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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小姐和覃太太那些事-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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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楚说,“带了好多花盆和花桶,我要把车顶平台变成移动花园。”
  覃颜,“你也可以养几盆蔬菜和香草。”
  白楚拍手,“对呀,我怎么没想到。”
  下午安排了骑行,天高云阔,一望无际的草地,成片成片的紫色鲁冰花,徐徐的微风吹的每个毛孔都舒畅,远远的有一座蓝色带尖尖小屋顶的教堂,白楚和覃颜并肩骑行在队伍的最先方,后面的八位老人家虽然也很兴奋,但车轮却没有那么听话,不认老不行。
  一群带着头盔身着马术服的人策马从蓝色小教堂方向疾驰而来,转眼间来到近前,当先一匹纯黑色骏马,骑士身姿英挺,疾风裹着淡淡冷香飘过,令覃颜有一瞬间的眩晕,白楚已经握不住车把,连人带车摔进鲁冰花丛。
  覃颜心脏一紧,跳下自行车,把车丢在一边,跑过去扶白楚,白楚爬起来,脑袋上顶着几朵鲁冰花,兴奋地抓着覃颜的手,“是我姐!是白周!”
  覃颜,“……”似白周那般高贵优雅的女子就连帅起来也这么要命,天理何在……
  白周勒住马,翻身而下,脱下头盔托在左手,右手握着马鞭,看着白楚,眼睛里隐隐含着一抹笑意。
  “姐!”
  白楚扎着两只小手像练习飞行的雏鸟一样飞奔向白周。
  眼看白楚就要扑到身上,白周迅捷地向旁边一闪准确地避开去,白楚扑了个空,摔了一个饿虎扑食,幸好草地够软才没有伤到牙齿,但也相当狼狈了。
  白楚完全没有气馁,爬起来抱住白周的胳膊,“姐!”
  骑士中一位保镖上前接过白周的头盔和马鞭,白周轻拍开白楚,弹了弹被白楚小手触过的衣袖,走向路边看呆了的老人们,露出礼节性的笑容,“我是白楚的姐姐白周,白楚年纪小不懂事,望路上多多照顾,感激不尽”,和老人们一一握手,也没有落下覃颜,同样礼节性地握了握手。
  覃颜本来有些忐忑不安,但与白楚的目光相遇时,心一下子就踏实了——白周看着她,却并没有把她放在眼里。
  来的快,走的更快,风驰电掣,白周和保镖们很快消失在鲁冰花花海尽头。
  白楚一路搜集花草,做成盆栽摆在车顶露台,客厅的花瓶里也插着鲜花,卧室里更是放了一只木制的花桶,每天都换新的,满室馨香扑鼻,令人心旷神怡,两具年轻的躯体夜夜在花下销魂,乐此不疲。
  每当路过知名酒庄,白楚都要请车队的人喝几杯,律师夫妇和J女士夫妇对品酒很有研究,律师太太甚至还是一位知名的酒评人,这使得白楚完全不用担心像上次在格市那样被宰,大家喝到了实至名归的名酒,覃颜学会了摇杯闻香,还知道葡萄酒中有一种叫单宁的物质,和糖分、酒精一起刺激神经元,带来轻抚肌肤般的触觉。大家都很有原则,因为白楚尚未成年,便集体监督她不许她饮酒,别人的话白楚可以不听,但覃言的圣旨她白楚绝不敢忤逆,乖乖在一边喝果汁。
  不知不觉时间过去了近三个月,九月中旬,车队到达巴黎,接下来便将搭渡轮返回英国,换句话说,巴黎是此行最后一站。
