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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错新房嫁对人-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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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兄,睁开眼,往前看,夹紧马肚子。”何寄文说着稍稍减速,“怎么样,有没有一种驰骋的感觉?”
    “我有一种被凌迟的感觉。”陈季云睁开眼嘴里哆嗦道,这么冷的天气,随着马儿的奔跑,寒风生生的刮着她的脸颊,好似一把刀一次一次的割着她的血肉之躯。
    何寄文闻言笑出了声,当年她头一回在冬天骑马也有这般感觉,可被师父拉出来锻炼身体的次数多了,这种刺骨的感觉倒不是很明显了。
    “吁!”何寄文勒紧缰绳将马停了下来,随后翻身下马,“师兄,下来吧,咱们从这小道进去。”
    “好。”陈季云闻言连忙下马,伸出手迫不及待的揉着自己红通通的脸颊。
    何寄文见状竟也觉得有些冷了,手儿情不自禁的互相搓着,稍稍好些被从马背上取下弓箭何箭囊递给陈季云,“师兄,给,你用这个。”
    陈季云闻言接了过来,其实她从小也有个将军梦,只是想来想去都不适合她,那就等来生吧,来生她一定要学武,像自家师弟那样在树上飞来飞去,哈哈,那多逍遥啊。
    这边陈季云与何寄文林中狩猎,竹屋那边梁潜也开始提笔,字在笔尖处相继涌出,似凤飞舞,相信世人瞧见,必然赞叹一句,十年不见润光翁,纸上龙蛇飞动。
    日至晌午,积雪融化,阳光一缕缕射向竹屋,显得极为宁静祥和。竹屋开时,陈季云与何寄文带着几只野兔骑马归来。
    “竹屋开了,师兄,师父她是不是写好了?”何寄文勒马问道。
    陈季云闻言双眸亮了起来,出门多日早想回家了,若是师父写好了,回家的日子便也近了。
    “哟,回来了啊,我看看,打了什么野味回来!”梁潜笑眯眯的走上前来。
    陈季云见状连忙下马,往竹屋瞧了一眼问道:“师父,你写好了啊?”
    “哼!”梁潜闻言白了陈季云,提着兔子往回走,“逆徒,见面不问师父饿不饿,竟然问别的。”
    “哎呦,师父,我错了。”陈季云闻言提着袍子跟上前,“师父你饿了吗?待会徒儿请你吃大餐怎么样?”
    “去,去,去,别碍着我。”梁潜闻言一脸嫌弃的瞧着陈季云,“画在屋里,自己去瞧。”
    陈季云闻言心下一喜,连忙来了个九十度的鞠躬。
    “多谢师父。”陈季云说罢提袍进了竹屋。
    何寄文见状也一脸笑意的跟上前,大气磅礴的净德山图赫然映入眼帘。
    “师兄!”何寄文瞧着眼前的画,不由的替陈季云高兴起来。
    陈季云手轻轻的摸了摸,转而由喜变愁。
    “哎,这样的画本应该珍藏起来,如今却要卖掉,哎。”陈季云只觉得破为可惜。
    何寄文闻言走过去轻轻拍了拍陈季云的肩膀道:“师兄,何必伤感,卖于志同道合的人也没什么不好,肯画大价钱买的人必然是爱画之人。”
    “但愿吧。”陈季云轻轻点了点头,如何买画的人大多是行贿赂,谁知道花大价钱的人是不是知音,“寄文,渭平你熟,卖画一事便拜托你了,千万给这幅画寻个好去处,我纵然急着用银子,可也不能见了银子就直接卖了,寄文,你懂我的意思吗?”
