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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在上]西夏女王子-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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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乌恩被他逗乐了。
虽然嫌弃,但还是摸了摸牧仁的头。
“很快的,就这一两年吧,你们一定可以搬去家门前就有江河良田的地方。”
乌恩语气很淡,却仿若承诺。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以前写总想赶进度,有些本来想好好写写的地方都被我一笔带过了。现在把字数降了点,感觉又找回了慢慢写的好心态哈哈哈。
打算把封面改一下,这个封面的作者联系不上。。。。。。_(:з」∠)_————封面是作者君去西夏,阿不,去敦煌时候拍的。
第34章 第三十四章 是她
西夏,兴庆府。
琪木格身后有一名侍女被两名亲兵押着,嘴上被布堵住了还不停呜呜的叫唤,看神色像是在求饶。
琪木格行礼后,将最近的调查结果禀报给乌恩。
“属下派人观察了将近半月,据王宫里安插的几个暗桩报告,虽然时有人讨论二皇子你的事,但这名侍女提及柳儿姑娘的次数很高,几乎逢人说上三五句话,就把话题往这方面引。”
乌恩坐在座位上,打量了一遍眼前的这名侍女,眼生得紧。
“是谁的人?”乌恩拿起茶杯喝了一口。
“是大皇子那里的侍女,她自己也承认了。”
“原因。”
“据她所说,是因为大皇子看上了那名舞女,却被二皇子你抢先要走了,大皇子心有不满。”
乌恩点点头“嗯,很合情合理的理由。”
“拖下去好好问问,把她肚子里的秘密全掏出来。”漫不经心的玩着手里的茶杯,乌恩吩咐道。
“是!”琪木格应道。
那名侍女闻言后惊恐的睁大双眼,挣扎着被拖了出去。
西夏风气开放,兄弟共妻,姐妹共夫,不以为忤,只要不将事情摆在明面上,哈尔墩不会为了个没名分的宠姬和乌恩闹僵,按照他的性格,若是真的想要谁,估计会直接来要。更何况哈尔墩是赛罕王妃的儿子,西夏王深爱的女人的孩子,内定的继承人。一个骄傲的人不会一开始就用这么下作的手段。
两个时辰后,柳惜音来书房找乌恩。
乌恩放下手中正在处理的公文。笑着说:
“有什么事吗?很少见你来这边啊。”
柳惜音瞪了乌恩一眼,说:
“说的好像我无事不登三宝殿似得,你在这里都是在忙,我怕打扰你才不常来的。”
“是是是,夫人体谅,是我太不解风情了。”乌恩调笑。
柳惜音拿起桌上的茶点堵住了乌恩的嘴,嗔道:
“想得美,我还没嫁给你,不许乱喊。”
把嘴里的糕点吃完,乌恩正好想着哈尔墩的事,就问:
“在宋时哈尔墩可有冒犯你?”
柳惜音听到这个名字,皱眉说:“在王府时,我的脑子还有些混沌,没太注意。后来,在来西夏的路上,他的眼神让我很害怕。”
说完柳惜音怕乌恩会有些介意,又解释说:
“但是他什么也没做,就是一直在赶路。”
乌恩给柳惜音别了别耳鬓的乱发,说:“我没有乱想,我就是担心你。”
看来,惜音还是被哈尔墩盯上了。乌恩眉头紧皱,自己的人被别人觊觎,这种感觉很讨厌。
伊诺在前线,负责粮草的又是哈尔墩,这么早起争端真是令人头疼。
响起敲门声,琪木格在门外说:“二皇子,是我。”
“进来吧。”
琪木格进来刚想说话,看见柳惜音在,就用眼神询问乌恩。
“都不是外人,但说无妨。”
“是,那人招了。”
乌恩给柳惜音解释了一下,告诉她这段时间散播谣言的人抓住了。
“说实话了吗?”乌恩问。
“那人说她是绍鲁部落的人,本来一直跟着四王妃,最近被分到大皇子宫里。”
绍鲁部落,本来只是个小部落,自从西夏王娶了绍鲁部落的四王妃后,最近是越来越活跃了,特别是生了十皇子吉达后。
“指使她的人是四王妃,还是绍鲁部落的首领?”乌恩见过四王妃几次,看上去确实不像是爱争权夺利的人,难道说这些年的吃斋念佛都是伪装吗。
“没有说,人只剩一口气了,还要继续问吗?”琪木格请示。
“问吧,她要是宁死不说,明天就找个隐蔽的地方把尸体烧了,不要声张。”
“乌恩。”柳惜音突然喊她。
“怎么了?”
