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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错新房嫁对人-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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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郎,这次可没得商量,你身子还未好全,怎么能停药呢?”林书婉摇了摇头道。
    何寄文闻言笑道:“婉姑说的是,我一会便喝。不如我背诵乐谱给婉姑解闷可好?”
    “何郎,这招没用了。”林书婉嗔了何季云一眼,将药往前推了推,“我若狠心一点将你看牢,你的身子早就好了。”
    “婉姑心软,我方敢如此搪塞嘛。”何寄文依旧浅浅地笑着。
    “也是,人啊都是捡着软的来欺负,才不管她是不是你的妻子。”林书婉见自家相公依旧不打算喝药,便背过何寄文幽怨道。
    何寄文闻言连忙将药端起来道:“婉姑,我喝便是。”说罢便将药递到嘴边,闭着眼咕咚咕咚咽了下去。
    “来,喝水漱漱口。”林书婉见相公乖乖的喝药,连忙倒了一杯水递了过去。
    何寄文见状笑了,听话的喝了水,婉姑比初嫁她时更关心她了,无论是三个月床前悉心照料还是合奏时的善解人意都让她觉得心暖,虽然,虽然还觉得有些隔阂,可这般已经很好了,很让她知足。
    “婉姑,娘她今早怎么留你那么久?”何寄文放下茶杯,忽然想到进门时自家娘子的神色,虽然掩饰的很好,可仍让她察觉到了一点蛛丝马迹。
    林书婉闻言微微一愣,神色有些不自然。
    “婆母她嘱咐我好生照顾你,说了些忌吃的东西。”林书婉说着理了理何寄文的发丝。
    何寄文听得此言在心中微微一叹。
    “婉姑,娶你本是想照顾你的,却不料。。。。。。”
    “嘘!”林书婉闻言抬起芊芊细指压在何寄文嘴上道:“我嫁你之后过的很安稳很开心,再说你我是夫妻,本就该相互照顾的。”
    “婉姑,我娘嘴硬心软,若是早上她说了什么重话,你不要放在心上,日久见人心,我与娘仔细说,娘她迟早会懂你的好。”何寄文紧紧地握着林书婉的手,她知道林书婉在府中受了气,以往她缠绵病榻力不从心,如今身子好个差不多是时候在府中给自己的娘子撑腰了,庶子的妾室也该公然嘲讽嫡子妻,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
    林书婉闻言心中一惊,忙道:“何郎,你若真的心疼为妻,你就莫要在婆母面前替我说话,婆母是长辈,训教几句也是为你我小辈好。”如今她虽然住在何府,可公爹婆母都未认同她,也可以说除了何寄文,这府上没人认同她少奶奶的身份,她不喜在何府生活,可嫁给何寄文她已别无选择,只要何寄文不弃她便不离,这何府就算是龙潭虎穴她也要咬牙往里闯。
    “可,可娘训你,我总不能什么都不做,婉姑你放心,我好生与娘讲,定不会让她再给你委屈受。”何寄文将林书婉搂进怀里轻声安慰着。
    “只要你待我好我便不觉得委屈。”林书婉微微侧身整个靠在何寄文身上,虽然何寄文肩膀不宽可她就是靠着舒服。
    何寄文闻言脸上扬起笑意,她与林书婉之间越来越像夫妻,初婚时两厢尴尬,如今反而有了新婚该有的甜蜜,难道是她一片深情感动上苍让她因祸得福不成?
