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紅的右眼-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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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你们认识？”冷灵有点奇怪的问我。
　　　　“是啊。”我回道，“他是我哥的好朋友，跟我哥关系很好，以前到我家来玩过，所以我也认识。不过我们接触不是很多，他都和我哥一起，而且那时候他还有头发，又过了这么多年，所以一开始我只觉得面熟，并没有认出他是谁。”
　　　　“哦，所以你才会注意他，才会发现他隐藏实力了。”冷灵恍然大悟的说道。
　　　　“原来问题出在我身上了。”方正接口道，“原本我们的计划就是我隐藏实力，这样你们开始两场就不会拼尽全力。可没想到你们开始两场都拼尽全力，寸步不让，原来问题是出在我身上了，啸宇，你真是让我意想不到阿。”
　　　　我淡淡一笑：“对了，子山哥，我记得你不是叫方子山的吗？怎么你现在叫方正？”
　　　　“怎么？你哥没告诉你我的事情？”
　　　　“我跟我哥一般都互不干涉、互不牵扯进对方的生活圈子，各自有各自的朋友和生活，所以他并没有特别和我说你的事情。不过我记得他提过子山哥你出事了，失踪了，之后再没有听说你什么消息。”
　　　　“我是出了一点事，后来改名字了。对了，我相信你们来找我不是为说这个的吧？”
　　　　“不错。”刚才话题被扯开了，我这才想起我们到底来干吗的，“前两次我？到的黑衣人是你吗？”
　　　　“嗯，是我。”方正坦然承认。
　　　　“那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会扯进这些案子？又为什么知道那么多线索？”
　　　　“线索？我什么线索也不知道啊。”方正奇怪的说道，“我们那天晚上是第一次见面，我看到你也很奇怪，我没料到竟然会在那时候？到你。上周我在市区见到你们，怕被你们认出来，所以套上了头套，后来还是被你们追到，打败你才走了。至于你说的什么线索，我从来没有啊。”
　　　　“啊？”我疑惑的开口，“这么说你不是暗中君子？”
　　　　“暗中君子？是谁啊？”
　　　　“那你为什么会在半夜去我们学校？”我若有所思，没有回答方正，冷灵开口问道。
　　　　“这学期死在你们学校的教官郑军是我的一个朋友，所以我想去查看一下。因为他是在半夜出事，所以我半夜去的，正好那次？到了啸宇你。”
　　　　“那你那天晚上看到什么吗？”我抬头问道。
　　　　“没看到什么有价值的，到你们学校后已经快十二点了，我直接去了案发现场。不过我到那里时听到一阵女人的哭声，然后看到亭子里有一个人。我怕被当成贼，所以立刻朝回走，然后就遇到你。”
　　　　“那你的血极鬼眼是怎么回事？”冷灵又插口问道。
　　　　“血极鬼眼？”方正奇怪的问道。
　　　　我指指他的右眼：“就是你变红的右眼，到底怎么回事？”
　　　　“呃——”他似乎在想什么，最终说道，“不好意思，这是我的一点隐私，我不想说。不过，这眼睛，哦，你们说它叫什么血极鬼眼，怎么，你们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看看他，他的态度很坚决，我也不好逼迫他，于是说道：“冷灵她家祖上是研究这些神神道道的事情的，所以这玩意儿有记录，但只说过有人出现过这种鬼眼，但具体怎么回事却不清楚，所以看到你有才问问你。”他对我有保留，我自然也不会全都告诉他，就半真半瞎扯的说道。
　　　　“原来如此。”他点点头，看着我，“那你两次正对着我的眼睛时有没有感觉到什么？”
　　　　“感觉？”我皱皱眉头，“感觉心中有点闷，有点压抑。”
　　　　“就这样？”
　　　　我看看方正奇怪的表情，再看看冷灵：“怎么？我应该有其他感觉？你这么问，上次冷灵也这么问。”
