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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错新房嫁对人-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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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雪下的越来越大;北风夹杂着雪花拂过陈季云的脸颊;原本通红的脸更加的红了,陈季云抬手蹭了蹭脸颊;只感觉刀锋在自己脸上驰骋。
“季云;还不进屋愣在外面做什么?”陈母刚从厨房出来便见自家女儿傻愣愣的盯着那两筐豆腐看。
陈季云闻言看向母亲大人问道:“娘啊;虽说明日就过年了,那也不要买两筐尼姑饭回来吃吧!”
“陈安,待会把豆腐搬进厨房,你少爷傻的站在雪里挨冻你怎么也愣在那里!”陈母见雪里的两个人冻的鼻头都红了,只觉得女儿当了爹也不让人省心,“那可是你娘子善心得来的,你赶快回房暖一暖!”
陈季云一听好不沮丧,她家娘子以前爱吃豆腐,可也没有买两筐回来了,这下还不晓得吃几顿豆腐呢,陈季云哀怨的抖了抖衣衫上的雪小跑进了屋。
“哟,怎么了这是?”陈季云一进屋便见柳言兮双眼红通通的,不由的心下一惊,只以为自己不小心做错了什么又惹到这位姑奶奶了。
柳言兮红着眼看着自家相公,半晌也不说话。
陈季云见状小心脏扑通扑通的响了起来,脱去披风轻手轻脚来到床前开口道:“娘子,你哭过了啊?”
“恩。”柳言兮委屈的点了点头,随即惊的站了起来,快步走到梳妆台前,左照照右照照问道:“相公,我现在的样子是不是好丑?”
“没有啊!我娘子跟朵花似的,怎么会丑!”陈季云走到暖炉跟前,烤着冷冰冰的手。
“好啊,你竟然嫌弃我,说我哭的脸都花了。”柳言兮瞪大眼睛转身怒视陈季云。
“我没有啊。”陈季云闻言好似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连忙解释道:“我是说你跟朵花儿似的,花儿不都是好看的吗?”
柳言兮闻言寻思半天问道:“是这样子的吗?”
“可不是吗!”陈季云小心翼翼的回话,她可算是佩服了古人了,怀孕的女人果然会变傻啊,连她娘子都避免不了。
“今早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哭了?谁惹你,我揍他!”陈季云开玩笑道。
柳言兮闻言情绪激动起来,扶着肚子跑到陈季云跟前抱着相公哭着喊着控诉着隔壁人的可恶。
陈季云听着时不时点点头应和着,听完简直哭笑不得。抱着娘子哄道:“是那家人不好,咱不气,乖,再哭宝宝就不舒服了,不哭啊。”
渐渐的柳言兮在陈季云怀里止了哭声,片刻道:“他欺负我,欺负孕妇,相公,去揍他。”
“啊!揍他啊,我是能去揍他,可他怒了打他娘子发泄怎么办?他娘子还怀孕呢,我们算了吧,这样的事情我们不好搀和。娘子,不如你睡会吧,睡起来就不气了。”陈季云亲吻着柳言兮的双眼,抱着娘子慢慢躺在床上。刚准备起身,便见娘子又睁开眼流泪看向自己,陈季云此刻的心瞬间软成一片,连忙躺回去抱着娘子道:“孕妇最大哈。我们不想那恶人,孕妇最辛苦了最伟大,相公疼哈!”
柳言兮闻言这才心里舒坦,一大早就哭,眼下是哭累了,手抚着肚子慢慢合上了眼休息。
陈季云一眼不眨的看着自家娘子,半晌自言自语道:“娘子,我的娘子啊,我刚才好像你娘哦,诶,不对,你是我娘才对,也不对,你哪里是我娘,你分明是我娘子嘛。哎呀,我这是怎么了?”
陈季云自言自语半天越说越觉得自己糊涂了,看着床上的娘子陈季云轻手轻脚离开了房间,人都说怀孕傻三年,貌似她跟柳言兮在一起久了也傻了不少,看来这事是可以传染的。
此刻房门外已经附上一层白雪,陈安穿的厚厚的扫着积雪,见陈季云出来,便道:“少爷,翠云说鱼烧好了,放在厨房桌子上。”
陈季云一听连忙提着袍子窜进厨房,她家娘子哭了那么久,应该大补回来才是。陈季云端起鱼刚要回房,便从窗户里见自家师父朝厨房走来。知晓师父又是来蹭饭吃,于是嘴一抿把鱼藏到了碗橱顶部。坚决捍卫娘子的美鱼。
梁潜进门眯着眼环视一周道:“啊,云云,今天为师有个问题想请教请教你,敢问这独占鳌头的鳌字怎么写?”
