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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圈还有这种操作-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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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导感叹:“不错。”
陆茗不服:“什么意思,演的太好也不行?”
“废话!”王导用剧本拍陆茗脑袋,凑过来说,“你们见过配角比主角还出色的吗?”
陆茗摇摇头。
“这就是这行的潜规则,重拍!”王导看着言榛说,“克制一下自己的火候。”
接下来又拍了两条,开头就差不多过去了。
王导说:“你就是眼神太过灵动,我听说山里的孩子经历的事情多,你是不是特别有故事,所以才眼神戏这么多。”
言榛一时分不清王导在骂她还是夸她。
“还好吧。”她回答,“平时就是喂鸡和吃鸡,没别的事情。”
“真够闲的,你要是没事做的话可以来城里找我,我明年还有三部戏,可以给你留个配角。”
两人正聊着,边上突然传来一阵巨响。
一个场务疯狂的跑过来喊:“导演,导演,山塌了!树也倒了!”
“啥?”王导吓傻了,“山塌了?”
“怎么办,韩姐还在里头飞。”
“啥?!!”王导吓得胆汁都快吐出来,“那快点救人啊。”
一群人风风火火的往山里头赶。
到了半山腰,山震已经停歇,几个助理坐在地上哭:“韩姐,韩姐!”
王导跑过去问:“韩小萌人呢?”
“不、不知道啊。”
王导吐血:“我擦,那你们愣着干嘛,去找啊。”
几个小助理赶紧站起来,准备四面八方的去找。
言榛喊住他们:“等一下。”
王导拍大腿:“姐姐诶,人命关天啊,有什么事情一会儿再说。”
言榛指了指手上的一个不倒翁,这个不倒翁的尖头部分正指向东南方向。
“人在东南方向。”
王导:“麻辣鸡!什么时候了你还玩淘宝玩具。”他挥挥手,跟几个助理说,“东南西北都去人,韩小萌那张脸要是花了,我们可赔不起。”
一群人哭啼啼地跑开了。
只有陆茗知道言榛说的是真话。
陆茗拉了拉王导:“小姑娘是有真本事的,你要不就听她的,去东南吧。”
“呸呸呸,别迷信。”王导说,“万一错了呢?”
“不会的。”陆茗无比迷信,“你不知道,她能未卜先知。”
陆茗说起了之前跳崖的事情,正要详细说,想到了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赶紧拉着王导往东南边走。
言榛在前头走,已经扯开了一段距离。
陆茗就拉着王导在后头跟着。
跟了会儿,三人见到了一棵大树,树叶稀疏,树干却很粗壮,上头站着一个穿着白裙子的女人。
那个女人就是韩小萌。
王导见到后,暗骂了句:还真在东南找到人了?运气好吧?
接着哭喊:“小萌,小萌你下来啊,你这是咋了。”
韩小萌心态已经崩了。
她拍这个戏以来就没顺过,先是有人蓄意弄断她威亚,中途还有人给她装了动物内脏的饭盒,拍戏的衣服成了质量很好却满是黄沙的民国旗袍。
现在,她在山里拍戏,却莫名其妙的山体滑坡,差点把她弄死,幸好自己眼疾手快的爬上了树。
可惜上树容易下树难。
韩小萌哭的隐忍,最后忍不住骂:“你这是什么破剧组,老娘不演了!谁爱演谁去演!”
王导还在喊:“你先下来啊!”
韩小萌说:“看不见老娘下不来啊!”
言榛绕着树干走了两圈,接着跳上去。
到了树杈的地方,她伸手:“来。”
韩小萌也看开了,反正在上头带着是死,被这人带着摔下去也是死,结局一样,不如试一下。
她抓住言榛的手,往下走了两步。
言榛一把搂过韩小萌的腰,跳了下来。
下来后,大树竟轰然倒塌。
旁边有咔擦咔擦声响起,王导循着声音望过去,见到了自家摄影师。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空拍照片啊?”王导问。
“实在是好看。”摄影师说。
她看着镜头里的人,黑影从树上一跃而下,像灵活的黑豹,怀中还抱着人类姑娘。
多么有故事感的照片。
她摩擦许久屏幕后,将照片传到了个人网站上。
刚发了两秒钟,韩小萌就怒气冲冲地走了过来,将两人一顿毒骂。
之后一路骂咧咧地走下了小山。
“龟孙子,妈的,老娘以后绝不走出广角,再出外地我就是猪!”