“若是那人招了,便放过她吧。”柳惜音终究是于心不忍。
乌恩皱了皱眉,这样的人活着就是个隐患。
柳惜音看乌恩不同意,抓住乌恩的手,柔声道:
“找个地方把她关起来,也许另有用处也说不定。”
有些道理,况且乌恩确实难以拒绝她的要求。
就让琪木格按照柳惜音的安排去做。
琪木格走后,乌恩问:
“ 今天来找我是有事吗?”
柳惜音却有些不在状态,情绪低落的说:“明天银川与我一起去钓鱼,我来问问你是否一起去。”
可惜明天有要紧事,乌恩约好了几个部族的族长商议一些重要的事情。
乌恩宠溺的摸了摸惜音的头,歉意的说:
“抱歉柳儿,明天有事,下回一定陪你去。”
平时被乌恩摸头柳惜音都会抗议,今天却没吱声,只说 :“嗯,那下回再叫你。”
说完就回去了。
乌恩察觉到柳惜音情绪有些不对,也没细想,女人嘛,总有那么几天比较情绪化。
柳惜音走在回屋的路上,回想着乌恩吩咐把人打死时的神态,那样的乌恩另她觉得有些陌生,她记忆里的乌恩,不会高高在上的视人命如草芥。
第二天,乌恩与几个新兴部落的族长相谈甚欢,各项合作很快达成。
乌恩一直在改变西夏部落各掌兵权的现状,除了几个握着不放的大部落,很多中小部落都愿意把兵权交给皇家,自己留下一部分亲兵就足够了。
战时,他们握着这些士兵为大王杀敌,平时却没什么作用,反而军费开支是一笔巨大的负担。
乌恩承诺以前的好处照给,士兵她帮他们养,商讨了一些细节后,就达成了一致。
安排了貌美歌姬与美酒招待他们后,她说有事就不再久留了。
事情比预想要结束的早,乌恩看了一眼日头,惜音和银川应该还未回来。
走向柳惜音住的院子,屋子里果然没人。问留下来的侍女:
“柳姑娘与银川去的哪个方向?”
“回二皇子,柳姑娘和公主去城郊北面的湖泊了。”
“知道了。”
让下人把自己的马牵来,乌恩骑着马往城北跑。
哈尔墩终于把父王交代的任务完成了,带着足够的粮草回到兴庆府,到城郊时,听到湖水那边传来女子的笑声,勾的他心痒,让车队先走,独自策马向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
不远处的湖泊边上,银川与柳惜音带着几名侍女在钓鱼,不时还传来嬉笑声。
哈尔墩停住马,瞳孔放大。
是她。。。。。。
作者有话要说:
在机场用手机码的字,写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哭唧唧
第35章 第三十五章 杀意
在宋时,柳惜音消瘦得厉害,哈尔墩无意中见了她几次后便被她的绝色容颜所吸引,谁知回来后竟被乌恩抢先要走,今日一见,尽比之前更加倾国倾城了。
她清脆的笑声动听至极,与银川嬉闹泼水间,被湖水沾湿了的头发贴在她红润的肌肤上,芙蓉如面,美目盼兮。
哈尔墩仿佛被勾走了魂魄一般,一步一步向湖边靠近。
士兵看见大皇子向这边走来,面面相觑,只有大皇子一人,应该不用拦吧。。。。。。
柳惜音钓起了一条肥鱼,尾巴甩动间,把水溅在了银川脸上。银川可不吃这亏,手捧着水就往柳惜音身上洒去,一来二回的,两人也不管钓鱼了,互相泼起水来,被殃及的侍女们也加入进来。
柳惜音正笑着捧起一捧水,忽然手臂被一只大手用力的抓住,笑意还没来得及消失,惊讶的看向手臂的主人,是大皇子!
