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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错新房嫁对人-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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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还不是为你好,夫妻怎么能分房睡,分来分来感情就浅了。”陈母皱着眉,拍掉陈季云捉弄孙女的手,严声斥着女儿。
    “哎。”陈季云闻言微微一叹,转头瞧了下,见四周无人便道:“娘,从赴京赶考到现在,你女儿的心已经寒了一半了,你就不要多问了,今早有事我不陪娘你用早饭了。”说罢亲了亲女儿转身出了内宅。
    “哎。”陈母皱着眉瞧着女儿的背影,这又闹的什么矛盾!
    “少爷,你怎么才来,赵捕头和王主簿都等急了。”陈安站在二堂门一直往内宅瞧,见到陈季云出来连忙跑了上前。
    “哎。”陈季云闻言皱起眉头来,烦心事都凑一块了,陈季云想着便将捆在一起的六幅字递给陈安道:“陈安,我有件急事要你去办,你拿着这六幅字和这一封书信快马加鞭去扬河找秦少东,拿到银票明天戌时之前必须赶回来。”
    “少爷是想卖字为那些灾民愁银子?”陈安自作聪明道。
    陈季云闻言揉了揉太阳穴道:“不是的,哎呀,问那么多干什么,你快去,我等你的好消息。”说罢撩开官袍进了大堂。
    “大人,陈大人,今年这场大雨不吉利呀,不仅冲断了东桥,连东桥旁边的几百亩田地都跟着遭殃,朝廷的救灾粮还没有下来,在东桥有田的老百姓都快活不下去了,这样下去明年春天的赋税上哪儿去弄啊?”王主簿见到陈季云连忙道。
    陈季云闻言拍了拍王主簿的肩膀,端起旁边的茶递了过去道:“王大人,你不要急,先坐下喝口茶。咱们平阳县的情况要比其他县乐观,毕竟我们愁的只有东桥那边,这常言道,一家有难众人帮,请那些乡绅富贾先帮帮嘛。”
    “哎呀,陈大人,这事说来容易办起来就难了,那些人手头上的算盘子不会答应的。”王主簿摇了摇头道。
    “呵呵,那就给他们点甜头嘛,凡事为东桥百姓捐粮赠银超过五百两的,明年春天,官府少收他们三成赋税。”陈季云说着放下茶杯接着道:“若是还不够,那就去钱庄借,等朝廷拨款下来再还给钱庄。”
    王主簿闻言捋了捋胡须道:“那我们明年上交的赋税岂不是比以往少了嘛,这可有碍大人你的政绩呀!”
    “谁说会少了,明年拿朝廷拨的款补上嘛。”陈季云侧头瞧着王主簿,手儿轻轻扣了扣桌子。
    “哦,哦,是属下死脑筋了,真是急糊涂了。”王主簿哭笑几声接着道:“但愿拨款的银子一级级下来不会剩的太少了。”
    陈季云闻言但笑不语,早在东桥塌了当天她便给苏谦和于将军去了封信,到平阳的银子保管少不了。
    “大人,那下官就照大人的意思去办了。”王主簿说着站起来拱手道。
    “王大诵量嗔耍偌缟鸶患值氖氯谜圆锻啡グ欤渌蹈乘爸鹿橥醮笕斯埽墒率虑琢η孜峙掠谏硖宀焕 !背录驹魄仆踔鞑居√梅⒑诿嫔⒒撇挥傻奶崃思妇洹
    王主簿闻言道谢离去,他这几日是吃不饱睡不好,他是一县的主簿,负责办理交税之事,怕的就是明年春天违背良心逼迫老百姓交粮纳税。
    陈季云见王主簿离开也起身出了衙门,来到城东的当铺,当铺前大大的当字看的陈季云头昏目眩,想不到她陈季云又走到当东西这一步了。
