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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错新房嫁对人-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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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季云见状摇开扇子去了去身上的热气,转身离开东桥。刚准备进钱庄,便见王主簿匆匆而来。
“大人,下官已经在乡绅富贾那里筹到八万两之多,按照田地亩数多少已经分到东桥百姓手中,还余三万两。”王主簿说着便将银票呈给陈季云。
陈季云低头瞧了一眼道:“这银子王大人暂且保管,一切都等朝廷救灾银子下来再从长计议。”
“是,大人。”王主簿说着将银票收进袖中。
“对了。王大人,眼下东桥旁边的田是种不了粮食的,昨日我看了平阳的版界,发现城西山边还没有耕种过呢。”
“是啊,大人,那山边以及山上,土地不肥沃,种粮食收成少,没人愿意买更没有人愿意租用。”王主簿摇了摇头叹道。
“哦,是吗?”陈季云点了点头。
“大人若无别的事,下官就告退了。”王主簿说着拱了拱手。
陈季云点头应允,待王主簿离去便进了钱庄。
内宅
翠云在后罩房瞧着莲心头戴的朱钗,越看越觉得眼熟,突然想到什么,放下淘米的木盆连忙跑出后罩房。
“小姐。”翠云匆匆跑进西厢房,喘气道:“小姐,莲心她,她偷了你的朱钗。”
“什么?”柳言兮闻言很是诧异,疑惑道:“我没有丢什么首饰啊,你是不是看错了?”
“哎呀,小姐,奴婢怎么会看错,小姐你有什么样的朱钗,奴婢怎么会不知道!”翠云皱着眉道。
翠云的话,柳言兮是相信的,毕竟从小跟在她身边。柳言兮低头沉吟片刻道:“翠云,你去把莲心叫来,不要说为了什么事。”
“知道了,小姐。”翠云说罢便转身跑出西厢房。
柳言兮见翠云离去,起身来到梳妆台前,仔细瞧瞧,什么都不少!
“少奶奶。”少时,莲心跟在翠云后面进了西厢房。
“恩。”柳言兮轻声应着,走到莲心身前仔细瞧着莲心戴的朱钗,这不是自己不要了那个吗?明明扔在木桶里,想到此的柳言兮转身走到木桶前,木桶里空无一物,今日莲心不曾进过房间,那朱钗难道会自己长脚跑出去?
“莲心,你这朱钗很漂亮。”柳言兮坐到主位上瞧着莲心,“不知道在哪里买的?”
莲心听了这话身子不由的晃了晃,难道少奶奶都知道了,找她来是为了教训她的?
“少奶奶,奴婢。。。。。。”莲心低着头声音颤抖起来。
“小姐问你话呢,你还不老实说,若是因为一时的差念偷了东西,老老实实给小姐认了错,小姐也不会和你计较的。”翠云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莲心。
“我没有偷,这朱钗是少爷给奴婢的。”莲心吓的直直的跪了下去。
“什么?”柳言兮惊的站了起来,“少爷送你朱钗做什么?”
莲心闻言心中一惊,若是回不好被赶出府就麻烦了。
“少奶奶,少爷前天为银子的事发愁,奴婢将积攒的一百三十两借给少爷。至于少爷为什么送朱钗给奴婢,奴婢就不知道了。”莲心跪在地上双目躲躲闪闪道,都推给陈季云,少奶奶应该不会怪她吧。
柳言兮瞧着莲心的神色不由的心下一沉,自己当初真不该买这莲心回来,眉眼之间一点也不老实。
“这样说来,少爷给你朱钗是为了还人情?”柳言兮盯着莲心淡淡的问道。
“啊?额,是。”莲心闻言点头道。
“翠云,去柜子里取三百两银票交给莲心。”柳言兮说着便坐了回去,陈季云,你有种,跟你没完。
莲心一听彻底慌了,跪着来到柳言兮脚下道:“少奶奶,少爷说下个月还给奴婢的,奴婢不急的。”
“你拿着吧,银子我替少爷还了,你收拾一下出府去吧。”柳言兮此刻看都不看莲心,冷声道。
莲心闻言吓的花容失色,她果然又一次被正室赶出府,两行泪流了下来,头磕在地上道:“少奶奶,奴婢一向忠心耿耿,少奶奶,不要赶奴婢走。”
“忠心耿耿?我问你,你没事借银子给少爷做什么?我这当妻子的都不给她银子,你一个丫鬟管那么多做什么?主人家的事情也是你随便能插手的吗?”柳言兮厉声问道。
“奴婢。。。。。。”莲心吓的身子颤了颤,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呵,你是不是想让少爷感激你啊?让她把我和你比较较。比如,我这个当妻子的不如一个丫鬟关心她,你想当她一房小妾,对不对?”柳言兮很厌恶的瞧着莲心,当初见人干干净净的又可怜便买了回来,想不到今日竟然起了龌龊的心思。
“少奶奶,少爷总不能一辈子不纳妾的。”莲心见柳言兮把话说的这份上,便抬起头道:“再说,少奶奶总的给少爷生个孙少爷,到时少奶奶怀孕又不方便伺候少爷,到时少爷在外难免寻花问柳,少奶奶防是防不过来的,还不如让奴婢去伺候少爷,奴婢不会威胁少奶奶的地位的。”
“混账。”柳言兮闻言气的将桌子上的茶杯推在地上,这是个什么女子,真是不知羞耻,气死她了。
“呸,真不要脸,在小姐面前竟然说这样的话。你自己不要脸就算了,还敢污了小姐的耳朵。”翠云气的面红耳赤,恨不得上前去扇莲心耳光。
“翠云,把她给我赶出去。”柳言兮说罢拂袖进了内屋,这样的女子包藏祸心,偏偏有些人还拿这样的女子当好人呢!
