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你,我心欢喜-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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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会在这里。”顾盛林淡定一分，收起脸上的错愕，很绅士的和夏艾碰了一下杯。
　　这时，司仪站上了前台，对着麦克风慷慨陈词：“下面，有请周氏的负责人上台为我们讲话。”
　　司仪的话引起了全场的注意，顾盛林和夏艾双双看向前台，夏艾转过头朝顾盛林微微一笑，说：“待会你就知道了。”然后优雅的走向了前台。
　　“各位，很高兴今晚能够和大家相聚在一起，我叫夏艾，是周氏策划部的经理，同时也很荣幸的担任了周氏此次计划的负责人，我相信我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目标，就是合作完成这次的项目……”夏艾的目光瞟向台下的顾盛林，眼里含着一丝狡邪的微笑。
　　迎着夏艾，顾盛林淡定不下来了，脸色瞬间就苍白了，举着酒杯的手也微微的颤抖起来。怎么会这样，她不是只是酒吧的一个陪酒女么，怎么成了项目的负责人了。顾盛林觉得自己的脑袋有些反应不过来，头都大了。
　　夏艾走下台，分别和围着自己的各个公司的代表碰了碰杯，寒暄了几句，然后就朝着坐在边角的顾盛林走去。
　　“顾总，怎么不去打招呼？”夏艾抬了抬裙摆，并着双脚坐到了顾盛林的对面。
　　“你怎么成了负责人了，又怎么知道我姓顾？”顾盛林脱口而出心中的疑虑，后又觉得有些突兀。他回想当时并没有告诉夏艾自己的姓名，本来就是出来玩，即使说了姓名，也不会是自己的，他可以随意的说自己叫彭刚，彭浩等等之类的，就是不会说自己叫顾盛林。
　　“顾总上次走得时候，除了落下了五百块之外，还落下了一张名片，不小心被我捡到了，我看要找个机会还给你才是。”夏艾眯起了双眼，嘴角含笑，不留痕迹的说道。
　　“不用了，上次的事情，不好意思。”顾盛林为误解夏艾道歉，可是明明也是她风骚的勾引自己，既然她有着这么高的身价，又何苦那样，难道是喜欢，好像也不太可能。顾盛林在心里思酌着，他懊悔极了，为什么偏偏是这个女人，如果单是业务上的关系，那么他好做得多，可是扯上了这么一丝复杂，他有些为难了，往好的方向发展，自己可能会更顺畅一些，万一要是处理不好，这项目就黄了。顾盛林先客气的稳住夏艾，不表明态度，在心里默默想着对策。
　　魏欢接到顾盛林的电话，他说遇到了一些棘手的事情，要在上海多呆几天，不过她走之前，他会赶回来送她。魏欢低声应着。她看向在厨房里忙碌的背影，挂了电话。
　　魏欢放下电话，走近林小希，从背后环住她，头轻轻的贴着她的背脊。
　　“希，那天不要来送我，好吗？”魏欢幽幽的说着。
　　林小希的身体僵了一下，日子要到了呢！要走了么？做了这么多日的思想斗争，她怎么还是难受。
　　“好。”林小希也觉得面对不了爱人的离开，但她还是会去机场，离别的那一眼，要看的，纵然有着万般的不舍。她不会让魏欢看到她，自己习惯一个人难过了，她不要魏欢和她一起难过。
　　魏欢心里酸涩，手臂加了些力气，搂紧了一些。这个人总是想着她的。
　　

☆、46

　　
　　顾盛林算算日子，要赶回A城了，临行前，想了半天，还是和夏艾说了一声。夏艾借公务的名义约了他出来，地点不再是酒吧，而是换作了咖啡厅。
　　顾盛林这几日是很苦恼的，自己和魏欢的事情还在冰冻的状态中，现在又多出来一个夏艾。在公共场合里，顾盛林尽量保持着公式化的态度，他们是还未定论的合作关系，但是夏艾看向他的眼神让他有些心慌，私下里有意无意的避开与她碰面的机会。顾盛林心里清楚，他并不擅长游离在两个女人之间，他害怕魏欢知道他和夏艾曾经发生的事情，所以他很不愿意再和夏艾有什么瓜葛。庆幸的是，夏艾这几日也未提起他们的那些过往，更多的是和顾盛林和其他的公司代表一起交流一些项目上的事情。
