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东北灵异档案-第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黄斑斑,也就是大婶,把剩下的酒全倒在渐熄的火苗上。火苗又窜了起来,我插嘴问一句,那睡裙什么时候烧,黄斑斑说话磕巴,拿手一指火盆,我顺手就扔了进去。
真丝睡裙烧着了一股烤鸡毛味,黄斑斑好像挺喜欢这味道,深呼吸了好几口,然后意犹未尽的跟我们告别。这时大婶恢复正常,笑道:“我家教主是真生气了,本来那酒我是准备送它上路的,没想到让传堂报马给放火雷了。”
这就叫火雷?那当初买汽油好不好?
我把想法告诉了大婶,大婶笑着解释:“你以为五雷轰顶是天上劈下来的五雷啊?金雷有可能是刀枪伤,水雷有可能是被水淹,火雷就是让火烧,……五雷不是天上那五雷,而且劫数应在哪个五行上,这才是仙家说的五雷呢!”
……
事情到了这里就告一段落,宛儿的寝室再没出现什么异样的情况,不过王倩没等念完这个学期就休学了,因为不知道谁把她的那些事儿传了出去,整个系都知道她每天晚上和鬼xxoo,都在背后议论。
顶不住巨大的压力,王倩休学半年。寝室里面就剩下宛儿和张婷婷。再开学的时候王倩竟然蹲了一级,并且换了专业,自然不和宛儿她们住在同一个寝室。渐渐的,就和宛儿还有张婷婷不再来往,没了联系。
后来我带宛儿又去了一次极乐庵,找到了法心法师,就是送给我佛珠的那位老法师,把事情跟她说了,她没给我们佛头,而是又从手上取下一串佛珠送给了我们。并且让我们把那些散珠好好保管。
我把发生的事情跟老法师说了,老法师只是念了声阿弥陀佛就不再说话,我们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宛儿一直戴着后来的那串佛珠到大四毕业,在收拾行李准备各奔前程的时候,王倩过来送宛儿,并且跟宛儿说了两件事儿,第一件事儿:宛儿丢了的那颗佛头,王倩在张婷婷的脖子上发现过,不过张婷婷没承认。后来就发生了王倩事件泄密,王倩说她知道这事儿是谁说出去的,只不过不愿意追究。人在做,天在看。第二件事:那把刀是王倩和张婷婷一起溜达的时候买的,而且是王倩跟张婷婷说过她总好作恶梦之后,张婷婷建议她买回来放在枕头下面的……
第二卷 善恶
第一章 故事还在继续
毕业之后,我和宛儿都滚回了各自的家乡,从此我们天各一方。说好了要一起努力,谁发展的好,将来就去谁那里结婚。
宛儿笑着说一定要比我发展的好,这样我就算是倒插门了。我嘲笑她痴人说梦,将来不管她发展什么样,都要老老实实的过来跟我结婚。
虽然我俩都在笑着说,可是我知道,我们的心里都早已泣不成声。我俩毕业前就说了,绝对不许哭,又不是就此分别,永不相见。不整那不吉利的事儿,我们要笑着说再见。再见面的时候,就再也不分开。
宛儿走的很突然,在回家的车上给我发了条短信,告诉我她走了,让我等着她,不许变心,不许逗事别的小姑娘,不许去相亲,也不许给她打电话。
我心里很难受,我知道她是怕我去送她,她怕我们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她怕见到那么悲伤的情景。我给她回了句一路顺风,注意身体。
我本来有好多话要说,可是却怎么都说不出来,我怕控制不住眼泪,我怕像个傻子一样在马路上大哭。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我是个感xing的人,我讨厌这样的事情,我在寝室里面第一个请大家吃的饭,让他们七个人欢送我一个人,我一边淌眼泪一边大笑:“老子走了!不送你们这帮傻b了!”