“不要,我不要走。”莲心哭着挣扎着。
陈季云在钱庄借了两千两便回了府,刚踏进内宅的门便听见哭声,不由的皱起眉头来,府上这是出了什么事了?
“翠云,你干什么?”陈季云进了西厢房便见翠云使劲拖着莲心,不由的怒了。
“少爷,不要赶奴婢走,不要。”莲心见到陈季云,好似见到救命稻草一般,连忙爬到陈季云脚下,双手使劲攥了陈季云的衣袍。
陈季云见状不由的皱起眉头来,她一点也不喜欢女子这样,耐着性子问:“发生什么事了,好端端的谁要赶你走?”
“姑爷,这莲心不老实,小姐命奴婢将她赶走。”翠云见到陈季云翻了白眼道,男人都一样,日子久了便想纳妾,纳妾纳妾纳你祖宗啊!
“少爷不是的,少爷,少奶奶硬说奴婢偷了她的朱钗,奴婢没有啊。那是少爷你下午送给奴婢的呀。”莲心哭道。
陈季云见莲心哭的歇斯底里,眼泪鼻涕满脸都是,不要的皱起眉来,同样都是女子,自家娘子哭的时候那么淑女,那么让人心疼,这个女的哭的怎么那么让人烦躁啊。
“好了,不要哭了,我去跟少奶奶说,这都是误会,误会解除了就好。”陈季云说罢挣脱出自己的衣袍进了内屋。
“你想为她求情?”不待陈季云说话,柳言兮寒着脸瞧着陈季云,恨不得将陈季云的魂给盯出来。
“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陈季云不自在的耸了耸肩,被柳言兮这样盯着,怎么有种做错事的感觉啊,自己明明没有招惹她啊。
柳言兮闻言剜了陈季云一眼便不再做声。
“那个,你误会莲心了,你好好瞧瞧她头上的朱钗,那是你不要了的,不是她偷的。”陈季云坐在柳言兮身边拉了拉娘子的衣袖,顺便轻轻嗅着娘子身上的香味。
“不是她偷的那是谁偷的?”柳言兮转头看向陈季云,见其一脸的沉迷呼吸急促顿时无语起来,这什么人啊,她在那生气,这人竟然想那些羞人的事。
“什么偷啊,晌午我问你还要不要了,你说不要了啊。”陈季云闻言小小的欲念没了,正经道:“你既然都不要了,那我想,也不能那么浪费,我就拿朱钗还人情了。总不能你扔掉了的也不准别人戴吧。”
柳言兮死死的盯着陈季云,见其没有说谎的神情,心中好受了一点便道:“莲心不能留。”
“不都给你解释了吗,她没有偷,人家没犯错你赶人不好吧!再说我还欠她银子呢!”陈季云很迷茫,好端端的干嘛辞人啊。
“白痴。”柳言兮闻言轻轻张口唇道。
“喂,你做什么又骂我!”陈季云闻言怒了,她好好的跟这女人讲道理,这女人没来由骂她做什么?有这样的妻子吗,张口闭口骂相公白痴的,陈季云的自尊心瞬间受了打击。
“骂你算轻的,我还想打你呢!”柳言兮说着看向陈季云道:“人我辞定了,我已经取了三百两给她,日后你若想还银子,那还给我好了。”
“你这样冤枉人对吗?”陈季云挡住柳言兮出内屋的路道:“人家一没偷二没抢的,你辞人总得有理由吧!”
