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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主,再撩我就弯了-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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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艮听到陶良已经逝世,心中瞬间涌满了悲痛,他未想到陶政竟然这般洋洋得意,迫不及耐,果不其然是一逆子!
他满腔愤怒,隔着铁栏直接伸手扇了陶政一耳光,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让陶政觉得不可思议,随即他狠狠踢了那铁栏杆一脚,方艮眼疾手快后腿几步,陶政脸获阴霾,立马命人打开牢门,那侍从犹犹豫豫,陶政一把抢过他手中的钥匙,自己打开了门。
方艮见陶政进来,也不惊恐,他见识过的场面可比陶政多了去了,这点威胁吓不到他什么。
要论力气,方艮定是不及陶政的,陶政正值青年,方艮已步入老年,陶政挽起袖子,几步朝前,一把将方艮推到地上。
一旁的侍从急了眼。却又不敢作声,大臣与太子,想要保命此刻就得闭嘴。
陶政将方艮推倒在地似乎还不解气,想要上去再踢他一脚,陶政这人飞扬跋扈,向来踢人都不顾场合,要说这一脚下去,方艮那把老骨头怕是有些受不住。
可他顾不了那么多,一脚就要踢下去。
“住手!”就在这时,一声历喝,陶政一转身,见来人是晓丰,很诧异。
只见晓丰神情严肃,还有些许紧张,若不是自己及时赶到,陶政这一脚下去那还得了?
陶政在看到晓丰时先是一心惊,随即他又放下心来,晓丰就是他登基之后第一个要除了的人。他侧过头看也不看晓丰一眼,有些不耐烦地说道:“嘁,你来这儿是作何?事已至此,难道还要同我异斗么?”
“陶政,你害死了父皇,难道还要杀害这大学士么?”
晓丰的话对陶政来说只是耳边风,他转过头,同晓丰对视,神情中充满了挑衅。
“我说你还得多感谢父皇,若不是我成天将心思放在他身上,你也活不到今天,你本应该死在他之前的!”
晓丰摇了摇头,陶政真的卑鄙。
似乎还不过瘾,陶政紧接着又说道:
“别以为我不知道,父皇本就更喜欢你,若不是因为我是嫡长子,恐怕这皇位早就落到了你的头上,他见你与我争抢,竟也不加阻拦,这顽固老头儿,总是见不着我的好,今日之死,甚是解气。”
陶政此话一出,不知怎的,晓丰竟然笑了,那笑容十分微妙,他也不出声,让陶政莫名地心中发怵。
“呵呵,说得甚好。”
晓丰未张嘴,这牢房中却传来清脆的声音。那音色陶政再也熟悉不过,此时他浑身颤抖,一个没有站稳,跪在了地上。
陶良从那侧墙走出,身后跟随着一些皇子与妃子,他们看陶政的眼神除了恐惧之外,还有发自内心的厌恶,这人平日相貌堂堂,推崇正道,竟然如此道貌岸然。
“父……父皇,儿臣方才所言有罪,儿臣太过放肆,但晓丰他的确污蔑我,我并未向父皇药中下毒。”
陶良看着陶政,这个唯一拥有陶姓荣幸的皇子,此刻犹如一只落街老鼠,被众人看遍了笑话。
“是,政儿,你倒是未有给朕下药,你可是指使薛妃下药,这事,你应该不会不记得了吧。”
陶政此刻满头大汗,但还不忘辩解:
“儿臣与薛妃之事,绝对是有人诬赖于我,再说那毒药,父皇可问这张太医,我是否有去他那儿拿过那药!”陶政伸手一指,指了指陶良身边的太医,那太医主掌管药物,算是陶政最后的救命稻草,先前陶政早已收买了他。
可人总是要见机行事,两人商量好的事,那太医立马变了卦,只因这情形,陶政恐怕凶多吉少,再说陶政的确是在他那儿拿了慢性中药,怎知是拿来毒皇上的。
那太医看了看陶政,眼中没有同情。
“禀告皇上,三太子的确是在我这儿拿了不少中药,现下细细想起来,那些药结合在一起,是有慢性毒性的!”