    作者有话要说:今晚来不及啦,就更这些吧。抱抱大家,至于这章标题大家可自动忽略,纯属作者发抽之作。
    PS:1月7号之前,应该只能尽量将正文结束,番外大抵在7号之后。
    马上迎来各种考试以及要去面试找工作,心力交瘁,请大家多多理解。

  ☆、第一百三十八章

“这位小哥;劳烦通禀你家三公子,扬河陈季云特来探望。”陈季云站在何府门前对着门外的何府家丁施了一礼。
    本是正当礼节,却被小哥嗤笑一番。
    “陈公子,这么久不见怎地这样见外了?”小哥背着手戏谑着,想陈季云在渭平读书时;进何府都是匆匆忙忙的;拍拍他的肩膀道一句‘找你家三公子’便直接踏进何府,如今这般客气还真是少见。
    陈季云闻言眨了眨眼,随即恍然大悟;这以前没仔细瞧;只晓的小哥身形瘦弱,如今打了个照面竟不认得人了。
    “嘿嘿;原来是小哥你啊;陈季云眼拙;见谅;见谅。”陈季云拱手笑了笑。
    门卫小哥闻言面色有些尴尬,还从未有哪家公子这般好脾气呢;见此情况也不好继续嗤笑,身子侧了侧道:“陈公子,请。”
    陈季云闻言点了点头,低声交代陈安山上去请梁潜后便踏进何府,绕开影门墙踏上曲折游廊,此阶下是石子漫成的甬路,游廊尽头是丁字路,陈季云习惯性的便要往左边走。
    “哎,陈公子,今时不同往日,你不能直接去箫凤阁,请随小的花厅用茶。”小哥见陈季云欲往箫凤阁而去连忙制止。
    “哦?为何?”陈季云不解的瞧着小哥,以往她尚且能去怎地今日就去不得了?
    小哥闻言凑近解释道:“如今箫凤阁有女眷住着,虽然她出身不怎么好,可,可到底是三公子的人。”
    “哦哦哦!”陈季云连连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那请小哥引路花厅吧。”
    “好,陈公子这边请。”小哥说罢便转了身。
    陈季云瞧着空挡转身拉开袍子嗖嗖的往箫凤阁跑去。
    “诶,诶,陈公子,哎呦。”小哥闻声连忙回头,只见陈季云小腿飞快的跑进月亮门,不由的往前追了几步,可,可这月亮门不是他一个四等家丁能进去的啊!
    “呼,呼。”陈季云靠在月亮门后面的粉墙上不停的喘气,最近很少活动,猛的一下心窝子还真有些受不住。
    “露滴彩旌云绕袂。谁信壶中,别有笙歌地。门外落花随水逝。相看莫惜尊前醉。”
    箫凤阁传出呖呖莺声,此歌声婉转动听,伴随箫凤阁假山处的潺潺的流水声,愈发让人觉得是天籁之音。
    陈季云少年时最爱去鸳鸯阁听曲,此刻听的此音不由循声而去。
    入眼处,高轩临碧渚,飞檐迥架空。馀花攒镂槛,残柳散雕栊。纵观整个何府,唯独眼前的箫凤阁别具一格。
    “婉姑,昨日信手做的曲子放哪里了?”何寄文的声音透过纱窗传入陈季云的耳朵里。
    陈季云闻言嘴角上扬,只道过得有多艰难,没想到还有闲情雅致做曲子。整日陪着娘子花前月下,这可是快乐似神仙的生活呀。
    “啊!墙里碧人墙外客。墙外行人,墙里佳人笑。”陈季云背转身面对假山高声道。
    少时便听得屋里刷刷的声音,随即门被启开。
    “师兄!”何寄文启开房门,瞧见陈季云背影眼睛一亮,含笑出了房门,“师兄,你怎么来了?”