    “哎,当年为画当冬装,单衣赤脚雪里行。今朝为画当玉佩,两袖清风一样穷。”陈季云微微一叹摇了摇踏进当铺。
    “哟,这不是陈大人嘛,大人啊,到小铺有何贵干啊?”老板顶着额头上的抬头纹强笑道。
    “当东西,你可要仔仔细细瞧。”陈季云说罢从怀里取出六块玉佩,又从腰带上扯下佩戴的玉佩一起递给当铺老板道:“就当这八块玉佩。”
    “哦,哦,大人稍待。”当铺老板擦了擦汗,接过玉佩去了后堂,麻利取了五千两双手呈给陈季云道:“大人,五千两请笑纳。”
    “什么?”听到钱数的陈季云吃惊的看着眼前的银票,皱紧眉问道:“我那八块玉佩值五千两?我进铺时说过,你要仔仔细细的瞧,你当的少我不依,你当多了本官一样让你上公堂挨板子。”
    “哎呀,大人,小的上有老下有小,可经不起打啊!”当铺老板吓的当即就跪在陈季云面前。
    陈季云此刻很讨厌这个动作,这她想起昨夜下跪求银子无果的事情。这个老板是见过多少贪官,怎么这副没出息的样子。
    “起来,拿三千两给我。我不买断,一个月后我来赎回。”陈季云说着便不再去看店铺老板。
    “诶,好。”店铺老板见不用挨板子连忙抽出两千两交给陈季云。
    街道上太阳火辣辣的升在半空中,烤的行人汗流浃背,陈季云拼命的摇着手中的扇子,嘴里时不时的算着账:“向刘卿宝借三千两,秦少东五千两,加上莲心和我之前攒的有一万两。娘亲五千两,卖玉佩三千两,这是八千两。六幅字,不是画,扬河也不是京城,大概能卖一万两,那还少两千两呢!哎,银子啊银子,当年将你当粪土,如今受尽你欺凌哟。”
    “走,走,快点,我跟你说,昨晚就在前面那个赌坊,用二十两赢了一百两呢!”一短衫小哥拉着一个二十几岁的青年匆匆的走着。
    “是吗,那咱再去啊,再赢一些就可以娶媳妇了。”青年人一脸兴奋道。
    陈季云听着猛的停住脚步往前瞧去,不得不说,听见刚才的话她已经心动了,若是去赌坊赌一把,不小心赢了,岂不是买画银子到手了。这样想着的陈季云迈步朝赌坊而去。
    “发财里面请,发财里面请啊!”
    陈季云站在赌坊前迟迟不肯踏进去,可若不进去,她还能去哪里筹银子?难不成又要去求柳言兮?陈季云想来想去狠着心肠走进赌坊。
    街道东面,柳言兮扶着陈大娘进了常乐布匹店,陈父五十八岁生辰快到了,要选上好布匹做寿衣。
    “言兮啊,这府里也就你会和我说说话,自从龙儿去了,我一个人孤苦伶仃的,真没什么活头了,见到季云好端端的站在我面前,我就想到了龙儿,我就难受,有时候说的话难听了你莫往心里去。”陈大娘说罢拿起帕子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柳言兮闻言柳眉不由的皱了起来,什么叫季云好端端的站在我面前?柳言兮只觉得听了这话心里好似刀绞一般。
    “大娘,以往的事不要再去想了,往后好好过日子吧。”柳言兮说罢便去选布匹。
    那厢陈季云赌了一局,输了十两银子,浑浑噩噩的走出赌坊,果然她没有财运啊!
    “哟,那不是季云嘛,哎呀,以前只是爱逛青楼,现在当了官还学会了赌,真不知道季云她娘是怎么教她的,真是陈门不幸。”大娘阴阳怪气的说了一通,带着身边的嬷嬷从柳言兮身边走过。
    柳言兮闻言生了一肚子气,快步出了常乐布匹店,走到陈季云身前恨铁不成钢地瞪着眼前人。
    陈季云见状往后退了两步,吃惊的看着柳言兮,暗自吞了几口唾液结巴道:“娘,娘子,你怎么在这?”
