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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地密码1-11-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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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瑞斯微笑着啜了一口茶,转头去看窗外景色,这里的环境确实不错。第一次得到老板的正面答复,马索忙露出诚恳的神情,继续追问道:“这样说来,他岂不是比那个女教官还厉害?”
“嗯,”莫金道:“就拿这次他与我的正面遭遇来说吧,他还没有尽全力。”
“啊!”马索手抖了一下,险些将茶壶里的水溅出来。
“不过,”莫金微笑着补充道:“我也没有。”
“什么?为什么呀?老板?”马索实在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哈哈,”索瑞斯忍不住笑道:“枉你跟了你老板这么久,连你老板用的什么计都看不出来?”
“什……什么?用计?”马索一脸茫然,要多痴呆就有多痴呆,但又痴呆得有些可爱。
莫金哼哼一笑,得意之情溢于言表。索瑞斯解释道:“或许,在那叫做什么生命之门的湖底,你没有马上杀死那个叫多吉的矮子,而是把他关在水牢里,就已经埋下伏笔了吧,本?”
莫金傲然道:“什么都被你看穿啦。”
索瑞斯道:“因为这个不符合我们做事的态度,要想让那小子闭嘴,给他一枪就解决问题了,何必费那么多周章,让他在水牢里慢慢淹死,很蹩脚的做法嘛。要知道,只要有水,一个人能存活七天左右,你是计算着卓木强巴那些人抵达生命之门的时间,安排下这么一着棋。”
莫金道:“接着说。”
索瑞斯道:“当时你就给自己留了退路,也就是两种选择。第一,卓木强巴他们无法赶到,没有发现多吉,由我们寻找到地图,自己去找到通往帕巴拉神庙的路;第二,卓木强巴他们及时赶到,救了多吉,并知道了我们的去向,也来到倒悬空寺。而这时候我们已经可以选择,是自己抢走地图,还是让他们抢走地图。”
马索很想问“让他们抢走地图对我们有什么好”,但这时是两位老板在对话,他很清楚自己什么时候能提问,什么时候该闭嘴。
莫金道:“你是从什么时候产生怀疑的?”
索瑞斯道:“第一次架绳桥。你没有留下人守卫,那时我就觉得这和你的作风不符。然后在第十二座塔旁也不准备留人,在第三次架绳桥时还是这样,明知道他们已经追上来了,你依然不慌不忙,那时我就开始怀疑了。还记得我在那三重宫殿大门前问你的事吗?”
莫金道:“哦,原来是从那时开始的。其实我自己也很矛盾,不知道到底选哪条路更好。”
索瑞斯道:“是倒悬空寺里那些凌厉的机关帮你下了决心吧。我看你在那座千手祭坛上没有看见任何东西时,嘴里虽然在骂,眼里却显得很高兴呢。”
莫金道:“果然有一双夜鸠的眼睛。没错,我希望他们能拿走地图,所以后来那个亚拉老头眼中对地图出现凝视时,我就决定了,想办法让他抢走。打斗中我故意卖了个破绽,他果然上当,想来现在恐怕还高兴得睡不着吧。”
马索露出疑惑的神情,索瑞斯品茶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马索。你在想,老板为什么搞这么多花样,最后还要让敌人抢走地图呢?我告诉你吧,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们老板在那群人中安插着钉子,那群人的一举一动,怎么能瞒过我们的眼睛?这次故意远离中国,正是要给他们以安全的错觉。你想想,那倒悬空寺里的机关何其厉害,那么寻找帕巴拉神庙之旅又该是怎样一个艰辛的过程,我们何必去冒这个险?这次在倒悬空寺我们给他们当了开路先锋,下一次,就该换他们替我们开创一条大道了。唔,这茶不错,茶艺不错啊,马索。”
马索呢喃道:“可是,这次的牺牲也太大了点。”
索瑞斯乐道:“哟,马索何时变得这么仁慈了?那群人是什么人?他们不过是替钱卖命的,只要有人给钱,他们把你我杀了也毫不含糊。这种人,少几个有什么关系,可以少开销多少钱呢。而且,这也是你老板布的局吧,这次故意向敌人示弱,其实,真正的实力完钱没有使用过呢。对吧,本。”
马索道:“但是,我还有一点不是很明白。老板,我们又不是没有人,为什么这次只出动了狐狼?我看得出,对这次死了这么多手下,西米那家伙在背后很不满意。”
莫金冷笑道:“但他不改违背我,不是吗?我正是要让他的手下少些。”
索瑞斯在一旁道:“难道你还看不出来吗?马索,那群狐狼对你们老板来说,用得好就是一只利剑,用得不好就可能割伤自己。他们原本就是一个团体,而在那个团体中,他们的头领西米才是发言者,那只受过特别训练的蜘蛛很不好控制,如果让他们壮大起来,对我们的计划只能有弊无利。如今狐狼的势力已经将那些国外死囚压得抬不起头来,所以你老板要做的就是压制狐狼,让这两股势力保持平衡。而且,就算这两股势力全部牺牲掉都没有关系,并不会影响到我们。”
莫金不满地看了索瑞斯一眼,对马索道:“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先出去。”马索知趣地离开,只是关上门的那一瞬间,眼中爆发出的那种光芒,如果被莫金看见,定会大吃一惊。
索瑞斯满不在乎道:“怎么啦?不高兴我把你的计划都说了出来?跟了你十几年的尾巴,你还不放心?”
