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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盗-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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拼出图案之后,阿匪目不转睛的盯着地上的图案瞅了起来。
在我的眼中,那就是一些简单的线条,如果非要我找出什么玄机,无异于让我说出达芬奇笔下的蒙娜丽莎为什么微笑。我是这样认为的,估计古灵也是这么认为的。她虽然通晓易数,但对于这些具象的东西还是保留了不少女人该有的感性。“这边的半个西瓜貌似比那边的要小一些。”估计她也就能够到达这样的境界。
“这是一幅没有画完的地图。”阿匪站在我们的对面神色淡定的说到。
来到阿匪的位置,我顿时体会到了目瞪口呆的含义。从阿匪的位置也就是这画的上面看去,那些线条果真变成了一幅没有画完的地图。而那个西瓜的蔓藤,正好就是那条没有尽头的回廊,只不过在那面墙的地方断成了两截。
对着这张地图,我们终于弄明白了这小囚天里的格局。原来这是一个由四条椭圆形的回廊组成的迷宫。这四条回廊巧妙的运用了透视的原理,通过那些看似无序实则是经过了缜密计算的石头巧妙的将链接处遮掩了起来。不仅如此,这四条回廊环环相扣,外断内联,巧妙的组成了一个天衣无缝的无限循环。因此,在没有充足光线的情况下,任何人只要到了这回廊上面都会陷入到那个无限循环的迷宫中去,再难出来。这样一个鬼斧神工的设计,再加上那些能够制造幻象的隐色石,以及张老鬼高超的暗攻之术,淋漓尽致的体现了那两句对联里描绘的场景:
小囚天,囚天囚地囚日月
万劫门,逆生逆死逆乾坤
明白了小楼里的玄机,我们也仿佛看到了出去的希望。问题关键,锁定在了那面墙的下面:在这张巨大的地图上面,那里是唯一的死角。因此,只要把个死角的阴影驱散,我们或许就能够找到这小楼的出口。
古灵的抽象思维,阿匪的形象思维,我的混乱思维,大家的思维瞬间高度的集中了起来。胜利就在眼前,但我们仍需努力。这,就是黎明前的黑暗。
盯着那副巨大的地图,我生平第一次对那些相面的江湖术士产生了敬佩之情。相面这种行当,果真是件既费体力又费脑力并且还不一定能够相到别人心里的费力不一定讨好的活儿。
“吱吱。”蜘蛛的叫声打破了场中的沉默,也打断了大家的思维。
“唉,还是你这没心没肺没感情的东西活的自在啊。”我扭头看了一眼趴在肩头上的蜘蛛,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感慨。
蜘蛛?
看到蜘蛛,我忽然觉得有个念头像流星一样在我的脑中闪了过去。
蜘蛛?蜘蛛?
人不能通过的地方,未必就不是坦途!对于蜘蛛而言,这面墙壁根本算不得什么障碍。难道,我们苦苦思索的那个死角其实就是眼前的这面墙壁?
我大胆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阿匪和古灵如梦初醒。
在这幅地图的指引下,我们很快确定了回廊上那段墙壁的位置。在我们头顶上方一米多高的地方,一块月牙形状的石头引起了我们的注意。
跳起。击石。
一道早晨的阳光带着羞涩落到了我们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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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独狼
更新时间:2010…6…29 15:59:40 字数:3676
沐浴着早晨的阳光,我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强烈的感受到了生命的气息。仅仅是一夜的时间,我却感觉仿佛经历了整个一生。相聚,别离,迷茫,恐惧,所有的一切都随着曾祖母身下的那把大火化成了灰烬。
“老奶奶,初七会回来的。”对着那幢小楼磕了三个响头,我迈开大步朝着竹林的更深处走了过去。
大家一路无话,但每个人脸上的平静都没能盖住内心深处的波澜。小囚天里的机关让我们再次见识了张老鬼与那神秘人的手段,而那个被他们称为“师父”的至今没有露面的禅盗,更是像一颗随时可能爆炸的威力无法想象的炸弹一样深深的埋在了我们的心中。
除去未知,我们更多的感受到了整个事件的扑朔迷离。从那些水蛭的分布情况来看,是有人故意养殖,它们只是一种杀人的利器?还是另有不可告人的更大的阴谋?古筝上的“丹青”二字,究竟是何人所留?古灵家里的那幅水墨丹青又是何人所置?是失踪的古教授?还是另有高人?是一个巧合?还是一个早有预谋的安排?