  车顶露台已经成了名符其实的花园,光香草就有十几盆,还移植了几盆观赏性蔬菜,彩色甜椒、樱桃番茄、羽衣甘蓝,香草也好蔬菜也好,凡是可食用的都有点残缺,因为被摘去做菜了。
  车内的套房,吧台,壁炉,休息室,客厅,到处都可见覃颜的画稿,有速写、速描,还有大量的水彩画。
  这些旅途中积累起来的东西覃颜一样也没带走,只简单一只行礼箱踏上回国的飞机,自己早早订了票,没有给白楚知道,走的时候天还没亮,白楚还在熟睡。
  不能说是不辞而别,因为事先有约定。而且覃颜还留了一张便笺,便笺上这样写着——
  “去年冬天的晚上,彼此视线相遇的一刻,我就知道你已经看穿了那是骗局,可是出于对我的某种兴趣(是的这个也写在你眼睛里),你不仅没有揭穿父亲还和我一起配合了他的演出。你到底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我心里一直好奇。后来我知道答案就是我的身体本身。幸好我给的起。今日约定完成,银货两讫,江湖不见。”
  作者有话要说:  嗯嗯,第一卷 到这里就结束了,也可视为完结,等我有空再写第二卷哈,谢谢小天使们的留言和打赏,爱你们 


第32章 
  三年后的冬天。
  下班后; 覃颜走出省建筑设计院大门; 活动了一下僵直的脖颈; 疼的吸了口凉气; 一边揉着脖子一边朝菜市场走,买完菜出来依旧扶着脖子; 做为画图狗,颈椎本来就有点问题; 前天晚上换了一套新枕头又给睡落枕了; 无异于雪上加霜。
  穿过丹雪公园; 过到马路对面,左转进入一条巷子; 正好碰到去上夜班的傅玉达。
  傅玉达看了看覃颜手里的袋子; “阿姨和叔叔搬到城西去了,你一个人吃饭买这么多菜?”
  覃颜,“……我忘了……”张慧芳和覃斌昨天才搬走; 她还没能适应。
  傅玉达一脸“我就知道”的笑容,“我晚上要是不加班; 这几道菜也不算多”; 伸手撩了撩覃颜胸前的长发; 继而低头看了看手表,“快回去吧,我上班去了。”
  覃颜,“嗯。”
  傅玉达和覃颜已经进入谈婚论嫁的阶段。
  傅家在湘湖水岸有两套房子,其中东区一套三居室; 南区一套门面房,傅玉达博士毕业后在市三医院工作,父母在自家门面房经营面馆,勤勤肯肯待人和善,挺好的一家人,覃颜也没什么好挑的,双方父母也都看好这门亲事。
  覃颜还在读研的时候,傅家就要人了,想早点抱孙子,覃颜坚持等自己毕业工作了再说,傅玉达和父母也很理解,就拖到了现在。
  如今覃颜进入省院工作几个月,已经入了编制,差不多算稳定了,不出什么大错可以在做到退休,现在不止是傅家,连张慧芳和覃斌都跟着催婚,覃颜还是能拖就拖,拖一天算一天,内心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就这么拖着。
  路过发型店,覃颜看着玻璃墙上的自己,抬手耙了耙头发,突然有了剪发的冲动,竟然提着菜走了进去,一个小时后出来,及胸长发变成了三年前的及肩中发,连发型也一样,只不过发色是天然的墨玉色,没有染头发,刘工和余工不止一次以自身的惨痛经历教她要珍惜发量,把她唬的不轻,别说染了,连烫都不敢烫。
  出了发型店没走几步,目光被蛋糕店提前摆出来的圣诞装饰吸引,覃颜提着菜走进了蛋糕店,出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盒欧式水果蛋糕。
