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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主,再撩我就弯了-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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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江南城和南京城,似乎要暂作道别了。前途有多么艰险,我是不怕的。我最怕渺然知道真相,知道她有朝一日会老去死去,而我却依旧年轻,如同从前一般。
回忆起往事,我心中不免堵塞,她如此费尽心思想要去得到长生之道,除了想与我常伴余生,还有什么呢?我也希望自己是平凡人,与她生活七八十年,渐渐老去。但一切都不会如我所愿。
“佛姑娘,你在想些什么呢?”方渺然穿好衣服,从屏风里走了出来,看着佛珞一个人愣神了好久,似乎在想着什么。
佛珞被方渺然一语拉回神思,看着她刚出浴,头发还微微浸湿,肤色白嫩,心中有些动容。这些回忆,实在是太过冗长了。
只有回到现实时,一切才真实。
“在想你。”佛珞淡淡一笑,有些打趣的说。
方渺然倒是听着不好意思了,佛珞见状缓缓走近方渺然,两人站在一起,出浴后的模样都十分好看,方渺然看着佛珞时,发现她的眼眶竟然微微浸湿了。这倒是让她十分诧异,不知道佛珞刚刚一个人在想着什么。
她伸出手,轻轻握了握佛珞的手,接着把她朝床榻那边带,待到床沿时,方渺然顿了顿脚步,随即让佛珞躺下,佛珞倒是很听方渺然的话,乖乖的躺了下来,想知道方渺然想要干嘛。
她看了看佛珞,紧接着蹲下来,整个人刚好和床沿齐平,随即她轻轻叹了口气道:佛姑娘,有什么事是不可以告诉我的呢?我也想与你分担,我见你最近喜欢愣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我会担忧,有什么心事,可不可以告诉我?
佛珞听了方渺然的话有些动容,但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沉默。
方渺然见佛珞还是不说话,有些气结,随即她伸手轻轻一拉,便拉开了佛珞内衬的系带,佛珞顿时有些紧张,但却不知道为什么,却有一些期待,方渺然随即轻轻拂开她的衣衫,佛珞上身被她一览无遗,那光滑细腻的肌肤,让方渺然心跳加速,但她现下更为关心的却是那烙印,那烙印在这具完美无暇的身体下,显得如此的突兀,她伸手轻轻地去触碰那烙印,不知为何,方渺然有种异样的感觉,就好像似曾相识似的。
方渺然盯着那烙印,来回摩挲,心中忽地一刺疼,她想,会是何等残酷的人,才会对佛珞做出这样狠心的事呢?她想着,曾经有人对佛珞是何等的残酷,那么现下她便要对佛珞何等的温柔,让佛珞感受到自己的爱。
她低下头,一遍又一遍地轻轻吻着那烙印,佛珞感到一阵酥痒,脑子里突然闪现出曾经很久以前,也是她,在后悔的时候一遍又一遍这样亲吻着自己的烙印,这场景一瞬间重合在一起,佛珞竟有些分不清现实和梦境。
佛珞轻轻侧过头,看着方渺然,见她闭着眼睛,眼角微润,佛珞伸出手,轻轻地去摩挲她的头发。
她心里想,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好像方渺然给自己的感觉都像是没变,只是很多年前,方渺然也是像这样,最终因为练功走火入魔,那时的她,才真的是让自己又爱又恐惧。

第39章 第三十九章

【阴谋计划】
翌日清晨; 佛珞早早地便睁开了眼睛,方渺然还在熟睡之中,琢磨着时辰; 宫女应该过不了多久便要来叩门; 于是她走下床; 穿好衣衫,见方渺然睡得很沉; 佛珞心有不舍,但现下她还有更着急的事要做。
轻轻关上房门,回头看了她一眼; 随即离开。
方渺然是被宫女叫醒的; 她记得这宫女,就是昨天特意让自己不要取下红头盖儿的那人。那宫女一边看着方渺然起床,一边朝她身后探看; 想要看到陶政; 但见那床榻上却又是空无一人,有些疑惑; 昨夜明明见着太子进来的; 又没见他出去; 怎么不见人呢?
