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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在哪里-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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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六十九、被应验的怪梦,那是些什么人或鬼?
关于我的梦,我自己说不清,我不迷信,但自己也解释不了,但我对弗洛伊德关于梦的解析是不太认同的,那纯粹是医学上的事情,主要和神经系统有关,可我经历的他能解释得了吗?即将生的、曾经生但我不知道的都在我梦中出现,这是我最大的烦恼。(。)我可不想故作神秘,因为不是天天都做这样的梦,否则,我会自己找到研究机构的,至少可以为我解除不必要的烦恼。开始说我真实的梦吧:
“你信命吗?”,
“不信,我信生命。”,
“那你信梦吗?”,
“不好说,大概不信,那是精神世界白天活动在晚上的延续。”,
“你说弗洛伊德吗?”,
“不,我不太相信精神分析。但我承认他在研究科学,思维似乎是物质存在的另一种特殊形态,但我绝对不迷信。”。
“客观唯心主义。”,
“我没什么主义,只是相信诚实的人会做诚实的梦。”。
“但你的梦境大都在不久成为了现实。”,
“不要误导我,因为不是所有梦境,所以,我告诉你那是巧合。”。
“那你现在干什么去?”,
“我去找一条路,可它没了。”。
“按着你曾经梦到过一切去找,一定有答案。”,
“你好像很了解我,你是谁?”,
“你。”。
我感到困惑,我被我自己迷惑了,但不妨按这个“我”去试试……
这地方我来过不知道多少次,但仅仅两年,怎么变成了一片废墟?好像在大面积拆迁,无法辨认原来的路,又好像知道,就按照梦中的记忆走,果然,见到了尚存的那幢旧楼,可看样子也快要动工拆除了。我沿着一条行人新踏出的小路,四围砖块瓦砾,野猫乱窜,没有人走,是夜晚,但路却看得很清晰,那座废旧回收站完全露出来在新形成的旷野中,我试着去找那漏水的地方,果然,找到了冒着锈水的泥泞垃圾堆,有些恶臭,得绕过它,否则会被地下的杂物弄伤,前面终于有人了,但看不清,好像是在废墟里找着什么。
“他们家的孩子死了。”,是个老妇人的声音,但看不清脸,我很不高兴:
“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我把人家梦死的?你不用告诉我,我知道。”。
“可你是在梦后一年才知道的,你梦的时候正是那孩子快去的时候。”,
“看来我很不吉利了,我的梦也是不祥之兆?我可不信这些!”。
“没那意思,那孩子小时候你在主持的节目中得到过你的赞赏,你应该记得。”,“我忘记了孩子的模样,也不愿想起。”。
“可孩子记得你。”,我沉默了,不想再和这看不清脸的老妇人说话,那孩子死的时候应该已经二十多岁了,该是到了结婚的年龄。最好的办法是继续往前走,哪怕迷路也不能逗留,我当然记得那孩子,甚至想起了孩子的名字。
“看,我找到一块铝片!”,“你可以卖些钱了。”。
我不再理她,朝北拐了,果然,北边又出现了新踏出的一条岔道,原先那条大路又变成了四十多年前的灰扑扑的土路,真是时过境迁,仿佛是恶性循环一般,使我想起儿时父亲用自行车带着我到这里的一个基层单位蹲点考察时的情形,但没有现在这么荒芜,也没有时时撩起的黑色尘埃,几乎让人透不过起来,那些高大的白杨树不见了,这似乎违背常理,现在的拆迁,是不允许随便伐树的,因为树木是受法律保护的,我以为是在梦境中吧。
“你还在怀疑自己的梦?”。
我不能回答,因为我不愿意扮演一个有预感或通什么灵的怪异角色,但事情却无法随我的意愿,一件件事物似乎在重复着,的确已经不通车了,我得找到那条可能还残存的小巷子,找到了,也确实有人在一些快要拆掉的门面房里吃饭,他们在吃早点还是吃宵夜?
