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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嫁给仇敌以后[快穿]-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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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陛下她性情凉薄冷淡,还有些偏执,但这与她以前受过的苦分不开。虽然祖母不知道陛下她小时候经历了什么,但瑶瑶你见过街上的流浪猫流浪狗吧?它们历经风吹雨打日晒雨淋,还会被日子不顺的人打骂,所以它们最先学会的便是将自己伪装起来,不将一点软弱之处暴露在别人眼前。有人骂它们,它们就低声嘶吼便于吓退敌人,若是有人敢打它们,它们便更凶狠地回击对方,直到所有人看见它们都避之不及。”
“陛下她也正是如此。”从不轻易表露自己的感情,也不敢表露。
云瑶曾经欺负过白厌离,所以白厌离总是会下意识地不信任云瑶,会觉得她的所有行为都不怀好意和带着目的,会下意识拒绝相信云瑶的好心,更会在潜意识里否认云瑶所有的好。
云瑶垂着眼睑,用完膳后她径直回到了之前居住的院子,院子里清清冷冷的,以往还有白厌离在隔壁的屋子挑灯看书,今夜却只有她这一间房点着蜡烛,烛火燃烧的声音伴随着淅淅沥沥的雨声,叫人心里格外的难受。
“白厌离她喜欢我吗?”云瑶突然出声。
系统沉默了会儿,才慢慢回答:“若白厌离不喜欢宿主,又怎会与宿主签订契约?”
她只是想要得到云家的效忠以便稳定朝中人心罢了,云瑶想。
“宿主,明年开春之后,天下将会爆发一场极为恐怖的瘟疫,瘟疫将传播大半河山,且瘟疫结束后,大楚临近几国将结成联盟向大楚发兵。那时大楚元气大伤,军心涣散,恐怕无暇抵抗九国的联合攻击。”
云瑶愣了愣,下意识问系统:“你的意思是白厌离会死?”
“会。白厌离死后,世间便再无其人,史书上也不会记载。”
云瑶愣愣地抓紧了衾被,白厌离她怎么会死?白厌离既然是她的攻略人物,理应与之前一样,顺着她的人生轨迹走到生命的最后。系统似是知道她心中所想,道:“瘟疫本就是人祸,是有人趁着白厌离毫无防备故意设下的圈套,为的就是削弱白厌离的力量,瓜分大楚的国土。”
“在这个世界里,白厌离为了守护人民与江山,率领将士在金临城与敌军战斗了七天六夜,最后筋疲力竭而死。而白厌离死后,天下战火连绵,民不聊生,百姓将会长达百年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宿主,您的任务是拯救天下苍生,如今您又贵为皇后,让您的子民免去瘟疫折磨是您的职责。白厌离为了黎民百姓战斗到最后一刻,只要她不死,天下便四海昇平国泰民安。”
云瑶终于会意过来:“所以我不仅要救天下,还得顺带把白厌离也救了。”
“是的。”
云瑶托着下巴思索起来,白厌离将前朝三位重臣收监大理寺,是因为她已经知道了什么吗?可瘟疫一事毫无征兆,云瑶准备从系统口中扣出一点消息,系统却怎么都不愿意说,只点了一个大概的方向,曰“不妨与白厌离一同商量”。
她若是能与白厌离一同商量就好了,这会儿白厌离将她赶回了云府,册封的日子又还未定下来,等她几个月后见到白厌离,人家的孩子都呱呱落地会跑会闹了。
云瑶想得头疼。
皇宫历来沾满了皇室及宫女太监的鲜血,素来阴冷邪气,以往有一抹娇小的身子陪她入睡时,白厌离还不觉得宫中阴森。现在只有她一个人躺在宽大的龙榻上,白厌离翻来覆去的却怎么都觉得无法入眠了。