顿时脸色变得苍白,下意识的的叫到:
“放手!”用尽力气想抽出手臂,可是却被哈尔墩死死地抓住。
柳惜音惊恐的喊:“乌恩!乌恩——”
哈尔墩急切得说:“你与我皇弟在一起,不过是一名宠姬,不如跟了我,等我以后继承了王位,给你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你放开我!”柳惜音哪里听得进去他说什么。
看着眼前惊慌失措的柳惜音,犹如楚楚动人的小动物,哈尔墩喉结上下动了动,想要低下头向那诱人的唇靠过去。
“嗖!”眼前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哈尔墩下意识放手向后躲避,柳惜音被他这放手一推,站在岸边的脚失去平衡,整个人跌落到湖里。
乌恩跳下马一个纵身跳进湖里,看见柳惜音,一把抓住她的手往自己这边带。
柳惜音会点水,只是惊惶之中还是呛了不少水,秋天的天气已经不比炎热的夏季,她缩在乌恩的怀里浑身发抖。
乌恩脱下外袍裹住柳惜音,把她抱上马去,握住缰绳,离开前看了哈尔墩一眼,便策马离去。
哈尔墩从乌恩带着杀意充血的眼神中回过神来,看到身后的箭矢,他突然意识到,刚才那一刻,乌恩真的差点杀了他。
为了一个女人,乌恩竟敢用弓箭对着他,哈尔墩手紧攥成拳,指节发白。如此不把作为大皇子的他放在眼里,哈尔墩感觉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侮辱。
屋里,银川委屈的低着头。乌恩气到:“这都快深秋了,你居然带着柳儿在湖边玩泼水!”
“还有你!”乌恩直接把跟前的凳子踢飞到侍卫队长的身上。
“一群饭桶!哈尔墩靠近你们居然不阻拦!”
柳惜音坐在床上,裹着厚厚的被子,身上还有些冷颤,脸却有些发烫,虚弱的说:
“乌恩,你别责怪他们了,我有些累,你陪陪我吧。”
乌恩对银川说“你也是大姑娘了,回去好好反省!”
手指着侍卫队长“给我滚!带着你手下的一窝蠢货自己去领罚!”
乌恩当时看见哈尔墩意图轻薄惜音,热血冲头举起弓箭就往哈尔墩太阳穴瞄准,所幸还尚存一丝理智,千钧一发之际,偏了准头。
乌恩坐在床头,让柳惜音靠在她怀里,看见柳惜音这样,满心的自责。
“柳儿,我。。。。。。”
柳惜音虚弱的笑了笑:“没事的乌恩,只要你来了就好。”说完蹭了蹭身边人脖颈,找了个舒适的姿势继续靠着。
给柳惜音喝了姜汤,可是并没什么作用,受了惊吓又落了水,等到傍晚时,昏睡中的柳惜音发起了高烧。
更糟糕的是,喝了药后非但没有起色,第二天的柳惜音直接变成了高烧昏迷。
乌恩用杀人的眼光看着给柳惜音看病的大夫:
“怎么喝了你的药病情越发严重了!”
承受不住乌恩眼光的大夫擦了擦额头的汗,回答:
“二皇子,不是我的药有问题,是柳姑娘昨日受的风寒太过严重。”
大夫捏住柳惜音的下颚,看了看舌苔,又翻看眼皮查看了一番。
“二皇子不必太过担忧,虽发热严重,不过没有引发其他的病症,我开了辛温发汗的药,麻黄、桂枝、羌活这些药材对风寒最为有效。只要想办法让病人喝下,不出几日定能醒过来。”
看大夫不急不躁的承诺,乌恩缓了缓自己急躁慌乱的心“希望如你所言,要是过几天还醒不过来,你自己看着办。”
大夫走后,乌恩坐在床边呆呆的看着柳惜音。心里充满着恐惧,她害怕柳惜音的发烧变成感染,害怕此时落后的医疗治不好她心爱的人。
“我说过要保佑你长命百岁的,却总是护不好你。”
“我一直犹犹豫豫一拖再拖,总觉得时机还不成熟,其实不过是自己软弱的借口;才让哈尔墩至今还能好好的安坐在大皇子的座位上。”
她没有重罚今天的侍卫,她其实也知道,未来的西夏王,现在的大皇子,想要弟弟的一个女人,又有多少人敢去拦呢?
