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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主,再撩我就弯了-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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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珞仍是一脸看不出情绪的表情,对着陶政说道:“我记得,当然记得,所以今日陶公子来找我是有什么重要大事?”
陶政顿时被问得有些语结,他的确是和佛珞有约,但又没有约好说要做些什么,按道理来说好像如若没有什么事情,是不应该找佛珞的。
他知晓现下对坐在自己身前的这女子,并不是那些轻浮的青楼女子。自己总不能说想要占有对方吧,这言语也未必太过粗鲁渗人。
陶政也只好作罢,本以为佛咯会对自己热情相迎,没想到是这番模样。便只好讪讪地说:“只是想和佛姑娘小酌两杯罢了。”
佛珞此刻才轻笑一声,直勾勾盯着陶政,眼神竟有一些侵略的意味。
陶政盯着那妖冶的红唇,不知怎地心中竟有些发毛。
“婚期快到了吧,陶公子,怎还有空来南京城逍遥?”陶政本还坐在佛珞对面,听到佛珞这么一说,满脸诧异,立马站了起来,似乎觉得不可思议。
“你怎…你怎知晓?”陶政此刻脸上除了诧异还有些许不自然。
“三太子,倒是不必这般紧张。”佛珞一边说话一边抬头看着陶政,似乎陶政的身份她早已知晓。
“佛姑娘,你什么人?我想这南京城知道我身份的人算是少之又少,五根指头数起来都绰绰有余。”
陶政此刻全然没了玩乐的心情,若是这圣上知道自己溜出皇宫跑这么远的地儿,竟然是来这青楼,后果不堪设想。
“三太子,不必紧张,只是我还得提醒你,出门在外,那些关于皇家身份的配饰,还是少显露出来才是。”
佛珞如此一言,这陶政还是满脸疑惑,细细一想,才回忆起那一个半月前与佛珞初次见面,自己离开时掉下的那块玉佩。
那玉佩对自己而言也算不上什么稀奇之物,只是的的确确是皇家子嗣才得拥有的。
可即便知晓自己是皇室之人,也无法断定自己的身份才对,心想这佛珞未必也太过于神通。
“我见陶公子那日那般潇洒模样,应是常出入这烟花场所才是。”佛珞一边说着,一边拿起那酒杯轻轻抿了一口酒。
陶政被问得哑口无言,不知如何开口。
“看来陶公子这生性浪荡,圣上把那江南才女方渺然许配于你,都不知晓这将来你会如何对她,我想那无辜的女子,恐怕甚是可怜。”
佛珞语气十分轻松,仿佛她与方渺然并不相识一般。
陶政被这么一说,心中有些气结。
表情有些不满,憋了好一会才说道:“我浪荡倒是浪荡,但这婚约也不是我所愿,是我爹擅自做的主,你说那什么才女,我倒是素未谋面,你可别说我祸害了她,同她成婚,对我来说倒还是一种累赘!”
陶政说话时看了看佛珞,又语:“我已有爱慕之人,至于那方渺然,估摸着到时候也是行个过场!”
佛珞饶有趣味地打量着陶政,看陶政年龄不过也就二十来岁,说出的话也算是年少轻狂,便也不再多语。
陶政情绪平复下来,又坐回那木凳,盯着佛珞好一会,才吞吞吐吐开口:“佛姑娘,你心上之人到底是哪个男子?”
佛珞本还在凝神,没想到陶政会问出这个问题,印象中上一次陶政便已经问了自己心上人之事,没想到竟反复追问。
佛珞听到这个问题其实有些茫然,抬起头反问:“怎么?你就这么好奇?”
陶政此刻倒是眼神坚定了很多,也不躲闪:“上回谈及佛姑娘心上之人,我见你有些落寞,你说那人隔你甚远,我其实心中十分疑惑,是什么样的男子,会让佛姑娘倾心?”