他们哄笑着反骂我,不是我们粗鄙庸俗,而是我们需要一种方式,来发泄离别时候的悲伤。
回到家乡的小县城,离开四年,变化很大,虽然每年寒暑假都要回来,可我都宅在家里,不喜欢出去瞎逛。这个小县城在这四年里的变化让我觉得有点陌生,我熟悉的是那个我游荡了四年的城市,可那个城市却不熟悉我。我陌生的看着这个养育我的小县城,它却不陌生的给我留了一个属于我的位置。
回到家里并没有给我太多的时间感慨,因为我要找工作,我要上班,我要为了前程和爱情去努力。
就在我兴致勃勃的为了未来准备拼搏的时候,我病了。病的很严重。浑身疼的不行了。每个关节都像被打断之后重新接起来,一样,这个疼痛游走全身,让我ri夜不得安宁。
我妈带我全国各地的检查,几个月的时间里,家里的积蓄就花光了,又借了三十多万,可还是没检查出什么毛病。
我就是浑身疼的不行。最后我放弃了,我跟我妈说:“回家吧,不治了!”我妈看着我yu哭无泪,只好带我回家。回到家之后我的病情似乎没有以前那么严重了,每天都可以下地溜达一会,时间不能太长,否则浑身的骨头就像要散架了一样。
由于病情实在古怪,全国有名的医院都确诊不了,我妈也曾怀疑过是虚病,可是找了十来个大神儿给我看,都说不是虚病来的,还是实病。
我问过那些大神,我身上有没有仙家之类的。他们都摇摇头,说我身上什么都没有。这个结论跟我以前看过的大神所下的结论完全不一样。我也不知道该相信谁好。
宛儿也曾替我联系过给王倩治病的那个大婶,大婶听说这次是我生病了,特意从省会坐车来到我们这个小县城,又是把脉又是烧香,她也没看出来是什么毛病。
我向她询问我身上那个黄家,也就是黄天酬的时候,她也是摇了摇头,说已经不在了。现在我身上什么都没有。可我就是倔强的疼的死去活来。
医院检查不出来,大神儿们都说我没毛病。我不知道我到底怎么了。
“我想去拜拜佛。”我跟我妈说这话的时候,我心里很委屈。不是清风上身那种委屈,而是我觉得我没招谁没惹谁,摊上这么个病,我心里挺憋屈的。
我妈用轮椅,推着我去了我们家附近的一个小寺院。那个寺院非常小,里面除了主持就是一个小沙弥。平ri里香火也不旺。我妈怕我身体吃不消,所以就带我来到这个小庙。拜佛的时候我的身体很疼,但是我很平静,我在佛前忏悔,许愿,希望佛菩萨能保佑我好起来,若我能好,我从此积德行善,持素到老。
回到家之后我已经累得不行了,虽然我是坐着轮椅去的,可我虚弱的身体经不起这一点点折腾。我妈将我挪到床上,不一会我就睡着了。
睡着之后做了一个梦。我很清楚这是梦,因为我又回到了大学校园,可是却不是我学校,是宛儿的学校。我在她的学校里面游荡,校园里面的人很多,都行sè匆匆,像是开学,又像是毕业,很混乱。
我突然想去宛儿的寝室楼看看,刚有这个想法,场景一变,我出现在宛儿的寝室,屋子里面没有人,很整洁。虽然我的意识告诉我这就是宛儿的寝室,可我还是觉得很陌生。因为太干净了,我不相信她们会这么干净利索。
意识中有个声音提醒我,她们都毕业走了,所以把寝室收拾的这么一尘不染。我再抬眼看去的时候,原本叠得整齐的被褥消失不见了。屋子里面空荡荡的,一股忧伤爬了上来,我竟然以为我从此再也见不到宛儿了。
我怔怔的站在她们的寝室,我觉得我好像再哭,可是却没有眼泪,只是呜呜的发出悲戚的声音。
我听到身后有人把门打开,我没有转身,却看见了进来的人。我不认识,好像是个学生家长,感觉岁数不小了,可却看不清楚他的模样,五官都很模糊。进来之后他没说话,也没动。仿佛他就是来找我的,就那么站着,盯着我。
“你找谁?”我问他。
“找我弟弟。”那个人回答我。虽然我们两个都没有发出声音,但是我们的意识在交流,我心里想的,他都知道。我同样能知道,他想说的。
“这里是女寝,怎么会有你弟弟?”我觉得很荒诞,因为我就是个男的,但是我知道他不是找我的。
“有我弟弟,我两个弟弟都是在这丢的,我当然要来找他们。”那个人的语气不容置疑。
“丢了?”我心中竟然冒出来个搞笑的想法:“是不是毕业的时候让谁给收拾家里去了?”