莫金摇摇头,道:“马索并非你看到的那样蠢,跟了我这么久,他对我的喜好都很了解,那么问,只是想讨我高兴罢了。事实上,当那张地图被丢了之后,我就打算只用狐狼了。”
“哦!”索瑞斯严肃起来,这倒是他未想到的,他道:“你是说……”
“马索的行程由我亲自安排,这样都会被中国警方盯上,这是不可能的!”莫金看着索瑞斯严肃的表情,轻蔑地笑道:“既然我们能在那支队伍里找到给我们透露消息的人,那么中国警方说不定,也能安插一两个钉子在我的队伍里。”
索瑞斯分析道:“将两支队伍分开,只派出一半的人,那么,没有参加过这次行动的人,就不可能向中国警方详细地说出我们的行程和遭遇。这样说,在那蝎子洞里,你让所有的人分开走,并不是当机立断,而是早就想好了,只是在等一个时机?你将他们分成一个一个的小团体,有谁出卖了信息,就更容易锁定。如果那个探子认为身份已经暴露或者没有继续跟着我们的必要,他也会借这个机会假死而重回中国警方,这才是你的目的!”
“不战而屈人之兵,上上策也。”莫金似笑非笑,脑海里回想起自己的祖父在临终前,就在这间房里,老人伸出颤巍巍的双手,握紧自己,望着自己,那声音是如此的坚定:“记住,帕巴拉是属于我们的,找到它!别让任何人染指!记住你那光荣的姓氏……莫金!”
索瑞斯有些惊异地望着莫金,此刻眼前的人显得高深莫测,这才是那个火狐啊,那个拥有着邪恶魔鬼般狡诈智慧的人。那只自称狐狼的蜘蛛在他面前,简直不值一提。他谁也不信,谁也别想猜透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本,”索瑞斯道,“你能告诉我,你炸毁倒悬空寺,究竟有什么目的?”
莫金模棱两何地答道:“既然我已经知道了结果,那么就不需要再留下任何线索。”
索瑞斯还待追问,莫金又道:“还有一件事。你知道吗,这次碰到亚拉那个老头儿,他曾告诉我这个——十三圆桌骑士!”
“什么!”索瑞斯惊得险些将茶杯跌在地上,端茶托的手怎么也拿不稳了,茶杯和茶托间,有节奏地敲得“嗒嗒嗒”直响。
“他这么说是什么意思?想用十三圆桌骑士来吓唬我们吗?他们到底知道多少事情?”索瑞斯再也无法保持一贯的冷漠,言语中透着惊恐,那张变异的脸也显得出奇的丑陋。
莫金道:“我看不像,他们应该是从什么渠道获取了我们的一些什么信息,认为我们和十三圆桌骑士有点什么关系。你说……他们会不会以为,我们就是十三圆桌骑士?”
索瑞斯转念一想,道:“你说的也是啊,以前机制健全时,我们也正好是十三个人啊。你说,上面这样的安排,是不是正是想让敌人误以为,每一个小组都是十三圆桌骑士啊?”
莫金沉着脸道:“不知道,我从来不过问高层的事。你知道吗,当时他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我真的吓了一跳,以至于在战斗中完全无法控制节奏,我原本还想和他多练练手的,没想到那么快便被他抢走了地图,真是不服气。下一次再遇到他,一定要和他好好过过招。
索瑞斯安慰他道:“说得也是,仅一个决策者就能让我们胆战心惊,更何况那些人呢。”他低着头暗想:“本,或许你还不知道,那个白头发的,也和我们多少有点关系呢。哼,既然你都有那么多隐瞒,那么我暂时也就不告诉你了。”
莫金倚在窗前,看着红云翠湖,问道:“那群人这次伤得很重,我看没三五个月出不了医院,加上他们破译地图信息需要时间,这个假期这么长,你有什么打算?”
