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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嫁给仇敌以后[快穿]-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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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瑶张了张嘴,下意识的扯了个谎言:“前几日我身子不好,便托人给我配了这药……”
在陆清欢玩味的表情中,云瑶怏怏地合上嘴唇; 十指下意识拽紧了陆清欢身上的衣裳。她的眼略惊慌的转来转去; 最后眼皮半搭着垂眸,不知道如何欺骗陆清欢。
陆清欢笑了一声,在她柔软的发顶上轻轻的闻了一下; 麻酥酥的,云瑶下意识抬眼去看她。陆清欢脸上的笑容很浅; 声音暗哑低沉:“所以刚刚; 你服下了它。”
并非疑问句,而是个肯定句。云瑶强压住心中的慌乱,凝望她如月色般漂亮的黑眸点头:“我吃了。”
陆清欢指尖动了动,摩挲半晌后,她将小瓷瓶对准红唇,仰头将药粉尽数倒入口中。云瑶大惊; 立刻扑向陆清欢争夺她手中的药瓶,她不顾形象的拽住陆清欢的手腕将她手中的小瓷瓶夺过来。
“陆清欢你疯了?!你都不知道这里面装了什么东西你就敢吃?若我一心想要你死在这里面装了毒|药呢?你吐出来!”
云瑶作势要去掰开她的嘴巴让她把药吐出来,陆清欢手中的瓷瓶被云瑶打翻在床上,红色的嫁衣上洒落一片白色。
陆清欢浅笑盈盈地凝望着云瑶水汪汪的鹿眼,柔软而温柔,云瑶连说话时的声音都带上了颤音,此刻正抿着嘴唇努力不让自己显得太狼狈。陆清欢抵住她的下巴,倾身吻住云瑶,将口中已融化的药一点一点渡到云瑶口中。
唇舌交缠间,谁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吃了多少。云瑶松怔间,已被陆清欢压在怀中霸道的索取起来,不同先前的那般温柔,此刻带着点发泄和惩罚的意味,将她胸腔中的空气全数吸走。
云瑶快要喘不过气来了,她脑子迷离了瞬,倏地使出全身的力气推开陆清欢。她掰开陆清欢的贝齿望进她的口中:“你吃了?”
陆清欢眉梢微微挑起,把她放肆的手指含进口中,指尖传来黏腻湿软的感觉,滚烫的包裹住她的皮肤,云瑶猛地抽回手,绯红的脸蛋染了些许的恼羞之意:“你爱吃就吃吧,我不管你了。”
她胡乱将身上还未被陆清欢脱完的亵衣拉到肩膀上,作势要下床离开。陆清欢长手一勾不让她离开,陆清欢将下巴搁在云瑶的肩上,脸颊贴着她的脸颊,温热的呼吸落在云瑶的嘴唇上:“你能吃,为什么我就不能吃?”
“你真是……”疯子。
云瑶独自生着闷气,她用力甩开陆清欢,没走两步就被陆清欢打横抱抱起扔回了床上。她又被陆清欢捡起来坐在陆清欢的腿上,被迫面对着陆清欢,云瑶心里恼得很,就没见过她这么不要命的人。
新婚之夜,妻子酣红的脸蛋气鼓鼓的,漂亮的眼眸水光潋滟楚楚可怜,饱满的朱唇微微撅起,半耷的睫毛上还挂着一滴晶莹的泪珠。陆清欢正欣赏间,两行浅泪滑过白皙的脸庞,在尖尖的下巴上迟迟不肯坠落。
云瑶赌气的抬手胡乱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她侧身拒绝看陆清欢,挣扎着要从对方身上起开。她生气时语气也有点儿凶:“陆清欢,你放开我。”
“我不放。”陆清欢搂住她的腰,将她抱得更紧了。她轻轻一勾,云瑶便挺直了背脊与她前胸相贴,云瑶恼得不行,话不经大脑脱口而出:“陆清欢,你要死了,现在很开心吗?”