张太医此话一出,陶政眼中充满了绝望,他年仅二十二岁,一生都在这宫斗权斗中活着,被权势算是蒙蔽了双眼,怎知有朝一日丢了性命。
到手的皇位,转眼之间便飞到了晓丰手里。
野心,谁没有?难道自己真的错了吗?
陶良看了看陶政,当即收回赐太子名位之决策,并做下决定,未到自己病危之前,不会再立下太子。
晓丰心中总算是有了谱,从今往后,只要他兢兢业业,这皇位,算是稳当了。
随后陶良看了看坐在地上的方艮,满脸歉意,他上前想要拉他起来,方艮却迟迟不肯,陶良不解。
方艮趁热打铁,他跪在地上,说道:
“皇上,渺然嫁入宫中不到一月,便出现了这等变故,家女向来性情温和,不善与人尔虞我诈,入宫之后也很守规矩,如今这……也不知家女该如何处置?”
陶良沉吟了一会儿,这状况的确是少见,历朝历代也没发生过这样的事,按照规矩来说,方渺然是要陪着陶政丢人头的,但陶良见过方渺然,心中甚是喜欢,且看在方艮的面上,这无论如何都是不得处以刑法的。
“爱卿,此事,你说如何是好?”
方艮心中早已有答案,但还是顿了顿,随即说道:“愿陶兄放过家女,让渺然同他断绝夫妻关系,日后我方艮定一直为朝中尽心尽力。”
陶良听后先是将方艮拉起来,然后答应了下来。紧接着他将目光投在陶政身上,见他默不作声跪在地上,终究是自己的儿子,陶良叹了口气,随即说道:“来人,将他带入冷牢,终身□□。”
晓丰本以为陶良会将陶政直接上刑,未想到他竟然心软了,而陶良的想法则是,待到自己死后,陶政将会被下一任君主如何处置,又是另一种说法了。
整个过程陶政都未有开口,他低着头,整个人像是被抽线的木偶,十分呆滞。
方艮走出牢房去寻找方渺然和方晋,佛珞则在晓丰出来以后,便同他走在一起,宫廷之事算是告一段落,晓丰不得不佩服佛珞的计划。
入宫那天开始,原来佛珞便没有信过陶政,她早已看出晓丰想要什么,便同他通暗信,随后她将陶政的恶行告诉方晋,方晋自然替自己妹妹打抱不平。
成婚之日那天夜晚,她将方艮的行为看在眼里,便知道其实方艮也是不同意这桩婚约的,对陶政很有颇词。
她同方晋商议好此事,让方晋同方艮抱怨,并说出佛珞的对策。随后晓丰将此事告知陶良,陶良本就心生怀疑,晓丰稍稍一提,他自然心中对陶政有了介怀,后来晓丰将乐师殿内的中药直接拿给陶良,陶良更加深信不疑,陶良身子日见好转,却对外宣称状况不佳,两人想出装病的对策,想让陶政露出马脚。
不得不说,陶政一直做得很好,无论是来探望陶良时,还是对于薛妃的态度,都做得天衣无缝,让人对他怀疑不起来。
两人走到玉华殿时,佛珞停下脚步,有意要和晓丰道别。
而晓丰知道佛珞和方渺然从来都不属于这宫廷之中,他们是更加自由的一类人,在里的十几日只是短暂的停留。
临走前,晓丰一改平日深沉的面容,对着佛珞露出他从未有过的笑容,那一刻,佛珞觉得他似乎也看到了晓丰身上那单纯的东西。
他看着佛珞,随即说道:
“佛姑娘,希望以后还有机会见到你和方小姐。”
佛珞问朝他笑了笑,两人这才分别。
夜深了,方家三人赶往方府,方艮心中那块石头总算落了下来。而佛珞则说自己先回古鹤楼,明日来方府拜访。
牢狱中,陶政被禁锢在这牢房中,自己往后余生都将在此度过,他开始真正有时间思考,自己这些年来的行为,是否是被某些虚无的东西蒙蔽了双眼?
