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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在上]西夏女王子-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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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原来种植毒草的那一块地,柳惜音又开辟了一片区域用来种些寻常的花花草草。

  又让乌恩在外面移植了几颗桂花树。

  女人都这么爱养花养草的吗,乌恩摸了摸鼻子,表示不能理解。

  忍不住问柳惜音种那么多东西做什么,没想到是因为她看乌恩这么爱喝花果酿的酒,便打算做些桂花酒给乌恩喝。

  乌恩听了心里美滋滋的,心想惜音真体贴。

  乌恩近日要去夏州,伊诺来信说战马供不应求,她需要去挑一批马送往前线。想带着柳惜音一起去,惜音却说大病后身子还有些虚,不愿意跑那么远的路。

  再加上一屋子的花草,离不开人照料。

  乌恩自然也不会强迫她,让她好好待在兴庆府,等她回来。

  最近乌恩派去大皇子那里的人要有所动作了,她去夏州,不在兴庆府正好避嫌。

  ——————————

  兴庆府里,乌恩派给柳惜音的侍卫与仆从都站在花园外面,柳惜音说不喜欢去哪里都有那么多人跟着。才开始侍卫队长还有些不放心,上回出事他被打了好一顿板子,可耐不过柳惜音坚持。

  几次下来,确实相安无事,侍卫队长便安心的守在花园外。

  侍卫防的了人进来,却防不住早有人等在花园里。

  哈尔墩坐在一个隐蔽的亭子里,看见柳惜音走过来,虽然他与柳惜音已不是第一次相约,但他还是激动的站了起来。

  刚想说话,看见柳惜音食指竖在唇间,只好把话吞了回去。

  “二皇子的人还守在外面,大皇子说话请小声些。”

  哈尔墩不满道:“柳儿,你既然不喜欢待在乌恩身边,何必这样小心翼翼。”

  柳惜音眼含悲伤的说:“我这样低贱的舞女,又有什么资格选择自己喜欢的人呢?”

  说完,看向哈尔墩,黑色的瞳仁里似有秋水波动,欲语还休。

  哈尔墩激动的想,柳儿一定是喜欢自己的,不然为何要这样说呢。想去拉柳惜音的手,但又想起自己的承诺,不得已,半空中的手只好又收了回来。

  哈尔墩自信满满的说:“这有何难?若是乌恩不肯把你还给我,我便去与父王说,父王一向最宠我,定会帮我的;我就不信乌恩敢违抗父王的命令!”

  柳惜音眼角泛出泪花,“恐怕,大王不一定会帮你。”

  大皇子皱眉:“何出此言?”

  柳惜音低头,支支吾吾的说:“乌恩有一次和我说,等她做了西夏王,便让我做她的宠妃。”

  大皇子震惊的站起来,说:“她!她竟敢!她要篡位!”

  柳惜音摇头,“不是的。她说大王私底下曾多次表扬过她有勇有谋,是比大皇子你更适合统治西夏的继承人,还给了她大块的封地。”

  是的,当初听闻父王赐给乌恩整整三个州的封地时,哈尔墩就十分不服气,他作为大皇子才只有一个州,而且地处偏远,远远比不上乌恩的封地水草丰美。

  他找父王理论,觉得父王不应该偏心,也应该给他三个州才对,不然他在乌恩面前岂不是凭空矮了一截。没想到换来的是父王的斥责,骂他毫无建树,让他滚回去反省。

  柳惜音低声接着道:“而且伊诺还是乌恩同父同母的亲弟弟,大皇子却没有兄弟可以助你。”

  哈尔墩:“不会的,伊诺为人厚道,对我也很恭敬,他不会做这种事。”

  “可是,乌恩说,只要这回伊诺能打下宋的半壁江上,献给西夏王,西夏王定会龙颜大悦,册封她为太子。”

  哈尔墩的心猛地往下一坠。

  “不,我要去找父王问个明白!”哈尔墩的脸色已经有些发白。

  “不可!”柳惜音扯住哈尔墩的衣袖。

  “现在大王还念着你的情,没有废了你的太子,若是你去闹,让大王心生厌烦可怎么办?”

  哈尔墩愣愣的坐下,是啊,上回他去要封地,就被父王狠狠的责骂了一顿,如今。。。。。。

  随着战事推进,连连大胜,伊诺皇子的威望水涨船高,西夏王年迈昏庸,不理朝政。

  虽然他拥有旧部的拥戴,但无数的新势力却纷纷投靠伊诺,想从战事中分一杯羹。如果大宋真的被打下,功高盖世,二皇子有伊诺相助,乌恩的势力将会膨胀到什么地步?