　　　　“具体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方正也皱着眉头，“但每次如果有人正视这鬼眼，好像会产生特别恐怖的幻觉，可是你却一点反应也没有，所以我感觉很奇怪。”
　　　　“是的。”冷灵也接口，“我的家族纪录也是这么说，所以你上次说你没有反应，我也觉得很奇怪。”
　　　　这时，方正的手机响了，他接听了一个电话，挂断后说有人找他他要走了。我知道再问他也问不出什么来，显然从他的口气来听他也没有什么需要问我的，所以我们说再见分开了。
　　　　方正走了，我和冷灵看看时间还早，于是决定再绕校园走一会儿再回去。
　　　　“你怎么想？”冷灵边走边问我。
　　　　“没什么好想。”我摇摇头，“他没一句实话，我们什么都没问到。唯一的收获就是知道黑衣人是他，不是我们所想的徐天放，而且和那个暗中君子不是一个人。所以，黑衣人不是暗中君子，暗中君子可能的确是徐天放，但不是黑衣人，也一直没有露面。”
　　　　“你不相信他？”
　　　　“一点不信，他说的纯粹是屁话。”我立刻回道，“什么教官是他朋友，他要去查看。那时候学校死人的事情完全保密，他怎么可能知道人死了。因为半夜死，所以半夜去，这理由也未免太牵强了。没看到什么，没看到什么跑的比谁都快？两次都是碰巧遇到我，近十年没见了，忽然我们这么有缘，短短一个月碰两次？没一句实话，所以他肯定和案子有牵扯，否则干吗如此？”
　　　　“啊？那怎么办？去找沈彦来查他吧，警察毕竟好办事。”
　　　　“用不着，他不对我说，对警方也不会说什么的，用不着浪费时间。而且，既然他扯上了关系，他不会就这么放手的，所以以后我们还会有接触，那就以后再想办法吧。”
　　　　“好吧，随便你。”冷灵知道我有想法，“那你准备怎么办？”
　　　　“不干什么，先回去吧。现在可以说线索千头万绪，又可以说毫无头绪，所以现在我们也查不下去。等等吧，有线索再说。”
　　　　我们转身往回走，准备回学校。是的，现在的确没什么好查的，下周还有决赛，还是先考虑这个吧，案子反正没头绪，索性等过了再说。
　　　　（提醒一点东西，其实我从《灵异禁地》开始就暗示过了，聪明的话应该就已经想到。夜啸宇大哥两年前失踪了，徐天放也两年前失踪了，夜啸宇大哥很聪明，能对全局把握，徐天放也很聪明，也能对全局把握。方子山在写徐天放的时候不是死了吗？那时候说过徐天放和方子山是好朋友，夜啸宇大哥和方子山也是好朋友。哎呀，奇怪阿，怎么夜啸宇大哥和徐天放这么像呢？奇怪啊，到底怎么回事呢？）
第三十三章　意外的关系
　　　　　　　　　　　从南理工回来后，我们第二天和沈彦联系过，告诉了他黑衣人是谁。不过他好像就对徐天放有兴趣，听到黑衣人不是徐天放，他很失望，不过他也没什么线索，所以还是各查各的，等有线索再说。一周无事，周末的决赛也算顺利，我们学校和去年一样，又是冠军。赛后，社长好好犒劳了大家一顿，并宣布社团放假两周不用训练。反正这对我也没什么意义，因为我本来就不是社团的人，这次比赛只是义务帮助而已。
　　　　因为是大一新生，所以学校还有期中考试，比赛后还有三个星期。说实话，进了大学才发现大学的学习和中学完全不一样，自己不想学根本就可以总是玩，连上课都不需要去。因此，上大学后我就没上过几次课，平时更不用说学习了，因为一来自己没心情，二来总是在查案，所以根本就没学到什么。现在忽然搞个什么期中考试，心里还真有点慌，不由得不恶补一番。还好大学的老师基本上都明白这种情况，所以基本都是考书上的内容，我恶补了一番总算平安过关。
　　　　期中考试后，生活一下子好像就变得空虚了，什么事情都没有。和沈彦每周联系一次，他没进展，我也没线索，案子陷入了胶着状态。因为不查案，和冷灵的接触也没有以前多了，感觉上都有点生分了。不过还是让她带我去看了一下学生会的所谓内部资料，希望能找到点什么。结果只是证实了果然有个诅咒诗和诅咒禁地的说法，其他没有丝毫进展。
　　　　这天，我还是像往常一样无所事事，晚饭后，忽然接到林琴的电话，说有事找我，让我去图书馆后面的禁地。禁地一直封闭，没出什么事情，所以大家不是特别在意了，但还是没有人会进去，可她竟然让我去禁地，这让我不免觉得奇怪。不过照以前的案子，案发是有规律的，而今天并不符合，所以我并不是特别担心。