索瑞斯道:“我可没有你那么闲,我还要赶回慕尼黑进行动植物两极分化与融合进化的可行性论证。”
莫金不置可否地笑道:“你那套观点研究了很多年了吧,能有结论吗?”
索瑞斯道:“以前是没有,但是这次不一样了。”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截火柴棍状的树根,往茶水里一浸,再拎出水面,树根疯狂膨胀起来,宛如肉虫般扭动着。
莫金大惊道:“这不是……”
索瑞斯道:“没错,就是我们在那通道内遭遇的东西,在没有水或缺水的时候,以植物形态保持自己的原始性状,可以存活上千年乃至更久,一旦遇到丰沛的水量,马上如肌肉纤维一样充满了活力。虽然还不清楚它们如何消化吸收猎物,但它们捕食猎物的方式我们都已经见识过了。”
莫金站起身来,微笑道:“好吧,祝你成功,这可又是一个惊天动地的大新闻。”
'古格金书'
一月后,胡杨队长来的次数渐渐少了。吕竞男和亚拉法师似乎恢复得很快,如今他们已像没事人一般了;卓木强巴和唐敏大量失血,这在短时间是补不回来的,|奇…_^_^网|虽然已经可以下床活动,但医生告诫他们不可剧烈运动;张立、岳阳、巴桑和方新教授的肢体骨折骨裂恢复起来还需时间,特别是方新教授,年纪大了,恢复起来要慢一些。
由于一群伤员一时半刻好不了,吕竞男不知动用了什么力量,将他们旁边的病房隔离为一间办公室。在那里,她与各路专家保持着联系,将他们收集到的资料交由专家筛选、分类、匹配,最后又汇总到吕竞男处。听岳阳说,他看到许多文件夹被抱进了吕竞男的办公室。
第二天,卓木强巴刚能下床,就迫不及待地走进了吕竞男的办公室,询问道:“听张立说,我们这次行动算是成功的,最后的考核我们已经通过了,是这样吗?”
吕竞男道:“不错,我是这样说过。”
卓木强巴道:“那你答应过我的事……”
吕竞男道:“你的伤刚好……”
卓木强巴道:“我很急。”
吕竞男露齿一笑,对卓木强巴道:“我答应过的事情,自然会兑现。”说完,起身打开了身后的柜子,里面整整齐齐地摆放着卓木强巴渴望已久的专家级资料。
卓木强巴大步上前,正准备以掠夺的方式抱走那些资料,却被吕竞男抢先一步挡在身前。吕竞男告诫道:“记住,这批资料不知道有多少境外组织垂涎三尺,资料的内容只能在队员的范围中流传,而且医院人多口杂,你们要看资料只能到我这办公室来。这批资料都是按字母编码的,每次只能拿一本……”
卓木强巴愣了愣,吕竞男道:“有什么问题?”
卓木强巴马上道:“没有问题。”
吕竞男点头道:“很好,另外还有一批电子文档资料,我会把它们拷贝到方新教授的电脑里,但那台电脑同样不能出这个房间,如何?”
卓木强巴连声道:“可以,可以。” 吕竞男刚刚让开,他就急不可待地拿出一本资料,贪婪地阅读起来。
这批专家汇总资料的解禁对卓木强巴他们来说至关重要,尽管说这次看到的不是第一手原始资料,而是影印件,但与他们之前所得比较要好得多,多得多。自此以后,卓木强巴和方新教授等人成天如饥似渴地泡在吕竞男的办公室里,时常凌晨才熄灯或者彻夜不熄,弄得医生给他们下了严重警告,说出“如果你们继续这样的话,保证你们不出多少多少天就不用离开医院了……”或者是“再这样下去,你们的伤可能终生不愈……”一类的话,才让他们有所收敛。
所谓好事成双,仅过了不到一周,吕竞男又拿着一个神秘的优盘来到方新教授电脑旁,对教授道:“这个,是古格金书的电子资料,从今天起,你们将完全掌握帕巴拉资源!”