方渺然看出她的疑惑,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她自顾自地穿上衣衫,见佛珞在桌上留下的几字书信; 走近一看:渺然; 离开几天,照顾好自己; 有任何事去找师父。
她不着痕迹地把那书信放到衣衫内衬中,随即转过身; 看那宫女正在置换床单,见上面也不见红,更加疑惑了。
方渺然看着她这一系列动作,下意识地皱了皱眉,总觉得这宫女有些奇怪,给她一种不舒服的感觉。
方渺然朝着她轻咳了一声,对方随即回过神来,恭敬地对她说道:“太子妃,今日清晨您要和太子一起去拜访皇上,这……”那宫女假装迟疑了一番,实质是在问方渺然这太子去哪了。
方渺然记得陶政昨夜说过会早些过来接人,于是她说道:“他应该一会儿就过来。”
意会到方渺然的话,那宫女也不多做停留,便先行退下了。留下方渺然独自一人待在这房间内。
现下她倒不如往日一般,满心想着佛珞,而是在思忖,昨夜她做的那个梦,梦里火烧火燎,她看见了佛珞,佛珞一人,被困在那火中,自己却站在一旁束手无策,这梦过于真实,有一瞬间方渺然竟然会认为这件事真实发生过。
清晨醒来时,方渺然止不住一阵惆怅,总觉得最近自己体内有一些变化,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思忖间,陶政推门而入,连门都没敲,这瞬间打乱了方渺然的思绪,她转过头看着陶政,今日他依旧是衣履华贵,只是比昨日素了许多。
对于陶政这人,方渺然仅仅几面之缘,印象很是一般。
“呵,佛珞不在么。”陶政这推门而入分明就是想看佛珞还在不在房内,随即见方渺然仅此一人,还要有意问一问。
方渺然没有理他,整理了衣衫,站起身来,走到陶政身前,说道:“走吧。”
陶政露出他那皮笑肉不笑的笑容,一副假装乐呵呵的模样,和方渺然并排走在一起。
方渺然记得,以往在古鹤楼时,陶政便是这样对佛珞的,她倒是有些弄不懂,这太子莫非在女子面前都是这副模样?
两人朝着大殿走去,两人未走几步,陶政意味深长地笑了笑,随即突然发问:“方妃,哦,不,方小姐,我陶某倒是真的很好奇,你与那佛姑娘到底是什么关系?”
陶政说这话时,神情十分得意,似乎像是一切掌握在手,就等方渺然回答给她下套。
结果方渺然还是不回他话,陶政瞬间有些无趣,想要刺激方渺然,随即他又说道:“我有一个侍从,说是,你和佛姑娘十分亲昵,这亲昵,我陶某可理解不来。”
方渺然本还是在一直朝前走,听到陶政如此一说,瞬间停了下来,神情有些气愤。
“所以,你想表达什么?”
见方渺然这副神情,陶政倒是觉得有些意思。
“也不知道父皇,知道这事,若是去调查个什么究竟来,方府会有什么结果?”
方渺然听到陶政这么一说,突然笑了,她算是听出陶政这话中之意了,原来是想威胁她。
“我想你应该也是聪明人吧,有些事该做不该做,你心中应是比我更有数,如果是我,我绝不会在自己还是别人棋子的时候,轻举妄动。”方渺然几乎是全然讽刺地对陶政说完这话。
陶政听后,心中有些不妙,本来见这方渺然平日在佛珞面前就像小白兔一样简单,说出这番话倒是让他大吃一惊,原来这姑娘并非她想象中那般简单。
陶政听后开始沉默,不发一语。
未过多久,两人来到圣上的大殿,按照宫廷习俗,皇子成婚第二日,应携带自己的妃子参拜圣上。
刚一抵达大殿,陶政便看到了自己的死对头二皇子,他竟来的比自己还早。这二皇子连现在都还觊觎太子之位,如若这圣上还在位一天,他就不会死了这份心。
陶政既然已经被指为太子,那么登上皇位便是迟早的事,但有一事,就怕这把柄被那二皇子握在手中,待到那时,可就麻烦了。
陶政生性好色,还未被立为太子之时,便喜欢到处沾花惹草,因着那张还算俊俏的脸,宫中嫔妃有些与他有所瓜葛,其中有一人,薛妃,妖艳妩媚,此人甚得皇上宠爱,但毕竟皇上年事已老,这薛妃偏偏就看上了陶政,陶政哪里经得起薛妃的几番捉弄?两人关系说不清道不明。
要说后悔,陶政为这事可谓是悔到连肠子都发青。如若不是薛妃这事,那二皇子无论如何,都抓不住到什么把柄可以让那圣上大怒,踹了自己的太子位。
陶政死死盯着二皇子,那二皇子也不躲避,直直地与他对视着。方渺然刚踏入殿门就感受到一股强压。
二皇子,给她的印象要儒雅一些,虽说那看着陶政的神色少不了严肃,但给方渺然的印象,觉得这人应该不是像陶政那样道貌岸然之人。
坐在这大殿宝座上的人,一定就是当今圣上了,看得出年岁已高,但威严犹在。
陶政看到那圣上,不着痕迹地移开与二皇子对视的目光,又是改了一副面色,一副诚恳尊重的模样对着那圣上道:参见父皇,这是渺然。
方渺然听到陶政叫自己渺然,一时内心感到一阵恶寒,与此同时陶政轻轻碰了碰方渺然,朝她使了个眼色。
“参见父皇。”方渺然说这话时声音极其轻柔,十分别扭。但那圣上听后,心猜方渺然的确是个柔和害羞的小姑娘,倒还有些欢喜。
“政儿,既然渺然已经成为你的妃子,从今往后你便要好好对待她,当年你父皇打天下,没了方卿家的辅佐,你父皇怕是早就在那战场上掉了脑袋!”