佛珞听后,好似有千万语要说,但却又沉默了。
陶政见状是十分扫兴,想着佛珞连这也不愿意告诉他,凭着自己那番傲气,便也不再多去追问。
“你竟从未见过方渺然?”佛珞主动转移了话题。
陶政见状也不抓着那“心上人”话题不放了,便和佛珞也聊了起来。
“是未见过,我一直住于京师,那方家坐落于江南地区,这中间隔着十万八千里呢。”陶政如实回答,兴许是从未见过面,对于方渺然,也没有什么兴趣。
“若是那女子美若天仙呢?”佛珞在说这话时,淡淡一笑。陶政看着失神了好一会儿,才回答:“莫非世上有佛姑娘这般美的女子么?”
“这世上美貌胜于我之人甚多,恐怕只能怪陶公子见少了那倾国倾城的少女。兴许成婚那日,你便有了答案。”佛珞对于陶政那番话语并无波澜,倒是说出了别有用意的另一番话。
“可是…佛姑娘…”陶政欲言又止还未等陶政说完,佛珞便起身说时辰不早了,是时候回房了。
只剩陶政一人独自失神,他开始觉得,佛珞这人不仅神秘,好像也是他想靠近却无法靠近的人。
入夜时分,陶政站在古鹤楼前,那太监紧跟其后,不知陶政在思忖着什么,踏上那马车厢,太监询问三太子要去何处,陶政沉默不语,好一会才开口:“江南方府。”
第14章 第十四章
【杂乱思绪】
夜晚,方渺然在佛珞房内待了许久,终于推开房门到二楼门外透透气,看那一楼一片喧哗,吵闹声不断。
这不禁让方渺然觉得,佛珞常年待在这个地方,却少有沾染轻浮性情。
佛珞这个人与这楼中的环境是如此的格格不入,所以很是疑惑,佛珞做着这青楼的阁主,到底是为了什么?
但方渺然其实现下更为好奇的是,佛珞到底是去见了谁,以她对佛珞的了解,应该不会随意去见任何男子,可听那紫衣男子所言,那男子已在此地等待多日,想来二人关系应该不一般。
这一想法竟让方渺然心中觉得很不舒服,因着这感觉强烈,自己似乎再也没有办法刻意去忽视了,她开始琢磨自己对佛珞是否真的只是姊妹,而非夹杂着别的情愫?
心情很乱,她发现自己在这里转悠了好一阵,内心真实想法不过只是想等着佛珞回来罢了。
佛珞从陶政房里出来时,那紫衣男子看样子已在门外等候多时,他在佛珞耳边说了一句什么,佛珞顿时满脸冰霜,来不及回房,直直朝外走去……而来见佛珞的人,正是满身是伤的方晋。
佛珞见到方晋时,对方已经被紫衣男子安置好,方晋平日都是一副神采奕奕的样子,现下却是满脸苍白,毫无血色。
佛珞走近对方一看,才发现是中了内伤,好在方晋会些功夫,这才无碍。
细问得知,那日赶往香璋山,方晋与二人告别,本是一路顺畅,快到香璋山时,遇到一莽撞大汉,二话不说便朝自己出招,那招式出奇变幻,自己未想到如此突然,连中三掌,若不是有人出手相救,自己恐怕已经丧命。
佛珞听到方晋如此一说,心惊胆战,之所以让方晋独自一人去香璋山,是因为这地并不偏僻,经过的都是官道。
而去让他去那地方不过只是想接个头拿个东西回来罢了,竟未想到有人对方晋大打出手,现下佛珞不仅对方晋充满愧疚,心中还在思忖那站在暗处的人到底是谁,目的也太过于明显。
佛珞俯身探了探方晋的脉,根据脉象寻思着应该并无大碍,便吩咐那紫衣男子去给方晋熬制上等药材,以便尽早恢复。
方晋躺在榻上告诉佛珞他受伤这事别告诉方渺然,以免她担惊受怕。这来龙去脉也难以解释,佛珞点点头,心中似乎已有计划。
佛珞在方晋房内约莫待了两个时辰,才终于有空闲返回自己房间。
