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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错新房嫁对人-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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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季云盘着腿坐在床上看着手中的山水画;一笔笔简直出神入化;着迷间连头也不抬;轻飘飘的道:“去了趟岳父家。”
陈季云现在简直兴福到极点了,眼前这副真迹乃是怀锦先生的大作;她搜集了那么多箱子的佳画,里面只有两幅是怀锦先生的,可见有多珍贵。想不到自家岳父短短时间就弄到了怀锦先生的大作;着实好本事。
柳言兮显然是想不到的,愣了一会问道:“你去干什么了?”
陈季云闻声抬起了头,笑呵呵的将画卷了起来道:“几日前我得了坛好酒,给岳父送去了。”
柳言兮在陈季云说话间上了床,掀开自己被子的动作顿了顿;随后嘴角上扬,这般才算正经的过日子吧,感觉很舒服。头轻轻偏开将发丝理到胸前躺了下去。
陈季云见状,连忙下了床吹了灯。摸着黑上了床,撇下自己的被子钻进了柳言兮的被窝。
“下去!”柳言兮瞪大了双眸死死的盯着爬到她身上的人,语气极为不爽。
陈季云本以为此刻做夫妻间的事情是顺理成章的,没成想自家娘子的态度会是这样,踌躇间慢慢的挪了下去,躺在一侧将柳言兮抱进了怀里。
“出去!”柳言兮气息有些不稳了,抱人哪有抱的这般紧的,“回你被窝去。”
“不让碰还不让抱啊,干嘛弄两个被窝啊!”陈季云小声抱怨着,身子却听话的挪了出去,钻进自己的被窝里。
“洞房夜也没见你不愿意!”陈季云将被子蒙过了头顶。
柳言兮一听觉得不对劲,连忙坐了起来问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到现在都放不下你大哥?”
“没有啊!”陈季云闷闷的声音隔着被子传来。
“没有?”柳言兮胸脯一上一下,显然是动气的节奏,“你不就想说,洞房夜我之所以不反抗,是把你当成你大哥吗?”
陈季云轻轻的拉开被子坐了起来小声道:“你们相识那么多年,我才认识你几天而已,你以前也都不正眼瞧我,还和那些个书呆子一起取笑我。”
柳言兮闻言止了声,显然是想起那一回来,当时自己和诗友在瑞雪亭吟诗,远远的瞧见这人与他人斗鸡,后来不知为何动起手来。待她抱着鸡路过瑞雪亭的时候,便吟了一句,鼻息干虹霓,行人皆怵惕。本以为那般的人听不懂嘲讽之意,没想到竟念叨至今。
许是觉得自己嘲讽人确实不对,柳言兮变得温柔起来,轻轻的钻进陈季云的被窝,靠着陈季云怀里道:“一句诗何必念念不忘!”
“哼,他们骂都是字面上的,你却是把我当傻子一般,还把我和那古代的贾昌视为同等人。”陈季云虽然说着赌气的话,两只手却不害臊的搂着人家。
“好了,别撅嘴了,谁叫你名声确实坏透了呢,我怎么知道你是故意为之!不知者不怪呀!”柳言兮身子动了动,寻了个舒适的地方接着道:“你心里莫在有疙瘩,洞房夜之前我有一个多月的心里准备期,你是女孩我却只缓了两天。我既留下心便是你的,我们来日方长,何必急在一时?”
陈季云一听便笑了,心里美滋滋的。还没来得急说话便听见怀里娇妻不善的话语。
“哎,我是一心都给了某人,就怕某人心里还藏着别的人,为了娶人家连女孩身份都给忘了,洞房夜还把我当成了别人,可怜我第一次当了别人的替身。”
陈季云一听果然急了,连忙道:“没有别人了,真的。我当时不想她被糟蹋做人的妾室便求了我爹。洞房我亲她,没有反抗便以为她同意了呢,谁知道洞房里换了别人呢!”
“谁是别人?”
“谁,谁知道洞房里是我妻呢!”陈季云说完愣了一会,这话说起来好别扭哦。
显然,柳言兮也被这句话给逗笑了,“好了,疙瘩解开了,以后,我们都不可再胡思乱想,好好过我们的日子。”
“好!”陈季云连忙应和,满脸的笑容一看便知是乐坏了的,“娘子,我们来日方长,但可不可以一床被子啊,我保证老老实实的。”
柳言兮心里舒坦了,便点了头道:“那明日让翠云换个大点的吧!”