她下意识伸手想去捞一捞旁边的人,却落了个掌心空空,那处空无一人,连温度都是冰凉的,毫无人气。
白厌离翻了个身,压下心中的失落和不安阖上眼睛,她从小便孤身一人,都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了,她不信没了云瑶她还会不习惯,会睡不着。云瑶才与她相处了几日?连百日都不到,自己又怎会不习惯她的离开。
第二日,白厌离眼底下有两片淡淡的青色,七王爷笑了笑:“年关将近,请陛下多注意自己的身体。”
“朕知道。”白厌离绝口不提自己失眠的真正原因,只淡淡地看向下面:“唤高僧入宫。”
灵门寺的高僧很快入了宫,白厌离设在武英殿接见高僧。高僧慈眉善目仙风道骨,第一眼便让人觉得他即将得道升仙,高僧行礼请安:“贫僧参见陛下。”
“请起。”白厌离已事先知道这位高僧法号名为“普慧”,是灵门寺最威严的僧人,传说他不出门便能知过去测未来,他曾为前朝预测过好几次地动,拯救了无数生灵,深受百姓的敬仰。
“朕今日请大师入宫,是想请大师算算朕与皇后的姻缘,再请大师择一大婚的良辰吉日。”白厌离偏头看向太监:“将皇后的生辰八字送上来。”
“不必了。”普慧慢慢地抬手制止白厌离,他轻笑道:“贫僧敢入宫,自然是已算好陛下与皇后娘娘的姻缘。”
普慧看了眼旁边,白厌离立即叫人退下,只留她与普慧二人。待人都走光以后,普慧才慢悠悠地道:“陛下已经执着了五世,这一世陛下还要强求吗?皇后娘娘虽与陛下缘浅,却温柔敦厚心地善良,大楚能拥有她是陛下的福气,也是元元之民的幸运。”
“陛下不必生气,贫僧只是实话实说罢了,陛下已执着五世,如今也绝非贫僧三言两语可以阻止。贫僧只希望陛下好好待皇后娘娘,否则天下危矣。”
白厌离呼吸困难,她双手握成拳,指关节握得发白,隐隐可见手背青筋凸起。白厌离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大师何出此言?朕不明白。”
“无论陛下先前有多不喜皇后娘娘,不论皇后娘娘曾如何折磨欺辱过陛下,陛下最终不都会喜欢上皇后娘娘吗?第一世种下了因,陛下如今所遭受的一切都是那日所结下的果。”普慧望着眼前脸色发白的女子,淡淡地笑起来。
“曾经的陛下甘之如饴,倒是少见这番踌躇犹豫的模样。”
普慧心中有些感慨,眼前这人曾多桀骜不驯倨傲不羁,哪怕明知会粉身碎骨,哪怕明知自己会不得善终,却也义无反顾地如飞蛾扑火般追上去,只为博得对方一笑,哪怕最后什么回应都得不到,只是看一眼便也足矣。
白厌离心中无端地慌乱起来,她强压下心中那丝莫名的恐惧:“大师究竟还知道什么?”
“贫僧只是提醒陛下一句罢了,因已起,缘已结,还望陛下好自为之。”普慧说完这话便再也不愿意说了,他留下独自发呆的白厌离,拂袖从武英殿里离开。今日下着雨,天空阴沉沉的,倒是有几分熟悉。
云瑶尚不知道宫里发生的事情,也不知道这几日白厌离的状态并不好,整夜整夜的做噩梦午夜惊醒,神情疲惫憔悴,更不小心染了风寒,整日咳嗽喝药。
越是临近年底,礼部越是繁忙,经过纳彩、问名,随后又进行纳吉、纳征、告期之礼以后,正副使臣终于将皇后服饰交给了镇北大将军,宣布了大婚的日期,白厌离将日期定在了三月三上巳节,那年她入将军府的日子。
相识十年有余,她终于迎娶她为后。说书先生这句话刚落下,便有人感动的鼓掌,一边为新帝与皇后的爱情抹泪,一边期盼着三月三的到来,传言新帝容颜绝代风华,传言皇后容颜美艳绝伦,人人都想要一睹帝后的绝代容颜。
云瑶津津有味地听完故事后,走出福兴楼坐上马车,她还记得当时自己耍浑非要白厌离抱自己上马车时,白厌离那张比锅底还黑的脸蛋。如今掐指一算,白厌离已是有数日没来看她了。
云瑶毫无征兆地轻哼了声,明月赶紧问道:“小姐,可是有哪里不舒服?”