“好耶!”办公室里一片欢呼声。
吕竞男开始为自己的决定反悔了,如今她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竟然找不到一个座位,无奈之下,只能离开办公室,在病房待着。还有一个人对那些资料不是十分热心,便是亚拉法师,他时常在病房内盘膝冥想。吕竞男轻轻的脚步声没能瞒过法师的耳朵,亚拉法师闭目道:“竟然被从自己的办公室里给挤出来了,这是你当初没有想到的吧。”
吕竞男小心地看了一眼办公室方向,才低声道:“是的,亚拉大人。”
亚拉法师道:“我总觉得,你在这时候将资料交给他们,是不是过早了呢?这是在医院里,我原本以为,你会等回到基地之后才拿出那些资料来的。”
吕竞男道:“正因为是在医院里,所以才拿出那些资料来。”
“哦!”亚拉法师睁开眼睛,露出赞许的微笑。
吕竞男继续道:“那些影印资料,都是经过筛选的,医院这样的地方很适合传送消息,如果说,亚拉大人对他们有所怀疑的话,这是一个好机会。我唯一担心的是,如果没有人向外传递消息,那才叫可怕呢。”
亚拉法师动容道:“你的意思是说,如果在假定确有内奸的情况下,在这种环境中他也能忍住诱惑,不向外传送任何信息,那么那个人的沉着和应变能力,将远超出我们的预期?”
吕竞男严肃地点了点头。
亚拉法师道:“你担心……他的安危?”
吕竞男慌道:“不。”
亚拉法师微微一笑,又闭上了眼睛,过了片刻才道:“我的身体完全复原了,或许明天,该回去详细地汇报我们的所有行程了。不,今天下午就离开比较好。”
吕竞男会意道:“这样,法师就可以在暗处……”
亚拉法师竖起一只手掌,示意吕竞男不用再多说。同时,他心中也有一些焦虑,种种迹象表明,莫金得到去美洲的消息,是从他们这里泄露出去的,而且那个人不可能是那晚逃走的牛二娃。没有任何人可以在自己不察觉的情况下接近自身二十米范围,这点自信法师还是有的,除非那人早就躲在那里,或者,动用了现代化的一些设备。而这两点,都必须是自己人才能做到的。现在的问题是,潜伏在身边的那人究竟是谁?虽然吕竞男认为岳阳不可能出卖国家,但亚拉法师不这样认为,一位长者曾说过,每一个人都有可能被收买,只要找到了收买他的方法。而且,如果那人拥有和岳阳相同的能力,或者比岳阳还要高明……不,那太可怕了。亚拉法师制止自己这样想下去。
在办公室的卓木强巴等人着实高兴了一番,电脑里全是古格金书的数码相片,这可以算是第一手资料了。金书写在一尺来长像小机幅一样的纸上,那金字虽隔千年,依然熠熠生辉。照片上有一层薄薄的反光,显然是隔着特殊材料的玻璃照下来的。而古格金书上的字密密麻麻,有的像弯弯曲曲的蚯蚓,有的像梵文,特别是照片照下来,更多像一个个象形动物文,一看就让人眼花缭乱。这一点最让他们感到奇怪。因为根据他们查阅的资料,古格的文字应该是规范化的藏文才对,就算是草体,也不会像是这个样子的。
如今,他们总算明白,为什么吕竞男多次提到古格金书,总要用破译这个词了。在旁边有藏文注释,但仅仅将古格字体代表的藏文字母标注了出来,并未完全翻译,真正成段翻译过来的只有极少几个段落,其中大部分内容都包括在吕竞男告诉他们的内容当中。
方新教授查阅电脑后道:“这些文字看起来有些像藏文创始者吞弥?桑布扎创建的蟾体,但是糅和了九世纪中末期的雄狮体型。看来还没有完整的译文版本,我们只能自己翻译了。”
岳阳抱怨道:“要人老命哟。”方新教授拉下脸道:“你有多老?”岳阳吐吐舌头。
张立也道:“教官也真是的,为什么不给翻译过的文档啊?”
方新教授摇头道:“翻译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而且这些原始资料,最好是自己去翻译,因为不同的人翻译出来的结果是不一样的。这也是为什么这些资料在海外流失那么久,却没有人找到帕巴拉的原因所在。而且,有些东西,不熟悉原始藏文的环境和氛围,根本就无法翻译,好比中文中的‘道’,就是老子说的那个,你翻译成英文该怎么翻译?”
