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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宠妻无度-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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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真是奇了怪了。”陈容坐了起来,刚想下床就听到外边传来喧闹的声音。
  “砰砰砰”房门被急促的敲响。
  陈容心头一跳,开门看到满脸泪痕的留香,她哆嗦着嘴唇,小脸煞白,诺嗫道:“小姐,陈府,陈府走水了……”
  陈容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开了,瞪大了双眼:“你说什么?”
  “小姐……”留香捂着嘴泣不成声,“陈府走水了,该怎么办……”
  徐意如的房门也打开了,她听到动静,担忧地看着陈容,“我陪你一起去。”
  陈容赶回去的时候,陈府的火势已经发展成了熊熊烈火,红遍了半边天,把黑暗映照的如白昼,原本雕梁画栋的大院子此时已经变成了焦炭,到处弥漫着烧焦味。
  很多人端着水盆在救火,叫嚷声不绝于耳。
  陈容看到眼前的场景心尖儿都颤了起来,脸上瞬间半点血色都没有了。她踉跄了一步,被徐意如搀扶住了。
  “怎么会这样……”陈容无法接受面前的景象,脑袋一阵一阵的眩晕,拉住了一个丫鬟,“我爹娘呢?我爹娘呢?!”
  “夫人和老爷还没出来。”丫鬟犹豫着回答,对上陈容震惊的难以复加的眼神,觉得鼻头一酸,“这么大的火,只怕是……出不来了……”
  所有人都知道,这里边的人,不可能还有活路。
  “我要去救他们!”陈容吸了吸鼻子,想要镇定下来,可是眼泪却模糊了视线,大步想要冲进火场,可是却被人抓住了。
  “放开我,放开我啊!”陈容大嚷大叫,她虽然只是个外来者,可是陈父陈母却给了自己所有爱,她也是真的把他们当成了家人!
  “阿容,你冷静一点!”徐意如抱住陈容,眼泪也下来了,很心疼她,“伯父伯母不会想看到你出事的!”
  下人们也纷纷来劝。
  “大小姐,来不及了,您不要冲动!”
  “您保重自己啊。”
  “小姐,小姐你冷静点!”
  ……
  “我还没和爹说我要成婚的事情呢,他肯定还在等我说……”陈容瘫倒在地上捂着脸嚎啕大哭,双手撑在地上,握成了拳头,“为什么会这样……”
  她很少经历生离死别,况且是这种形式的生离死别。
  难以接受,无法接受。
  明明一切都好好的,为什么……
  徐意如沉默地站在她身边,抬手揉了揉她的头,眼眶湿润,她明白此刻陈容的心情……她会永远陪着她,无论她是家财万贯的陈家大小姐,还是一无所有的陈容。
  这场火来的太过蹊跷。而此刻她只希望陈容能够好好哭一场。
  陈文疏和应阳雪赶来时,火势已经控制下来了。
  昔日家宅已经变成焦土废墟。
  陈家突然遭受无妄之灾的事情,传遍了富阳城,那红了半边天的火也难有人注意不到。
  相比于陈容的茫然无措,陈文疏知道事情是因为什么发生,却没有想到会搞到这种地步。
  他看到坐在地上失魂落魄的陈容,赶紧跑过去想要搀扶她,眼睛红了,“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没有想到会这样……”
  陈容等着陈文疏来,本来庆幸他没有出事,可是听到他的话,却一瞬间反应了过来。眼泪无法抑制地簌簌落下,“原来如此……”
  陈家不是没有仇家,可是也不至于沦落到这种地步。唯一能够陷陈家于覆败之地的,只有应阳雪这个变数。
  陈容难以置信地甩开了陈文疏的手,哆嗦着嘴唇,声音飘忽不定,“我真的没料到,你会为了她赔上全家人的性命!”
  陈容摇摇晃晃站起来,含泪看着陈文疏,觉得失望透顶,“如果今天我没有出去,那现在我也已经死了!”她目光冷冷的,几乎可以穿透他,“陈文疏,你凭什么!凭什么?!”
  “不是的!”陈文疏面对陈容冰冷的质问,只是摇头,脸色惨白。
  他只是想帮应阳雪死里逃生,没想过会把陈家拖下水。
  “够了!”陈容尖叫着喝止了他,冷笑道:“往日我还怜悯你爱而不得,现在看来真是活该!”陈容咬牙切齿地看向他身后姿态矜贵的应阳雪,转头对陈文疏道,声音阴沉:“你若再和这个女人出现在我面前,我一定杀了你们!”