  离家还有几栋楼,覃颜双手被袋子勒的生疼,在路旁的长椅上坐了下来,怔怔发呆,天已经黑了下来,路灯昏黄的灯光把她孤寂的身影照的很长,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跑去剪头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买蛋糕,更不知道现在心里为什么酸胀难受,悲伤像潮水一样自心底涌向四肢百骸。
  有人在覃颜身边坐下来,递给她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握着咖啡杯的手纤美的可以去做手模。
  覃颜的目光在这只手上停留片刻,缓缓抬头看向对方,秀美的容颜,素净的气质,眉目如画,覃颜眼底的泪水一下子就漫了出来,晶莹的泪珠扑簌滚落,在面颊上留下一道水痕,无声地落到围巾上,抬起手想要摸摸白楚的脸,在半空中停住了,她知道眼前只是幻影,一碰就会烟消云散,这样的事她经历的太多了。
  已经三年多没联系了,一个字的信息也无,都说时间可以淡化一切,可为什么她对那个孩子的思念越来越深?连时间都救不了她,真的是没有活路了吧。
  目光回到白楚递过来的咖啡上,发现杯口冒着热气,浓郁的咖啡香气直往鼻子里钻,眨了眨眼,接过来喝了一口,稍微有些烫的咖啡漫过舌尖,覃颜忽然清醒了,身边坐着的不是幻影,是本尊,手一抖,整杯咖啡打翻在白楚的裙子上,大衣下摆也溅了一些。
  “对不起……”
  覃颜连忙从包里取出纸巾蹲下身去擦白楚裙子上的咖啡渍。
  白楚站起来,“不用擦啦,我打底裤穿的很厚。”
  覃颜匆忙收拾了长椅上大大小小的袋子,一边躬身说着,“对不起,天气这么冷,真的很抱歉”,一边向后退,退出三步,掉头就走。
  白楚,“……”
  覃颜一路逃回家,把房门反锁,坐在沙发上发呆,那个孩子长大了,眉眼长开了,更漂亮了,蜕去了稚气和灿烂的色彩,学会穿黑白灰了,一头乌发顺直地披在肩上,在路灯的照耀下流泉一样清亮,俏皮可爱的小鬼头竟然长成了一位清灵素雅的小姐姐,这算不算长歪了?她想象中,白楚的世界永远多姿多彩……
  肚子咕咕叫,覃颜才想起来还没吃晚饭,她现在真的没有心思烹饪美食,想起来家里有现成的火锅料,于是把买回来的食材清洗了一下,简单地切了片,准备涮火锅吃。
  电煮锅里的火锅汤已经煮沸了,覃颜正准备坐下来往锅里夹牛肉片和金针菇,傅玉达发微信过来,“颜,快看窗外,下雪了!我正在休息室窗边看!下的可大了!”
  覃颜没有理会,无奈微信一发而不可收一直响个不停,方幂、郦华亭等一帮朋友、研究生时处的比较好的几个同学、坐隔壁桌的省院同事纷纷发信息过来叫她去看雪。
  这些人是有多贫雪啊。
  覃颜笑着摇了摇头,筷子忽然在半空中停住了,想起三年多前她撑着雨伞去找白楚,看到白楚还蹲在原地,就那样蹲着哭了三个多小时,这一次不知还会不会犯傻……
  走到窗边看了看,空中果然飘起了鹅毛大雪,覃颜进门时就换了睡衣,这时也来不及换衣服了,直接往睡衣上套上大衣,踩着胖头拖鞋就出门了。
  白楚果然还在原地站着,一动不动,脚边立着垂直落体掉落的咖啡杯,像极了巴黎街头扮成雕像的乞丐,连一个装钱的容器都不差。
  覃颜先是愣了一下,接着气的浑身发抖,以为自己是金钢不坏之躯么,万一冻坏了怎么办,三步并两步走到近前又尴尬了,低头把鬓发塞到耳后,调整了一下表情,抬起头,“那个,刚才洒了你一身咖啡”,指了指家的方向,“要上去吃火锅吗?做为补偿……去吗?”
