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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错新房嫁对人-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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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好,那就卖个面子给刘大人,再等半柱香的时间。”老鸨也知晓得罪县令大人很不理智,没有必要和当官的撕破脸皮。
番邦大汉一听怒了,拍着桌子不耐烦道:“等什么等,一手交钱一手交人。”
“来了,来了。”陈季云提着袍子跑了进来,整了整衣衫,喘着气道:“累死我了。”
彩衣见到来人方才宽了心,适才急的她两手心全是汗,若是被这大汉买走了,自己往后的日子便处在水深火热之中。
“陈公子,这位大爷出了两千两,不知你。。。。。。”老鸨谄媚的笑道。
“三千两!”陈季云说着便从怀里取出一沓银票,一张一张的数着,最后将三千两银票拍在了桌子上。
“四千两!”番邦大汉说罢从黑色袋子里将银子取了出来,什么银子啊银票啊混在一起凑够了四千两。
陈季云瞬间瞪大了眼睛,这大汉穿的脏兮兮的,有银子不去买件像样的衣衫买什么女人啊,四千两这多银子他怎么舍得了。难道番邦的人都这般富有吗?
“陈公子,你看。。。。。。”
陈季云闻言转头看了眼彩衣,狠了狠心将怀里剩下的银票全都压了上去。
老鸨一见连忙拿起来数着,最后一脸歉意的看着番邦大汉。
“大爷啊,你看,陈公子这是五千八百两。您还要加不?”老鸨一脸的笑意。
“妈妈,五千八百两已经够你花一辈子的了,莫要太贪心。”刘卿宝拿出了官威。
番邦大汉从黑色袋子里掏出银子,数了半天就剩下不到一千两,一气之下将那桌上的四千两丢进袋子里,骂了句他奶奶的便离开了。
“陈公子啊,彩衣你可以带走了,她从今后与鸳鸯阁再没有关联了。”老鸨笑呵呵的银票揣进了怀里。
彩衣闻言脸上有了些许笑意,这人肯来赎自己,心中定是有自己的。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找个茶馆我们坐下谈。”刘卿宝说着便拿起雨伞走了出去。
秦少东闻言跟随而上,陈季云将伞打开,拉着彩衣也出了鸳鸯阁。
此时,雨下的越来越大,路上几乎没有了行人,整个街道显得冷冷清清的,四人寻了个小茶馆坐了下来。
“彩衣,今后有何打算?”陈季云刚坐下便担忧的问道。
彩衣闻言身子一颤,看来陈季云替自己赎身是出于道义,并非女儿之情。难过之际轻轻摇了摇头。
“依我看,彩衣姑娘不可再回家里了,说不定你那爹爹兄长又要将你卖了,岂不是刚出虎穴,又入狼口。”秦少东理智的分析道。
“少东所言甚是,彩衣你可还有其他去处?”刘卿宝拢了拢衣衫问道。
“除了家里别无他处。”彩衣显得十分落寞。
此言刚落,便安静了下来。
少时,陈季云开了口,实在是不忍心彩衣姑娘再入风尘。
“彩衣,要不,你先去我家,我带你去见我娘,她定能护你周全的。”
“眼下怕是只有这一个法子了,彩衣,我和卿宝家教甚严,带你回府多有不便,你先随季云去吧,改日我们凑了银子与你买了小院安身。”秦少东宽慰道。
“多谢各位了,在鸳鸯阁就蒙各位照顾,如今又给你们填麻烦了。”
“大家都是诗友,理该帮忙。”刘卿宝低头沉吟接着道:“买小院和置办家具的银子由我和少东来筹。既然季云的妻子肯出银子,那你去季云那想来也是无碍的,宽心去吧。”
陈季云闻言刷的僵住了,低头一想,恶毒婆娘杀了自己的美将军,那自己拿她一点点银子用应该不算太过分吧?
陈府西院书房。
“小姐,姑爷会不会是悲伤过度想不开啊;都快两个时辰了,姑爷还没有回来。”翠云站在书案前给自家小姐磨着墨。
柳言兮闻言笔下一滞,心中也担心起来,抬头望向窗外,雨势越下越大,不由的胡思乱想起来,那人是在哪避雨回不来了,还是恼了自己不愿回来?
心下越想越烦,喜静的她难得的坐不住了。
“翠云,让厨娘热点水来书房,再派几个人出去寻一寻。”柳言兮柳眉蹙起,一颗心七上八下的,那人在外被雨淋久了感染风寒如何是好?