“快来!我们等你很久了,你还认识这家酒店不?”,我仔细端详着:
“好像有印象,不过外面没这么乱。”。
“当然了,快要拆了,都想在临走前再赚点儿钱。这就是你给朋友主持婚礼的地方。”,“噢,想起来了,不过二楼好像快塌了。”,我能听出他们的声音,但看不清他们的脸,所以断定还是在梦里,便没有接受他们的邀请,找借口走掉了,是啊,不久,他们果然想借着喝酒找我的茬,因为我不答应帮他们做不该做的事,但地点不在这里,可情景完全相同,那次我也是拒绝了,这真让我费解。
“你来干什么?”,
“我来看看你是不是撒谎,你不是说电视被你儿子抢走了吗?怎么你还在看?”,他试图再掩饰下去,可我已经进去了,看着那台老电视,我感到无奈。
“你没必要撒这种谎,不就是想骗我点儿钱吗?你也不用拿电视来搪塞,你从我这里骗走的钱足够买一套房,可现在拆迁,你却不敢买,因为你怕你的儿子们来闹事,也怕我现。
这又何苦呢?我告诉你,你儿子一定不会管你的,因为,你在他们幼年时抛弃了他们,从未抚养过他们,他们再来,便只是要钱。”,他不见了,我在找。
“你不该揭他老底儿,不久,他的几个儿子便找上门来大闹,根本看不上那台破电视,而是要他们这套房子,正是因为没有买这套房,那些儿子才罢休了。”,
“他是咎由自取!骗人的人不会有好结果。可我知道他拿骗我的钱在别的地方买了房子。”。
“你还说你什么都不信,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被骗走的,就和丢了的一样,你不必去追究,因为他也不会永远拥有,比如说地震一来,谁都先往屋外躲,没人留恋那房子值多少钱。”。
“你还说地震?”,
“我不相信玛雅预言,也不相信《易经》推算,我相信每一天所拥有的生命。这些和我的梦都毫无关系!如果那样,我也太伟大了,早被列为科学研究对象了。”。
走出那废墟,来到唯一的候车点,车次果然很乱,搞不清南来北往,只有靠感觉走,但我还是上错了车,到了我曾去过但又从未去过的地方,这又从何说起呢?
“你梦中来过!”。
的确,我能记得那里的一切,事情生了,我被一群穿黑衣的人拉进了一座教堂,不就是基督堂嘛,安静一会儿也好,进就进呗!可我想错了,他们不看《圣经》,而是在分吃东西,我没敢接,因为我看不清他们的脸,他们在暴打一位女人并骂她是外邦人,那女人在向我求救,但我很无奈,因为这些所谓的教徒却口里念着奇怪的话语:
“哀慢!”,不是阿门吗?我心里一念,有两个老年男子便大哭,他们捶胸顿足,仿佛也在胸前划着十字架,但他们只是哭,人们放过了那女人,她不知去向,我却到了一个旋转向下的楼梯上,仿佛又是教堂,怎么会有这样奇怪的教堂呢?又好像是服装商场,有一面镜子竖在墙上,它里面竟是一些婚纱的影像。
“先生,请挑选您的结婚礼服。”,真是奇怪,我要重婚吗?但我的确穿上了白色的礼服,有一女子穿着黑色婚纱,好像是要和我结合,但我不能越雷池一步,被强迫带到了一个跑马场。
“先生,请您挑选您拍婚纱照要骑的马匹。”,照婚纱要骑马吗?好,就挑一匹,骑上好逃跑,即使在梦里也不能做这种违背道德的事,我上了一匹非常漂亮且彪悍的黑马,拼命地狂奔起来。
“结果你醒来了,两年后,你果然见到了那个旋转楼梯的商场,但那不是教堂。”,
“可我没有见到跑马场。”,
“那是你的愿望,你希望有逃跑的机会,所以就有了跑马场。”。
“你这还是弗洛伊德的观点,是对梦的狭义的解释,但不无道理。可你不要把我往歧途上引导,我不会相信自己有什么预感的,我是个极其普通的男子汉,身体也很健康,并且很乐观,对待事物大喜大悲,事不过夜,三餐不忧,不为喜而狂,也不为悲而伤,几乎是我行我素,有些遭人笑话。”。