    陈季云闻言转身瞧着向自己走来的师弟,果然病榻磨人,消瘦许多。
    “一来有事求助师父,二来过府瞧瞧你。出了这么大的事,怎也不让何平托个信给我?”陈季云说着便暗暗打量何寄文的神色,见其精神尚好便也稍稍安心。
    “事情到了那个地步,让师兄知道了,也只能担心挂虑。”何寄文说着牵起陈季云的手往屋里走,“为这事已经有很多人为我操劳,有时静下心来想想,总觉心里不安。”
    “婉姑,这是我师兄陈季云,你随我唤师兄便好。”何寄文走到屋前,瞧见自家娘子攥紧手帕,不由出声解围。
    “见过师兄。”林书婉闻言大方行了礼。
    “弟妹少礼。”陈季云说罢细细打量林书婉,的确比初见之时更显温婉,大概眼前的女子已经定下心来了。
    “你们师兄弟久别重逢,我去取些点心础!绷质橥袼蛋帐├窭肴ァ
    “师弟,婚后有何感想?”陈季云笑问道。
    何寄文闻言引着陈季云坐下,良久方道:“比初婚甜。”
    “恩?什么意思?”陈季云闻言微微一愣,随即问道。
    “哎,未成亲之前,总觉得心里偷偷想着很甜蜜,成了亲,却没有我想的那般和谐,在京城之时,我与婉姑之间好比隔层山。回了渭平挨打之后隔条河,三月以来隔层纱。婉姑她,她有心事。”何寄文从成亲至今,终于将心中疑惑吐了出来。
    “何不开诚布公询问一番。”坦诚相待是陈季云自妻子离府之后总结出的教训,夫妻间有什么不能说清楚的?
    何寄文闻言手扶玉箫莞尔一笑道:“门锁若锈还能启开,心锁若闭,是很难走进去的。”
    “你是说弟妹心中有别人”陈季云吃惊的站了起来。
    “师兄!”何寄文正沉浸在自己小小的哀伤当中,猛的被陈季云一吓心都快跳出来了,“莫要高声,不要被婉姑听到了。”
    “你个书呆子,读书读傻了呀,你知道她心中有别人,你还替她瞒着?”陈季云恨铁不成钢的瞧着何寄文。
    “不然,又当如何?换作师兄,师兄也会如此的。”何寄文伸手替陈季云倒了杯茶,“再说,我相信金城所致,金石为开。婉姑对我的态度已经变了很多,虽非一见钟情,可渐渐培养出来的感觉更坚贞不是嘛。”
    陈季云闻言没了声,这仕途不顺倒也罢了,反正也不是个好差事,可这感情怎么也不顺,她家师弟平易近人也没招惹哪里神明啊!
    “哎,你也别太苦了自己。”陈季云微微一叹,眼睛扫向书案,“怎么,你还在温书啊?”
    “是啊,今科失意再等来科嘛。”何寄文说到此的声音弱了下来,她始终都想不明白,那日的妇人为何要将她迷晕,身上的佩饰银子都不少,衣服也整整齐齐穿在身上,真的想不透是为了什么。
    “寄文啊,你有没有想过不考科举?”陈季云总觉得师弟功名之心太重,如此痴念怕不是什么好事。
    “没有,考科举是我从小的志向,如今新帝登基朝局不稳外患尚存,我一定要博个功名给我娘瞧瞧,尽管哥哥三岁便被害死,可她还有我,我一样会让她觉得骄傲的。”何寄文说时双眸时亮时暗,这是一个女儿想要娘亲夸奖几句时期翼而又不得的神色。
    陈季云闻言把想说的话咽进肚子里,从小的执念是不可能因她三两句话就打消的。
    “何必伤感?人啊总有些磨难的,不说别人,就说我,别看我这一生什么都不缺了,可也经历不少伤心事,而且往后的磨难也无法预料。此番我岳家蒙了难,不也照样离开妻女在外奔波嘛,熬一熬总会过去的,开心的面对会好很多。”陈季云拍了拍师弟的肩膀,她不知道眼前的师弟将来会遇到怎样的麻烦,也不知道师弟瘦弱的肩膀能不能扛得起来,可,世上无难事,总归要把事情往好了想。
    “师兄,这么久不见,师兄与师父一样会唠叨人了。”何寄文抛开愁绪笑道:“十年芸窗苦读迎得个青衫依旧,那时本以为状元非我莫属,谁晓得连午朝门都未踏进半步,这一落千丈猛的一下子还真得让人喘不过气来,好在婉姑耐心劝导才使得我慢慢振作起来。对了,师兄方才说岳家蒙难,所谓何事啊?”
