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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宠妻无度-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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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阙很少吃这些东西,记忆里唯一一次吃,大概已经是四五岁还在逃亡的时候,那时候能够吃一顿饱饭好好活着就已经不错了,连饺子都显得尤其奢侈。她成为了少祭司之后,吃的每一样东西都得经过侍从们的检验,她也对食物失去了兴趣。
  这十六年来无一日是比此刻更加安逸的。
  陈容所作的事情她大约都清楚,一边是无人欺压,另一边却又纯良温暖。真是好奇她是怎么做到的。
  “能教我吗?”凤阙问。
  陈容愣了愣,没想到凤阙会感兴趣,心里想着倒也正常,毕竟凤阙的身份大概从未尝试过吧?忙点头:“好啊。”
  凤阙拿起面皮,可是袖子却沾染了面粉。
  陈容忍不住笑她,“阿凤师傅真是毛手毛脚的。”这么说着,可是又擦干净了手,替她把袖子挽了起来,“现在好了。”
  她眸光触及到凤阙手臂上的一个印记,想要细看却被衣袖给挡住了,凤阙催她,便转移了注意力。
  “饺子有很多种包发。”陈容解释道,把每一种都演示了一遍。
  凤阙人很聪明,基本上陈容教一遍她就都会了。
  “很不错啊,看不出来师傅你还是有天赋的。”陈容夸赞道,慈祥和蔼的笑容倒是一时间叫人分不清到底谁是师傅谁是徒弟了,“说真的,你到底多少岁了?”
  “十六。”凤阙干脆利落地回答了。
  陈容点了点头,就说秋叶那个鬼精灵的怎么可能告诉她真话。包完饺子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大菊去把油灯都点燃了,屋子里亮堂堂的。
  “饺子好了。”陈容捧着一碗饺子,放到了凤阙面前:“这一碗都是你自己包的,快试试。”
  “你竟然还这么分?”姗姗来迟的貂前辈忍不住吐槽。
  陈容反驳:“这可是别人第一次做饺子,劳动成果你懂吗,就你这个只知道在外鬼混的咸鱼,有的吃就不错了。”
  貂前辈捧着碗,苦兮兮的,好惨哦,惨遭排挤哦。宿主翅膀硬了就要上天了。
  凤阙吃了一个饺子,有些烫,不过味道确实出奇的好。陈容坐在她旁边,有条不紊地给大家端好了饺子,最后才和郭秀兰一起落座吃东西。
  凤阙看着她被灯光映照的很温暖的侧脸,忍不住跟着她笑了笑,把碗里的饺子一个一个都吃完了。
  “今天吃的好撑啊。”陈容放下碗筷,看了眼外边的天色,突然惊讶道:“下雪了啊!”
  她急匆匆地抛了出去,却见灰蒙蒙的天空,纷纷扬扬地飘落下来许多白色的雪,一簇簇的,好似漫天飞舞的鹅绒一般,这雪下得很突然,也很大。
  “阿凤师傅,你们京都下雪下得可真早。”陈容见凤阙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自己身边,随口道,眼眸亮晶晶的,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跑进了屋子里。
  凤阙一个人立在廊下,看着漫天的雪,抬起手接住一片雪花,眉眼间有些怔忪,自言自语一般:“今年的雪确实早。”
  她话音刚落,就听到背后的脚步来了,随即一件很大的裘子披风裹在了她身上。不由得愣了愣,便听见陈容开口了。
  “冰天雪地穿那么少,这衣服是新的,你放心吧。”
  “谢谢。”凤阙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陈容感觉自己虽然作为徒弟,可是却操碎了心一般,帮她把披风系带系好了,心满意足道:“年轻人还是要注重身体的嘛。”又问:“我们等会儿还要回府吗?”
  凤阙点了点头:“嗯。”
  “行,那我去拿两盏灯笼。”陈容丝毫没有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有何不妥,对于凤阙的身份也从未有过畏惧。既然是任务目标,那就是一路人啦。
  凤阙看着陈容的背影离开,抬手抚了一下身上的裘子,她原本……已经是习惯了的。
  不过,还好。
  陈容提了两盏莲花灯出来,“这里竟然只有这么花哨的灯了,你,你将就着用吧。咳咳,我们走吧。”
  郭秀兰出来送了她们几步,叮嘱陈容走夜路要注意安全,到了少祭司府去喝一碗姜汤,免得着凉了。陈容都耐心地应着好。
  大寒日街道上也是十足热闹的,陈容一路走过来,嗅到了香味又有些蠢蠢欲动。虽然平日里不是很贪嘴,可是大冬天的就是对街边的小吃没有抵抗能力,便买了许多吃食。
  “你尝尝吗?这里的甜酒酿圆子特别好吃。”
  凤阙乖乖地跟着陈容吃了一路,基本是就是投喂模式,对方递过来什么自己就吃什么,回到府里已经是大半夜了。陈容怕她胃娇弱吃错东西,还特意给了她几颗丹药服下去,才放心地回去睡觉了。
  躺在被窝里觉得冻得慌。
  “不知道凤阙这时候冷不冷?”
