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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心难测-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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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振山一想到面前这人可能就是之前他人所说的妙法仙姑,顿时有些紧张,“仙姑有何指点?”
“先生眼底泛黑,必然子嗣单薄,且命衰体弱,需要好好积善行德才是。”
“仙姑知道什么?”郎振山就只有朗溪一个儿子,如今听到董海宁的话后,他直接走到了董海宁的身边,很是郑重道,“望仙姑指点一二。”
董海宁故作深沉地点头,“先生眼下无肉,本就是子嗣单薄之相,纵使有子,也是个福薄命薄之人。依我所见……他近日似有血光之灾!”
“当真?”
“此灾并不会伤及性命,但……往后就不一定了。”
“仙姑何有如此一说?”
“命数将至,大限之日,话已至此,已不可多言。”说罢,董海宁施施然走入了厢房内。
郎振山有心想追,可碍于身份,只能作罢,
而董海宁进屋之后,立刻朝着屋内的张小花眨了眨眼,“闺女,我这演技怎样?”
“妙!奥斯卡金像奖都得颁给你!”张小花一边紧盯窗外郎振山的动作,一边给董海宁比了一个“赞”。
董海宁却是拧眉,“奥……奥卡……什么东西?”
“就是最厉害的意思。”眼看郎振山满脸愁容地走了,张小花收回思绪,冲着董海宁笑道,“干娘,你要去演戏,肯定是个影后!”
“影后?要死啊,又拿老娘开玩笑!什么后不后的,老娘是看不上端木羽那老骗子的。”
……
好吧,你开心就好啦。
三日后,在端木羽的帮助下,朗溪成功在赏花的时候不甚落水,手脚被池中碎石划伤多处,只能静卧宫中养伤。而更绝妙的是,端木羽把所有的事情都栽在了戚曜身上。
一时之间,朝堂之上,郎振山与戚家人的矛盾越来越大。
端木羽安静看戏,而张小花更是安静等着郎振山上钩。
郎振山念着当日董海宁的话,如今应验之后,他怕朗溪真有个三长两短的,便四处寻觅妙法仙姑。
如此,也就到了董海宁再一次上场的时候。
董海宁按照张小花交代的,说郎振山的农场
位置不佳,需要散财免灾,便让郎振山变卖农场,然后将农场中的东西随手赠予回京都路途上所遇到的行人,直到赠完为止。
如此,郎振山所遇到的所有行人,都是张小花和董海宁事先安排的四海帮帮众。
另外,就连买下农场的人,也是张小花提前安排好的人。
以一千两的极低价格,购入一片农场外加白捡一堆的牛羊牲畜。
舒服!
可还没来得及开心一阵呢,张小花就遇到了一个大问题——自从郎振山发现牛奶不能强身健体之后,他便将那些奶牛随意饲养在农场里,而农场里那些人对奶牛也不上心。
如今,奶牛不产奶了!
真是解决了一个问题便接着一个问题。
张小花头疼,董海宁更加头疼。毕竟这一千两银子,是实打实丢出去的了……
“四海帮里没人会养牛吗?”张小花托着腮,一脸惆怅。
“有啊!”董海宁提着个酒壶,砸吧了一下嘴,“可他们那群大佬粗养的都是用来耕地的牛,谁会养那些产奶的牛啊。”
这种时候,张小花悔不当初应该多看看农经频道了!
“算了,先去农场看看吧。”
俩人一同奔到郊外的农场一看——
嚯!
这破败的。
“郎振山见这牛奶对朗溪没用,就自然对这不上心了。”董海宁刚一走近,就闻到了一股浓重的粪便味道,顿时拧眉,退开三步,“闺女啊,咱走吧,我怕臭死在这!”
“不行。”张小花摇头,“来都来了,得了解清楚情况才行。”
这一次,张小花是下定了决心要做好这件事的。不说为了端木羽,单说证明一下自己的能力,纵使有千难万险,她都绝不退缩!
有点臭,又怎样——
呕!
张小花是真的没想到这地方能臭成这样,要换她是奶牛,她也不在这种环境下头产奶啊!
