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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的元帅宠妃-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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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是什么都不记得的时候更可爱。
不像现在神识记忆都恢复了,连自己忘记的,她都记得。自己该说她不愧是自开天辟地以来,第一个另辟异界的王者,还是该欣慰她的喜人的成长呢?
刚刚她身上散发出来的王者之气,可丝毫不做假,在没有龙气加身的情况下,可以不惧自己的神威,展露威压,那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做到的。
只是她苦修无数岁月,怎么会身上没有龙气加身?
是因为她最后的一劫么?
自己记得她渡劫的最后,虽然成功历劫,却并没有度过求而不得的苦,她就自毁了神脉,散了浑身的纯净灵气,闯阴曹,杀阎罗,灭秦广,诛无常,收地府,建冥界,自封冥皇,对外宣称冥界之主,少有人知道她的来历,更少有知道她的名字。
雨默么?
她刚刚是对自己这样说的吧!
万雨墨……
她倒是个执念深种的人!
轮回转世也不舍弃自己的名字……
不过她对自己身上没有龙气这一点,却丝毫不介怀,完全不放在心里,是不在乎,不需要,还是她不屑呢?
刚刚她言辞之间的意思,似乎是她并不想自己介入她和武则天之间,她和武则天之间发生了什么,是自己不知道的呢?
在自己被封印的那段记忆和神识中,有多少是和她相关的呢?
她刚才可以那么肯定的说出了自己很少有人知道的身份,一直隐在幕后,指点江山的自己,除了个别执掌下届的神,根本就不会有人知道的,那她为何会那般肯定?
夜奕摇了摇头,想不通,云乾涵现在身上好像蒙上了一层雾气,神秘莫测,让自己看不清她。
她的泪莫名的伤了自己的眼睛和心。
那么悲伤痛苦的看着自己,自己曾经做过什么,让她如此落寞痛彻心扉的事情吗?
封印她体内正在苏醒力量的时候,自己感受到了她那股力量有着和自己如初同源的温暖,并不排斥自己下封印,反而与自己的封印相互吸引。
这让夜奕心中有了一丝慌乱,和自己同根同宗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那就只有另外一个可能,冥皇雨默的自毁神脉之前,怕是与自己十分亲近,或者时刻在自己身边,以自己灵气修炼的。
但是自己却记不起身边有过这样的个存在!
只能等到到回天虹之海的时候,冲破身上的封印之时,才能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夜奕一个人在时间漫长流逝的空间里,平心静气的修补神脉。
而云乾涵却粉墨登场,准备在武则天后宫里开辟一个真正平静属于她的天地了。既然武则天不打算放她走,那她也不会客气,就让她亲手解决这纠缠了无数个轮回的孽缘吧!
自己可以原谅她乱人世,违天道,但是她无法宽容武则天把夜奕伤的那么重,那么深。
比起手腕,她虽然不是魔,可惩治人的手腕,绝对不会逊色魔界,否则她也不可能掌管冥界千万个岁月,放心轮回苦修,都平静无波了。
当日自己苦苦渡劫一心修炼成神,受尽求不得之苦。
历劫归来方知那不过是个借口,因为自己对神尊动了凡心私念,脏污的心思玷污了神尊,故此落入凡尘受罚。
以为自己历劫之后,会以此为戒,心境平和,割七情断六欲。
却不想自己反而一怒之间毁了刚刚铸就的神脉,入地狱,闹阴曹,建冥界。
谁会想到凭着自己个刚刚渡劫,成神,又自断神脉的小仙,之所以会有那么大破坏力,并不是为了爱发狂,更不是因为老天不公的作弄拼死一搏。
是因为暗中隐了身形,自己一直远远敬仰如天,偷偷藏在心里爱慕的神尊。
神尊隐身在自己身后,度神力给自己,让自己可以恒勇无敌,大杀四方。
神尊隐在暗处,帮自己收地府,又温和的说既然不喜欢别人的世界,那就建给自己喜欢的是世界吧!