“浑身都不舒服。”云瑶走进马车,吩咐道:“去皇宫。”
白厌离不来找她,她去找白厌离便是,她不信自己入了宫,白厌离还会躲着她。明月大惊失色,连忙劝道:“小姐,成婚以前,男女双方不宜见面的。”
云瑶勾了勾殷红的嘴唇:“你也说了,男女双方不宜见面,我是女儿身,陛下也乃女子,赶紧送我去皇宫,若是没能在宫门下钥之前赶到,我拿你是问。”
明月拗不过她,有苦说不出地叫马夫驱车赶往皇宫。云瑶报了名字后,小小的守卫哪里敢拦着云瑶?连忙放了人,又派了人去通知白厌离。
云瑶的速度很快,在白厌离刚接到消息不久,云瑶便带着明月杀到了白厌离的寝宫。云瑶还未走近便听见了一两道咳嗽声,她皱了皱眉,提起裙摆大步踏进宫殿里,留明月守在门口。
云瑶伸掌推开门,白厌离穿一身明黄色中衣坐在床沿,脸色惨白孱弱。听见开门声,她只以为是宫女进来换香,白厌离没有任何动作,连眼皮都没抬一下,继续提笔坐在床沿,伏在案桌前批折子。
今日已是二十九,明日便是除夕夜,云瑶未曾想到一向身体强健的白厌离也会生病。她心中升起一股无名火,不顾形象大步走近,步伐匆匆,云瑶松开提着的裙摆,伸手夺过白厌离手中的奏折扔到地上:“白厌离!”
“你在做什么。”她的声音清亮有力,在大声唤完她的名字后,声音突然压抑下来,低沉暗哑,隐约让人觉得她心中的怒火越烧越旺。
白厌离的脸毫无气色,唇色也惨白惨白的,她抬起眼来:“你怎么来了?”
云瑶眉心紧蹙,压抑着火气看了白厌离许久:“陛下倒是挺能耐,我还没离开几日,陛下便将自己折腾成这副模样了。”
她将桌上的折子悉数挥到地上,又一脚将木桌踢得远了,走近揪住白厌离的中衣领子,语气咄咄逼人:“陛下若是真思念我思念成疾,直接唤我进宫服侍陛下便是了。”
白厌离蹙了蹙眉:“朕不是,朕没有。”
她看了眼被云瑶扫落在地的折子,又咳了声:“你别胡闹,朕只是不小心染了风寒。”
“是吗?”她不这样说还好,她这么一否认,云瑶心里更来气了。自己在云府提心吊胆绞尽脑汁地想着她,想着如何拯救她的性命,她倒好,满心满眼的奏折黎民百姓,都未曾思念自己半下。
趁她病要她命,云瑶伸掌将白厌离推到龙榻上,单手压住白厌离的手腕,气笑了:“陛下真是心系天下,连自己的妻子都顾不上了。”
小姑娘明显的一肚子火气,白厌离张了张嘴,偏偏说不出反驳的话来。她眸光闪烁两下,又想起高僧先前说过的话,她不自觉地看向旁边,躲开了云瑶的目光,云瑶气从中来,顾不得什么形态礼仪,直接贴身压下,漂亮的眼眸眯起来:“陛下可真会气人。”
云瑶一靠近,白厌离的鼻尖便充满了她身上清浅的香气,她似乎又换了一种香,比以前更加甜腻神秘,更加会撩拨人。白厌离反手扣住云瑶的手腕,干巴巴道:“气坏了身子不好。”
“原来陛下也知道这个理。”云瑶直勾勾地盯着她看:“既然如此,陛下为何又如此不爱惜自己的身体?莫不成陛下要我一过门就……”
“你在担心朕吗?”白厌离没头没脑地一句话打断了云瑶,云瑶看着她小心翼翼又尤其认真的神色,气不打一处来。她不知为何,连自己都未曾反应过来,低头吻住了白厌离,将对方那些试探的话全都堵在了口中。
白厌离瞬间僵住,耳旁依稀想起了高僧的那句“无论陛下先前有多不喜皇后娘娘,不论皇后娘娘曾如何折磨欺辱过陛下,陛下最终不都会喜欢上皇后娘娘吗?”