    何寄文闻言点了点头道:“师兄尽管放心,何府世交周家有一儿郎,自幼酷爱书画,曾经万金求画而不得,这幅画卖给他,他必定好好珍藏。”
    “我真舍不得呀。”陈季云瞧着眼前的画只觉得可惜,有心不把佳画卖掉,可一来娇妻家中翘首企盼,二来岳家苦等应急银子,到此刻又怎能望而却步生犹豫?“哎,这画就交给寄文你了。”
    “师兄,你刚才的表情就像有人要割你心头肉一般。”何寄文接过画又仔细瞧了眼自家师兄,想想也是,这样一幅好画被卖掉确实非常可惜,“那,师兄,我把画带走了啊。”
    “恩。”陈季云小眼不舍的瞥了眼画卷转了头,人干嘛要长大啊,长大了身上的责任也就大了,在家与亲情面前画轻的不能再轻了。
    作者有话要说:刚看了大家的评论,只能说毕业生眼下事情超级多,没有多少时间更文。
    虽然正文快完结了,但1月7号之后一定番外多多,来个完美句号,谢谢大家的理解哈

  ☆、第一百四十章

净德阴岭秀,积雪浮云端。清晨的净德山整个被白雪覆盖;衬的京郊一带颇具仙境。此刻,净德山下,一辆马车整装待发。
    “两位师父,不如随徒儿去平阳吧。”陈季云站在竹屋前,双眸发亮的瞧着两位老人。
    梁潜一听摆了摆手道:“我就不去了;寄文那我实在是放心不下。喂;老伙计;你跟着去吧,你这个年纪确实也该养老了。”
    怀锦先生闻言瞪了梁潜一眼,随后向陈季云展开笑颜道:“为师眼下就不随你去了,趁着身子骨还健朗,我打算去塞外去一趟。”
    陈季云一听略微思忖便也作罢,毕竟人各有志。可家总归热闹一点的好;家里的老人多了显得更加和睦。
    “那;过几年一定要去啊。”陈季云说着便神秘兮兮的凑上前去;“保管你们的晚年快乐似神仙。”
    “哦?哈哈;说的我都有些心痒难耐了;哈哈。”怀锦先生闻言摸着胡须笑道。
    “吁!”何寄文骑马来到竹屋前;下马走了上前,颔首施礼:“师父,怀锦先生。”
    “师兄,周家一下子只能拿出十万两,因此那幅画我没有卖给周家。”何寄文说罢从怀里取出一沓银票递给陈季云道:“本来去书院是求教山长还有哪些爱画之人,没想到山长见了此画爱不释手,召集全院师生集资,扬言要将此画挂在圣殿,为陆为书院留下旷世佳作。我瞧着约莫有二十万两便答应了下来,师兄不会怪我吧。”
    陈季云闻言显然吃了一惊,随即便也释然,这书院乃是读书之地,文人骚客聚集之地,自然会倍加爱护。
    “这是好事,你为画寻了个好归属,我谢你都来不及呢,又怎么会怪你。”陈季云收起银票拍了拍何寄文的肩膀。
    “师兄不怪便好。”何寄文说着便召唤何平近前,“师兄,一点俗礼,你带回去给伯母她们吧。”
    “承情了。”陈季云双手接了过来,心中顿时不舍起来,“哎,与君离别意,同是宦游人。身在官场日后相见怕是难了。”将来何寄文高中,若是任职他乡,路途遥远怕是很难再见一面了。
    “师兄。”何寄文神色一暗,随即又扬起淡淡的笑容,“师兄,共看明月应含笑,一份友谊两地同。王勃不是作诗道,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嘛,离别之时,师兄切莫伤感。”
    陈季文闻言忽地笑了起来:“我呀,以前自认为潇洒,没想到我骨子里还是挺婆婆妈妈的。好,咱离别不谈伤感。”
    “少爷,都准备好了。”陈安牵着马喊道。
    陈季云闻言转头瞧了一眼,随即拉开袍子跪下磕头道:“两位师父,徒儿拜别了。”
    “走吧,走吧,虽说时间紧,可这天寒地冻的,路上别赶的太急了。”梁潜说着将陈季云给扶了起来。
    “徒儿知道,外面冷,你们回吧,徒儿走了。”陈季云说罢转身朝马车而去。
    何寄文牵着马跟上前道:“师兄,我送你出城门。”
    “你身子没好全,快回府去吧,你我终须一别,不必远送了。”陈季云说罢拉开袍子上了马车,陈安扬起马鞭,马车缓缓驶离茅屋。
    陈季云想了想,拉开车窗朝着越来越远的身影喊道:“朋友天一端,友于甚相欢。珍重千金字,重逢一解颜!!!”