    “我那舅兄上了人家的圈套了,被人给讹了,不说他了,你在府中好好休养,我先去找师父。”陈季云说罢从袖中取出三本乐谱站了起来。
    “师兄,我与你同去。”何寄闻言刷的站起来,呆在府中这么久也早就呆的烦闷。
    “诶,你瞧你身子骨没还好全,你就呆在府中吧,弟妹马上就要回来了,此番随我出府,回来你怕也得解释半天呢!”陈季云摆了摆手便往外走。
    “诶?那师兄,你有什么事记得与我说啊。”何寄文闻言沉吟片刻追上陈季云道。
    “知道了,快回吧,外面天冷。”
    “恩。”何寄文也明显感到受不住,目送陈季云出了月亮门便急忙回了屋从柜子里取出木匣子,里面是她从小到大的月钱,因着平日不怎么出门,倒也算是一笔小财。
    那厢,陈季云到竹屋时,两位老人正闲情逸致的下着棋,陈安蹲在一旁皱着眉头瞧着。
    “哦,来了,来了。”梁潜听见脚步声笑眯眯的落下黑子。
    “刚好哦,刚好。”怀锦先生说罢落下白子,纵观棋局,胜负已经很明显了。
    “两位师父,下棋呢啊!”陈季云嘿嘿笑着坐在旁边。
    “陈安把事情都与我们说了。”梁潜翘着二郎腿瞧着陈季云。
    “嘿嘿,劳驾两位师父了。”陈季云被梁潜瞧得有些不自在,低头瞧了瞧自己的衣着,明明好好的呀!
    “说说你的想法。”怀锦先生一边收着棋子一边问道。
    “诶。”陈季云闻言立马点了点头,“渭平净德山绵延百里,站在山上可观山下湖水以及坊间闹市之全貌,若是画出来定不减磅礴之气势。师父你擅长描绘屋舍,便替徒儿将山下之景画好,当然顺便盖上您的印章。”
    “那我呢?”梁潜闻言怎么都觉得没有她什么事。
    “师父你书法精湛,便在上面题一篇长赋,此长赋便交由师弟来做。”陈季云说罢便比划着,“我呢擅长山水便负责这绵延百里的青山。”
    梁潜闻言眯着眼,她这也算是被徒弟算计了吧,将他们所擅长的了解的很透彻嘛。
    “那还等什么,走,去净德山瞧瞧。”怀锦先生闻言站了起来,此画若是画的好必定流芳百世,也算他此生封笔之作。
    作者有话要说:大概还有一章结束,当然我写起来便没完没了,有时候会加剧情,原谅我,我自己也心力交瘁。

  ☆、第一百三十九章

黎明;白雪已经覆盖了渭平的郊外,连竹屋的夹缝处也不例外。屋内的人依旧专注的画着;在他们不知不觉中迎来了冬天的第一场雪。
    小小的竹屋里并起了五张桌子,四米长的纸安安静静躺在那里,桌子的一头净德山一角已经呈现出来,另一头山下的坊间也有序的跃于纸上。陈季云和怀锦先生分别站在桌子两边低着头仔细的画着。
    “我说,休息一会吧;陈安也该带饭回来了,再画下去胳膊受得住吗?”梁潜先生靠在一旁的椅子上喝着小酒;瞧着熄灭的灯不由的叹息道。这两人画了快五个时辰了;目前竟然没有要停的节奏。
    陈季云闻言停下笔,瞧了瞧整张画;她与怀锦先生是两种风格,因而选择上中下三层画法,眼下看来也没有让人觉得有违和感。
    “师父;休息一下吧。”陈季云甩了甩发酸的胳膊;有些不好意思的瞧着年迈的师父,怀锦先生本就喜欢闲云野鹤的生活,画画尤其是凭心性,如今被自己强拉来画画还真是够难为人的了。
    “恩。”怀锦师父应了一声收了笔,明亮的双眸瞧着眼前的画,随即用手在纸上比划几下道:“按照预测,画到此处略有空白,不妨在山的左处画一瀑布,瀑布倾流直下涌入湖中。”
    陈季云闻言凑上前,敛眉回忆昨日去净德山取景时的场景,当日确实觉得此处不太协调,若是画上瀑布,不仅弥补一二还能增添画中清新自然的意境。
    “就按师父说的办。”陈季云在脑子里补了一下画面,顿时欣喜的应道。
    “咚咚咚!”竹屋的门被敲响,陈安红着鼻头站在外面,“两位先生,饭来了。”
    “哎呀,总算来了。”梁潜闻言几乎跳了起来,迅速给陈安开了门,双目有神的瞧着陈安手中的饭菜,“都有什么啊?”