乌恩握住柳惜音的手。
“惜音。。。惜音。。。你一定要快点好起来啊。”
此后的几天里,乌恩一直衣不解带的照顾着昏迷的柳惜音,每天灌药也没有了旖旎的心思,只希望这药灌下去就能发挥神效,让柳惜音醒过来,骂她轻薄也好,打她一巴掌也好,只要不是现在这样静静的闭着眼躺在床上。
三天后,乌恩迅速的憔悴了下去,头发凌乱也不去梳,每天就呆呆的期盼着柳惜音能醒过来。
第四天,乌恩发现药已经灌不下去了,一碗药只能喂下三成,其他喂不进去的都从嘴里流了出来。
她把大夫叫过来,让他就在屋里呆着。
“要是。。。。。。,你就跟我下去一起陪她吧,乌恩失神的看着柳惜音,幽幽的说。”
可怜的大夫,被吓的抖了一晚上。
第五天,晌午。
大夫颤抖的手几乎快要找不准柳惜音的脉搏,深深的吸了好几口气,强做镇定的大夫把住柳惜音的手腕,片刻后,把脉的手迟疑了一下,似是不敢确定,又反复的把手覆在柳惜音的额头上。
一屁股坐在地上,紧张的满头大汗的大夫叫到:
“降了!降了!体温降下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君无比羡慕在床上的表妹,我要睡个三天三夜!元旦前还要出差,真的不行了。
作者君大概要休息个两三天了,最迟1号恢复更新。
提前祝大家元旦愉快么么哒。
第36章 第三十六章 嘉兴关,破!
在发烧昏迷六天后,柳惜音终于醒了。
疲劳到极点的乌恩趴在一旁的桌上养神,察觉床边有动静,蓦地抬头看过去。
不是错觉!
柳惜音的眼睛正缓缓睁开。
乌恩激动的扑到床边,握住柳惜音的手。
“柳儿!柳儿,你终于醒了!”
柳惜音迷茫的看着乌恩,好一会儿才说:
“我这是怎么了?”
“那天你不小心落了水,回来就染了风寒,昏迷了快六天了!”乌恩眼角发红。
柳惜音听后,垂下眼帘,像是在回忆昏迷前事情的经过。
乌恩看柳惜音久久没有回应,问:
“你记不起来了吗?”
然而柳惜音还是躺在那里,看着床帐顶部没有反应。
不会是发烧把脑袋烧坏了吧?!乌恩越等越急。
伸出两根指头,在柳惜音眼前晃,有些着急地问:
“知道这是几吗?是一还是三?”
柳惜音定定的看了一会儿眼前的两根手指,又看了看一脸焦急的乌恩,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轻声道:
“乌恩,我只是刚醒来有些头晕。”
松了一口气,乌恩收回手:“吓死我了,我以为发烧把你烧傻了。。。。。。”
“乌恩,我有些口渴。”
“好,我给你倒些茶水喝。”乌恩刚站起来想往桌边走,眼前突然一阵一阵的发黑,感觉身体要失去平衡,乌恩伸手抓住椅子,半倒在地上。
听见桌椅碰撞的声音,外面的侍女急忙跑进来,看见二皇子歪倒在椅子旁,急忙来扶。
“乌恩,你没事吧?”柳惜音也被乌恩吓了一跳。
坐在椅子上缓了一会儿,感觉眼前不发黑了,乌恩无奈道:
“连续六七天没好好休息过了,身体有点扛不住了。”
“你先回去休息吧。”柳惜音劝她。
“恩,我再陪你一会儿就回去。”
听到乌恩坚持,柳惜音垂下眼,不知在想什么。
乌恩刚站起来,眼前又开始发黑,赶紧又坐下。
柳惜音看她这样,语气坚定道:“快回去休息吧。”
感觉身体确实是到极限了,乌恩也不再逞强,缓慢的移到床前,用手抚了一下柳惜音散开的秀发。
“我去养会儿神再来陪你。”
柳惜音点点头,闭上了眼,眉眼间也带着疲惫。
乌恩吩咐一个侍女给柳惜音倒杯茶水润润嗓子,就由另一名侍从搀扶着走了。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柳惜音日渐好转,可以下地行走了,乌恩头几天都抽出一整个下午都来陪柳惜音。
过了几日,看柳惜音依旧每日都神色恹恹,本想带她出去散散心,奈何前线战事正式打响,乌恩忙的再也抽不出时间来。
大宋,嘉兴关。