    何寄文闻言鼻头刷的酸了起来,可仍倔犟的不肯落下一滴眼泪,含笑朝着渐行渐远的马车招手作别。
    马车驶离渭平,一路奔向扬河。陈季云怀揣着银票默默的流下两行清泪,随即伸出手指头轻轻抹去,天下无不散之宴席啊!
    “陈安,快一点,争取日落之前到扬河。”陈季云掀开车帘道。
    “是,少爷。”陈安说罢马鞭便挥了起来,一路上顾不得停歇,马不停蹄的往回赶。
    扬河柳府这几日静悄悄的,下人辞退多半,只留下几位心腹。
    近黄昏之时,柳府上下燃起了灯笼。
    “兮儿啊,季云她还有几天赶过来啊?”柳母不安的询问着。
    柳言兮闻言瞧着这几日颇为憔悴的娘亲心中极为不好受,那日将十八万两全都交给那带头之人,换来三天延迟期,陈季云再不来,怕得是这百年老宅就要不保了。
    “娘,再等等吧,相公她一定会尽快赶过来,我信她。”柳言兮自从回到娘家,已经重复无数次了,她日日倚窗往外瞧,只盼着陈季云早早赶来。
    “我打死你这个不孝子,早知你这么败家,当初我何苦生你啊。”门外传来柳老爷的斥骂声。
    屋内的母女闻声急忙忙出了房门。
    “老爷,如今你打死他又有什么用啊,他可是咱唯一的儿子啊。”柳母痛心疾首的挡在儿子面前。
    “哟,这是动起手来了?”门外闯进十来个人,各各都是商人打扮,“柳老爷,你现在把他打死了,我找谁要银子去,这是最后的期限了,二十万两筹好了吗?”
    “贾老板,我女婿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你且再宽限些时日。”柳老爷上前板着脸道。
    “柳老爷,上次因为那十八万两,我已经多给你们三天时间了,柳少爷要是还不了,那这老宅就当抵押好了。”贾老板说罢便饶有兴趣的瞧着房子。
    “你休想!!!”柳老爷气的背过身,腰板挺的直直的。
    “怎么?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柳老爷若是不合作,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贾老板说罢便向后面的人使了个眼色。
    “你们要做什么?”刘卿宝得了信,带着衙役急急忙忙踏进柳府,“光天化日之下,竟敢私闯民宅,来人啊,给本官押上公堂,本官要亲自审问。”
    “大人,误会,误会,我是进柳府要银子的。”贾老板见状一时有些懵。
    “要银子好好用,动家伙做什么?”刘卿宝怒视着贾老板,“你是外地商人,可能不知道,这柳府的姑爷可是朝廷命官,今日你若将她岳家逼上绝路,她岂会善罢甘休?你呀,好好想想,该不该动手?”
    贾老板闻言心中暗暗吃惊,当初只道是碰上个生意场上的白痴,没想到竟然和官家连着姻呢!
    “少爷,门是开的,连个守门的人都没有。”陈安站在柳府门前皱眉道,这样进去小偷怎么办?
    陈季云见状心中暗暗吃惊,推开门提着袍子便往里跑了起来。
    柳言兮正六神无主之时,瞥见自家相公跑了进去,不可思议的睁大眼睛,整个不安的心瞬间落回原地。
    “相公。”柳言兮避开人群提着裙摆快步走到陈季云身前,想投进相公怀里好好寻个安慰,可一想后面的人不由的生生止住。
    “娘子。”陈季云怎会不了解自家妻子的心思,牵着柳言兮的手捏了捏眨着眼睛道:“等我一会。”陈季云说罢走上前问道:“敢问谁是来要债的?”