陈季云一听鸡皮疙瘩起了一身,还云云,心中嫌弃的不行,于是拉长着脸回应道:“鳌者上面乃是敖翔的敖字下面乃是一个鱼字。”
梁潜装模作样的点了点头道:“那这个鱼放到左边行吗?”
陈季云道:“当然不行了,那是个字吗?”
梁潜闻言继续诱导道:“那这个鱼放上边行吗?”
陈季云只觉得师父无聊透顶,一听这话忙道:“哪有鱼放上面的道理?”
梁潜得了自己想听的话,悠闲的指着碗橱顶,笑道:“既然云云也知晓这个道理,那为何还把鱼放在上面?!”
陈季云闻言愣在那里,半晌才回过味来,合着在这等着她呢?眼睁睁的看着师父取下爱妻的美鱼,陈季云那个悔啊,自己要是目不识丁就好了,不禁自我感叹,才华似锦也不见的是好事啊!
“嘿嘿,师父,马上就开饭了,可以等会吃!”陈季云小眼直勾勾的看着盘子里的三条鱼。
“恩,到时配上点小酒,足可吃顿美餐了。”梁潜摸着那假胡子笑道。
陈季云闻言尴尬的笑了笑,不好意思道:“我家的酒都。。。。。。我家娘子她,我。。。。。。”
“我我我什么我,你不可以喝,不代表师父我不能喝啊,我自己去给徒媳妇说。”梁潜说完端着鱼走了,留下陈季云愣在那里笑也不是哭也不是。
“跟上来!!!”远处传来梁潜的喊声。
此刻,饭桌前人都到齐了,柳言兮睡眼朦胧的坐在左侧,一点精神也没有。
“阿妹啊,可以开饭了吧!”梁潜笑眯眯的。
“可以,多吃点!兮儿,来,吃鱼。”陈母夹了一筷子递到柳言兮碗中。
梁潜见状动起了小心思道:“人都说啊,日子要长长久久,这面条啊可谓是长,可惜,少了个久字。”
陈季云低头给自家娘子拔鱼刺,听见这话不由翻了个白眼,自家师父竟然厚着脸皮这样说,虽然可耻一些,不过,若是真能从自家娘子手中要出酒来,她还能在饭桌上蹭上一杯两杯的,大冬天喝点烫好的佳酿也算是人生一大美事。
“师父,我给你备下一坛酒,您走的时候带回去喝。”柳言兮也笑眯眯的,要是让梁潜在这喝,自家相公肯定眼馋,可她自己又不想让自家相公喝,到时梁潜喝着佳酿自家相公看着肯定会难受的,越难受越想喝,想喝就会动脑筋偷酒喝,到时候她防不胜防,因而最好的法子就是防患于未然。
一听这话,梁潜和陈季云的脸瞬间浮上一层哀怨,显然,眼下是喝不到的,两人心里跟猫爪子挠一样,本来不想还好,一想心中存有侥幸最后又得不到,就更难受了。
陈季云愁眉苦脸的看向自家师父,不由的寻思着,怎么她家娘子在这方面这般精明,一点都不傻。
“快点,快点,跟上!”屋外传来一声声高喊,伴随着一阵阵跑步声。
“外面怎么了?听着像是官府的人。”陈季云吃着饭头往外伸着,“你们先吃,我出去瞧瞧。”
陈季云说罢放下碗筷出了门。
“她师父,别停着,快吃吧!不用管她,好奇心重,一会就回来了。”陈母说着便给宝贝儿媳夹菜。
吃了一小会,陈季云风风火火的跑了回来,整个人脸色都变了,煞白煞白的。
“娘,告示上说皇上驾崩了。”
“什么!”
一屋子的人沉默了,老皇上驾崩了,恐怕又要有人流血了。
“告示上还说了些什么,有说何人继承大统吗?”陈母急道。
陈季云摇了摇头,煞白的脸色依旧没有血色,“只有皇太后懿旨,明日过年不得张灯结彩,不得贴年画放爆竹,不准穿红衣,其他的就没有了。”
“没有消息便算是好消息,我去打听打听,你们莫要担心。”梁潜说着站了起来。
“师父,我送你。”陈季云说罢转头看向自家娘亲道:“娘,你们接着吃,我送下师父。”
“去吧!给你师父把酒带上。”陈母眉间隐隐有些愁意。
“阿妹,酒等着下次吧!我先走了。”梁潜说罢转身出了房门。
师父二人走到院中停了下来。
“师父,康王没有机会继承大统吗?”