“不就是你吗?”那人淡淡的说道。
我忽然觉得很冷,冷得我打哆嗦,好像寝室里面的温度一下子降到了零度,我哆里哆嗦的问他:“那你说说你弟弟长什么样,我回家看看有没有。”梦里面稀里糊涂的就把他弟弟当做某种可以放在行李箱中的物品。
“好啊,你回去帮我找找,找到了就告诉他们我在找他们,让他们回来找我。”那个人接着说:“我大弟弟有身子没头,我二弟弟让人扒了两层皮……”
难道是……我想后退,可是我连脚在哪我都感觉不到。
那人继续追问我:“你见着他们了吗?你肯定知道他们吧?他们在哪呢?我怎么找不到了呢?”
“我不知道!我没见过!我没有拿!你去找别人!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慌乱的辩解。
“你胡说!”那人突然快步向我走来,而我却一动不能动,眼睁睁看着他越来越近……
“啊——”我从梦中惊醒,一头冷汗。我妈听到我的叫声赶忙跑过来看我,关心的问我:“小天,你怎么了?满头大汗,是不是疼得厉害了?”
我摇了摇头,告诉我妈:“没事,我就是做了个梦!魇着了!”
我妈给我擦了擦头上的汗,埋怨我道:“我就不同意你上庙上去,庙上发yin,容易惹到不干净的,你现在又生病,火力低,一会吃完饭我给你送送。”
我摆摆手,对我妈说:“没事了,你去做饭吧!我再躺一会儿!清醒清醒!”
我妈这才转身出去,而我心里却还在回想我惊醒的那一刹那,那个人还没说完的半句话:“……他们就是让你给害了,我……”
我不知道他没说完的话是什么,但是我这浑身的冷汗却提醒我,我害怕了。
下午吃饭的时候我更加的没jing打采,吃了两口我就放下了筷子,我妈问我是不是不喜欢吃,我摇摇头:“下午没睡好,有点难受,可能是睡觉的时候出汗,伤风了。一会给我找两片感冒药。”
我并没有伤风,我只是想借着感冒药里面的成分安稳的睡个没有梦的觉!我害怕再做梦,我害怕再梦到那个人。这都两年过去了,为什么旧事重提?为什么又让我想起大学里面这个让人坐立不安的事儿?不是都已经过去了么?再说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给宛儿发了条短信,告诉她我今天很好,不用惦记。顺便我又问了句那串佛珠她还戴着呢么,她说还在手上。已经习惯了,除非洗澡的时候摘下来,平时连睡觉都戴着。这我就安心了,我不想把这件事告诉她,我不想让她为我担心。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做这样一个梦,我对自己说这是自己胡思乱想的结果,可是我心里却清楚,我虽然怀疑过我的病是鬼神所致,但是我却从来没跟那件事联系起来,我始终都是个局外人,我甚至没有想过这里面能我有什么事儿。
可这个梦如鲠在喉,像一根刺,在我心里狠狠扎了一下,用这种疼痛来提醒我,事情还远没有结束。
第二章 旖旎的春梦
我躺在床上,静静的等待感冒药发挥效力。我希望等我一觉醒来,再睁开眼睛的时候我发现我只是做了一个梦,这一切都是我梦里的故事。这个念头被我无数次的幻想,渴望。又无数次的破灭。
房间的门被推开,我妈左手端着半碗水,右手拿着三根筷子走了进来。将碗放到我的床头柜上,然后轻声对我说:“你睡你的,我给你送送。你现在身子虚,容易招不干净的东西。我送完你就好了啊!”
我轻轻的点了点头,没说话,我在节省每一丝力气。我躺着的时候我都觉得自己很累很累。
我妈将筷子的大头在水里沾了一下,然后将三根筷子合在一起,尝试着把筷子头立在水里。边立边叨咕:“是神归庙,是鬼归坟,是家鬼外鬼?都抱住了,缺钱烧钱,缺米给米,放送孩子好了,要啥给啥。是谁都站住,站住了送你走……”
我瞄了一眼合在一起的三根筷子,紧紧的抱成一团。左右晃着,就是立不起来。我妈反复的念叨了几遍,然后开始点名:“是不是家鬼?是家鬼你站住了!你是不是孩子的太爷太nǎi?是就站住!……太姥太姥爷?是也站住!……爷爷nǎinǎi?是就站住!……”絮叨了好久,把家里那些死去的长辈都差不多叨咕了一遍,筷子抱的很紧,就是立不住。
然后我妈又开始尝试着叫外鬼:“不是家鬼是外鬼?是外鬼你站住!是不是庙上冲着的?是就好好站住了,站住了问你要啥,要不然咱们不知道你缺啥少啥……”
我看着立不住的筷子,忍不住插了一句嘴:“是不是找人的?是你就站住吧!”我妈听我突然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刚想问我什么意思,还没来得及开口,那三根筷子稳稳当当的站住了。我心里叹了一口气,果真是他!