  这件事,或许不是应阳雪所愿,可是却有人为了她而死了。陈容自问不是圣人,无法大大方方地原谅他们。
  “对不起,这件事是因我而起……”应阳雪皱着眉,心里很愧疚。
  陈容笑着摇了摇头,退了两步,满脸讽刺,“对不起?就这么轻描淡写的三个字,我的家就没了。拜你所赐啊……”说完脸上只剩下一片寒意,“我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你们。”
  陈文疏在世上只剩下陈容一个亲人了,他看到陈府如今的模样,心里压着什么似的喘不过气来,“我错了,我错了……都是我的错……”
  “阿容。”徐意如握住了陈容的手,看着陈文疏,“无论你再说什么都没有意义了,如今你最好的赎罪方式,就是不要再出现在阿容面前。”
  陈文疏看着陈容的背影消失不见,眼里闪过一丝怔忪,他一意孤行走到这一步,真的……一无所有了。
  “文疏哥哥……”应阳雪担忧地去拉陈文疏,却被他避过了,微微一愣,“你别难过,我一定会为你报仇的……”
  “你走吧。”陈文疏缓缓蹲了下来,声音憔悴极了,目光有些呆滞,“我再也护不了你了。”
  应阳雪眼眶红了,捧着陈文疏的脸,眼泪滑落,“你别这么说,以后,以后由我来护你,好不好?”
  陈容这一趟为的是喜事而来,没想到最后变成了料理丧事。把后事都打点好了,陈容就和徐意如一起回了俞南。
  陈容每天坐在花厅里失魂落魄的模样让徐意如很担忧,连徐家的气氛都变得凝重了起来,她看到陈容便走了过去,“阿容。”
  陈容坐在椅子上,目光放空:“我真是个废物。”
  “不是的。”徐意如蹲下,捧着陈容的双手,垂眸道:“阿容是普天之下最好的人。”
  陈容睫毛颤了颤,弯下腰抱住了徐意如,闭着眼睛没有说话。
  徐意如拍了拍陈容的后背,感受到凉凉的液体滚落在她脖颈之间,听到陈容压抑着的哽咽声,在心里叹了口气。
  徐意如寸步不离地守了陈容半个月,终于看到她从悲痛中走了出来。
  陈容重新振作起来,处理好陈家的生意后,在顺意楼二楼喝了几杯酒,坐在靠窗的位置上吹风。
  没想到竟然来了个不速之客。
  “啧啧,这不是陈大小姐吗?”殷广陵知道了陈家的事情,巴不得来落井下石,他如今可做了朝中侍郎,一跃成为人上人,瞧不上陈容这个废物,“你这样子可真是颓废啊,果然,没了陈家庇佑你什么都不是。”
  陈容看都没看殷广陵一眼,目光仍然在窗外,在心里冷笑不已,
  系统憋着口气:“他这种小人可真让人讨厌。”
  对于殷广陵而言,被忽视的感觉比被骂的感觉难受多了。冷哼了一声,“你就装作听不见吧,往日我还没和你算账,如今倒是可以一起算了。”
  他说罢就摇着扇子春风得意的走了。
  殷广陵在别人面前都是谦谦君子的形象,看到陈容这个死对头才会原形毕露,可见执念之深。
  张少楚也来找过陈容,不过陈容爱答不理的模样,可把他气的半死,最后甩袖回富阳了。
  系统疑惑地嘀咕:“别人宿主遇到这种事都是喊打喊杀跟吃了兴奋剂似的,为什么你就这么难过呢?”
  陈容压根就不想理它,又喝了杯酒,耳朵微红,“那因为她们有仇可报,而我呢?”
  “也是。”系统应和,陈容总不能把她哥给捶死吧?
  陈容本来以为人生顺遂,一切都有了,可是没想到人生大起大落那么快。颇有些抑郁地叹了口气:“我准备把陈家的财产都收进徐家名下。”
  “我觉得可以,让陈文疏自生自灭去吧。”系统就差鼓掌了。
  陈容倒没想那么多,只是不想再回富阳。
  她到徐家的时候,正好遇上了一群人搬着大箱小箱的东西往里边进,有些纳闷,“你们是来做什么的?”
