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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错新房嫁对人-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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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陈安一见自家少爷迎面而来,当下跑了上前,“少爷,三更天都过了,少奶奶正生气呢!”
“啊?”陈季云闻言顿时一个激灵,她把三更天的事情给忘了,跺了一下脚便跑了起来。
“姑爷,你可回来了。”翠云一脸的焦急,“那边有人抢劫,小姐独自去报官了。”
“报官?去了多久了?”陈季云急了,这路上遇到危险怎么办呢?
“前脚刚走。”
“陈安,跟我去衙门。”陈季云说罢便要走。
“姑爷,那边怎么办?我看那对母女像是不肯交银子的样子诶。”翠云指了指小树林里面,那僵持的场面怕是不久就要打破了。
“哎呦,傻吗?命重要还是银子重要?”
“救命啊!”呼喊声又响了起来。
“闭嘴,把银子通通交出来。”大汉不耐烦的吼了一声。
“吓死我了,吼那么大声做什么?”陈季云咬了咬牙,打心里想去找自家娘子。
“忍一时暂不要脸,退一步,闲事少管。”陈季云说完便迈步往衙门方向而去,走着走着便停了步伐咬牙切齿道:“忍无可忍就无需再忍。陈安,你去寻少奶奶。”
陈季云说罢便抱着大公鸡往小树林跑去。
“姑爷要去做什么?那两个人有刀的。”翠云一脸的害怕。
“少爷很无赖的,应该伤不到她的,咱去寻少奶奶吧!”陈安耸耸了肩便朝衙门方向而去。
陈季云此刻是怒从心头起,勇向胆边生。
“住手!本大侠在此,谁敢妄动?”
两大汉闻声逼近母女的步伐停了下来,回头望去,只见一瘦弱的书生抱着一只鸡站在那里。
“呵,不想死滚远点。”大汉轻蔑的看了眼陈季云。
陈季云在看到真刀的那刻腿便软了,这次真的不是开玩笑的。
“本,本大侠,武艺非凡,什么刀枪剑戟斧锏钩叉我无一不会,只要你们识相离去,本大侠定不追究。”陈季云现在想死的心都有了,只能期盼自家娘子快点带官兵来。
“嘿,听到没,简直可笑,你这个乳臭未干的书生也想英雄救美?”大汉说着便朝陈季云一步一步走来,“既然你这般厉害,那我们就比试比试。”
“那个,江湖险恶,本大侠觉得还是以文会友的好。”陈季云不着痕迹的往后挪了挪道。
“小子,知道怕了吧?还不把银子掏出来。”
“放过她们,我就给你们银子。”陈季云此刻急的满头大汗,尽量拖延时间,等着自家娘子引着官兵早早到来。
“嘿,他这是不想活了啊,那我送他一程。二弟,你看着那两个女的。”大汉说着放下刀摆好姿势,“来,今日比试一下,看谁才是大侠。”
“等会。”陈季云摆好姿势,刚要交手便大吼一声。
险些摔倒的大汉很是不爽道:“做什么?”
“我,我喝口酒。”陈季云摸到酒壶呼呼的往嘴角灌,“好了,现在开始吧!”
大汉闻言重新摆好姿势,刚要上前比试,便见那抱鸡的书生跑出去老远,顿时哈哈大笑:“黄毛小儿,胆如仓鼠也。”
“呼呼,芙蓉将军,委屈一下,先在这待会啊!”陈季云擦了擦头上的汗,又跑了回去。
“乖乖把银子交出来,不然抢你们回山寨做粗使丫鬟去。”
“住手!”陈季云呼呼的大口喘气。
“找死。”大汉回过身来提起了大刀。
“呀!”陈季云拔腿就往回跑。
“这小子跑的比兔子还快。”大汉重新折了回去刚要开口威胁那母女二人便又被打断了。
“住手!”陈季云擦了擦汗,一个劲的喘息。
“嘿,你小子没病吧?”大汉怒了。
陈季云累坏了实在是跑不得了,见他们一身村夫打扮,又是什么山寨的,一定是听不得之乎者也的,当下作揖开口道:“两位仁兄,三字经有言,人之初,性本善,仁兄怎么忍心如此对待手无缚鸡之力的我们?看仁兄腰圆膀粗,想必心胸之宽阔也。而且论语有书。。。。。。”
“这小子读书读傻了吧?”大汉面面相觑。
“这位仁兄,你与强盗讲理是讲不通的,面对这些打家劫舍的拳头就是道理。”来人一副书生打扮,话音刚落,便听那两个大汉痛呼的声音。
“哎呦,大侠饶命啊!”大汉爬起来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看的陈季云目瞪口呆。
“快!跟上。”捕快的跑步声越来越近。
“二弟,快跑。”大汉说完便要爬起来。
“想跑?”那书生右脚一抬便将大汉踢倒在地。
“把他们抓起来。”捕快头的声音响了起来。
“娘子。”陈季云一见来人便迎了上去,这渭平城好不安全啊!