嘉兴关,城墙,烽火台,将士早已安歇,只剩巡逻的士兵细微的步伐声和刀具碰撞声和草丛里的蟋蟀叫混合在一起,风沙阵阵,吹得脸上刺痛,冻出道道细小伤痕。
何有利今年四十二,当了十八年的兵,无功无过,是守城小队长,上官说过半年就让他授田还乡,前阵子收到老妻托人寄来的家书,家里多养了两口猪,大儿子貌似也有十八了吧?可怜从小到大没见过几次爹。
他吸口初冬带寒气的空气,提起精神。抄起巴掌狠狠抽了下旁边昏昏欲睡的新兵蛋子,骂道:“小鬼头,最近西夏蠢蠢欲动,把招子放亮,看牢点。”
然后大步流星地向前走了。
新兵蛋子马大贵给打得一个踉跄,赶紧站直腰。
漆黑树影摇曳,就好像无数恶鬼在招手,远处狼嚎,叫得人毛骨悚然。
乡野孩子,对怪力乱神的东西都害怕。
马大贵看着废弃村庄方向,打了个冷颤,头皮传来阵阵麻意,整个人都醒了,觉得这荒郊野岭的营地,哪里都可能有怪物出没,不敢走神,急忙跟上何有利的脚步。
走着走着,冷风吹过,手中油灯忽然灭了。
黑暗中,有人拍拍他肩膀。
马大贵用尽全身气力才憋住尖叫的冲动,低下头,寞寞月色下,背后出现一条带皮毛的长长身影,似乎比豹高大,比老虎凶猛,身影手上握着的是弯刀。
禽兽会用刀吗?
来不及细思,恐惧堵塞了咽喉,慌乱中,他回过头。
他看见,弯刀在夜色中划出银色的弧线。
他看见,狼皮帽子下有双比野兽更凶猛的眸子。
残忍无情,透着森森冷意,杀机四伏。
逃?不逃?不能逃!
“鬼狼来了——”
巡逻的新兵尖锐地发出生平第一声警报,也是最后一声警报。
永远收不到的信,吃不到的家乡菜……
十八岁的头颅带着满天血花落入尘埃。
伊诺高大的身影立于巍峨城墙上,他漫不经心地甩甩弯刀上血滴,吹响低低口哨,成千上万条鬼狼蜂拥而至,聚集城墙下,杀声四起。
“西夏人入侵了!”
何有利来不及想为什么前哨没有警报,来不及想敌人是如何爬上城墙,他连滚带爬,扑向烽火台,爬上去,要点燃狼烟。
伊诺皇子飞索甩出,绞断他的头颅。
头颅落地,火把依旧握在何有利的手上。
无头身躯仿佛继承了主人的意志,用最后力气向前扑去,向烽火台扑去。
狼烟四起。
伊诺看着被点燃的狼烟,满脸懊恼。
大宋的第一道天险。
没有攻城,没有爬墙,
新来的监军,实则是伊诺安排的内应,缓缓打开了牢固的城门。
嘉兴关,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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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夏,兴庆府。
首战告捷,乌恩也终于有了几天的休息时间,把剩下的事安排妥当,就去了柳惜音住的别院。
柳惜音病已大好,却不像往日那样约着银川或是自己带着人出去踏青,就一个人闷在院子里弹琴。
乌恩踏进院子就看见了正在抚琴的柳惜音,脸上的病容已经消失,一双黛眉却紧蹙着。
琴声不似往日的清晰明快,同一首曲子,现在却带着一丝哀伤。
站在院内,乌恩越发不解,这是怎么了?
待柳惜音抚完一曲,乌恩走上前去,发现柳惜音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罗裙,不由有些生气。
“再过几日便要入冬了,才大病初愈!”终究还是不忍心责怪她,乌恩的语气软了下来。
“就这么不爱惜自己。”解下自己的披风,披在柳惜音身上。
宽厚的貂皮披风里,温暖一丝一丝的渗进柳惜音早已冻僵的身躯。柳惜音没有说话,只是颔首沉默。
乌恩蹲下身,握住柳惜音冰冷的手替她取暖,柔声问:
“柳儿,最近心情不好吗?”
等了好一会儿,柳惜音才闷闷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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