“那瓶药是爹给我用来对付你的!”她几乎吼着说出来。
云瑶心里委屈得不行,话开了口子便再也忍不住了,她的声音带着哭腔,一边哭一边用脚踢陆清欢,却被陆清欢一把按住。
“早知道你这么不识好歹,我就不该替你喝了那杯酒,我就该把它全部放在你的酒中。你干脆让我一个人替你守活寡好了,指不定几千年后我还能遇到你的下一世……”
话还没说完已经被陆清欢牢牢的堵在了口中,半柱香后,云瑶哭累了,又被陆清欢亲得浑身发软。她抽噎着靠在陆清欢的肩头,越想越觉得自己不该一时心软,她一心求死自己又何必做恶人。
陆清欢捧住她的脸庞,头一低:“你不知道爹给你的是什么药?”
云瑶打了个哭嗝儿,没搭理她。正派的那些人这么想要陆清欢死,除了毒|药还会给什么好东西。陆清欢倒好,偏偏将大半瓶的药都吃了下去,云瑶头一偏,只留给陆清欢一个生闷气的后脑勺。
陆清欢低低的笑起来,她顺势张嘴含住云瑶的耳垂厮磨,含糊不清的说:“你都不知道那是什么药,你还敢替我吃了。”
云瑶一动不动,任由她在自己身上作为,只有僵直的身子泄漏了她并不平静的内心。陆清欢舔了舔她的耳垂,怀里的人依旧毫无反应,她忍不住掰过云瑶绯红的脸庞,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吃了这种药,你这辈子都无法离开我了。”
云瑶眉心微蹙,泪眼婆娑地抬眼,像受极了委屈的小姑娘,楚楚可怜的,又想让人狠狠的欺负她。云瑶吸了下鼻子:“怎么可能。”
一说话,她发现自己鼻音很重,又不愿意看陆清欢了。陆清欢预知性的将她掰了回来:“我猜,爹已经提前给你吃过它了。”
云瑶心一沉,再次抬眼看她,声音干巴巴的:“不是毒|药?”
“不是毒|药。”陆清欢不知想到了什么,红唇的嘴唇轻勾,她放开云瑶,指尖圈起她的发梢捏在手中把玩,漫不经心地模样看不出喜怒。
“云瑶,这辈子你注定只能跟我在一起了。”陆清欢轻声说,声音如恋人之间模糊不清的私语。陆清欢将云瑶拽紧自己衣裳的手拉下来握在掌心里:“除了我,你再也不能爱上别人了。”
云瑶似懂非懂,水光朦胧的黑眸透着些许的迷茫。她下意识地反驳:“怎么可能。”
“为何不可能。”陆清欢将她脸颊边的头发捋到耳后,露出白皙红润的耳朵。云瑶头一偏,却挥开她的手不让陆清欢碰自己,陆清欢眸色倏地暗下来,声音轻软:“娘子,你这是在拒绝我的亲近?”