“多谢公子搭救我们母女。”
“不用客气。”陈季云头也不回笑眯眯的盯着自家娘子道。
“夫人小姐不必客气,举手之劳而已。”
话音一落,陈季云惊的回了头,感情谢的不是自己啊。
“多谢公子引来官兵。”那少女来到柳言兮面前施了一礼道。
“应该的,小姐不必如此,快请起。”柳言兮说着便将少女扶了起来。
“小女子名唤钟茗,敢问公子大名,容日后报答。”
“喂,你怎么不谢我呢?”陈季云蹿到二人中间,皱着眉头看着眼前的女子。
“你?哼,胆小如鼠,救我们的又不是你,我干嘛要谢你。”钟茗白了陈季云一眼便看向柳言兮。
“嘿,你,没有我拖延时间,你早被抢回山寨做粗使丫鬟了。”陈季云说着便叉了腰。
钟茗闻言气的一阵一阵的,可一想那位大论惧内的公子正看着自己便忍了下来道:“多谢公子拖延时间,大恩不言谢。”
“大恩不言谢,是想以身相许吗?”陈季云眯了眼,有猫腻啊,这个女子莫不是看上自家娘子了?
“奥~”陈季云的身子动了动,自家娘子怎么能在这个时候掐自己的小蛮腰呢!
“你,你无耻!”钟茗怒了。
“茗儿,这位是王宗公子,还不过来谢过。”
钟茗闻言将怒气压下,对着柳言兮道:“敢问公子可是去陆为求学的?”
“正是。”柳言兮言简意赅。
钟茗闻言喜上眉梢,既是去陆为求学,那日后定是会见面的,当下稳住心思道:“家母唤我,且容告辞。”
“小姐请便。”柳言兮此刻温文尔雅。
“直接说你娘叫你不就完了吗?还且容告辞,跟谁拉住你不让你走似的。”陈季云说着将头转向一边。
“你!”钟茗气呼呼的转了身,这个人真讨厌,到了陆为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现在可以回家了吧?”柳言兮丢下一句话便往回走。
陈季云一见忙追了上去,牵起自家娘子的手道:“娘子,娘子那个女的真是不识好人心,我们要离的远点哈?”
“行了,人家又没得罪你,适才说话太没有礼貌了。”柳言兮一边走一边说。
得,又是她的不对,自己累的跟什么似的,还不领情。
“不过,救人危难还是值得赞扬的。相公,”柳言兮说到此抿了抿嘴,半天才道:“相公,很好。”
“嘿嘿!”陈季云紧紧的握着自家娘子的手,别人不懂她就算了,自家娘子知晓便好。
月圆之夜,小夫妻携手归家,皎皎明月照着归程。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下章正式入学了,进入书院,大家想要如何分配住处捏?
☆、第五十六章
八月十五;月儿笑盈盈的,像一盏明灯高悬在天幕之上。在这团圆佳节本该是夫妻情浓;却因一只公鸡一壶酒起了争执。争吵到四更天;柳言兮以一句回娘家成功让陈季云挨了戒尺闭了嘴;老老实实跪在了床前。
满月在云中穿梭,淡淡的月光透过窗纱照进了屋里。床头前,陈季云哭哭啼啼的跪着,挨了戒尺的右手时不时在大腿上摩擦一下企图缓解疼痛;若不是柳言兮耍无赖以要回娘家来威胁,她怎么可能老老实实挨打?陈季云越想越不服,气的抬起袖子摸了把眼泪;她才不要哭呢。
床上的柳言兮终于看不下去了,从袖子里取出丝帕扔向跪着的陈季云。
陈季云用她那含泪的双眸看着床上的妻子;随后将丝帕揣进怀里,接着用袖子摸眼泪。
“让你拿丝帕擦泪,你收起来做什么?”
陈季云闻言抽泣几声道:“丝帕还香着呢!”言外之意是怕弄脏了丝帕。
“你!”柳言兮心里刚压下去的火气又冒了出来。
“哭什么哭?我打你还打错了?”柳言兮说着重新取了一方丝帕替陈季云擦着泪道:“我陪你来渭平是看你斗公鸡玩物丧志还是看你贪酒杯醉生梦死的?”
