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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嫁给仇敌以后[快穿]-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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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还说白厌离长得一副狐媚相,跟她的那个母亲一样,惯会勾引男人,赖在将军府里不走,就是想要用美色勾引大公子,成为将军府未来的当家主母。”明月小心地看着云瑶的脸色说。
“上个月,小姐你还假借帮她梳妆之由,用银簪划破了白厌离的左脸,血淋淋的可怕极了。那时候奴婢都以为小姐你会被白厌离掐死了呢,幸好白厌离什么都没说,冷冷的看了小姐你一眼就走了。”
云瑶听得脑子发晕,前身这一天天地都干了些什么禽兽事?
她听着明月的回忆前往柴房,简而言之便是:前身嫉妒白厌离的容颜和天分,又时常担心白厌离得了哥哥们的宠爱,抢了她的恩宠,便处处与白厌离不对付,一逮到机会就刁难捉弄白厌离,对她恶意十足。
白厌离自五岁入将军府,如今已受了前身八年的欺负和□□。
云瑶并不觉得白厌离现在会对她有什么好脸色,哪怕是表面功夫。实际上白厌离连看前身一眼都觉得厌烦,一双冰冷的眼眸每每看见云瑶都像触碰到了什么脏东西,挪得飞快。
柴房到了。
明月小心地打开铁锁,她轻轻推开木门,一股阴冷发霉的味道立刻从里面传了出来,明月先一步踏了进去。云瑶站在门外,犹豫不决,她提着裙摆,咬了咬牙紧张地跟着明月进入。
柴房不大,呈长方形,越往里走越是寒冷刺骨,浓郁的霉味和潮湿味充斥着鼻腔,引得云瑶胃里一阵翻腾。柴房里很黑,云瑶摸黑走到明月身旁停下,柴房小窗下的一堆干草上,灰蒙蒙的光线倾斜着落下来,照在背靠着墙壁盘腿而坐的女子身上。
白厌离的脸庞很苍白,嘴唇几乎没什么血色,病色的嘴唇干燥起了皮。她双目紧闭,睫毛浓密而卷翘,白厌离眉目深邃精致如画,光洁的额头莹白好看,鼻梁秀挺。脸蛋被饿得很消瘦,下巴尖尖的,一只手便能盖住她的脸庞。
她身上的中衣沾了灰尘和污渍,单薄得根本不能避寒保暖。云瑶垂眼看向白厌离的双手,她的两只手冻得通红,有得地方青紫一片,冻疮顽固又肆意的长在她细长骨骼漂亮的手指上。
即使是这副落魄的病弱模样,即使白厌离闭着眼睛,依旧美得不可方物,可以预想见她睁眼时是何等的倾国倾城。只是白厌离左脸上的伤口凭白的破坏了这份精致细腻的美感。
云瑶放缓了呼吸,生怕惊扰了这等如仙子般的人物。
云瑶扭头看向明月,声音很轻地说:“你快去把我院子里的房间收拾出来,点上炭和香炉,再备好热水,叫人去请位大夫过来候着,我稍后就回来。”
“小姐。”明月迟疑着看她,不肯离开,生怕自己一走,小姐又对白厌离做些什么过分的事情来。
云瑶脸色一板:“本小姐的话你都不听了?”
刁蛮的小姐又回来了,明月不敢再说什么,连忙按照云瑶的指令去做了。明月走出柴房后,周围安静得可怕,云瑶蹲下身子,伸手贴在白厌离通红的手背上,掌心下的手指如冰块一样冰冷,冻得云瑶跟着抖了下身子。
“厌离。”云瑶轻声唤她。
白厌离呼吸很浅,她唤了一声之后白厌离毫无反应,云瑶生怕她出什么意外,赶紧伸手在白厌离鼻底下探了探。她刚刚挨近对方,白厌离倏地睁开了眼睛,冰冷的目光如一把利刃直直地刺进了云瑶的心脏。
那是一双不带任何感情的桃花眼,眼睛细长,眼尾微微上挑,浓密的睫毛勾出一根妩媚的眼线来。随着白厌离的眨眼,漂亮的小双眼皮变得更加深邃,只是她看人时双眸古井无波,像看着死人一般看着云瑶。
白厌离迅速地扣住云瑶纤细的手腕,将云瑶往旁边一甩,云瑶被白厌离砸到干草堆上。白厌离倾身压了过来,将云瑶扣在黑暗的角落里动弹不得,那双平静的黑眸很快染上了滔天的恨意,即使在黑暗中模糊不清,也让云瑶从脚底窜起了一股寒意。
鼻尖满是潮湿的霉味,云瑶受惊地僵在地上,任由白厌离压着自己。
“厌离,我帮你叫了大夫。”云瑶口干舌燥,手腕被白厌离抓得有些疼,她不敢轻吟出声,两只眸子真挚地凝望着白厌离,有些求饶的意味在:“厌离,你先放开我。”
“很疼。”她温声细语地说。
“疼?”白厌离冷冷地勾起嘴唇,好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她贴身挨近云瑶,用冰凉的指腹抬起素面朝天清艳绝伦的人儿的尖细下巴:“你也知道疼?”