岳阳张了张嘴,不过看唐敏都皱眉苦思,他也就放弃反驳,想了想道:“教授说得也是。”
方新教授道:“关键是自己对藏文的理解。这样,这里的金书图片我分发给你们,每人翻译一部分,然后再交换翻译最后大家再讨论最终译文,这样得出的结果比较准确。而且,有无法翻译的部分也可以提出来大家讨论。”刚说完,就看到吕竞男站在门口,笑吟吟地感受着大家热烈积极的学术氛围。
张立、岳阳纷纷向吕竞男抱怨开来,吕竞男道:“不是我不给你们译本,而是根本没有。据专家考证,这部金书的成书时间,估计在十七世纪,之所以撰书人采用了这种字体,说明当时距离古格灭亡已经不远了,他们做好了伏藏的准备,这是一种伏藏体。将这种字体破译出来,就已经花了专家近一年工夫,到现在为止,已经翻译过的内容全在上面了,其余的内容,你们要靠自己翻译。当然,专家那边也没有停止手中工作,你们随时可以获得专家的帮助,或者……帮助专家。”
岳阳奇怪道:“既然这什么,什么体已经找到对应的藏文字母了,难道翻译起来还很困难吗?”
吕竞男微笑道:“你们试试不就知道了?”接着她拍拍手道:“各位,亚拉法师因为宗教上的一些事情,要离开我们几天,在这里跟大家说一下。”
亚拉法师出现在门口。大家聊了一会儿,卓木强巴想到在倒悬空寺看到的壁画,请亚拉法师代为询问兽战的事情。吃过午饭,法师就离开了。
随后的几天,在方新教授的带领下,大家开始翻译“蟾狮文”(岳阳取的名字)。他们很快就明白,为什么吕竞男说专家们用了一年多,却只翻译出几个小段落。虽然这些文字依旧遵循吞弥?桑布扎创建的4个母音30个子音,但是笔法实在太过密集,岳阳和别的藏文体进行比对后,说这个文体科比酋大草还难辨认。首先,他们得把那些字母用细笔一个个圈出来,然后在专家给的译本里面去找对应的字母,再将翻译过来的字母以规范的藏文誊抄下来,誊抄之后翻译工作才能正式展开。就是这样还经常出错,在岳阳等人看来,这些符号全是蚂蚁聚餐,无数黑色小点拼凑在一起,乍一看每一个都极为相似,需要瞪大眼睛仔细辨认。后来他们发现,圈点伏藏体和一个个字母对应着翻译只是烦琐一些,并不算最难的,真正难是难在翻译本身,好比专家翻译过的开卷语。
(大约公元860…870年间的某一次谈话)专家注,末代藏王朗达玛之子韦松已经长大,其母韦氏察邦萨病危,将独生子韦松叫到身边,对他说:“孩子,如今局势混乱,动荡不安,仆从走失,大相战死,你,作为吐蕃王统的唯一继承人,一定要保住王室的血脉。向西去吧,那里才有你复国的希望。”韦松答:“西边是邪教恶地,虽国破家亡,不往西。”韦氏薨。
就这段简单的谈话译文里,竟然包含了许多复杂的内容。诸如“仆从”,专家解释是从字意上解有太阳仆从的意思,或做光之仆从,方新教授则认为指的就是光军。大相应是当时韦松朝廷的支持者大相尚思罗,被支持另一位赞普的守边大将论恐热所杀;西边应指象雄,邪教自然就是苯教了。专家特别注明,朗达玛灭佛之后,他的两个儿子都信奉了佛教,而这个韦松更是4岁开始制止灭佛,5岁就皈依了佛教,方新教授认为是成人所教,但那人是谁就不得而知,或许是大臣,或许是他老师。最重要的一点,如果说这段话属实,那么整个吐蕃王室,韦松世系在后来的战乱中逐渐西迁,就有可能不是被敌军逼迫,而是有计划的西撤,到最后为古格建国提供了条件。
这段话被单独提出来,放在整个卷轴的开篇,后面的内容则和这一段话毫不相干。但是为了理解这一段话,专家们在后面详细地说明了韦松被大臣所杀,其子贝考赞在日喀则一带建立政权,后被平民起义军所杀,贝考赞之子吉德尼玛衮尊祖训至阿里普兰一带,建国立业。后来吉德尼玛衮与阿里酋长联姻开始,再到三子分地,古格王开疆拓土,其解释的内容足足是原文的几十、上百倍。但是对韦氏提到的复国的希望,专家也没有提及,显然是没有别的佐证和资料。据方新教授分析,那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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