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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错新房嫁对人-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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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言兮闻言猛的抬头,提起裙摆跑进苏府。
    “这是出什么事了?一个个怎么都不对劲。”苏谦看着柳言兮的背影喃喃道,随即摇了摇头跨上马往湖心亭而去。
    柳言兮一鼓作气跑到门前停了下来,抬手抚胸稍稍平复后推门走了进去。
    陈季云听见门响,抬起头往门口望去,见到柳言兮回来,一颗心这才稳稳的放回了原处,淡淡的瞥了眼便低下头继续读书。
    柳言兮见状慢慢踱步到床前,见到陈季云无恙她也就安心了,轻轻的拍了拍熟睡的女儿不发一言。
    一时间屋内静了下来,清晰可闻二人的呼吸声。
    陈季云时不时偷看自家娘子一眼,见其只顾看女儿便瘪着嘴继续看书。
    “哇!!!”一声嘹亮的哭声响了起来。柳言兮连忙将咧嘴哭闹的女儿抱进怀里,在后面摸了摸笑道:“絮儿羞羞,尿床了还哭鼻子。”
    陈季云一听连忙放下书从柜子里取出尿布走到床前尴尬的站在一旁。
    “给我吧。”柳言兮一手搂着女儿,一手接过尿布,刷刷几下便将尿布换好,可女儿的哭声嘹亮如初。
    “我来。”陈季云说着便伸出胳膊将女儿抱了过来,亲了亲女儿的小脸道:“絮儿不哭,爹爹抱,哦哦哦~”
    “啊!呜~”小絮儿的小脸挂满了泪水,挥动小胳膊哭闹着,“阿欠,额。”絮儿的哭声因着自己打的喷嚏停了下来。
    柳言兮见状舒了一口气,刚要站起来,女儿的哭声又响了起来。
    “怎么又哭了?”陈季云纳闷了,刚刚明明不哭了,哄了半天转头看向柳言兮问道:“絮儿是不是饿了?”问完才回过神来,她明明不想理柳言兮的。
    “可能是饿了,把絮儿给我吧。”柳言兮说着走到陈季云身边伸出了胳膊。
    陈季云见状轻轻躲开闷声道:“不用,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柳言兮闻言愣了愣道:“你确定你自己可以给絮儿喂奶?”
    陈季云一听低头瞧了瞧自己的胸前,红着脸万般不情愿的将女儿递给柳言兮,自己灰溜溜的坐到书案前拿书将脸给藏了起来,为什么感觉好丢人啊。
    柳言兮觉得陈季云小孩心性,过一会自己就好了,所以对于陈季云适才的不对劲也没有放在心上。所以上午她安心的抱着女儿去跟苏夫人聊天,品茶,赏雪,下午黄昏安心的去茶馆跟彩衣学戏。
    日落西山时,柳言兮哼着新学的曲子回了苏府,她以为陈季云会像以往那样,见到自己回来会来缠着不放。所以,她满怀喜悦的推开了门。
    陈季云抱着女儿看着书,听见门响回头淡淡的瞥了眼,随即又将注意力放到书上,丝毫不理门外抛夫弃女一整天的柳言兮。
    柳言兮见到此情此景愣住了,虽然陈季云知道上进是好事,可她一点也不习惯这样的陈季云,看书难道比迎接妻子还重要吗?柳言兮闷闷不乐的关了门,坐到陈季云身边没话找话道:“絮儿今天有没有闹腾,乖不乖?”