这边动静太大,隔壁剧组听见了,纷纷议论。
“隔壁主演闹罢工了?”
“好像是拍戏时候山崩了,前几天跳崖还出问题,要我我也受不了。”
“挺惨,估计是触犯山神了。”一个年纪大的场务说。
赵宝商听到了这番迷信的话,脑子里飘过一张笑得有点丑的脸。
她不轻不重地冷哼了一声,周围瞬间一片安静。
言榛回到家里头喂了鸡。
几只大公鸡长得又肥又壮,白天还会打鸣,洪亮的声音能驱走鬼神,言榛很满意。
到了晚上,有个城里人跑到了他们家里,问言妈能不能买只鸡。
言妈责怪:“大晚上的买鸡像什么话。”
那人说:“没办法,我们领导急着要。”
言妈只好从鸡圈里抓鸡,边问道:“要用来干什么啊?”
“祭天!”那人说,“最近风水不太好啊。”
言榛走出来,瞧见那人正是王导剧组的。
她便说:“你们买公鸡祭天也没用,你们得罪的东西不是一般的东西。”
那还能是什么东西?
买鸡人想不出来,而且越想越害怕,付了钱,接过鸡笼,赶紧跑了。
言妈不放心:“风水不行啊,传出去会不会对我们村子不好?”
言榛说:“有可能。”
“让你瞎说。”言妈担忧的说,“小榛你跟着去看看吧。”
言榛点点头,便跟着出去。
她跟了一会儿,把人跟丢了。
剧组熄灯后一片黑暗,没有活人的气息,言榛这才想起来,这群人是住在旅馆里的。
她往回走,走到半路时,看到河边波光粼粼,有红点闪烁不定。
言榛发现有人蹲在河边。
走近仔细看,原来是赵宝商蹲在一条河边,正盯着河里几条红色的鱼。
遇见长公主让言榛很开心。
她走过去打招呼:“好巧。”
赵宝商抬头看了言榛眼,脸立即臭了。
言榛蹭到赵宝商身边。
“大晚上的,你在干什么?”
赵宝商拿树枝拨了一下河面:“看鱼。”
言榛蹲下身一起看。
河里的是红鲤鱼,据说能给人带来好运。
言榛问:“你是不是想吃鱼了?”
赵宝商皱眉:“我为什么要吃几条丑的要死的鱼。”
“那你盯着他们看什么?”言榛不解。
“我没事干。”赵宝商说。
她说这话时,声音冷清,陪着同样冷清的月光,真真实实像是遗世独立的仙人。
言榛这才注意到,赵宝商身上还穿着古代的戏服。
红色的长裙拖在地上,言榛帮忙向上提了提。
赵宝商像炸毛一样站起来:“你干嘛!”
言榛担忧地说:“你裙子落地了。”
赵宝商肆意坐到地上,说:“几条破裙子,没关系。”
“你刚拍完戏吗?”言榛问。
赵宝商没回答。
“是不是又被骂了。”言榛笑嘻嘻地说,“你的这身衣服是女将军的常服,看来今天拍的是比较靠后的戏份,大概是将军身份被皇后发现,皇后便在别院设宴招待女将军?”
赵宝商问:“你看过剧本?”
“没有。”言榛说,“但是坊间故事大同小异,都是这样的写法。”
“你看过的还挺多的。”
“还好吧。”言榛笑着说,“你是哪里不会演?”
“哼,我干嘛告诉你。”
言榛说:“我能帮你。”
赵宝商嗤笑:“又是六爻?”
“当然是演技方面的帮忙。”言榛说,“每一出戏的拍摄过程都是漫长的期待,我不会用卦象来破坏这份期待的。”
月上柳梢。
乌云散去后,夜空晴朗,能见到成片的星星闪烁。
“说的倒是好听。”赵宝商说,“要拍的那些内容我全都不会。我又没当过将军,怎么演的出那种感觉。”
言榛有些疑惑:“女将军和皇后情投意合,我还以为你对着徐凤梅,应该很能入戏才对。”
赵宝商半晌说不出话。
不光是言榛,几乎全剧组的人都这样觉得,认为她这回一定会演技爆棚。
可实际上,她已经发现自己对徐凤梅的感情并不是喜欢。
大概只是感激。
明明当初刚被徐凤梅救下来时,她还在心底暗暗发誓,这人就是她会一辈子守护的人,没想到,随着时间流逝,情感也跟着流逝了。
人真是容易变,赵宝商觉得自己很差劲。
她将剧本丢到地上。
剧本的内容随意地散开,言榛看到后,翻了几页,上头密密麻麻地标注了笔记,有风吹过,又将书页合上了。
言榛知道自己应该做些什么了。
她忽的念起台词:“将军!”