云瑶背脊一凉,红唇紧抿着不开口。她下意识想从陆清欢身上下来,陆清欢扣住她,手掌在她体内游走,云瑶身子轻颤,用力咬住嘴唇不发出一丝声音。她浑身汗涔涔的,软得没力气拒绝陆清欢。
屋外的打斗声更激烈了些,逐渐逼近让人没办法忽视,云瑶生怕被人撞见亲密的模样,胆战心惊的用手去推攘陆清欢,陆清欢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她脸上羞得不行的表情,手上动作却越来越过分。
“陆清欢!”云瑶咬牙切齿地按住她的手,她被陆清欢折腾得没力气,对方轻而易举便逃脱了她的控制,一点一点的探进了身体里。云瑶头一仰,雪白的流着汗的脖颈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周围的红色落在她雪白的身体上,艳艳的一片。
云瑶咬住红润的嘴唇,十指抓着身下红色的锦单,有声音快要从嘴角溢出。云瑶脚趾蜷缩起来,耳边全是屋外的打斗声:“陆清欢,他们要进来了。”
云瑶打不过她,又挣不过她,还被她压在身下行闺房蜜事,心脏像发了疯的小鹿般四处乱撞。云瑶大脑一阵晕眩,在陆清欢加快了动作后,一股舒适的感觉从脚心慢慢席卷到全身,她紧绷的身体逐渐舒展开,以更开放的姿势迎接陆清欢。
“小月会在外面守着。”陆清欢毫不在意,她低头吻住云瑶不准她再说话。云瑶迷离而雾蒙蒙的眼时不时看向窗外晃动的人影,她趁机逮住陆清欢的软舌狠狠的咬了两下,陆清欢松开她。
“有人要来了。”云瑶又重复一遍,陆清欢怏怏地应了一声,终于放过她。陆清欢用锦被裹住云瑶,起身穿好衣裳,心情颇为不不悦。
陆清欢拉门走出去,红润的脸蛋黑沉沉的,陆清欢手中骤现一柄长剑,长剑周身萦绕着一股黑色的雾气。小月察觉到熟悉的气息,她一边缠斗想要靠近的人,一边唤道:“教主。”
陆清欢冷哼一声,欺身将院落里侵入的贼人尽数杀灭,她眼神冷冷地看向小月:“本尊交给你这么点小事你都做不好?”
小月立马跪地:“教主息怒,是他们太卑鄙无耻,自诩正派却尽干些偷袭之事,实在无耻。”
陆清欢冷哼一声撩起裙袍,冷若冰霜朝外走:“你在这处守着夫人,本尊出去好好会会她们。”
房内。
云瑶动了动耳朵听见外面再无声响后,她身子倏尔一软,倒回床上。浑身湿腻腻的,空气里还有陆清欢残留下来的香气,她轻轻揉着被陆清欢啃咬的地方,暗地咬了咬牙:“无耻。”
什么地方都咬。
云瑶捡起衣服套在身上,浑身疲软地坐在床上。她召唤出系统:“爹给我的药是怎么回事?”
系统毫无停顿地替她做了解释:“宿主,是类似于情蛊的药。”
“服用它后,陆清欢今生今世都将离不开您,而您永生永世也只会爱上陆清欢一人,是一种很霸道的禁药。”
“这是上古流传下来的药剂,天底下并无解药。”
云瑶沉默下来,爹真是好精巧的谋略,就算杀不了陆清欢,还能凭借她将陆清欢牢牢的掌握在手中化为玄天宗的一柄利刃。这柄利剑无论是杀敌还是被敌折断,玄天宗都毫不受影响。
云瑶心中非常的不爽,这种不爽在她独守空房等陆清欢回来的半个时辰内增长到了极致。
“你的意思是,从今往后,只要我没有魂飞魄散,我都能在人群中找到陆清欢的转世,并无法控制的爱上她?”云瑶几乎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来这句话。
“这个倒未必。”系统安慰她道。
云瑶终于松了口气,她软软的往后一躺,双手张开搁在衾锦上,不到半柱香的时间就睡着了。刚刚被陆清欢折腾了大半个时辰,浑身又累又软,昨日紧张得没休息好,如今一放松就陷入了沉睡之中。
小月守在外面一直不见屋内有声音,她悄悄地叫了一声,没人应。担心夫人被人劫走,她轻手轻脚的推开门走进去望了眼,夫人在床上睡得正香,脸蛋红彤彤的,小扇子似的睫毛在脸颊上落下小片浅浅的阴影,美艳又清甜。
小月替云瑶掖好被角后,笑着退出了房间。
陆清欢手中拖着染血的长剑,一步一步的往主殿走去,剑尖在地上拉出一条鲜红的血印。陆清欢面若桃花,一身红色嫁衣衬得她妖冶万分,她身上气质嚣张而傲慢,陆清欢一撩衣袍坐到主位上,满脸冰霜:“云宗主这是在做什么呢?”