  到时候纵使有西夏王的支持,但乌恩手握大夏七成兵权,他又如何奈何的了乌恩?若是两边交锋,又有多少的势力会支持他登基?

  “那我该怎么办。”哈尔墩喃喃问道。

  “我是个后院里的女人,什么都不知道。”柳惜音哽咽起来。

  “我在大宋吃尽了苦头,才终于遇到了你。”

  柳惜音主动握上哈尔墩紧捏的拳头,说:

  “现在大夏军队势如破竹,大王已坚信自己能问鼎中原。只要伊诺战事失利,定会惹怒满心期待的大王,乌恩封太子的心愿定会付诸东流。”

  见美人儿愿意主动亲近自己,哈尔墩心弦大动,想要将她抱进怀里,没想到柳惜音却是松了手,站了起来。

  抹了抹眼角的泪水,戚戚的说:“二皇子每天只准我出来半个时辰,再不回去侍卫定要进来了,我先走了。”

  说完便快步的走出了花园。

  哈尔墩心下气愤,这么美好的人儿,却被乌恩当做禁脔般禁锢在府里,怜意顿生,奈何现在佳人却不属于自己,这样的感觉揪扯着他的心。

  无力的坐回凳子上,刚刚柳惜音的话句句凿在哈尔墩心里。

  如果父王真的封乌恩为太子,他的下场将会如何?

  心爱的女人,肥沃的土地,数不清的牛羊和至高无上的权力,所有追随他,爱慕他的视线将转移方向。他将会被可耻地驱逐,被贬去贫乏的封地,甚至……

  他想起当初惨死的英拉古王妃与巴音皇子。

  最隐忍的恶狼,擅长养精畜锐,装出老实厚道的模样,然后在你最松懈的时候,给你咽喉致命一击。

  小小的火花点燃最深的猜疑,前尘旧事,慢慢涌上心头。

  哈尔墩看着自己的手。

  军需粮草是他负责运输采购,而今物价连连上涨,原来的那些银子,买不到足够的军需也很正常。

  虽然哈尔墩不懂领兵作战,但他知道。

  没有了武器与口粮,再勇猛的军队也是打不了胜战的。

  回到别院里,柳惜音吩咐侍女:

  “准备好热水,我要沐浴。”

  “是。”

  热气蒸腾,满室氤氲,浴桶中的绝色美人,看着被自己搓红的双手,眼里闪过一抹厉色。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晚上可能会有应酬,不一定会更新哦。





第40章 第四十章 来不及多说 上车!

  
  夏州。

  乌恩在帐内看着手中的密信,露出满意的笑容。

  她从辽皇子那里拿到的证据已经想办法送到了西夏王手里,就算西夏王没有立即处理四王妃,也定会派人彻查。

  当初,从哈尔墩那里抓来的散播谣言的侍女也派上了用场,等羌历节她回到兴庆府时,哈尔墩大概已经。。。。。。

  哈尔墩一死,西夏王只会怀疑到四王妃那边去,不难查出来那个侍女曾是四王妃身边的人。

  塔娜那里怀了二皇子的孩子的消息也散播出去了。

  纵观西夏王室,没有比乌恩更适合太子位置的人。

  终于可以把西夏握在手里了,乌恩捏紧自己的拳头。

  兴庆府的花园里。

  哈尔墩安慰着柳惜音:

  “柳儿,你不必担心,伊诺在前线很快便会补给不足,若是他兵败,父王对他与乌恩失望,我便去请命上前线领兵作战。”

  “哈默茨部族都是精兵强将,等我带着哈默茨部族和扈特部族上阵,定能再夺下几个城池,到时候我便请求父王将你赐予我。”

  仿佛看到了自己建功回来,美人入怀的未来,哈尔墩笑了起来。

  可是柳惜音却一脸悲伤的低下头,哈尔墩不解的问:

  “柳儿为何不感到开心?”