“诶!”陈季云应的响亮,抱着妻子躺了下去。
一夜好梦自不在话下朝阳升起,光束一射进床帏中陈季云便醒了,因着今日有事陈季云不似往日那般的赖床,转头见自家娘子迷人的睡姿,咧嘴无言的笑了笑,慢慢的抽出被压的胳膊,轻轻落下一吻便下了床。
“少爷,还以为你又起不来了呢!”陈安站在院落前笑了笑。
“怎么会?去年彩衣姑娘生辰我去晚了被罚只能喝白水,他们却喝着好酒,这次怎么也得搬回一局来。”
“对,也让他们尝尝白水滋味!”陈安附和着,上次因着自家少爷去迟了,害的自己也只有喝白水的份。
“我昨个下午让你拿的画拿了吗?”陈季云边走边问道。
“少爷。送给彩衣姑娘的礼物怎么能忘,我放在那边的花丛处,离大门近,不容易惹人注意。”陈安神情间也有了些许自恋。
二人说话间来到花丛,迅速取了画出了大门,往扬河县最大的青楼鸳鸯阁走去。
“哎,陈公子!”路过翠宝行时,一掌柜打扮的人拦了陈季云。
“陈公子,尊夫人在这定了一支玉钗和一对耳环,今个小二没来,店里缺人,就劳烦陈公子给尊夫人带回去可好?”
“我娘子定的?”陈季云说话间将盒子拿了过来,果见里面躺着一支玉钗和一对耳环,“东西我会带回去,你去忙吧!”
“多谢,多谢!”掌柜的道了谢连忙回了铺子招待其他客人。
陈季云顺手将盒子放进了袖子里,带着陈安转了三个胡同,熟练的进了鸳鸯阁的后门,走进了偏僻的一座小院。
因着人家彩衣姑娘晚上要上台弹曲表演,陈季云等人只能大早上来此一聚。
“彩衣姑娘,生辰大喜啊!祝你容颜常在,年年似今朝。”
“陈公子吉言!”唤作彩衣的姑娘本来正张罗着席位,听见转身一看惊讶闪过眼眸,“今年来的怎么这般早?哦~莫不是惦记着我那坛子好酒?”
“哪里,哪里,取笑,哈哈,取笑了!”陈季云丝毫不客气的坐到首位右方。
“若是今年小女子定的规矩是来的最早者,席前饮白水呢?”彩衣嘴角一勾问道。
果然,陈季云的笑容僵在了脸上,片刻后,迅速站了起来道:“我稍后再来,你就当眼下没瞧见我!陈安,走人。”
“转来,玩笑而已!”彩衣见陈季云跑到了院门口连忙开口。
陈季云闻言停了下来,摇开扇子又走了回去道:“哎呀,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啊,彩衣姑娘怕是与那秦少东呆久了,人都学坏了。”
“呸,哪个来坏我名声,我几时与秦公子私下见面了,倒是某人成亲前,隔三差五就来扰人,还从来不给银子!”
“嘿嘿,我不是没那么多银子吗?”陈季云抬手挠了挠耳后道。
“进来的银子没有,那学戏的银子总该有吧?我怎么也教了你四五出大戏了吧?”彩衣说着便将一碟菜放到了桌子上。
“今个没带银子,改日给你送来!”陈季云也知彩衣家中弟妹多,有理由接济自然不会放过,只是今日走的急身上没银子。
彩衣见陈季云当真去翻银子,当下就啐道:“哪个与你真要银子了?”
“嘿嘿,等他们走后,我与你唱一出,你看看,我可有进步?”陈季云决定要给银子,那自然是要给的,便转了话题。
“哎,人都说戏子低贱,士族不引为友,你却偏偏要学,陈侯爷知晓,你可知后果?”彩衣神情略悲,以往登台唱戏虽说看的人多,可也没人拿她当人看,比在青楼卖艺好不到哪里去。
“我爹不会知道!我喜欢听自然也喜欢唱!唱戏的人在我心中都是英雄。”陈季云见彩衣神情不对,便夸张道。
“好个没出息的啊!哈哈!”人未至闻其声,刘卿宝和秦少东笑着踏进了彩衣的小院。
“彩衣啊,你这生辰可要小心,别叫某人给你弄砸了啊!”秦少东说着来到了桌前。
“看她的胆量如何了!你们快入座吧,我去去就来。”彩衣笑道。
“唉唉唉,此言何解啊?”陈季云扇子一收道:“大家相聚,贵在一字曰真,莫要某人某人乱代入啊!”
“哈哈!”刘卿宝坐在了陈季云身边一个劲的笑,“某人二字,并未指名道姓,谁急是谁!”