陶政听后先是看了看方渺然,方渺然这张脸蛋他当然是喜欢得不得了,但他又不敢轻举妄动,先不说佛珞,他觉得,这方渺然,其实也不是那么好惹的。
“是,父皇,儿臣定将好好爱惜渺然,定不让她受半点委屈!”陶政说这话时,若不是对他这人稍有了解,还真的很难听出破绽。
站在一旁的二皇子此时轻咳了一声,他盯着陶政,随即看向圣上。
“父皇,前一阵子听闻您身体欠佳,听说薛妃对您照料有佳,亲自给你煮那太医开的膳药,不知父皇是否有些好转?”
那圣上听到薛妃,瞬间喜爱之情浸在眉梢之间,他乐呵呵地看着二皇子,似乎对自己这个儿子也是很满意,至于为何皇位传予陶政,主要原因还是因为他为嫡长子。
“晓儿,还是你关心父皇,父皇身体甚好,甚好。”
那二皇子听后露出了笑容,他看着陶政,神情想要透露什么,随即他说道:“看来薛妃,是真的好。”
陶政听后心中咯噔一声,突然不安了起来,手心直直冒着汗,莫非他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方渺然目睹几人对话,因着自己的身份不便插话,也不想插话,那二皇子在方渺然思忖间,看了她一眼,两人四目相接,仔细一看,这二皇子的眉眼竟有些熟悉。
“父皇,渺然今日身体欠佳,应是昨日有些劳累,儿臣想要先行告别,带她回去歇息。”
那圣上听到陶政这么说,一副心领神会的模样,三下两下便谴退了二人。
路途中,方渺然问陶政,为何如此心急离开,陶政保持沉默,在花园岔道与方渺然告了别。
薛妃见到陶政时,满脸欢喜,却迎来的是陶政的冷漠。
“你最近给父皇煮药的事,怎么连那晓丰都知道了?”陶政一踏入薛妃府,直接开门见山。
薛妃听后,脸瞬间就冷了下来:怎么,陶政,既然敢做,还不怕有人知道了?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个道理,难道你不懂吗?
薛妃话音刚落,陶政上前一把扣住她的脖子,一双眼睛盯着他冷酷又凛冽。
陶政的手爆起青筋,薛妃觉得自己几乎快要窒息,过了好一会儿,陶政才松开手,薛妃步伐不稳,瞬间坐在地上大口喘气。
她盯着陶政,眼睛里泛满了泪水,随即大哭了起来,充满了悲楚。
“陶政,这件事,如果我出了事,第一个遭殃的就是你!”
陶政本就烦躁,听到薛妃这么一说,焦急得四处乱走,随即他一脚踢在桌子上,大吼一句:你给我闭嘴!

第40章 第四十章

【暗中商议】
陶政与方渺然叉开道路后; 方渺然独自一人准备回太子府,途中经过那宫中的御花园,还未走几步路; 就被身后一人叫停了下来。
“方小姐; 请您留步。”方渺然一转身; 发现是一太监,不免心生疑惑; 那太监也不磨叽,直接说自己是二皇子的随从,这人也是大胆; 明明这宫中的人都叫她太子妃; 他却叫自己方小姐。
“方小姐,冒昧叫住您,只是今日您身边没有宫女随从; 才敢见机行事; 二皇子有事和你商议,还望方小姐赏个脸。”
那太监的这番话; 倒是让方渺然更加疑惑了; 这二皇子与自己也就一面之缘; 也就方才不到一个时辰的事,会有何话与自己讲?