  柳惜音轻轻靠在哈尔墩肩膀上,低声说

  “再过几日二皇子就要回来了,以前没遇到你,我便也无所谓了,可是现在,除了你,我不想和任何男人在一起……”

  温香软玉在侧,哈尔墩不由心神荡漾起来,转念一想,明天乌恩就要回来了,现在柳儿还是乌恩的人,意识到这点的哈尔墩嫉妒的眼睛发红。

  “那可怎么办?要不今天你跟我回去吧,乌恩若是不给,我便强抢又如何?”哈尔墩急道。

  “不可,这件事情闹到大王那里去,定会让大王觉得你不思进取,沉溺儿女情长,不顾兄弟间的情谊。”

  “不如。。。。。。”

  哈尔墩身上的熏香味打断了柳惜音的思路,刚刚还未察觉,现在突然想起了花房里种的一种花,这花作为熏香本是无毒的,可是若使用的人还吃了此花的果实,便会中毒。

  柳惜音话说一半没了动静,哈尔墩催促道:

  “不如怎么样?”

  柳惜音回过神来,接着说:

  “几天后的羌历节,舞姬的表演是你在负责,你把我安排在里面,过节时大王的心情应不会差,等我献舞后就请求大王让我去你那里,即使大王不答应,你再去讨要时,大王知我们两情相悦,总是比二皇子要更占理的。”

  “好!好!”哈尔墩哪有不同意的。

  目的已达到,柳惜音本想就此离去,与哈尔墩待在一起的每一秒都令她作呕。

  可是,柳惜音看向哈尔墩,他的脸色比上一次见到时苍白了很多,是阿青下了毒吗?

  柳惜音袖中的手紧紧捏住,哈尔墩现在还不能死。。。。。。

  柳惜音问:“大皇子,最近身体是否不适?你的气色越来越差了。”

  哈尔墩最是以自己强壮的身体为豪的,见被美人识破了,只好尴尬的说:“最近不知怎么了,晚上睡得很沉,白天要午时才起得来。”

  “回去让大夫看看吧,你这样我很担心。”柳惜音一脸担忧。

  哈尔墩毫不在乎:“没事,过两天自己就好了。”

  柳惜音咬了咬嘴唇,坚持道:“如果你回去不找大夫,便不用来找我了。”

  说完,转身就走了。

  哈尔墩挠了挠脖子,弄不明白怎么就把柳儿给惹恼了,既然柳儿都这么说了,就回去找个大夫罢。

  回去后,柳惜音又吩咐侍女去准备热水。

  侍女迟疑道:“柳姑娘,最近天气渐寒,容易染上风寒,您大病痊愈才不久,不宜频繁洗浴呀。”

  “沾上了不干净的气息,不洗便无法入睡,去准备吧。”

  “是。”侍女不再多言。

  大宋,朝堂。

  赵玉瑾据理力争。

  “我赵玉瑾没读过几本书,不懂规矩,不懂政事。你们却是从秀才一路苦读上来,才高八斗的能人,睁开双眼,看看失去儿子的父母,失去丈夫的妻子和失去父亲的孩子。然后抛开可笑的规矩,摸着良心,回答我,叶昭是不是最适合的征北将领?!”
  
  朝野沉默,几位自家子弟在江北苦战的官员,悄悄扭头,拭去眼角泪痕。
  
  皇上缓缓开口,“封叶昭为征北大将军,郑子龙为副将,调驻北军,征讨西夏,收复山河。”他见百官里有人还想开口,长年累月的憋屈涌上心头,怒砸龙胆,拂袖痛斥,“非牝鸡司晨,是尔等满朝男儿不如一妇人!祖宗圣明,若天欲因女子出征降罪大宋,就放马来吧!朕一人承担!”
  
  天子动怒,百官噤声,皆呼万岁。
  
  赵玉瑾直直俯身,磕头谢恩。
  
  退朝,走出宫门。
 
  赵玉瑾方松开握紧的拳头,几道指甲痕深深勒入肉,几乎勒出血痕来。

  不能不为,不得不为。

  他成功地完成了应尽的任务。

  残忍地将他最心爱的女人推上万劫不复的战场。

  接下来,还能做什么?

  被娇惯长大的幼苗,拉不动弓,扛不动刀,他是个废物!他是全天下最废的废物!
  
  阿昭说:他现在是只没褪去绒毛的雏鹰,可是雏鹰终归会张开翅膀,像所有雄鹰般冲上蓝天。

  阿昭,你错了。

  赵玉瑾扶着宫墙,有生以来第一次那么痛恨自己的无力。
  
  我们真的可以并肩齐飞吗?

  齐州,位于汴州的东北方向,中间只隔着一两个州的距离。

  西夏军营。

  伊诺正和祈王正把酒言欢。

  祈王举起酒杯,说:

  “我从江北带来的粮草只够军队吃上七八天了,不知西夏后方的粮草何时到来。”

  伊诺摆手安慰道:“王爷不必担心,至多一两天就来了,到时一举向西南进军,按现在这个速度,不出一个月,就可以拿下汴京!”