梁潜闻言摇了摇头叹道:“机会很小,六个王爷实力相当,若无遗诏很难断定,对了,你屋里可还有画?”
“大多数都在扬河,书房只有几副怀锦先生的。”
梁潜闻言思忖片刻道:“取一副出来,再把你平日闲暇画的拿来一副。”
“师父有何用?”
“送人。”
陈季云一听当即便明白了,匆忙回房取画,可都是自己钟爱的,拿走一副怀锦先生的画就好似抽了她的筋骨,疼的不行,可眼下她只有忍痛割爱一条路可以走。
“我下午便起身去京城,放心吧,你爹不会有事的。眼下,你要把你娘和娘子照顾好。”梁潜拿到画小声道。
“我晓得,一切拜托师父了。”陈季云说罢撩袍给梁潜跪了下去,她这一生从小便受梁潜的恩惠,此恩惠已经重如山了。
“快起来,咱师徒不用这般大礼,师父一生孤苦,就你们俩个徒弟,还得靠你们养老送终呢!行了,回去吧,走了。”梁潜说着便将陈季云给扶了起来,拍了拍爱徒的肩膀出了小院。
陈季云送走师父,拍了拍脸整理好情绪回了房。
☆、第七十三章
老皇帝去世三个月;朝廷下了诏书;允王德才兼备;宜继大统,改号万盛。
新皇帝一上位,康王和梁王及其党羽便被打入天牢,成王和澈王被贬为庶民,只剩闵王和信王两位王爷相安无事;但被夺去兵权只能在朝当个闲散王爷。
五月的天风和日丽,百花开的正艳,两只小燕子在小院的房檐上建了一个小窝;鸟语花香的日子却无人舒展眉头。
柳言兮挺着八个月的肚子在小院走来走去;时不时转头向外看一眼。
“兮儿啊,你坐下休息会;这个时候身子重。”陈母看着柳言兮这般,心中急的慌。
柳言兮闻言耐住心中的焦急坐在陈母旁边道:“娘,我没有事,宝宝乖的很。”
陈母闻言叹了声:“难为你了,这个时候家里出了这种事,那季龙虽不是我亲生,也是我亲眼看着长大的,这被打入死牢,年纪轻轻的,哎。”
“娘,人各有命,这都不是我们能够掌控的了的,公爹劝过他,他一意孤行,谁也无能为力。”柳言兮摸了摸八个月肚子道:“只盼新皇仁慈,放过陈家。”
婆媳你一句我一句聊着,晌午时分,小院外响起了一阵阵马车声,陈季云带着师父梁潜赶了回来。
“阿妹!”梁潜一进小院便坐在陈母右侧。
“她师父,京中情况如何?”
梁潜正看着摸柳言兮肚子的陈季云,一听这话连忙回道:“朝中张阁老和一群将领保本,新皇免去死罪革去尊夫侯爷之位,以养子不教之名抄没家财,待伤好便要离京,现在李非将军府养伤。”
“养伤?好端端在京城怎么会受伤?”陈母惊道。
“娘,爹他在边关时便受了箭伤,师父说要好生将养。”陈季云站在柳言兮身边道,如今这般结局也算不幸中的万幸,虽没有预料的那般,但比起那些大臣全家抄斩要好的太多。
陈母闻言稍稍放下心,拉着梁潜东打听西打听。
陈季云见状拉着妻子回了房,一进屋关上门,陈季云便从后面抱着柳言兮。
“行了,才离开多大一会,腻歪什么。”柳言兮挣脱开陈季云的怀抱,一手撑着后腰往床边走。
陈季云见状连忙去扶说道:“可我觉得好久,我有种险后余生的感觉,我差一点就没了家。娘子,你摸摸我这,跳的好快。”
柳言兮闻言笑着将手抽了出来道:“可我不摸,那么一丁点。”
“喂,我是让你摸我的心,你。。。。。。。”陈季云红着脸道,她本就介意自己的小馒头,还被妻子笑话,心中那个尴尬那个羞啊。
“好了,闹情绪了?你看,嘟着个嘴。”柳言兮拉了拉陈季云的袖子嗔道:“快笑笑,宝宝看着呢!”