无论她曾种下了什么因,无论她以后会得到什么果,此刻白厌离都不想再压抑自己的情绪了。
白厌离虽然染了风寒,但她毕竟是常年习武之人,力气比云瑶这种娇滴滴的贵女要大得多,她轻轻松松反客为主翻身将云瑶压在了身下。她粗粝的指腹摩挲着云瑶脖颈间细腻的肌肤,另只手掐住云瑶盈盈一握的腰,舌尖灵活的撬开云瑶的牙关,含住她的唇瓣厮磨。
她味道甜美,一举一动都勾人心魄,连此刻的呼吸都宛若陈年老酒,只闻半下便醉得甘愿沉沦,为她献上世间所有。
白厌离虽无经验,吻技生涩,却无师自通,很快便熟练起来。她有些霸道,连半个字都不让云瑶说,任由云瑶呜呜发着声,直到对方憋红了脸才舍得松开人。
白厌离摩挲着云瑶的耳垂肉,声音低沉暗哑:“朕说过了,朕并非不愿意碰你。”
云瑶被白厌离占了便宜,这会儿一得到自由便想抬腿踢她,却被白厌离快速地压住。白厌离捧着她的脸庞,任由三千青丝滑落在肩头,连被云瑶拉扯松开的中衣都顾不得,她衣衫凌乱地低头,一下一下温柔地吻着云瑶的红润的朱唇:“你不在宫里的这段日子,朕很想你。”
白厌离又亲了亲云瑶的唇角:“朕每日都想念曾经皇后陪朕的日子,朕恨不得早日与皇后成亲,好一直将你捆在朕的身边。”
“我,”白厌离停顿了下,轻轻摸着云瑶飞上两片红霞的脸庞:“很喜欢你。”
“可我不喜欢陛下。”云瑶冷哼一声,抬手撑在白厌离的肩头,阻止她再次亲近自己。云瑶红唇紧抿,眼中雾蒙蒙的,像忾了层水汽,声音娇娇软软的,却无情得很:“陛下一见面就欺负人。”
作者有话要说: 明月:哦豁
陛下委屈:明明是皇后你霸王硬上弓不成被反压
第51章 被迫向美貌势力以身相许16
白厌离看着她较真的小脸; 无声地叹了口气; 她握住云瑶微凉的手指; 态度乖顺:“朕知错了。”
“陛下哪儿错了?”云瑶懒懒地斜眼看她; 白厌离嘴上说着错了; 脸上却丝毫不见悔意,整天就会骗她。说什么让自己好好回去陪陪爹爹,实际上就是不想看见自己罢了。
云瑶自问自己也没哪儿惹恼她; 就算是白厌离小气记着自己以前偷亲她的仇,那也不可能拖延这么久; 数日以后才报复自己。云瑶皱了皱眉,觉得白厌离这人的性格当真阴晴不定,心思跟海底针似的; 任人想破了脑袋也想不通她心中真正的想法。
云瑶又轻哼了声,将脸别开,她脖颈的线条白皙性感,皮肤细腻柔滑; 无限勾人。白厌离只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她亲上云瑶的脖子; 微凉的唇瓣惹得云瑶缩了两下; 她下意识伸手推开白厌离; 在龙榻上滚了半圈; 瞪眼看她:“陛下这是在做什么?”
