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小姐和覃太太那些事-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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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覃颜只得放弃小憩的机会，拨通了一个号码，“你有考虑过从那间小事务所辞职吗？你已经锻炼成十项全能了，就没必要在历练下去了吧？”
　　方幂，“嘿嘿，我等你这个电话很久了。快说吧，给我安排什么职位？”
　　覃颜，“董秘。”
　　方幂，“你就直接说给你做小跟班呗。工资待遇？”
　　覃颜，“月薪三万，另有服装费，以及交通、通讯补贴。吃饭住宿和我一个待遇。五险一金。”
　　方幂，“工资略低。”
　　覃颜咬了咬唇，“月薪五万。二十四小时随叫随到。”
　　方幂，“成交。我现在就收拾小箱子走人。等我。”
　　覃颜，……
　　说好的要做大建筑师呢？这么爽快就放弃了梦想？
　　好吧。梦想就是用来放弃的。
　　覃颜，“我在湘湖水岸，先到这边来，我要亲自面试你。”
　　一个小时后，方幂便站到了覃颜面前，“我还需要面试吗？”搞笑呢吧。
　　覃颜，“虽然是老同学了，但该走的程序还是要走。”
　　方幂，“……”这么熟了。你觉得有意思你就面呗。
　　覃颜，一本正经，“我今天面试就一道题——去湖大北门那家重床麻辣烫店买一份麻辣烫来，我爱吃什么菜，你都知道，我的口味轻重你也清楚，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方幂，“……”你是认真的吗？
　　覃颜换成恳求的语气，“我真的好想吃。”
　　她做不了白周的高大上。她还是做她自己。
　　方幂，“……我去给你买。”
　　出门后，方幂便迫不及待地登陆了不常用的企鹅号，发了一条信息，“老板，从今天开始我就是覃颜秘书了，预计会有很多商品出售，生意还做吗？”
　　信息发出后，方幂好想剁手，她怎么就管不住自己的手呢，念书的时候缺钱才做的这个“小生意”，现在已经工作了，还沉醉“小生意”不可自拔，还真是本性难移啊。
　　白楚是两天后一时心血来潮登陆交易专用帐号才看到的信息。
　　她想都没想，立即回复，“当然。＇握手＇”
　　作者有话要说：　　。
　　商战好难写呀，我看我还是擦个边吧。
　　上一章有条留言，“有时爱人不如路人甲”，觉得有点伤感……


第78章　
　　昆家。
　　昆仲培和元甄起居室。
　　昆仲培要出门去；　元甄服侍昆仲培穿西装、打领带。
　　昆仲培；　“你最近最好不要对白帝做小动作。”
　　元甄；　“你叫我眼睁睁看着小狐狸精在那呼风唤雨？”
　　昆仲培；　“昆城和白楚结婚时两家签的那份合约，你不要太放在心上；　拿那四成股份，无异于火中取栗。”
　　元甄；　“你这分明是在长那狐狸精的气势灭自家威风。”
　　昆仲培；　“覃颜只是白坤临死时放的一个烟雾&弹；　你若是被迷了眼睛，那你就着了他的道。”
　　元甄；　“你是说……”
　　昆仲培；　“覃颜是白坤安排给白周试毒的。你以为他临死前换回原来的名字是真打算和白家一刀两断？他的正妻是白月明，他一生的心血都倾注在白帝，白周是他在这个世上唯一的血脉。他至死都是纯白系。他始终都是白坤。”
　　元甄；　“……”
　　昆仲培，“白周在暗中居高临下地看着呢。就你那点手段；　就不要去献丑了。”停了停；　“想动白帝；　除非先除掉白周。”
　　元甄，“……白帝之前的对外投资，被相关部门定性为非法资产转移。覃颜试图洗白白帝……要是她成功了，白帝翻过身来……”
　　昆仲培，“所谓的海外投资；　所谓赔的血本无归，其实不过是左手倒右手，那几笔巨款都进了白周的口袋，把在国内借的债务就那样变成了个人财产，本来就是非法转移资产……覃颜若真能让白帝咸鱼翻身，那意味着她也有能力看清真相，你想她会怎么做？……到时候我们就先来个坐山观虎斗。”
　　元甄，“覃颜和白周斗？那能看吗？我保证她一个回合都招架不住。”