　　咖啡厅的环境优雅，灯光昏暗，过滤了市面上的喧闹，在国内已然发展成了商务谈判，情人聚会的好地方。
　　顾盛林坐在软座上，心里有些忐忑，想着他和夏艾会在别人眼中是两者中的哪一种呢，很随意的转着脖子，四下看了看有些什么人在这里。夏艾接过服务生送上来的酒水单，问顾盛林喝什么，顾盛林回过神，有些不敢看她，就押了一口清水，说随便。夏艾招呼着服务生，说，“来两杯蓝山吧。”
　　“顾总，怎么这么急着回去，不在上海多玩两日？”夏艾点完单，放松了身体，靠在软沙发上问顾盛林。
　　“家里有些事情，老婆要出国，要赶回去送她。”顾盛林顺着夏艾的问题带有提示的表示他已经结婚了，并且很爱自己的妻子。
　　夏艾心里笑着，这么急着交代做什么，自己又没说出一句让他为难的话出来，她自然是猜到他结婚了的，但是，那又怎样。在这个离婚率比结婚率还要高的时代，结婚不过就是花九块钱买两本红本的事情。如果他有够爱自己的老婆，还会出来偷腥么？
　　“像顾总这么出色的男人，您爱人想必也是女人中的佼佼者了，有机会要见见才是。”夏艾深长的看了顾盛林一眼。
　　“没有，没有，她很平凡的。”魏欢在他心里自然不是平凡的那一类，否则顾盛林怎么会花这么多心思在她身上，但是他想着夏艾要见她，连忙摆手，吓得背脊一阵寒冷，这个当然不可以。
　　夏艾见着顾盛林那个紧张的样子，鼻腔里哼哼了两声，，唇角扯出一抹淡笑，也不说话，只是端着咖啡杯，缓缓的抿上一小口。
　　“夏总对我们公司有什么想法没有。”顾盛林觉得这个气氛有点尴尬，把话题转到公事上。
　　夏艾放下杯子，抚着自己左手手腕上的精致女表转了转，低着头。顾盛林只是看清了她诱人的红唇在张合着说：“顾总放心好了，我既然拿着周氏给的高薪，自然是为公司想的，如果贵公司真的有这个实力，我倒是非常愿意和你们合作的。BY　THE　WAY，私下里，你还是叫我小艾好了。”
　　夏艾是想征服他，但她也不会拿公司的利益作为交换博得顾盛林的倾心，这样没有挑战性的事情，她觉得没意思。
　　顾盛林听着夏艾的话，稍稍的定了些心，既然是秉公办理，他还是有这个信心的。
　　“顾总哪天走，要不要我送你。A城是个好地方，有机会我还会去的。”夏艾想着在A城发生的事情，那天也是出差到A城，和朋友一起疯狂了一下，没想到就遇见了这个男人，不禁的扬起了唇角。
　　“夏总客气了，我打车到机场很方便的，不用麻烦您。全国人民都知道A城自然是没有上海好的，您这是说笑呢。”顾盛林推脱着，听闻夏艾还要跑A城，又在心里惊了一下。
　　夏艾无可置否的笑笑，说：“那好，就祝你一路顺风，招标会上见。”以夏艾的身价，她也不会低声下气的屈居顾盛林之下，该有的气势还是要拿出来的。
　　魏欢在顾盛林回来的前一天晚上就把林小希送回了家。那一天，林小希陪魏欢出去买了很多要带得东西，衣服，药品等等。魏欢挽着林小希的胳膊看着她固执的按着列出的清单买着，面面俱到，她拉着小希说，“希，我又不是在那边不回了，仅仅只是一年而已，不用买这么多，带不了。”
　　“那边东西贵，有的药也开不到，带全了我放心些。”林小希仍然在货架上挑选着。
　　魏欢看着半篮子的药盒子，有些纠结，想着自个老妈还是医生，也没有给她准备这么多药带着，这孩子还真是……
　　回了家，林小希帮魏欢又检查了一下行李，把买的东西塞了进去，还要蹲在旁边想。魏欢受不了了，拽起林小希，坐在了沙发上。
　　“小希，你不要这样，就当我是放了一个假，出门旅行了。何况我途中还有休假，还可能有机会回来。你就在这边安心工作，等我，可好？”林小希点点头，把魏欢搂在怀里，说：“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别让自己受伤害。我，等你回来。”
