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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紅的右眼-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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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看来你也是个聪明人。”
“为什么？”大哥也开口了，“我不甘心，那些找我们的人真的是你的人？”
“不是，我本来想杀你们，但也想过放过你们，可是他们却让我不得不杀了你们。”
“到底是为什么？”大哥继续问道，“反正我们也要死了，你就告诉我们所有的事情吧。”
“好，我告诉你们。”夜羽点点头，“他们也属于一个组织，但不是我这个组织，而是隶属于军方的一个组织。与其说他们是一个组织，不如说他们是一个科研中心，因为他们主要成员都是一些科学家，都是走在各学科最前沿的一些人。而你们遇到的，是这个中心的外勤人员，专门为中心处理这些科学家所下达的任务。因为这些人都是中南海保镖，我的人也有很多是从中南海保镖出身的，所以让你们感觉很像。”
“中南海保镖？他们不是只在一些场合保护一些重要政员吗？怎么还替其他组织办事？”大哥似乎听说过中南海保镖，有点奇怪的问道。
“不错，但这个科研中心也是一个秘密组织，由军方的人负责。中南海保镖替他们做事也是秘密的，出的任务都是特级保密任务，一般人是不可能知道的。”
“那这个科研中心到底是干吗的？”
“什么都干，为军方研究及提供各种新式武器以及其他一些事情。”
“那很好啊，可是为什么要找我们呢？”大哥很奇怪的问道，这个问题我也很想问，研究武器和找我们有什么关系？
“军方的人不知道从什么渠道查到了夜族的血眼，并且知道血眼的威力巨大，如果将这种能力制造出一种人体武器，那他军方不就天下无敌了吗？但是，要研究血眼需要夜族的人来做实验，所以，当时他们就下了秘密任务，活捉夜族人。我们知道，他们这么做不是为了国家的利益，而是为了军方某些人的个人利益，最终会危害到国家，所以我们不能让他们得逞。于是，我们就放出灭掉黑道的烟幕，在他们动手之前灭了夜族。原本我想保留下夜星和夜奴，认为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后来才发现，我们的资料没有军方搜集的详细，他们竟然知道血眼只有拥有夜族之血同时利用夜家家主才知道的秘法修炼或者受污染的夜族之血才能实现。我知道，夜星是已经决定的家主，而夜奴是唯一一个具有受污染的夜族之血的人，我放过他们风险太大了，所以我立刻去追杀他们。最后，夜星死了，修炼秘法也没了，但夜奴却没有死。可是，我还有统一黑道的任务，无法追杀他，我也知道他也不是一个简单的人，所以就暂时放过了他，几年前才找到机会杀了他。我一直知道你们，不过我也想给夜奴留下血脉，所以就一直没动你们，只派人监视。可是，中心的人也发现了你们，为了国家的利益，我你能让你们被他们抓住，所以我不得不除了你们。”他一下子将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我们。
我从来不知道本来一件简单的事情竟然牵扯到这么一个大的范围，我变得沉默。我并不是夜羽那个组织的人，所以我并不会为国家而献出自己的生命，我还是想活的。但是，他的人手现在很多，我和大哥恐怕是逃不了的，那该怎么办呢？
“哈哈，你杀了我们也没有用。”大哥忽然拿出那本族谱对着夜羽笑道，“你没看过这本族谱吧？所以你不知道当年夜星并没有死，他还有一个儿子，即使我们死了，夜星的儿子有秘法，他被抓住了，军方的人不一样能找到怎么制造人体武器的方法吗？”