“得找人赶紧把这里修缮好,该处理的也处理好。”张小花趴在农场外头大喘气,“农场很大,牛羊可以圈大一些,另外找几个会照顾这些牲畜的人留在这儿干活,咱每个月给足薪水。”
“闺女啊,这钱……”
“钱该花的都得花,这都是本金,别太担心,会赚回来的。”
至少张小花有这个信心!
此后的几天,张小花赶紧找了一批人,日夜赶工地将农场修缮了一遍,当然,费用也是很惊人的。光物料就花了三百两,外加人工费一百两。
“这破农场花了咱一千四百两啊!而且这一个月一来,又给四海帮的兄弟们发了六百两银子,咱……咱不剩多少钱了。”
是啊,还剩一千两了。
而且因为四海帮的农田都收回来准备自己种了,所以今年份的佃租也没有了。
也就是说,如果她不能赶紧赚钱,四海帮的财政便直接落入赤字状态。
愁!
可奶牛不产奶,那能怎么办?总不能打吧!
张小花走到牛棚,看到那些奶牛灰扑扑的,她心里烦又没事干,就打了一盆水,慢悠悠地给奶牛搓澡。
“你是没办法给我搓澡,所以这会儿拿牛练手了?”端木羽来的时候,张小花正给牛搓的起劲。
一听见端木羽的声音,张小花立刻笑盈盈地扭过了头,“你来啦。”
“听紫蝠说你把郎振山整个农场都骗过来了,就过来看看。”端木羽环顾四周,忍不住扬了扬眉,心想几日没见,没想到张小花
倒是长了能耐,竟把这里收拾的妥妥当当的。
不过张小花听了端木羽的话,忍不住蹙眉,“什么叫骗,我可是正儿八经买的,有地契作证。”
“人家郎振山花了八千多两买的农场,转手卖你一千两,这还不叫骗?”
“那是他着急转手,心甘情愿答应的。”张小花撅了撅嘴后,忽然想起一件事,“对了,朗溪还好么?听说他身体本就不好,如今这么一折腾,他不会……”
“放心,死不了。”端木羽摸了摸奶牛,然后从边上拿起了另一把木刷,跟着张小花一块儿给奶牛刷毛。她道,“郎振山这么宝贝儿子,怎么可能让朗溪这么容易就死了呢?倒是戚曜,最近日子过的不是很舒坦。”
“怎么了?”一听说戚曜日子不好过,张小花顿时来了兴趣。
端木羽眼睛一弯,心情也格外的好,“听说是前些日子吃坏了东西,脸肿的和猪头一样。他爹给他找了好多秘方都不管用,不过还好这几天好像消肿了。”
“那你去看他了吗?”
“我去看他作甚!死了拉到。”
“当然是去看看他有多丑啦!”张小花眉飞色舞的,“肿成猪头哎!我倒是很好奇,他成猪头的时候,会不会还摆着那副小妖精的样子……”
“小妖精?”端木羽成功被逗笑了。
而就在这时,去找酒喝的董海宁忽然出现,一瞧见端木羽,她便立刻叉着腰,伸长了手臂道,“端木羽!你没事又跑来这里干嘛!要是被我那群兄弟看见了,你让我怎么解释!”
“杀了堵上嘴不就行了?”端木羽悠哉地刷着牛背,连看都不看董海宁一眼。
董海宁咬牙切齿地上前就要掐架,张小花赶紧出面挡在了她们俩面前。
这俩人,加起来好几十岁的人了,怎么成天跟中二病犯了似的,一见面就掐架。
真是没谁了。
张小花忍住内心满满的吐槽欲,冲着董海宁笑道,“干娘怎么来了?”
“我不来看看,鬼知道这老狐狸会对你干什么呢!”董海宁提着酒壶,往边上一靠,啥也不看,就紧盯着端木羽,“老狐狸,我警告你!你别想对我家小花有任何非分之想,不然……呵!撕了你脸。”
“你有这本事么?”
“怎么?不服?想试试?”董海宁扬手将酒坛子丢到房梁之上后便撸起袖子准备动手。
端木羽却不动作,只懒懒丢了“莽撞”两个字之后,便继续刷牛背。
张小花在边上,一脸生无可恋。
眼看董海宁气疯了正要动手,张小花也懒得管这俩人,只冷漠道,“要打出去打,牛棚打坏了又要花钱修的。”
一听到钱的事,都已经快头顶冒火的董海宁,顿时就好像被泼了一盆冷水似的,立刻没了脾气。
可董海宁却并未因此罢休,她走到了张小花的面前,“小花,那你是帮她,还是帮我?”