陈季云一听,抿着嘴蹲了下去,摸着柳言兮的肚子。
“你是不是该回书院了,新皇不是下旨让书院开课了吗?”柳言兮摸着陈季云的耳鬓道。
陈季云一听叹了口气坐到妻子身边问道:“娘子,我还要去书院吗?现在陈季龙在天牢里,爹也被革去侯位,我考不考科举都无所谓了。”
“怎么会无所谓,你努力那么久白费了?再说,我们现在背井离乡的,你打算一辈子不回去?日后靠什么生活,你若中了进士,还会有俸禄,否则,你当真就是百无一用了。”
陈季云听着便点了头,考便考吧,若是不喜欢可以辞官啊!感觉一下戴乌纱帽的滋味也不错。
“那你还不快去?”柳言兮按住肚子上那不老实的手催促道。
陈季云抬手满脸的不平道:“为什么你老不让我摸宝宝,你自己倒是摸的勤。”
“宝宝不喜欢你,我摸是因为要和宝宝互动。”柳言兮说着便将陈季云的手拿开。
陈季云一听站了起来,“你胡说,你又不是宝宝,你怎么晓得她不喜欢我?”
“因为你摸她,她都不动,她喜欢和我玩所以我摸哪里她才踢哪里。”柳言兮仰着头回视陈季云。
陈季云愣愣的看着柳言兮半晌才转身道:“我不和你说了,谁晓得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说罢便走出房门。
书院还是旧时样,只是经过寒冬白雪的洗涤给人焕然一新的感觉,大山重新披上绿衣,傲然挺拨的站在书院后方。
“师兄,你怎么才来啊?”何寄文正坐在石凳上擦她的宝贝竹箫,一见陈季云来了,连忙站起来迎了上前。
陈季云爬了上来累的不轻,喘着气道:“去接老太婆耽误点时间,对了,他们人呢?怎么静悄悄的?”
“哦,这不是五月份了吗,山长一大早张贴了批组的名单,都去瞧和谁一组了。”何寄文说着伸了伸腿道:“我们赶上老皇上驾崩新皇继位,连蹴鞠都不让了,我还想一展身手给我娘看看,女儿蹴鞠场上照样胜男儿,可惜。”
陈季云闻言坐在石凳上叹道:“不让踢就不踢吧,我现在没有一点心思做别的事情,我的宝宝好像真的不喜欢我。”
何寄文天生喜欢孩子,一听宝宝连忙跟着坐下,磨蹭半天才道:“哪有宝宝不爱父母的,师兄啊,宝宝生下来给我抱抱吧,生个女儿我认做干女儿好吗?”
“行啊,这有何不可?对了,你喜欢宝宝可以自己生个呀!”
何寄文一听红着脸闷着头,手儿磨蹭着手中的宝贝竹箫,半晌才小声道:“我没有意中人。”
陈季云一听笑了,好哀怨的声音。
“师兄,你笑什么?”何寄文羞的小脸通红,绷着脸看着陈季云。
“没,没有,走,咱也去瞧瞧和谁人一组。走,走,走。”陈季云憋着笑急忙忙走了。
何寄文握着自己的宝贝竹箫红着脸站在原地,好丢人的感觉,早知道就不说了,看着手中的竹箫叹道:“箫啊箫,我日日吹你,孔孔吐心声,你怎么就不把我的另一半给引来呢?”
“寄文,快来。”陈季云站在远处喊了一声。
“哦,来了。”何寄文将竹箫放进腰间佩戴的小锦袋里面,拍了拍脸快步跟了上前。
五月是忙碌的,书院弥漫紧张的气氛,到处可闻弹琴声,下棋声,洗刷笔墨的声音。一个个都在摩拳擦掌临阵磨刀。
后山的小竹林里,陈季云和何寄云躲在此处潜心苦练。
“师兄,你觉得我刚才弹的如何?”何寄文摸着自己的手指肚问道,她觉得为何不比吹箫,哪怕吹笛子也比弹琴好,手指肚磨的刷刷的疼。
陈季云右耳夹着一只毛笔,嘴里叼着一只毛笔,手里的狼毫笔在宣纸上哗哗的画着。
“不挺好的吗?你可以不用练了,快过来给我磨墨,傍晚就要上交了。”陈季云含糊道。
何寄闻言站了起来近前一看叹道:“师兄,一直听师父说,你画是一绝,今日一看,你这字也是一绝啊,笔锋秀丽遒劲,不像是女子之手,倒像是王羲之在世,柳公权还阳。尤其是这茂林修竹四个字,气韵回旋,一泻千里啊!”
陈季云闻言笑着将笔从嘴里取了出来。她现在是越画越想画,胸有生花一管笔,情如潮涌冲破提。这两句诗形象的将陈季云的内心表达出来。
“哈哈,还是头一回有人夸我,被人夸的感觉很不错啊。”陈季云手执狼毫笑的很是开心。
“嫂嫂没有夸过师兄吗?”何寄文磨着墨问道。
陈季云一听笑容不见了,她家娘子夸的时候少,训的时候多,有时候她都觉得很没有面子啊。
“没有,她几乎不怎么夸我。”
何寄文一听点了点头,貌似也没有见她娘夸过她爹,可二人客客气气的,感觉没有师兄夫妻感情深厚。
“师兄,你这副画在字画行卖的出去吗?”