我看看大哥胸有成竹的样子，不得不佩服大哥诈人的本领。虽然原道光是夜星的儿子，但是大哥说夜星出事后就失忆了，一直到死都没有恢复，就算知道秘法也不可能传给原道光了。但同时，我也对大哥的认识更深了一层，虽然我和原道光并没有什么义气可言，可大哥为了自己活命出卖了原道光，这让我这几天已经对大哥有所失望的感觉更加深了。
“我知道你这个人不是个什么好人，可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一个小人，我真替夜奴感到遗憾。”夜羽看着大哥叹口气，随即冷冷说道，“不过你的筹码恐怕没用，我知道夜族有一本家主秘传族谱，我也的确没看过，不知道里面有什么。但你认为我会不知道夜星没死吗？如果不能确定他真的没有威胁，我会放过他吗？”
他这话一出，我立刻明白他也知道夜星根本不可能有机会传给原道光秘法，所以大哥诈不了他，失算了。不过大哥脸色却丝毫不变，镇定的看着夜羽：“不要说我，你不也是这样的人吗？”
“我是为了国家的利益不得不如此，可不像你为了自己活命出卖别人。”夜羽冷冷回应，“不过我早就清楚夜星失忆，我也知道原道光的一切，但他显然对国家无害。而且，他的经历，他的实力，无疑决定了他是一个以后控制黑道的绝佳人选。所以，我不会给他任何帮助，但也绝对不会干涉他。”
“大哥，我没想到你会这么做。”我不想再沉默，失望的对大哥开口说道。
“啸宇，难道你想死吗？”
“我不想死，可是你也不能这样做啊。”
“我知道，啸宇你肯定对我很失望，我并不要求你能接受我的想法，但我也不觉得我这样做有什么不对。小人又如何？我就是一个纯粹的小人又怎么样呢？很多事情，做一个小人比做一个君子能看的更透彻，能更清楚的看透一些人的虚伪。如果我做小人能除掉一些伪君子，我又何妨做个彻彻底底的小人呢。”
“可是原少这样的人能算虚伪吗？”夜羽看着他问道，“我知道你调查过他的事情，他这一生活到今天可算是真的不简单，为了生存下来他可以说是拼了命的在努力。他算是虚伪吗？你不用为自己的小人行为找借口，你的内心就是如此。”
大哥摸摸下巴，仍旧保持着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镇定淡淡一笑：“哈哈，我和原少本来就有仇，除了以前的过节今天还添了一份杀父之仇，本想借夜羽你的手替我除了他，没想到你竟然掌握了他所有的事情，害我希望落空，看来你这个组织真的不简单。”
“就是为了你的这份私仇？”我开口问道。虽然我对他们都叫原道光原少很奇怪，刚才就一直想问但没机会，现在更加不是问这个的时候，所以忽略了。
“不错，就是为了私仇。”大哥看看我严肃地说道，“啸宇，你可以不在乎父亲，不在乎父仇，可是我不能。我留的是父亲的血，虽然我没见过他，和他没有什么感情，可是，我毕竟是他的儿子，这是无可否认的。所以，我一定要复仇，一定要杀了原少。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没有人能欺负我徐天放，没有人能欺负任何和我徐天放有关系的人，包括父母，包括啸宇你。”
“大哥。。。。。。”我不得不说我真的不了解大哥，我从来就没有了解过大哥。也许大哥从来没有表现出来过什么，可是，大哥的确有他自己的想法。
“啸宇，到了这时，我再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事？”
大哥看着我，有点伤感的说道：“那天在那个小区他们所有人昏迷不久后我就到了，也没有多久就找到了你，然后又回到那个小区，杀了沈彦还有林琴。”
“什么？”我不相信的开口叫了一声，大哥竟然趁他们昏迷杀了他们。
大哥冷哼一声：“沈彦杀人陷害我，现在我明白是那个什么科研中心的意思。我查到后早就想对他动手，不过后来看到他和那些人有联系，好像有后台，为了避免惹上麻烦，所以我才没动手。可是后来他竟然利用你，还有林琴，她和方子山早就有过接触，竟然也联手起来利用你，所以我也杀了她。冷灵当年也对不起过我，后来我知道那个喇嘛是他的哥哥，他是为了报仇，我原谅了她。后来，她是真的对你好，和你相处她很快乐，我也发现你也对她有了感情，所以最后我没有杀她。”