这潭看似毫无波澜的死水,究竟还有哪些礁石暗流?而在这暗流的尽头,到底藏着一个什么样的狰狞猛兽?
山谷里的早晨,空气格外清新。竹林里的清新,却多了几分雾霭。行走在那层雾霭之中,我们很快在竹林的深处发现了一道简陋的篱笆和三间修葺的颇为规整的茅屋。篱笆围成的院子不大,但院子里却干净的出奇,不仅没有一点儿杂物,而且不见得一点儿花草。三间茅屋一字排开,但却只在中间的屋子上开了一个两个人勉强能并排通过的小门,也没有任何的窗户。这样的一个小院,与之前那座小囚天相比起来显然寒碜了许多,如果说之前的那幢小楼是一所大户人家的庭院,那眼前的这三间茅屋顶多称得上是一个勉强看得出形状的柴房,更甚至是一个圈养牲口的畜圈。
“这里看起来怎么像个圈养牲口的畜圈。”阿匪用带了几分迷惑的口气说出了我刚才的想法儿。
“因为它本来就是一个圈养牲口的畜圈。”古灵说道。话声刚落,一只体形颇大的野兽从中间的那间茅屋里走了出来。
形若山羊,体若犀牛,前额突出,趾末有爪,正是一只爪蹄兽。
“哟,你们居然出来了。”一个掺杂着怀疑与鄙夷的声音从那茅屋里面传了出来。紧接着,那个蒙面的神秘人从屋中缓缓的走了出来。
“吼——”见主人走来,那爪蹄兽冲着我们吼了一声慢慢的退回到了神秘人的身边。
“是你?”阿匪略带惊讶的问了一声。
“嗯。”言语之间带着几分挑逗的意味,他缓缓的说道。
一米七五左右的个子,穿一件灰色的长袍,整个脑袋包的严严实实的只露了两只深邃矍铄的眼睛。单从他的体型来看断然称不上剽悍二字,但看似硬朗的身子骨也透着几分练家子的气势。第一次大白天的近距离看到那神秘人,我忽然想起了一句古话:虎行成恙,虎奔如飞。不知道这个形容瘦俏的神秘人会不会是一只饿了很久的东北虎。
“你们可以问三个问题。”语气平缓,神色镇定,这份泰山崩于前而不惊的定力着实让我们吃了一惊,一时间竟有些手忙脚乱的架势。
“是你杀了我曾祖母?”
“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直接原因是那些水蛭,根本原因是她体内的那颗莫邪珠。七心鼠的心脏能爆发出七倍的力量,莫邪珠则可以令心脏起死回生,也就是将人的寿命延长一倍。如果不是那颗莫邪珠,那些水蛭根本不可能在短短十几个小时之内扩散到你曾祖母的五脏六腑,是那颗莫邪珠给了它们能量。”
“禅盗是谁?”
“空寿的师兄,我的师傅。我所知道的仅限于这些。”
“我爸爸在哪儿?”
“那棵黑寡妇底下。我杀的。”
三个问题,我们每人问了一个。问题问完了,我们预料中的事情也该发生了。
“它的名字叫独狼,是老虎和狮子的后代,不过被我稍稍改造了一下,看起来有点儿像二百万年前的爪蹄兽。相对于其他的玲珑,这种半狮半虎的东西很难修成正果,但若一旦成功可以单挑一群狼。先前被你们猎杀的那两只是不听话偷跑出去的,除了一股蛮力几乎连普通的野狼都比不上。这只独狼算是唯一一只有点儿出息的,咬死过狮子,追死过豹子,从来没有遇到过对手,跟了我十几年,算得上是我的半个儿子。今天的事情我不插手,你们若赢得了它,我自会放你们过去。你们若赢不了它,那只能算它今天有口福。要单挑还是一块上随你们,明枪暗箭大可一块用。”
自从跌入那葫芦洞中以来,我和阿匪杀死过碗口粗的尸蟒,硬扛过界碑一样的僵尸,鏖战过鼠群,搏杀过血玲珑,虽然算不上久经沙场,但也着实从阎罗殿门口经过了几回。我不懂什么煞气、戾气,但只知道在面对茫茫多的老鼠和那阴险毒辣的血玲珑时心里没有退缩过。即使明知是个两败俱伤的场面,我也宁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我粗略的看过几本关于兵法的书籍,知道破釜沉舟、背水一战讲究的是个士气,士气高涨,则可以少胜多所向披靡。士气低落,则会人心不振一溃千里。说到底,这里面讲究个气势,就像那血玲珑身上的那股戾气。因为明白这个道理,所以在一次又一次的面对强大的对手时我虽有恐惧之心但无退缩之意,狭路相逢勇者胜,这个“勇”字,讲的就是个“狠”字,就是个气势。然而今天,见识了神秘人那份泰山崩于前而不惊的定力以及听了他那几句看似无心的话语之后我却突然感觉没了底气。心中积累的那点儿气势被他那看似聊家常的几句话瞬间扫荡的没了一点儿踪影,就像是一片煞是好看的叶子,被一阵轻轻掠过的风扫到了一片死寂的水中,再无半点动静。