……
???
如果有一天老婆和老妈同时掉进水里的送命题?
告辞了!
张小花二话没说,丢下木刷直接朝外跑去,“我……我肚子疼,去茅厕拉!”
屎遁,躲过一劫。
而被留在牛棚里的两个人,两股强烈的气场互相撞击着。
“端木羽,我警告你,我家小花还没及笄……你……你不能对她有非分之想!”
端木羽嘴角勾起,云淡风轻道,“我倒是比较害怕她对我有非分之想。”
“端木羽!”
“咚
!”
刚走到茅房的张小花,忽然听到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再回头看——树,倒了?
“我之前常听人说,产妇会因为心情不好而产不出奶。”董海宁坐在草垛子边上,边说边拿着鸡蛋,小心翼翼地揉着自己肿起来的脸颊。
边上的张小花手握锄头,默默看向了边上的端木羽。
这一回,端木羽也没占到什么好处,肩膀被董海宁狠狠撞击了一次,又酸又疼的。她一边揉着肩膀,一边看向张小花。
张小花一脸漠然,她同情面前这两个人,她就是小狗!
才上个茅厕的功夫,就打架!
嘴上说说是家长,可有一点儿家长的样子吗?
张小花倒是看她们两个人,像极了小学生!
“我好歹还给出了点办法呢,老狐狸在这有什么用啊?”董海宁换了个坐姿,酸溜溜道,“怪不得我家小花就给我煮了鸡蛋消肿了,我家小花就是懂事,知道心疼干娘。”
???
咋的还没完没了,玩上挑拨离间了!
“你们俩今天不给我想个办法出来,我谁都不喜欢!”张小花气鼓鼓地挥了挥手里的锄头。
端木羽在边上看着,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别动来动去,挥到自己了!”
张小花顿时缩了缩肩膀,赶紧停下手里动作。
一边的董海宁却怒了,“老狐狸,你凶家小花干什么!她——”
“你俩赶紧给我想办法!”张小花绝望了,怒吼着阻止了她们两个人新的一轮嘴仗。
最后在长久的沉默过后,终究是端木羽沉声道,“奶牛产奶很大一部分和吃的粮草有关系,关外的草水分足,京都的草则没有那么肥沃。而且如今要入冬了,动物本能就会减少奶量吧。”
“我觉得还是心情的关系,心情不好,肯定就不产奶了。”董海宁固执道。
仔细一想张小花倒觉得,端木羽和董海宁两个人说的话,都有些道理。
想想之前,她似乎有看过科学家为了提高奶牛产量,而给奶牛听轻音乐放松心情的报道。
如此,便有了打算——
“干娘!你和青楼关系好。”张小花打了一个响指,猛然回神,“你去青楼请最好的乐师过来。”
“干什么?”董海宁一脸奇怪地看向张小花。
张小花笑眯眯,“让那人给咱家奶牛弹小曲儿……”
“啪嗒!”
董海宁手里的煮鸡蛋摔到了地上,裂开了。
董海宁所幸捡了起来,剥了壳,直接吃了,“小花,你请个大姑娘过来给牛弹琴,不合适吧。”
“哎呀,对牛弹琴说不定有用呢?”这也是没办法中的办法,张小花叹息,“总比什么都不做的好。”
此外,张小花认真想了想,“回头找人把牛棚做严实些,让里头暖和点,另外粮草的事情,让人把草打碎了,然后混着水做成湿粮,兴许能让奶牛好好产奶。”
……
交代完所有的一切后,董海宁就被张小花踹去青楼找琴师了。
回头看着还在揉肩膀端木羽,张小花乖巧地走了过去,悄声道,“肩膀还疼呀……”
端木羽没答。
张小花便伸手搭在了端木羽的肩膀上,糯糯道,“我帮你揉揉,你……你别生气呀。”
端木羽收回手,面无表情地摇头,“我有什么好生气的,反正我也没有鸡蛋来消肿。”
“哎呀,干娘伤在脸上,用鸡蛋消肿比较方便嘛。”张小花忍不住在心
里头吐槽端木羽是小气鬼的同时,她推了推端木羽,嘟囔道,“那你解开衣服,我拿药酒给你揉一揉嘛。”
“又要脱我衣服?”端木羽扬眉,“你对我真有非分之想?”