    “乖!”陈季云说着便翻了一页书。
    柳言兮闻言手儿微微握了起来,白了陈季云一眼气的不说话了。
    陈季云一页页翻着,女儿也乖乖躺在爹爹怀里,时不时笑几声,父慈女乐的场面让柳言兮颇是动容,不自觉的想要融入其中。
    “若是看书累了便不要读了。”柳言兮微微往陈季云和女儿那边挪了挪。
    “不累,娘子若累了便先行休息吧。”陈季云头也不抬道。
    柳言兮闻言仔细的瞧了眼陈季云,这人是怎么了?如今闷头读书什么都不在乎了?想了想低声道:“弯月挂夜空,万里无纤凝。”
    “哎,寂寞长空月,千重冷银屏。”陈季云闻言叹声道。
    “自在瑶池神仙境,笑斟玉斗喜盈盈。”柳言兮一听忙道。
    陈季云闻言脱下鞋抱着女儿上了床,扯开被子道:“瑶池孤影霜露重,吞进苦酒复倾盅。”
    “陈季云。”柳言兮站了起来瞪向陈季云,下午跟彩衣姑娘学戏本来挺开心的,被陈季云几句悲伤的话弄的很不舒服,此刻的她突然怀念起那个嬉皮笑脸的相公了。
    “我在,娘子何事?”陈季云回头看向自家娘子。
    “你就没有什么话对我说吗?”柳言兮看着陈季云怀里的女儿,压低声音道。
    陈季云一听笑道:“娘子认为我该有什么话要说吗?”
    “熄灯,睡觉。”柳言兮咬牙切齿道,她还真要看看,到底谁最后憋不住先服软。
    陈季云闻言将女儿放下,下床穿了鞋看向柳言兮道:“谨遵娘子之令,熄灯睡觉。”随即走到桌子前拿下灯罩将烛光吹灭。
    屋内瞬间黑了下来,柳言兮整个人都懵了。
    “娘子,灯熄了,请娘子上床啊。”陈季云彬彬有礼的做了请的姿势。
    “哼。”柳言兮瞪了陈季云一眼,坐到床上脱下绣花鞋,翻身上床,抱着女儿睡到最里侧。
    陈季云摸了摸鼻子,她忍的好辛苦,她骨子里还是很想展开笑颜甜甜的凑上去叫娘子的,轻轻脱下衣衫钻进被子里,面朝外躺着。
    “往外点,挤到我和絮儿了。”柳言兮见陈季云躺在床边,生怕陈季云受凉,可又拉不下脸说些服软的话,便开口激陈季云。
    陈季云闻言鼓着嘴往里挪了挪,她几时挤到她柳言兮,再往外她岂不是要滚下床去?
    柳言兮见状抿嘴笑了,她就知道陈季云天生脑后反骨,叫她往东她一定要往西试试看,估计让她往里点,她能滚到床底下。
    陈季云忍的直握拳,她真想翻身将自家娘子抱进怀里搂着睡,可眼下,她好命苦。
    作者有话要说:更文,我打算三四章后来场大虐,怎样?
    么么哒,断更这么久还是这样支持我,好感动。


  ☆、第一百零一章

寒冬腊月天亮的比较晚;天还蒙蒙亮的时候,冰溜子一排排的挂着房檐上,冷风飕飕的刮着;光秃秃的树木受不住寒风的袭击;在风雪中摇曳。
    柳言兮在寒风击打门窗的声音中醒来;微微睁开双眸;缓了一会朝左右瞧了瞧;果然是父女俩;女儿的睡姿像陈季云像了个十足十;歪着头张着嘴;勾着右腿。柳言兮无奈的摇了摇头;微微起身抿着嘴将女儿和相公的被子拉好。
    “这么小就跟你爹学着踢被子。”柳言兮宠溺的亲了亲女儿的小鼻子,“处处学你爹;将来娘该为你找婆家的事发愁了。”
    小絮儿睡的香甜,吧唧吧唧嘴不搭理自家娘亲依旧沉浸在梦乡里。柳言兮见状只觉无趣,刚想转身去摆弄自家相公,想起昨晚之事,想要捏陈季云鼻子的手收了回来,慢慢躺下,看着陈季云发呆。若是往日,她早随心所欲钻进陈季云怀里捏捏鼻子去了,可现在,她绝对不能先服软。
    这时,陈季云打着哈欠翻了身,柳言兮见状吓得连忙闭上眼睛。良久,陈季云搓着脸坐了起来,上身越过柳言兮摸了摸女儿的小脸,俯身亲了一遍又一遍。