　　　　天色已经全黑，图书馆后面因为没有灯光，所以漆黑一片。我跃进禁区，来到凉亭，果然，林琴就站在其中，背对着我。
　　　　“哇奥，社长，你怎么没事做让我到这里来，不是要偷情吧？要偷情也找个正常的地方嘛。”这环境和气氛还真让我觉得有点别扭，所以开玩笑的说道。
　　　　她半晌没有答话，然后右手擦了擦脸转过身来，声音带着哭腔地说道：“夜啸宇，你是不是和冷灵一直在查三年前发生在这里的命案？”
　　　　“呃——”她这一问让我惊讶了，“是倒是，不过具体来说是调查所有的命案，不仅仅是三年前的。对了，你怎么知道？”
　　　　“今天在学生会的时候，冷灵收到一张黑色卡片脸色变得很不好，我问了好几次她终于告诉我你们在干吗。”
　　　　“黑色卡片？”我大叫一声，难道又是暗中君子给线索了，“卡片上是什么？她收到卡片为什么不来找我？”
　　　　“具体写了什么我不清楚，冷灵没有给我看，不过好像是画了一张图。她是下午才收到的，晚上学生会有事情要处理，所以没有找你，她说明天早上约你吃早饭。”
　　　　“啊，原来如此。”
　　　　“你们经常在一起就是在查案子，不是在谈恋爱吗？”她忽然问了我一个私人问题。
　　　　“呃——，可以这么说，我们从来没谈过这件事，所以不算是情侣吧，我想。”其实我自己都搞不清楚，所以不确定的说道。
　　　　“什么你想？”她忽然有点生气的说道，“你知不知道女人对感情的事情是很敏感的，你这样和冷灵不清不楚到底是什么意思呢？如果你是认真的，就负起你的责任，如果你对冷灵没有感觉，就不要再拖着她。你这样拖拖拉拉，最后冷灵会受伤很重的。”
　　　　“行了。”我抬手截住她的话，“我感情的事情让我自己处理吧，你是不是关心的事情也太多了，我的感情你都要插手？”
　　　　“谁想管你啊？我是关心冷灵。”
　　　　“好，算你是关心她。”我点点头，想起刚才她的样子，“对了，你刚才好像在哭啊，怎么了，有谁欺负你了吗？”
　　　　“不是的。”她摇摇头，但声音明显变的黯淡，“我想起我表姐，觉得很伤心。”
　　　　“你表姐？你表姐怎么了？为什么你忽然想起她？又为什么会伤心？”
　　　　她低头沉默了好一阵，我都以为她不会说了，然后她忽然开口：“我表姐死了，而且是死在这里的第一个人。”
　　　　“什么？”我又大叫一声，我心中骂了自己一句，我最近怎么老大叫。
　　　　“是的。”她静静点了点头，“我表姐叫吴丽，从小我们关系就很好，他人长得漂亮，学习也很好，我们家所有人都喜欢她。可是，三年前，她却忽然死了。警察当时说找到了凶手，是一个喇嘛和一个老人，可是我不相信他们是凶手，因为我表姐根本不认识他们，又和他们无怨无仇，他们有什么理由害我表姐呢？”
　　　　“嗯，挺有道理。”我点点头附和她，但没有和她说太多，“那你认为谁会是凶手呢？”
　　　　“我不清楚，但是我猜很可能是她的男朋友。”
　　　　“什么？”我再次大叫，随即又在心中骂了自己一句，“你表姐有男朋友？我记得她的资料表明她没有男朋友的。”
　　　　“我表姐以前一直没有男朋友。”林琴仔细回忆道，“可是那年国庆我们见面，她告诉我她有男朋友了，不过她也告诉我他们的关系没有公开，因为她男朋友不想如此，还让我保密不要告诉别人。我答应了她，所以没有任何人知道。可是她出事后，她的男朋友也没有出现过，我就知道他肯定有问题，但是没人知道我表姐有男朋友，所以警察也不好查。”
　　　　“你的意思是你表姐有个秘密男友？”我皱着眉头问道。
　　　　“是的。”
　　　　“慢着，有件事问你。”我想起那首诅咒诗，“你表姐是不是有点喜欢写诗？”
　　　　“是的，我表姐挺多愁善感的，经常喜欢写点诗，以前还经常让我提意见。你怎么知道的？”
　　　　“呃，那她写的诗内容是不是特别粗浅，没有内涵，文学水平也比较，低下啊？”
　　　　“这个。”她有点吞吐的说道，“说实话，我表姐是挺聪明的，学习也很好。可是，作为写诗来说，她真的是没什么天赋，作品的水平不是很高，但也不是你说的这么烂啊。”