到房内时已是三更,发现方渺然侧身背对着自己,应该已经熟睡了。
褪下红色纱衣,换上内衫,灭了烛灯,掀开被褥与方渺然一同躺着。
黑暗中佛珞一直没有闭眼,她静静凝视着幔帐,在黑夜中显得如此朦胧神秘,方渺然有节奏的呼吸声传入佛珞耳朵,细细一嗅被褥里充满了属于她的淡淡清香,过了一会,佛珞侧过身子,伸出手,纤长的手指停留在方渺然发丝上,来回轻轻摩挲。
其实方渺然一直没有睡着,佛珞回房时发出的轻微声音自己听的一清二楚,现下已是三更,想着佛珞去见那男子竟然这么晚才回来,再转念一想,佛珞又不是自己,这个年纪大概已经有心上人了吧。竟然有一种苦楚的感觉涌入心头,不知该如何是好。
找不出理由,按照常理来说,佛珞对自己这般好,就像亲姐姐一样,自己该为她感到高兴不是吗?
自己心思还是一片杂乱时,感受到对方在靠近自己,现下又是背对着对方,不知道对方的意图,不多时便感受到一双手放在了自己的头发上来回摩挲,缓慢又轻柔。
因着对方的这种触碰,方渺然顿时觉得全身的感官都像被带动起来了似的,佛珞每轻抚一下自己的发丝,自己的心情便荡漾一下。
对于这种触感,方渺然有种想要转身紧紧抱住对方的冲动,内心深处渴望再靠近一点。
但她知道自己不可以,这行为或许在佛珞眼里过于奇怪。
这一夜,两人也不知道是谁先睡着的。
【一对信物】
翌日清晨,方渺然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竟然睡在佛珞怀里,自己的头埋在对方的脖颈处,两人抱在一起姿势还极其自然,这让方渺然瞬间涨红了脸,佛珞此刻还未苏醒,均匀的呼吸带动胸脯的节奏,方渺然盯着对方的睡颜好一会儿,发现佛珞的确是个美人。
难怪如此多男子来这楼中为她痴狂。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时,佛珞竟然睁开了眼,这让两人四目相对,现下方渺然觉得自己睁眼也不是,闭眼也不是。
“方小姐,早。”先开口的是佛珞,对方说话的同时还摸了摸方渺然的头发。这一亲昵的动作让方渺然有瞬间的迷醉。
方渺然回应佛珞的时候小脸通红,自己却不知道,只是迷迷糊糊待在佛珞怀里,动也不动。
佛珞看着方渺然笑了好一会儿,才道:“方小姐,你压着我的胳膊,我可起不来哦。”
方渺然这才意识到这个问题,本就通红的脸现下像被火烤了一般。
佛珞见到方渺然这副模样,忍不住笑出了声。
两人起床已是半个时辰以后了,约好的今日游玩南京城,双方心情都很好。
佛珞一袭白衣,方渺然则略显活泼一身翠绿衣衫。
未驾马车,两人一同步行出发了。
已经是很久,没有这样肆意的游逛街头了,对二人来说都是如此。
穿过街旁的酒肆茶楼,看过那百姓布艺店铺,一路有数不胜数的店家小贩,一会儿又是热气腾腾的包子香味儿,一会儿又是充满甜腻的糕点味儿,两人逛得不亦乐乎。
再朝前走,只见桥头有一老头子在叫卖冰糖葫芦,佛珞买下两串,递给了方渺然一串,这对方渺然来说的确是稀奇玩意儿,犹记得第一次吃它,还是五岁时方晋分享给她的,第一口便爱上,但因着少有出府,之后便很少再吃了。
方渺然揭开面纱,对着手里的冰糖葫芦轻轻一咬,一脸满足,笑得像个小孩子。
这一带因着常年住在此地,佛珞很熟。
于是她便带着方渺然逛了很多地方。晌午过后,佛珞牵着方渺然的手,带她去了一个远离集市的地方——山华斋园。