他轻轻的拍了拍独狼的脑袋,然后站起身来头也不回的走进了屋里。
独狼扭头看了主人一眼,然后挺身,蹬腿,神态坚定,耳朵直立向前,摆出了一副高高在上的王者态势。
“单挑?”阿匪挑衅的对着独狼说了一声,也不管它能否听懂。然后,他拿出那把蜥蜴之刃慢慢的走了出去。
我和古灵都没有去拦他,倒不是对他抱有必胜的信心,而是想看看这绰号“独狼”的狮虎兽到底有多少分量。阿匪也是大风大浪里过来的人,自幼习武,又在部队里锻炼了几年,即使不能够占得便宜但也不至于被那独狼一击必杀。
见阿匪走出,那独狼似乎明白了他要单挑的意思。或许出于一种身经百战之后养成的习惯,它并没有急于进攻,而是在离阿匪两米左右的地方昂首弓背,摆出了一副作势欲扑的架势。
这个距离,正好是它能够最大限度的发挥一击必杀的距离。
大战一触即发!
没有吼叫,没有蓄势,没有任何进攻的前兆,然而,就是在这样的情景下那绰号“独狼”的狮虎兽如一头潜伏了很久的狩猎者一样突然毫无征兆的跃起冲着阿匪扑了过去。
在这之前,我暗中将它进攻的方向、角度以及用嘴还是用爪大体的揣测了一下。可是,在它跃起的刹那我发现我所有的揣测都错了,它以一招“明修栈道暗度陈仓”骗了我们所有人,并且差点儿将阿匪一击毙命。
它以无与伦比的速度扑向了阿匪握有匕首的右手,然后以惊人的身体柔韧度和分毫不差的计算在空中一个扭腰转胯擦着阿匪手中那把匕首扑向了一边。最后,在转向的同时它以令人无法相信的爆发力抡起那条看似毫无攻击力的尾巴击中了阿匪的脖子!
完美的攻击,可怖的杀手!
阿匪摇晃了几步总算没有跌倒,然而他的脖子上却出现了一条深深地血痕。如果不是自幼习武练就了一幅好身架又在部队锻炼了一身较强的抗击打能力,估计阿匪现在已经挂了。
一击得逞之后,独狼并没有乘胜追击,而是退回到原先的地方再次摆出了那副高高在上的王者态势。显然,它是在等待下一位挑战者。
“妈的,跟老子玩阴的!”阿匪揉了揉脖子,心有不甘的骂了一声。
“我吸引火力,你们从两侧击杀,跟一只畜生犯不着讲规则。”见阿匪吃了暗亏,我顿时气愤填膺,心头的怒火不由得烧了起来。
紧盯着那只独狼,我慢慢的向前迈了一步,但没有离它太近。我必须保持在阿匪和古灵能够攻击到的范围之内。既然它阴了我们一次,那我们也干脆来个以彼之道还施彼身阴它一次。我不介意它是一只畜生,因为我早已打消了做个君子的念头。以前我还想努力朝君子的方向靠近一点,但自从曾祖母死了之后我才发现还是做个小人来的划算。更何况我们这次赌的是命,一旦输了,便再没有翻盘的可能。
虽然我赤手空拳从体型来看也比阿匪小了一号,但在看到我走出来后那独狼立即做好了进攻的准备。昂首,弓背,蓄势,丝毫不见得半点儿含糊。
“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不管你一会儿采取何种进攻方式,老子舍得一身剐也要把你拉下马!我就不信肚子里的那颗蛇胆还有那洗髓的秘术挡不下你一只畜生,哪怕是你全力一击!”我在心中做了一个不算最坏的打算,也是一个以不变应万变的打算。只要我能稍稍阻滞它的进攻,那阿匪和古灵就能瞬间将它毙命,除非它有十三太保横练的金钟罩铁布衫功夫,只是,这种可能存在的概率百分之一万的为零。
想好了战术,我将双手虚架着交叉在了胸前等待着它的再次进攻。
依旧是没有任何进攻前的征兆,它再次猛地跃起朝我扑了过来。几乎在它跃起的同时,我蓦的伸出双手朝它抓了过去。
“如果你与野兽对峙,永远不要把你的后背留给它。”这是老一辈猎人们在长年累月的狩猎中总结出来的教训。无论是人类还是兽类还是禽类,后背永远是一个最脆弱的地方。古往今来,亦有无数枭雄巨擘被人从背后取了性命。后背,一个最脆弱的地方,也是一个最容易得手的地方。人类明白,兽类也明白。我们明白,独狼比我们更明白。
这次进攻,又是一个幌子,它以惊人的弹跳高高的越过了我的头顶。我抓空了,阿匪和古灵也扑空了,但它却在眨眼之间跳到了我们三人的背后。