云瑶眉心微微拧起,黑眸里染上了一层雾气,她含水的杏眼眨了眨,挣扎了几下却毫无用处。白厌离如何都不放开她,她将头扭向旁边重复道:“你先随我出去吧,我给你叫了大夫帮你看病。”
白厌离将她拽得很紧,她任由身下娇软的身子软绵绵地挣扎着,手上的力道丝毫不减。她身上冰凉,云瑶浑身却如碳火一般温暖,在寒冷的天气里,她下意识地想更靠近对方一些。
恨不得剥了她的衣裳,将她裹进自己的怀里,当做炭盆一样贴紧了自己拼命地取暖。
白厌离眸色深浅不定,云瑶挣脱不开,便任由她扣住自己。她悄悄地缩了缩露在外面有些冷的脚踝,白厌离察觉到她的动作,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随后松开了对方:“承受不起。”
她起身又坐回了干草上,重新闭上了眼睛。云瑶从地上撑着坐起来,满头秀丽的青丝染上了一些草屑,她抬起手腕,白皙的皮肤上五个鲜明的指印清晰可见,显得有些狰狞。
“厌离……”云瑶放下手低低地唤了一声。
白厌离的睫毛轻轻地颤了颤,却并未睁开眼睛:“出去。”
云瑶松怔地看着她,白厌离毫无血色的唇张了张:“再不出去,我今日便取了你的性命。”
这么凶?云瑶摸了摸自己下巴上残留的冰凉触感,她往白厌离那边凑近了点儿,声音含着认真:“你病了,我帮你请了太医,你随我出去看病吧。我知道之前是我不对,我向你赔罪。”
她又看了看白厌离身上单薄的中衣,思忖片刻后,云瑶解下身上温暖的披风轻轻搭在白厌离的身上。白厌离倏地睁开眼睛,讥诮地看着她:“可是将军又要回来了。”
白厌离话里话外都是讽刺,前身经常欺负白厌离,却总是在将军面前表现出姐妹情深的模样,等将军一走,前身便又恢复了歹毒的模样。
白厌离对于她的心思再清楚不过,她伸手将披风扔到云瑶头上,云瑶只觉得眼前一片黑暗,她手忙脚乱地将头上的衣裳扯下来,再次凑上前去用披风裹紧白厌离,声音温柔得更像是不怀好意:“听话。”
白厌离干脆地换了个方向,云瑶看她冻得发抖的样子,心里焦急。她将披风搭在白厌离身上后,突然伸手抱住白厌离的腿弯,另一只手又搭在她的腰间,将人直接打横抱在了怀中往外走去。
“你不听话,我只好这样了。”云瑶解释说。
“你再如何跟我置气,也要等你的身子痊愈以后再说。”
白厌离愣神了瞬,而后苍白的脸庞气得通红,她如利剑似的眸子直直看向云瑶:“我最后说一遍,放我下去,离我远些。”
“否则今日就取我性命?”云瑶勾唇浅笑,她恰好走到门口,门外明亮的光线落到她美艳精致的脸蛋上,白皙的肌肤像是在发着光。云瑶素有京城第一绝色的美称,即使是对她恨之入骨的白厌离,也不免看得失神。
云瑶将她略微呆滞的模样收进眼底:“就凭你现在这副娇弱的身子,想取我的性命恐怕不是那般容易的。”
白厌离又恼又羞,病色的脸庞有丝不正常的血色,莹□□致的耳朵变得通红,像要滴出血来。白厌离伸手紧紧掐住云瑶纤细的脖子,声音比冬日的太阳还要没有温度:“放开我。”
云瑶被她掐得喘不过气来,她停下了脚步,抱着白厌离站在寒风中与她对峙,谁也不肯先认输。云瑶一动不动,白厌离逐渐加重了力气,明月吩咐好事情后来接人,还未走近便看见小姐被白厌离掐住了脖子,她刚想叫一声,云瑶浑身一软双眼一闭,软绵绵地向地上倒去。
白厌离离开云瑶的怀抱,正打算抬脚走时,明月大叫一声将她惊回神来:“白厌离!你干什么!”