北冥阴寒,正适合散了神脉,没有灵气护体,不仙不神的她修养。于是她苦苦修炼,终于散了神气,修成真魄和神魂。
冥界在她以灵魂修神成功之后,正式宣布独立天地之间,不归仙魔任何一方。
正式下了封贴给天界,魔界两界之主的那天,夜奕牵着她的手一步一步走上高梯,直到走到通往冥界之主府邸门前最后的一个台阶,夜奕放开了她的手,任由她走上去,才淡笑温和的留下一句等我,转身毫无留恋的离开。
夜奕当日为何如此离开,对云乾涵而言一直是个谜团,直到后来夜奕她们回到天虹之海,夜奕冲破封印,才知道真相。
不过那都事许久之后的事情了……
而现在云乾涵身上穿着水蓝色的飘逸长裙,慵懒的躺在贵妃椅上,懒洋洋的摸着自己脸上的面具,这个面具她已经知道如何摘下来了,也知道自己脸上的这个面具在夜奕眼里,根本就是不存在的。
不过她还是很开心,只要想起自己的冥皇的位置是夜奕给自己的,夜奕曾片刻不离的护在自己身边,她的心就是暖的,甜的。
宫门外的杂乱脚步破坏了她的好心情看,叹了口气,该来的还是要来的。
有些事情拖得太久了,自己身上还有无法偿还的债,难怪一直历劫,却不是渡劫了。
不管是历劫还是渡劫,对现在的云乾涵而言都不重要了。
她只要可以跟在夜奕身边,就够了。
依她现在实力,跟在夜奕身边,并不会让对方为难,自己这些年下意识的苦修,不就是为了有朝一日找到那个人,有能力昂首而立,对她说,我已经可以和你并肩了吗?
这份债是自己欠下的,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的,都不该让夜奕和自己一起偿还。
至于夜奕的那份,自己会替她一分不少的和武则天索讨。
“娘娘,陛下来了。”安嬷嬷没有进屋子,只是站在寝殿的门口小声的通报。
安嬷嬷现在还拿不定自家主子心里到底是怎么个打算。
“宫里可有元墨月那里的东西?”云乾涵狰狞面具下的嘴角阴险的上扬。元墨月这次就看是你这个正得宠的新贵能在陛下面前说上话,还是我这个被禁锢的旧宠能让陛下相信了。
不要怪我狠毒,要怪就怪你多行不义必自毙!
这些日子你明里暗里的对我可是没少了下手。
我也不过是把你的手段摆明了搬上桌面。
警醒下这后宫里的人,到底什么人能得罪,什么人可以依靠!
“没有。”安嬷嬷在后宫里多年,可是她还是没有明白自家主子这句话问的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她吃不准自家主子是想要元墨月的东西陷害对方呢,还是想用元墨月的东西告状,或者是还有其他的想法……
“没有就好。”云乾涵轻笑着似乎是放下了心。
“你找个时机告诉王喜,就说我掌凤印。”云乾涵声音平和入水,好像在说在简单不过的事情,并不是在说后宫的生死大权般。
“是。老奴知道怎么做了。只是娘娘,您素来不喜欢后宫争斗,这是何苦呢?拿了凤印,您就要一辈子都在后宫里斗了,斗倒旧人,又会送来一批新人,直到有一天您斗不动了,被人斗倒,或者死。”安嬷嬷心疼的叹息,自家主子这些年的种种她是都看在眼里的,自家主子善恶分明,善待下人,不喜算计,这样的人不适合在后宫里生活。
只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让她改变如此之大。
自家主子在福宁宫虽然没有人身自由,可至少她的日子过得安乐,不需要时刻提防被人陷害,也不用去和外面的那些个男人女人争来夺去,你给我一拳,我给你一脚,互相坑害,攀比恩宠的过活。
☆、第223章 争宠(2)
总有一天需要跨过的墙,是无法逃避的。《万雨墨日记》
“安嬷嬷这些年跟着我这么个不吃香的主子,苦了你了。不过以后也该是扬眉吐气的时候了。用陛下的话说,我福宁宫伺候的奴才,都比他们其他宫里的小主金贵!”云乾涵似乎心情好了很多,笑声轻柔中带着顽皮。