犹如一支势如破竹的暗箭,它毫无征兆的对准了我们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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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亲人
更新时间:2010…6…30 16:57:36 字数:2733
死亡并不可怕,但如果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那就是一件很可悲的事情了。
我第一个觉察出了独狼的进攻意图,也第一个做出反应转过了身来。没有丝毫犹豫,我凭着一股本能的反应从阿匪和古灵中间挤了过去挡下了独狼致命的一击。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这是我在身陷葫芦洞中的时候用来安慰自己的话。但现在看来,这句话似乎真有那么点儿邪乎的东西夹在里面。先是那条尸蟒,其次是那些被种了行尸蛊的界碑僵尸,然后是那头差点儿将我跺碎的“爪蹄兽”,最后是那只拎着我在鬼门关转了一圈的血玲珑,在跌入悬崖侥幸逃生之后我的命似乎比以前硬了许多,就像是一块被风吹日晒了许多年的顽石,硬,真他妈硬!
比起之前的那些波折,眼前的这只独狼不只是强了几个档次,活脱脱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活阎王,无论武力还是智力都远远超出了我们的想象。如果说正面与它冲突,那我兴许会死的晚点儿。但被它在背后偷袭,别说我一个吞了一颗蛇胆外加受了洗髓秘术的人类,就算是把那尸蟒用洗髓秘术历练一番恐怕也未必能占得丁点儿便宜。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的“后福”真的很“厚”。刚刚转过身来往前踏了一步,那个动若奔雷的身影已然再次跃了起来,这次的目标,显然是赤手空拳的我。说时迟,那时快,就在那独狼跃起的同时,一根细若无物的蛛丝朝着它的左眼射了过去。
独狼扭头,我侧身,擦肩而过。
没有鲜血的补给,蜘蛛的体型在那独狼的面前简直可以忽略。可是,这小巧的体型却给了蜘蛛足够的灵活性,使它成了藏在我身上的一支暗箭,稳,准,狠!
冷不丁杀出一只实力恐怖的蜘蛛,独狼的脸上或多或少的露出了几分忌惮。如果它刚才不躲或者躲得稍慢一点,那被废掉的可能就不只是一只左眼,毕竟蜘蛛曾经以一根蛛丝洞穿过十几只老鼠。
刚才的一幕,着实让我惊出了一身冷汗,如果不是蜘蛛及时出手,恐怕我现在只有躺在地上观战的份儿了。接连两次被阴,阿匪的脸上没有了愤怒转而凝聚起了一股浓浓的杀意。古灵也紧紧的握着手中的匕首丝毫不敢大意。
“我打头阵。”古灵低低的说了一声,然后像一支离弦的箭一样冲了上去。见古灵说上就上,我和阿匪丝毫不敢迟疑立刻凭着本能扑了上去。
叫唤的狗一般不咬人,不叫唤的狗咬人不一般。第一次见到“爪蹄兽”时我着实吃了一惊,也差点儿被它搞死,但好歹与它斗了几个回合。第二次见到“爪蹄兽”时我们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在将它催眠之后轻而易举的将它变成了食物。正如那神秘人所说,那两只是不听话偷跑出去的,除了一股蛮力几乎连普通的野狼都比不上。然而现在,我们面对的是一只咬死过狮子,追死过豹子,从来没有遇到过对手的——独狼。它是一只不会叫唤的狗,更是一只货真价实的比任何狗都会咬人的狗。
以一敌三,外加一只时不时射出冷箭的蜘蛛,在激烈的厮杀了十几个回合之后它硬是没有让我们沾到任何便宜!准确的判断,惊人的力度和速度,令人发指的瞬间爆发力,再加上那副咄咄逼人的气势,它几乎将狮子与老虎的能力发挥到了极致!如果不是蜘蛛在关键时刻射出的几根蛛丝,恐怕我们现在早就见了血了。
“吼——”
终于,这只不会叫唤的狗歇斯底里的怒吼了一声,圆整着的双眼中泛起了浓重的杀意,以及一种几欲涨烈出来的愤怒。
猫腰,顿足,像一把被拉满了的巨弓,只待那“嗖”的一声,便会摧枯拉朽。
一阵劲风掠过,它再次高高的跃了起来,只是在跃起的刹那,它的腰部忽然诡异的扭动了一下。
横掠直击!