    柳言兮躺的僵了,微微睁开一只眼往陈季云那瞄去,见自家相公一个劲亲着女儿,不由的翻了个白眼,能不能快点,她一动不动的难受极了。
    陈季云亲够了咧嘴直起身来,笑眯眯的弯腰要去亲女儿的娘,刚要触及脸颊停了下来,微微沉吟片刻又要去亲,临到嘴边又停了下来,如此反复数次,恨的柳言兮微微握起拳头,要亲就亲,要不亲就不亲,这样算是怎么回事啊!真是折磨人。
    陈季云犹豫片刻,决定还是不亲了,拉开床帘下了床。
    床帘一落下,柳言兮便睁开双眸,一双怨目满满都是对陈季云的愤怒,有本事你一辈子都不要亲了。柳言兮带着一腔怒意穿衣下了床,瞪了陈季云一眼,轻哼一声出了门。
    陈季云见状惊了一跳,刚才幸亏没有亲,不然也忒没有骨气了。
    此刻,何尚书府,右侧厢房里已经燃起了灯。
    “堂少爷,洗脸水打来了。”门外的丫鬟低声道。
    “端进来吧。”何寄文穿戴整齐后打开了门,简单洗漱一下,拿起竹箫便要往外走。
    “堂少爷,老太君昨日传话来,让您今日中午前去望云堂。”丫鬟见何季云往外走,连忙赶上前道。
    何寄文闻言沉吟片刻问道:“你可知道为了何事?”
    “奴婢不知道,只是今日中午宰相府的夫人和小姐要过府来。”丫鬟微微施礼道。
    何寄文一听重重叹了一声,不用问也晓得为了何事了,竹箫在手掌心中颠了颠道:“我知道了。”说罢提着袍子一步一步出了府。
    何寄文乘坐马车到茗雨巷时,茗雨巷灯盏全灭,经过一夜的灯红酒绿,眼下已经熄灯关门。
    片刻之后,青楼的门开了,荷花扶着林书婉走了出来,一袭粉红的斗篷披在身上,因着行走环佩叮咚作响,倒也十分悦耳动听。
    何寄文见状,连忙下了马车往前迎了几步将手中的手炉递给林书婉。
    “怎地还来这般早!”林书婉接过手炉轻轻嗔了一句。
    何寄文闻言但笑不语,看向荷花道:“天寒地冻,荷花姐姐快请回去吧。”
    “哼,何公子赶我赶的倒紧。姐姐,真的不用我跟着去吗?”荷花说着便瞪向何寄文。
    林书婉闻言微微一笑,拍了拍荷花的手道:“今日又不是第一日,她若有歹心,我也不会随她去呀,你且放心,快回去吧。”
    “知道了,姐姐。”荷花点了点头,看向何寄文道:“好好照看我家姐姐,不然。。。。。。”
    “荷花姐姐放心便是,小生一定好好照看琴书姑娘。”何寄文说罢微微鞠了一礼,随即拉开马车道:“琴书姑娘,请上车。”
    林书婉瞧着何寄文的举动微微一笑,揶揄的看了眼何寄文提着裙子进了马车。
    何寄文见状随即跟了上去,“何平,前往千松亭。”
    “知道了。”何平闷声道,这近半个月,自家公子每日早起前来接这位琴书姑娘,到了千松亭还不准他进去,看来自家公子是铁了心了,可一个烟花女子怎么配的上自家公子,到时京城亲朋知晓,岂不是损了名声误了前程。
    千松亭,顾名思义,山上有茫茫一片的松树,松树边有座四层高的亭楼,站在亭楼上往下望去,可见松海和山下的明心湖,可谓登高望远,佳景甚美。
    “公子,到了。”何平说罢下了马车,自己站在一旁不再吭声,他见不得自家公子为了一位烟花女子断送一生。
    何寄文闻言下了马车,亲手扶下林书婉,看了眼何平微微一叹,随即扬起笑脸看着林书婉道:“琴书姑娘,请。”
    “何,何公子请。”林书婉说罢缓步进了千松亭。
    何寄文见状转身看着何平道:“何平,明日不必跟我再来了。”
    “公子,何平有话说。”何平看着自家公子的背影道。
    何寄文闻言停了下来,沉着脸道:“讲!”