　　魏欢突然想到了什么，执着小希的手，拉她出门，边走边和她说：“我从来没有送过你什么，临走之前，送你一件礼物。”
　　傍晚时分，魏欢开车把林小希带到了工作室，齐秋雨已经回了家。魏欢开了电闸，日光灯闪了几下，复又把整个工作室照得很明亮。她让小希帮忙把卷帘门拉下来，别让人进来。
　　林小希愣了，脸红了一下，毫无疑问的，某人又想歪了，含糊不清的说：“欢欢，你要干什么，难道要在这里……这么激情……”
　　魏欢拧过林小希的耳朵，纠结的说：“你满脑子都装的什么乱七八糟的，我不在的时候，你给我好好的修身养性。”臭小孩年纪不大，思想倒是丰富的很，欠抽。
　　“呃，大晚上的，跑这里来，还让我关门，你也不能怪人家么。”林小希嘀咕着，在心里想：不想才怪了，热恋中啊，就两地分居，很内伤的。但她没敢继续说下去，只是顺着魏欢应承着。
　　魏欢自然是不会和林小希在这个问题上缠绕，对着这个欲求不满的人，绕不到终点的。她指着钢琴对面的椅子，指使着林小希说：“坐那去。”某人就乖乖的蹦到那边坐下。
　　魏欢打开琴盖，把那本黑色的曲谱摆在面前，正是那首《爱人的画像》。优美的琴声响起，明媚清婉，丝丝情怀。魏欢想在临走之前，弹给小希听，此时此声，既符合了那具有夜曲风甜蜜的主题，同时也表达了两人之间的缱绻深情。
　　林小希听懂了，她看着十指挥洒在黑白琴键上的魏欢，跳跃的音符冲击着她的灵魂，小希感到眼眶微微有些发热。她慢慢的站了起来，走向魏欢，抚着钢琴站在魏欢身旁。魏欢抬头朝她看了一眼，那一眼，含着万般柔情，融化了小希。
　　魏欢的车停在陈辰家楼下，林小希不愿意下车，坐在副驾上。两个人就这么静静的看着。魏欢单手扶着方向盘，唇贴近小希，轻轻一吻。林小希闷了一天了，魏欢的这一吻，让她再也控制不住这离别前的情思，张开了双臂，紧紧的拥吻住了她。咸咸的液体交错着印在了两个人的脸上，分不清是谁流落的。
　　“希，上去吧。”魏欢轻轻的拉开两个人之间的距离，看着林小希红红的眼眶说道。
　　“恩。”林小希已然说不出话来，推开车门，上了楼。魏欢坐在车里，看着那人的背影，直至消失。
　　顾盛林第二天中午就到了家，魏欢把林小希的痕迹都收拾了。顾盛林看着魏欢的行李，想她是坚决的要走了，就说：“这两日我请了假，明天陪你去看看还有什么东西要买的，然后去医院看看妈，后天送你去机场。好不好？”
　　“恩，东西都买的差不多了，只去看看妈就好了。”魏欢淡淡的答着，自己走的话，父母都是看着的，和顾盛林又不能太冷淡，她不想曾医生担心他们的问题。
　　魏欢走的那天，陈辰、周菲菲、来送她，告别的场面无比壮观，浩浩汤汤的一群人，魏欢分别都拥抱了一下。周菲菲偷偷的塞给魏欢一个盒子，附在魏欢的耳边说是小希送的。魏欢接过，塞在手提包里，她抬眼望了望四周，小希真的是没有来，这样也好，不用带着强烈的情绪离开。她回着周菲菲说：“小希大大咧咧的，你帮我看着她，有什么事情发MAIL给我。”
　　顾盛林抱着魏欢，自然的低头一吻，魏欢僵硬着，然后不着痕迹的推开。
　　魏欢进了安检，林小希在柱子后面默默的看着，方才顾盛林低头的那一霎那，她心里酸涩的要紧，拼命的忍着，指甲深深的嵌进手掌中。
　　

☆、47

　　
　　飞机在云海中穿梭，一片推逐着一片的云层就像是一排追赶着一排的海浪，但又比海浪多一份宁静，多一份优雅，更具有那令人亲近的欲望。
　　魏欢坐的是靠窗的位置，她的胳膊支在扶手上，轻轻的倚靠在窗边，宁静的看着透明玻璃外的白色景象。刚才小憩了一会，睁开眼的时候发现离到达施威夏特机场还有几个小时，魏欢忽然想到了什么，从随身的包里抽出了周菲菲交给自己的包装盒，细细拆开，里面装了一封信和一件首饰盒。
　　魏欢把包装盒搁在腿上，然后抽出信封。信封上的正中央印着原子笔写下的“FOR　MY　LOVER”。流畅的笔迹让魏欢心头有些触动，转头看看边上，坐得是一名华人中年男子，时不时的看向她这边，她直觉上想到这样的场合不太适合看这封信，就把写着字的那面按在自己腿上，然后拿出了包装盒子里的首饰盒。