“理由我有,勾引你就是理由。”柳言兮扬眉看着陈季云。
陈季云闻言眨了眨眼,随即道:“你哪只眼看见她勾引我了,她没有勾引我啊,她若真的是那种人,你以为我会替她说话嘛。”
“所以说,你是白痴。”柳言兮说罢推开陈季云走了出去。
“柳言兮。”陈季云闻言火大了,她陈季云这么聪明的一个人竟然被妻子一天两次骂白痴,她受的住她就不是陈季云了。
“翠云,怎么还没把人赶出去?”柳言兮出了内屋见莲心还在不由的皱眉道。
“不准赶。”陈季云扬声道。
“我一定要赶。”柳言兮咬牙切齿的瞪着陈季云。
“我一定不让你赶。”陈季云抱着胳膊回瞪柳言兮,开玩笑,没有证据随便几句话就赶人,传出去她这县太爷也太没有骨气了。
柳言兮气极反笑,懒得搭理陈季云,转身对翠云道:“翠云,去把老夫人请过来。”
“站住。”陈季云见状喊了一声,看向柳言兮道:“你请我娘做什么?她老人家难得清静清静。此事我做主,莲心没有偷东西,不能赶出府。”
“莲心,你回房洗洗脸休息去吧。”陈季云看都未看莲心,两眼盯着自己的娘子道。
“多谢少爷。”莲心擦了擦眼泪退出西厢房。
“陈季云,你有种。”柳言兮气的转身回了内屋。
陈季云见状厚着脸皮跟了上前。
“我真不明白,此事有什么值得生气的,人家没偷东西,怎么赶人啊,传出去,人家会说咱们对丫鬟刻薄。”陈季云说着脱了鞋凑到柳言兮身前道:“你若真得有证据说她偷东西,我一定站在你这边,谁敢偷我娘子的东西,我头一个赶她走。”
柳言兮闻言也知自己做的不妥当,可她头一回见到这样的事,气头上难免考虑的不周到,可是留下莲心,日后肯定是个麻烦。
“都怪你这白痴啊,没事惹什么风流债。”柳言兮气不过骂道。
陈季云闻言只觉得肺都快气炸了,柳言兮又骂她白痴。
“够了,你又骂我。”陈季云站了起来,气的满脸通红,“算了,懒得跟你计较。”说罢便甩袖离开,真是受够了,讲道理听不进去,就只会骂她白痴。
作者有话要说:每个人心中的陈季云都不一样吧。
其实可能是我文笔不佳,导致大家不理解她,大家都看过李清照和赵明诚的故事吧,他们夫妻俩喜欢收集古董,志同道合,逃命的时候都不曾丢下,买古董也差不多没什么钱了,可能是我文笔不行,不能把古代文人爱画痴画那一面很好的展现出来,很对不起陈季云呀!
☆、第一百二十一章
次日巳时,陈安匆匆下马进了衙门;因着他是男子进不得内宅;只能在内宅门口候着陈季云。
而此刻;陈季云正坐在书房读史记;她记得以前读过一些杂史,上面说土地不肥沃时,可适量种植果树;就像渭平的凤梨一般,只要结出来的果子口味佳,一样能卖个好价钱,若是将城西那边的小山丘开垦出来,让东桥附近的百姓管理,岂不是皆大欢喜吗?
