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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错新房嫁对人-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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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言兮靠在陈季云怀里浅笑起来,不上来?自有法子让你主动上来。
“没事了,吓死了,吓死了。”陈季云想起刚才一幕,心都提到嗓子眼里,这好好的携妻带女去上任,路上出点事真是够令人烦厌的。
柳言兮静静的感受自家相公加快的心跳声,看来,真的是被她吓个不轻,心中微微自责的同时也感觉颇为甜蜜,陈季云这般紧张她怎么不令她心喜?情不自禁的整个人靠进自家相公怀里。
陈季云缓了片刻,低头向自家娘子看去,本来只是想询问一声,谁知,一低头便移不开眼,怀中的妻子浅笑盈盈,柔情绰态,不由的搂着细腰的手紧了起来,牢牢的抱着怀里的佳人。
似是心灵相通,柳言兮抬起头,正好对上陈季云那一双充满爱意的眼眸,心喜之余倒生出几分羞意来。
陈季云抱着柳言兮站在船中央,妻子怀里的女儿依旧睡的香甜,暖风拂过二人发丝,身上的挂件佩饰连带衣角也随风飘拂,郎才女貌煞是养眼。
“娘子。”陈季云轻轻唤着,头慢慢往下压着,入眼处的红唇成了天底下最大的诱惑,陈季云缓缓的接触,两唇碰触时,心蓦然一动,陈季云沉醉的闭了眼,多久了,多久没有这般甜蜜的感觉了,她好想,好想一直亲吻着柳言兮。
柳言兮回应着,不似往日那般矜持,刚想环住陈季云的脖子,胳膊动时才发现怀里抱着女儿,吻了心神将唇移开。
陈季云见状哪里肯依从,死皮赖脸的又亲了上前,似是怕怀里的人逃脱了,抱着的力量也加大了。
柳言兮挣扎中费了些许力气,怎奈陈季云抱的牢牢的,怎么也挣脱不了,渐渐的,在陈季云的吻中,柳言兮身子软了下来,怀中的女儿隐隐有下滑的趋势。柳言兮急了,张嘴允了那恼人之舌闯了进来,狠了狠心咬了下去。
“嗷!”陈季云痛的放开柳言兮,抬手往伸出的舌头上扇风。
“呵呵!”一声苍劲的笑声响起。
二人闻声回头,只见艄公站在船尾朝她们笑,柳言兮羞的连忙抱着女儿回了船舱。
艄公也为自己那情不自禁的笑声感到尴尬,低头片刻爽朗的看向陈季云笑道:“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公子与夫人真是伉俪情深啊!将来一定儿孙绕膝享尽天伦之乐。”
“昂,哈哈,谢老人家吉言。”陈季云说罢低头匆匆进了船舱,被人瞧见这个还真是够羞人的。
“嘿嘿。”陈季云朝着自家娘子笑了笑,一屁股坐到佳人身侧,伸出胳膊便将人给揽进怀里。
“做什么?还嫌不够羞人吗?”柳言兮低声道。
“船舱没有别人,没事的。”陈季云急了,湿湿的脚丫子随便甩了甩,便将柳言兮推倒,伸手就拉开了丝带。
“别闹。”柳言兮红着脸将拉住解开的丝带道:“大白天的,后面还有艄公。”
陈季云闻言一下子蔫了,翻身从柳言兮身上下来,她心中的欲火刚燃起就被浇灭了,真是浑身难受。
柳言兮理了理发丝做了起来,低头将腰间的丝带系好,其实她刚才感觉到了陈季云的呼吸,知道那人想了,可眼下根本不可能依她,柳言兮微微一叹抚了抚额,为人妻不易,当个贤妻就更难了。
“刚才不是想耍水吗?现在去吧。”柳言兮轻声道,微微抬头瞧着陈季云的脸色,生怕这人又因此事心里不痛快。
陈季云闻言憋着嘴道:“你不是不让嘛。”
“刚才不让是怕你受寒。现在。。。。。。”柳言兮说着便停了下来,害羞片刻才转身道:“现在是怕你太热了。”
“你既然不想,又何苦来撩我?现在又不管我,水里来火里去,你也忍心。”陈季云说着便站了起来,委屈的瞧了眼柳言兮,迈腿往外走。
柳言兮闻言心中暗自一叹开口道:“回来。”
陈季云转过身,小眼提溜转的看着自家娘子问道:“做什么啊?”