    “回家。”柳言兮说罢转身就走,这人真是有出气,竟然去赌!真是气死人了。
    陈季云见状心里心虚的很,可一想,自己又没有贪赌,赌了一局输了十两银子便出来了,应该不会被骂吧!
    “诶,我怕她做什么!叫我回去我当真就回啊!偏不回。”陈季云嘀咕完朝衙门相反的方向走,走了几步便停了下来,满脸的纠结,“哎呀,烦死了。肚子饿了,回家吃饭。”陈季云说罢便转了身,她只是肚子饿了才回家,才不是因为柳言兮。
    作者有话要说:更文,更文,大家有没有很吃惊。。。
    PS:大家有没有喜欢玩保皇或者够级的?嘿嘿,一起玩啊!

  ☆、第一百一十九章

陈季云小跑进县衙;出了二堂门便见柳言兮坐在内宅二进门的门口;手里拿着戒尺,双眸冒火的盯着她;瞬间汗毛立了起来,柳言兮该不会真要找她算账吧。
    “嘿嘿。”陈季云僵硬的笑了几声;硬着头皮走近道:“啊;娘子,你真会享受;这颗参天大树下很凉快呐。”
    柳言兮闻言勾起嘴角看着陈季云;轻声道:“相公回来的真快,看相公一脸喜气,想必是赌赢好多银子了,不知赢了多少,够不够安家呀?”
    “呵呵。”陈季云闻言只觉得阴森森的,她的样子像是赢了银子的吗?
    “娘子啊,我是一县之尊,有这县衙,不用安家费的。”陈季云答非所问,企图糊弄过去。
    柳言兮闻言手执戒尺轻轻的扣在自己左手道:“我只想知道,相公赢了多少银子,怎么,难道相公是输了?”
    “诶,什么输不输那么难听,不说了,我肚子饿了,我回房吃饭。”陈季云说着便想绕开柳言兮回内宅去。
    “站住。”柳言兮伸出戒尺挡住陈季云的去路,侧头看着陈季云道:“今日之事你别想糊弄过去。”
    “哎呀,你想做什么啊?”陈季云苦着脸转头看着自己的娘子,哀求道:“有什么事我们回房说,若是被在二堂休息的捕快瞧见,多不好。”
    “呵呵,你有胆子去赌气,没胆子被人知道?”柳言兮说着扬起了柳眉,恨铁不成钢道:“还不说,你输了多少!”
    “就不说。”陈季云见柳言兮当真一点面子也不给自己留,仰头拒绝道。
    话音刚落,柳言兮手中的戒尺便狠狠的抽了陈季云的屁股。
    “哎呦。”陈季云手捂着屁股跳开,吃惊的看着柳言兮道:“你,你真打啊!”
    “你说不说。”柳言兮拿着戒尺靠近陈季云威胁道。
    陈季云见状慢慢往后退,嘴硬道:“就不说,你又不是我娘,凭什么打我啊,我是你相公,你这样做有违妇德,我,我,我可以休了你的。”
    “休了我?”柳言兮闻言毫不犹豫的扬起了手中的戒尺,噼里啪啦的朝陈季云攻去。
    “哎呦,别打了。”陈季云躲着戒尺,揉了屁股揉胳膊,揉了胳膊揉大腿,一会跳到旁边的石头上一会逃到墙边,逃的十分狼狈。
    “大人,什么事?”捕快们听见声音连忙带刀冲了出来。
    “额,没事。你们该做什么就做什么。”陈季云见状连忙将挡在头上的胳膊放下,从墙角站起来板着脸道。
    捕快们你瞧瞧我,我瞧瞧你,憋着笑纷纷离去,他们还是头一回瞧见县令怕夫人的,真是奇闻呀!