这句将军掷地有声。
赵宝商立即意识到,这两个字,不是在喊将军这个人,而是皇后和将军下象棋,快要赢棋时,喊的一句台词。
头一次有人和自己对戏。
赵宝商按耐住心里乱七八糟的感觉,回应台词。
“棋是好棋,可离将军还是太远。”
皇后说:“你怎知我喊的是哪个将军。”
将军阖眼,沉默。
皇后手指颤动,落子,笑着说:“将军。”
将军侧坐在地上,也落下一子,回答道:“不论哪个将军,都已入绝境,如今四面楚歌,亦无依靠,区区一个小兵便可置将军于死地。”
她说话间,红裙纱布被风吹起,吹到了她脸上,蒙住半张脸,只露出一双决然又脆弱的眼睛。
皇后对上了那双眼,最终还是垂下了眸子,又喊了句“将军”。
凄凄切切,引人生悲。
河面的一条鲤鱼向上跃起又坠入水中,发出扑通的声音。
赵宝商豁的清醒。
作者有话要说: 赵宝商(豁的清醒后):本将军的皇后呢?
言榛:???公主你醒醒啊!你是公主不是将军啊,你也没有皇后啊,有我还不够吗!!
赵宝商:够了!你这个狂野的小可爱!
第7章 丢蛇
和言榛的对戏纯属意外,但又出乎意料的效果好。
赵宝商心底实在是开心。
可以说,她从未如此开心的对戏过,似乎一举一动真的回到了一个盛世风华的朝代。
这一定是她发挥最好第一次了。
于是赵宝商按耐住心理的喜悦,板着脸问言榛。
“我演的怎么样?”
言榛说:“还不错。”
赵宝商心下得意。
“但和真正的将军还是差的很远。”言榛说,“女将军虽说是将军,可很多动作不会太过硬气,她们力量上和真正的男人有差别,就需要一些技巧。”
言榛拿过一根树枝,握在手里:“力气大的人是用上臂带动手掌的力量,如果力气不够,就只能用手腕带动手臂,否则出招慢了,性命也没了。”
她随意地比划了一下,在河面上划出一道波纹,锦鲤唰地全部逃窜。
“这一切当然也会体现在下棋的姿势里。”言榛拿起一块石头,放在地上。
赵宝商不明白:“你从哪知道的这些?”
“当然是——”言榛想了想,回答说,“镇里的图书馆。”
这明显是敷衍人的。
但赵宝商信了,还兴致勃勃地继续询问:“还有什么技巧吗?”
言榛便又说了一个。
“女将军不会把下巴抬这么高的,人家虽然傲气,却是低调的傲。”言榛点了一下赵宝商的下巴,“你头压低一点,将军的气势就出来了。”
赵宝商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她去河边摆表情,河面上只有一层隐约的轮廓,但她还是很开心,仗着自己长得好看,捏脸摆了好几个威严的模样。
河边风大,一阵猛风刮来。
言榛看见赵宝商的手背泛起青色,便伸手握住,用手心暖了暖。
赵宝商心口一紧,更加用力地反握回去。
她意识到,只有这人是真的为自己好的,不求回报的为自己好。
自己一向懒得对人摆脸色,因此身边没什么朋友,连从小带大自己的保姆都嫌弃自己,常常要念叨自己几句不近人情之类的话。
而言榛是不一样的。
她能看到言榛的眼神,那里总是荡着春水一样,温温和和的,像是愿意将一切都给她。
这个眼神,是她从未在别人身上看到过的。
即便是拿过两个小金人的徐凤梅,也从来没有给她演技方面的指点。
赵宝商想到这里,眼神又黯淡下来。
“你现在多大?”赵宝商问。
言榛说:“上高中。”
赵宝商说:“今年高考?”