看出方渺然有些犹豫,那太监眼睛珠子灵机一转; 连忙说道:“我想如若这次你不去; 日后也会与佛姑娘商量。”
方渺然听到佛珞时,有些诧异; 但并未表现出来,她略微打量了一下这太监; 心中隐隐约约有了个答案:这二皇子一定不简单,但是好是坏,下不了结论。
方渺然点点头,那太监立马松了口气,立马给方渺然带路。
晓丰从陶政离开以后,也从圣上那儿道了别。关于陶政,他那一举一动,自己当然是了如指掌。不过他从回到殿堂中心中还是开始有些隐隐担忧,直到看到方渺然和太监一同走来,才舒了口气。看来,这方渺然还算是明白之人。
方渺然一踏入殿堂,晓丰便站起身子,立马迎接他,态度倒也不卑不亢,尽了主人之礼则已。他把方渺然领进内堂,那太监立马退下,只剩两人。
“不知二皇子有何事与我商议?”先开口的是方渺然,她当然是满腹疑惑,如若不是那太监说起佛珞,她是一定不会来的。
那二皇子一改方才面对陶政的模样,现下是一副温文儒雅的样子,说话声量不高不低:“方小姐,你先别紧张,容我慢慢道来。”
他先是看了看方渺然,随即一副诚恳的模样,说道:“其实晓某早就知晓方渺然已有倾心之人,这人当然不是三弟,我想这桩婚约,如若不是因着父皇与方大学士的关系,我想方小姐应是不愿意的。”
他谈话时一直看着方渺然,似乎这番话早已打好腹稿,不等方渺然回答,他又说道:“父皇近年身体欠佳,太子之位虽早已定下,但晓某心有不甘,便探了探陶政的底,不查不知道,我没想到,陶政竟,连父皇,也加以陷害。”
方渺然听后瞳孔震惊得瞬间放大,陶政竟然陷害自己的亲生父亲?
“陶政与圣上的薛妃早有瓜葛,为了不让丑闻走漏风声,薛妃竟然给父皇熬制相克的慢性中药,我发现后,一直在给暗中掉包,现下父皇身体才好了些。”
如果说先前方渺然对陶政只是单纯的厌恶,觉得他是个浪荡之人,那么现下她的情绪便是气愤,他未想到陶政为了一己之利,竟然做出这等伤天害理之事。
“所以,方小姐,我知晓你的目的,你应也知晓我的目的,我晓某虽算不上什么十足好人,但向来坚守信义。不知,方小姐可有意愿与晓某达成协议?”
方渺然思考了一下,她在想晓丰所说之事的可信度,现下佛珞又不在这宫中,刚入嫁第二天就遇到此等事,在想还是不要妄下决定。
那晓丰似乎看出方渺然的犹豫,不紧不慢说道:“方小姐不必现下给我答案,晓某其余不敢保证,但若是登上皇位,定让方小姐出离宫中,还保方家安全。只是有一话,我先说在前头,那陶政,不是可信之人。”
对于晓丰这番话,方渺然有一半是信的,关于陶政,她的确是不相信,觉得这人行事风格十分拙劣。她看着晓丰,并没有答应他,却也没有拒绝。
离开二皇子殿堂时,已经正午了,陶政抵达太子殿时,发现方渺然竟未到,心中有些不快,立马遣去那宫女去寻人,方渺然走到太子殿附近时,发现那宫女正急匆匆朝自己走来:“太子妃,太子以为您迷路了,特意让我来找您,这宫里啊,是太大了,看来以后奴婢得多多跟着您才是。”
方渺然看着那宫女,没有说话,觉得这宫中实在是有些烦闷,和方府比起来,倒是不自在多了。她开始怀念方晋带她四处玩耍的日子。这入宫以后方艮和方晋连消息都没有传一个,方渺然心中有些焦急,觉得很反常。
刚踏入房间,便见到陶政坐在桌子旁品酒,方渺然印象中他很喜欢喝酒,见过他的次数不多,但次次有酒。陶政见方渺然回来,放下酒杯,对她笑了笑,这笑还是同从前一般虚假。
心中有些不快,但毕竟这还是太子殿,这房是为陶政专门准备的新房,他坐在这里面,似乎谁也没有理由赶他走。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不是早就该到了么?”说这话时,他刚好轻抿了一小口酒,随即喉咙发出舒爽的声音。
“宫中太闷,随处走了走。”方渺然站在离他几米远的地方对着他说话,一动不动,不想靠近他。
兴许是几杯酒下肚,也或许他还清醒,陶政看这屋内无人,眼下又有美人站在身边,他心思异动,看着方渺然的神情怪异了起来。方渺然察觉到对方眼神的变化,心中一颤,转过身,想要推门而出。陶政眼疾手快,一下蹭了起来,几个大踏步上前抓住了方渺然的手,方渺然当即心中感到一阵恶寒,她刚想叫出声,陶政立马用手捂住他的嘴巴,有一瞬间眼神十分凶狠,方渺然顿时觉得不妙。
“别逃,也别叫,佛珞不在,你简直就是手无缚鸡之力,只是我陶政随意摆布的女人。”
方渺然听陶政这么说后,非常气愤,她没想到陶政竟然如此不守信义,她随即伸出一只手,狠狠卡住了陶政的脖子,陶政不知自己是喝多了酒,还是方渺然力气太大,他竟然无法动弹,以方渺然这样弱小之身,力气怎会如此之大?