    “哼。”陈季云见捕快走了,朝柳言兮轻哼一声走进内宅,气死人了,被这么多人瞧见自己被夫人打,真是官威尽失,陈季云越走越恼的紧,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柳言兮见状瞧了眼官府办差时休息的二堂,又瞧了眼内宅的二进门,她真的没有想到捕快会真的冲过来,看来略微有些过分了。
    陈季云只觉得今日晦气的很,什么都不顺,赌气输,回来还要被那妇人打,真是糟糕透顶。
    柳言兮去厨房端了碗饭和一碟菜回了西厢房,一进门便瞧见陈季云趴在桌子上,满脸的愁怨。
    “吃饭。”柳言兮将饭菜放到桌上。
    “不吃,气都被气饱了。”陈季云从桌上爬起来一转身背对柳言兮道。
    “你赌钱还有理啊你!”柳言兮气不过,瞪了眼陈季云,将饭菜收回来道:“爱吃不吃。”
    陈季云一听柳言兮这般语气,再一想自己四处筹钱还没筹够,鼻子一酸眼中便蓄了泪水。
    “我没地方筹钱了,只是想去试试,又没有大赌,输了十两我便出来了。你若肯借银子给我,我也不至于去赌钱,我实在是没有法子,不知道上哪儿去弄银子。”陈季云说着声音便哽咽起来,再一想当着柳言兮面哭又要被瞧不起了,连忙抬起伸手将眼泪抹掉。
    “又是画,没了画你活不了吗?”柳言兮听见陈季云声音不对,说了两句便住了嘴,坐到一旁独自叹气。
    陈季云闻言想向柳言兮借两千两的念头彻底被打消了,还是去别处想法子来的实际,这样想着陈季云便站了起来。
    “去哪儿?”柳言兮淡淡的瞥了一眼陈季云,将饭菜推了过去道:“先把饭吃了。”
    陈季云此刻是觉得饿的紧,便应了重新坐下拿起了筷子。
    柳言兮不是不知道陈季云这两天茶饭不思,只是今日应了买下那幅画,明天还有别的好画出现,这样下去总有银子用尽的一天,柳言兮越想越觉得陈季云难伺候,哪有事事都能做到相公满意的,想着想着眼中的泪水便留了下来。
    陈季云本是急着去筹银子的,狼吞虎咽的往嘴里扒饭,一抬头便见自家娘子暗自在那抹眼泪,瞬间定在凳子上,回过神来连忙放下筷子走到自家娘子跟前。
    柳言兮见状收了帕子转身走到床边坐下,也不搭理陈季云。
    “娘子,你怎么了?”陈季云尾随坐到柳言兮身后,将柳言兮揽进怀里轻声问着。
    柳言兮心中恼,便挣扎了几下,挣脱不掉便道:“我只觉得日子没盼头了。”
    陈季云闻言心里咯噔一声,疼的难受,收紧胳膊紧紧抱牢怀里的佳人道:“我们日子过的好好的,怎么会没有盼头,娘子,你别吓我。”
    “我哪里吓你了。你想啊,絮儿快长大了,总得给她盖座绣楼吧,这不要银子吗?絮儿日后的衣物首饰,还有絮儿将来的嫁妆。咱们全府上下吃的穿的用的,哪一样不用银子的。我们不省着点怎么行。”柳言兮说着说着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手儿紧紧攥着陈季云的衣襟。
    “不哭,不哭。”陈季云轻声哄着,拿起帕子轻轻擦拭着柳言兮脸上的泪水。
    “我不是不愿给你银子,世上的好画千千万万,日后你肯定还想买别的画,我们家真的经不起这样,你听到了没有啊!”柳言兮哭的梨花带雨,狠狠的揪着陈季云的衣领。