白厌离下意识伸手勾住云瑶的腰,精致漂亮的姑娘双目紧闭,脸蛋因为喘不过气憋得很红,她浑身软绵绵一动不动地靠在自己的身上,全然没有以往的骄纵模样。明月噔噔噔的大步跑近,一把将云瑶接了过去,她生气地瞪大了眼睛:“白厌离!你对我们小姐做了什么?”
“我们小姐一片好心,叫我为你收拾好了耳旁,又备好了热水,还差人去请了大夫进府为你看病。我们小姐对你这般好,你竟然不念旧情,还想致我们小姐于死地,你还有没有良心?”
明月到底力气小,扶着云瑶挪不动路。
白厌离皱起眉头,眉眼间滑过一抹厌恶:“不念旧情?念什么旧情?”
“如今我变成这幅模样都是拜谁所赐。”白厌离看人时自有一股慑人的气势,明月被她看得忍不住后退两步,心里怕得不行。白厌离冷淡地看了她一眼,抬脚就走,若真要念旧情,云瑶死一万次都不能叫她解恨。
明月气她狼心狗肺,偏偏她又抱不动云瑶,柴房偏远没有下人经过,她大声叫住白厌离:“你站住!我扶不动小姐,我命令你把我们小姐送回房间,否则……”
“否则我就叫人克扣你的银钱和饭食。”
白厌离回眸,黑白分明的眼眸里杀机骤现,明月心里怕得不行,但小姐的安危重要,她努力耿着脖子假装自己一点都不害怕。明月用力瞪着白厌离:“你再不过来,我们小姐若是冻出了什么差池,等将军一回来我就向将军告状,说你如何如何的欺负我们小姐!”
听到“将军”二字,白厌离终于有了反应。她冷冷地扫过明月,将晕过去的娇躯揽进怀中,轻松地抱起来大步往前走。明月捡起落到地上的披风,惊疑不定地跟在白厌离的身后。
白厌离被关了这么久滴水未进,明明身子单薄瘦弱得风一吹就能倒,她怎么还能如此轻松地将小姐抱起来?莫不是这些时日以来,她一直都在掩藏实力韬光养晦?明月下意识捂紧了嘴巴,畏惧地看着白厌离挺得笔直的背脊。
冷风争先恐后地钻进骨子里,明月已经冷得不行,白厌离却连眼皮都不曾眨一下。白厌离被明月强迫着将云瑶抱回房间轻轻放下后,退到了一旁,请来的大夫还未来得及帮白厌离看病,倒是先替云瑶看了起来。
明月嫌白厌离在这里碍眼,又怕云瑶醒过来看见对方发脾气,她将准备好的厚衣裳往白厌离怀里一扔:“这是小姐叫我给你准备的衣裳,小姐心疼你,特意叫我把未穿过的厚衣裳收拾出来送与你,免得你冻出什么病来。”
“你倒好,不仅不领情,还敢对小姐下手。”明月气势汹汹地瞪着她,白厌离却连眼皮子都不掀一下,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在听。
“从今以后,旁边就是你的房间,我们小姐若是有什么吩咐,你必须放下手中的所有事情赶过来听我们小姐的指令。”明月看着她说:“以后你都要对我们小姐言听计从,你若是哄得我们小姐开心了,小姐自然不会再刁难你。”
大夫替云瑶诊完了脉,他起身回道:“这位小姐并无大碍,脖子处的红印过两日便会自行消掉。只是刚刚寒气入了体,或许染了些风寒,待小人开一张方子煎药喝下便可。”
明月当即松了口气,她感激地看着老大夫:“谢谢大夫,谢谢大夫。”
她说完后,想起小姐被白厌离掐晕过去前的吩咐,明月回身见白厌离还站在云瑶床边,她语气骤然一变,挡住了白厌离看向云瑶的目光:“你怎么还在这里?赶紧把大夫领到你屋里看病去,别在这里惹小姐心烦。”
白厌离冷笑着,苍白的嘴唇微微勾起来,一言不合地转身离开。明月仔细地吩咐大夫:“麻烦您帮她也看看,她许久没有吃东西了,又穿得少,身体很是虚弱,就劳烦您给她诊完以后开最好的药,千万不要留下什么病根。”
“是,小人知道。”
白厌离一走,明月立马扑到床边看着云瑶哭起来,小姐脖子上的掐痕清晰可见,小姐从小到大就没有被人这么欺负过,今日白厌离下了如此的重手,简直禽兽不如。明月悲从中来:“小姐,那白厌离根本就是个心狠手辣阴险狡猾的老狐狸,你一心想帮她,她却这么对你。若不是奴婢来得早……”
云瑶是被明月的哭声吵醒的,床上的人睫毛颤了颤,缓缓地睁开了眼睛。云瑶扭头看向床畔的明月,她一心伏在床沿上哭,脸蛋埋进了双臂中,看不见表情,云瑶张嘴想叫她,又觉得喉咙干痛,火辣辣的,还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云瑶伸手推了推明月,明月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地抬起头来,松怔片刻后,她惊喜地唤了声小姐:“小姐,你终于醒了!”