“那那些人呢？我在报纸上看到，连他们杀死的方子山也只死了三个人，他们也没死啊。”大哥的善恶是非分辨与我所想不一样，所以我也不想评判他杀人对不对，只想知道我所奇怪的事情。
“不错，我没杀他们，而且我与他们做了笔生意。”大哥淡淡笑道。
“做了笔生意？”我皱着眉头疑惑的问道。
“不错。哈哈，他们早就知道有人在盯着他们，可是不知道是什么人。”大哥笑得更开心，转过去看着夜羽，“所以我和他们做了一笔生意，他们不要抓我和啸宇，我和他们合作，自愿给他们研究，并且，我还替他们找出在盯着他们的人。”
夜羽听到这话，脸色微变，但还是镇定的开口：“你是说我们？”
“不错。”大哥点点头。
夜羽皱皱眉，但随即展开说道：“你来之前被我的人搜过身，不可能带追踪器。我也相信他们的身手，绝不可能被人跟踪到这里。”
大哥从沙发上站起来，面露微笑：“可惜你们没想到我会和他们合作，所以也就想不到我会在皮下植入追踪器，就没有用仪器查过。刚才和你说了这么久，追踪器也早就开启，他们也差不多该到了。”
仿佛为了印证大哥的话，门外发出“扑——”“扑——”两声和人倒地的声音，我想起来了，这声音是那些人那晚杀死方子山时套上消音器的枪声。
第四十三章 逃
夜羽本就是高手，无论是心智还是身手恐怕没多少人能比得上，否则也不可能成为秘密特工，甚至是特工的负责人。此时这种关键时刻，他立刻表现出与一般人的不一样。
外边声响一出现，夜羽立刻起身越过沙发，趴在沙发后面。一秒之差，房间门被推开，两个戴墨镜的出现，扬起两把装着消音器的枪射击夜羽原先坐着的地方。要是夜羽慢了一步，此时已经死了。那两人愣了一下，夜羽刚才趴下时已经掏出了自己的枪，趁这机会立即站起两枪点射，那两人脑袋上都出现一个血洞，靠着墙倒了下去。解决了他们，夜羽举起枪对着大哥，毫不犹豫的就要扣扳机。他们刚才一出现我就站了起来，虽然我知道他们目标不是我，但看着子弹在自己面前飞，我还没有那么强的镇定功夫。大哥倒是没慌，看着夜羽举起了枪，他也没有慌张。我看到大哥的眼神，我感觉到大哥知道自己死定了，放弃了。我不能让大哥就这么死，立刻跃起抱着夜羽滚倒在地，并且抓住他的手，他没能开得了枪。大哥刚才是没来得及反应，现在也反应过来，立刻冲过来抓住夜羽的手，在我的帮助下夺走了他的枪，然后立刻后退。夜羽见枪被抢，立刻曲肘一下击在我小腹。我感到剧痛弯腰，他立刻转身到我身后，一掌劈在我脖子，然后左手环过我扣住我的喉咙，右手扣住我的右手。此时，大哥站稳拿枪对准了这边，而夜羽将我挡在面前做盾牌。
“夜羽，你还想杀了我们？”大哥投鼠忌器没有开枪，看着夜羽问道。
夜羽叹了口气：“从个人来说，我并不想这么做。可我不能让任何事情侵害到国家利益，而且刚才你们已经知道了所有的事情，我不能让你们泄露给军方的人。”
“可你认为你现在还能杀了我们两吗？”大哥有点不屑的冷哼一声，“而且你的枪可没有装消音器，他们肯定听到了枪响，马上就会赶来的。我相信，你这里肯定准备了后路，可是如果你还在这里浪费时间，你就肯定走不了了。”
“你放我走？”夜羽不相信的问道。
“当然，现在啸宇是你的人质，我有选择吗？”大哥虽然说得很淡，尽量隐藏自己的感情，但我知道，大哥是真的为了我。
“我不能让你把刚才的机密泄露给他们。”
“你别在这里给我浪费时间了。”大哥点不透他的脑袋，语气有点火了，“只要你别伤害啸宇，安全之后把他放了，我答应你，不会把你刚才说的泄露给他们。”
“你真的会这么做？你怎么对他们说？”
“这是我的事情，我说大叔你别浪费时间了好不好？你这榆木脑袋除了为国家还有别的思想吗？”大哥真被他搞得有点郁闷，什么时候了，还纠缠不清。我被夜羽扣住了喉咙，要是没有，我也想对夜羽发火了。
“好，我相信你。”说完，夜羽带着我快速出了房间旁边一个门，进了另一个房间，这个房间直通楼梯间，夜羽立即带着我从楼梯下楼。