“哄你。”白厌离面无表情地说道,她的模样与平常无异,可声音听起来却莫名的别扭。她清亮的眼眸划过一抹无奈; 又在看见床上鼓着脸生气的人时缓和下来,依稀可见几分宠溺。
云瑶的心尖颤了颤,还有一股暖流滑过,如电流般电得她的四肢麻酥酥的,连生气都忘记了。
云瑶张了张红唇,白厌离却先一步伸指比在她的嘴唇上:“朕……以后再也不赶你走了。”
“陛下以为我会相信陛下说的话?”云瑶没好气道,她以前还签订契约允诺一个月要与自己同床共枕二十五日呢,这还不到一个月就把自己赶出了宫,更是连偷偷来看她都不曾有过。
“陛下的嘴,骗人的鬼,我才不相信陛下说的话。”云瑶伸手推开白厌离,她坐起身理了理自己的裙摆和衣衫,遮住露在外面稍显冰凉的脚踝。
白厌离怔怔地看着云瑶慢条斯理地整理自己的衣衫,她眸光闪烁几下,突然唤人进来把被云瑶扔了一地的折子收拾好,又派人端了精致的晚膳进来,不顾云瑶的意愿,直接打横抱将人从龙榻上抱了起来,放到桌前坐好:“皇后想吃什么?朕为你盛菜。”
云瑶在白厌离怀里挣扎了几下,最后倒把自己弄得气喘吁吁的,被白厌离毫无节制地吻了半柱香。云瑶眼中水雾朦胧,嘴唇红肿发麻,脸颊被白厌离长着茧子的手摸得痒痒的,哪怕已经离开有一会儿了,都还残留着对方温柔的抚摸与触感。
明月一进屋便发现小姐脸颊与脖子上的皮肤红红的,她心中一惊,赶忙垂下头专心侍奉云瑶,一个字都不敢多说。小姐与陛下闹脾气,今日急匆匆地赶进宫来却被陛下折腾成这个模样,何必呢?
用膳时,白厌离浑身的气势有所收敛,哪怕是服侍的宫女太监都能清晰察觉到陛下今晚的心情还不错,更别提本就对白厌离心思敏感的云瑶。
云瑶趁着垂头喝汤的机会,两片红润的嘴唇轻轻地抿起来,唇角噙着几分笑意,双眼笑得弯弯的如夜空里漂亮的上弦月,模样温顺乖巧。明月瞥见自家偷着乐的小姐,又看了看细眉微锁陷入疑难的白厌离,无声地叹了口气。
陛下英明神武有勇有谋,偏偏被小姐吃得死死的,这事儿若是说给将军府里的人听,恐怕都会惊掉大家的眼珠子。
不过好像也不难猜测,陛下从小就对小姐十分容忍,无论小姐怎么说她打她,她都置之不理沉默以对。实在被小姐惹烦了,她才会还手冷言讽刺几句,气得小姐吃不下饭,一直在房里哭,哭得眼睛都肿得见不了人。
云瑶小口地喝着汤,用完三勺汤以后,她放下金勺子抬起头来,面上已无半分笑意,鼓着脸看起来气呼呼的。
明月看得惊奇,小姐是如何做到将情绪如此熟练的收放自如的?连陛下都被骗了过去。
云瑶吃得少,白厌离染了风寒也并无胃口,宫女一一将膳食撤了下去。此时宫门已经下钥,云瑶没办法出宫,白厌离也不想放云瑶出宫,她叫人备好了热水后,亲自抱着云瑶进入月落池,欲为她清洗擦身。
白厌离已经褪下了云瑶最外层的衣裙,云瑶抬手捂在胸口前,乌黑的眼眸带了丝警惕。云瑶躲开白厌离的动作:“陛下,我自己来就是了。”
若是真让白厌离为她擦身,今晚指不定还会发生什么事情,明日便是除夕,她还得回家陪家人过年。若是被将军府的下人发现了什么,她恐怕都要抬不起头来。
白厌离稍显失望地松开了手,在明月进来前,她又掐着云瑶的腰亲了两下,最后才转身走出月落池。云瑶捋了捋鬓边的碎发,视线一直追随着白厌离离开,明月刚进屋便见小姐一脸探究的盯着陛下的背影看,明月唤了声,将云瑶拉回神来。
云瑶褪了衣衫走进月落池,池子里的热水温度刚刚好,上面撒了厚厚的一层花瓣,有些旖旎的气息。不过这里只她一个人,除了冷清还是冷清,无半分香|艳。云瑶抬手,伸出指尖随着水捧起一捧花瓣,摊在掌心里静静地盯着看。
白厌离是不是已经喜欢上自己了?