佛珞站在牢房外,本是想要教训陶政一顿,不知为何,那瞬间,在这中秋过后的月影下,她第一次觉得陶政的身影竟也有些单薄,透露出些许孤寂。
她犹豫了一番,最终还是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因为,无论是谁,犯下了什么罪行,大概最终也只能自己去还。

第57章 第五十七章

【木屋度夜】
佛珞感觉自己好像很久没有回过古鹤楼了; 离开这些日子,全由封尘掌管,他平日虽沉默寡言; 管理起古鹤楼来倒是有条不紊。
封尘见佛珞终于回来; 这些日子佛珞离开; 古鹤楼还是发生了些小事。
某天夜晚,有一队人来到古鹤楼; 直点佛珞的名字,那领头人是个彪形大汉,粗言粗语; 封尘见对方来者不善; 不知要找些什么麻烦,对方也知古鹤楼的背景很是强势,不敢闹出什么幺蛾子。丢下一封信件; 随即一行人便离开。
告知此事后; 封尘将那书信递交给佛珞,佛珞拆开一看; 那信件里什么都没有; 只有一张邮票。两人仔细研究了一番这邮票; 这东西明显是西洋那边通用的,中原地区的人,若不稍加了解; 大概都难以知晓这邮票是何物。
佛珞也不知这邮票有什么用处; 将它暂时收了下来。随即她告诉封尘,此次回到古鹤楼; 是想将古鹤楼交付他一段时间,自己要外出远游。大概要一段时日才得归来。
封尘向来都知道佛珞做事都有章有法; 计划有谋,此事以前便听他说过,于是他也不再多问。
霄雨将古鹤楼托付给佛珞这些年,古鹤楼日日满盈,积累了不少积蓄,佛珞大概盘算了下,造一只船,还绰绰有余。
第二日,佛珞来到宣璟书房,她找到雪凝,雪凝的父亲曾经包下了官府出海要造的船只,所以佛珞想找他帮忙。正好这天赶上山华斋园的斋节,雪凝告诉佛珞她父亲去山华斋园吃斋饭,大概一会儿就到书房。
些许时日未见,佛珞发现雪凝精气神好了许多,和前一次见面比起来,她此刻面色红润,容光焕发,也不知是遇到了什么好事。
此次目的地是榜葛刺,关于此地,佛珞也不能说百分百的熟悉,还想向雪凝的父亲讨点经验。
午时过后,雪凝带着佛珞去拜见她的父亲,一番寒暄之后,三人来到瞰江边上,他先是问佛珞此次出行一共有几人,佛珞算了算,一队人再加上一些长工,大概有十来人。
午后天阴沉沉的,看样子是要下雨了似的,江上的风儿肆意地吹着,呼呼呼地将几人的衣衫吹动了起来。
“佛姑娘,这去榜葛刺,路途必定要经历些风暴的。那时候的风,可要比现在大上个好几倍了。如若十来人,加上屯粮,我建议买下一只中小船,刚好前些日子陀伯朗带了一批新的船只回来,无论是舵还是帆,打造技术和材料,都是一流。”雪凝的父亲一边向佛珞介绍,一边领着她去看那些停泊的船只。
他特别给佛珞介绍了一艘“挞伯”船,那船大小适中,内置两层,看起来十分结实。
“姑娘,这大概是这儿最好的船了,什么都不错,就只是有些贵。”说话人一边说着,一边伸出了三根指头,表示比一般航船贵上三倍。
佛珞思索了一番,随即购买了这艘船。在卖家的推荐下,寻了城中最好的一位掌舵师傅。一切办妥之后,佛珞同雪凝告别,赶往方府。
方渺然记得,昨日从皇宫出来之时,佛珞说她午前会到,但已经午后多时,竟还不见人影。她在房内写着字画,突然觉得今日有些心神不定。担心佛珞又遇上什么事故。
直到她感受到一冰凉的手蒙住了自己的双眼,方渺然感受到那芬芳馥郁,心情突然安定下来。
方渺然睁开眼转身,见佛珞正站在她身后,看着她的眼神中充满了些许宠溺。
不知为何,对于昨日发生的事,方渺然觉得自己还好像还在梦中,紧接着从宫中出来便和佛珞分离了,本以为可以说些什么的。导致她今天一整天都心神不宁。
见到佛珞那一刻她扑倒她怀里,佛珞一把抱住方渺然,感受到方渺然将脑袋放在自己肩头不停地摩挲,佛珞笑了笑,抬起她的脑袋,见方渺然那张眉清目秀的脸,干干净净的,好看极了。
这些时日都为着那些繁琐事而忙碌,两人好久都没有闲暇时间好好相处了。
“渺然,终于得到闲暇时间,今日我们出去游玩一番吧!”