“知道了,小姐。”翠云说罢拿起雨伞走出了书房。
主院陈母房间。
“娘,让彩衣先呆在你身边几日可好?她会唱曲的,也好给娘你解解闷。”陈季云扯着陈母的手央求道。
陈母闻言瞪了眼自家女儿,随后一脸慈祥的看着彩衣道:“主院还有一间厢房,彩衣姑娘就安心住下吧!”
“多谢夫人。”彩衣此刻颇为拘谨。
“我让丫鬟带你去,少时,洗个热水澡,淋了雨莫要生病才是。”陈母说罢挥了挥手,示意身旁的梅香引彩衣姑娘去厢房。
“彩衣告退。”彩衣站了起来,看了眼陈季云欲言又止的随着梅香走了出去。
“此事兮儿可知晓?”陈母一改适才的和颜悦色,十分严肃问道。
“我的事干嘛与她说啊!”陈季云嘟囔一句便要走。
“你与我站住,她是你妻子,你往府里带人,她怎么就不该知晓了?”陈母语调高了起来,“你哪来的银子与彩衣姑娘赎身?”
“我不是故意要用她的银子的,事态紧急嘛,我不救彩衣,她就完了!”陈季云说着低下了头。
“你,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女儿,好好过日子行不行?老实与娘说,用了多少银子?娘给你还上,不然有你受的。”陈母气极。
“五千八百两!”陈季云声音低低的。
“多少?”陈母大惊,她这些年总共攒了不到五千两,还指望着用这些银子去陆为学院附近做点小买卖呢!
陈季云也知晓她娘没有这般多的银子,踌躇半天道:“娘,你别管了,她每个月赚那么多的银子也没处花,正好我帮她花花,积点德。”
“放屁!”陈母说罢便站了起来,取出银票道:“先放回去,能填多少是多少。”
“娘,她的银票都是盖了她们钱柜的大章的,你这些好多都不是她们钱柜的,她一看就发现了。”陈季云说罢将银票放回了桌子道。
“你说,你怎么就这般不让娘省心呢?这都成家了,还让我这个当娘的操心。”陈母最不希望看到小夫妻吵架,虽然夫妻没有隔夜仇,可多多少少会伤了夫妻情。
“你先回去吧,洗个热水澡,娘来想法子。”
“娘,你别劳心了,我会同她说的。”陈季云说罢便去了书房。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春天了怎么还这般冷?
争取最快速度解决方媛之终身大事,让陈柳小夫妻走马去书院,开始新的小故事~~~
拥抱大家~~~
☆、第四十章
雨淅淅沥沥的下着,不似之前那般的急切;敲打窗纱的声音像是在低语;又像是在哭泣。
陈季云提着湿拉拉的袍子往西院而去;靴子踏在湿地上吧啦吧啦的作响,偶尔风一吹过,冻的她瑟瑟发抖,步伐不由的快了起来。
“二少爷!”偶尔路过两三个下人;纷纷驻足行礼,今日的她也只是迅速点了头并未因此停下步伐,脸上肌肉紧绷;一看就是冷的受不住了。
“吱~”书房的门被她轻轻推开。
“回来了啊!”柳言兮抬头见到来人心中不由一喜;忐忑的心稳稳当当落回了原处。
陈季云很是意外自家娘子会主动与她交谈;惊讶之余难免心头欢喜;微微勾起嘴角应道:“恩,回来了。”
“快把衣服脱下,怎么湿的这般透,也不知拿伞避一下!”柳言兮说着便起身动手为陈季云脱下湿漉漉的衣衫。
“出去时是拿伞了的,雨太大被风一吹就淋到了。”陈季云很配合的伸着胳膊,湿衣衫被脱下,顿时轻松许多。
“阿欠!”陈季云捂着嘴连打了两
“我让厨娘把水提来,你洗个热水澡,莫要真染上风寒。”柳言兮说着便提伞出去了。
陈季云靠在木桶边,皱紧了眉头,她家娘子不凶的时候还是瞒好的,尤其是在床帏之中,特别温柔。现在又是这般的体贴,那自己背着她用银子是不是太不像话了?
少时,柳言兮手里拿着一双干净的靴子,胳膊上搭着一件蓝衫走进书房。
“一会,厨娘就把水提来了,洗完澡把衣服换上。”柳言兮说着将靴子放在木桶边。
“娘子!”陈季云闷闷的叫了一句。
“恩?怎么了?”柳言兮见陈季云眼神躲闪,心中只觉不妙。
“娘子,我今天下午去办了一件好事,救人于水火。可要救人是要用银子的,我没有那么多银子。”陈季云背着手,十只手指在背后不停的绞在一起。
“然后呢?”柳言兮见陈季云这般模样,大概猜出几分来,不然,这人才不会在自己服软呢!