“这我比你清楚,快五十岁的人了,常常带着孩子般的心态去做事,挺招人羡慕的,但也给别人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因为你真的是孩子的心理年龄,这你得学会承认。”。
“你扯到一边儿去了,你还是要把我往沟里带,但我有防备,这和梦的兑现无关,是巧合。”。
“你不是预感到了几次大的地质变化吗?还有那些自然……”,我必须阻止他说下去,这可是天大的事,不能乱分析的,这时我倒是宁肯进到叔本华里或和尼采暂时握手,尽管我不喜欢这两个奇特的人。
“说说你骑着那匹黑马去了哪里?”,
“好像是向北边走了,但那马半路没了,我上了长途车,到了一家工厂,仿佛在洽谈工作,但人都不认识。”。
“可半年后你确实去了那里,并且和他们相识了,工作还挺顺利。”。
“你在联想,还在误导我,我告诉你,梦里的人看不清,也没有过多的接触。”,
“因为那留在了现实中让你去实现。”,我不能苟同他的说法,如果他真的是另外一个我,那我的罪过就大了。
“告诉你,我去的半路上还遇上了些故人,都是我死去的亲人,我的姑妈在路旁的一个窝棚里等着我,我下车去看望了她,但她却去了菜园子;我还到了一个大院子的围墙外,我的伯父也在那里等着我,我知道,姑妈早就去世了,但伯父在那里干什么?”。
“后来你父亲不是告诉你伯父也去世了?”,
“这……这倒是真的,这和梦有关吗?”,
“当然,你做梦的时候就是你伯父去世的时候,父亲当时没有告诉你,是因为你工作正忙。”,我感到有些不安,不能让他这么引着我的思维下滑,我依旧是平平淡淡的生活着,怎么会有这些梦和这些不沾边儿的事?这事不提最好。
我去年夏天在外地出差,住在酒店里,晚上有服务台电话提示:
“先生您好!我是酒店值班主管,提请您打开空调,插好门窗,注意个人安全。”,“谢谢!”,这种服务是很规范的,我乐意接受,插好窗户,搭上安全门锁,一切都很正常,我不能辜负酒店的好意,快要睡着了,窗户上好像有什么东西,不,是人,是一个男子站在窗台上。
“谁?你站在那里做什么?”,我摁下床灯,到了窗前,没了,大概是幻觉,关了灯,不久,又出现了,我没有开灯,也没有出声,因为这个人影只是立在窗台上不动,黑乎乎地,我得悄悄过去,否则会出人命的,但等我到了窗前,又没了,奇怪的是窗户被打开了,没有声音竟然能把窗户打开?可能是自己记错了,忘了关,索性不关,因为外面的空气不错。
第二天醒来去关窗户,因为要出去办事,却现窗户是关着的,真是奇怪,那是梦境吗?可窗前茶几上的烟缸里的确有我当时抽剩的半截烟蒂。
“那晚是梦吗?”。
“是,好像又不是。”。
“你可真是个奇怪的人,我也想做你那样梦”。
我不愿再和他多说,他要是知道我另外一次经历,必定不会再羡慕我的所谓梦的诡秘,我不怕做那些梦,但我讨厌它们,它们让我感到很不舒服,就是那次经历,我回到老房子那次遇上的事,始终让我感到烦恼,不是有关墙根儿那奇怪电波的事,那事不能再提了,我搞不清是不是梦,是梦,我的确见到了一切;非梦,但我没在那里醒来,那一夜,我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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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七十、冥婚
其实,我是去打听事的,去得较晚,不想乘车去,没意义,就两站路,出了城,再走两站路的样子就到了,小时候经常和伙伴们徒步去很远的地方,也没有自行车,更别说私家车。走走吧,算是活动活动,对身体有好处。