……
“你这人怎么老这样!”张小花忍不住手上用了点儿力。
端木羽立刻拧着眉头,露出了痛苦之色。
张小花心慌慌地松手,刚准备开口问端木羽怎么样了,结果端木羽已然一手扣着她的手腕,将她拽到了怀里。
“没事。”端木羽轻柔吐气,“我就是不爽那老东西而已。”
……
“你干嘛和干娘总过不去啊。”张小花真是闹不懂了,“你俩以前不是好朋友么?”
“谁跟你说我和她是老朋友?”端木羽不屑冷笑,“我的手下败将而已。”
“哎呀,不管怎样,你以后能不能别和干娘吵架了啊。”张小花真是受够了这两个人,“你让着她点儿嘛,她现在是长辈的呀……”
“是哦。”端木羽冷笑,“让这么人当长辈,我好亏。”说着,她偏过头冲着张小花浅浅一笑,“你得好好赔偿我一下才行。”
随后不等张小花反应,端木羽的吻已然落了下来。
张小花没来由地觉得,又紧张,又刺激。
小心脏更是噗通噗通的——
哎呀,可不能给董海宁看到呀!
张小花一阵脸红,可她自己明明快三十了,却和端木羽搞得像个未成年在偷情似的。
什么鬼?
而腻歪了一阵后,张小花生怕董海宁忽然回来,就赶紧催端木羽离开。端木羽满脸哀怨,直到张小花答应过几天约她去小酌客栈后,她的脸色才缓和些许。
后来晚些时候,董海宁将京都第一琴师——凤瑟带到了农场。
当凤瑟听说要给牛弹琴的时候,她顿时露出了不太情愿的表情。
董海宁在边上喝着酒,无奈道,“都这么多年的老朋友了,帮个忙嘛,反正弹琴给这几头牛听和弹给我听的效果是差不多的。”
“弹琴好说,钱呢?”凤瑟冷漠,“之前妈妈那的房费都是我垫付的,你、该、还、钱、了!”
“谈钱多伤感情啊。”董海宁摸了摸鼻子,然后回头冲张小花招了招手,道,“小花,来来来,快给你凤瑟阿……姐姐!打个招呼!”
张小花乖巧,上前就是甜甜一笑,“凤瑟姐姐真是人美声甜,琴技又棒!”
凤瑟听了,却是睨了一眼董海宁,“这马屁功夫,和你学的吧。”
第41章 生意
“你这话说的。”董海宁难得露出了一点儿局促,她怪不好意思地拍了拍凤瑟; “小孩子这是实话实说; 哪是什么拍马屁呢?”
说完,董海宁看向了张小花,“我把人给你带到了; 接下去你自己看着办吧。”说完; 她提着酒壶; 一溜烟就跑没影了。
张小花站在那; 看着凤瑟,有些尴尬。
不过凤瑟倒是一点儿没受到影响; 直接放下了背上的琴袋; 然后架好了琴。
她有些高冷地回过头看了一眼张小花; “你要留下来和牛一块儿听?”
“不……不了……”张小花怂怂的; 紧随董海宁后头,一溜烟跑出了牛棚。
然后她很快就听见了一阵悠扬的琴声自牛棚内传了出来; 琴声婉转动人; 似有千言万语杂糅其中; 让人忍不住驻足聆听。
而就在这时,一只细长的胳膊从角落里伸了出来,将张小花抓了过去。
董海宁躲在角落,压低了声音问,“闺女,凤瑟那抠门鬼跟你要了多少银子?”
张小花回过神来,然后茫然地摇了摇头; “她没和我提钱的事。”
“是吗?”董海宁有些不信地拧了拧眉头。
张小花在边上忍不住撇嘴,“干娘,你是不是欠了她很多钱啊?”