陈季云闻言低下了头,抬起右脚在地上来回磨了磨道:“我用了,用了你锦盒的银票。”
柳言兮闻言深吸一口气,良久道:“你要用银子怎么不与我说?以后要用银子去我梳妆台的小抽屉里取,锦盒里的不要再动了,那是要交给我爹娘的,是柳家的。”
“那不是你的呀?那你那么忙图什么啊?”陈季云心下慌了一片,急都要急死她了。
“我兄长不善经商,自然要我爹与我来一起打理。”柳言兮重重叹了口气接着道:“你拿了多少?我去给你填上。”
“我。”陈季云现在恨不得逃离此地,实在是不好意思说出口。
“娘那还有些银票,我去你们钱柜换了再填回去好不好?”陈季云现在只觉得浑身发冷,不知是雨天使然还是心理作用。
“不用麻烦娘了,三四百两我还是挪的开的。”柳言兮只以为陈季云出去胡闹或者买了点什么小玩意也没有放在心上。
“碰,碰,碰!”屋外敲门声响起,“二少奶奶,洗澡水打来了。”
柳言兮闻言连忙起身开门,少时,厨娘带着丫鬟一桶一桶的往大木桶里倒着热水。
陈季云站在原地恨不得抽自己,这下自己怕是闯大祸了。
“好了,你们下去吧,这里你们不用伺候了。”柳言兮见水倒完了,厨娘和丫鬟还未离去,便开口将人打发了。
陈季云见丫鬟们走了,连忙关了门,拉着柳言兮的手道:“娘子,我,我用了好多的,你别急也别气啊!”
“难道是一千两?”这个数字是柳言兮接受的最高程度了。
陈季云闻言摇了摇头,小眼不眨一下的看着她家娘子。
柳言兮见状将手从陈季云手里抽出,在床前踱步,自我消化半天坐在床上问道:“你该不会一下午用了两千两吧,你实话与我说,你是不是不学好去了赌坊?”
“没有,我虽然爱玩,可也知道赌坊是去不得的。”陈季云连忙蹲在床前扯着自家娘子的袖子道:“我是为了救人,娘子,佛不是曰过,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吗?娘子你会理解的是不?”
“救什么人要用两千两这么一大笔,就是请大夫买人参也用不完吧?”柳言兮气个不行,她娘家总共有五家铺子,这五家铺子下面会有一些小铺子,她打理的只有绸缎庄和茶叶铺,每月卢掌柜除去铺子里其他人的工钱和下次进货的成本,会送来三千两左右,她扣下自己的三成,放入锦盒的会有两千两左右,今年至今已经过了七个多月,也就是锦盒里有一万四千百两左右,她自己有六千两左右,这下,一次支出两千两,她焉能不生气。
“娘子,你别气啊!”陈季云慌了,两千两尚且气成这般,那五千八百两岂不是更糟?
“你与我说,你干什么去了?若真是救人此事就罢了,若你去了赌坊回家还来骗我,你就自己过吧!”柳言兮脸色十分不好,显然是气极了的。
“是救人,下午我在房里玩,刘卿宝和秦少东就找我来了。”陈季云说完一句便看看自家娘子的脸色。
“他们都是文人雅士,你多与他们一起自然是好事。”柳言兮因着好友张妙怡的关系,特别信任知县大人刘卿宝。
“他们说。。。。。。”陈季云蹲着的姿势不知何时改成跪的,小声道:“他们说彩衣要被番邦大汉买走了,问我来要银子要为彩衣姑娘赎身,我没有,就拿了锦盒里的。”
柳言兮闻言只觉得大脑轰的一声,攥紧了拳头问道:“这般说,这两千两是花在彩衣姑娘身上了?”
柳言兮见陈季云低着头不吭声当场就怒了:“她是你什么人啊,干嘛要你为她赎身?不是答应我,不再去鸳鸯阁的吗?”