  白楚还是静静地站着,过了好一会儿,嘴巴一扁落下泪来,“你不再来我都要变望夫石了……”
  覃颜,“……”
  白楚想要抬脚,发现双脚又僵又麻动不了,两手抓住覃颜的手做支撑,活动了一会腿脚,松开覃颜,一瘸一拐地试着走了两步,双脚终于灵活了,“好了,可以走了。”
  覃颜已经走到前面去了。
  白楚一步跳过去,挽住覃颜胳膊,“好啦,颜,你就不要装不认识我了。”
  覃颜没有说话,握住白楚的手牵进大衣口袋,这手冻的冰凉,大概一直端着咖啡,后来冻僵了,咖啡杯掉在地上,手才垂下去,但还是果露在空气中,不知会不会生冻疮……覃颜这会真的不想说话。气坏了。
  白楚的心暖暖的,故意扭动了两下被握住的手做出要抽回手的样子,覃颜却握的更紧了,白楚的手就不动了,心里已经乐开花了。
  家里重新装修过,覃颜自己设计的。浅蓝和乳白的世界,简洁却不单薄,非常有设计感,人走进去,像走在画报里一般,温暖,放松,惬意。
  “好香!”白楚一进门就闻到了芝麻、油炸辣椒和叫不出名字的香料混在一起的味道,走到餐桌的煮锅前,看着一桌的食材流口水,“我好久没吃过火锅了。”
  覃颜却赶她去洗个热水澡,“把身上冻的红疙瘩揉透了,不会起冻疮。”
  洗澡这种事白楚当然不会有意见,这让她看到了留宿的希望,甚至还想到了鸳鸯浴,三年前在房车上几乎每天都会有那么一两次,所以说夏天真好……
  装修的时候家具全部换了新的,浴缸也是,整个外形看起来像半个白色鸡蛋壳,尺寸刚好够一个人用,水温恰到好处,白楚躺在里面说不出的舒服,“像泡在子宫羊水里的感觉。”
  但很快白楚就美不起来了,各种迹像表明覃颜开始涮火锅了,根本就没有参与浴室活动的意思,而且吃饭都不等她。
  一下子就没心思泡澡了,白楚从浴缸里跳出来,胡乱地擦了擦身上的水气,头发搓了搓,裹着浴巾赤着洁白的双脚就走进了客厅,眼见为实——覃颜真的在涮火锅!还吃的津津有味!
  覃颜抬头,看到白楚水淋淋地站在面前,怔了一下,脸色变来变去,最后放下筷子,把白楚拖回浴室,带着薄怒轻斥,“叫你把皮肤上起的红疙瘩搓透了,你就这样过了一遍水就跑出来了?”,卷起睡衣袖子亲自动手。
  白楚看着覃颜凶巴巴的脸,缩在浴缸里不敢动弹。
  覃颜声音缓和了一些,“自己搓手。”她帮她搓脚。
  白楚垂下眼睫乖乖地搓着手,像个犯错的小宝宝。
  覃颜把白楚脚上几个红疙瘩揉散了,白楚还在玩手。
  覃颜,“……用力一点,你这样怎么能搓开”,捉住白楚的手,替她揉开,递过干毛巾,“自己擦”,走了出去,不一会拿了一套睡衣过来,又回去涮火锅了。
  白楚擦干身体,穿上睡衣,把头发吹吹干,梳好,对着镜子照了照,这才去到餐桌,在覃颜对面坐了下来,低着头埋怨,“你这是什么待客之道,都不等人家,自己先吃起来了。”
  覃颜,“客人?我以为我领回来的是路人。”
  白楚,“……你都这样帮路人洗脚的?”
  覃颜,“我看你一点都不饿?”
  白楚开始埋头涮火锅,肚子吃了差不多五成饱,桌上的盘子已经空了,白楚委屈巴巴,“都没吃饱。”
  覃颜面无表情离开座位,不一时端来一盒水果蛋糕,巧克力片装饰了八个方格,每格放一种颜色的水果,外面再以巧克力片围边,在白雪皑皑的冬日可以说相当赏心悦目了。
  白楚半月形的眼睛笑成了两弯月芽,“虽然离我生日还有七天,不过提前过也没关系,有蜡烛吗?三颗就行,二加一等于三。”她既将满二十一周岁。
  覃颜,“别想多了,你不是嚷嚷没吃饱吗?”