    陈季云闻言很是震撼,她一直都没有考虑过这些,一直是手中有多少银子便花多少。她钦佩王世贞,当年为购买一本汉书,不惜将一座庄园卖掉,她一直视此等行为是千古风流之举。
    “娘子,我听到了,你莫哭,我不买画了,乖,不哭了。”陈季云轻声哄着怀中的佳人,看来以后买画的事不能跟柳言兮说了,“娘子,你莫愁,以后我来赚银子,事情都交给我。你什么都不要愁,絮儿将来的嫁妆我来办,不说别的,就我收藏的那些画,哪一幅没有个两三千两银子。”
    “你真的不买了?”柳言兮擦了擦眼泪靠在陈季云怀里仰头问道。
    陈季云闻言心中很是苦涩,故作轻松道:“不买了,银子留着过日子用。”
    柳言兮很是高兴,轻轻推开陈季云走到洗脸架前洗了洗脸,重新坐到梳妆台前,满脸笑意的重新化妆。
    陈季云见状坐在床边微微一叹,她陈季云如今竟然落魄到让妻子为银子发愁的地步了,真是不称职啊,陈季云摇了摇头左手轻轻抚着右手,将右手举到眼前自言自语道:“以后要靠你这只手养活父母养活妻女了。”
    “相公,你过来,帮我把这只簪子弄好。”柳言兮对着菱花镜,发现怎么都弄不好,便唤了陈季云。
    “来了。”陈季云笑呵呵跑了过去,轻轻拨弄着发丝,将簪子弄好后贴到柳言兮耳边道:“美美的。”
    柳言兮闻言转过身抱住陈季云的腰道:“相公,刚才在二堂后面的事怎么办?那些个捕快不会出去胡说八道的,对不对?”
    “啊?”陈季云一听这话,顿时浑身不自在,尴尬一会大袖一挥道:“不管他,愿意说什么就说什么,别人若是敢笑话我,我让他吃板子。”
    “你呀。”柳言兮心中一乐便笑了,早知自己几点眼泪便让陈季云消停,不再买画,她也不用连生两天闷气。
    “诶?娘子,你的簪子和耳环怎么在木桶里?”陈季云微微一侧头便瞧见木桶的东西。
    柳言兮闻言道:“哦,不要了的,那只簪子上一颗小珠子掉了,耳环那次被絮儿拿在手里玩不知怎地划了一道痕。”
    “哦。”陈季云闻言愣了愣,不是省银子吗?这样浪费一点都不像缺银子的主,看向柳言兮的眼神不由的带上了几分疑惑。
    “你真的不要了?”陈季云很认真的问道。
    “不要了,昨儿个我买了几支新的。”柳言兮说着在梳妆台的小抽屉寻了个翡翠手镯戴在右手上。
    陈季云见状便往仔细瞧着柳言兮的梳妆台,平日不注意,今日一瞧才发现,柳言兮的首饰多的都能开间铺子了,光玉镯子就有差不多五六十来个,发簪就更别说了,怎么也有一二百支了。
    “要不买个大点的梳妆台吧,别等着装不下的时候到处放,找的时候不好找。”陈季云话里有话,指望柳言兮听的明白。
    “应该不用吧,其余的几盒首饰我都放在箱子里了。”柳言兮没有听出来,很自然的告诉陈季云除了这些,她还有别的首饰。
    陈季云闻言也不好再说什么,总之,心里不是那么畅快,也不像刚才那样自责了,说什么省银子,买起首饰来也没见那妇人心疼银子,自己买幅画五千两都舍不得给。
    陈季云弯腰将木桶的簪子和耳环是拾了起来道:“我衙门有事,走了。”
    “晚上早点回来吃饭。”柳言兮见陈季云走出门便朝外喊了一声。
    “知道了。”陈季云闷声回了一句,便匆匆出府筹银子。
    作者有话要说:更文,今日更的好早有木有呀?