“你怎么不叫唾沫淹死啊,当心你家娘子知晓你来这哭都来不及。”陈季云咬牙切齿道。
“知道了我也不怕,怎么,你怕你家娘子知晓啊?”
陈季云闻言不得不正视刘卿宝,这女厮胆子肥了啊?
“咳咳,怎么可能,像你这般较弱的尚且不怕,我又何惧之有?”
“好了好了,都别耍嘴了,苏兄去了京城,你们更应该稳重才是!”秦少东急忙制止,否则这要吵到何时啊!
二人闻言齐刷刷的闭了嘴,苏谦去了多日,相聚时一个座位空着总感觉怪怪的。三人互相看了一眼便齐齐的看向远方,但愿人长久,千里话寂寥。
作者有话要说:入V第一章,额昂~~我死了,三章死了多少脑细胞!
求安慰~~~
☆、第二十七章
花开的早晨;果然是与众不同的;闻着花香听着鸟语;陈季云的眼睛也不似往日那般睁不开来;只是囧囧有神的双眸带着遗憾的情感,往日都是五个人在此吟诗作对,今日独独缺了一人,大家总觉得少了点什么,难道真说天下没有不散之筵席?
彩衣上完菜便觉得三人情绪不对劲了,连忙取了酒。
“小女今日生辰;难得众位特意前来庆生!这是我去年酿的桃花酒,大家尝尝!”彩衣说着便将三人的酒盅倒满了。
“那可得好好品一品才是!”秦少东第一个回过神来连忙端起了酒杯,“彩衣;我等敬你。”
“大家同饮!”
“恩;倒是别有一番滋味;浓而不烈;饮着此酒;还忆当年一树桃花带雨红啊!”秦少东细细品味着。
“哎,快满上,相聚都是知心友,畅怀同饮桃花酒!何等佳境啊!”刘卿宝说着便拿了酒勺子从酒坛子里舀了酒一杯杯满上。
“哎,今年来晚的理应喝白水!”陈季云见刘卿宝端起酒杯连忙制止。
“我与秦兄一同来,法尚且不择众,何况小小的规则!”
“贫嘴耍赖油且滑,规则哪与旧时同?”陈季云颇为鄙视,“当年也不知道是谁硬是要我喝白水,果真往事如烟不可追啊。”
“山鸟似犹啼往事!”彩衣闻言望着栖在树枝上的几只鸟喃喃道。
“桃花依旧笑春风!”陈季云连忙接了过来,“好对子。”
“哎,季云。人家彩衣姑娘何时说要对对子,卖弄也没你这样的,拿人家的诗句来对!”秦少东插嘴道。
“哎呀,管它是不是诗句,对的工整就是好对子嘛!”陈季云说着端起了酒杯道:“我前几日作一上联,冥思多日,难寻下联,今日正好说与你们听。悼皇舆败绩,效列子之御风,斯为健者。”
“怎么样,可想出下联?”陈季云见众人皱起了眉,便道:“好不容易得一佳句,就是对不上,好不气人!”
“你也别气,此联我们回去在好好思想一回。”秦少东见着佳句自然有了钻研的劲头。
“哎呀,你看,我们光顾着喝酒把生辰礼物给忘了。”刘卿宝说着从袖子里取出一本诗集来,“我也没什么好送的,里面尽是几年来做的诗词,彩衣姑娘莫要嫌弃了。”
“哪里,不胜荣幸!”彩衣施了一礼将诗集收了下来。
“昨日写了个字帖裱了起来,不成敬意!”秦少东说着将礼物奉上。
“费心了!”彩衣起身接过。
“哎,季云,袖子里的礼物拿出来吧!”刘卿宝碰了碰起身的陈季云。
“啥?”陈季云召唤陈安的动作僵住了,自己袖子里哪来的礼物啊?
“还装什么?”刘卿宝说着便抬起陈季云的胳膊,从袖子将小盒子取了出来,擅自打开一看惊讶道:“呀!这般好看的簪子!季云啊,好眼光!”
“哎呀!你还我来!”陈季云急着要去夺。
“彩衣,给!很配你啊!”刘卿宝上窜下跳就是不给陈季云,转身顺手就递给了彩衣。
彩衣接过一看,心里一颤道:“多谢陈公子。”
“这个,额,”陈季云急的满脸红扑扑,见人家彩衣姑娘道了谢又不好要回来,便道:“那个,不成敬意!”
“哈哈,眼光见长啊!”刘卿宝戏言道。
“喝你的酒吧,酒尚且堵不住你的臭嘴!”陈季云瞪了刘卿宝一眼,闷闷的坐下,这下可要玩完了啊!