“没事,你去吧,不热了就赶紧上来。”柳言兮本不忍心,虽不能答应那人宽衣解带,可抱抱亲亲还是可以考虑的。但是看了陈季云那一双贼贼的眼睛,她不得不打消适才的主意。
陈季云闻言轻哼一声赤着脚丫子走了出去,真是最毒妇人心,她这般可怜委屈的样子都打动不了,真是可恶至极。
两只脚伸进江水里,陈季云越想越不服气,凭什么每次都是自己求着柳言兮啊,她还就不信了,柳言兮真打算一辈子独守空房?一定要施点计谋,让柳言兮也来求求她!
“公子,码头快到了。”艄公喊了一声。
陈季云闻言向远处瞧去,连忙将脚从江水里抬了起来,穿上鞋袜回了船舱。
“到了?”柳言兮抱着女儿问道。
“恩,一会你抱着絮儿先下船,脚踩稳点别摔了。”陈季云说着拿起两个包袱套在肩上。
“公子,夫人,到了。”艄公抛了锚将船拴在岸边道。
陈季云闻言护着柳言兮出了船舱,二人小心翼翼的上了船。
“怎么,你这个知县上任,没人来接呢?”柳言兮环顾四周问道。
“娘子,这还不是平阳县呢!一看就知道以前没怎么出来玩过!再说,我只是个小小县令,又不是什么大官,在县镇的界碑那迎就算好的了,还在码头迎?”陈季云说着便四处瞧着,最后立刻来辆马车。
柳言兮抱着女儿恨恨的瞧着陈季云的背影道:“这不是平阳那这是哪儿啊?”她一个千金小姐,在扬河她爹娘都不放心,更别说出了扬河了,再说就算不知道这是哪里又怎样!干嘛一副嫌弃的表情?
“这是沂水县,离平阳是最近的。”陈季云转身道。
“这么熟悉?”柳言兮挑眉道。
“方媛的外公住沂水。”陈季云说罢寻马车的双眼眨了下,自己怎么那么蠢啊,干嘛什么大实话都说!!!
柳言兮闻言彻底不开心了,这人当初竟然都追到人家外公家了,真是够用心思的。
“娘子!”陈季云见自家娘子脸色变了,连忙走近,又想不到怎么解释便道:“娘子,你饿不饿?沂水的包子挺好的吃。”
柳言兮闻言抱着女儿默默不语,这个时候倒来关心她来了?
“别这样嘛,过去很久的事情了。”陈季云拉了拉柳言兮的衣袖道。
“我不饿,找马车,赶路。”
“那你渴不渴啊?我现在就给你买点果子来。”陈季云说罢便转身。
“不用,我不渴。”柳言兮喊住陈季云道。
“那吃点糕点吧,隔条街上有个老字号,我带你去买。”陈季云瞧着柳言兮急道。
“不吃。”
陈季云闻言犯了难,姑奶奶这个时候闹脾气,自己真的想不出法子哄好了。见四周的人纷纷朝这边看来,陈季云拉着柳言兮袖子的手微微发抖,那些人不会以为她是辣手摧花的伪君子吧?