“昨儿个;你又没回房睡?”陈母抱着孙女破门而入,直直的逼问陈季云,好似眼前之人不是自己的女儿一般。
陈季云吓了一跳,见到来人缓了一会道:“娘,我们夫妻间的事你就不要管了,柳言兮她也太霸道了,昨儿个胡乱冤枉人还要赶莲心走,我好心劝她,她竟然骂我。”
“那个莲心也不是个好的,第一眼见她我就不喜欢。再说,兮儿生气你不会多哄哄嘛。”陈母苦头婆心的劝着,这小夫妻整日吵嘴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陈季云闻言只以为是柳言兮在自己娘面前说了什么,也不打算替莲心辩解些什么,喝了口茶便站了起来道:“娘,昨儿个我不是没哄过,我想把她哄好了,可她浑身像长了刺一般,哄着哄着我反而被她骂的一肚子火,不说了,娘,我有事得走了。”陈季云说着凑到女儿脸颊上吧唧亲了一口。
“我一说说你,你就找借口有事。”陈母不满的看着女儿,她老了,想享享天伦之乐。
陈季云闻言微微一叹道:“娘,你听一句老话吗?一个巴掌拍不响!你光说我有什么用啊,只知道让我哄她,那她也的摆出一副肯让我哄的样子才行啊,说不到两句就骂我,我哄得下去吗?不说了,越说越上火。”陈季云说罢便走了出去。
“哎,絮儿,你说,你爹和你娘这是怎么了?”陈母眉头拢的老高,她是个做婆婆的,怎么好意思去对儿媳妇说,你这这不好,那那也不好,惹得相公都不回房睡了,这样的话她哪里说的出口啊。
“少爷。”
陈季云刚出了内宅,蹲在墙角的陈安便跳了起来,他可是等到自家少爷了。
“陈安!你回来了!”陈季云见到陈安,本来苦闷的脸瞬间明亮起来,一脸笑意道:“回来怎么不让翠云早点去禀告啊,来,来,来,咱去二堂说。”
“诶。”陈安说着便拿起包袱跟陈季云进了二堂。
“坐下休息会,喝口茶,那还有花生。”陈季云倒了杯茶放到陈安身前。
“谢少爷。”陈安喝了茶,将包袱打开递给陈季云道:“少爷,你托我办的事办好了,里面有两万多两。”
“这么多!”陈季云接过了拿出银票数了数,想不到她的字也蛮值钱的,本来估算能有一万八千两就不错了,“这下银子筹够了,只等今晚子时了。”
“少爷做什么去啊?”陈安闻言疑惑的看向自家少爷。
“哈哈,去取一幅我命中注定的画。想前辈范先生,卖掉百亩良田,十万两买一本书,这风流之举传扬至今,世人钦佩。今我效仿先生,重金买画,虽不为世人所知,可我心中多少畅快啊。”陈季云说罢笑着将银票说了起来。
陈安跟在陈季云身边这么久,对自家少爷的怪癖多少已经习以为常,可听到这么多银子只买一幅画,也止不住震惊。
“少爷,这么多银子买一幅画,会不会亏了啊?”
“诶,李汝仙的大作,向来千金难求,我三万两买画,重的是先辈之面。况且,人生在世,事事拘谨于银子,岂不哀哉!李白言道千金散尽还复来,这是何等豪放!人生最重乃潇洒,一掷千金又何妨?人生最重乃情谊,岂教银子占上风?那幅画,我盼之切,失之交臂悔恨终生,我又能向谁哭诉?倘若那幅画被歹人所得,一幅佳画瞬间毁于火海,先生在天之灵,岂能安息?”
双凤图自被朝廷定为禁画,李汝仙便将此画托付画圣张诺,张诺故去传于徒弟刘音,历经两百余年,双凤图代代相传,可嘉元三年,梁潜师父将画传给三徒弟晋安,晋安将画丢失,梁潜出游十余年无果而回,此画若毁,岂不是失信于前辈先生,陈季云若不收此画,岂不是令师门蒙羞。可禁画关乎九族之命,岂能随便与人道哉?只能藏在心中,苦乐自尝。
陈安闻言不再做声,他虽不大理解,可也知道少爷决定了的事情是阻挡不了的。
“陈安,我还有事找刘县丞。你在府上好好休息,饿了就让厨房给你做点好的。”陈季云说罢便站了起来,她要开垦城心的小山丘,为东桥的百姓谋点福利。
“知道了,少爷。”
陈季云点了点头出了二堂。
此刻内宅主房里,却在筹谋一件丧心病狂之事。
“老夫人,真的要这么做吗?”老嬷嬷手颤抖的捏着一包药,她还清晰的记得当年在扬河是怎么给二少爷下毒的,可那次下了十足十的药,也不见二少爷丧命。
“哼,龙儿已经死了,我已经没了盼头,等的就是将二房一网打尽,给我的龙儿偿命。”陈大娘说着手指死死的扣着椅子,尤其是来了平阳,她恨透了陈季云一家的笑脸,恨不得她们马上死。
此刻的陈大娘已经不似往昔那样位高权重,在这个家里已经不是陈大娘说了算,甚至可以说寄人篱下,嬷嬷要下毒的心也自然不似以往那般的坚定,她老了,无儿无女的,出了人命案,她也跑不了,实在不值得冒这个风险,是不是该告诉二夫人去?
