。
老爸一拍脑袋说:这面,曾经有一尊神像的这是那尊神像长期摆放在这里形成的印痕?
小程说这庙应该是东赫玛巫族的族神庙,而东赫玛巫族的图腾,极可能就是那插翅飞蟒,那么这尊神像,会不会就是一尊插翅飞蟒呢?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分析着,基本都是同意这个观点。
那东赫玛巫族把那尊神像转移的用意是什么呢?大家面色都变得有些难看。
还记得,在鹭洲岛的一役,夜臣族在灯塔内供奉族中图腾金翅蝠魔,而那金翅蝠魔最后就是从灯塔降临世间,差点酿成了人间巨劫。
按这样分析,东赫玛巫族这样做的目的,也很可能就是想令他们的图腾插翅飞蟒复活啊
这还得了?那可是可以和金翅蝠魔和大魔树相比的巨魔啊,一旦复活,谁能对付得了它?一场人间巨劫就在所难免了
不行,一定要尽快阻止他们天生紧张地说。
大家都是连连点头。
但目标明确之后,我们又苦于无从入手,我们现在还困在这个无边无际的地下世界里,自身尚且难保,谈何阻止对方的阴谋?
我们在庙里搜索一番,没有什么发现,只好又走到庙后面检查,这一出去,我们又被眼前的所见吓了一跳
只见庙后面是一大片的空地,空地,堆起了一堆堆的泥土,泥堆下,是一个个触目惊心的坑,因为坑内,安放着一个个长方体的木箱,木箱的盖板已经打开,乍看里面什么都没有,不过,用手电照着仔细看了看,却见里面有着一些已经霉烂的布碎。
数了数,这样的木箱有十个之多。
于叔皱着眉头嗅了嗅,凝重道:有很浓的尸气,这些木箱是棺材,而且里面的尸体估计是不久之前才被清出来的
看着这些箱子,马让我们联想到之前在洞穴看到的,那个疑似安放着东赫玛巫族族长的木箱那简直是一模一样的,现在看来,那个木箱果然是棺材啊
难道东赫玛巫族的族长,真是躺在棺材里的?
我忽然觉得寒意袭体,心想东赫玛巫族把自已的祖坟都挖了,用意是什么?
看看这些脚印有问题于叔又说,语气更加紧张。
老于,你有什么发现?老爸问。
这时我仔细看着地面的脚印,也陡然发现了一丝诡异,因为那些脚印是那么的整齐地,向着同一个方向延伸,没有丝毫的杂乱。其间竟然没有任何重叠现象
出现这种情况,我想解释只有一个,那些尸体是自已爬出来的,并且步伐十分统一地向着一个方向前进
虽然经历过许多凶险,乍尸对我来说已不是什么大事儿,但我此刻却是有着一种强烈的不安。因为原本在这些棺材里躺着的,肯定不是一般人物。
这棺材里,殓的是东赫玛巫族的第三代族长这时小程指着其中一个棺材道。
大家围去一看,只见木箱赫然刻着一排东赫玛文字,这种程是懂的,所以应该错不了。
小程又走到另一个棺材,抹去面的泥土,找出刻在面的一排文字:这个,是他们第七代的族长。
接着小程把所有棺材都辩认一遍,结果正好是东赫玛巫族一至第十代的族长的灵柩
我们相互看着,脸都是凝重异常,原来这个小庙后面,是安葬东赫玛巫族历代族长的墓地,而现在,这些曾经族长,竟然集体乍尸庙中供奉的神像也去向不明,东赫玛巫族到底想干什么?