“只要主子想好了,奴才就是万死也会跟随在主子身后伺候的。”安嬷嬷白胖越发富态了的脸上露出一丝心疼却格外像个长者的慈和笑容。
“安嬷嬷难为你了。我得宠的日子短,又离宫多年,在回宫一直处在看着得宠,实际上是被禁足犹如冷宫的福宁宫。伺候我这个不得宠的主子,平日里没少为了我受人冷遇吧!”云乾涵慢悠悠的拿起一旁实木雕花的小桌上放着的玫瑰饼,白嫩的小手趁着酒红色玫瑰花瓣做成的玫瑰饼,格外的好看。
安嬷嬷知道云乾涵从来都是那种说道就会做到的人,伺候在云乾涵身边越是久,越是对这个主子无法撇下,她在宫里伺候的主子虽然不多,也没有一个是十分得圣宠的,却都是在宫里安生的活着的,就连她伺候的太妃也是如此。
能让她这个宫中老于世故的人,不知不觉的交出了忠诚,可不只是因为她岁数小怜悯同情,那两种感情早就在成为后宫教习嬷嬷的时候,就一并消失不见了。
对底下伺候的奴才好的主子后宫里多了去了,可是能真心对待的,倒是至今她这个徐娘半老的老太婆第一次遇着。
在后宫里的岁月总是太过漫长而难熬,早就已经认命了,平安终老就行了。
至于伺候谁,谁是自己主子都无所谓。
不过上天总是待自己不薄,让自己在心寒的时候伺候云乾涵,让自己这个一辈子都不可能做母亲的人,有了被人当长辈敬重,母女二人相依为命错觉的孩子。
被当成亲人看待,信任,这样的主子可是太过难得一见。
所以不只是因为陛下的命令,也不是因为宫里其他宫里娘娘的拉拢不够给力,而是因为她这个宫里资历尚算深的老教习嬷嬷,是真的喜欢云乾涵这个孩子,这个真意带人,谦和有礼的孩子。
有时候她甚至会有一种错觉,云乾涵不是自己的主子,而是自己的孩子。
哪有自家父母对孩子不用心,不上心护着的。
也正是这样,安嬷嬷才会完全不顾后宫里那些明着按着的刁难,硬是在云乾涵没有心思想要争夺的时候,给云乾涵开辟了后方的安宁环境。
“安嬷嬷,并不是厉害的人才会赢,而是赢得人比较厉害。”云乾涵手里拿着玫瑰饼,用舌尖一下一下的像个猫一样舔着,眼睛里转着闪闪的泪光,看的安嬷嬷母爱泛滥,心中颇为酸楚心疼。
云乾涵的胃不好,自从中毒之后更是越发的眼中了,没一顿饭食,都吃的少的和小鸟啄食似得。
云乾涵又是个吃东西完全凭借一时兴起,兴起的时候想要吃什么,若下一秒吃不到,等你准备好端上来,她就已经不想再吃了。
自从几次经历过云乾涵说想吃什么,但是并没有马上准备好,等小厨房去御膳房把云乾涵想吃的东西都准备好了端上来,云乾涵却摇头说自己已经没有胃口了,不想吃了之后。
安嬷嬷就总是喜欢在云乾涵喜欢呆的地方,放上几种云乾涵喜欢吃的小点心。
云乾涵有了想吃东西的冲动,马上就能让她信手拈来,有的东西可以吃。
“是,是,老奴知道,主子您是最厉害的。”安嬷嬷慈祥的笑着。
“安嬷嬷你又哄我。”云乾涵小声的抗议着,但是轻轻上挑的眉梢,眯起的双眼无不在倾诉她的好心情。
“那老奴这就去把陛下请进来”安嬷嬷看着小口小口认真的啃着玫瑰饼的云乾涵,脸上的慈爱不曾减少半分。心中却是不免感叹,云乾涵可不就是这后宫里厉害的人吗?不争宠,不顾宠,却能在陛下的心里位置不变。
云乾涵没有说话,只是按压着自己的胃,快速的将手里的玫瑰饼像个仓鼠一样吃到了嘴里,鼓囊着腮帮子点了脑袋,随着她的动作,散落着并未束起的长发肆意的张扬主人的随意。
安嬷嬷脚步轻快的从寝殿的屋内退了出来,一转身就小跑的了起来向福宁宫宫门外面迎去。
脸上也褪去了刚刚在寝殿里看到云乾涵决心时的老怀安慰,和心疼,而是一脸的焦虑和慌乱。
“陛下,陛下……是您来了么?”安嬷嬷人快到门口了,适时地出声。
不得不说安嬷嬷这个老嬷嬷是个十分老道的人,在宫里伺候的日子久了,将君王心思拿捏的很准。
王者的自尊就是胜利!