西厢房
“翠云,昨儿个晚上少爷可曾去过后罩房,看过莲心?”柳言兮翻着手中的书,看似不在意的问道。
翠云闻言回头瞧了一眼自家小姐道:“没有,莲心倒是盼着姑爷,可姑爷半步都没有踏进后罩房。”自家小姐就是嘴硬,明明对姑爷上心的紧,老是爱摆出一副不爱搭理姑爷的样子,这样下去,苦了的还不是自己。
“恩,你盯紧点,寻个缘由把莲心打发了。”柳言兮闻言心中稍稍好受点,昨儿个陈季云离了房就再也没有回来过,这令她很不开心,本想昨晚去请陈季云回房,可想想,她干嘛要向陈季云低头,爱回不回。
翠云闻言翻了个白眼,自家小姐现在竟然操心一个丫鬟的事情了,想以前自家小姐跟本不把莲心这样的丫鬟放在眼里,都是那个混账姑爷害的。
“况,况,况!”
“谁在那敲内院门边的钟。”柳言兮听见声响将书放下朝外瞧去。
“小姐,我去看看。”翠云说罢小跑出了西厢房,跑到内宅门边,一见是陈安自以为是自家姑爷有事呢!
“陈安,这几天你去哪儿了?可是姑爷又有事求我家小姐?”翠云倚着门得意的问道。
陈安闻言轻哼一声,当他家少爷是小白脸啊,自家少爷什么时候处处求着少奶奶了!
“我家少爷有事出府去了,是二堂里来了嘉禾的县令,王宗,有事求见少奶奶,烦劳丫鬟大姐通告一声。”陈安说罢很拽的瞥了眼翠云,转身就走,他常跟在陈季云身边,自然晓得怎么对付脾气差的丫鬟。
“喂,你!哼。”翠云气极了,气呼呼的转身进了内宅,真是有什么主子就有什么奴才,姑爷烦人也就算了,跟班都那么令人讨厌。
“怎么了,谁惹你了?”柳言兮见翠云气嘟嘟的进门,心便疑惑起来,如今这府上还有人给翠云气受吗?
翠云闻言瘪了瘪嘴,说出来不被自家小姐嘲笑才怪。
“王宗王公子来了,有事求见小姐。”
“哦?”柳言兮闻言微微敛眉,自京城一别已经很少有书信来往了,今日那王宗找她做什么?柳言兮低头思忖片刻便起了身,来者是客,总不能避而不见,出去见见日后划清界限也是好的。
“小姐,你真要去见啊,你不怕姑爷打翻醋坛子?”翠云跟着柳言兮身后小声问着。
柳言兮闻言步伐慢了下来,还记得在京城的时候,陈季云便对王宗横眉竖眼的,这次若被陈季云知道,还不知道发什么疯呢!
“少爷在府上吗?”柳言兮停下脚步问道。
“没有,陈安说姑爷出府办事去了。”翠云闻言摇了摇头道。
柳言兮闻言微微松了一口气,迈步往二堂走。
“贤妹!”王宗见到来人,眼前一亮,连忙起身相迎。
“王兄。”柳言兮微微点头,“王兄今科高中,小妹还没有给王兄道喜,望恕罪。”
“哎,得了个小小县令,不道贺也罢。”王宗苦笑一声坐下,看向柳言兮道:“不知贤妹近来可好?”
“尚好。”柳言兮闻言淡淡的回道。
“贤妹过的不错便好,哎,实不相瞒,此次前来是向贤妹借银子的。”王宗说道此看向柳言兮接着道:“嘉禾县发大水,朝廷的银子还没有下来,愚兄想跟贤妹借银子应急,哦,贤妹放心,这个借条愚兄已经写好了,上面盖着官府的印章。”
柳言兮闻言将借条接了过来,仔细瞧了一遍,她也知道今年地方大雨不断,百姓收成不好,想了想,柳言兮开口道:“王兄,请稍后片刻。”
“好。”王宗不眨眼的盯着柳言兮,直到柳言兮走出二堂。
“翠云,这是南苑八百亩田的地契,你去交予世伯王老板,跟他取两万五千两。”柳言兮回房便从箱子取了一个锦盒,从里面将地契取了出来。
“知道了,小姐,我这就去。”翠云接过地契,揣进怀里便离了西厢房。
作者有话要说:为什么最近看文的人越来越少捏??
(泪汪汪)我明明有努力更文!哇!大哭
☆、第一百二十二章
太阳升到正中;陈季云与刘县丞从城西山边考察回来;肚子饿的咕噜咕噜直响,陈季云展开扇子举动额头上望了望天;已经晌午了。
“大人,属下下午便带人再去城西;将山边杂草清理干净。”刘县丞跟在陈季云后面道。
陈季云闻言点了点头道:“少时带上有经验的老农去瞧瞧;看看那边适合种茶叶还是种大枣。”
“属下明白。”刘县丞应下拱了拱手往东边而去。
陈季云摸着饿的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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