轰隆——
突然,整个地下世界都兀然一抖。
第两百二十九章深不可测的洞
第两百二十九章深不可测的洞
沙沙——
在那一下剧震之后,头顶又响了起了密集的沙沙声,好象是有无数的东西在快速划过石壁。
我们抬头用手电照着一看,不禁大吃一惊,只见那些攀生在顶壁的藤蔓,正在以一种让人咋舌的速度,飞快地移动着
不错,它们在移动,似是瞬间象化作了无数条长蛇,向着同一个地方——也就是我们身边的小庙的空,汇聚过来
快走,我们要赶紧躲开小程挥着手大声说。
于是我们九个人,以最快的速度向外飞奔,以求尽量远离这座小庙。
头顶啸声阵阵,那是那些藤蔓划过洞壁时发出的声音,无数这种声音合在一起,简直有雷霆万钧之势。
而且,当那些藤蔓外划过顶壁时,因为巨大的磨擦,从而产生了大量的火星,那些火星雨点一样地落下,沾在皮肤火辣辣的痛,甚至还能闻到头发的焦味。
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我们都充满了疑问,但有一点却是可以肯定,马要有大事发生了
我们一直跑到离那座小庙百米远,才敢回过头来看。
借着藤蔓划过顶壁产生的火星,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到,那些藤蔓象洪流一样,从四面八方向着小庙的空汇聚过来,声势大得吓人。
小庙之的顶壁离地面不过四五十米,如此之多的藤蔓汇聚在其,很快就形成了很大的一团,那些藤蔓象扭麻花似地扭成一大束,不断猛烈旋转着,竟是产生了一股巨大的罡风,吹得地面飞沙走石。
吼——
突然,那些藤蔓发出一声怒吼,声音和之前我砍伤它们时发出的声音一模一样,却又比之前强烈得多,直接把我震得头脑一阵昏眩,看看其他人的脸色,想来也不会比我好受到那里去。
朦朦胧胧间,也不知是不是幻觉,我看到那些藤蔓忽然扭成了一个巨大的的蛇头形状,有着一对灯笼似的眼睛,张大巨口咆吼着,便向着小庙直冲而下
轰隆
小庙瞬间被砸成粉碎,整个地下世界猛然震动起来,无数的细石灰尘刷刷而下,就连那些在小庙附近的树化玉,都被震得纷纷倒塌下来。
我们也是被这一震弄得够呛,除了小程,其他的人根本站不起稳,东倒西歪的任由这大地震虐待,几乎找不着北了。
轰隆隆——
那些从四面八方汇聚过来的藤蔓,扭成直径超过十米的巨大一束,不断地钻进之前小庙所在的地方,泥土,碎石,不断落在我们身边。
忽然,林珊一声惨叫,原来她被一块碎石击中了肩膀,顿时鲜血直流。宋明慌忙去把她扶住。
不行,这里太危险,我们还得往后退宋掌门向后面一挥手。
于是我们只好又再拼命地跑,碎石块不断在身边落下,让人心惊胆战,脚下的路在剧烈震动,一不小心就会摔个四脚朝天。好不容易,我们又再跑出几百米远,终于没有碎石飞来,这时老爸和于叔都被碎石砸伤了好几处,好在都是皮外伤,还不算严重。
这种情况持续了整整有十多分钟,随着顶壁的藤蔓全部钻入地面,才渐渐平息地下来。但那隆隆的声响,还是从地下隐约传出持续了很长的时间,显示着那些藤蔓在渐渐远去。
直到地面的震动完全平息时,我们都不约而同地坐在地,累得直喘粗气,在剧震的地面,要保持身体平衡,可是一件相当费力气的事儿
这时大家身都被蒙了厚厚的一层灰尘,狼狈得可以。
林珊,于叔,老爸都是受了伤,我们赶紧打开背包,取出药物和纱布给他们包扎。
重一番之后,我们又再走回刚才小庙所在的地方,这时那里那还有什么小庙?只有一个直径超过十米的大洞黑森森的,强力手电根本照不到底,那怎叫一个触目惊心
种种迹象表明,这个地下世界即将会发生一些惊天动地的大事。
我们观察了一下,这个由藤蔓钻出来的大洞,是斜斜向下延伸的,大约成45度,所以,还是可以走下去的。
事到如今,我们已没有任何退却的理由,无论是出于阻止东赫玛巫族的阴谋还是求生,我们都只能顺着这个深不可测的大洞走下去探个究竟。
洞壁十分光滑,且十分倾斜,所以我们下去时,还得用战备铲戳着洞壁慢慢往下走,这也得十分小心,因为只要一失足,就会滑向凶险难测的深处。
真不可思议啊林珊忽然很感慨地说:我也4小队的成员,本来以为见过的怪事已经很多早已见怪不怪,想不到这世还有这么匪夷所思的事情发生
宋明不由得笑了笑,问:林珊,如果早知道这么危险,你还会不会来?
林珊白了宋明一眼:来,怎么不来,你们男人敢来我为什么不敢来?
宋明无奈地摇摇头,想说什么却又忍住了。
林珊忽然搂住宋明的肩膀,笑着问:队长,你是不是觉得亏欠了我很多?