    “我,是,是我。”贾老板见到当官的不自觉的矮了几分。
    “拿上银票立刻从我眼前消失,日后不得再踏进柳府一步。”陈季云说罢将银票甩给贾老板,随即凑上前低声道:“欺诈得来的银子不会长久,你给我记住了,这笔银子你压根留不住,我不向你讨,别人也会向你讨。”
    贾老板一听从地上捡起银票擦着汗匆匆离去,他比谁都清楚,当官的不好惹,尤其是天高皇帝远,整死个人跟捏死个蚂蚁一样容易。
    “哎呀,季云啊,你来的正是时候,不然这百年老宅可就保不住了。”柳母说着便轻轻的擦眼泪,这几天过的提心吊胆的。
    “岳母,别哭了,没事了。”陈季云安慰几句转身瞧着刘卿宝道:“宝宝啊,你这消息挺灵通的嘛,多谢了。”
    “谢什么,还你是赶的巧,我衙门还有事,先走了,晚上来我家聚一聚。”刘卿宝拍了拍陈季云的肩膀便带着衙役出了刘府。
    “混账东西,还不谢谢你妹夫。”柳老爷气的将儿子踢得陈季云面前。
    “妹夫,我,这次多谢了。”柳家兄长面红耳赤,说罢便直直的跪了下去。
    陈季云见状好不尴尬,这大舅子竟然当众跪她,惊吓之余连忙去扶道:“大哥,都是自家人,你快起来。”
    “是啊,大哥,她到底是你妹夫,你跪她,岂不是让她难堪了?”柳言兮说着搀着自家兄长站了起来。
    柳老爷瞧着叹气道:“愣着做什么,回你房好好反省去。”
    “是,爹。”柳家兄长说罢低着头离开前院。
    “兮儿啊,季云赶路也累了,陪她回房好好休息一下,等会出来吃晚饭。”柳母瞧着女儿的双眸,便知小夫妻分别这么多天有话要说,便催着二人回房。
    “知道了,娘。”柳言兮说罢牵着相公的手在爹娘的注视下匆匆往闺院走。
    “娘子。”陈季云刚进闺院,便把柳言兮圈进怀里。
    柳言兮轻轻推着陈季云,眼睛频频往后眇道:“快松开,在院子里像什么样子啊。”
    “这样不像样子吗?”陈季云说着露出坏坏的笑,随即便将柳言兮抵在院墙边,“那你抛下年迈的公婆,丢下年幼的女儿,独自往娘家跑,就像样子了?”
    “我。。。。。。”柳言兮闻言头一回哑口无言,随即红着脸小声辩解道:“我有留下翠云照顾他们的。”
    “哦~”陈季云夸张的点了点头笑道:“那我抱你也是在你的闺院里呀,”
    “你,别闹了,回房去。”柳言兮恼了,拍了下陈季云的肩膀便要推开眼前之人。
    “诶!”陈季云往左跨出一步挡住自家娘子的去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亲上自家娘子的芳唇。
    “唔!”柳言兮睁大双眼,满满的不可思议,陈季云怎会这般孟浪,竟然在院子里就亲吻她。
    陈季云这几日想娘子的紧,刚吻上便觉得无比受用,吻的激烈,吻的用力,吻的疯狂。
    柳言兮被自家相公的气息扰的芳心大乱,越挣扎夫越猛,吻的她险些喘不上气来,情不自禁的身子软了下来,情不自禁的迎合起来,情不自禁的忘记身处何地。

  ☆、第一百四十一章

雪,静静地飘洒,穿过阴沉沉的云层,纷纷扬扬地落下来。一阵朔风起;白雪随风而起在空中轻灵的飘舞。
    “恩~”柳言兮被吻的轻吟出声,身子软软的靠在陈季云怀里。
    陈季云闻声喘息的停了下来;紧紧的抱着柳言兮戏谑道:“娘子,我怎么感觉娘子你站不住了?”