在它跃起的前半秒,它是正对着我们的,但在跃起之后,它整个的身形却在空中横了过来并且依旧保持着旋转的姿态。
看到这一微妙的变化,我顿时产生了一种不祥的念头。几乎与此同时,阿匪的身形忽然往前扑了一下,摇摇晃晃的几欲倒地。
一道滴着血的抓痕,深深的印在了阿匪的背上!
一击得逞,独狼没有留给我们丁点儿喘息的机会,立刻在刚刚落地之时再次高高的跃了起来。
又是一次近乎完美的空中转体,只是这次,与它一起跃起的还有一个身影——阿匪!
在它跃起的同时,阿匪也高高的跳了起来。他在空中身形一转硬是冒着被跺碎的危险将手中的匕首插进了独狼的腹中。
埔一落地,或者说即将沾地,古灵身形一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那把匕首横在身前冲了过去。
惧于古灵手中的匕首,独狼在落地的刹那抛却已经到手的猎物身子一斜滚向了一边。
如果有谁要杀死他,那就要先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我顾不得去看一眼自己的兄弟,用尽全身的力气抱着玉石俱焚的心态朝着独狼撞了过去。
“吼——”
一声悲壮凄凉的吼声响起,绰号“独狼”的狮虎兽昂首挺胸的站在那儿迎上了我的撞击!
砰!
像一个断了线的风筝,又像是一片生命凋零了的落叶。独狼倒着飞了出去,撞上了茅屋,弹回到了我们跟前。
一滴意味深长的泪水,从它的眼中缓缓的流了出来。
我不明白它为什么不去防守也不去躲避,如果它与我一样抱着玉石俱焚的心态,那现在躺在这儿的或许是我。如果它身形稍动躲开我的撞击,那它起码有活着的可能。可是,它为什么不躲?那声悲壮凄凉的吼声,是在抱怨天地的不仁还是在等待一种超脱后的安详?那滴意味深长的泪水,又饱含了哪些人类所不能理解情感?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万物有情,视苍生若浮屠。
独狼死了,用一腔悲怆的哀吼撼动了我们每个人的心灵。
阿匪伤了,用一种不惜粉身碎骨的胆魄鉴定了一个血浓于水诺言:如果有谁要杀死我,那就要先从他的尸体上踏过去!
“你们走吧。”一个声音传来,神秘人缓缓的走出了茅屋。
“记住它的名字——独狼。”拔出那把匕首,抱起独狼,他转身走进了屋中。
“跟了我十几年,算得上是我的半个儿子”,那个苍老的声音,再次回响在了我的耳畔。
阿匪的伤势并不严重,我就地找了点儿草药给他涂上简单的包扎了一下。刚才的撞击没有对我造成任何伤害,只是在听到那声悲怆的哀吼之后心里如针扎一般狠狠的痛了一下。至于精通分身之术的古灵,更是毫发未伤。经过了一场激烈的厮杀,我们这个小小的战斗团体基本没有动着元气,几乎最大限度的保存了战斗的能力。虽然如此,但一想到接下来要面对的或许就是我们一直在寻找的禅盗,我的心里还是起了不小的波澜。
望了一眼那几间简陋的茅屋,我们走出小院继续朝着竹林的深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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