言榛点点头。
赵宝商眼前一亮:“打算上什么学校?”
言榛说:“还没想好。”
“那你考到帝都来。”赵宝商说,“我就在帝都。”
言榛没忘记长公主还有一道死劫。
能去距离长公主近的地方,自然再好不过。
她点点头。
赵宝商很满意:“那我等你过来。”
她一路心情好的回旅馆。
旅馆的小客厅里头,徐凤梅坐在沙发上等她。昏黄的灯光在徐凤梅身上铺了一层浅色的光,让她轮廓明显的脸部显得柔和不少。
赵宝商出于礼貌,叫了一声:“徐姐。”
徐凤梅望向赵宝商,眼中春意盎然:“回来了?”
赵宝商愣了一下:“嗯。”
“怎么这么晚?”徐凤梅问。
“看了会儿剧本。”
“剧本不是在哪都能看,干什么非得出去看。”
赵宝商听了有些不耐烦,没搭理徐凤梅。
徐凤梅知道自己快消耗完赵宝商的好感,知道有些事情不能再拖。
便问了另一个问题:“你前天夜里被人欺负了?”
赵宝商说:“不小心。”
“找到是谁做的了吗?”
赵宝商点头。
无非就是家里的兄弟姐妹,为了争夺家产,什么都使得出来。
徐凤梅追问:“是谁?”
赵宝商想了想:“徐姐,这件事你还是不要知道比较好。”
徐凤梅却仍想追问。
她今年已经二十九,再过一年,就迈入娱乐圈的高龄,现在的她只有赵宝商这一根金大腿,可是赵宝商终究是个女人,还只是个二女儿。
徐凤梅想要的金大腿,是能够坐稳赵家家主位子的。
现在赵家家主身体抱恙,几个子女争夺家产。
谁能成为最后赢家,真的不好说。
正因为如此,站队显得无比重要。
徐凤梅想要从赵宝商这里得到一点信息,方便她站稳队伍,这样即便她不混娱乐圈了,也能过上富足的生活。
可事情并不如她所愿。
赵宝商盯着徐凤梅看了会儿,愈发的不是滋味。
她似乎是看出了徐凤梅的意图,迟迟没有说话。
直到落地灯闪烁了一下,她才摇摇头,说了声:“我还不知道。”
徐凤梅有些失望:“真的吗。”
深夜的钟声敲了一下,房间里传来打呼的声音。
赵宝商说:“徐姐,明天还要拍戏。”
徐凤梅应了一声。
两人各自回了房间。
第二天,言榛拿着个鸡腿出门晃荡。
路上遇到赵宝商。
她兴冲冲上去打招呼。
“吃早饭吗?”言榛挥着鸡腿问。
“不吃。”
“我这里刚好有,别浪费了。”言榛凑过去。
赵宝商看到那个全是鸡皮疙瘩的腿,差点呕吐。
“拿远点。”
“怎么了?”言榛看了看鸡腿,又看了看赵宝商变色的脸,“你不吃肉吗?”
赵宝商怎么可能不吃肉。
她只是嫌弃长得这么丑的鸡腿,都不敢看第二眼,转身就走。
没走几步忽然绊了一跤。
随即脚踝处剧烈的疼痛、接着发酸、发麻,直到她头也跟着发晕。
赵宝商低头,看到脚边有条黑漆漆的软体动物,仔细一看,是一条尖头黑蛇,看起来似乎有毒。
这破地方,前几天是蜈蚣,现在换成了蛇。
赵宝商心里骂了几声,熟练地蹲下身准备掐死蛇,然而却忽的两眼发黑,有些看不清眼前状况。
言榛朝她走了两步。
赵宝商听见了,喊:“别动。”
“怎么了?”言榛疑惑了下,跟着低头,看见了那条吐着信子的黑蛇。
“你被蛇咬了?”言榛吓得脸色苍白。
赵宝商没什么力气地应了一声。
言榛发现了这一点,走过去。
“怕吗?”她问。
赵宝商垂着脑袋,没动静。
“我先弄死它,你别乱动。”言榛说,接着出手,用飞快的速度捏住蛇的七寸。
赵宝商松了口气,又觉得丢脸,别过头不去看言榛。
言榛将蛇扭断后丢进了河里,河流湍急,很快就将黑蛇冲的不见踪影。
她跑回来低头看,看见了赵宝商脚上的伤口。
白皙纤细的脚踝上印着两个发黑的点,看上去很疼,也狠毒,伤口周边发红,红黑一起缀在雪白的小腿上,让人于心不忍。
言榛掏出手帕扎住赵宝商的小腿。
“腿麻吗?”