　　昆仲培，“话不能说的那么绝对。先沉住气。先观察着。”
　　元甄给昆仲培的领带打了结，拉了拉，拍拍，“行了。”
　　昆仲培走出起居室，到楼下看孙子。
　　他现在已经养成了出门前抱抱两只小包子的习惯。
　　有昆城和白楚的颜在，他早知道宝贝孙孙长的不会差，等到孙子出生，却是比他想象的还漂亮，而且一逗就笑，非常惹人喜欢。
　　白楚趁机道，“爸，我之前就说过，生了孩子后，我要有自己的工作。”
　　昆仲培，“你的工作不就是写作吗，我和你妈一直都支持你写作嘛。”
　　元甄，“她是想成立工作室，有自己的独立空间，叫我们不要老盯着她。”
　　昆仲培，“爸妈从来没限制你自由，安排人跟着你，那是为你安全着想。你给我生了两个金孙，立了这么大的功，别说工作室，你就是要月亮，我也要让人给你摘来。你看中哪块地方了？爸爸去给你买下来。助理请几个？一个我觉得不够……”
　　元甄，“你忙你的事。这些事情我来张罗就行。”
　　接下来的时间，元甄除了忙美术馆的事，就是帮着白楚选地儿，装修工作室。
　　时不时的，元甄便会说几句话给白楚听，“那位覃董事长，现在比一线明星还忙，到处赶场子演讲，阐述她那套理念，说要把白帝建成绿色生态服务型企业什么的……她可真不知道低调二字怎么写啊。”
　　白楚，“现在是流量经济时代。有流量就有生意。再说，她跟我父亲结婚时，婚礼是现场直播，她就是想低调，媒体也不会放过她。”
　　元甄，“她将你当成一块跳板。我以为你不会原谅她。”
　　白楚早自白周那里知道——元甄已经知道她和覃颜的事，索性坦白道，“她不过是我一时兴起的玩具而已。我为什么要那么生气。她也配？”
　　元甄当年未出嫁时，在娘家的公司做高管，曾经包养过一位女大学生，后来嫁人，便给了那姑娘自由，彼此再无往来。
　　白楚揣度还是坦白比较好。毕竟婆婆是过来人。
　　果然，元甄听了波澜不惊，只道，“她拿走了白帝四分之三的股权。”
　　白楚，“那是我父亲的意思。我想，里面自然有他的道理。我不谙经营之道，也没有置喙的权力。”
　　元甄，“看来你对平儿和康儿的外婆，基本上持肯定态度？”
　　“平儿和康儿的外婆？”，白楚正在检查一套新买的名贵茶具，“叫外婆是不可能叫外婆的”，说到这里突然就激动起来，把茶壶摔了，“永远都不可能叫外婆！”
　　元甄了然地耸耸眉。还说不生气。明明势如水火。
　　得到了满意的结果，元甄开始转移话题，审视着面前的墙壁，“我觉得这里可以打掉，装一个内嵌的陈列架，你觉得呢？”
　　白楚，“这个建议不错。”
　　元甄便叫装修师傅过来砸墙。
　　海城，白帝L1026项目工地，今天开放参观，现场聚集了各路记者和数百名业主。
　　覃颜戴着橙色的安全帽和荧光绿的安全服，亲自担任讲解，针对业主最关心的楼体材质和结构，进行了详细的说明。
　　相较于不时点头的业主，记者们的脸色却并不是那么好看，所提的问题一个比一个尖锐，而且特别专业，涉及施工管理、施工工艺以及质量保障体系等各个方面，显然都是有备而来。
　　覃颜本身是学建筑的，并在职读了结构工程，而且为了这次开放参观，还专门做了功课，所以这些问题对她来说没有任何难度，回答的有条不紊，详尽而细致。
　　郦华亭仿佛看到一个新覃颜，以前从未见过的覃颜。
　　晚上，在湘湖水岸聚首，郦华亭道，“最近一个月开始，关于白帝的新闻基本上都是正面的，白帝的股票应声上扬，覃颜，你的努力没有白费。”
　　覃颜，“相较于昆元，我对于媒体的运用，还远远不够。”
　　郦华亭，“以前白帝流量大，但都是负面流量，现在流量依然很大，开始变成正面的了。现在的人那么健忘，再过两个月，谁还记得白帝的工地出过事，谁还记得郑玉是何许人。”
　　覃颜，“我准备趁现在卖出部分白帝股票，补充公司现金流。”
　　郦华亭，“多少？”
　　覃颜，“10％”
　　郦华亭，“别忘了白帝和昆元的协议，到时候再给昆元40％，你手里只剩下25％，将失去白帝的控制权。”
　　覃颜，“正是为了那40％不落入昆元之手，我才卖出这10％。”
　　郦华亭，“前董事长在世时，曾试图发行公司债券，但被相关部门‘中止’。现在虽说形势转好，这么短的时间，再行发债也很能通过……”