  白楚眼尖,指着猕猴桃那个方格,“咦?这个地方似乎少了东西?”,上面多了一道不属于猕猴桃的白色,估计原本不是有奶油就是放了巧克力。
  覃颜不耐烦,“不吃就算。”转身要端回去。
  白楚拦住覃颜,把蛋糕抢回来,“我又没说我不要吃”,拿起叉子吃了几块水果,叫覃颜,“你就忍心看着我一个人吃生日蛋糕?你也吃一点啦。”
  覃颜坐下来,勉强吃了两块芒果,“吃饱了就走吧,一会我未婚夫要下班了。”
  白楚,“……喔,知道了”,“啪嗒”,一颗硕大的泪珠滴在叉子上的蛋糕上。
  房子里出奇地安静。安静到可以听到外面落雪的扑簌声。
  覃颜,“怎么像转性了一样,穿衣风格像变了一个人。”
  白楚,“都见不到你,只好把自己打扮成你的样子了……”
  覃颜,“……你也知道,我和我看起来并不一样。”
  白楚指指心口,“那个你在这里。”
  见白楚放下了叉子,覃颜站起来,“吃饱了?我帮你叫车。”
  白楚忙忙拿起叉子,“没,我还要吃”,叉了一块水果放进嘴巴,朝浴室方向指了指,“裙子因为脏了,我洗完澡就顺手丢浴缸里了。”
  覃颜,“……你不是穿了很厚的打底裤吗,就那样配大衣穿也可以。”
  白楚,“裤子上也溅到了,我也一起丢浴缸了。”
  覃颜,“那就睡衣配大衣穿,我刚才下去不就是这么穿的么,大晚上的有什么关系。”
  白楚撇撇嘴,“那位傅医生又不是真的会来住。”
  覃颜两手抱臂,“你了解多少?”
  白楚,“九成吧。”自睫毛下转动眼珠偷偷看了覃颜一样,压低声音,“你不准我来找你,我、我总要有点活下去的动力。”
  覃颜,“那么剩下的一成我来告诉你——我和傅玉达早就在一起了,我还在读研一的时候就在一起了,如果不是学习紧张没要孩子,现在孩子都会打王者农耀了,就算傅玉达工作忙不能住在一起,我也早就是傅玉达的人了,你明白了白小姐?”
  白楚,“我以为你一直都是我的人。”
  覃颜,“傅玉达一开始就是奔着结婚来的,我没有理由拒绝,此外,做为奔三的阿姨我也有正常的生理需求。”动手收拾碗盘筷子,把锅也端去刷了。
  白楚觉得天塌了,叉子叉在水果上,手冻在了叉子上,整个人一动不动,动不了,没有力气。
  覃颜忙完了回来,发现白楚不见了,浴室门关着,传出哗哗的水声,覃颜不敢相信,走过去敲了敲门,“你不会是在里面哭吧?”有点想笑,却又觉得并不好笑,于是靠在墙上,两手交叠在胸前,“你多大了还活在童话里?都三年多没见了,我还不能有性生活了,你也太好笑了吧。”
  白楚,“我才没在哭,我为什么要哭,我在洗澡。”声音却把她出卖的很彻底。
  覃颜,“那你快点,我要用厕所,十万火急。”
  白楚被覃颜的语调气到了,“那你最好出去用公厕,我可能要洗很久。”
  覃颜清了清嗓子,“傅玉达今天晚上真的会来,你留在这里不会是想看现场直播吧?”
  浴室的门忽然开了,白楚一阵旋风冲出来,穿着睡衣和拖鞋一眨眼就刮到了玄关。
  覃颜,“……”,从衣架上拿起白楚的大衣追上去,“把外套穿上!”