“快去找马车吧,我没事。”柳言兮也感受到周围的目光便催促道。
陈季云闻言点了点头,走了几步又赶了回来解释道:“娘子,我以前跟方媛真的。。。。。。”
“我知道,不要说了。絮儿快醒了,你快去找马车。”柳言兮潜意识里不想知道以往的感情纠葛。
“哦。那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啊?”陈季云眨了眨眼道。
“小女子以往未曾出门游玩,怕跟着跟着跟丢了。”柳言兮挑眉看向陈季云,阴阳怪气道。
“那好吧。”陈季云应着无奈便转了身,眉头微微隆起,这絮儿醒了跟快去找马车有个什么关系啊?再说方媛都嫁人怎么还是个疙瘩?还有,要不要这么记仇,也没有明说那女人见识浅,干嘛阴阳怪气的。
作者有话要说:更文,啦啦啦,有木有太想我哦???
☆、第一百一十二章
平阳位于临平东部;如今也算是临平城数的上的繁华县城之一。以往平阳县山贼横行;盗匪猖獗;历来上任者都忧心忡忡,如履薄冰;然自知县程夏之后;平阳成了太平之城;陈季云此番上任也算是捡了份好差事。
马车缓缓行驶在羊肠小路;路边泥土芳香徐徐传来;惹的陈季云撩开车窗帘向外探去。
“坐好了;当知县要懂得仪表得体,你看你,官袍上的褶子;在京城给你熨的好好的,才穿了几个时辰就成这样了。”柳言兮嘴里埋怨着,手却帮着陈季云整理着官袍。
“吁!!!”车夫来到平阳县界碑下停住马车,只见界碑前站了整整三排人,一时间竟有些懵了。
“敢问车内可是县尊陈大人?”一苍老的声音蓦地响起。
陈季云一听连忙站起,刚要拉开车帘,便被柳言兮拉住。
“你的乌纱帽!”柳言兮小声道。
“哦!”经柳言兮提醒,陈季云连忙拿起旁边的官帽带上,整了整衣襟,拉开车帘走了出去。
花白头发的老者瞧见陈季云身穿蓝色官服,连忙作揖道:“平阳县丞王谢率众恭迎县尊大人。”
“恭迎县尊大人。”王谢身后众人齐声道。
陈季云闻言眨了眨眼往县丞身后看去,只见小路上站满了人,如此隆重倒让她有些不自在。
“有劳王大人及各位远迎了。”陈季云还礼作揖,心中难免唏嘘,自前朝开始,新官上任,衙门的官吏,僚属,教谕,吏典,生员,以及当地的豪商大贾和乡绅都要出城到界碑处的接官亭迎接新官进城,罗里吧嗦一大堆,耳根清净不得。
“主簿刘隐见过陈大人,请大人出示吏部公文。”刘隐迈步走上前来。
陈季云闻言从官袍绣中将公文取了出来,只见刘隐瞧后双手合上公文递还公文,低头道:“回大人,属下已经备好三牲祭礼,下马宴,现请大人移步县衙,受接印之礼。”
“有劳了。”陈季云嘴角有些抽搐,她舟车劳顿的只想倒床睡觉啊!