这地方其实是一个寺庙,在南京城边靠山脚处,是当年开国大帝组织修建起来的。方丈以及小和尚吃的都算是官饭。
到这里来烧香拜佛的人不少,有求签升学的,有求子的,也有拜求姻缘的。而佛珞带方渺然来这地方是作何,不得而知。
两人在山脚下一步步往上爬,石阶大概有几百上千。大约十来分钟,终于抵达了香鼎处。
看到有不少和尚在给来往人群算命,个个讲得头头是道。
佛珞牵着方渺然朝前那弥勒佛走去。
“方小姐,可许下心中愿望,这寺庙很灵的。”
方渺然本是不信这些东西的,但看到佛珞一脸正经模样,莫名心生敬畏起来。
直到走近那佛祖,二人才送来各自的手,跪拜在佛祖面前,各自许下心愿。
于是两人准备折返下山,一路未有多言,这山中石阶周围竹树环林,绿树葱茏,见那树龄兴许都是百年老树。
不多时,与两人对撞一和尚,那和尚应是要上山,而两人正在下山,这一切本无异常之处,各自走各自的路便是,怎知那和尚竟在两人面前停下了脚步。
“二位姑娘,请留步。”
两人闻言停下,转身一看那和尚面容柔和,应是修道之人。
和尚看了方渺然几眼才说:“姑娘与我某位故人外貌甚是相似,不知两位可有兴趣听我胡言一番?”
方渺然看了看佛珞,见对方表情似乎没有拒绝,便算是默许那和尚接着往下说了。
那和尚先是盯着方渺然,再转身看了佛珞一眼,竟然突然笑了。
“我曾经不太相信缘分,即使入山做了和尚,也觉得这世间人与人的缘分,不过如此。万事还得靠着佛祖那股力量才得牵连,但有的人,无论今生还是前世,有所羁绊,飘散后却又聚合,我想,这应是缘分。”
那和尚对着两人说出这番话,虽然这内容像是无厘无头,但两人都认真听着。
和尚似乎还没说完,顿了顿,才又道:“这山中美玉还需慢慢雕琢,这人与人的缘分也需要长期的考验,我见二人是有缘之人,只要不半途而废,结果总是好的。”
佛珞听到那和尚的一番话,满脸虔诚。
那和尚从自己兜里掏出两块白玉石,分别放到佛珞个方渺然的手里,现下两人十分疑惑,搞不清楚这和尚的用意。
对方似乎也不故作神秘,而是转告两人,这玉石并非自己所给,而是有人让他转交而已。
佛珞问及是何人时,那和尚只说了一句:“故人。”
见天色已晚,便告别了那和尚,两人一同下山时,才发现这玉石其实是一对,刚好可以拼在一起。
这也算是两人的第一对信物。
第15章 第十五章
【一种启示】
两人一同下山,一路心情都十分雀跃。时辰还不晚,便打算在集市中再逛逛夜市。
方渺然回想起自己两个月前来到南京城夜市看那些稀奇杂耍,忽然天降大雨,被那紫衣男子带去古鹤楼,那是第一次见佛珞的场景。
此刻夜市的街道灯火通明,绝不亚于白天的热闹程度。两人见前方有一群人聚集在一起,十分热闹,便也走近去看,才发现是一茶庄正在猜谜题送绸缎布匹,兴许是为了聚拢人气。
这茶庄在南京城中也是数一数二的出名,至于为何猜谜题送绸缎布匹,想是因为那茶庄掌柜又开了一家绸缎铺子,既兴隆了自己茶楼的生意,也算是为自己布庄宣传了一番,这算是南京商人的常用伎俩。
“第三场谜题,猜中者将获得本店送出的一匹织金锦!”那主持活跃气氛。
周围看客听后一阵吆喝,阵仗十分热闹。
“谜题是:什么动物最容易摔倒?”众人听后面面相觑。
有猜马的,猪的,狗的,牛的,羊的。那主持听后纷纷摇头,捏着那手中的织金锦假装拭泪,惹得众人一阵哄笑。
“嘿,你们可使劲猜呀,这谜题可一点儿不难!”