明月赶紧靠近了些:“小姐,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脖子还疼吗?你要不要喝点水?桌上的红豆糕已经凉了,奴婢再叫小厨房给你做一份!”
“小姐你还未食晚膳,大夫说这两日你最好喝点小粥,奴婢先前已经叫人做了,奴婢现在就去小厨房看看他们有没有做好。”明月不等云瑶搭话,飞快地跑出去帮云瑶问起来。云瑶看着她轻盈的背影,红唇勾了勾,明月虽然有些没头脑,心地却是善良的。
什么都想着她,不管是否正确,只要自己说一,她就从不说二,认认真真地完成好吩咐。
云瑶抬指摸了摸脖子上被白厌离掐过的地方,有点疼,手腕上也红红的,红色的指印颜色变得淡了些,却依旧有些触目惊心。她轻轻摩挲着白皙娇嫩的肌肤,眉心微微拧起,白厌离是因为这件事才离开将军府的吗?
她不知道白厌离现在如何了,只能等着明月回来问她。
白厌离看完病后,将大夫送出了府,一路走过,将军府的下人对着她指指点点,她毫不在意,面色如常,俨然已经习惯了。送完大夫回来,屋里用木桶装好的热水已经有些凉了,她毫不在意地脱下了身上沾满了污渍的单薄中衣,迈动长腿跨了进去。
清洗完身子后,她的目光落在了云瑶送给她的衣裳上面。她面无表情地抓过来穿在身上,云瑶身为将军府的大小姐,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布料更是保暖厚实,温暖不已,毛茸茸的软毛扫在脸上,也如碳火般温暖不已。
身上的衣衫带着股淡淡的幽香,像是云瑶屋子里有点甜腻的熏香,又像是云瑶身子上清幽的体香,就如刚刚在柴房里挨得很近时她身上争先恐后钻进鼻尖的气味,干净清爽,是千金小姐们素来高贵的味道。
白厌离眼中滑过一抹厌弃,微红的指尖随手抓起一件厚实的袄子搭在身上。
白厌离在将军府的日子并不好过。大将军常年不在家,云瑶常年欺负她,没有人替她做主,也没有人替她撑腰,哪怕受了委屈也无处可说。白厌离没有什么新衣,也没有什么新鞋,吃穿用度都被上面的人克扣了去,过得比府里的下人还要不如。
每一天都生不如死,而冬天是最难熬的季节,不过到现在她也都习惯了。就算不习惯,也会被逼着习惯。
白厌离坐在案桌前,缓缓地闭上眼睛,那十七日的绝望和冰冷深深地刻进了她的骨子里,这辈子都不会忘记。有朝一日,她定要云瑶哭着跪下来向她求饶,她倒要看看,那时的云瑶还会如何的神气,如何高高在上地欺负她。
木门被人推开,云瑶率先进入,明月跟在后头,不情不愿地端着一盘上好的吃食。小姐也真是的,白厌离都差点将她掐死了,她还对白厌离这么好。
云瑶示意明月把白厌离的晚膳放下,再示意明月到屋外等着自己,明月却是万万不敢了,生怕小姐又出什么差错。白厌离冷冷地看过去,明月脖子一缩,后退几步守在门口。
“厌离,我叫厨房给你做了些饭菜,你尝尝。”云瑶将碗筷摆好,看向白厌离。白厌离一动不动,她迟疑片刻,夹起一块肉来送到白厌离的嘴唇边,白厌离偏头躲开,目含讥诮:“这次你又想耍什么花样。”
云瑶动作微滞:“你先吃点东西。”
白厌离冷淡地看着她,眼中的厌恶不加掩饰:“我白厌离就算饿死在将军府,我也不会再吃你云瑶送来的一口东西。同样的伎俩玩一次就够了,多了就没什么意思了。”
云瑶恍惚想起,上次前身在饭菜里下了药,就为了看素来清冷的白厌离失态满脸酣红的模样。云瑶说不出话来反驳,那件事确实是这具身体干的,她没办法不承认。
白厌离又想说话时,脑子里突然出现一道机械的声音,系统面无表情地说:“吃了这顿饭,我就助你一臂之力,助你踏破京城报那国仇家恨,登上帝位。”
白厌离呼吸一滞,这个声音已经不是第一次出现在她的脑海里了。从她进入将军府开始,这道声音便时常出现在她的脑海中,让她在无数次绝望痛苦的时候咬牙忍耐了下来,得以韬光养晦在皇帝的眼皮子底下培养自己的势力。
她面色阴晴不定。
云瑶深知白厌离还在生自己的气,她绞着手指小声地说话,声音十分没有气势:“这次我真没有在饭菜里偷偷下药了,你饿了这么久,身体又很虚弱,不吃饭怎么能行?”