“本尊的大喜之日,你这份礼物可否太沉重了些?”陆清欢眉梢微微挑起,上翘的眼尾缓缓扫过在场众人,最后落到云震山身上。她红唇勾起:“老东西,这一切都是你的主意吧。”
云震山冷笑一声:“妖女,今日你必须死。”
“那得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了。”陆清欢出剑猛烈的攻向云震山,云震山后退几步避开陆清欢的招式,他肆意的笑起来:“陆清欢,今日老夫倒要看看你还有多少本事能从老夫手底下溜走。”
“交出招魂铃老夫尚可留你一道全尸。”云震山祭出自己的贴身武器,手指迅速而繁乱的结印:“只要老夫得了招魂铃,这天下便都是老夫的!”
他说得大声,毫不避讳殿中无数的正派人士,云震川脸色微变:“大哥!”
如今大哥当着天下诸多人的面说出这番话,以后他玄天宗还有何脸面面对天下,还如何叫天下人信服?云震川大步朝大哥走过去,陆清欢轻轻往他身上一点,笑起来:“云宗主,你还看不出来他已经走火入魔了吗?”
“正好,本尊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你打成魔教,被你指使着追杀了数百年,今日也该有个了断。”陆清欢往殿外跃出去:“你们打搅本尊洞房的事,待本尊杀了他之后再找你们算账!”
云震山立刻跟上去,招式狠辣毫不留情,陆清欢浑身灵气暴动,气势不比云震山虚弱。天下正派皆聚集于下方,瞠目结舌地仰望着陆清欢:“好强的气势!”
“陆清欢报复心极强,今日若是不将她斩杀于此,天下必将大乱!”
陆清欢闻言,红唇只是微微勾了勾,她漫不经心地舔了舔散发着寒光的剑,飞身与云震川缠斗在一起。这一战打得昏天黑地,法术绚烂的光芒让人眼花缭乱,即使夜色深深,这方依旧绚丽明亮如白昼,让人移不开眼睛。
陆清欢使了全力,即使云震山身上法宝连连,一记重招后,云震山被打落在地砸出一个巨大的深坑。陆清欢轻声笑起来,手祭长剑电速跃下,将仙剑刺入云震山丹田之中。
“妖女,你……”云震山嘴角溢出浓稠的黑色血液,他粗粝的手掌死死握住剑柄,即使手心被划破流出鲜血也毫不在意。云震山目眦欲裂,不可置信地嗫喏着嘴唇:“你竟然可以在数日之内参透老夫的招式……”
陆清欢用力震破他的丹田,慢条斯理的从他体内抽出长剑。她轻蔑一笑,肩后乌黑的长发轻舞,靡丽美艳。陆清欢下巴微抬,满眼傲色:“本尊天赋异凛根骨奇佳,连无极功法本尊都能参悟,你的又有何难。”
“不要忘了,本尊可是你们口中的妖女,既然是妖女,本尊自然与你们凡人不同。”陆清欢冷冷一笑:“今日本尊大喜,不想折磨人,算你死个痛快。”
她随手丢下一道法术,闻名遐迩的堂堂玄天宗大长老众目睽睽之下,竟这般悄无声息地死掉,连句遗言都没留下,众人心中震惊之余,不免多了几分兔死狐悲的悲凉和畏惧感。
陆清欢跃至地面,声音清亮:“还有谁要与本尊一决生死,本尊今日都满足你们。”
陆清欢往前一步,众人便下意识往后倒退两步,实在让人觉得可笑。陆清欢转头看向云震川:“不知道云宗主如今可还有绞杀我魔教的意思?”
“本尊提亲时曾当众立下誓言,成亲以后,我陆清欢带领魔教隐退,与我娘子携手一生白头偕老。你们不招惹本尊,本尊也不会对你们大开杀戒,你我井水不犯河水,不知诸位觉得如何。”
她慵懒的掂着仙剑把玩,姿势懒懒的,妩媚又诱惑,身上没有丝毫威胁力。可谁都不敢轻易搭话,心里惧怕她得不行,连云大长老那样修为高深的人都死在她的手中了,他们这些不过才刚入门的人可怎么能打得过她?