　　覃颜，“所以我决定用股票套现。”
　　郦华亭，“你从清大经管学院给我物色的五人顾问团，其中一位教授，就曾提出这个建议，说白帝的股权过于集中，其实很不必要，售出一部分可以摆脱一些债务压力，便于公司灵活经营。”
　　覃颜笑，“这建议应该跟我提，怎么提到你那里去了。”
　　郦华亭也笑了，“应该是知道我会传达给董事长吧。”
　　以前郦华亭出任白帝副总裁时，霸住主卧，覃颜住工作室。
　　现在也还是一样。
　　覃颜喜欢住工作室。
　　工作室的书架上有何魏齐全套书。覃颜工作累了，便随手抽出一本来看。每本都看了不知多少遍，但从头再看，还是会有新的收获。
　　何魏齐笔下的商战，疑云重生，波澜壮阔，背后都是人性的贪婪和人心的黑暗，结局总是虐的人肝儿颤。
　　在书里被虐的死去活来，回到现实，覃颜觉得，自己面临的这些都不叫事。
　　所以何魏齐的书，现在对覃颜来说，有了新功能——可以帮助她建设强大的心理，面对现实的一切都不会惊慌失措。
　　半夜里，覃颜累的靠在椅子上，闭上了眼睛。
　　不知为何，明明是因为白楚走上了现在的路，可这些日子却觉得自己离白楚越来越远了，像是与心中的目标背道而驰了……
　　覃颜打开文件柜，从画桶里翻出在圣安画的那幅水彩，十七岁的白楚扎着两只小手飞奔而来，覃颜禁不住微微而笑。
　　以前觉得白楚的生活像本书，自己像是一个读者，只能跟着喜怒哀乐却无法融入其中，现在走入那生活，反而觉得离白楚更远了，为什么会这样……
　　覃颜承认想白楚了。
　　这几年里从来没有这么想过。
　　明明生活在同一座城市，明明不论是手机还是聊天软件上，联系人列表里都有白楚的帐号，却鼓不起勇气联系。
　　覃颜拿起手机，点开白楚的微信，想了想，打了一行字，删了，重新打了一行，又删了，最后只打了三个字“睡了吗”，又觉得太无聊，又删了，最后一个字都未发出。
　　反而白楚那边发过来一条信息，却只有一个逗号，没有文字，等于是空白信息。
　　覃颜怀疑是不是白楚误发的，比如手指不小心点到了什么的……
　　这么想着的时候，白楚又发了一条信息，这次只有一个句号。
　　覃颜，……
　　所以这到底是误发，还是误发，还是误发？
　　作者有话要说：　　。
　　寺重酱真有那么激动喵？
　　笔力有限，我自己都嗨不起来……
　　谢谢钰琪酱和一支半节这么捧场。
　　旋木只有更加努力来回报各位。


第79章　
　　有方幂在；　白楚对覃颜一天的生活了如指掌。
　　她知道覃颜这个点还在工作。
　　点开微信对话框；　想给覃颜发点什么；　又觉得应该覃颜主动才对；　然后就欣喜地看到“对方正在输入”的字样，结果左等右等；　翻来覆去地等，就是等不到信息发过来？
　　最后等的实在受不了；　发了一个逗号过去；　意思；　快点发，人家在等着呢。
　　可是呢；　这条消息发过去；　犹如石沉大海，还是没等到覃颜只言片语，白楚气的发了一个句号过去；　意思讨厌死了，我不等你了；　我睡了。
　　由于湘湖水岸只有两个房间；　方幂被覃颜“发配”到市中心住四合院豪宅；　管家一人，女佣六人，二十四小时随叫随到。
　　早上，早餐送到房间，吃完；　看看备忘录，还有时间，便在室内泳池游个泳，减个肥，舒服的不要不要的。
　　方幂不明白覃颜为啥要去住湘湖水岸，不嫁美少年罗世彬，不嫁美青年傅玉达，嫁个大四十岁的老头子不就为了过贵妇生活吗？还去住湘湖的两室到底图的啥？
　　方幂看不懂的还在后面——
　　在卖出10％的股票套现后没过两天，覃颜开始拒绝乘坐阿风驾驶的定制豪车，把自己那辆开了好几年的宝骏又请上了路，还是亲自驾驶，令得阿风只得驾车跟在后面。
　　董秘方小姐表示更喜欢坐阿风的车，你觉得开宝骏过瘾，让你过瘾，我就静静地坐在豪车里看着你过瘾。
　　这些信息也被方幂卖给了白楚。
　　方幂现在对“老板”的身份也有点好奇了。
　　这么多年，对覃颜的关注丝毫不减，连生活里最寻常的小消息也愿意购买，有时候甚至主动寻问，并标明价格（回答这个问题你将得到XX元），而这些问题还都是“午饭吃了什么？”之类无足轻重的小问题。
　　方幂总结，这“老板”长情，而且多金，但不知为啥就是不出现在覃颜的生活里？现在覃颜的金主老公黄誉坤已经过世快半年了，完全可以发动攻势了好不？却还在这里买买买，不知道是要闹哪样？