　　　　“呃，我是有点夸张。”我撇撇嘴说道，把那首诅咒诗念了出来，“这首诗你听你表姐说过吗？”
　　　　“哦，有，我表姐国庆的时候写的，给我看过。她说是写给她男朋友的，我看了也觉得这首诗有点简单，内容有点粗浅，不过她说这里内有玄机。”
　　　　“内有玄机？什么玄机？”
　　　　“我当时也问过，不过她没有告诉我。”
　　　　“哎，这不等于没说吗？”我郁闷一阵，“那关于你表姐的这个秘密男友，她有说过什么吗？”
　　　　“不是很多，要不怎么是秘密呢。她只和我说过有了男朋友，而且是很有本事的一个人。”
　　　　“很有本事？”我靠，我心中暗骂一句，这不还是一句废话吗？
　　　　“正因为资料少，所以当年什么都没查到。现在你们又在查，请你一定查出凶手，替我表姐报仇。”说着，她的声音又带哭腔。
　　　　“呃——”我有点头疼，“报仇？你当什么时代啊？不过我自然会尽全力查的，至于能不能查到我可不保证。”
　　　　“多谢了。”
　　　　“不用，我也是感兴趣。”我看看时间，不是太晚，但也不是很早了，“已经不早了，还呆在这里似乎不是很好，没事的话我们就回去吧？”
　　　　“嗯。”
　　　　我们一起走出禁地，各自回自己的宿舍。分开前，她提醒我：“对了，别忘了明天早上陪冷灵吃早饭。”
　　　　“不会忘的，对了，你不是也想知道吗？一起啊。”
　　　　“我才不做那电灯泡。”她立刻拒绝，“哎，你怎么这么不上心呢，这是你的机会，你还让我一起去。你总是这样，冷灵会很受伤的。”
　　　　“哈哈，不劳你担心，感情的事情我自己能解决。”
　　　　回到宿舍，我立刻联系了冷灵，确定了她的确收到暗中君子的卡片。明天上午我们都没有课，所以约定明早九点一起吃早饭。挂断后，我有种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觉，一个月来没有任何线索，现在却一下有了几个线索。不但冷灵收到的暗中君子的卡片，今天知道了林琴和吴丽的关系以及她所说的话也多了一条线索，而且这条线索不像以前一样摸不着头脑，我心中已经有底，不过暂时还不需要查到这上面来。再加上那个张大师每个月回去看那个老人，这几天也差不多该去了，沈彦一直派人盯着，只要出现肯定就能找到。
　　　　一下心情好转，关灯后和舍友还吹了好久的牛才放松的睡去，明天，明天肯定有进展。
第三十四章　令人出汗的黑卡
　　　　　　　　　　　第二天起来已经八点半过了，匆匆洗漱联系了冷灵。因为学校食堂早饭只到八点半，所以我们到校外一小饭馆吃早餐。我们早饭吃得都不是很多，所以只要了两根油条，两个鸡蛋和两杯牛奶。
　　　　“对了，卡片呢，暗中君子这次给什么线索了？”东西上来后，我边吃边有点心急的问道。
　　　　“哦。”她咬了口油条喝了口牛奶答道，从口袋中拿出卡片给我，“你自己看吧，这次他给的东西有点奇怪，我昨天看了一个晚上都没看懂。”
　　　　我接过卡片仔细看了一眼，差点把刚喝下的牛奶喷了出来。卡片上除了署名暗中君子外，其他一个字也没有，但有张图。图上画着一个房子，房前站着一个人，还有一只象鸟又象鸡的动物，仰着头对这左上角一个大圆圈，嘴张的老大。这画还算简单，可是这画画的人，水平，也太差了吧。房子就是几根线条，还好组合起来看上去挺像房子的，人物就是一个脑袋顶在几根直线上，像小学生画的人那样。不过脑袋上倒是画的挺清楚，五官端正，头上没有头发，还特别点了几个点表明这个人是真的没有头发，可是这么详细的脑袋顶在简单几根线条组成的身体上，更让人觉得不伦不类。这种水平的画，小学生都画的比这个好，这个暗中君子还真敢拿出手，而且，还搞个这么无聊的把戏，让我真的觉得哭笑不得。
　　　　“怎么了？这画有什么问题吗？”冷灵见我脸色不对，奇怪的问我。
　　　　我忽然想象到自己左额头挂着三条杆，右脸挂着一颗大大的汗珠，有点气闷的问道：“你真的确定那个徐天放有大智慧，是个很聪明的人？”
　　　　“呃，对阿。”冷灵有点摸不着头脑，但还是点点头。
　　　　“那这个暗中君子肯定不是他。”我立即一口断言。
　　　　“啊？为什么？”