    陈安闻言一笑道:“梁先生,按你吩咐,都是上好的下酒菜。”说罢便一一的拿了出来。
    “都坐下吃,吃饱了才有力气画。”梁潜说罢便匆匆坐下拿起了筷子。
    “怀锦师父,吃饭吧。”陈季云好笑的瞧了眼自家师父,随后将筷子递给怀锦先生。
    “少爷,这是何公子给你写的净德山赋。”陈安说着从怀里小心翼翼将赋取了出来递给陈季云。
    陈季云闻言接过展开,一手行书极为洒脱,读了几句便知诗文酣畅如同流水一般,蓦然,眼前一亮,手指纸稿读道:“下临深潭,微风鼓浪,水石相搏,声如洪钟。是说也,人常疑之。今以钟磬置水中,虽大风浪不能鸣也,而况石乎!”
    “不愧是会元之才啊,昨日所见之景寥寥几笔竟然让人生出画面之感。”怀锦先生手捋胡须赞叹道。
    “那是,不看看是谁教出来的徒弟。”梁潜说着便将纸稿接了过来,此赋这般长,她若背不下来便没法子下笔,书法嘛,讲究一气呵成,若是一个个写倒没了神韵,这下子有苦受了,老了老了还要背这劳什子文。
    陈季云瞧着自家师父一闪而过的小委屈不由偷笑几声,坐到一旁拿起了筷子,能让师父犯愁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此时,平阳的县衙后院可没竹屋这般笑看云卷云舒的心境,柳言兮一早接到柳老爷的来信,焦急之间已经乱了分寸。
    “小姐,再不筹好银子,他们那些人就要收祖宅了。”柳家的老管家一脸焦急的瞧着柳言兮。
    柳言兮闻言在二堂踱了几步问道:“不是说半月之内吗?怎么此刻倒要逼债上门?”
    “谁说不是啊,老爷气得不行,嘱咐小人将信带给小姐。”老管家说着捶了一下腿,他这一生跟随柳老爷行商半辈子,从来都是以诚信为本,生意鲜有失误,想不到老了老了出了这等岔子。
    “管家伯伯,你坐会,我回去收拾一下随您回去。”柳言兮说罢带着翠云匆匆回了屋,将房里的一十八万放进包袱里,换了一身男装出了门。
    “兮儿!”陈母抱着孙女老远便瞧见自家儿媳匆匆回屋不由的往这边走来,谁知一眨眼的功夫自家儿媳竟然穿着男装出来了,“出什么事了吗?”
    “娘,我要回娘家一趟,絮儿就交您照看一下。”柳言兮说着轻轻摸了摸女儿的小脸颊。
    “不行。”陈母闻言立刻板起脸来,“季云出府两天,絮儿哭成这般,你瞧瞧这两只小眼哭成什么样了,你再一走,絮儿怎么办?”