听说老房子要拆迁了,得过去看看,大概有三四年没过去了,房客也是到城里直接找我交房租,我们处的很好,因为谁都不多事。
房客见我来了,便告诉我:
“叔叔,快拆迁了,我先把下半年的房租交了,到时候我给您打电话。”。
“我不是来收房租的,没有到时间,要是刚刚收了就拆迁,我还得给你退,先不收。”,
“就是怕您不收,别人都涨了三次房租了,可您却只是象征性涨了二十几块,我真的是不好意思。”,
“我不靠这个,你放心先住着,也得留心在你单位附近先打听好房子,一旦拆迁,飞快,拆迁办的人告诉我只要资金到位,马上动工。”,我还是到别处走走,免得他感到不安,去了几个老邻居家,都租出去了,到大院门口那个难得没有被平掉的小土堆上坐坐。
从六十年代末起,我们曾在这里居住生活过二十多年,后来又在这里结的婚,真是有些不舍,我思绪万千,想起儿时那些伙伴,尤其是那些比我大的哥哥们,他们曾在这里带着我到处玩儿,他们如今都在干什么?是的确感到自己是人到中年了,有些疲惫,习惯性地点上了烟提神,渐渐地将思绪拉回到昨天。
天黑了,一个我熟悉的声音突然在我耳边想起:
“小弟,还记得我吗?”,声音很熟悉,但仿佛是很久以前的记忆,我努力想着:
“是东平哥哥吧?你不是三十年前就病逝了吗?怎么,你也想再来看看老房子?伯伯他们早搬走十多年了,听说伯伯几年前也……”。
“别提这些了,我是出来躲事的。”,
“记得你刚死的那几天,院子里怪事频频,都是真的吗?我那时住在学校,回来时见到这里摆满了花圈,可不舒服了,有一天晚上,我出来上厕所,见到一个花圈里还有照片呢。”。
“哎,小弟,你记性可真好!那哪儿是照片呀,不就是我吗?!我当时想和你说话,但你却匆匆跑开了,不知道你忙什么,我当时怕吓着你,就没敢开口。”。
“东平哥哥,你什么时候听说过我会害怕?你当时要是说就好了,因为我那时不愿意相信你死了,这一耽搁就是三十年,我都快老了。记得69年我家刚搬来时还没有上户口,吃饭都到你家,第一个领我在院子里玩儿的就是你。”。
“是啊,你的记性比大伙说的还要好,我都快忘了。你那时不愿意和同岁的小孩子玩儿,专爱找大孩子玩儿,我那时都上高中了,你刚上小学却要和我做同学,大伙都笑话我,可你真的是很招人喜欢,其实你的样子和上高中时没多大变化,只是长高了许多。”。
“记得就是在我上高中时你病死的,他们说你们隔壁赵姨高烧昏迷好几天,她说胡话,大伙都说是你的声音,真是那样吗?”,
“小弟你信吗?”,
“我不大信,她大概是太想你了吧?!院子里的大人都说你很好,学习成绩优异,工作也很出色。”,
“这个我无法解释,可后来的事你知道吗?你好像几个星期都没有回家。”,
“学校办画展,中日两学校友好互动,所以住校了,我们不止要展出自己的画,而且还要看好那些名人字画。”。
“哦。那为什么叔叔总是揍你呢?你考试一直不错的,难道你和人打架了?”,
“没有,我逃课,班主任多事告状了。”。
“你不该说老师多事,你虽然考试不错,但也不能逃课呀!”,
“好不容易得到张电影票,是大仲马的《基督山伯爵》,很难买到的。”,
“哎,你总是因为顽皮挨揍,别人都是因为考试不好,也不知道你怎么学的,整天玩儿还能考好。”。
“老师说我是小聪明。”,
“我看也是,你太顽皮!”,东平哥哥突然不说话了,有个女人过来:
“小伙子,你刚才和谁说话?”,
“这和你有关系吗?我自言自语可以吗?”,她冷笑着:
“你也是这院子的吧?我见过你!”,奇怪,我从来不认识她。
“见过我的人和我见过的人多了,可我只记该记的人,对你毫无印象!”,她很奇怪,竟然在我面前悬了起来,我这才现她是没有瞳孔的,并且她的脸像蜡一样黄,浑身灰白,服饰下垂飘动并扇着冷风,她依旧冷笑着:
“你大概就是他说的小弟吧?果然顽皮聪明,但我很喜欢你!”,