    “公子,且不说公子是名门望族世家之后,何府的嫡子嫡孙,就说公子秋闱一举得中,功名在身何愁娶不到千金小姐名门女子为妻啊!为何偏偏留恋茗雨巷,迷恋烟花女子岂不是有碍公子名声,这样下去,公子的锦绣前程要被那个烟花女子断送了呀!”何平眼中稍稍有了泪水,他自幼跟随何寄文,太知道了何寄文前程无望,夫人小姐在府中的日子也会变得更加艰难。
    “我的前程在我自己的手中,在我的笔尖之下,跟琴书姑娘有何关系?”何寄文闻言转身看向何平,“我非一意孤行,此事我心中有数,今后你不必再提。”何寄文说罢转身进了千松亭。
    林书婉上了二楼,惊见楼中的书案上有一把千年古琴,激动之余竟情不自禁的弹了起来,见何寄文上来抬头笑道:“这琴至少上千年了,竟然被你给寻到了。”
    “小妹知道姐姐好琴,特地寻来,望姐姐笑纳。”何寄文手执竹箫近前笑道。
    林书婉闻言,微微一愣,嗔道:“这般贵重的琴我可不敢收,想不到你一个女儿家学起男儿来竟然有模有样。”
    何寄文一听,尴尬的笑了几声道:“女扮男装出府,总要学的像点才行。”
    “对了,你这几日每天起这般早出府,令尊大人都没有察觉吗?他们怎么会让你一个女儿家这般胡闹。”林书婉看向何寄文道。
    “姐姐有所不知,小妹祖籍是在渭平城内,此番上京住在伯父家中。”何寄文缓声道:“得遇姐姐,实在是小妹的幸事。”
    林书婉闻言笑了,也不知道为何,每次听眼前人自称小妹,她都会莫名的想笑,可能是身着男装有些违和吧。
    “前几日倒没有听你提过。”
    何寄文闻言微微有些惭愧,那日林书婉见到她依旧是不理不睬,她一个激动便将女儿的身份脱口而出了,直此次就半真半假的办起千金小姐来。
    “其实我。。。。。。” 何寄文说着便停了下来,她该怎么说呢,她女扮男装是真,男儿身份也是真啊。
    “其实什么?”林书婉疑惑的看向何寄文。
    “姐姐,小妹自幼喜好音律,此番多承姐姐相授琴技,又亲自教我和鸣曲,小妹对姐姐,感激不尽钦佩不已。”何寄文说着说着脸便红了起来。
    “知己姐妹,不必言谢,只是和鸣曲乃是朝廷禁曲,妹妹切莫要在人前演奏。”林书婉低声道。
    何寄文闻言点了点头道:“此事小妹知道。姐姐,茗雨巷终是烟花之地,鱼龙混杂是非甚多。姐姐你莲出污泥不染尘,常留茗雨巷绝非长远之计,小妹有心替姐姐赎身,但不知姐姐可曾思想离开青楼,寻一处茵茵芳草之地安身?”
    林书婉愣了,自她身落平康,无数王孙公子想为她赎身,赎身的话她听了千遍万遍,心中的人直到嫁人都没有对她说过这样的话。
    “姐姐?”何寄文见林书婉面露伤感不由的唤了一声。
    “哦!”林书婉回过神来,看着何寄文道:“你一个女儿家,竟要学着那些个男子为女子赎身了,真是好的不学。”
    “不,不,小妹是真心的。”何寄文说罢脸儿红了个彻底。
    林书婉见状笑了:“你无故脸红个什么?”
    “我,哎。”何寄文坐到林书婉对面问道:“姐姐,和鸣曲被禁两百余年,有幸残稿传到今,两个女儿真情可叹,生死绝恋令人敬仰,姐姐钟爱和鸣曲,不知对那两位女子有何看法?”