我妈惊讶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立得稳稳当当筷子,问我:“小天,你是不是有啥事儿瞒着我啊?”
我轻声的告诉我妈:“你先把他送走,我再跟你说。”
我妈问我:“咋送?”
不是我妈不知道后续步骤,而是我妈不知道应该用哪种方式去送。冲着没脸子和鬼魔是两回事,虽然同样是招惹到了鬼,但是严重程度不一样,就好像前者是普通感冒,而后者是h7n9一样。
用筷子立在水里送鬼也是分两种,一种是好说好商量,如果是家鬼想念家里的亲人,回来看看的话,一般就好说好商量,让他自己走。把筷子立上之后,问筷子,是不是缺东西?缺钱晚上就给你烧钱,你放送好了就走吧!等等等等……如果说对了,那么筷子就会自己散开,倒下。这时候就要把筷子收起来,把那碗水泼出门外,然后把筷子和碗放在外面窗台上,碗口要扣过来。
如果是外鬼,能好说好商量走的,同上述步骤,如果怎么说就是立着不动,那么就拿菜刀将筷子砍到。后续步骤和上面一样。这属于强送。
我妈问我怎么送的意思,恐怕是她心里猜到我肯定知道我冲着的是谁,所以才问我。是一刀砍倒,还是给米给钱。
我叹了一口气,我心里清楚,无论是哪种,他都不会走。他能给面子站住,恐怕是在告诉我他的存在。
我很想给他来一刀强送,可我怕他再找到机会折磨我,我已经经不起他的折腾了。所以,我只好对着筷子说:“我知道是你了,我明白你什么意思。我不想伤害你……”哗啦——筷子从碗里散花了,三根筷子像开花一样向三个方向倒下,吓了我一跳。
我妈直勾勾的盯着我,半晌,她换过神儿来,焦急的问我:“你是不是知道你怎么回事?你跟妈说!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
我让我妈先把筷子和碗处理了,然后我再跟她说。
等我妈处理完碗和筷子回来的时候,我已经昏昏yu睡了。感冒药的效力已经开始显现了。我强打着jing神跟我妈讲了大学里面的那件事,我说的很笼统,因为我的眼睛都已经睁不开了,我好像把我下午的梦也跟她说了,不过已经记得清了,因为我不知道什么时候,睡了过去。
又是那个场景,还是在宛儿的寝室,房间里没有人,被褥被叠的整整齐齐。鬼使神差的我走到王倩的床边,原本空落落的床上忽然躺着一个人,蒙着脑袋,我不知道被子下面是谁。
我就直直的站在床边,盯着鼓鼓囊囊的被子,感到一阵阵的恐惧。我害怕被子里面突然冒出来个东西。害怕是那个没头的鬼,更害怕是血淋淋的那个。可是越害怕,越控制不了自己,我发觉自己的双手竟然慢慢的伸向了床上的被子。
我眼睁睁的看着我的双手,将被子一点一点的揭开一角。里面是一团头发,乌黑乌黑的头发,很浓很密很长,应该是个女人。
我看着我的双手将被子越掀越大,被子里面的东西也越来越清晰。我瞪大了眼睛想看清楚那团头发下面的人脸,可是我却怎么都看不到,只是看到一具雪白的身体,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整张脸都被浓密的黑发遮掩,让我不知道她是谁。
我已经很久没和宛儿滚床单了,我的身体已经不行,但是我意识依然很好,我看着床上诱人的身体,竟然扑了上去。我将脸埋在那团乌黑的头发里面,我想探究这具诱人躯体主人的嘴唇,我想品尝一下是不是也如身子底下这具躯体一样柔软。
我的脸越陷越深,可还是没有寻找到那个让我产生探索yu的红唇。我在头发的海洋里面穿梭,寻找,长时间的亲吻不到让我魂牵梦萦的娇唇,让我竟然有些烦躁。我感觉到黑发滑过我的脸,缠在我的脖子上,冰凉冰凉的,还有一丝痒痒的感觉,我心里竟然会觉得这是她对我的鼓励。我喘着粗气,用双手在她的身躯疯狂游走,掠过高山,掠过平原,驻扎在草原之上……
第三章 夜梦惊魂
入手之处都是冰凉冰凉的,这美艳的娇躯竟然没有温度,可我管不了那么多了。我回手摸到被我掀到一边的被子,扯着被子盖住我和她的身体。此时我的脑袋里面只有和她亲热的想法,全然不顾周围,也全然不去思考身下的人究竟是谁。我想要用我火热的胸膛来温暖她,融化她。我的手在草原行走,想寻找那一汪清泉……
突然我感觉后背异常的寒冷,我不是已经盖好被子了吗?还没等我伸手去寻找身上的被子掉到哪里去,我就感到好像有人将一排钢针扎到了我的背上。不单单刺痛,钢针所带来的寒气顺着我的后背就流进了我的身体,我一下子就从可以让人溺死的丰满身躯上跳了下来,床边竟然站着一个“炫”!