方渺然盯着陶政,因着愤怒眼眶开始泛红,陶政一面有些害怕,一面快要背过气,心急之时想要踢方渺然一脚,方渺然眼疾手快,手往外一推,陶政整个人被她推出几米开外。陶政万万没想到,方渺然竟然会武功?
谁家的大家闺秀力气如此之大?如若不是习武之人,怎么可能把自己推得如此之远,她未想到这方渺然平日文文静静的,竟然隐藏得如此之深。
方渺然看着陶政摔到在地,随即转过身子,背对着他,狠狠地说了一句滚。陶政即使全身疼痛,也不敢再做造次,三下两下从地上爬了起来,看也不敢看方渺然,有些踉跄,立马推门而出,这方渺然,让他刮目相看,甚至是有些震惊到失语。
他回到隔壁房内,褪下外衫,胸膛处竟还一个巴掌印。
待到陶政走后,方渺然几步走到桌子旁,坐了下来,连自己也是满脸震惊,不知为何,方才陶政的确是激怒了她,随即她感受到自己内心有一股力量无处释放,她狠狠压抑着,就那么推了一下陶政,都把他推到地上几米开远。方渺然内心有些后怕,不知这事该不该和佛珞说。
昨天夜里她又做梦了,梦到了和佛珞一起去山华斋园那和尚赠予的那对玉佩,梦中这玉佩不是那和尚的,而是佛珞送自己的,亲自给自己带上的。兴许是自己刚成婚,梦中佛珞竟也穿上了红色嫁衣,竟然与自己成婚,成为了自己的妻子,而那信物,便是那对玉佩。
思忖间,方渺然把腰间的玉佩取下来细细摩挲,她一直很喜欢这块玉佩,除了因为它与佛珞是成对的以外,还有一个原因便是她觉得自己对这玉佩十分熟悉,总觉得这玉佩是有灵性的。
方渺然最近觉得自己越来越奇怪,总觉得内心有些东西快要呼之欲出,想要爆发,她的性情不若以前那般温和了,就像陶政方才那样,她会变得有些暴戾。
她叹了口气,在屋内沉思了一会儿,把佛珞留下的字条又拿出来看了一遍,看来佛珞这几天应该都不会在宫中了。她把仔细看了看,佛珞写道有任何事去找霄雨,现下在这宫中她无熟人,思考一番,今日自己的身体的变化,觉得找霄雨聊聊似乎是个好办法。
天气逐渐阴沉了下来,不多时便下起了绵绵细雨,方渺然朝窗外看去,这已到了深秋,天气逐渐冷了下来,想起佛珞还穿着那身单薄的衣裳,曾经自己问过,佛珞只说习武之人,不怕寒冷,但终究是自己喜爱之人,心中总是会担忧,想要送一件厚衣裳给佛珞,思来想去,想是如若给佛珞一件白色貂绒,穿起来一定很好,并且也可以保暖。想起佛珞时,方渺然不自觉嘴角轻轻上扬。
也许这就是喜欢一个人吧,无论她在何方,心中总是记挂着。

第41章 第四十一章

【化解矛盾】
佛珞留下字条离开皇宫后; 先是去了一趟方府,方晋在房内百般无聊,听到佛珞的叩门声; 立马去开门。
见佛珞一身黑色衣衫; 想是应该刚从皇宫出来。他给佛珞沏了杯茶; 随即让出木凳,让她先坐下。
“佛姑娘; 怎么样?”方晋有些迫不及待,满脸期待地看着佛珞。
“一切甚好,不知你这边如何?”佛珞回望方晋; 说话时端起茶杯; 轻轻地嘬了一口茶。
“我那日跟随了张管事,发现太子酒里的药,的确是他下的; 只是……” 方晋神色有些犹豫; 看着佛珞愣了一会儿,随即吐了口气; 还是决定说出实情:“是我爹所指使。”方晋说这话时; 神色有些疑惑; 他实在是没有搞懂为何方艮会让张管事去给那陶政下药。
佛珞神色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像是有所思考。
“你是说方艮老爷在大婚之日,指派了张管事去给陶政酒里下药?”佛珞出声再次确认了一番。方晋虽然当时也不敢相信; 但毕竟是自己亲眼所见; 于是他便点了点头。
佛珞确认后再次陷入沉思,不多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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