    “娘,絮儿要抱抱~”絮儿伸出小胳膊可怜兮兮的瞧着自己的娘亲。
    柳言兮瞧着女儿红的跟核桃似的双眼心也不由的软了下去,一边是等着应急的父母,一边是幼小的女儿,她虽为难可也别无他法。
    “絮儿,你乖,娘亲过几天就回来陪絮儿。”柳言兮将女儿抱进怀里轻声哄着。
    “你这样上路让我怎么放心的下。”陈母似是瞧出柳言兮的坚决,说话时不由软了几分。
    “娘,我穿着男装应该没有问题的,再说管家伯伯也在,娘放心便是。”柳言兮说着便将女儿放下,亲了亲道:“娘去外婆家几天,絮儿乖乖听奶奶的话,娘去去就回。”说罢狠了狠心迈步往外走。
    “娘~”小絮儿被陈母牵着一步一步往外走,小小的身子倚在陈母腿边瞧着越走越远的娘亲,小鼻子一酸眼泪刷的流了出来,憋着嘴很委屈的仰着头瞧着自己的奶奶。
    “乖!奶奶抱絮儿回屋玩。”陈母微微一叹抱起孙女回了房,这世事无常,本以为可以好好享享天伦之乐,结果这个家还是冷冷清清,好在这次孙女在身边。
    渭平郊外竹屋的门开了关,关了开,进进出出唯有陈安一人,郊外风雪交加,雪地上落下无数通往城里的脚印。
    闭门画画的第六天,陈季云破天荒的扶着怀锦先生走了出来。
    “明月照积雪,朔风劲且哀啊。 ”怀锦先生舒展着胳膊感叹道。
    陈季云见状也笑呵呵的闭着眼伸展着胳膊感受冬天的朔风,今日总算将净德山远景画了出来,眼下就只等着画干了往上题字了。心头大石落了下来,心情随即也好了起来,看什么都顺眼。
    “打算什么时候走?”怀锦先生走进雪地里背着手望着远处淡淡道。
    “卖了画便走,我岳家那边怕是等不及了。”陈季云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伸进袖子里,这几天一直呆在竹屋里,实不知外面已经冷到天寒地冻的地步了。
    “师兄。”何寄文带着何平一路骑马而来,快到竹屋前时勒马停蹄。
    “诶?寄文,你怎么出府了?”陈季云万分诧异,身子骨没好全竟然出来骑马?再说这么冷的天躲在屋里取暖还来不及呢!
    何寄文闻言嘴角扬起淡淡的笑,从马上下来,对着怀锦先生施了一礼便跑过来拉着陈季云道:“师兄,咱们狩猎去吧!”
    “什么?”陈季云眨了眨眼,随即想到在书院后山狩猎的场景,心里不由的有些憧憬,“你的身子没问题吧?”
    “师兄放心,我心中清楚,来,上马。”何寄文说罢转身示意何平将马牵到身前。
    陈季云一听要上马,吓的连忙拉住何寄文道:“寄文,你开什么玩笑,我从小便不会骑马的。”
    “哦,无妨,我教师兄起马,很好学的,这可是良驹,很通人性的。”何寄文说着便拉着陈季云来到马前,“我与师兄共骑,师兄不要担心。”
    “好,好吧。”陈季云瞧着师弟满眼的期冀不由的妥协了,吞了口唾液紧张兮兮的上了马,“师父,我去啦。”
    “去吧,去吧,年轻人多活动一点是好事。”怀锦先生乐呵呵的的摸着胡须笑道。
    “师兄,坐好了,驾。”何寄文说罢右腿轻轻碰了碰马肚子,攥紧缰绳,马儿听话般的抬起了蹄子。
    “哎,哎,慢,慢点。”陈季云闭着眼感受屁股下面的马儿迅速的往前奔着,天啊,这可是她头一回骑马,心中破为紧张。
    何寄文闻言扬起淡淡的笑,她的笑向来如此,笑的不张扬,却让人感到温暖和阳光。
    “师兄,睁开眼,往前看,夹紧马肚子。”何寄文说着稍稍减速,“怎么样,有没有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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