　　打开盒盖，一条银白色的项链呈现在眼前，上面的挂坠很简约，半只蝴蝶的样子，顶端镶嵌了一颗锆石。魏欢抚着那做工精致的项链，凝看了很久，然后取出，解开了链上的环扣，戴在了脖子上，坠饰紧贴着她白皙的皮肤，色泽更加明亮，那只蝴蝶显得生活起来。
　　魏欢并不太喜欢戴这类的饰品，这么多年也只是在正式的场合里作些适当的搭配以表示对人的尊重。但是，这个是林小希送的，她明白这半只蝴蝶的含义。原先还在家里的时候，小希和自己一起看了一部很老的女同片《蝴蝶》，剧中的女主阿蝶的背景和魏欢有些相似，只是魏欢年轻的时候缺少那么一段。剧中阿蝶完成了从脆弱无助妥协自责向坚强坦然勇敢无愧的转变，小希希望魏欢看过之后也能学习学习，超越自我。实际上，她不知道魏欢已经改变了很多，否则怎会和她这个小孩一起。
　　林小希看过之后很触动，就说要去寻一件蝴蝶的饰品，送给魏欢。没想到，还真的被她找到了，魏欢握着胸前的半只蝴蝶，手掌的温热包裹住它，小希把她的心送给了自己，她收藏着，让这颗心贴得自己更近一些。
　　奥地利与国内有六个小时时差，魏欢到达维也纳施威夏特机场的时候，已经是晚饭的时间。好在她在飞机上吃过了，也没有觉得饿，只是没有适应过来时差，感到身子有些疲惫。魏欢拿了行李穿过人群出来的时候，看见一个二十左右的，看起来很清纯的女生举着写着自己名字的木牌，便向她走了过去。
　　“你好，我是魏欢。”魏欢朝那个女生礼貌的微微笑了笑。
　　女生见了魏欢，收起了木牌，很高兴的作着自我介绍，“学姐好，我也是陈教授的学生，在这边已经呆了一段时间了，这次由我来负责你们的接待工作，我叫邓莹，学姐可以叫我小邓。”
　　魏欢拖着行李跟在邓莹的后面，说：“恩，这次麻烦你了，小邓。”
　　“学姐，行李我来帮你拿吧。”邓莹看着魏欢拖着巨大的行李箱，转了身，然后伸手去接行李箱的提手。
　　“不用，不用，东西不重，我自己来就好了。”魏欢连忙拉过邓莹的手，这孩子太客气了。
　　邓莹扭不过魏欢，也就不再客气，边在前面带路边给她介绍：“维也纳的官方语言是德语，学校为了这次交流顺利，课程改了英语。还有，如果学姐想出去游玩的话，可以叫上我，这边的环境我比较熟悉，德语也是过关的，做学姐的导游还勉强可以，只是市内面积不大，玩不了多少时间就是。”
　　“恩，好的，我知道了，谢谢你。”魏欢朝她笑笑，关于这座城市，自己在家里查了资料，也了解一些。
　　“学姐累了吧，我先带你去宿舍放下行李，然后一起去吃饭，今天学姐就好好休息，什么事情明天再说。”邓莹想到魏欢坐了十几个小时，应该是很乏的，就帮她做了安排，让她先休息。
　　“嗯，小邓，谢谢你了。问一下，这边电话卡要怎么办理的。”魏欢想着给家里还有小希打电话报平安，就问邓莹。通信问题是要首先解决的。
　　“如果学姐要用本地的手机卡，会很贵，你可以去华人店买电话卡，用座机打。或者是买eety手机卡；打国内不贵，但是打本地会贵很多，如果您是要长时间得和家人联系，学校有网络可以用，我建议还是用网络比较方便。”邓莹把这边的通信情况简单的作了一个说明。
　　“恩，好的。”魏欢感觉这孩子很细心，跟某人很像，她想到了林小希，一丝甜蜜划过，这才多久，她有些想她了。
　　出了机场，邓莹领着魏欢到一白色小车旁，她和驾驶位上的人打了招呼，开了后盖，帮着魏欢放了行李。魏欢上车坐在了后排，她看见车里驾驶位上是一看似像混血儿的美女，邓莹转头向她介绍说是自己的好友，拉过来当司机用的，可以叫她Anja；中文名叫安雅。两个人相视一笑，点头示好。
　　维也纳面积只有400平方公里，从机场到市区也只有十几分钟的路程。这所具有“多瑙河的女神”之称的城市，环境优美，景色迷人，冬温夏凉。市内街道很宽，两旁林荫蔽日的环形大道以内为内城。内城卵石街道，纵横交错，房屋楼层都不是很高，都是一些古典气息浓厚的欧式建筑。这里不愧为音乐之都，优雅的古典音乐四处回荡，魏欢一路上都细细感受着这古老的艺术气息。