“我们来个行酒令吧!”秦少东刚说完,陈季云便站了起来。
“彩衣啊,我还有事,就先走一步了,改日再来给你赔个不是!”陈季云说完也不管人家应不应拔腿就跑。跑到三个跟班吃酒的地方唤了陈安便走出了彩衣的小院。
“疯疯癫癫的搞什么啊!”刘卿宝纳闷了。
彩衣却摸着手中的盒子勾起了嘴角。
陈安出了鸳鸯阁带着陈安急忙忙来到翠宝行。
“掌柜的!掌柜的!”陈季云进了人家铺子大口喘气道:“我家娘子,她,她定的玉钗和耳坠还有吗?”
“陈公子说笑了,那是尊夫人差人拿来的图样,我们怎么敢私自多做?”
“独一无二?”陈季云惊道,“那图样还在吗?”
“昨日送还尊夫人了!”
“完了!完了!这下真的完了。”陈季云顿时觉得一片黑暗,寻不到出路,沮丧的带着陈安出了翠宝行,突然脚下一停,眼下那个图样定是在自己房里的。
“陈安,回府,快点。”陈季云说完便跑回了府,大热天着实难为女儿郎了。
“碰!”房门被陈季云一脚踢开了。
“怎么了这是?一大早没了踪影,回来就踢门?”柳言兮显然十分不悦。
“娘子!”陈季云喘着气抬手擦了擦脸上的汗踏进了房门。
“去哪儿了,一身的汗?”柳言兮起身从袖子里取了丝帕替陈季云擦着汗水。
“喝口茶,嘴都起皮了。”柳言兮端着茶杯递给了陈季云。
陈季云见眼前的妻子这般体贴,心里就更不是滋味了,自己连她喜欢的玉钗都护不好,打心眼里不想让柳言兮因玉钗而不悦,寻思一会便道:“娘子,我们去书房吧,我背书你看账簿不耽误的。”
难得陈季云肯看书,柳言兮自然一百个答应,二人齐齐的出了房门。
“所谓诚其意者,毋自欺也。如恶恶臭,如好好色,此之谓自慊。”陈季云坐在书案前拿着书一个字也没入了大脑,眼神不时的瞟着柳言兮。
半天才硬着头皮装肚子疼。
“哎呦,哎呦,好疼啊!”
“怎么了?”柳言兮连忙放下账簿。
“我肚子疼,想去如厕!”陈季云弓着腰一副不行了的样子。
“那你快去啊!”柳言兮催促到,疼成这样还坐着干什么?
陈季云闻言如同大赦,捂着肚子出了书房,直奔内室而去。
“陈安,在外面把风!”陈季云吩咐完便进了内室,把柳言兮的梳妆台翻了个底朝天也没见到图样,急的已是满头大汗,寻不到想要的,陈季云一脸沉重的将拉开的小抽屉给推了回去。
翻了柜子皆寻不见,便往床上寻,陈季云已是不抱什么希望了,随便掀了被子,拉了枕头,刚要离开头又转了回去,枕头底下显然是一张纸,陈季云心一动,连忙取了打开,果然,上面画着一支玉钗,一对耳坠。陈季云咧嘴一笑将图样折了放进怀里。
下了床将自己所剩的银子带上,又来到柜子前轻轻打开柳言兮的锦盒子,心一横取了一百两装进了怀里,寻思着等发了月例再来还上。
“跟少奶奶说声,我有事出去一会。”陈季云说完便跑出了府门。
翠宝行
“陈公子放心,三日之内定能重新做好!”
“我娘子若派人来取,就说还要些时日,不可说漏嘴。”陈季云千叮咛万嘱咐,从怀里将自己剩的碎银子取了出来,数了一百两递了过去。
“陈公子放心就好。”掌柜的接了银子和图样便开始招呼人做事。
陈季云望着手中的剩下的五十两十分郁闷,自己出去玩个几天,吃住行才不过三十几两,就这么个玉钗耳坠就要一百两,只能看不能吃。
陈季云在炎日下一步一步的走着,回去后再想出来也没个好理由,摸了摸怀里的一百五十两,陈季云转了道,去了鸳鸯阁。
“诶,彩衣姑娘,他们怎么走了?”陈季云一进小院,只见彩衣才擦拭着古琴不见其他人,觉得十分怪异。
“你与苏公子都不在,大家了然无趣便早早散了。”彩衣见到来人笑着站了起来。
“你把这些个玉拿出来做什么?”陈季云走进一看桌子上放着三块玉佩。
“往日上台奏曲,也不知是谁扔的,我哥眼下要娶妻,急着用银子,寻思卖了好换点银子。”
陈季云见状寻思,自己是给自己的五十两好,还是先拿自家娘子的一百两先垫上?