竟然是他!还是出现在我梦里面的那个人,哦不,是那个鬼。就站在王倩的床边,盯着我,刚刚就是他用乌青的手掌拍了我一下,让我的后背现在已经失去了知觉。
被搅扰了好事让我异常愤怒。不管他是人是鬼。我冲着他大喊:“你tm到底要干什么!我艹尼玛!老子不怕你!老子现在活着都是受罪,有种就弄死老子,别tm总缠着老子!让老子恶心!你tm不是找那两个死鬼吗?一个让老子超度了,一个让黄皮子吃了!有招就tm冲老子使,没招就tm死一边去,不要再烦老子!你tm有种弄死我啊!”
被压抑已久的怒火让我的情绪失控,下午的时候做的那个梦,让我知道了原来这么长时间让我家穷途四壁的原因竟然还是出在那几个没完没了的鬼身上时,我就要爆发了。我受不了这种无休止的纠缠。此刻我的怒火完全的爆发出来。我巴不得让他一巴掌弄死我!我生病这么长时间,当真生不如死。
他静静的听我发泄完,然后yinyin一笑:“我怎么会要弄死你呢?我终于找到你了,我的弟弟!”
“什么意思?我去尼玛了个b!谁tm是你弟弟?”他说的话让我愣了一下之后异常愤怒,“你的两个死鬼弟弟都不见了,你找老子干什么!老子不是你死鬼弟弟!”
他并不生气,还是很平静的对我说:“原来你不是,现在你不就是了么……”说着,他用手指了指床上。
我艹!床上还有个光屁股女人呢!不管她是谁,男人自私的心理竟然让我立刻就想把床上的女人捂得严严实实,即使是陌生人的光,我一样不想同人分享。
我回过“头”,看向床上的时候,那个**的女人竟然倚坐在床上,下半身盖在被子里面,裸露着雪白高耸的上半身,低着头,垂下来的长发把脸挡得严严实实的,两个手不知道在头发后面干着什么,只能看见两条雪白的胳膊在一动一动的。
好像是知道我在注视她,她咯咯一笑,两个胳膊从头发里面退了出来,手上捧着一个东西……竟然是人头!
我吓的赶忙退后几步,这是谁的头?怎么那么眼熟?那个女人似乎知道我心中的疑问,慢慢的把人头转向我,我一阵眼晕!她手上捧着的竟然是我!我赶忙用手摸了摸脑袋,可是我的双手只是徒劳的在空气中挥舞,我的头,竟然,不翼而飞。
那个女人手里拿的就是我的脑袋!我两步冲上前去,抱住了我的脑袋,就要抢回来。那个女人的手像铁钳一样,死死地抱住我的脑袋,我看见她的手指甲都已经嵌进了我的肉里。脑袋虽然不在我的身体上,可我还是感觉到了被两股巨力拉扯的痛苦,和让那个女人指甲嵌进肉里的刺痛感。
我咬着牙,心中发狠,非要抢过来不可!那个女人感觉到了我的恨意,缓缓的抬起了头,我不知道用什么东西,反正我就是“盯住”了那个女人,我倒要看看她到底是谁!
那个女人的头发柔顺的向两边滑去,她的脸很白很白,一点一点的显露出来,好像演出的舞台拉开了帷幔,我终于看清了她的模样。
是张婷婷!怎么会是张婷婷?张婷婷的头发怎么这么长?我震惊极了,手上的力气也小了许多,拉扯我的脑袋的两股力量同时减小,我的头疼得到了片刻的缓解。
张婷婷对着我笑,笑靥如花,很阳光很灿烂,可是我却觉得很恐怖。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张婷婷会出现在这里?她、她难道,死了吗?
张婷婷只是笑,不说话,我不知道自己的手什么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