  “应当是不冷吧?”
  “可是她那么不会照顾自己,指不定呢……”
  陈容就这么胡思乱想着入睡了。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外边的雪已经下了一层了。
  陈容是被冻醒的,窗户很是透亮。
  “有人吗?”陈容边下床边问,被冻得有些抖,这房里倒是有一个丫鬟侍候的,不过日常都不见踪影。
  陈容穿了厚厚的衣服,也没有热水洗漱,不由得有些无语,“这诺大的少祭司府里怎么这么冷,丫鬟都是吃干饭的吗?”
  她感觉自己住着最豪华的屋子,享受的却是最差劲地服务了。耐着性子出门去寻了管家,偏偏这管家不干正事的,自个儿屋子里倒是暖和极了。
  “陈姑娘怎么来了,是有什么事情嘛?”管家笑眯眯地询问。
  “呵呵,这都快过年了,你们还不往各屋里添置炉子是要冻死人吗?”陈容大清早被冷醒,自然不会有好语气,平日里这些人连个地都扫不干净,划水也没有这么划水的。
  管家笑了笑,满脸的无所谓,“没有少祭司的命令,我们做下人的,哪里敢轻易做主啊。”
  陈容看他那恬不知耻的样子,忍不住骂道:“蠢货。”说罢就怒气冲冲地走了,正巧遇见了出门的凤阙。
  “大清早,这么大火气?”凤阙问她。
  陈容忍不住吐槽了一番:“你知道被冻醒的感受吗?我一个南方人,我真的觉得要死在这里了。”
  陈容倒不是吹嘘,她是真的很怕冷。越年纪大,越怕冷。
  凤阙皱眉沉思了片刻,自己往常很少在府里,所以也不管事,习惯了苦寒的生活,却忘记了陈容不一定耐得住。
  她好像还是头一回看见陈容生气。
  “既然你已经住到了这里,那就由你来管事吧。”
  陈容脱口而出:“我只是借住的外人,又不是嫁进来了,我有什么资格管事?”
  凤阙深深地看着陈容:“自然有,往后这府里大大小小的事,都由你来管。”
  陈容:“???”


第122章 逍遥道16
  “那我要是把你的管家赶走呢?”陈容问。
  “无所谓。”凤阙当真是一副不在乎的样子; “你就当这是你家; 想怎么做都行; 你找秋叶帮你。”
  陈容直到凤阙已经走了,才后知后觉地抬起手,看着手心里的令牌; “我是来学习的,竟然这么压榨劳动力?”
  陈容难以置信。
  不过提着穗子,甩了甩手里的令牌,哼了一声,把所有人都召集了起来。
  管家不情不愿地从房里出来; 这少祭司府里确实是安逸的很,作为主人的凤阙从来都不会过问事情。而且一年常有一大半不在家; 这里如何也不在乎。做下人的也就自然而然的懈怠了起来。
  陈容坐在上座; 手里拿着这少祭司府的人员册子,旁边站着被拉来充场面的秋叶。
  “陈姑娘; 这又是要做什么?”管家尴尬地笑了笑; 搞得和会审一样; 怪让人不自在的。
  陈容笑了一声:“都到了?”
  秋叶扫了一眼:“我也不知道; 反正已经到时间了。”
  陈容点了点头; 抬起手; 秋叶赶紧把毛笔递上来。
  “你这个管家当得不称职; 从今天开始; 你就不是管家了。”陈容拿毛笔在人员册子上画上了一道杠; 把管家的名字涂了; “其余人报个数,今天没来的,你们转告一下,直接收拾东西滚。”
  陈容一瞬间感觉自己手里拿的简直是阎王爷手里的生死册,哼了一声:“虽然我师傅平时不管事,可是这也不是你们懈怠的理由,其余人都给我注意点,往后我若是发现谁敢偷懒,我绝对不会姑息。”
  管家还没有反应过来,看着陈容不似在开玩笑,赶紧跪下了:“陈姑娘,这,这京都还没有哪家人赶走管家的,小的也没干什么坏事,您,您这样不妥当吧?虽然少祭司大人看重你,可是……”
  “住嘴,主上已经吩咐过,在这府里现在当家的是我们陈大人。”秋叶打断了管家的话,不耐烦道:“没听清话吗?陈大人让你走,你还不赶紧走?还等着主上亲自来请你啊?”