“请大人上轿。”王谢安排衙役抬着四人轿子落在陈季云面前。
陈季云闻言转身看着赶马车的小哥道:“劳烦小哥跟随官轿赶马车进城。”
“诶。”小哥点头忙坐到马车横梁上,拿起了马鞭。
陈季云见状撩开官袍坐到官较里,只听的钹敲了一声,官较被抬了起来。
“新任县尊到,闲杂人等回避。”衙役们敲着钹,举着肃静回避的牌子为知县开道,本是壮威之举,却惹的陈季云倍是煎熬。
陈季云抬手捂着耳朵,眉头拢的高高的,这敲钹的声音震得她耳朵疼,她真想撩开帘子喊一句,别敲了。
官较落在县衙前,陈季云精神不振的从官较走出来。
柳言兮下了马车付了银子,抱着女儿躲开众人进了衙门内院,这里以前住的是前县令一家人,像她这样有洁癖的人,一定是要全部换新的。
陈季云进了县衙正堂便行三跪九叩之礼,叩谢皇恩,之后书吏令衙役燃爆竹,陈季云接了官印端坐正堂,受众人叩拜。
接下来便是知县排衙之礼,将县衙现有官吏点了一遍,俗称点卯。黄昏结束后又被一众官吏请去赴宴,也就是下马宴。
“陈大人,请。”主簿王大人站着擎着酒盅道。
一众官吏见状连忙附和,声音大的震的陈季云头疼,“众位同僚请。”说罢拿起身前的酒盅递到嘴边抿了一下,只一下香醇的味道瞬间散发开来,陈季云惊喜之余将杯中之酒全部喝下,赞道:“真是好酒,浓而烈,喝下之后口有余香。”
“大人品的不错,这可是平阳人最喜欢喝的,只此望江楼一家有卖。”县丞附和道。
陈季云闻言点了点头,拿起酒壶又倒了一杯。别说,苏谦真会给她选地方,以后守着这佳酿,还愁过不足酒瘾吗?
“啪,啪,啪。”书吏见状拍掌三声,只见房门开了,两个女子花枝招展的走了进来。
陈季云微微皱眉,展开扇子靠在椅背上问道:“书吏何意啊?”
“大人,单喝酒有什么意思?”书吏笑着道:“让这两个小女子给大人你弹曲助酒兴,稍后大人半品醇醪半品人,岂不逍遥?”
“呵呵。”陈季云摇着扇子勾起了嘴角,这个世上还真是没有净土,“那就弹吧,隆江月会弹吧?”
“你们愣着做什么?大人问你们话呢?”书吏抬眼看向那两位女子斥道。
主簿见状微微摇了摇头,真是世风日下!
“小女子,从来没有听过隆江月!”两个女子吓的跪了下去。
“隆江月都不会,还呆在这里做什么?还不拿上琵琶出去。”陈季云说着站了起来,世上本就没有什么隆江月,真会弹那才是出了鬼呢!
“大人让你们下去,没听到吗?”主簿大人说着也站了起来。
两个小女子抬眼瞧了眼书吏,连忙拿起琵琶走了出去。
“诸位,本官今日有些乏了,先行回衙休息了。”陈季云说着收起扇子轻微作揖道。
“大人,明早下官会将地界版籍及税良户口,刑狱案子呈交大人。”县丞闻言站了起来道。
“恩。”陈季云闻言点了点头,看来明日有得忙了,当个县官也不容易啊!
“送大人。”主簿以及县丞忙作揖,见陈季云出了房门,轻蔑的看着书吏:“呵呵,看来不是每个官都吃你那套的。”
书吏闻言轻哼一声出了房门。
陈季云出了望江楼便重重叹了一口气,在里面坐着一点也不逍遥,瞧了眼望江楼三个大字,摇开扇子就着月光一步一步走到县衙。
“梆,梆,梆!”陈季云刚踏进县衙内院,便听得外面打更人打了三声。小心翼翼走到房前将门推开,轻声轻脚的走了进去。
柳言兮听见声音睁开了眼,瞧了瞧熟睡的女儿坐了起来。
陈季云摘下官帽,便刷刷的将官服脱了下来,随后一屁股坐到床上,开始脱官靴。
“怎么回来的这么晚?”柳言兮拉开床帘问道。
“吓!”陈季云闻声吓了一跳,半晌道:“哎呦,官场应酬本来如此嘛!”