听佛珞如此一说,方渺然自然是高兴地应了下来。佛珞寻思这天气渐冷,叮嘱方渺然出门前多加些衣裳,方渺然看了看佛珞,她还是穿着薄薄的衣衫,随即拉起她的手,带她也去换了一身厚些的衣裳。
两人离开方府,来到江南城中,天渐渐黑了下来,夜间集市的小摊贩纷纷都摆出了摊位,整条街道热闹非凡。有些小孩儿坐在大人的背上,吃着冰糖葫芦,酒楼里的成年男子聚集在一起一边调侃一边喝着热茶,街边围满了人,走近一看,原来是在耍杂技,很是热闹。
佛珞牵着方渺然的手,两人虽带着面纱,但因着两人姿态纤柔,还是很引人注目。两人走在街道上感受着这洋溢着欢乐的氛围。
城中有一天河桥,那桥将城内分割成两部分,桥上好不热闹,边河上也围了不少人,佛珞带着方渺然去放了几只河灯,两人随即在桥附近找了一个亭台坐了下来。
此地刚好可以观赏夜景,小二端上茶架和器具,便退了下去。佛珞一边给方渺然沏茶,一边看着方渺然,见她那双迷人的眼睛此刻正盯着那一排排的河灯,随着缓缓的水速漂流下来,橘黄色的烛光漂浮在水面上,很是美好。
佛珞将茶递给方渺然,方渺然接过那茶,随即小抿一口,觉得味香醇浓,瞬间觉得神清气爽。
“渺然,今日我找雪凝,购置了一艘船。”说话时,她端起茶品了品,却一直盯着方渺然的神情。她见方渺然神色无异,随即补充道:“渺然,你觉得,三日之后,我们便前往榜葛刺,如何?”
“倒是觉得甚好,只是不知该如何向爹说。”
方艮虽平日对方渺然十分慈祥,但这出行远地,恐怕还是要费一番周折。佛珞知道这是方渺然所担忧的事,但她觉得此事的确该和方老爷好好商量。
“不如,同我爹说我去南京城待一些日子?”
“怕是行不通,此行榜葛刺,再怎么说也要花费三五个月,这期间老爷见不到你,岂不是会担忧?倒不如……直接说,你同我出行,只是告知他,我们是去西域,而非西洋。”
榜葛刺地处西洋,同西域刚好是相反的方向,但西域安全得多,去者大多都是感受异域风情,商人贸易交往,如此同方艮说,他应该会答应下来。
“那行得通。”
“到时候师父和师姐也会与我们一同出发,我已经雇好舵手,到时候还需要两三个侍从,你觉得如何?”
“此事方晋可知晓?”