  “好!我在这里先祝伊诺王子你兵至!城破!”

  酒过三巡,祈王便告辞,带着自己的人马回江北了。

  伊诺坐在座位上,看着地形图,不时饮上一口。

  托娅拿着一封信走进来,说:

  “乌恩来信了,如她所料,大宋皇帝重新启用叶昭了!”

  伊诺一脸难以置信,把酒杯丢在地上抢过信拆开就看。

  据汴京城内的线报,大宋皇帝竟力排众议,毫不犹豫地启用争议极大的叶昭,让她十天内奔赴战场。大宋的官职就像个废物,用完就丢,丢了再捡回来用,朝令夕改,言而无信,视朝廷颜面于无物。

  他实在太小看大宋皇帝的脸皮厚度了!真他妈的还是个男人吗?!

  抬头看向托娅,“还有别的消息吗?”

  “还有一封信,事关重大,我看了便烧掉了。”托娅凑近伊诺的耳朵,低声说:

  “乌恩说,十日之内,她会拿下王位。”

  伊诺听了,惊得圆睁双目。

  几天后,兴庆府城外,乌恩骑着马往城内奔去。候在门口的侍从接过乌恩扔过来缰绳,不敢看二皇子阴沉的脸色,恭敬的低下头。

  一路疾行至书房,看到低头站在那里的琪木格。

  乌恩咬着牙问:“说吧!哈尔墩为什么还活着!”

  琪木格无奈道:“前几天大皇子的中毒症状加深,意外被宫里的大夫诊断了出来。那名侍女也服毒自尽了,所有的矛头都指向四王妃和她背后的绍鲁部落,四王妃一系全部以谋逆论处。”

  乌恩无力的坐到椅子上,捏着眉头。

  大夫平时都在宫里的西边,怎么会跑到哈尔墩在的东边去,要说哈尔墩自己去找大夫,就更可笑了,从小到大就以自己身强力壮为荣,小病小痛从不看大夫的人会因为轻微的嗜睡症状就去看大夫?!

  计划被全盘打乱,火气上头,乌恩手中的马鞭直直抽到墙上,挂在墙上的地图撕裂成两半掉落下来。

  看着胸口起伏不定的二皇子,琪木格生怕二皇子气急拿鞭子抽自己,赶忙转移乌恩的注意力。

  “应该不是那名侍女出卖了我们,不然估计现在我们就没这么太平了,而且我答应了保她家人一世平安富裕,她没有理由吃力不讨好的投敌。。

  琪木格分析完,接着说:

  “大皇子中毒,四王妃被废,现在宫里风声鹤唳,我没有派人去查是谁在从中作梗,怕打草惊蛇。”

  乌恩缓了几口气,努力使自己从愤怒的情绪中脱离出来,思考下一步该怎么做。

  明天就是羌历节,西夏除了在前线打仗脱不开身的,其余所有的部族首领都会来到兴庆府,本是她被封为太子的最佳时机。

  这样的关键时刻,是谁从中作梗都不重要了,她和伊诺已经没有回头路可走,伊诺带着西夏一半的兵力在前线,多少人眼热,多少人等着他们两从云端摔下来。

  叶昭重掌兵权,伊诺在前线支撑不了多久,她必须在伊诺兵败之前坐上王位。

  最稳当和平的一条路已经走不通了,就只剩一条血路可走了。

  乌恩眼中露出少见的阴狠与决绝。

  各种情绪在心中翻滚,开口却是异常平静。

  “拿着我的信物,把夏州的军队和乌兰部落的军队秘密调往静州。”静州距离兴庆府仅仅十几里路,军队赶过来只需一个时辰。

  乌恩扯下挂在脖子上的黑曜石挂饰。

  黑曜石正面雕刻着狼首,背面是一个平整的切面,但平面上有着大大小小的凹陷。

  乌恩手上拿着的是阳面,手下领兵的将领拿的是阴面。只有两块黑曜石能完美合并时,持阳面者便可号令军队。

  夜晚,乌恩走进柳惜音的卧房,没有与柳惜音说话,坐到地毯上,靠着桌腿,大口灌着酒。

  她不知道要死多少人,她不知道满是鲜血的王座她坐不坐得下去。

  开弓没有回头箭,决定已下,无论她愿不愿意,后果都必须承担。

  就让她最后逃避一次。

  “柳儿,帮我拿点烈酒来,果酒不醉人。”