“你小点声,别喊啊!”陈季云小脸十分紧张,“传到爹耳里,就糟了。”
“你还怕公爹知道?”柳言兮怒极反笑。
“上次回来我真的没有去过鸳鸯阁。这次不是刘卿宝来找我嘛!”陈季云扯着柳言兮往里走了走,害怕不小心传到她爹耳里,不然,她少不得挨一顿板子。
柳言兮没好气的甩开陈季云的爪子,稍稍往里走了几步。
“刘卿宝看样子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不然她怎么不出银子要来找你?”刘卿宝的形象在柳言兮心中瞬间崩塌,凡是引诱她相公不学好的都不是什么谦谦君子。
“她一个县令,哪有那么多银子啊。”陈季云小声替刘卿宝辩驳着。
“她没有你就有了?以后少与她来往。”柳言兮缓了口气道:“我回房把银子填上,以后不要再从锦盒里拿银票了。”
“诶,娘子!”陈季云急了,回房去一点银票,匀皇裁炊悸鞑蛔×耍餍运盗耸祷啊
“娘子。不是两千两,是,是这个。”陈季云说着便伸出手来比划着。
“你这是八百两还是五百两?或者一千三百两?”柳言兮疑惑着。
陈季云连忙摆手道:“娘子,是五千八百两。”
“多少?”柳言兮惊的险些站不住,不可思议的看着她家相公。
“你刚说多少?”
“五千,八百两。”陈季云说罢便低了头。
“你!”柳言兮气的胸脯一上一下的,“就算是头牌也不用了五千多两吧?”
“是,本来是不用,可那大汉太不要脸了,他老往上提价,就成五千多两了。”陈季云说着抓着便往柳言兮胸前去,打算给她家娘子顺顺气。
“啪!”柳言兮将陈季云的爪子拍掉,“你别碰我。我问你,彩衣姑娘人呢?你为她赎身了是不是给她买了小院了,银子花多了没办法了才回家骗我?”
“没有的,不是这样的,我带她去娘那了,她暂时住在西厢房里,买小院的银子由刘卿宝他们出,不用我出的。”陈季云一个劲的解释着,丝毫没有发现她家娘子的脸色越来越绿。
柳言兮嗤笑几声转身就走。
“既然如此,你与你那彩衣姑娘过日子去吧!”
“娘子!”陈季云闻言连忙拽起床上的蓝衫追了出去,一边喊人一边往身上套着衣衫。
“娘子,她是没有地方去了,就暂住几天,住不长的。”
柳言兮听在耳里怒在心里,脚步越发的快了,进了内室便把门关了。
“翠云,收拾收拾,回府。”
“啊,小姐,怎么了?”翠云很是惊讶,好端端的回府做什么?
“快去收拾。”柳言兮独自坐在床沿上生着闷气,她忙了七个月攥的银子全给她相公赎女人去了,她焉能不气不委屈。
“娘子,你开门呐!”陈季云在外拼命的瞧着门,“翠云,帮我开开门。”
翠云闻言连忙看向自家小姐,见自家小姐没什么表示,便往外走。
“别给她开。”柳言兮刷的抬起头制止小翠云。
此刻房檐上的雨滴吧嗒吧嗒的往下滴着,滴到陈季云的脸上衣衫上显得特别狼狈。可那执着的痴儿依旧拍打着门窗,口中声声唤着她的娘子。
作者有话要说:希望对陈季云严惩不贷的大大请举爪!求放过的大大请出蹄!
(^o^)/~
☆、第四十一章
斜风细雨飘飘下,沾湿女郎锦衣袍。呼声唤声不绝耳;祈盼佳人启门栓。
“吱~”房门终于在陈季云的拍打声中开了;柳言兮面无表情的带着翠云走了出来。
“娘子!”陈季云拦住去路;因着动作急切袍子下摆溅上了污水。
“阿欠,娘子;你这是要去哪儿?”陈季云穿着湿靴子,经风一吹,浑身颤抖。
柳言兮充耳不闻,抬步绕过陈季云走出西院。
“娘子!”陈季云提着袍子追了出去。
正在荷月亭品茶的陈季龙眼尖的看着二人一前一后的跑了出去;心下不由的疑惑起来。
“陈富,跟上去瞧瞧;发生什么事了?”
“是,大少爷!”陈富说着便跟随而上。
柳府。
“兮儿?”柳母显得十分意外;自家女儿雨天回府是有什么急事?
“娘!”柳言兮淡淡唤了一声便转身往闺房跑去。
“娘子!”陈季云急忙忙追来。
“季云,这是怎么回事?你们是不是又吵嘴了?”柳母拦住陈季云问道。
“娘,我,我惹娘子她生气了,娘,我改日再与你说啊!”陈季云丢下一句话便匆匆往闺房跑去。
“哎,这一天天就剩闹腾了,好了才多久啊这又吵上了,哎!”柳母连连叹气,摇头跟了上去。
雨浅鱼儿出,闺房前莲花池的鱼儿纷纷跃出水面,若在平日陈季云少不得驻足观看一番,可眼下的她哪有闲情逸致?