此刻站在佛珞身旁的,是一面容黝黑,老实巴交的男人,一看便是纯朴人家。兴许是路过此地来看热闹的。
方渺然见佛珞低头在那男人耳边说了句什么,满脸笑意。
众人还在纷纷猜谜,场面十分热闹。
不多时,那男人有些犹豫,缓缓开口:“是…狐…狐狸…?”
那主持听了半天终于听到了心中想要的答案,示意众人安静,在人群中寻找那说出狐狸的人。
“狐狸??谁说的狐狸??”
面容黝黑的男人被推出人群外,紧张得一脸窘容。
“嘿,你来跟大伙儿说说,为何是狐狸??”
那黝黑男子结结巴巴,犹豫了好一会儿才说:“因为…因为狐狸最狡猾(脚滑)。”众人一听,还真是有道理,拍着巴掌叫好。
那黝黑男子抱着那块织金锦,眼神在人群中寻找方才站在自己身旁的那两人带着面纱的女子,发现二人已经不见踪影。
这男子心存感激,想着自己妻子刚生下小孩,若是用这布匹去换银子,便可以改善一下窘困的生活,算是上天有眼。
“佛姑娘聪明伶俐,热血心肠。”两人早已远离那人群,并排穿梭在夜市街头,方渺然笑着开口。
佛珞听后转过头看着方渺然,笑着回答:“方小姐不也早就知道答案么,于你而言小菜一碟。”
方渺然轻轻一笑,没有开口,手中还攥着下午那和尚送给两人的白玉。
两人本还有说有笑走着,走到那城门广场,佛珞突然在那布告栏处停住了。
方渺然跟随其停下脚步,朝那布告栏一看,原来是两个月前张贴的关于自己婚讯的喜帖,至今还没有撤下。
“只剩一个月了呢,方小姐。”
方渺然站在佛珞身后只得看清她的背影,不知她是怎样的表情。
“嗯。”方渺然短短回应一字,似乎有千万情绪堵在胸口,却不知道说什么。
“没有任何准备?”佛珞转身,方渺然盯着对方的眼睛,深邃的看不清意图。
“是。”仅此一字,不再多语。
“回吧。”这次佛珞没有与方渺然并肩同行,而是走在了她的前面。
两人就这样一前一后,没有多余的交流,回到了古鹤楼。
不太清楚佛珞在想什么,方渺然此刻也没有心情去揣测,对于这桩婚约,自己从一开始便是没有选择的,充满了妥协,那个时候虽然不愿意,可也没有觉得有什么。
可现下好像有什么东西变了,她十分抵触这婚约,距离婚期更近一天,自己的心情便更难受一些。
出府也有四五日之久,想着应是再过一两日便要回府,不知那时佛珞还会不会和自己一起,一想到这里,方渺然心情更加杂乱。
两人折返古鹤楼时,佛珞并未回房,而是说自己有事在身,让方渺然先去沐浴,晚些回来。
佛珞其实是去看方晋的伤势如何了,因为瞒着方渺然,这说辞讲得模模糊糊,方渺然便会错了对方的意,以为佛珞是不愿意看到自己而找的说辞。
于是在佛珞离开后,方渺然一人待在房内,觉得很是烦闷,没有心情沐浴,便推开二楼房门出去走走。
佛珞千叮咛万嘱咐让方渺然不要去一楼,可今夜一切都显得不同了,方渺然就着那烦闷心思无处释放,一个人扶梯下楼,来到了这一楼的花花世界。
眼里看到的是完全不同、且与自己格格不入的世界:奢靡放纵在这里一览无遗,那些有地位有身份的男子带了一些女子,她们脸上所展现的谄媚与讨好,是自己从来不曾见过的,也难以想象的。
方渺然对现下这环境满是不适,便在那大堂处转了个弯,到了客房处。
这地点光线不像刚才那地方那般敞亮,而是光线晦暗,给人一种昏昏沉沉的感觉。
一股香气飘到方渺然的鼻间,因着这香气和佛珞房间里的气味有些相似,方渺然循味而去。
走到尽头,她才发现,原来是两个女子,那两个女子身形高挑,阿娜多姿,紧紧抱在一起,相互望着对方的眼神有说不尽的意味。
现下方渺然告诉自己赶紧离开,但身体却不听使唤,她看着其中一女子轻轻抚摸着对方的肩胛,俯下身子在嗅着那女子身体的香气,最后竟做出了让方渺然咋舌的事。
原来,两个女子,也可以亲吻么?