她抬眼看向白厌离,一双含水的杏眼看起来楚楚可怜的。白厌离内心冷笑,现在又学会了装柔弱了吗?为了欺负自己,这个人还真是心肠歹毒不择手段。就算她伪装得再厉害,白厌离也不会信了她的话。
云瑶惯是个会装柔弱的骗子。
云瑶见她面无表情,以为她不喜欢吃这道菜,云瑶叫来明月:“撤下去……”
白厌离一动不动,脑海中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判定白厌离放弃这次辅助机会……”
“慢着。”白厌离突然出声,她缓缓地握住筷子,手背青筋微微凸起:“我吃。”
明月顿时轻呵了声,阴阳怪气的道:“刚刚是谁说就算饿死在将军府里,也不会吃我们家小姐送来的一口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瑶瑶:原来只是嘴上逞强……
白厌离:朕是有苦衷的。
明月:我信你个鬼哦
来啦来啦,今天特别的粗长!
第37章 被迫向美貌势力以身相许2
白厌离凛冽的眸子冷冷扫过去; 明月身子轻颤; 被她那眼看得心中畏惧万分; 不等云瑶出口责问便自觉地垂下了头; 心有余悸的盯着自己的脚尖。
被小姐关了半个月; 白厌离看起来比以前更凶了,那两只眼睛黑得好像能吃人似的,只是看了一眼夜晚便会做噩梦。
白厌离肯主动吃饭; 云瑶心中也松了口气。她清亮的双眸一瞬不瞬地盯着白厌离,看她漂亮却有些红肿的手指握住深色木筷; 动作优雅而矜贵,哪里像是将军府备受欺凌,连奴仆都比不过的人。
这份翩翩气度怕是连京城的那些世家公子也比不过; 看久了,竟觉得十分的赏心悦目,连那张冷若冰霜的脸都觉得万分可爱起来。
云瑶绵绵的视线始终黏在白厌离的身上,白厌离微微蹙起眉; 显然不知道她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习武之人饿肚子是常事,这会儿被云瑶盯着看了这么久; 白厌离也再没什么用膳的心思。
她放下碗筷; 起身欲走进内室。云瑶忙跟着她站起来; 说话间有几分局促:“厌离; 你要不要再吃点儿?”
白厌离那胃口跟小猫似的,半碗饭都不见底,白厌离饿了这么久; 理应吃得多一些。云瑶跟着她走了两步,白厌离停下动作,回头冷冷道:“看见你自然就没有什么胃口了。”
明月见她这么说小姐,当即气不打一处来,她还未出声替云瑶斥责白厌离,便听小姐软软的嗓音响起:“既然如此,那我便先回去,你再吃点儿吧。”
白厌离仿若未闻,直接进了内室,准备歇下。
云瑶不好打扰她,领着明月收拾好东西踏出了白厌离的房间。明月为小姐感到委屈,她忍不住小步跟着云瑶:“小姐,白厌离她好大的胆子,竟敢顶撞小姐,小姐你……”
“你觉得,”云瑶扭头打断她的话,嫣红的嘴唇勾起来,笑容清浅而甜美:“她的样貌生得如何?”
明月愣住,她抬眼看向云瑶,小姐一脸的认真之色,黑白分明的眼眸真挚无比,明月下意识答道:“白厌离她的样貌自然是生得不错的,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担得起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夸赞。”
“只可惜白厌离不苟言笑,常年绷着一张脸庞,冷若冰霜,叫生人退避三舍,不敢轻易靠近。”明月想了想,又添了几句:“她看人时的眼神太凶了,平常家的小姐哪里敢轻易靠近她。”
“小姐你问这个做什么?”明月不解道。
云瑶浅浅地笑了笑,没有回答她的话。明月将碗碟收入厨房后,越想越觉得小姐今天有些不对劲,平常小姐对白厌离那般凶,毫不掩饰对她的敌意和仇视,怎的今儿还问起白厌离的样貌来了?
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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