云瑶微微皱眉,另只空余的手捡起一片花瓣扔入池水中,随后又捡起一片扔掉。明月看不懂小姐在干什么,便认认真真地为她洗身,一时间屋内只有花瓣被人甩入水中的声音。
沐浴完后,云瑶正等着明月将衣服拿过来为自己穿上,身后传来了一阵很轻的脚步声,有人从后方将衣裳为她披上,动作有些不太熟练,手指还有些粗糙。云瑶抿了抿唇:“陛下特意将我的丫鬟打发走,就只为了替我穿衣?”
白厌离动作微顿,也不意外云瑶轻而易举地发现了自己的身份。被云瑶发现后,白厌离干脆连衣裳都懒得为云瑶系上了,她用一件衣裙将云瑶轻轻一裹,便直接把人抱在了怀中。
她的声音低沉,如踩在砂砾上般透着一股暗哑的味道:“朕等不急了。”
这等不急,自然不会是什么好事。云瑶睁大了眼睛,语气难得严肃:“陛下,我们还没成亲呢。”
白厌离脚步不停,抱着她走出月落池将人放到了床榻上,她欺身压住云瑶,目光清亮:“朕不日便将娶你为后,且朕又与你签订了契约,朕不是言而无信之人,也不是负心之人。”
她刚沐浴完,浑身都散发着一股花香,浅浅的,清新好闻。手掌下的皮肤温暖细腻,像上好的绸缎般,让人舍不得移开手指,白厌离擦去云瑶锁骨上未擦干的水珠,指腹摩挲着云瑶娇嫩的唇瓣:“今日是你主动入宫撩拨朕的。”
云瑶顿觉冤枉:“我才没有撩拨陛下,明明是陛下自己自制力不好,被美色冲昏了头脑。”
她说得理直气壮义正言辞,好似她真是占理的那方,白厌离难得一笑,唇角轻轻地上扬,噙了几分笑意,温顺道:“好,今夜是朕见色起意产生了想法情难自禁。”
“朕是昏君,可好?”
难得一见白厌离妥协的模样,云瑶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嘟囔道:“陛下是昏君,我可不是祸国殃民的妖妃。”
“他们可千万别把这罪名按在我的头上。”云瑶惯是个会蹬鼻子上脸的人,偏偏白厌离拿她毫无办法,只得顺着她。白厌离心性坚韧,也只乱了一炷香的时间便恢复了正常,云瑶浑身上下没套半件衣裳躲在衾被之下,黑白分明的眼像忾了一层朦胧的水雾,顾盼流光。
白厌离穿着中衣走下床榻,去取了个朴素的小木盒过来,她当着云瑶的面将木盒打开,一根有些年岁的红绳静静躺在中央,红绳颜色暗红,中央挂着一个极小的铜铃,模样与云瑶之前见过的那几个一模一样。
白厌离将红绳取出,铜铃撞击发出清脆的铃声,有几分久违的熟悉感。白厌离手伸进锦被里抓住云瑶的脚踝,将她白玉般的脚拉了出来,白厌离垂头将红绳铜铃系在云瑶纤细的脚踝上:“这是母亲留给朕的唯一贴身之物,从小到大朕都贴身带着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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