哪怕这胜利赢来的手段并不是多么光鲜,可是永远没有人会在乎输家的过程多么亮丽,只会看到胜利光环属于谁。
可以说群众的眼睛是不公平的,只能看到闪耀的王者。
安嬷嬷很想看到自家的宁妃娘娘,成为后宫里闪耀的那个赢家。
如今那事宁妃娘娘的目标,那自己愿意用自己这把老骨头,给宁妃娘娘当个踏脚石。
“陛下,您慢点……夜深露重啊!”王喜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啰嗦什么,还不开门?宁妃有个长短,砍你几次脑袋都不够!”武则天声音阴冷的渗人。
知道了云乾涵头疼的消息,连更衣都顾不上,就穿了披风赶过来,耶不知道轻易不喊痛的云乾涵到底发生了什么,才会夜里命人去宣御医。
要知道云乾涵最不喜欢找御医,每次就是让人把把平安脉,都要死说活劝。可这次她却是自己主动宣太医……
这让武则天心中的担忧更甚。
临出门的时候元墨月千般万般的找出借口阻拦拖延时间,可武则天毫无怜惜之情的,抬脚就将面前挡住自己路,眼下是后宫里红的发紫的宠妃,踹躺在了地上,武则天没有片刻停滞的,踩在元墨月的心口的脚都没有收回,而是借力使力的从元墨月的身上走了过去。
这一幕可是把一直跟在武则天身边伺候的王喜吓了个不清。
武则天身上的功夫绝对不是花架子啊,那可是真材实料的!
这一脚下去,元墨月就算不是伤残,也得重伤啊!
心里虽然这样想,可王喜却丝毫不敢说。
他心里自然是清楚福宁宫的那位身体安危,绝对是要比面前地下这个恃宠而骄的冒牌货要重要的不是一点半点呀!
福宁宫的宫门并没有在里面插上,小祥子去通报的时候福宁宫的宫门只是在外面轻轻地关好而已,只是外面的人并不知道,小祥子在告诉了师傅王喜福宁宫的主子头疼欲裂,以头撞墙之后,就脚不沾地的跑去请御医了。
安嬷嬷嚓嚓嚓的脚步声近了,清醒的听到门外小宫人,小宫女因为一路小跑的跟在武则天龙撵后面,急促的呼吸,安嬷嬷心中暗笑。
看样子自己的主子就算被囚禁在福宁宫这华丽的宫殿里,没有自由,可是在陛下的心里地位,也是不可撼动的!
“宁妃如何?”在安嬷嬷打开了福宁宫那枣红色宫门的下一秒,武则天就已经带着人往福宁宫的寝殿方向走了,一边走一边问。声音虽然还是君威摄人心魄,却不难听出其中的担忧和紧张。
“不长心的东西,不知道宁妃身体不好么?”武则天在前面走着,听到身后伺候的宫人宫女没轻没重的脚步声,声音冷然如冰。
此话一出,身后跟着的宫人宫女都是浑身上下一个冷颤,跟着有几个人还踉跄了几步,小小的骚乱之后,每个人都高抬腿轻落足,恨不得地上的小蚂蚁都不带踩死一只的。
“宁妃娘娘一直喊着头疼,眼睛疼,说脑袋好像要裂开了。刚刚老奴拿着软枕给宁妃娘娘挡在墙上,累了,这会正躺着呢。刚刚可是把人吓死了,宁妃娘娘拿着脑袋就往墙上撞啊!”安嬷嬷说着时不时的用眼角偷偷飘着武则天。
雨后的地面很是湿滑,十分不好走,尤其是武则天脚上穿的这种锦靴,鞋底并不算厚,都是纳的千层底,所以也一路走到福宁宫的寝殿门口,武则天脚上的靴子已经只有鞋面没有试了。
王喜却是自己湿了个透心凉,他要给武则天撑着伞,自然自己就是不能撑伞的,伺候在武则天身后,他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是不敢使唤底下人给他也撑起一把雨伞的啊!