  管家不情不愿地离开了。
  陈容满意地点了点头,凤阙毕竟年纪还小,虽然是少祭司可是管家能力还是太弱了些。
  如果是她来管家,哪里容得了这些下人们如此造次?
  “你们这几个,长得贼眉鼠眼的,你们被辞退了。”陈容又点了几个平日就看不顺眼的,十分任性妄为。
  陈容清点完人数之后,就开始分工了,安排的妥妥当当的,连秋叶都忍不住对她刮目相看。
  凤阙回来时刚坐下,就有侍女端着茶水来了,“主上此时可要用膳?”
  凤阙愣了愣,对上侍女亲切的笑容,一时间有些不习惯,“不必了。”
  “是的,主上。”侍女微笑着退下。
  凤阙有些不适应,回自己房间,路过花厅时发现早已经颓靡了的花草此时都已经被换了,一排兰草十分茁壮。
  池子里的残藕也都被清理了,水池里一尾尾锦鲤慢吞吞地游着。
  她只道是陈容果然细心,自己平日里不注意的细节竟然都在一日之间被处理妥当了,虽然不在意,可是这么看来也确实舒心许多。她这么想着,推开房门,一股暖洋洋的温度传达过来。
  房间正中央一个火炉子燃着炭火,不过却并不闷,反而很舒服。被子也被换成了冬天的厚被子,窗户边的花瓶空了很久,此时插上了两枝未绽放的梅花。就连椅子上都添加了暖和的垫子。
  秋叶跑进房间:“主上真是捡到宝贝了,陈容也太厉害了,那些侍女都被她收拾的服服帖帖,你房间里好暖和啊……”秋叶和凤阙出生入死的,没规矩惯了,摸着椅子上的靠垫,“这也太舒服了吧。”
  凤阙倒了杯茶,连茶水都是刚换上的,嘴上不说,可是心底却忍不住泛起了暖意。
  “啊,我也想这样。”秋叶趴在椅子上瘫着,“我房间也好冷啊,凉凉的,好寂寞。”
  “闭嘴。”凤阙毫不留情地打断了她。
  “我当初还不理解你为什么对这个陈容这么的关注,甚至还收她为徒,还是,一生一个徒弟。”秋叶支着下巴,“你知道我想到了什么吗?如果主上你是个男的,那我肯定会以为……”
  凤阙无奈地看了秋叶一眼,放下茶杯,“她赶走了哪些人?”
  秋叶说到这个忍不住笑了:“你可能不信,她把大祭司安插的那几个全部赶走了,全部。”秋叶一拍大腿:“就说是贼眉鼠眼,我的天,这眼光绝了!大祭司现在可能会被气死。”
  凤阙点了点头,嘴角带了一丝丝笑意:“嗯。”
  这时候陈容也来了,身后还跟着几个侍女,而里边听见外边的声音就停止了说话。
  陈容敲门进去了,看着凤阙:“我今天可能花了挺多钱的,而且之后应该还……”
  凤阙打断了她的话:“随你。”
  陈容倒是知道这厮有钱的很,也不在意,又说了一声,“你窗下那株稀奇古怪的花,我看着挺丑的,想铲了。”
  秋叶看了凤阙一眼,那花可是大祭司亲自送的,只怕是不妥当吧。
  “好。”凤阙对陈容笑了笑:“我也觉得丑。”
  陈容和凤阙说了一声就走了。
  凤阙心里清楚那花的来历,也知道那花长期嗅着对身体不好,可是却不能够由她亲自来动。
  陈容做事很是利索,赶紧就吩咐人把花铲除了,蹲在地上看了一眼,“这花可是毒花,也不知道是谁种在这里想要害人的。阿凤师傅这个少祭司做的也太惨了点,哎,无论是师徒情谊还是为了任务,都不能放任别人害她啊。”
  陈容仿佛找到了心里慰藉。
  巫殿。
  大祭司躺在美人榻上假寐,却见有人挑开珠帘进来,跪在了她的榻下,“大人,少祭司府上的探子,都被赶出去了。”
  大祭司一瞬间睁开眼睛:“哦?”