  丫鬟不知道陈容是殷广陵的死对头,解释道:“我们是殷家下人,今日公子来下聘礼,求娶徐小姐。”
  陈容张了张嘴,心里憋着口气,大步流星地走了进去,在大厅看到了媒人和身子略微发福的殷夫人。
  “我儿如今前途无量,要娶你实在是你的运气。”殷夫人大大咧咧地坐在上座,拿着手帕擦了擦额上的汗水,“他外祖父为他求娶了公主,想必你也听说过了……”
  媒人在一边谄媚地附和:“做个侧室也是非常不错的嘛,毕竟公子往后啊,是要成大事的……”
  徐意如注意到陈容到了门口,放下了茶杯,果决道:“不必了,意如自己心有所属。”
  殷夫人笑容一僵,表情有点不自然:“你可得想清楚了,要不是中午我儿让我来下聘,我们可看不上徐家这样的门第。”
  “恩。”徐意如被讽刺了也面不改色,反而笑吟吟道:“意如自知身份低微,配不上殷公子,希望殷公子能够另寻良配。”
  殷夫人的脸色彻底拉了下来,黑的可怕,“你以前靠着陈家,如今陈家没了,你若得罪了殷家,可没人护的住你了。”
  威胁的意思很明显。
  “殷家毕竟是大门户,想必做不出这种逼婚的事情吧?”徐意如垂眸笑,可是笑意却没有到达眼底,站起身微微矮了矮身子,“意如还有事,恕不奉陪了。”
  殷夫人把茶杯重重一放,怒道:“真是小家子气,放不上台面!”
  徐意如身子微顿,陈容过去拉住了徐意如的手,转头目光冷清地看着殷夫人,“小家子气总比没教养好多了。”
  徐意如扯了扯陈容的手,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冲动。
  陈容呼了口气,眼底有些不忿,“走吧。”
  出了大厅之后,陈容紧握着徐意如的手,坚定道:“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可以让徐家超过以前的陈家,到时候就再也不会有人敢欺负你了。”
  徐意如看陈容终于恢复了原来的精神,郑重地点头:“恩,阿容想做的事情,一定可以做到的。”
  陈容的心安定了一些,是啊,她不能继续消沉下去了。
  毕竟……她并不是一无所有。
  红袖添香,熏烟袅袅,丝竹管弦不绝于耳。
  “四娘的琴真是弹得好,这双手……漂亮的不像话。”殷广陵在青楼听曲子。
  女子娇笑着停下,“奴家还以为您已经忘了奴家了呢。”
  “我忘了都不可能忘了你。”殷广陵轻浮地笑道。
  女子起身,娉娉婷婷地走到殷广陵身边坐下,身子柔若无骨般靠在他身上,“这江南不知道殷公子是个风流人物……”她媚眼如丝,“你这才从京都回来,可让姐妹们想的紧啊。”
  就在这个时候,心腹跑了上来,在殷广陵耳边嘀咕了几句。
  殷广陵脸色一变,眯了眯眼睛,对那些莺莺燕燕们摆了摆手,“你们先下去。”
  心腹给殷广陵添了杯酒,揣度着他的心意。
  “这个徐意如可真是给脸不要脸。”他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冷笑了一声:“这世界上还没有我得不到的女人。”
  心腹在他身边倒酒,谄媚地笑着,“那当然啊,想巴结公子的女人多了去了,区区一个徐意如,迟早是您的囊中之物。”
  殷广陵对这种马屁很受用,又喝了杯酒,有些微醺了,“别说这普通门第的女子,就是宫闱里的那些美人儿……啧啧啧。”他笑的很得意,“还不是拜倒在本公子身下。”
  心腹自然知道殷广陵那些风流韵事,他如今的名位也是靠那位美人有的,嘿嘿笑了,“可不是嘛。”
  殷广陵的手指捏着酒杯转了转,眼睛微眯,“不过,我脾气可没那么好。”
  徐意如一再得博他的面子,陈容也一次次坏他好事。实在让殷广陵不爽。
  往前陈家有钱有靠山自然不能轻举妄动,可是如今不一样了,他堂堂侍郎大人,捏死一只小蚂蚁还是轻而易举的。
  “公子想怎么做?”心腹赶紧伸长耳朵听着。
  “我要陈容……消失的干干净净。”殷广陵眼里闪过一丝杀意。
  徐意如放心地把徐家交给陈容打理,默默地退居二线,做个贤内助。
  柳儿见陈容重新振作起来,也为徐意如高兴,“大小姐可厉害了呢,有她帮忙,徐家用不了多久就能节节攀升了。”
  徐意如对陈容的能力毫不怀疑。
  “我倒不希望她太辛苦。”徐意如接过柳儿手里的莲子羹,搅了搅,“这几日她都没怎么休息。”
  “是啊,留香姐说大小姐睡得不□□稳,时常做噩梦。”柳儿如实禀告。
  徐意如愣了愣:“她倒是没和我提起。”
  陈容见徐意如端了莲子羹上来,正好有些饿了,放下了毛笔,“好香啊。”
  徐意如放下碗,温柔地开口:“那你多吃点,不够厨房还有。”
  陈容忙不迭点头。
  晚上陈容也累了,洗漱完毕正要睡下,听到徐意如敲门,有些疑惑,“有事吗?”