一时之间,在场众人左顾右盼竟无一人敢接话,心里都怕极了陆清欢。大哥死在陆清欢手下,临死之前又说出了那番话,云震川陡然失去了再战的力气,他挥袖离开,命令弟子跟上:“走吧。”
陆清欢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她语调懒懒的:“云宗主不在本尊这里多休息几日再走吗?说不定你我二人闲暇之余还能多切磋几招,顺便看看本尊与我娘子是如何真心相爱的。”
云震川半点都不想看见陆清欢,今夜折了夫人又赔兵,这一个月来的精心谋划仿佛都只是个笑话。他命人去抬起大哥的尸首,冷哼一声头也不回的走了,玄天宗数百柄仙剑在空中散发着莹莹光芒,印得天边流光溢彩的,绚烂夺目。
云宗主都走了,其他的人哪里还敢待在这里?纷纷告辞马不停蹄地离开了魂心殿,生怕陆清欢秋后算账弹指间灭了他们这些小宗门。
如今想来,陆清欢怕离成仙就只差最后那一步了,他们竟然还痴心妄想的想要联合起来剿灭魔教,实在是可笑。
这天下,怕是要生灵涂炭了……
陆清欢玩味的看着人离开,她将仙剑收起来,将滑下来的衣衫往上拉了拉,快步往回走。不过半个呼吸间,那抹红艳的身影便消失在了原地,好像从来没出现过。
“教主。”小月守在门外,恭敬地叫了一声,见陆清欢没事,她暗地松了口气。
陆清欢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红唇轻启:“这里可否有人来过。”
“回教主,没有人来过。”
陆清欢点头,挥手示意小月退下。她推门而入,白皙的掌心贴着门框,轻轻的一声声响,惊动了床上本已睡着的人。云瑶撑着身子扭头看向门口,睡眼惺忪睁不开眼睛,脑袋上秀丽的青丝被睡得微微翘起来。
从门外吹进来的风熄灭了烛台上喜庆的红烛,屋内陷入一片漆黑。云瑶浑身一颤,立即清醒过来,她目不转睛盯着那抹靠近的身影,嗓音沙哑:“陆清欢?”
陆清欢慢步靠近,她双膝弯曲坐到床沿边,一把将云瑶按进怀中,声音噙着笑:“吵醒你了?”
云瑶揉揉眼睛,说话时还带着点儿鼻音,她摇摇头:“没有。”
本就是偷闲补眠,这会儿陆清欢回来自然不会让她好过。云瑶脑子里闪过一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后,突然绷紧了身子。陆清欢伸手解开她的衣衫,冰凉的指尖勾住她肩上的衣服缓缓往下拉,吐气如兰:“娘子,春宵一刻值千金……”
云瑶后知后觉地按住她的手,从牙缝里挤出话来:“陆清欢,你适可而止。”
陆清欢装作没有听见,将云瑶压在身下,一件一件剥去她身上的衣物,有风将红色的床幔吹起来遮住一室春意。云瑶被她禁锢在身下一动不能动,被陆清欢熟稔又温柔的折磨着。
陆清欢闹到天快亮才停歇,云瑶连动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身体里有麻酥酥的感觉,还有弥漫着四肢百骸的酸痛。她被陆清欢抱在身前,陆清欢身上香汗淋漓,湿湿软软的一片挨着她,云瑶不舒服的伸手去推她:“陆清欢,你该去清洗身子了。”
她的声音因为夜间叫喊得太频繁而变得沙哑起来,软软糯糯的,别有一番勾人的味道。
陆清欢的脑袋动了动,乌黑的长发散了一床,闻言,她温暖的手掌将云瑶脸上的发丝捋下,低头在云瑶额上落下一吻:“明日再洗,我乏了。”
“……”乏了还像毛头小孩儿一样不知疲倦地折磨她?