　　　　“你不觉得这个暗中君子太失败了吗？画的这样一幅烂图，像是有智慧的人吗？画了也就算了，还没有自知之明，这种画也敢拿出来给我们看，你说，他是不是有点失败？会是你认为的徐天放吗？”
　　　　“呃，你看了就一直在想这个？”冷灵有点不相信的看着我。
　　　　“怎么，想这个有问题？”
　　　　“你有病啊？”冷灵忽然开口骂我，“人家画的好不好关你什么事？我们是找线索，不是看别人什么文学水平画画功底，上次那首诗这样，这次又这样，有本事你写手好诗，画幅好画出来啊。”
　　　　“呃，这可不能怪我。”我有点郁闷的辩解加瞎扯，“我的骨子里是一个文人，是一个纯粹的人，一个高尚的人，一个脱离了高级趣味的人，哦，不对，是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所以见到诗画总免不了有点感慨。哎，我也不想阿是不是？一时控制不了。”
　　　　“就知道贫。”她见我扯的有点幽默，笑了出来，“那你看出什么线索了没有？”
　　　　“呃。”我耸耸眉头，“这也是我怀疑他是不是徐天放的原因，他想启发我们找线索所以不直接说线索，可是，这次她也太无聊了，竟然搞这么无知而浅显的画谜，你说他这不是没事找事，太无聊了吗？他当我们三岁小孩啊？搞这么简单的东西给我们。”
　　　　“简单？怎么，你看出什么来了？”
　　　　我又幻想自己头上出现横杆和大汗滴了：“我说冷灵大小姐，你的想象力是不是也太缺乏了点？”
　　　　“别说没用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她的注意力都在这幅画上，懒得跟我驳嘴。
　　　　我指着房子问道：“你说这是什么？”
　　　　“房子啊。”
　　　　“这个呢？”我又指向人。
　　　　“人。”
　　　　我又指向动物：“这个呢？”
　　　　“有点象鸟，又有点象鸡。”
　　　　“它在地上，就当它是鸡吧。”我又指向左上角那个圆圈，“这个呢？”
　　　　“呃，就一个圆圈，还这么大，总不可能是这只鸡的下的蛋吧？”
　　　　我再次想到自己出汗：“呃，你见过比鸡还大的鸡蛋？”
　　　　“没有，那是鹅蛋？”
　　　　“那你见过比鸡大的鹅蛋？”
　　　　“哦，也没有。”冷灵恍然大悟道，“那是鸵鸟蛋，对了，只有鸵鸟蛋比鸡大，虽然只是比小鸡大，没有大鸡大。但这只鸡很可能就是小鸡，对不对？”说完她还显得很高兴的样子。
　　　　这次我真的出了一头的汗了，声音有点提高了：“蛋蛋蛋，就知道蛋，你就是一笨蛋。这圈画的这么高，明显就在天上，你见过蛋飞在天上的？”
　　　　“那可能是在树上的窝里啊。”她还不服气的说道。
　　　　“你看到树了？再说，你什么时候看到鸵鸟还上树生蛋了？”我恼火的对着她大叫了声，引来周围人的注意。
　　　　“我，我一时没想到嘛，呜呜，你就知道欺负我。”忽然，她的声音带了哭腔变得悲苦，让我感觉很明显的装腔作势的哭了起来，眼睛还真的滑下了几颗泪珠。刚才我一声大叫，引来所有人注意，现在她又哭了，虽然她让人感觉上比一般女子刚毅，可毕竟是女人，这种情况别人怎么想很明显了，我甚至看到几个人眼中烧火的捏着拳头想过来教训我。
　　　　再一次的，我想到横杆和大汗滴，不过，我还是降低声音温柔的对着冷灵说话，免得真的激起民愤。
　　　　“冷灵大小姐。”我的声音近似谄媚的说道，“我这不是被你乱搞气糊涂了吗？我保证，再也不大声和你说话了，你不要哭了，行不？”
　　　　“嗯。”她委屈而又显得很大肚的点点头，还是带着哭腔说道，“我知道我很笨惹你生气了，我不怪你，我真的不怪你，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刚才我骂她笨声音已经提高，想必周围人也都听到了，这更加深了她话的可信度。
　　　　她这什么反应啊？她这一说，显得她更加的楚楚可怜，而我就更加可恶。的确，我这种男人也真的有点可恶，嫌女人笨就这么对她大声说话？就这样对自己的女朋友？虽然我不是这个意思，而且她也不是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