  徐意如手里提着灯笼,身上穿着单薄的衣服,青丝披散在肩膀上。影子被灯光拉的很长,背后是被月光映照的大树和高墙。
  风吹动树叶,声音簌簌。
  徐意如有些不好意思,不自觉握紧了灯笼的长杆,“我……我听说你晚上睡得不安稳,今晚来陪你……”
  陈容本来觉得没必要,想拒绝,可是犹豫时徐意如已经进了房间了。干脆关上了门,不再推辞。
  反正她是个正人君子。
  徐意如睡在里边,有一搭没一搭的和陈容闲聊。黑暗里不可避免的触碰,让陈容有些紧张。更加睡不着了。
  徐意如叹了口气,突然靠过来钻进了陈容的怀里,“好好睡一觉。”
  长发蹭在陈容脸颊上,痒痒的,心跳漏了一拍,“好。”
  徐意如微微动作,在陈容唇边落下一个蜻蜓点水的吻,随后枕着陈容的的胳膊,闭上了眼睛。
  陈容闻着徐意如身上淡淡地香味,心里别样的安稳,搂住了她,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
  黑暗中徐意如慢慢弯了唇角。
  系统幽幽地叹了口气,狗粮或许会迟到,但却不会缺席。它觉得自己的处境很扎心啊。
  不过,任务的完成度已经百分之百了,也就意味着陈容可以离开这个世界了。不过它一时间竟然不确定要不要把这个消息告诉陈容。
  反正这货要爱情不要事业,还是顺其自然吧……
  徐意如大清早就接到了楼外楼小宴的请帖,是俞南城一位夫人的寿宴,和徐家关系倒是不错,请帖上言辞恳切地让徐意如参加。
  “马车在外边等着呢。”柳儿有些疑惑,“怎么突然这么热情周到啊……”
  陈容出了房门,看徐意如拿着请帖,问了问知晓事情后,笑了笑,“去吧,每天待在家里多无聊啊。”
  “那你呢?”徐意如不放心陈容。
  “我今天没什么事,就把院子重新布置一下,你回来的时候让人送些松石过来。”陈容随口道,“这里种的兰草都死了,重新种一些。”
  徐意如点了点头,回房换了身衣服出去了。
  陈容不善打理这些,规划了半天也没得出个结论,倒是后院池子里的荷花都开了,虽然开的晚,也不如荷花汀的壮阔,可倒也别有一种清秀感。
  “咦,这里什么时候有了只乌龟了?”陈容一愣。
  下人回道:“您曾经和小姐开玩笑说乌龟追白鲤,后来小姐便放了只乌龟进去养着。”
  陈容想到这一茬有些忍俊不禁。
  她摘了根荷叶,弯着腰伸手去逗趴在石头上晒太阳的乌龟,正在这时候一只箭“刷”一声,堪堪擦着她的脸颊而过,险些弄伤了她。
  “谁?!”陈容到底有些武功在身上,很快反应过来,看到趴在围墙上的几个黑衣人,冷哼了一声,吩咐下人:“去找人支援。”
  “是。”
  另一边,徐意如上马车,倚靠着车窗,抬手拢了拢碎发,突然发现鬓上一只垂珠钗子不见了,皱了皱眉:“停车!”
  “小姐,怎么了?”柳儿有些疑惑。
  “我的对钗掉了一支。”徐意如看了看车里并没有,有些闷,挑开了车帘,“车夫,停车,我回去找个东西。”
  车轱辘压着青石板街道的声音不绝于耳,马跑的太快,马车摇摇晃晃的。
  车夫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额头上浮起一层薄汗,心虚道:“宴会就要开始了,小姐还是先赶过去再说吧?”
  徐意如察觉到车夫的不对劲,夺过柳儿正在削水果的匕首,抵在车夫的脖颈上,压出了一条细细的血线,冷斥:“停车。”
  柳儿被她的动作吓了一跳,不过看她态度坚决,也后知后觉地回过味来……
  似乎是有些不对劲。
  “是是是……”车夫赶紧停下,拉住了缰绳,有些心有余悸,“刀剑无眼,小姐您,您这是什么意思?”