　　到了宿舍，邓莹介绍说这边宿舍是专门中方的交流生准备的，楼里大多也是中国人，来自全国各地不同省市。魏欢观察了一下楼道里空气中夹杂着的味道和声音，好像是有很浓的中式特色。
　　魏欢又问邓莹，这次来学习的其他的人都在哪里。邓莹答道，“陈教授联系我的时候说，这批来了五个人，学姐是自己单独过来，还有四个人是学校统一安排，过两日才能到。”
　　魏欢住的地方是一间带卫生间的单间，陈力为她想得很周道，毕竟自己也是三十多岁的人，也不好和那些小女生一起。室内很干净，她打开窗户，让温暖的阳光透了进来，她简单的收拾着行李。邓莹坐在边上说，以前在学校的时候，曾经在学校历史馆的历史走廊里见过她的照片。一直很崇拜她，这次陈教授说魏欢要过来，她还兴奋了很久。
　　魏欢想了一下，好像是有照片留在了学校，是十几年前自己比赛获奖时的那张，没想到这孩子还见到过。她谦虚的回道：“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现在恐怕是落下很远了。”
　　邓莹问魏欢想吃些什么。魏欢说刚过来，太油腻的东西恐怕肠胃适应不了，清淡一点的就好。她就Anja商量了一下，说找个餐厅吃点土豆沙拉之类的素食好了。
　　吃饭的时候，三个人聊得还算开心，Anja已经不是学生，在维也纳一家酒店里工作。谈吐上比邓莹成熟许多，和魏欢也还算聊得来。魏欢了解到Anja如她所料，真的是中奥混血，现在父母两遍跑着工作，她暂时在维也纳安定下来。魏欢心里想，Anja表面上看上去冷冷的样子，接触起来，其实人还是不错的。
　　魏欢回到宿舍，把常用的物品都拿了出来摆在桌子上，然后把床铺了一下。算下时间，想着林小希大概已经睡着了，就没有打电话，只是发了条短信给她，通知说自己已经安全到了。却没想，短信刚发出去，小希就追了电话过来。
　　小希为了能够和魏欢电话诉衷肠，下午跑到营业厅，去开通了国际通话业务。柜台的美女让她交两百块的话费才能开通，说是作为保障，林小希郁闷了，自己拿着一千多块的底薪，话费就要她两百块，坑爹啊。
　　魏欢在那边把电话按掉了，重新打了过来。她想着自己反正是漫游了，何必在让林小希花这个钱。这个小小的举动却让电话那头的人热泪盈眶。
　　“欢欢，你到了啊~”林小希在被子里翻转了一下，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准备好长时间通话的准备。
　　“小希，怎么这么晚还不睡？”魏欢算着国内应该是深夜了，心里有些纳闷。
　　“人家一直都在等你消息，哪睡得着。”林小希本来已经快撑不住了，忽然看到手机响了，立刻就清醒了过来。
　　“我这边很好，学校安排的很周道，不用担心。”顿了顿，魏欢想到林小希送的链子，说：“希，你才刚踏入社会，没什么积蓄，不要买这么贵的东西给我。我和你在一起，不需要靠物质来维持，你明白么。”
　　“额，欢欢看到礼物了啊！其实也还好了，不算太贵，过年的时候，公司发了红包给我，我还没有用。你出国，我又不能陪在你的身边，就想买个东西能够代替我陪着你，正好看见了，觉得挺适合的，就买了，喜欢么？”林小希解释着，这又不是自己紧抠出来的钱，欢欢不用介怀的。
　　“你的心意我是了解的，下次，不要这样了。”魏欢也只是为她担心而已。
　　“还有封信你看了么？”林小希有些激动，礼物看到了，信也应该看到了吧。
　　“飞机上人多，还没来得急拆开，等下就去看。”听着林小希的提醒，魏欢想到还有封信没看。
　　长时间的飞行让魏欢有些累，她又想着小希还有两三个小时就要上班了，让小希抓紧时间赶紧睡一下，然后就道了晚安。
　　魏欢洗完后，疲惫好像缓解了一些，她坐在床上，从包里拿出了那封信，放在手掌中，看了看，然后慢慢的拆开来。
　　

☆、48

　　信封拆开，信纸被林小希折成了心的形状放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