  ☆、第一百二十章

陈季云回了书房便开始磨墨;昨日去东桥瞧了一下地形;心中立刻有了主意。她有法子让东桥以后再也不会出现被洪水冲塌的情况,简单在脑海勾勒一番;陈季云拿起了笔。
    一笔笔,一画画;一幅水利工程的构造图便慢慢浮现出来。陈季云望着笔下的构造图越来越兴奋,她虽然不喜欢当官,可是却喜欢做这些事;想当初制作风之器时,也是先在纸上画出构造图的。
    “嘿嘿,当初被柳言兮逼着读史记;想不到今日倒有了用武之地了。”陈季云自言自语说道。
    陈季云低头吹了吹纸上的墨迹,将构造图叠好放进怀里。从袖中取出被柳言兮扔掉的朱钗和耳环;简单修了一下,放进莲心给她的首饰里。
    “朱钗和耳环看起来也不像旧的,这样送给莲心,也算还了人情吧。”陈季云说着便用白色的布将首饰包裹起来,起身去了后罩房寻莲心。
    后罩房是给女佣和嬷嬷住的地方,处在衙门最后的一排房间,采光不是很好。陈季云从书房出来,绕过主房旁边的耳房,穿过石拱门便来到后罩房。
    “莲心。”陈季云头一回走进这里,一来平日没什么事,二来住的都是丫鬟,她没事也不方便进来。
    “少爷,你怎么来了?”莲心双目发光,连忙放下打水的木桶跑到陈季云身前。
    陈季云见状将手中之物递了过去道:“莲心,银子我现在还没法子还给你,这些首饰你先拿回去吧。”
    “少爷怎么没有卖掉?”莲心小心翼翼的接过来问道。
    “银子筹够了,你忙吧,我先走了。”陈季云说着便转身离去。
    莲心紧跟了两步,直到瞧不见陈季云方才转身,轻轻打开白布,赫然发现一支朱钗,一时间又惊又喜,若是真能被县太爷瞧上,做一房小妾这辈子也算有了着落了,看来赌上身家将银子借给陈季云是对的。
    陈季云离开后罩房便匆匆出了府。疾步来到东桥,便见衙役们和老百姓手里拿着木桶,卷起裤腿站在田里,一桶桶的往外泼水。
    “大人。”赵捕头见到陈季云,连忙从田里走了出来。
    “恩。”陈季云点了点头,将目光重新移到田地里问道:“你们这样往外泼水,费时费力,过几日再来场大雨就前功尽弃了。”
    “以往东桥出现这种情况都是这样解决的,难道大人心中有其他主意?”赵捕头听陈季云这话,不由的心中燃起了希望。
    “我以前读过史记,记得里面河渠书一篇,是自西引径水注入洛湖。咱们平阳不是有昭阳湖嘛,我们自此将水注入昭阳湖,在途中开凿,两旁种树以防水土流失。我前日估算了一下,长达两百余里,完工之后能灌溉良田三万顷。”陈季云说着便指给赵捕头瞧。
    “大人,此虽长久之计,可难解眼前之困啊。”赵捕头瞧着,心中是颇为期盼,可眼下依旧一团糟。
    “诶!”陈季云摇了摇头道:“赵捕头莫心急嘛,你来看。”陈季云说着从怀里取出一张构造图来。
    “让衙役和百姓停止泼水,按这上面路线凿坑,水顺着此线流入东桥水。然后找瓦匠在东桥南北两个方向垒石,切记,石头不要竖直叠放,要建成图中这样的斜坡,日后东桥水涨,这斜坡可以缓解冲力,就不会冲破东桥淹了良田。”陈季云说罢指着途中上方道:“此事半月完工可解眼前之困,待此事解决就沿着东桥东西两侧开凿,一直凿到昭阳湖,一年若完工,日后收成不用愁了,若是逢到旱年,百姓也可在凿中取水灌溉。”
    “大人,此法听来甚妙啊,属下这就去办。”赵捕头听后接过构造图将衙役和东桥百姓召集起来。
    陈季云见状摇开扇子去了去身上的热气,转身离开东桥。刚准备进钱庄,便见王主簿匆匆而来。
    “大人,下官已经在乡绅富贾那里筹到八万两之多,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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