“等会上床,你先去洗脚!”柳言兮说着推了推陈季云。
陈季云一听垮着脸道:“今晚就免了吧,我很累!我不想洗。”
“不行,必须洗脚,我今天刚买的床褥。”柳言兮敛眉,丝毫不妥协。
陈季云闻言微微一叹,坐在床上不动了。
柳言兮见状抬手附上陈季云的胳膊劝道:“洗脚水给你准备好了,你快洗一洗,顺便漱漱口,满嘴的酒气。”说罢便亲了亲陈季云的脸颊。
陈季云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转头看着柳言兮,心里立刻甜了起来,喜滋滋的站了起来去洗脚丫子。
少时,陈季云收拾干净急忙忙钻进被窝。
“你漱口了吗?”柳言兮被陈季云抱进怀里,便闻见一股强烈的酒味。
“漱了,那酒很浓很烈,一时半会儿散不了。”陈季云说着手儿不老实的将柳言兮的衣带解开。
柳言兮感觉着自己的衣服慢慢被掀开,只得含羞闭眼,陈季云自渭平那晚开始,已经很久没有如此主动了,今晚若是再拒绝,怕是夫妻隔阂会越来越多。
陈季云见状只觉得心猿意马,唇也随之落了下来,舌尖顶着柳言兮的牙齿,迫使柳言兮微微张了嘴,不安分的舌头立刻撒欢一般的闯了进去,一步一步追着那逃窜的香舌。
“恩~”舌尖被陈季云咬住的刹那间,柳言兮轻哼出了身,很久没有被陈季云碰过,此刻听见自己的轻哼声不由的羞红了脸。
陈季云闻声勾起了唇边,手儿不老实的往下探去。
“娘子~”陈季云舒服的轻声唤了一句,笑道:“人生逍遥不过如此,娘子你说是吧!”
柳言兮闻言手儿抓紧床下的床单,有些微恼。
陈季云轻笑一声唇落到柳言兮耳畔,轻轻的吻着,气息越来越不稳,手的力度也慢慢加大。
“你,你轻些,别吵醒絮儿。”柳言兮说完连忙闭了脸,生怕羞人的声音再次传出。
“哈哈。”陈季云喘着气笑道:“娘子,你可曾买了酒回来?”
“你觉得我会给你买酒吗?恩~”柳言兮说着摇摆了一个柳枝,羞意更胜。
“可惜,可惜,佳人在侧却没有好酒,不然,半品醇醪半品人,我陈季云岂不是逍遥似神仙?”陈季云说着手上的力度便大了起来。
柳言兮闻言刷的睁开眼睛,费力抬起胳膊捏起陈季云的耳朵气道:“呸,你在哪儿学的不着调的话?”
“呵呵,今夜下马宴上,跟书吏学的。”陈季云说着重重吸了一下,道:“娘子,你看我多重冰操,那书吏让两个小女子陪我,我都不收,专门回来伺候娘子你。”
“呸!你个下流胚!”柳言兮恼了,张口脏话就出来了。
“那个书吏不是个什么好东西,你给我离他远点。”柳言兮气极了,这刚上任就往陈季云怀里塞女人,长久以往,那个书吏岂不是要给她陈季云物色妾室了?真是个王八蛋。
“哈哈!为夫遵命就是。”陈季云闻言坏坏的笑了几声,随即将头埋进柳言兮胸前。
说话的声音没了,多了两重呼吸声,月儿也不晓得为什么躲进了云朵里,只留下丝丝月华透过窗户洒进屋里。
作者有话要说:更文(^o^)/~将昨晚未完码完了,哈哈,一会吃饭上课去
☆、第一百一十三章
清晨;花香弥漫,蓝天白云相互映衬,衙门内院被暖色包围。鸟儿一只一只飞上枝头翘起尾巴轻声鸣叫。
帷帐内,陈季云闭着眼转了身,轻轻压着身边的妻子,手儿不老实的摸着。
柳言兮微微敛眉;许是还未睡醒;说出的话不似往日那般冷漠,而是带着几许羞意。
“别动,烦人。”
陈季云闻言睁开了眼;支起身子瞧着柳言兮;想起昨晚之事;陈季云抿着嘴笑了,微微低下头亲了亲柳言兮的嘴角,轻声唤道:“娘子。”
柳言兮闭着眼按住那只游走在自己身上的爪子,忍着酸疼翻了身道:“醒了就起吧,你衙门今日不是有事吗?”