佛珞点点头。
方渺然紧接着说道:“我猜想方晋大概也会跟随我们。”
佛珞想了想,方晋虽不会武功,但兴许路途上多一个男子也是好事,如果他愿意,佛珞自然也会答应。
两人大概商议了一下这事,一个时辰便过去了,两人便打算折返回府。这时天开始淅淅沥沥飘起了,佛珞唤了一辆马车,两人赶往方府。
两人在厢房中沐浴之后,方渺然本以为该上床榻,却被佛珞拉扯住了衣袖,只见她一手拿着一把伞,另一只手搂住方渺然的腰,未等方渺然反应过来,她便施展了轻功,途中撑开了那把伞。
佛珞总是这样,会给方渺然一些惊喜,虽然搞不懂她要带自己去哪,但一定又是什么好地方。
果不其然,没过一会儿,佛珞便停在了方府后山的那小木屋前,这木屋是方渺然曾经带佛珞来过的地方,平日她喜好安静,便会在此地来练习字画,倒的确是有一阵子没来了。
方渺然推门而入,点起灯,发现这木屋竟然十分整洁,莫非佛珞已经提前叫人来打理过了?
还是一如既往的摆设,墙上挂着自己作的字画,有一小隔间,里面是方渺然平日中午歇息的地方。一扇小小的窗户外便是方府内的那片池塘,此刻窗外的雨落在那池塘中,无数个小小的涟漪荡漾在水面上。
去年方艮因着怕自己冬日在此地受到风寒,便让师傅给自己修砌了一个壁炉,那凹槽里还有些炭火,佛珞点燃火折子,将那炭火点燃,那师傅将这壁炉砌得十分有技巧,炭火刚烧不久,炭雾巧妙地从烟囱里飘了出去,屋子里瞬间暖了不少。
佛珞在点火时,方渺然站在她的身后,看她方才沐浴过后,只穿着一件薄薄的衣衫,弯着腰时那玲珑的身形锁住了方渺然的目光,待她点好之后,转过身来,牵上方渺然的手,将她带到床榻边上,她掀开被褥,方渺然躺了下去,被褥传来馥郁的沉香,让方渺然浑身都舒缓了起来。
随即她将身子朝里头挪了挪,给佛珞也空出了一个位置,在佛珞躺下的那一刻,方渺然总觉得今夜的佛珞和往常不太一样,好像更加温柔,连她的手摸起来也不那么冰冷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
写我们渺然和佛珞度过的一个





谁来缓解一下我这紧张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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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第五十八章

【难忘今宵】
秋日的这个夜晚; 方府几乎所有人都入眠了,窗外的雨淅淅沥沥地下着,房檐上流下的雨水有节奏地快速滴答滴答落在地面; 天色渐凉传来的寒意; 让那被褥将人包裹地更紧了。
是个好眠之夜。
佛珞同方渺然躺在床榻之上; 方渺然稍加想象,便能想象出窗外; 此刻池塘边上的黄絮柳树正被风吹地爪牙舞爪,密密麻麻的雨点打在池面上,撑开无数个小小晕圈。木屋周遭的树木遮挡了这怒号的狂风。
大概冬就是随着这一场一场的秋雨; 而渐渐出现的。
可与屋外那渐渐逼近的寒气相比起来; 方渺然却有截然不同的感觉。此刻她被自己最亲近的人拥入怀中,佛珞刚沐浴后的芬芳馥郁还流淌在她鼻间。
“佛珞……”方渺然在这黑暗中轻声唤了她一句,声音听起来十分轻柔。
佛珞回应道:“渺然; 怎么了?”
声音温柔地快要滴出水。方渺然听后在黑暗中轻声呜咽了一声; 反手将佛珞抱得更紧了。两人隔着衣衫紧贴在一起,佛珞抱着方渺然那柔软的身子; 传来的适当的体温; 方渺然在被窝里寻找佛珞的脚; 将自己那双赤脚紧挨着她。
佛珞见方渺然似乎并无睡意,便说道:“渺然,可想聊一聊?随便谈点什么……”
佛珞如此一说; 方渺然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 随即她问道:“此次我们去榜葛刺,说是寻血甯子; 那东西有什么成效?”