武则天顾不上什么礼节,排场了,在王喜把手里的雨伞收起来递给一旁的小宫人的时间,武则天就已经自己伸手推开了福宁宫寝殿的两扇雕花木门。气息都没有喘上一口,就迈过了到人小腿肚子那么高的红木门槛,走了进去,直奔寝殿里平日里云乾涵睡觉的床榻方向……
武则天其实一推开门就闻到了屋子里淡淡的梅香,不过她并没有在意,知道云乾涵素来喜欢梅花,所以在福宁宫寝殿后面才会命人移植了一片梅林供她赏玩……
☆、第224章 争宠(3)
武则天向着寝殿内的床榻方向走了一半,才看到歪在贵妃椅上,依稀白衫幽若白兰的云乾涵。
云乾涵手里正蔫蔫的拿着个茶盏,看那茶盏也不是什么稀罕物,更不是自己特意命人给她寻来的上好白玉做的茶盏。
她的脸上还是带着那张自从被国师下了欲融膏,就一直片刻不曾摘离的银色狰狞如鬼的修罗面具。
单薄的身子在白衣衬托下,更显了几分瘦小。
“就是头疼,你也不能用头去撞墙啊!”武则天不知怎的看到自己牵挂在心里的人,现在完好无损的在自己面前了,心中的担忧就爆发了,连带着声音都跟着一起提高了几度。
其实她也是知道的云乾涵脑门到底有没有受伤,自己根本就看不到的,她脸上有着面具,不但把她的表情都挡住了,就连她脸上的伤也一应都挡了下来。
“陛下……”云乾涵声音弱弱的,好像这就已经是她拼尽了了全身的力气才吐出这两个字。
“嗯。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好好的就头疼了起来呢?”武则天来到云乾涵身边,并没有让云乾涵身子往里挪,自己坐下,而是蹲在了地上,和云乾涵平视。
看着云乾涵眼中还闪着的泪光,武则天心好像被什么用刀子剜了一样。她从袖筒里拽出帕子,给云乾涵擦了擦顺着面具流淌下来的泪珠。
“可能是我晚上情绪波动大了。御医和国师都一再的和我说,我现在要静养,万不能有太大的情绪波动。就是说要我个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没有七情六欲的方外之人……可陛下也是知道的,我在军营和那些粗人混久了,性子更是直来直往了。惹陛下烦心了,是我的错。雨夜路滑,还让陛下如此奔波,实在是万死。”云乾涵眨着睡意朦胧,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武则天,就要从贵妃椅上起身下跪请罪。
被武则天手疾眼快的一把按在了贵妃椅上,不让她动。
逞什么强,身体都成这样了,还和自己说漂亮话,好像她这样说了自己就不会怪罪她了一样。真是太让人生气了。
在她眼里自己就是这样的一个讲究礼仪,不顾她身体的人么?
若自己真是那般在意礼仪,又怎么会免了她的叩拜大礼。
真是让人头疼,这个人泛起执拗来,让人又生气又心疼。什么狗屁的君臣理论,泛起脾气来就都想起来了,平日里也不见她如此礼仪周全!
就是在如何心里不痛快和自己生气,也不能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啊!她就不知道害怕么?
后宫嫔妃自杀自残身体,那可是株连九族的大罪。
别看平日里云乾涵嘴上脸上恭谨的不行,其实心里完全事另外的一码事。
整整的意义上来说,云乾涵才是真的在这里无牵无挂,那些会被她牵连的人其实和她实际上是一点关联都没有的。
所以不管她做什么事情都是随心而已,完全没有什么真正目的,说不定就只是一时兴起。
“安嬷嬷!”武则天实在是受不了平时坚强如寒风中飒爽的梅花,现在却柔弱如温室刚刚被狂风凌虐过的小花般的云乾涵那种受了委屈要哭,想说,想要告状,却又为了面子不想说出口的样子。
心中的疼惜自不必多说,有些烦躁的大声对等在门口伺候的,跟在自己身边的宫人宫女一起的安嬷嬷吼着。
“陛下……”安嬷嬷听到武则天的生意,赶忙跪在了福宁宫的寝殿门口。
“你是你家主子贴身伺候的嬷嬷。你来说,晚膳时发生了什么?”武则天看着身体轻轻的打着寒颤,身体不自觉往一起像个小猫一样蜷缩在贵妃椅子上的云乾涵,眼神微冷。
“回陛下的话,我家主子晚膳并未吃。”安嬷嬷略一思考,就明白了主子的意思。
既然主子和陛下说的是晚膳的时候,那就一定是要晚膳的菜,被藏雨轩的人换了这件事上发难!
“没吃?”武则天声音微寒,视线在屋子了打了个转,才落在贵妃椅旁边的小木桌,还有暖炕小木桌上的小点心之上,什么时候她屋子里随处摆放着小点心了?
果然是因为没有晚上用膳的关系么?还是一直都处在不正常用膳,屋子里才会随处都放着点心填肚子?
云乾涵吃东西虽然挑,却是决计不会一口东西不吃的……
“王喜!”武则天看到安嬷嬷那萎缩的眼神,语带杀意。知道自己就是在问,安嬷嬷也不会真的根自己说实话,索性她也不问了。
“陛下……”王喜听到武则天喊自己名字的时候带着明显的怒火,片刻不敢迟疑的进了福宁宫寝殿,挨着安嬷嬷跪在了门口。
“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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