  白楚已经在开门了,覃颜拉住白楚胳膊,打算把大衣塞到白楚怀里,结果白楚冷不防回身捧住了覃颜的脸颊狠狠封住了覃颜的嘴。
  覃颜毫无招架之力,身体一下子就酥了,理智倾刻丧失殆尽,手里的大衣掉在了地板上。
  最后的时刻到来时,覃颜紧紧抱住了白楚,身体占栗着流出眼泪,看起来像在啜泣,白楚心满意足。覃颜还是那个覃颜,一点都没有变。
  就像以前那样,缓过来的覃颜轻轻亲吻白楚的额头和脸颊,温柔地摩挲她的长发,像是意犹未尽的样子,其实是在示爱,玉望得到满足后给予奖励。白楚很享受这一刻,地伏在覃颜怀里,心底一片清明。
  作者有话要说:  咳,第二卷 开始了,谢谢大家的留言和鼓励,祝大家端午节快乐^O^/ 


第33章 
  等到理智恢复的时候; 覃颜就完全变成了另一个人; 弯腰把大衣从地上捡起来往白楚身上一丢; 打开门; 面无表情,“慢走不送。”
  白楚; “……”,反手关上门; 开始了另一个征程。
  事后覃颜整个人陷入虚脱状态; 一点力气也无; 最后是被白楚抱上床的,迷迷糊糊睡了一会; 白楚又开始了……经历了一个绵长的过程抵达颠峰。后半夜更是完全失控; 禁欲了三年多的身体释放的淋漓尽致,覃颜好几次喊出声,世界已经不存在; 什么都不在乎。
  第二天早上,覃颜被闹钟叫醒; 扑鼻而来都是暧昧味道; 伸手按灭闹钟后; 覃颜用手遮住了脸,静静地躺了有两分钟,才坐起来穿上睡衣。
  用被子把白楚裹起来抱到沙发上,换了一套干净的床单和枕套,又换了一床新羽绒被; 然后到沙发把白楚从被子里剥出来抱到床上,三年前还显的单薄青涩,现在发育的堪称完美,本科的时候看过一幅意大利画家画的女生果体肖像画,深深震撼完全没有办法移开眼睛,怀里的人比那幅画像更好看,小心翼翼地放到床上,轻轻拉过被子盖上,被角掖好。
  换下来的床单、枕套以及被罩拿去放进洗衣机,被子抱去阳台搭在晾衣杆上,这才开始收拾自己,洗漱完,化了淡妆,穿戴整齐,挎起包包,走到玄关又回到卧室,坐到床沿,手指轻轻划过白楚精致的五官,轻声道,“睡醒了就离开这里吧,我不想错过傅医生这么好的结婚对象,放过我吧。”倾身吻了吻白楚的额头。
  外面还在下雪,街道和树枝都白了,覃颜走进早餐店,老板娘热情地打招呼,“噫!头正了!脖子是好了?”
  老板娘不说覃颜还没在意,经老板娘一提,覃颜活动了一下,发现真的好了,“……好像是。”
  老板娘,“啧啧,一般落枕怎么也得六七天才能好,你这好的可真快。今天吃什么?”
  覃颜,“一碗小米南瓜粥,两个鲜虾煎饺,小菜要韭菜鸡蛋干。”
  老板娘,“好的,先坐”,准备好放在托盘里一起送上来,“是不是昨天晚上傅医生给你推拿了?”
  覃颜,“……玉达晚上加班都是住医院宿舍的。”
  老板娘揶揄,“傅医生也不是每天晚上都加班吧,都要结婚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覃颜,“……”
  中午覃颜没有回家,是在省院食堂吃的午饭。
  下午五点半,要搁平时,覃颜就开始收拾东西准备撤了,但今天覃颜一点动静都没有,还在电脑前修修改改。
  白楚要是没走该怎么办?
  白楚要是走了该怎么办?
  覃颜完全不想面对这个问题。
  刘工从领导办公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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