    柳言兮红着脸颊瞧着陈季云的侧脸,心中恼得不行,芊芊细手微微下滑轻轻扭着陈季云腰间的细肉。
    “诶,做什么?”陈季云握住那作怪的手;低头瞧着那双含嗔的双眸,越瞧越爱,心中一动便压低脑袋想接着亲吻怀中的妻子。
    柳言兮见状连忙伸出右手去挡,一嗔一恼之间惹的陈季云心猿意马,呼吸越来越急促,呼出来的热气炙热了柳言兮的右手。
    “相公;我冷。”柳言兮羞的连忙收回右手,见天空飘起雪花;朔风袭来;不由的将脸埋进陈季云怀里轻声道。
    “恩?”陈季云闻言忽觉的周身一凉,抬头只见风雪大作,不由的微微恼起自己来,大冬天的怎么在院落里动起情来。
    “这都是我的不是,我,我这就抱你回房去。”陈季云说着微微弯腰将柳言兮打横抱起,踏上荷花池上方的石桥匆匆回了绣楼。
    柳言兮紧紧的抱着陈季云的脖子,唇角微微扬起,面若桃花一般红。
    “蹬,蹬,蹬。。。。。。”陈季云使出吃奶的劲抱着柳言兮上了二楼。
    “娘子!”陈季云屁股刚着床便动手解起柳言兮的衣带。
    “做什么?”柳言兮用力按住自家相公的手,眉眼之间带着几分羞意,“陪我好好说回话。”
    陈季云一听笑道:“娘子,你说吧,我听着。”话音刚落,陈季云便挣开柳言兮的手,轻轻一勾,柳言兮的衣带便被陈季云挑开了。
    “你这人,真是。”柳言兮瞧着压在自己身上的陈季云,不由的气笑了,轻捶着身上人道:“一点都不知道羞,要知道,这世上,只有牲畜才整天想着交配。”
    “彼此彼此。娘子都能脸不红的说出交配二字,那我又为何不能跟自己的妻子好好亲热一番?”陈季云说着满脸含笑的掀开柳言兮的衣衫。
    “别闹了,上次都被兄嫂戏谑个没完没了,你这回怎么还不长记性。”柳言兮说着拉回衣衫,现在回想起来便觉得脸儿烧的很,哪有天没黑就做那事的。
    陈季云一听急的不行,拉着自家娘子的手放在自己胸口道:“你摸摸,跳的厉害,你忍心吗?再说,他们眼下顾自己都来不及,怎么有那心思想咱在屋里做什么。就算他们想也无所谓,咱们是夫妻,做什么他们管的着吗?夫妻行房,天经地义的事。”
    “又浑说,等晚上吧。”柳言兮说完轻轻推着陈季云道:“你快起来,沉死了。你再耍无赖,我生气啦?”
    “好嘛,好嘛,我起来。”陈季云撑着身子爬了起来,站在地上只觉得冷的很便脱了鞋上了床,扯开被子便躺了下去。
    柳言兮见状嘴一抿脱了绣花鞋掀开被子躲进陈季云怀里道:“相公,待会吃完饭咱去逛逛吧。”
    “啊?大晚上的,还下着雪,咱躲被窝里多暖和啊!”陈季云一听有些急,吃完饭出去逛,那恩爱得等到什么时候啊!
    柳言兮闻言脸一红,夫妻这么多年,她又怎么猜不出陈季云想什么。
    “怎么,现在让你陪我出去逛逛你都不愿意了?还说什么都依着我,看起来,你床上说的话根本不算数。”柳言兮装作不满,背对着陈季云委屈道。
    陈季云一听刷的坐起来,将柳言兮圈进怀里道:“我说的话自然是算数的,咱吃完饭就去逛,昂?”