我们一直下到停车场，从门缝看出去外面好像没人，但那些人都久经训练，要是躲在暗处也不是没可能。夜羽等了半晌，现在可不是打持久仗的时候，他也没办法，只有冒险。他拉着我想要一起冲出去，我立刻伸手拦住他要开门的手。夜羽转过头奇怪的看着我，我没有回应他什么，我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我有种强烈的感觉，我可以做什么的感觉。
“你到底怎么了？想干什么？”夜羽盯着我问道，准备好了随时出手制住我。
我闭上眼睛，想起一种很熟悉的感觉，立刻睁开眼睛。世界变了，在我右眼之中变了。我的左眼看到的还是正常的世界，可是右眼看到的，一片血红，而且有透视效果，所有的事物都是红色，但又有深浅，所以分得很清楚，而这些事物又全部能被我的视线透过。在我右眼中，夜羽只是一具红色骨架，而门和墙壁只是颜色较深的红色玻璃，我能透过他们看到外面。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右眼是血红的，可是丝毫没有前几次出现时的难受。
“你修炼成了纯正的血眼？”夜羽惊讶的叫道，“怎么可能？你的夜族之血可是受污染的。”
“行了，现在不要浪费时间了，告诉我你的车子在哪边？”我看看夜羽，他还防备着我，可我现在有种很清晰的感觉，我能轻易打败夜羽。
“在D15，最右边靠柱子处。”
我看向外面，右眼看的一清二楚，一共有十几个人隐藏在暗处等我们出现。我带着夜羽绕过他们，最后一个就在旁边一辆车的车底，夜羽很轻松的搞定他，让我一起上了他的车。车子发动后，其他人立即发现了，全部都迅速的为了过来，包围了车子。
夜羽无视他们，右脚紧踩油门，快速将档位提到能发动的最高档三档，但左脚仍然紧紧踩着离合器，因此引擎转速越来越快，但车子未动分毫，引擎发出呜呜的响声。对方也没有立刻动手，都拿着枪指着我们围在车周围。夜羽再看一眼他们，眼神不变，立刻松开离合器，车子快速冲了出去，同时夜羽快速将方向盘打到底。车子快速的在原地打转，轮胎摩擦地面发出难听的声音。对方一时被车子转散，夜羽立即抓住机会踩刹车和离合器，快速换档，朝大门冲了过去。一个人反应迅速，立刻举枪要射击夜羽。我情急之下立刻盯着他，眉头一耸，感觉右眼似乎发出什么力量，那人立刻扔掉枪抱着脑袋惨叫，像是受到什么惊吓。抓住这个机会，夜羽快速的冲出了地下停车场。
“你怎么练成血眼的。”路上，夜羽飞快的开着车子问我。
“我也不知道。”出了停车场，我再次闭上眼睛，血眼就消失了，我也是真不知道怎么回事。
“算了，你不说也没事，现在你练成了血眼，我要杀你也不可能，你也注意不要让他们抓住了。”
“嗯。”我点点头，“你真的相信大哥不会告诉他们？”
显然，他听出我在说什么，点点头道：“你大哥的心计不是一般的深，他不会全心全意和他们合作的，说出我的事并没有什么好处。不过，他肯定会利用他们对付原少的，不知道原少能不能躲过。”
“原少？哦，是原道光，我刚才就奇怪了，你们为什么叫原道光原少呢？”
“哦，他一直都这样介绍自己，别人也都这样叫，他的真名反而没有多少人知道。”
“原来如此。可是既然你有意让他统一黑道，你为什么不帮他呢？”
“原少必须靠自己，我们不能给他任何帮助，只有这样，以后所有黑道人才会真正服他。否则，他如果跟政府扯上关系，或者任何不明势力扯上关系，现在还没什么，可以后对他会有很严重的后果。”
“哦。”
到了一条岔道，夜羽忽然停下车：“好了，我们在这里分开，车子就给你，你高兴怎么处理怎么处理。”说完他下车头也不回的走上一条岔道。
我靠，这算什么，我又不会开车，把车给我算什么意思？再说，这车现在肯定是目标，给我还不是害我啊。
我也立刻下车，走上了另一条岔道。走了没多久，忽然一辆车追了上来停在我面前，出来两个带着墨镜的人，很明显是要抓我。大哥已经和他们合作了，可是看他们的样子，完全不像是合作者。我知道，事情有点不对劲，我不能被他们抓住。