“我又没说要带芙蓉将军去书院怎么就玩物丧志了,再说喝酒乃是怡情我又不是天天喝,怎么就醉生梦死了?”陈季云扬起头直视柳言兮,她才不怕她呢!
“跪了半天还不知错?”柳言兮拿起床头戒尺瞪着陈季云。
陈季云见状面上一慌忙将手背到后面,随即勾起了嘴角,一双含泪的双眸充满了笑意,将右手伸了出来道:“你打呀,打坏我的右手就写不了字了,到时你别怨我没有蟾宫折桂哦。”
“啪!”
“哎呦!”
陈季云话语刚落,戒尺便落在了陈季云的臂膀上,疼的她龇牙咧嘴骂道:“你个母夜叉,有本事你就打死我。”
柳言兮柳眉蹙了起来,打也打了,训也训了竟还是不行。正满脸愁容时瞥见陈季云怀里的丝帕,瞬间嘴角便勾了起来,她何必费这般大的周章训夫,就陈季云的性子,冷着她几天不怕她不低头。
“母夜叉?呵,相公既然这般觉得,那我们还是分房睡吧!”柳言兮说完便脱下绣花鞋上了床,就算陈季云一时气愤忍得了一两天,那也觉得忍不到第三天。
果然,陈季云闻言瞪大了眼,随即低着头算得失,如今那芙蓉将军被自家的娘炖了,自己的银子也被收了上去,自己已经失了这么多了再分房睡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鸡?可是自己挨了打挨了训现在再认错岂不是太没骨气了?
诶!现在不哄回来,再想回房就难了,她是谁啊,她陈季云可是堂堂奇女子,当低头时且低头。
“嘿嘿,娘子,你睡了吗?”陈季云费力的站了起来,膝盖上的酸痛使她站的极不稳。
柳言兮一听陈季云的笑声便了然了,背对着陈季云翻了个白眼,她还以为自家这女相公会有点骨气直接去书房呢,没想到过了一会便打算认错,真是出息的很。
“娘子,我想了想,今晚的确是我错了,我辜负你和娘的期望,我一定改。”陈季云说着小心翼翼的上了床。
“真的知道错了?”柳言兮坐了起来,青丝发一泻千里,娴静中透了几分妩媚
“是,是。”陈季云心中一动忙点头称是,两双眼直直的盯着那一抹春光。
柳言兮瞬间眯起了眼,用脚趾头想便晓得她陈季云想做什么,不禁哀叹,眼前人怎么那么热衷那事,明明最近几晚都给过她呀,再说今晚吵了那么久,刚认错便想做那事?
“娘子!”陈季云拉了拉柳言兮的袖子。
“诶,我问你,以后可还会再去买公鸡?”柳言兮抵着陈季云轻声问道。
陈季云闻言连忙摇头道:“不买了,不买了。”
“那酒呢?还喝吗?”
“恩?”陈季云将目光从那处春光上移开看向柳言兮的双眸,最后狠了狠心道:“不喝了。”
“从今后励志读书,不再生玩念?”柳言兮的丹唇轻轻滑过陈季云的耳畔。
“恩,恩,读书,不玩了。”陈季云说完便朝着那丹唇吻去。
柳言兮见状抬手阻挡,从枕头里下取出一小罐药来道:“可还疼呢?”
陈季云翻了个白眼轻哼道:“你挨几下试一试!”
“我可是为你好,你当我愿意打你啊!”柳言兮替陈季云擦了擦药水便转身睡去。
“你是说不过我才打的我,以前也不知是谁说过再也不打我了,结果,打起来照样不含糊。”陈季云气嘟嘟的控诉着。
“闭嘴,再废话我们分房睡。”柳言兮说完便拢了被子。
“分房就分房,有什么了不起的。谁稀罕和你同房啊,改天我去找个好的,找个温温柔柔的回来。”陈季云抓起亵衣穿上故意要气柳言兮,装模作样的要下床。
“碰!”
还未穿好鞋,陈季云便被柳言兮给踢下了床。
“敢跟我说这些,长本事了!你去找啊,我倒要看看,你一个女子怎么再找一个。”柳言兮气极,恨恨道。
“女子怎么了?我是女子不也娶了你吗!”陈季云拍拍屁股重新坐到床上穿鞋,“我就不信,在渭平我不能给你娶个妹妹回来。”
“碰!”柳言兮抬脚狠狠的将陈季云再次踢下了床。
“你干嘛啊,又踢我,开个玩笑也不行啊!”陈季云坐在地上不干了,自己无非就是想气气她,让她对自己好点而已,至于踢自己下床吗?