  右使一五一十地禀告:“是她的徒弟,陈容,说是不满那些人做事怠慢,还将府上的毒花异草都铲除了。少祭司对她很是纵容。”
  “陈容……”大祭司勾了勾嘴角:“不过是她用来反抗我的棋子罢了。”顿了顿:“我当她为何突然要这么个人,原来如此。不过是在做无意义的挣扎罢了。”
  这时候又有人来禀告:“大人,陈颜诺去少祭司府送糕点,却被那陈容拦在门口抽了一顿鞭子,好生过分。”
  大祭司这才坐直了起来,“为何?”
  “陈容说那糕点都凉了,喂狗都没人吃的。”
  大祭司笑了一声,自己仿佛是低估了这个陈容,她长期会给凤阙送一些有慢性毒药的东西,凤阙从未拒绝过。可是如今这个陈容……
  “把陈容给我宣进来。”
  陈容并不是在公报私仇,不过是维护凤阙罢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要护着。
  大抵是凤阙长得好看,人又可怜罢了,被宣进巫殿也没有多少害怕,反而丝毫不畏惧这个大祭司,反正她也活不了多长时间了——都是炮灰,没有谁比谁高贵。
  陈容进了大殿,看见大祭司,连跪都没有跪,“原来我还在想是谁要害我师傅,没想到竟然是你啊。”
  大祭司哼了一声:“你倒是有几分能耐,不过你可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她顿了顿:“你若是执意要打破这个平衡,最后伤害的,可是凤阙啊。”
  陈容翻了个白眼:“怎么可能?我实话告诉你吧,有我在没人能够伤害她。”
  大祭司旁边的人呵斥道:“大胆陈容,你还要不要命了?竟然敢这么对祭司大人说话!”
  陈容笑了笑:“我要命,不过,却不会害怕你。你也不必迁怒于凤阙,反正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你现在也奈何不了我,难道不是吗?”
  大祭司如今的处境确实为难,看着陈容莫名其妙地笑了笑:“我倒是好奇,谁什么给你这么大的胆子。”
  陈容摇了摇头:“你不必多想,我只是有那个……在你杀了我之前,让你先死的能耐罢了。”
  她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大祭司看着陈容的背影咬碎了牙齿,拍桌子站了起来,“好啊,如今这么一个小丫头都敢威胁我了。”
  凤阙在门前等着陈容回来,雪又下来起来,门庭挂了两盏红彤彤的灯笼,她立在门下,地上已经覆盖了一层白雪。
  陈容回来的有些迟,远远地就看到凤阙呆呆地站在那里等着自己,跟个犯了错的孩子一样。
  马车停下,陈容下了车,对凤阙的态度一如既往,“你在这里站着做什么?不冷吗?”
  凤阙摇了摇头:“没事,你回来了就好,吃饭了吗?”
  陈容被宣进巫殿,没有惊动凤阙,可是凤阙却已经暗地里准备好要救人了。
  “还没啊,你这么问,我还真饿了。”陈容见她难得关心自己,有些受宠若惊,“走,正好检验一下新厨子的厨艺如何。”
  陈容的态度仿佛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
  雪落下她的发梢,静静地落在黑色的青丝里,映衬之下,那一支银白色的钗子也显得有些暗淡了。藏蓝色的斗篷划过雪面,没有留下一丝一毫的印记。唯有两个人的脚印在新雪上留下痕迹。
  “对不起。”凤阙在陈容要进门的时候突然开口,“我……”
  “我知道。”陈容无所谓地转过身,拍去她肩膀上落得雪,她知道凤阙对自己有利用的成分在,“不过现在应该不止如此了,是吧?师傅?”