    “敷衍我?你心里怕是不想去吧?”柳言兮依偎在陈季云怀里微微仰头问道。
    “想去,想去,只要让我能时时瞧见你就行。”陈季云将头埋进柳言兮肩膀处,狠狠的吸了吸自家娘子身上的清淡香气,忍一忍吧,忍到夜深人静时,便是守得云开见月明,到那时,嘿嘿,不怕佳人不求饶。
    柳言兮闻言心里不由的甜了几分,心上人眉眼含笑言语温存,她如何不喜?
    “嘴这么甜,说,你在外是不是沾花惹草了?”柳言兮佯装不满,转身轻轻捏着陈季云的耳朵。
    “我啊?”陈季云满眼含笑,搂着怀中的娇妻道:“花草在岸边如何撩湖心啊?需知道,风儿轻轻一吹,那柳条儿便撩的湖心荡起层层涟漪,简直心痒难耐。”陈季云说罢便朝着自家娘子耳边吹了一口热气,惹的柳言兮身子发颤起来。
    “油嘴滑舌,谁信你。”柳言兮红着脸颊坐起来,“对了,你身上还有多少银子?”
    陈季云在渭平这么多天,好不容易瞧见自己个的娘子,风花雪月还没享受够,便听自家娘子谈银子,一时间竟有些懵。
    “还有千两左右吧,怎么了?要债的不是走了吗?”
    柳言兮闻言手儿绞着衣裙,琢磨半天不知怎么开口,她也知府公婆为了她娘家,把多年的积蓄拿出来了,可眼下她娘家根本没有过年的银子,铺子整顿也需要钱。
    “相公,我”柳言兮抬起瞧着陈季云,言辞闪烁,欲说还休。
    陈季云敛眉一想,心下便明白了。
    “你我之间吞吞吐吐的做什么,不就是银子嘛,咱走的时候给岳父岳母留下三百两如何?”陈季云拉着柳言兮的手问道。
    “好,我听相公的。”柳言兮闻言含笑点着头,身子往前一凑,窝进陈季云怀里,她感念陈季云懂她,这种默契让她异常的心喜。虽说三百两不多,可也够爹娘好好过个年的,再说,她已经嫁人了,也不能总念着娘家,不为夫家考虑啊。
    陈季云听的此言心中飘飘然,她的妻子刚才说‘我听相公的’,天啊,这种感觉怎么形容好呢?
    “傻笑什么呢?”柳言兮摆弄着陈季云腰间的玉佩,“这一下子,咱家损了那么多银子。”
    “银子没了就没了呗,人在人安便好。再说,千金散尽还复来嘛。”陈季云压根没将银子放在心上,银子终究是俗物,千里奔波为得可不是银子,为得是情,夫妻之情,亲戚之情。银子与情孰轻孰重她心中跟明镜似的。
    世人起初要银子是为了让家人过上舒适的生活,可到头来又有多少人为了守着手中的那点银子不顾家人亲戚死活?家人亲戚没了,守着那点银子就快乐了?有银子却没有人跟你分享了,那是孤独。
    “咕噜。”陈季云的肚子不是时候的响了起来。
    柳言兮憋着笑起身道:“走吧,吃饭去。”
    “你先亲我一下。”陈季云扯着自家娘子的衣袖,不依不饶的将脸凑到柳言兮身前。
    柳言兮见状微微咬着下唇,自己怎么就嫁了这么个粘人的,可被粘着总比受冷落要强吧,柳言兮想着弯腰凑近陈季云的脸颊。
    蓦地,陈季云转过来,恰好亲上自家娘子的香唇,占到这样的便宜,陈季云喜滋滋的坐在床边穿鞋子。
    “德行。”柳言兮脸一红转身下了楼。
    “诶,娘子,你等等我呀。”陈季云匆匆提上鞋跟了上前,满脸的笑意怎么挡都挡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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