“把你亵衣带系上。”柳言兮在听到那玩笑二字稳稳了心神,转开话题。
“你干嘛偷看我?色狼!”陈季云嘟囔着将亵衣带系上。
柳言兮闻言气的发抖,竟然说她是色狼,也不知到底谁才色狼,每晚都要。。。。。。
“碰,碰,碰!”敲门声响起。
“快五更了,还不睡做什么?”陈母的声音穿透房门传进二人的耳朵里。
“季云,再吼你就给娘等着。”陈母说完转身离去,留下呆若木鸡的两人。
“娘怎么过来了,怎么就只说我啊,你明明喊的比我大声。”陈季云从地上站了起来,爬上床拽过被子躺了下去。
柳言兮心里暗惊,自家那婆婆虽然没有说自己,但也怨上了吧,毕竟自己刚才两次踢那人下床,看着已经躺下的夫郎,柳言兮张了张嘴最终把要说的咽下肚子里。
陈季云感受自家娘子躺在身侧瞬间眯了眼,她心中已然有了御妻计,翻身窜进柳言兮怀里睡去。
异日,日上三竿,小夫妻在陈母的催促下起了床,带够学金往山上的陆为书院出发。
小路上,陈季云坐在马车上哼唱:“本当托媒来迎娶,怎奈我,守制未满身穿白,但愿姑娘身保重,抛却忧虑宽心待,但等满了父丧期,花花轿子便来抬!”
“闭嘴!”
陈季云吓了一跳,险些从座位上摔下去,随即稳了稳心,想起昨夜的御妻计来,当即扬起笑脸,讨好道:“娘子,怎么了?”
本是一肚子气的柳言兮硬是发不出来,面对笑脸人骂人的话也吞进了肚子里。
“以后这样的戏文就不要唱了。”
“好啊!”陈季云一口答应,笑眯眯的道:“娘子不让唱那就不唱了。”
柳言兮一阵恍惚,这么听话可一点都不像陈季云。
事实上,知夫莫若妻,陈季云掀开车窗上的帘子窃笑几声,以后背地里唱不就得了,神不知鬼不觉不说,还不用再吵了,生活很舒适嘛。
“娘子,到山下了,下车吧!”陈季云趴在车窗上看了一会转身对柳言兮道,说完便跳下马车,将行李取了下来。
柳言兮被翠云扶下马车,付了车夫银子后抬头望去,不禁有些欣喜,这般的山明水秀正是读书的好地方,这三年定要陈季云脱胎换骨。
陆为书院傍山而建,一簇楼阁庭院尽被参天古木遮藏着,在阳光的照射下增添了神秘的色彩。
“陈安,背上行李咱山上喽!”陈季云牵起柳言兮的手往石梯走去。
“哟,这是怎么了?”陈季云望着石梯前的散落的书籍停了脚步。
“书童浮躁,将书散了一地,阻了去路还望二位仁兄宽待一二。”
书生温润的嗓音令陈季云暗暗一惊,随抬头仔细望去,只见眼前人一副书生打扮,头戴淡黄色发带,看来还未及冠,清秀的五官中带着一抹俊俏,儒雅的外表又带着一抹温柔!这般复杂的气质倒显得整个人特别和善,世上会有这般的男子吗?陈季云疑惑起来。
“无碍,我们稍待片刻就好。”柳言兮望着忙碌的主仆二人开口安抚。
“多谢!”书生道了谢便继续整理书箱,她出门本就晚了,此刻众学子怕是都聚在书院头门了。
“回神了。”柳言兮轻轻拽了拽陈季云小声道:“盯着一个男子看,你羞也不羞。”
“娘子,我总感觉他不太是真的男子,当然,我也不确定,毕竟他的声音没有女子的气息。”陈季云眯着眼睛继续打量。
“人家是男是女与我们何干?管好你自己就好。”柳言兮白了陈季云一眼。
陈季云习惯性的想反驳,随想到自己的御妻计策来便忍住了,讨好的朝自家娘子笑了笑,企图化解无谓的争论。
“耽误两位仁兄了,现下可行了。”书生收拾好便走上前来赔礼。
“哪里,我们即将成为同窗,何谈耽误。小弟姓陈名季云,乃是临平城扬河县人士,这是我表兄,姓柳名言,敢问仁兄名讳?”陈季云也回了一礼。
“不敢,何寄文,祖居渭平,见过两位仁兄。”何寄文本不想过多交流,可人家问了怎能不答。
“何仁兄少礼,一起上山吧!”柳言兮淡淡一笑。
何寄文闻言点了点头,带着书童走在前面。