云瑶又想去咬陆清欢,陆清欢似有所察的捂住她的嘴唇,话里透着股浓浓的无奈:“娘子,你怎么就这么喜欢咬人?明晚我再给你咬,你想咬哪里都成。”
她的声音懒懒的,听起来快要睡着般,云瑶被她玩味的话逗得脸红心跳,一卷衾被背对着陆清欢闭上眼睛。半柱香后,云瑶还未睡着,她轻声说:“过几日我还回一趟玄天宗。”
陆清欢立刻将手搭过来,环在她的小腹上不安分地轻轻摩挲着:“回那儿干嘛?云瑶,你已经嫁给我了,今生今世都是我陆清欢的人。”
云瑶没有跟她细说,通知完陆清欢后就睡着了。陆清欢等了会儿,怀中的人还没动静,她起身一看,对方脸颊枕在手掌上睡得正香,哪里还记得跟她解释?
陆清欢无声地笑起来,她重新躺下将云瑶抱得紧紧的,半威胁的在云瑶耳旁开口:“娘子,你若敢欺骗我,我不择手段也要将你绑在我身边,就算你会怨恨我。”
房内安静得能听见窗外清晨的鸟鸣声,陆清欢又安静了会儿,喃喃自语起来:“你莫不是真的想要吃干抹净跑路?”
云瑶睡得昏天黑地,浑然不知陆清欢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她醒过来时,窗外繁星满天,夜色沉沉有风吹进来。她一摸枕边,陆清欢不在,小月推门而入,恭敬的开口:“夫人,热水已经备好了,请夫人移步沐浴更衣。”
“教主正在亲手为夫人熬制汤食,稍后就过来。”不等云瑶询问陆清欢的去向,小月已经一五一十的向云瑶报告了。云瑶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捡起床尾的衣服将自己裹好准备去隔壁沐浴。
她刚动,浑身车碾般的酸痛,云瑶动作一顿,紧咬着牙在心中将陆清欢骂了好几遍。小月见她脸色不对,试探地走过来:“夫人可有哪里不舒服?我去叫教主过来……”
“不用,你先出去吧。”云瑶打发走小月,撑着身子起来。木桶里的热水添加了药,温暖的包裹着身子,从脚底心升起一股舒适的感觉。云瑶泡了会儿,惺忪地闭上眼睛,脑袋靠在桶沿昏昏欲睡。
陆清欢推门进来见着的便是云瑶快要睡着的模样,她嘴角噙着一抹淡笑,走过去蹲下身替云瑶清洗起来:“还没睡醒?”
云瑶动了动眼皮,一只手搭在陆清欢的脖颈上,说话声音有气无力的,温软沙哑:“都怪你。”
“怪我。”陆清欢笑起来,漂亮的眼睛弯成了两轮弯月,她毫无害羞之意,堂而皇之地舔着云瑶的耳廓,温热的呼吸撩得云瑶头皮酥酥的。陆清欢将她从冷掉的水中抱起来,毫不在意自己被打湿的衣袍。
她特别坏心眼的调戏云瑶:“毕竟我禁欲一两百年了。”
云瑶动了动耳朵,鼓着脸瞪她,陆清欢失笑:“我发誓,以后真的会温柔待娘子的。”
云瑶才不信陆清欢的话,陆清欢的话若真能信自己都可以得道成仙了。云瑶在魂心殿修养了几日,得知师伯即将发丧的消息后,她撇下陆清欢只带着小月准备赶回玄天宗。
陆清欢黑白分明的眼一动不动地盯着云瑶,她一句话也不说,只是红唇抿起来,看起来委屈巴巴的。云瑶心一软,主动扑入她的怀中:“我去一段时日就回来,好吗?”
“好。”陆清欢应她。
好几日未回玄天宗,出嫁那天还一片喜庆之色,如今很快就变为了惨淡的白色。师伯走火入魔,又用几百年的时间暗地计划挑起全天下宗门对陆清欢的敌意和仇视,死不足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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