“血甯子是这世上最好的解药。可解掉任何剧毒,化解邪念。”
佛珞虽话没说完; 但方渺然大概知道了她的意思,这血甯子应该是未某个人而寻的,这人到底是谁,方渺然忍不住问道:“那人对你很重要吗?”
佛珞见方渺然如此一问,语气中竟透露着她不自觉的吃味,便笑着说道:“重要,当然重要。”
方渺然拥抱着佛珞,听佛珞如此一说,心中有些吃味,但又不想再揣测什么,于是便不再说话了。
佛珞随即侧了侧身子,她伸出手去触碰方渺然的眉眼,动作十分轻缓,她指尖滑动的地方,在这黑暗之中感官加倍的敏感,惹得方渺然全身酥/麻。
方渺然还沉浸在佛珞的触碰中,紧接着佛珞将手放在她双唇上,轻柔地来回摩挲,方渺然微微眯着一双眼睛,感受着佛珞手指的细腻和温柔。
紧接着佛珞一个翻身,黑暗中方渺然看不清佛珞的神情,只是感受着她的触碰。
不知为何,那壁炉旁的烛灯突然亮了,灯光十分微弱,但刚好方渺然可以看到佛珞的面庞,此刻佛珞双目聚满了光亮,好像沉浸在了某种欢愉之中,她温柔地看着方渺然,随即眨了眨眼睛,方渺然盯着她的脸出神,直到佛珞靠了上来,手指那薄薄凉凉的触感,让方渺然伸出双手搂住了佛珞的脖颈。
佛珞伸出小舌,在方渺然的皓齿上轻轻扫动,惹得方渺然一阵舒服的叹息,她搂着佛珞的那双手用了用力,随即将她朝自己这边带,佛珞跟随着方渺然的意愿,两人此刻的感觉就如同窗外那越下越大的雨一般,越发激烈。
不知过了多久,佛珞的嘴唇移开,方渺然得空,一张脸红得不像话,她稍作喘/息。随即佛珞伸手,轻轻拉开方渺然腰间的系带,方渺然屏住呼吸,没由来的紧张心情达到顶点,佛珞低头时,那顺滑黝黑的头发此刻刚好落在她的肩头,扫得她痒痒的。
“渺然……”佛珞说话时将方渺然带着坐起身来。
连佛珞此刻的声音也是沙哑的,像是有什么火焰堵塞在她的喉咙,就要呼之欲出。
方渺然见佛珞那白皙的肩胛此刻暴露在空中,她双手放在上面,随即闭上眼睛感受着那光滑的触感。
佛珞将嘴靠在方渺然耳边,轻轻吹了口气,方渺然被吹那刹那别过了头,浑身颤栗,好似有些奇怪的感觉,流淌在自己心间,但又羞于表达。
她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只是跟随着佛珞的指引。
佛珞伸手,去触碰方渺然的肩胛,轻轻褪下了她的衣衫,直至腰间,方渺然细滑的腰肢暴露在空气中,她不敢回看佛珞,一张脸羞得通红。
佛珞从未见过方渺然如此害羞的模样,她再靠近她时,也不知是这夜间的冷气还是作何,她一直颤抖,佛珞接触她的瞬间,她只好靠在她的肩头,将她抱得紧紧的。
两人贴合在一起,佛珞感受到方渺然的柔软,她那一头黝黑的秀发此刻洒落在佛珞的背脊上,佛珞让方渺然躺下,方渺然深吸了一口气,可还是觉得自己没由来的紧张。
佛珞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试图缓解她的情绪,方渺然眯着眼睛感受着这来自佛珞的轻抚。佛珞伸手将她的双眼蒙住,随即在她的唇上落下轻轻一吻,方渺然此刻什么都看不见,只能感受到佛珞吐气如兰,勾着她的魂,但那吻只是轻轻带过,方渺然觉得不够,微微张开嘴,好像想要更多。
佛珞懂得方渺然的意思,去吻她的肩胛和锁骨,方渺然虽脸红,却想看到佛珞此刻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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