“人家不想与你多交谈,你就不莫再去烦人了。”柳言兮低声对陈季云说了一句便迈步上山。
陈季云闻言瘪了瘪嘴,她就是有些好奇心而已,再说又没有问私密问题,姓名不是迟早要知道的嘛,随即深吸一口气追了上去。
呈现在众书生眼前的便是书院的头门,门匾上陆为书院四个大字特别醒目,行云流水一气呵成,门两边挂了一副对联:合安利勉而为学,通天地人之谓才。
少时,一花白胡须的长者走了出来,身后跟着五六个人,来到头门含笑看着眼前的学子们。陈季云一双小眼含笑的打量着山中风景,突然瞥见一个人,小眼顿时瞪的大大的,自家不正经的师父怎么也在这,这真是活见鬼了,刹那间,她感觉的前所未有的凄凉。
作者有话要说:已经替换,注明:我脑子抽了,将替换的章节不小心弄在下一章,大家莫要买哈
☆、第五十七章
山长及众夫子的到来让原本杂乱的谈笑声停了下来。
“众位学子有礼。”山长带着众夫子朝着众人施礼。
“众夫子有礼。”书生们纷纷行礼;声音洪亮,为自己能踏入陆为而倍感自豪。
山长捋着胡须笑眯眯的望着台阶下的众秀才开口道:“陆为书院;历来都是国之学府;当朝的大学士;兵部侍郎,礼部尚书及各地的地方官员十之七八都是从陆为走出去的,此乃人杰辈出之地,望众学子潜心修学;成为国之栋梁。”
“学生领会,定不负夫子厚望。”
山长闻言点了点头,随吩咐身边一位夫子道:“刘夫子;开始登记吧!”
“是,山长。”一三四十岁的男子作揖后来到右侧的书案前朗声道:“众学子依次排队;报上姓名籍贯,交纳学金。”
众学子闻言纷纷挤向右侧,更有甚者,命书童推搡众人,场面瞬间混乱。
“咣,咣,咣!”锣鼓声响起,随后山长怒声响起:“再有推搡人者,立即逐出书院。”
话音一落,众学子推搡的动作停了下来,一个个老老实实的排着队。
陈季云护着柳言兮一直往后退,她实在搞不懂眼前人为何都那么急,那个阵仗惊的她抱着自家娘子就往人少的地方撤。
“你们四个还愣着做什么,排队去。”梁潜笑眯眯的走了过来。
陈季云闻言翻了个白眼,没看到那些人拼命的往前挤吗,现下向前还不得挤成肉饼?
“是,夫子。”白衣书生作揖带着书童便去排队。
“娘子,你看那人是不是十五那晚救人的那位?”陈季云趴在柳言兮耳边轻声问道。
“啪!”
“还不去排队!离同窗这般近做什么?”梁潜笑眯眯的拿着戒尺训道。
“死老头,你打我做什么?”陈季云火了,好端端的做什么打她,昨晚她家娘子刚打了她,今天又被打,真当她好欺负啊!
“不许对夫子无礼。”柳言兮微微皱眉,拉着陈季云低声道。
“诶,还是徒媳妇知礼啊,哪像你,不尊长,不孝顺。”
“你,你少攀亲戚!”陈季云小脸通红,要知道这老头来陆为当夫子,打死她都不来,天晓得当初被这老头折磨的有多惨。
“哎呀,你个不孝的逆徒。”梁潜一脸的气愤,随后转头笑眯眯的对着柳言兮道:“乖徒媳妇啊,老夫是这不争气的师父,初次见面,来,来,来,这包药就当见面礼了,快拿着。”
“什么药啊!给我瞅瞅!”陈季云闻言心里格登一下,忙要夺来。
“啪!”戒尺声响起,“你走开。”
柳言兮拿着药皱着眉头,不痛不痒为何送给自己一包药?见自家相公的反应,看来眼前人真的是这人的师父了,便微微施礼道:“言兮见过师父。”
“快起来,虚礼就免了。来来来,给你介绍一下我的乖徒孙。”梁潜一脸的笑意。
“我跟她比你熟,用的着你介绍吗?”陈季云翻了个白眼。
“你乖吗?”梁潜怒视陈季云,拨开陈季云的身子来到何寄文面前,笑眯眯道:“乖乖徒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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