  “谁派你来的?”
  “我不知道……小姐您别动手,别,我只是受人指使而已,是殷家,殷公子的吩咐……”车夫没想到徐意如真的敢下手,脖子上被刀压着的地方凉凉的,可是却有温热液体滑进了衣襟。
  若有若无的血腥味弥漫开来。
  “殷家……”徐意如抿了抿唇,紧紧地皱着眉头,眼里闪过一丝冷意,“老老实实把我们送回去,不然……”
  车夫哪里还敢作死,被要挟着自然是乖乖答应了。
  徐家大门紧闭着,丫鬟们见到徐意如,都神色莫测的劝她不要去后院,“小姐,有刺客,你不要去……”
  “闭嘴!”徐意如眉梢仿佛有寒霜凝结,“谁再多说一句,就给我滚出徐府!”
  她说完后就匆匆忙忙跑去了后院,刚进垂花门,就看到陈容和黑衣人缠斗在一起,花草假石凌乱了一地,护卫们抵挡着,一时间难分上下。
  她又急又忧,可是贸然冲过去也没有半点作用,就在她心里急促的时候,一个黑衣人提起弓箭对准了被牵制着的陈容。
  “刷”
  “小心!”徐意如脑子一片空白,想都没想留冲过去扑在了陈容身上,挡住了飞来的箭。胸口的疼意,让她几乎站不稳身子。
  “意如!”陈容瞪大了眼睛,抱住了她,而那个射箭的人也被源源不断来支援的护卫给拿下了。
  陈容跪在地上,搂着身子瘫软的徐意,眼眶红了,哽咽了,“你为什么那么傻!”她有些无措地环顾着下人们,“还愣着做什么,快去叫大夫!”
  “是。”下人赶紧去请大夫去了。
  “阿容……”徐意如抬起手触碰着陈容的脸,咳嗽了几声嘴角渗出了血迹,觉得自己的力气在流失,“幸好……你没事……”
  “可是你呢?!”陈容覆盖住压在自己脸上的手,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意如,你一定要好好的,我不能失去你……”
  她用力地去捂住徐意如后背的伤口,可是血却源源不断地流出来,粘粘的覆满了她的手。徐意如淡色的衣裳被斑斑血迹污了,恬静的眉眼微蹙着,呼吸渐渐微弱了。
  “我好困啊……阿容,等会儿你叫我起来好不好?”徐意如含笑说完,就闭上了眼睛。
  陈容看着那张白皙娇小的脸,被刺眼的血迹灼痛了眼,摇晃着怀里的人,哭的撕心裂肺,“不要,不要,意如,你不要睡,醒醒啊!”
  树影摇曳着,一片叶子落在了徐意如的发间。
  “她没救了。”系统忍不住提醒,那一箭戳进了心口,即便是华佗在世也回天乏术。
  陈容把徐意如紧紧地抱在怀里,下巴抵在她的脑袋上,察觉到她的身体在变冷,无助又绝望,声音嘶哑道:“救救她,我什么都答应你……”
  系统知道陈容在对它说,叹了口气:“好,可是你要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你欠我一条命。”
  俞南城的春来的别样的早。
  徐家已经成为了这边首屈一指的豪门,唯一能够与之齐名的只有富阳张家。
  江南徐家,江北张家,便成了商贾中最有名气的两门。
  陈容这半年来把自己搞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在徐意如沉睡的日子里发生了很多事情。
  她醒过来的时候距离被刺杀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五六个月,刚恢复意识,就感觉有温热的药被喂进了嘴里,居然是甜味儿。
  睁开眼睛就看到捧着药对着勺子在吹的陈容。
  陈容憔悴了许多,长发随便挽了一下,显得有些精神很差。徐意如看着觉得很心疼,想来这段日子她过得并不好。
  “阿容。”徐意如艰难地开口,声音虚弱。
  陈容动作一僵,侧过脸看着徐意如,眼眶发热,“你,你终于醒了。”她赶紧放下药碗,握着徐意如的右手嘘寒问暖,“你觉得身体有那里不舒服吗?饿吗?口渴吗?后背还疼不疼?”
  陈容吸了口气,压下了眼里的温热,“对不起,我没有保护你,还害的你为我受伤……”
  徐意如抬起手点了一下陈容的嘴唇,弯眸笑了,“傻瓜,你好好的才是我最大的心愿。只要你没事,我受点伤算不了什么的。”
  她在挡过去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可是一点都不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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