  凤阙点了点头。
  “我告诉你,我刚才见了大祭司,我特别凶呢,她都哑口无言。”陈容笑着揽着凤阙的肩膀进了府,“我肯定不像你想的那么没用,我啊,武功高强,十分强大。放眼天下,没有人是我的对手。”
  凤阙笑了。
  陈容如今还是坚持修行,而且在丹道上自然不可能只炼制养颜的丹药,身上防身的毒药也不少。
  “如果我在你这个位置上,不见得比你处理的好,不过你选择我真是一个明智的选择。”陈容爽朗的笑道:“往后大祭司就要知道什么叫做忍无可忍还得必须忍下去咯。”
  凤阙突然道:“我和你说过的话,都是真心的。”
  “嗯?”陈容想不起来凤阙这个闷葫芦对自己说过什么话,有些茫然。
  不过凤阙也没有继续再提这个话题。
  陈容还记得上次包饺子的时候,看见了凤阙手臂上的那个印记,当晚就去查了一下,做了许多猜测,只是没想到竟然是奴印。
  她不知道凤阙是经历了什么,才会从一个奴隶成为少祭司,不过其中的艰辛她也并不想多做猜测,约莫是她不愿意想到的。
  雪下着,风声吹乱了这京都的乱序。
  陈容看了一眼个子比自己还要矮的凤阙,这孩子这么傻,她也要认真了——


第123章 逍遥道17
  这京都里权势最大的两个人; 一个是大祭司; 一个就是垂帘听政的太后。
  巫殿最开始只是负责皇家祭祀的机构; 后来却慢慢地演变成了扎根于庙堂之上的神殿。在协助太后把持朝政之后,权力也达到了巅峰。
  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也是不足为怪的。
  而所有人都以为的傀儡太子,实际上背地里也有强大的力量在支持着。
  这小小的少祭司府; 就像是波涛中的一叶扁舟。
  陈容开了一炉丹,把里边的九颗丹药分装进了瓷瓶里,随手递给庆安:“往后不接单了,明白吗?”
  “掌柜的,我们是要转行吗?”庆安纳闷道; 容貂阁的生意日进斗金,十分不错。他再也想不出比这个更赚钱的路子了。
  “不是。”陈容叹了口气:“你主子我要去干大事业了; 把这些单子都弄好之后; 我就不金盆洗手不干了。”
  “啊?”庆安被她的话弄蒙住了,“这么突然吗?”
  陈容经营容貂阁经营的好好的; 说不做了就不做了; 实在是可惜啊。
  “嗯; 不过铺子还在这里; 我母亲不是提过想要去别处住; 呆不惯这京都吗?”陈容拿小灵递过来的帕子擦干净了手; 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 “所我准备送你们去外地; 你要是没有照料好; 我唯你是问。”
  “是; 是,掌柜的吩咐的事,我哪有没办好的?”庆安虽然疑惑,不过也没多问。他倒是清楚陈容说一不二的性子,她做事让人觉得妥帖可靠,所以掌柜的说的话只管照办就是了。
  陈容对于庆安还是放心的,这小子虽然性子比较跳脱,可是脑子机灵着呢,就算是离开了京都也能够生活的好好的,而且还有大菊和小灵跟着,倒是没什么放心不下的。
  陈容又补充了一句:“你貂姐会送你们走的,这样比较安全。”
  她如今刚了大祭司,也没打算全身而退,不过却不能让郭秀兰他们也待在这么危险的环境里。万一再像上回那样,她可就真是太不负责任了。这往后京都也太平不了几天,没法儿顾及到那么多。
  庆安听陈容这么说,才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郑重道:“是,掌柜的你放心,我一定会护好夫人和宝儿弟弟的。”
  陈容欣慰地点了点头。
  她把铺子里的丹药炼制好了之后,接了郭秀兰他们到最大的酒楼里吃了顿饭,点了一大桌子菜,也是送别饭了。
  “娘,我有事和你说。我想把你们送去江南住一段时间,你看可好?”陈容给陈宝儿夹了许多才,可是却还是有些不好意地开口。
  郭秀兰倒是迟疑了:“你是不是瞒着我什么?为什么这么突然的让我们离开京都呢?”
  陈容笑了笑,也不瞒着她:“因为现在朝堂环境复杂,我现在是少祭司的徒弟,只怕也难以置身事外。”
  郭秀兰点了点头,她什么也不会,自然是不想成为陈容的拖累的,便嘱咐道:“那你自己一人在京都,可要万事小心。娘现在愈发不懂你的想法,不过却知道你是个有主见的好孩子。我不求什么大富大贵,只求一家平平安安便可。”
  陈容拍了拍她的肩膀,“放心吧,待事情平息了,我会去找你们的。”
  庆安咳嗽了两声,举齐酒杯:“大家伙儿别这么丧气的样子啊,来,我们干杯,反正过不了多久就会重新见面的。”
  陈容点了点头,笑着举起酒杯:“来,感谢你们这段时间陪着我。”
  天下无不散的宴席。
  这一去可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面了。
  陈容喝了很多酒,在酒席结束的时候,把自己在容貂阁赚到的积蓄全部都给了郭秀兰。
  “我把金银都换成了银票,方便你们带着,另外还有这些碎银子,路上打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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