“也多不多吧,几十……百……千……不知道。”董海宁抱着酒坛子,无奈道,“你也知道这几年我苦苦支撑着四海帮,在外头赊点账也是很正常的。”
“这可不行,欠人钱总是不好的,回头得先把帐填上才好。”张小花鼓了鼓腮,然后从兜里掏了一百两出来塞到了董海宁的手里,“这先拿去还给凤瑟,还有啊……你这酒可少喝些吧,花银子的。”
董海宁拿过银子,无所谓地笑笑,“喝点儿小酒消遣消遣罢了,都是你四叔送来的,不花钱。”
“四叔这么有钱?”张小花想起了之前的蜜饯,说说是小钱吧,但所有的东西累计起来可就不一样了。
“四叔有自己的生意门路,和咱四海帮是分开的。”董海宁喝一口酒,砸吧一下,美滋滋,“也正是因为他不管四海帮的钱,所以我才敢把帮内的事情交给他打理。”
“那你之前还说为了四海帮苦苦支撑。”张小花忍不住翻白眼,“合着都是四叔在管呀。”
“话怎么能这么说呢?钱都不是我在管吗?我可真是磨尖了脑袋想赚钱的方法……”
“结果年年入不敷出。”
呵,干的漂亮!
董海宁不服,“没经商头脑也不能怪我啊,我很努力了!”
……
信你的邪!
张小花本来还想吐槽两句,奈何农场的老吴头和小吴父子俩找张小花反应羊群和猪群的情况,她便赶紧去办正事了。
目送张小花离开,董海宁站在角落里,懒懒散散地靠着墙,仰头喝了一大口酒。然后她低头看着手里头的一百两银票,微微皱了皱眉头——
给?
不给?
……
给个屁!
董海宁捏起银票,笑呵呵地一跃而起,直接跳上屋顶,纵身朝着京都城方向而去。
给小花花攒嫁妆咯!
彼时,张小花在和老吴头确认了猪饲料和羊饲料的价格后,便扭头往回走。等到了牛棚,张小花没见董海宁,她略感奇怪地拧了拧眉头,但董海宁本来就来去无踪,所以张小花也没放在心上。
而就在这时,本是萦绕在农场的琴声忽然停了。
张小花心里咯噔了一下,然后赶紧进了牛棚。
只见凤瑟坐在琴前,虽然背景有点儿迷,但并不妨碍她的超凡脱俗。而如今,凤瑟满脸震惊,像是看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似的,全然没了一开始的高冷姿态。
“怎么了?”张小花紧张地冲了过去。
凤瑟摇了摇头,然后有些困惑地抬起头指了指她面前的奶牛,“它们……它们好像哭了。”
……
张小花扭头一看,真……真的!
那些奶牛各个都挂着泪痕,它们竟然都哭了。
“凤瑟姐姐琴艺精湛,竟然让牛都动容了。”张小花惊叹得连嘴巴都合不上,她还是第一次知道原来牛也是会哭的。
而凤瑟在从一开始的惊诧之中收回思绪后,她拢起袖子,很是高冷地站了起来,默默收起了琴。
“今日真是谢过凤瑟姑娘帮忙了。”张小花很是恭敬地鞠了一躬。
凤瑟面无表情地站在那儿,懒懒瞧了一眼张小花。
张小花局促了一下,随后她想起一件事情来,“不知道除去今日的一百两之外,干娘还欠了多少钱?”
“今日的一百两?”凤瑟拧眉,“什么意思?”
“干娘她没……”张小花才说了一半,她就意识到是怎么一回事了。
这董海宁,还有没有点长辈的样子了!
张小花气鼓鼓的,刚准备和凤瑟解释,结果凤瑟却是眼尾一挑,很是无所谓地摆了摆手,“算了,你让董海宁自己来和我说吧。要是回头她还赖账,你记得拿她的胳膊和腿过来抵账就行了,我不缺钱……”
大召……大召的人都这么血腥的?
张小花呆立原地,默默凝望着凤瑟的背景消失在农场的远处后,她忽然回过神——
“董海宁!”
……
“给你一百两让你给凤瑟的呢?钱呢?”张小花提个锄头驻守门口好半天,天黑下来的时候才见董海宁提着一带东西回来了,张小花怒气冲冲地上前质问。
董海宁笑盈盈地打了一个酒嗝道,“给你置办了嫁妆,存起来了。”
“我要什么嫁妆啊!”张小花头发都快竖起来了,“把钱还给我!”
“已经买了首饰,存起来了!”董海宁笑眯眯,“我还买了你爱吃的白斩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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