“我这有五十两,你先拿去应急,这三块玉佩我来替你找买家!卖了银子给你送来。”陈季云始终觉得柳言兮的银子烫手,没敢拿出来,只将自己的银子放在了桌上,将三块玉佩揣进了袖子里。
“你送我玉钗已是破费,我怎好用你的银子。”彩衣说着便将银子推了出去。
陈季云闻言万分尴尬,自己是真的没有想把玉钗送给她啊。
“不是急着用银子吗?别推脱了,你教我唱戏的功夫都上台奏了好几曲了,赚的定比我给的多。你哥哥成亲算我随礼了。”陈季云又将银子推了回去。
彩衣闻言便也不再推辞,恩情都记在心下了。
“成亲后总也不见你来,想必是合了心意吧?”彩衣低着头问道。
“恩,她人还好,就是,就是只能看着!”陈季云笑道,往日这般的玩笑自是经常有的。
彩衣闻言笑了笑道:“像柳小姐这般的大家小姐注重两个字,情动,情一动自然水到渠成。若你硬是开门见山去求往往求而无用。”
“果真是这样吗?”陈季云睁大了小眼睛,昨夜确实如此,“何以情动?”
彩衣摇了摇头道:“那看陈公子怎么做了。”说罢便不再言语。
“原来如此。”陈季云低着头寻思该怎么做好,怪不得昨夜那般,原来是害羞所致啊!
“对了,我给你量身定做了几套戏服,来看看。”彩衣见陈季云低头沉吟,显然是对柳家小姐上了心,本以为她回来会对自己说点别的,看来自己又是多想了。
自十二岁那年相识,这人总爱来寻自己,本以为自己终是会嫁她为妾,一来心甘情愿,二来也好掩饰这人女子的身份,可眼看七年了,这人虽也时常来,可总不提情爱之事,难道真的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作者有话要说:吼吼,快扇死陈季云,竟敢偷娘子的银子!其行绝对不可饶恕。
☆、第二十八章
陈季云沉思间听得戏服二字连忙来了精神。往日看戏早就想穿穿看了;可一直都没有机会。
“真的吗?都有哪些人物的啊?”陈季云两眼冒了光。
“一套《锁麟囊》薛湘灵的;一套《白蛇传》许仙的;一套《棒打薄情郎》莫稽的。”彩衣说着便引陈季云来到架子前。
陈季云喜爱般的摸了摸这三套戏服。
“想不想试一试?”彩衣笑问道。
陈季云闻言思忖一会道:“好;今个就试一套吧,剩下的我改天再来试。你这安全吗?我穿这套女装会不会被发现?”
“你尽管穿来;戏班许多男的都扮过这个角色,即使有人来了,也不会怀疑的。”彩衣说着便将那套新娘服取了下来。
陈季云见状便脱了衣服;自认为都是女孩儿;也不知避一下子。
彩衣帮着陈季云穿好了衣服便要去整陈季云的发带。
“头发就不用整了;我就穿穿感觉一下。”陈季云说着便甩着袖子;满脸的笑意;她早就想像戏台上那些人甩袖子了。
“咳咳,彩衣,我给你唱一段,你看我可否可以出师了。”于是陈季云顶着男子的发式,穿着戏里女子出嫁的服饰坐在了椅子上。样子可想有多怪异了。
“我给你伴着节奏。”彩衣憋着笑来到二胡前。
陈季云坐在椅子上竖起了不标准不好看的兰花指,摆好了姿势便唱道:“梅香~说话好颠倒奥~,蠢猪只会乱解嘲,怜贫济困是正道~,哪有个袖手旁观~在壁上瞧奥~。”
彩衣拉着二胡笑出了声,自从看了这出锁麟囊,陈季云便一直说那个梅香丫鬟是个蠢猪,自此尝到这里愣是给改了词。也不管一个大家的小姐嘴里蹦出蠢猪二字着到底雅不雅!
“蠢~猪问话太潦草~,难免怀疑~在心稍。想必是人前逞骄傲奥~,不该词费又滔滔,休要燥,且站了,薛良与~我去问一遭奥~。”陈季云感觉自己今日唱的比往日要好的多。
“你笑什么?我这几句唱的多好听!”陈季云盯着彩衣,小嘴气鼓鼓的。
“你为何硬是要学这段,你着女装很是怪异,想必你扮作许仙会好多了。”彩衣别过了头,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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