    “真情如此,此生何憾之有?”林书婉淡淡道。
    何寄文闻言心中一喜,开颜道:“姐姐,你看小妹如何,姐姐可愿下嫁于小妹?”
    “你?”林书婉笑了,“今日怎么胡言乱语起来了。”
    “并非胡言乱语,姐姐,小妹愿谱上一曲凤求凰,惟愿求的与姐姐花开并蒂共结连理枝。”何寄文说着便站了起来。
    林书婉愣愣的看向何寄文,心顿时慌乱起来了,她不知此身在何处,为何她理不清呢?
    “还说不是胡言乱语,想必你是冻傻了,我累了,先走一步。”林书婉慌乱的站了起来,她多想听张燕云亲口说这些话,如今,说这般话的是个女子不假,可为何偏偏不是张燕云?
    “姐姐累了,小妹送姐姐回家。”何寄文见林书婉不应,心中难过不已,见林书婉急欲离去,不由的上前道。
    “不用了,同是女儿家,何劳相送。”林书婉说罢便下了楼,独留何寄文一个戚戚唉唉不已。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为何我今日总欢喜虐人呢?
    我爱你们哟,又来更文了。
    感谢地主老爷打赏哟!
 

  ☆、第一百零二章

两月之后。
    “砰;砰,砰!”爆竹声一声高过一声;声声震耳欲聋。
    “陈公子;还放吗?”苏府的家院跟在陈季云身后问道。
    陈季云拍了拍手中的灰尘道:“今早不放了,今晚准备好;咱们晚上再放个痛快。”
    “哈哈,难得今日你起的这般早哦。”苏谦披着斗篷走出府外笑道:“爆竹声中一岁除;我今日听来倍觉的精神啊!”
    陈季云闻言瞧了眼嘚瑟的苏学士笑道:“是啊,你又老了一岁,正所谓越老越精神嘛!”说罢转身进了府。
    “喂;喂,喂;我哪里老了?”苏谦在后面急了。
    “哈哈!”陈季云听在耳里心中乐开了花,能让堂堂大学士急一急还真是不容易,急匆匆穿过弄堂进了小院,一进门便见自家娘子坐在梳妆台前梳妆,红白相间的冬衣穿在身上显得靓丽许多,看的陈季云有一阵恍惚,她好像还未见过自家娘子穿嫁衣的模样,当年洞房花烛夜她将灯给吹灭了。
    柳言兮透过菱花镜看向陈季云,她这次真是低估了陈季云的忍耐力,都两个月了,这人还是对自己不冷不热的,自己要不要主动求和啊?在这样下去,她快受不住了。
    陈季云摸了摸鼻子,越过柳言兮走到柜子前,取出了几日前她为女儿准备的小衣服,拿在手里喜滋滋的走到床边。
    “哎呦,我嫡嫡亲亲的胖女儿哟!”陈季云说着伸手将床上的女儿抱进怀里,“咱们今天穿新衣喽,崭新的一年,咱还差五个月就一岁了。”陈季云说着便将虎头帽戴在女儿头上,左瞧瞧右瞧瞧自己乐呵的很。
    柳言兮见状嘴角微微抽了抽,哪有女儿家戴虎头帽的。
    “咳咳,你觉得我生的是个女儿还是儿子?”柳言兮说着便将玉钗别在发中。
    陈季云闻言愣了好一会,为什么她听不懂自家娘子说的什么?
    “娘子,你在同我说话吗?”陈季云回头问道。
    柳言兮一听转过身去道:“屋里还有别人吗?”