  柳惜音在床上拿着本书看,见乌恩进来后便从床上下来,看她垂头丧气的喝着酒,大约也能猜到是因为什么。

  心里像爬满千万只蚁虫,一点点的啃咬吞噬。

  “烈酒伤身,喝桂花酒吧。”

  吩咐侍女去取来酒。

  乌恩如牛饮般,接过酒壶就往嘴里倒。

  柳惜音跪坐到乌恩身侧,“桌腿太硬,靠着会不舒服的。”扶起乌恩,让她靠在自己身上。

  屋内静默无声,乌恩只顾喝酒,柳惜音拿着手帕擦着乌恩额头被酒激出来的汗。

  过了许久,乌恩终于开口说话。

  “要死很多很多人,我是不是做错了。可我没有办法,没有办法……”

  往日里都是乌恩守护着柳惜音,今天靠在柳惜音的怀里,竟觉得,仿佛回到了幼时母亲的怀抱里。

  柳惜音温柔的替乌恩拨开挡在眼前的乱发,轻声低语:“不要担心,乌恩,睡一觉起来就好了,不会牺牲很多人的。 ”

  乌恩觉得这桂花酒的后劲很大,眼睛和耳朵像是蒙了一层纱,没听清柳惜音说什么。浑身轻飘飘的,心里的烦恼像泡了酒一般,渐渐挥发散开。

  转过身来,乌恩失神的望着柳惜音颠倒众生的容颜,她想近些,顺着自己的想法,慢慢的凑近到柳惜音的耳边,含住了她的耳垂,温热从耳垂一路蔓延至唇角,两唇相触的瞬间,柳惜音忍不住的轻颤。

  桂花的清香萦绕在她们唇齿间,乌恩感觉柳惜音轻轻推她,抬起头,看见柳惜音嘴上挂着笑,眉眼舒展开,似是放开了所有。

  感觉到腰间的动静,乌恩低头,一双如玉的手在她的腰带上,缓缓将绳结拉开。

  她的心狂跳了几下。

  乌恩的外袍被丢在一旁,柳惜音直起身子,微微侧头,取走发髻上的簪子,长发倾泻在肩上。

  紧接着解开了中衣。。。。。。

  柳惜音看过来的眼神摄人心魄。

  似是被她的眼神牵引着,乌恩再次附上去。

  等她们到榻上时,衣衫已所剩无几。

  乌恩体内深处开始燃烧,热意直冲头顶,她的鼻息也重了起来。

  拉开柳惜音亵衣的系带,顺著颈子向下探去,把心里的熊熊烈火引到柳惜音身上。

  高原上的格桑花,在月光下,徐徐盛放。

  缠绵半宿,乌恩本想对柳惜音说点什么,忽然前所未有的疲惫袭来,手臂再也支撑不住,倒在柳惜音身侧。

  身体像飘在云端,床榻变成了湖里的小船,起起伏伏。

  柳惜音侧起身子,眼神多了说不出来的韵味,抬起手,抚上乌恩胸口上的疤痕。

  那是她从悍匪手里救出她时,受的伤。

  乌恩再迟钝也察觉到不对劲了,震惊的看向柳惜音。

  “你……你想起,为……为什……”

  药效渐渐发作,乌恩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柳惜音缓缓开口。

  “家仇国恨?”

  也不尽然。

  眼泪,砸在乌恩的脸上。柳惜音却是在笑着。

  抚平乌恩皱着的眉头,低声说:

  “睡吧,阿青,等你醒来,就都结束了。”

  “不……”奈何神智恍惚,乌恩抵抗不住阵阵袭来的困意,陷入沉睡。

  柳惜音搂住乌恩的脖颈,将脸靠在肩窝,蜷缩起双腿,闭上了眼。

  

  

  

  

  

  


  

作者有话要说:
滴!学生卡!
写完某个部分,作者君就出去跑了五公里,妈呀,心脏受不了。





第41章 第四十一章 西夏王,死
  


  第二天一早,柳惜音替乌恩穿好中衣,盖上被子。

  自己也穿戴整齐,走出房门。

  对候在门外的侍女说:“二皇子说想多休息一会,你们不要进去打扰她。”

  “是。”

  站在院子外面的侍卫看见柳惜音出来,跟了上来。

  走到西夏王所在的正殿外。

  “今天举行庆典,我先来做一些准备,你们在这里等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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