我闭上眼睛，再次张开感觉全身都是力量，我可以很轻易的打败他们。忽然，我感觉旁边一个巷子有人冲了过来，是来帮我的，我立刻闭眼让血眼消失。
“住手。”他们刚才没看到我眼睛的变化，正想动手，旁边巷子传来大哥的声音。
他们转向大哥那边，大哥快速冲了出来，没给他们反应时间立刻动手，快速冲向一个人，右手紧紧扣住他的喉咙一用力。对方可是中南海保镖，身手可不弱，可没想到大哥动手这么迅速，而且一开始就下杀手，立刻后退。虽然没有逃过，但总算只是喉咙被捏歪，但没断。大哥立刻探手进入他怀中拿出他的枪，反手立刻对着另外一个人的脑袋开了一枪。另外一个人本想拿枪，可没有大哥快，立刻断气。大哥又转过头，给喉咙歪了的补上一枪，结束了他的生命。整个过程还不到二十秒，枪又装着消音器，所以没有人听到这里的声响。
“啸宇，没事吧？”处理完他们，大哥转过身来问我。
“没有，他们还没来得及搞我就都被你搞定了。”我看大哥杀人不眨眼，还真挺有魄力的，“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我看到他们派人追你们的车，怕你出事，所以跟来了。”
“为什么？你不是和他们合作了吗？为什么不让他们抓我呢？”
大哥看看我：“记住，啸宇，绝对不要让他们抓住。他们只是要研究血眼，他们没抓住你就会跟我合作，抓住了你我们两个就都活不了了，相反，现在夜羽反而不会对付我们。”
“他不是要杀我们吗？”
“他要杀我们只是因为我们的夜族之血，还有怕我们泄漏他的秘密。现在我和他们合作，杀我们的理由已经不成立。他知道，你活着我会保存他的秘密，如果你出了事，我就一定会说出他的秘密，所以他现在是绝对不会让你出事的。”
“那我该怎么办？”
“谁在那里？”忽然，从旁边巷子那头传来一声呼喝。
“快，你快离开，我也要处理一下，不能让别人发现。”大哥立刻对我叫道。
“你要怎么办？”
“我会有办法的，快走。照顾好自己。”
第四十四章 审讯
我现在不知道哪里安全，只有先回大哥的房子再说。回去不久叔叔就打电话来找大哥，我说大哥有事出去了，这几天都不在，没和他具体说。现在事情牵扯到高层领导和国家机密，叔叔也不是个什么有背景的人物，只是钱多一点而已，这事他解决不了。
无所事事过了一夜，我现在有点茫然，没有目标，不知道该干什么。照理说那个什么科研中心有了大哥应该不会再抓我，夜羽怕大哥泄漏秘密，也不会动我，就是说我现在根本没有什么危险。那我该干什么？回学校吧，我忽然想到，我本来就是一个大一学生，糊里糊涂的卷入到我本不该介入的事情中来，既然现在我已经脱身，那我回学校就是最好的选择了。不过来了天津才两三天就回去，好像有点太亏了，先玩几天吧。不过再一想还是算了，这人生地不熟的，玩也没什么好玩的。
想到这里，我立刻去机场，买了晚上的机票，这样明天早上就能到南京了。虽然到天津就三四天，可是这三四天也真够我受的，不是去街头飚车杀人，就是扯进了国家机密差点丢命，我受够了。我不想再乱走了，白天就在机场候机厅里等，吃饭也是在机场旁边的小餐厅，晚上八点准时上了机。
到了南京，我还没出机场，立刻几个经常过来请我去警局喝茶。哦，这几天国家机密的大事搞得我把前几天在南京的事情都忘了，死人了，我失踪了，他们正天上地下的找我呢，我还蠢的自投罗网。我真是够笨的，坐在警车上我暗骂了自己一句。
警察花样还真挺多的，现在这个时代是不能刑讯逼供的，他们也不来这套，但有他们自己的变态逼供法。他们没有一开始就审讯我，拉我进来后就将我拘禁了起来，对我不闻不问。足足拘禁我24小时后，他们才将我带到一间单独审讯室。此时，他们仍然不准备审讯我，将我一个人独自关在审讯室，窗户紧闭，灯全关，一片黑暗。我知道他们是在从心理给我压迫，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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