“恩?你问这做什么?”陈季云停了下来。
何寄文不好意思笑了笑道:“渭平城城西有几口井坏掉了,老百姓用水困难,我爹前几日发愁,我想筹些银子找人打几口井。”
“好事呀,哈哈,你就不要为银子发愁了。你莫要小看了这幅画,炉火纯青非是我自夸啊,点墨之间成山水,舞笔绘烟霞。我自幼面壁十年功,可谓临平独一家,你说它无价也有价,价值千两一点也不虚夸。不过,那是在临平城,你们渭平嘛,可能一开始卖不到千两以上。不过打几口井的银子还是能卖的出来的。”陈季云一提起画就特别自信,其实她本就是自信的人,可有那么一个强势的娘再加上一个强势的娘子,训来训去,自信的程度已经不如以往了。
“那我们何时去卖啊?”何寄文开心道。
陈季云一听急忙按住道:“现在不行,这要上交的,等山长他们评比完了我们再去卖。现在你的任务是,赶快帮我磨墨,眼看就要傍晚了。”
“好,师兄。”何寄文笑道,她平日在府中很少笑,可一出了府心情就特别愉快,话也多了。
“对了,你没有意中人,吹箫怎么吹的那么有感情?”陈季云说着便画了一支竹子。
何寄文头也不抬的磨墨道:“靠想象啊。”
“想象?你就没有想过找个意中人?”
何寄文一听小脸又红了起来道:“想也是白想,这都靠缘分的,再说,我也不急,不是说凤鸟也恋相思地,自有梧桐引凤栖嘛。我有箫在,自然能吹箫引凤。”
陈季云一听便笑了,果然是一十六岁的少年啊,那么能想象,难得出身世家还能有这般天真的想法。
作者有话要说:更文了,本来要昨晚更滴,可惜我没有灵感。
这部小说马上就要接近尾声了。。。有些不舍得!
最近有些懒了,大家有什么好主意让我不懒吗?
☆、第七十四回
却说陈季云画好千竹图便上交了上去,距离上交日已经过了三日。
这日天下起了小雨;马上就是六月天了;雨下的也频繁起来。
雨中一头戴儒巾的少年匆匆忙忙跑在书院的小石路上,一手抬起用袖子遮挡着雨水,样子很是狼狈。
少时;舍堂的门被少年推开,气喘吁吁的跑进了屋,身上的雨水滴答滴答的往下落。
“师兄,评比结果出来了,书画第一乃是万耀祖。”何寄文顾不得身上的雨水接着道:“我偷偷去瞧了下,师兄的千竹图不见了;反而是一幅秋雨图上写着师兄你的名字。”
陈季云闻言站了起来,心中惊讶万分,很显然,被人动了手脚。
“寄文你换身衣服,我们去找山长。”陈季云很愤怒,竟然有人偷梁换柱,真本事岂是旁人能偷了去的。
少时,二人穿戴整齐,打着伞纷纷出了舍堂门。
此时雨下的愈发大了起来,偌大的雨滴滴落在花朵上,倾刻便打落了刚绽放的花瓣,一瓣一瓣落在泥地里。因着雨势大二人的脚步越发的快了,泥土溅起来沾在他们的儒袍边上,冒着风雨进了奉圣殿。
此刻奉圣殿山长以及众夫子端坐在上方。
山长摸着山羊胡寻思半天问道:“陈季云,这幅秋雨图当真不是你画的?”
陈季云闻言作揖道:“禀山长,这幅秋雨图绝非学生所画,当日所画千竹图有同窗为证。”
“学生何寄文可证,当日陈兄在后山小竹林画的的确是千竹图。”何寄文站了出来,微微作揖接着道:“山长,定是有人蓄意如此,望山长及众位夫子详查。”
“山长,我曾批阅陈季云的策论,字迹却与这秋雨图上的不符,陈季云的字俊秀飘逸,这画上的字虽然工整,却少了一份灵气,怕是却有蹊跷。”许夫子站在画前看了一会道。
山长闻言点了点头,看向梁潜问道:“以梁夫子看,这幅画可是学子陈季云的手笔。”
“山长,季云乃是我关门弟子。”梁潜笑着站了起来,“我理当来回避,免留话柄众人前啊。”
山长闻言惊的看向陈季云,不曾想梁潜竟然会收徒弟,思忖半晌道:“不妨,梁夫子直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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