“我不想起,只想守着你。”陈季云说罢挨着柳言兮躺下将其圈进怀里,若有若无的蹭着娘子的肌肤。
“又不是新婚燕尔,黏糊什么?还嫌昨晚腻歪的不够?”柳言兮睁开双眼瞧着枕边之人,一想到昨夜这人没完没了折腾她,她就觉得脸烧的慌。
陈季云闻言瘪了瘪嘴,低头吻了吻柳言兮的锁骨道:“虽不是新婚燕尔,可也算是小别胜新婚啊,我们好久没有像昨夜那般了。要不是你冷了我那么久,我昨夜也不至于停不下来。”
“啐,这些话你也好意思说出口。”柳言兮微微脸红,她听的人都觉得不好意思,说的人倒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那怎么了,我们闺房之中说的,别人又听不到。”陈季云说着便凑到自家娘子耳畔处细细的吻着。
柳言兮微微侧头,抬手轻轻抚着自家相公的发丝道:“时候不早了,让衙门里的人等太久不好,起来吧。”
陈季云闻言微微一叹,想起那些个八品九品的官不由的头疼,跟他们相处一点也不自在。
“诶咦!”床里侧的小絮儿挥动了一下小胳膊,嘴里瞬间流出一道哈喇来,小嘴吧嗒吧嗒的动了几下。
“嘿嘿。”陈季云见状笑了起来,抬起手擦了擦女儿的小嘴,随后往上轻轻捏着女儿的小鼻子。
“别闹。”柳言兮将陈季云的手拍下,扯了旁边的中衣穿在身上,从小被子里抱出了女儿,“絮儿,乖,叫娘,叫声娘。”
“啊,啊~”小絮儿歪着头张着小嘴一直啊啊不停。
“哎。”柳言兮微微一叹道:“絮儿都快一岁了,怎么连个娘都不会叫?”
“着什么急啊,絮儿还不到一岁,有的三岁都不会叫爹娘呢!”陈季云嘟着嘴把玩着女儿的小手。
柳言兮一听瞪着陈季云:“说什么呢!三岁才说话的不会是你吧?”
“怎么会,我那么聪明。”陈季云仰头反驳道。
柳言兮闻言稍稍放心,自己和陈季云的底子都不怎么低,没道理生出来的女儿到现在都不会叫娘啊!
“我去衙门了。”陈季云说罢匆匆穿上衣服下了床,手忙脚乱的套上官靴,她虽然不至于三岁才说话,可也不是很早啊,好像她娘说过,她一岁半叫的娘,两岁半才会清晰的表达自己想说的话。
“大人。”县丞早早来到县衙,见到陈季云连忙施礼,将平阳县大大小小的公文递上。
陈季云刚踏进衙门正堂,便见这一大摞的公文,可想而知,眉头拢的老高。
“有劳王大人。”陈季云暗自一叹,将公文接了过来,闷头坐下。她就知道好生活是要付出代价的,平阳县的县衙,南北长二百余米,东西宽一百余米,占地两万六千平方米。从大门到大堂、宅门、二堂、内宅,凡事桌椅用的全是上等的红木,就连旁边的惊堂木也是雕刻而成的精品。
“大人,请喝茶!”师爷捧着茶盏放到桌子上。
“恩。”陈季云将公文放下端起茶杯,递到嘴边之时,疑惑的看向师爷,见师爷讨好的朝自己笑,陈季云抿了抿嘴点头道:“师爷有心啦。”说罢将茶盏中的酒饮了下去,看起来苏谦给她的消息不错,这师爷果真是个察言观色之人,既不为非作歹又能讨好上司,能在衙门混的如鱼得水也不稀奇。
“对了,今日怎么不见赵捕头和刘主簿啊?”陈季云翻着平阳的赋税记录随意问道。
“回大人,刘主簿即可就来,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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