赵宝商没什么力气说话。
“忍一下。”言榛说,她将蛇血吸了出来,吐在地上。
之后她不放心,又啃破手指尖,用自己的血在伤口处画了个符,保赵宝商安康。
做完这一切后她抬头,才发现赵宝商已经晕过去了。
言榛摸了摸赵宝商的小腿,将人背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赵宝商:为什么我总是在受伤。
言榛:公主莫怕,臣精通一百三十种医术,只是从没救活过人。
赵宝商:拉黑了,有事漂流瓶联系。
……
长假最后一天了,更完我就回血汗工厂去了
第8章 神算妹妹
杂草堆被风吹得晃动。
陆茗在远处看到了这个画面,手机不由自主地打开相机,拍下了这张照片。
相片中,皮肤略黑的姑娘半跪在地上,眼神专注,亲吻着另一个女人的脚踝,那个女人侧脸闭眼靠在树上,有树影落下,在两人的脸上投下斑驳光线。
这张照片太过唯美,陆茗看了许久,将这张图截掉人脸后设为手机背景,同时储存到了云备份里。
偷偷干完这种猥琐举动后,她走出去问言榛:“怎么了?”
言榛回头看到陆茗,回答:“公主被蛇咬了。”
“啥?!啥公主?!”陆茗懵了。
言榛咳了两声,背着人往诊所走:“我是说,这个人。”
陆茗看了眼:“哦,赵宝商,你竟然认得赵宝商。”
“嗯。”言榛点头,“我前几天救了她。”
陆茗说:“你也救了她?你不会是想学徐凤梅吧。”
“没啊,照顾她,是我的使命。”言榛说的很真诚。
陆茗:“……你别是发病了。”
言榛只好换个说法:“顺手救的。”
陆茗便提醒:“那你以后可别见着人就说你救过赵宝商,不然赵宝商肯定嫌弃你,你要知道,她喜欢的是徐凤梅。”
言榛表示知道了:“好,她当然值得最好的。”
同时暗暗思索,要怎么帮助赵宝商得到徐凤梅。
她有很多迷神的药,对情蛊也略知一二,不知道能不能派上用场。
陆茗完全不知道言榛已经想出了一套套的骚操作。
她叮嘱完之后点点头,跑前头带路。
两人把赵宝商送到小诊所,喂了中药,过了会儿,赵宝商醒过来。
“这是哪?”
言榛说:“诊所。”
赵宝商揉揉额头。
言榛赶紧递过去一杯水。
赵宝商喝了口茶,正要说话。
突然瞧见茶杯底部飘起两根直条条的东西,看着像海带,但海带是扁的,没这么圆。
她又仔细看了会儿,突然瞪大眼,捂着嘴干呕,把杯子砸了。
“你你你,你在茶里头放了什么?!”
“当然是对身体好的东西。”言榛说着,还拿起手边一个罐子摇了摇。
赵宝商立即跳下床,到门口去呕吐。
吐完回来,她拿过罐子看,罐子是玻璃管,透明高清,里头是密密麻麻的蜘蛛脚,上头还有绒毛。
赵宝商怒了,直接扑到言榛身上揍人:“你竟敢给我喝这种脏东西!!”
言榛捂着头不敢反抗:“可蜘蛛对身体好啊,解毒的,你蛇毒都没清干净,只有——嗷嗷嗷好疼!”
赵宝商一拳砸在言榛肚子上。
手感出乎意料的好。
她伸手摸了摸,觉得那片地方软硬适宜,戳下去还会反弹,向上摸,这头手感也不错,如果不是隔着衣服就好了。
于是赵宝商仗着生气的名义,狠狠的摸了好几把言榛。
一旁的陆茗看的目瞪口呆。
她揉揉眼睛,不确定地想:我是不是眼瞎了…………
将余毒清干净后,赵宝商要回剧组拍戏,言榛便跟着一起出去。
陆茗却拉住了言榛的袖子,小声说:“我有些事想找你帮忙。”
言榛问:“什么事?”
陆茗说:“帮女主演算算风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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