“娘子,你开开门啊!阿欠!”陈季云心急的同时只觉不好,这个症状怕是真的染上风寒了。
“兮儿,是娘,把门打开。”柳母来到房前严声道。
“吱!”柳言兮本不想见陈季云,可挡不住柳母严命,只得起身开门。
“你们这次又为的什么?”柳母怒视着两人接着道:“兮儿你也太不懂事了,哪有女儿家嫁人了还整日往娘家跑,也不怕人家说闲话。”
“娘,你不知道事情始末就莫要劳心了。女儿与她过不下去了。”柳言兮转过身去不再看陈季云狼狈的模样。
“怎么就过不下去了?”柳母大惊。
“她做了什么她自己心里清楚,我不愿随她回去,哎呀,娘啊,此事不要你娘多管,快回房休息吧!”柳言兮推着柳母央求道。
“哎,你们!好好好,我不管,可你们要好好说话,不许争吵。”柳母无奈只得临走叮咛几句。
柳母一走,房间静了下来。
“阿欠!”陈季云打破沉默,“娘子,此事是我做的欠思虑了,我的不是,我的不好,你就随我回去吧!”
柳言兮闻言嗤笑一声坐在床上盯着陈季云张开丹唇道:“出去”
“娘子!”陈季云急了,来到床前道:“娘子,我真的知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就消消气随我回去吧!”
陈季云见自家娘子依旧不言语彻底急了。
“娘子,我知道我背着你拿钱赎彩衣很荒谬。”
“荒谬你还做,简直是明知故犯,出去!”柳言兮怒极,抬手指向房门道。
“你听我说啊,彩衣她真的很可怜的,我们若不救她,她就随番邦大汉去了,娘子你想,我们家吃穿不愁,又不急着用银子,可拿出来就可以救一个苦命人啊!”陈季云说完便低下了头。
“那你总该与我商量商量吧!一声不响背着我用掉一大笔银子,你有当我是你妻子吗?”
陈季云缓声道:“我不是故意不与你商量的,上次从鸳鸯阁回来我觉得你不喜欢彩衣,再加上那大汉当时就在鸳鸯阁我就没跟你说,我错了,娘子,你就消消气吧。”
“你说完了吗?”柳言兮眼中毫无波澜,“说完就回去吧。”
“娘子!”陈季云泪眼模糊的哀求着,哀求无用,不舍的走了出去。
陈季云关了房门泪便哗哗的往下流,背靠着房门蹲了下去。
“怎么劝都劝不回,怎么办?怎么办啊?阿欠!”陈季云抬起袖子擦着眼泪,哭着哭着只觉得头昏昏的。
少时,雨停了,翠云匆匆忙忙往自家小姐闺房赶。见自家姑爷蹲在门前闭着眼睛像是睡熟了便抬手推了推,这一推,陈季云倒在了地上。
“小姐,小姐,不好了,姑爷晕倒了。”翠云见状吓坏了,急忙推门而进。
柳言兮闻言走了出来,见状,连忙与翠云将人扶了进去。
“翠云,吩咐厨娘,多烧点洗澡水来。”柳言兮现在顾不上生气,摸了摸床上人的额头,果真热的很,想来是发烧了。
陈府
“大少爷,小的买通柳府的一小厮,他说他家姑爷惹恼了他家小姐,正闹别扭呢!小的,估计是二少爷他做了对不起二少奶奶的事!”陈富贼眉鼠眼道。
“哦?这倒是好事,消息可靠吗?”陈季龙眯起了眼问道。
陈富奸笑道:“这个自然,大少爷这几日不曾出门,可知道鸳鸯阁出了一件大事?小的跟你说,这彩衣姑娘被人买走了。买主就是咱家二少爷,您说,二少奶奶知道了能不恼吗?”
陈季龙闻言哈哈大笑道:“果然,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下看他在爹面前怎么交代!陈富,找几个下人在老爷面前嘀咕几句,把事情往严重了说。”
“是,大少爷您就等好吧,小的准把事情办好,侯爷知晓了定不会饶了二少爷的。”
“你小子总算办了件像样的事情,去吧,办好了,少爷有赏。”
“诶,小的这就去办。”陈扶说罢便往主院而去。
月上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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