    “怎么没有,女儿不是人呀?”陈季云心中暗暗道,可心里这样想嘴里可不敢这般说,瘪了瘪嘴不说话,低头给女儿穿上虎头鞋。
    柳言兮见状张了张嘴,眼睁睁看着陈季云给自家女儿穿上男装,披上虎皮小斗篷。
    “絮儿是你女儿,不是你儿子,你买的衣衫是不是买错了?”柳言兮看着被包裹的圆圆滚滚的女儿顿时急了,那是她的女儿啊,她想养成亭亭玉立的美少女,怎么被陈季云一打扮就成了肥肥敦敦的模样了。
    “哎呀,絮儿还小,穿穿也不无妨嘛,长的虎头虎脑的有什么不好?”陈季云不理柳言兮抱着一身虎衣的女儿亲了亲。
    柳言兮见状转身走到柜子前,取出一套粉色的小衣裙,来到床前道:“虎头虎脑?女儿虎头虎脑的怎么找婆家?我觉得女儿还是穿这件比较好。”
    “唔,絮儿还不到一岁干嘛急着给她找婆家啊?你这件衣裙也不好,粉里粉气的太娇嫩了,还是我这件好,看着精神,再说我都给絮儿穿好了,换别的很麻烦。”陈季云说着将女儿抱了起来。
    柳言兮闻言心中那个气啊,以往她说什么陈季云哪敢违抗啊,如今这样的小事她陈季云都不愿依她,怎不令她气愤。
    “今日除夕,你非给我找不痛快!”柳言兮说罢将手中粉色衣裙丢到床上。
    陈季云见状也不乐意了,平日什么都是柳言兮做主,她难得今日想在絮儿身上做一次主都不行。
    “今日除夕,你不也给我摆脸色吗?”陈季云抱着女儿闷声道,“这样,絮儿就穿一天,明天就换掉,行吗?”
    柳言兮闻言心中瑟瑟然,她适才是迁怒,哪里是为絮儿穿什么生气哟,实在是陈季云对她不冷不热的,她心中不舒服罢了。以为嫌她粘着自己烦人,如今不粘了反而觉得不适应。
    陈季云见柳言兮面色不佳,抱着女儿道:“好了,好了,一上午行吗中午吃过团圆饭就给絮儿换衣服,以后都不戴虎头帽,也不穿虎头鞋了,以后絮儿穿什么都听你的。”
    柳言兮闻言微微一叹,罢了,就这样过吧,两个月的同床异梦已经让她心力交瘁了,其他事顺其自然吧。柳言兮随手拿起粉色衣裙走到柜子前将其放好。
    “碰,碰,碰!”门被敲响了。
    “陈公子,府外有位何公子想见你。”门外的丫鬟道。
    陈季云一听看了眼自家娘子,小心翼翼将女儿放到床上,小声道:“寄文来了,要不我去瞧瞧?”
    “你要去就去,我柳言兮哪有能耐拦得住你?”柳言兮背着身子苦涩道。
    陈季云闻言心中也不舒服起来,怎么说的好似她欺负人一般,瞧了眼柳言兮的背影,默默无语的
    转身出了房门。
    虽说二月和风弄柳条,可二月的风恰似剪刀,依旧有些寒气。何寄文身穿墨绿锦衣站在苏府门外丝毫不觉寒冷,脸上洋溢着满满的喜悦。
    “寄文,除夕日怎么有空来寻我,快随我进去。”陈季云提着袍子出府便见何寄文一人站在苏府门外,便将人往府里引。
    何寄文闻言笑呵呵的跟着陈季云后面,到了小院,何寄文停下脚步,从袖口中取出大红喜帖递给陈季云,满脸羞红道:“师兄,下月初十,是我大喜之日,初登小恩科,还望师兄早早降光。”
    “怎么了?要成亲了?”陈季云打开喜帖大惊,喜帖上赫赫写着何寄文与林书婉的名字,“婚姻大事非同儿戏,你可想明白了?”
    “小弟想的明白,我要娶林书婉为妻。”何寄文手握竹箫答的十分肯定。
    “此事伯父可曾知晓?你大伯与老太君就不反对吗?”陈季云疑惑的看向何寄文,那样的门庭怎么会容忍一个烟花女子进门?
    何寄文闻言微微一笑温声道:“师兄,先斩后奏古来有之,更何况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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