“但你这样子我可不欢迎!你到底找谁?我恐怕帮不上你。”,她仍在问:
“你不会把他藏起来了吧?听说你鬼的很!”,天大的笑话!鬼说我鬼得很?她真的是鬼吗?她找东平哥哥干什么?看样子一定没好事,得把她弄走:
“我好像是见过个男人从这里走过,但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
“你把手伸过来,我要是看出有恶意,就不告诉你,如果你没有恶意就告诉你。”,她立刻把手伸出来,枯瘦、苍白、毫无血色,还有些青,我突然掏出打火机烧了上去,她一生凄惨地哀号,立时不见了。
“小弟呀,你不该那么过分,怎么能伤害她呢?”,
“东平哥哥你真不领我情!她分明是在找你,并且看上去没安好心。”,
“孩子啊,她能有什么心呢?她和我是一样的,连命都没了哪儿来的心?”。
“她也是死人?”,
“她是你伯伯给我结下的鬼亲。”,
“什么,死人也要结婚?那你们有鬼孩子吗?叫出来让我看看小鬼!”。
“你可真是个奇怪的孩子,我认识你那么多年,怎么就不知道你胆子这么大!”,
“你告诉我,你们是怎么回事,要不,你就是冒充东平哥哥来骗我的,那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你可真是个非同一般的孩子,难怪你伯伯说你和别的孩子不一样。我死后第三年,她们家人找到我家,说是要和我结鬼亲,她很小就病死了,比我小一岁,和我的坟挨着,你伯伯就同意了,两家就结了阴亲,那天,两家都贴了白色的对联,晚上到坟上给我们举行了婚礼。”,
“不会是放上你们各自生前的照片,再搞些什么奇怪的仪式吧?”,
“你怎么知道的?”,
“这种俗套的迷信把戏,让人好气又好笑!难道你们真的成为夫妻了吗?”,
“哎,死人哪儿有什么夫妻啊,后来才明白,她们家是看上你伯伯在外地开矿挣了大钱,借着她来向我们家伸手的,只要没有满足她们家,她妈妈就抱着她的照片到坟上来哭,然后到我家找你伯伯,说是我们在这边同意了,是我们需要钱,死人要什么钱啊?命都不存在了。”。
“这算什么?伯伯也太小气了!你们讲迷信的不就是到坟上烧些白纸片片吗?几十块钱能买一大筐子。”,
“死人是不会花钱的,她们家是借着死人讹活人,永远没有知足的时候,大小事都到我家去借钱,有借无还!你看那些烧纸钱的,都是在寄托他们对死者的哀思。”,
“寄托哀思那就要污染空气吗?每年清明节和那个什么鬼节的晚上,马路口上都有人用粉笔画个圈圈,写着人的名字,嘴里念念叨叨地烧着纸钱,好可笑!可是第二天环卫工得忙活大半天,满地黑乎乎的,很难打扫。”。
“这是传统的风俗,清明节烧纸钱,十月一烧寒衣。”,我想起一件事:
“哥哥,我觉得这是陋习,甚至是笑话。你提起什么十月一,我遇到过一件事,有个女人第一天晚上烧衣服,第二天却在十字路口骂大街。”,
“为什么骂大街呢?”,
“她事先画好了圈圈占了地方,到了晚上打完牌去烧衣服,但第二天早上现她画的圈圈里干干净净只留着死人的名字,天黑没看清把衣服烧到了别人的里面了,所以她在骂:真不要脸,白收了我的衣服,你就穿吧!只当老娘救济你了!满大街的人都在笑她。”,东平哥哥笑得很黯淡,因为没有底气,确切讲是他根本没有气。
“小弟,你该回去了,太晚了,”,我是该走了,我又看不见他,只是和他对话,而他又要躲避那鬼媳妇。
“东平哥哥,她找你还是要钱吗?伯伯不是也死了吗?难道她还不放过?”,
“你伯伯死了,她父母也死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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