宋明愣了愣,点下头。
林珊调皮地眨眨眼,笑着说:那出去之后,你得把欠我的还给我啊
怎,怎么还?宋明这笨牛有点摸不着头脑。
哈哈宋队长啊,人家姑娘说得这么明显了你还不明白,这叫那啥,以身相许呗老爸一拍宋明的肩膀笑道。
大家也跟着笑了起来,天养那小丫头更是偷着乐,只有宋明和林珊一脸羞红。
我这才明白老爸说这话是有目的的,为的就是挑破林珊和宋明那层暧昧,让天养放下心头大石,毕竟林珊的对男人的杀伤力是非同小可的,难保小程不动心啊。
我们一路往下走了大约五六十米,发现洞壁由泥质变成了石质,却是光滑依然,犹如打磨过一样,我们下去时更要加倍小心了。
同时,我们都是惊讶于那些藤蔓的超强穿透力连如此坚强的石头,都是无法阻挡它们
又一直往下走,估计走了数百米远。
忽然,从远处深不可测的黑暗之中,传来了一阵阵古怪的声音,听起来好象是木器,铁器敲击产生的声音,带着明显的节奏和韵律,充满着原始的味道。
所有人都马停下脚步,而我,心更是扑通地猛跳了一下。
这声音,好耳熟
第两百三十章那是什么仪式
第两百三十章那是什么仪式
这声音,好象在那里听到过?我努力回忆起来。
喂,你突然发什么呆?天养狠狠拍了我一下,把我吓了一大跳。
哥哥,你是不是有什么发现?天生问。
大家都是看着我,期待我能说出个由来。
这种声音,我好象在那里听过,很耳熟我有力拍着脑袋说。
我这么一说,天生等人都露出奇怪的表情。
不对啊,哥哥好象没有单独行动过,如果你听过这种声音,那我们也应该听到过的,可是我完全没有印象。天生说着,看了看大家。
大家都摇摇头,表示真的从来没听过这种声音。
天生这样一说,我脑子里顿时灵光一闪,一拍脑袋:记起来了我记起来了
你记起什么了?老爸马问。
我说:我那次在招待所不是被一个神秘人绑架过吗?那神秘人把我绑到一个陌生的地方,让我和另一名神秘“女子”先当是女的手接触了一下,当时我脑海中现出一幅在美丽草原,很多少数民族围着一名十七八岁的少女举行某种神秘仪式的景象,那些人在不断敲击着一些乐器,就是这种声音
大家听了不禁神色一变。
这么说,有人正在举行你脑海中出现的那种仪式?宋明急问。
我点点头:估计是了。
那你有没有看到,这种仪式是用来做什么的?小程接着问。
我摇摇头:我当时没看到这种仪式的实际用途是什么,我只是看到一名身穿极具特色的少数民族服装的少女,正跪在地,双手交叉抱在胸前,样子十分的虔诚,在她的身前,是一尊足有一人高的木像,那木像身赤,手执钢钗,目如铜铃,口露獠牙,模样十分的凶恶,而在少女的周围,围着十几个身着类似民族服饰的人,有男有女,有中年人,也有须发皆白的老者。
他们手持着棍子一样的东西,不断地敲击着一些古怪的“乐器”,神情看去既肃穆,又兴奋。
那些古怪声音,和我们现在听到的,十分相似。我当时还看到,随着敲击力度和频率的加大,那些围着少女的人开始随着敲击的节奏抖动着身体,唱出一些我完全听不懂的词儿。
那些人中有一位须发皆白的长者,手执一柄利刀,走到少女身前,以刀划破少女的血脉,然后用一个银制的小碗,接住从少女手腕不断滴下的鲜血。
随着鲜血的不断流失,少女的脸色开始苍白起来,但那湖水般的眼神,仍然是坚定如初,显得那么的心甘情愿,甚至是自豪。
接着整整一满碗的鲜血,长者才罢手,用双手捧着这碗几乎满溢的鲜血,走到那尊神像前跪下,以极虔诚的语气,极抑扬顿挫的语调,说了几句我完全不知所云的话,然后用手指沾着鲜血,在神像画出一个个奇怪的图纹。
当那族中长者用少女的鲜血,在神像画满图纹的时候,突然,那神像周身泛出一圈白光,诡异非常。
但到了这个关键时刻,我脑海中的场景突然一扫而空,又只过了一瞬间,脑海中又再闪现出新的场景。
这一次,是微风蔼蔼,细雨沥沥,镜湖柳岸,一派江南景色。
在一座雕梁画栋,优雅精致的楼台之,一位身着锦衣华丽,相貌堂堂的古代青年,正与一名白衣女子饮酒相谈,彼此似乎相谈甚欢,颇有酒逢知已的味道。
当我细看一下那女子的模样,便马认出,这女子正是之前见过的那位少数民族少女,不过此时的她,身着一身汉服,肤色也变得白皙细腻,少了那大漠风霜的气质,反而充满着江南女子的温宛柔美。
再看那青年,除了衣着华贵,气质亦是不凡,眉宇间英气勃勃,尤其是一双眼睛,朗若星辰。
最让我奇怪的是,这青年,似乎让我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好象在那里见过,却又无法想起在那见过——
只可惜,过了一会,那个神秘“女子”的手离开了我,所有的景象消失了。我无法从中得到更多的信息。
以的情形,其实我在跑回招待所之后,已经跟大家说过,只是那所谓的怪异声音实在太过抽象,大家不可能有印象罢了。
我们快走不然来不及了小程突然提步飞奔而去。
我们马紧跟过去,我努力思考着,既然这种仪式在很久之前就已经举行过,那它的作用也一定显示过了,如果它会使人间出现什么灾难的话,那么历史应该会有记载的。
那会是什么呢?
不过华夏五千年间,人间所经历过的天灾实在太多太多了,又怎能分析得过来?而且,也没任何证据证明,这种仪式会引起什么大灾难。
算了,不想了,反正到了那里,一切将真相大白。
小程一路在前,速度快得象一支离弦之箭,地洞本来是倾斜而下的,前面又凶险难测,我们之前走起来小心翼翼步步为营,但小程现在,却是有种不顾一切向前冲的气势,速度之快,连天养都跟不
其他的人,更是很快就被他远远抛离了。
小程想干什么?怎么突然发飚老爸气喘吁吁地说,此时小程已经在几百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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