女子之间,原来,可以有那样的关系么?
这让方渺然在那电光火石之间身体发麻,手心冒汗,本是烦躁的心情瞬间被那震惊覆盖了。
心中被刻意压制住的某种情愫,在此刻好像开始发芽,得到了答案。
那两个女子已经离开,方渺然都还在愣神中,未有发觉有人已经朝自己走来,是一醉熏的男子,摇摇晃晃,方渺然想要从他身旁绕道,对方却阻断了自己前进的道路。
“朝哪跑?”那男人嘿嘿笑一声,朝前扑来,差点抓住了方渺然的衣服。
“干什么?”方渺然后退一步,对这男子充满了厌恶,现下不知道朝哪儿走,只能向后退。
那男子扑了个空,摔在地上不知疼痛,竟然趴在地上眯着眼睛笑了起来。
“我看你朝哪儿跑,这么可爱清纯的姑娘,来这酒楼喝什么酒呐”那男子从地上爬起来,踉踉跄跄想要扑倒方渺然身上,方渺然退一步,对方摇摇晃晃地前进一步。
直到背后已经贴到了墙面,无计可施。
现下心中有些恐惧,但却又知道,不可作出一副惊吓模样,不然那男子会更加兴奋。
“不要靠近我!”方渺然说这话时,眼眶已经红了,但表情却还十分倔强,丝毫看不出平日的那般柔弱气质。
“哟呵,姑娘,这可由不得你,我还靠着你给我解酒呢。”
对方离自己越来越近,就要靠了过来…方渺然内心感到一阵恶寒,闭上眼睛,那种绝望充斥在心中,几乎快要哭了出来。
那男子扑到方渺然身上,一大股酒气让她差点呕吐,方渺然闭着眼睛想着此刻要是佛珞在就好了,自己不应该不听佛珞的话擅自来到一楼,明知这一楼的男子都不是善茬。
如此绝望之际,却未见那男子有下一步动作。
睁开眼发现那男子身后站着一白衣女子,女子的一只手掐住对方的脖子,那男子嗯哼一声,因为呼吸不畅满脸被涨得通红。
方渺然从未见过这样的佛珞,眼睛蓄满了愤怒,面若冰霜,掐着那男子的手因着用力太大,竟然青筋凸显。
那男子竟被佛珞掐得双脚都悬空了起来,表情狰狞又痛苦。
直到那男子已经开始翻白眼,佛珞才松手,扑通一声,那男子瘫软在地上昏迷过去。
看到佛珞,方渺然没有忍住,眼泪便簌簌地掉了下来。
刚才那种绝望又后悔的情绪,在见到这个人以后,得到了化解。
她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也不敢靠近佛珞。
佛珞就这样望着她,不言一语。
两人陷入僵局。
佛珞终于向前走了一小步,也仅仅是一小步。
下一秒方渺然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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