　　方幂看不懂“老板”，也看不懂覃董事长。
　　两个老板她都看不懂。
　　但她也不纠结。
　　在“老板”这里赚点外快，覃颜再给加加薪，年薪百万唾手可得，还可以免费住豪宅坐豪车，何乐而不为，她才不会跟钱过不去好吗。
　　相较于生活习惯上的日渐“返璞归真”，覃颜做生意的手段则越来越令方幂跌掉眼镜，感觉就像在商场上浸润过几百年那种老练和游刃有余，令方幂越来越觉得陌生。
　　一开始，方幂还把覃颜当做当年那个老同学，对覃颜的命令时不时吐个槽什么的，闲下来便跟覃颜嘻嘻哈哈的，慢慢的方幂端了自己的态度，正式进了董秘方小姐的角色。
　　而覃颜反倒在这个时候向她倾诉心声，“发现自己渐渐变的陌生，但却无法阻止，特别没有安全感。”
　　方幂想，生活上的“返璞归真”，或者是为了找回日渐失去的“安全感”？这是不是越有钱越矫情的意思？
　　郦华亭劝覃颜放松，“白帝现在已经差不多翻过身来了，虽说和昆家的合约日期快到了，但我们的成绩在这里，可以确定他们拿不到40％的股权，我觉得你可以给自己放个假了。”
　　覃颜，“总觉得一切太顺利了……前方一定有个大陷井。”
　　郦华亭，“你想太多了，真的”，停了停，“要不，去德国看看叔叔和阿姨吧，你们一家三口快一年没见面了吧？”
　　覃颜，“白周太安静了……”
　　郦华亭，“她不一直都是闷声发大财的类型吗？”
　　覃颜，“黄先生去世后，白齐和白晋对财产分配一点争议都没有，有点匪夷所思。我在想，是不是昆仲培暗中给他们支了什么招？”
　　郦华亭，“白齐和白晋的反常，我也注意到了，所以派人一直盯着呢。昆家那边的动静我也在时刻留意。若有风吹草动，我会第一时间告诉你。所以你大可不必绷这么紧。要知道，你花五千万年薪聘用的集团总裁可不是吃白饭的。”
　　覃颜笑了，“亭姐，要是没有你，黄先生过世后，我大概只有哭的份。”
　　郦华亭，“不不不。这大半年的时间，你真正令我刮目相看。你只需一顾茅庐，卧龙便愿意为你出山，况且是我这不名一文的小人物。所以，真的，和你做搭档是我的荣幸，我愿意为你肝脑涂地。你值得。”
　　覃颜脸上的笑意又深了些，“我承认你这马屁拍的我很舒服”，沉吟片刻，点点头，“好的，我安排一下时间，去德国看看父母。”
　　郦华亭，“记得替我吃香瓜，我叫人搜集了瓜种送去，叔叔阿姨替我在小农场种了好多香瓜，各种品种的。”
　　覃颜会心地笑，“好的。我一定帮你多吃点。”
　　三天后，覃颜飞到德国。
　　张慧芳已经知道了覃颜和黄誉坤结婚并继承股权的事。刚听说的时候，气到不行，随着时间的流逝和覃斌的开导，现在虽说心情还是非常复杂，但已经没有那么生气了。
　　见面的时候，覃颜笑着唤一声，“妈”，张慧芳眼泪便流了下来，覃颜张开双臂走过去抱住张慧芳，张慧芳也不由得伸手抱住女儿，用力拍着女儿的背，“你呀，你呀，哎……”
　　覃斌一脸自豪，“白帝都快倒闭了，咱闺女又给救回来了。咱闺女这董事长可不是盖的。”
　　张慧芳，“到现在连个孩子都没有，要那么丰厚的身家做什么。”
　　覃斌，“只要保养的好，四五十也能生孩子，急什么。再说，就算没有孩子，我闺女这辈子也没白活。来世上走一趟，自己活的好才是最重要的。”
　　张慧芳打开手机相册给覃颜看，“你瞧，楚楚的两个儿子长的多好。”
　　覃颜还没有看过白楚的孩子，有心细细端详，怕控制不住感情，给张慧芳察觉到异样，是以看都没看，便点点头，“白白净净的，很漂亮”，打算搪塞过去。
　　张慧芳，“我也不知是咋了，越看越觉得两个孩子都像你，尤其是大宝，眉眼跟你小时候活脱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覃颜，“……”老人想抱孙子想的魔怔了……
　　覃斌，“你乱说什么，那是昆家的金孙……”，张慧芳和白楚聊微信的事他并不知情，所以也没看过孩子的照片，一边说一边凑到手机前一看，舌头便打结了，“你还别说，确实有点像……”
　　覃颜，“……”一对魔怔老人。
　　覃颜从车上提下行礼，“妈，亭姐让我替她吃香瓜来着。”
　　张慧芳收了手机，“不早来，这都十月底了，吃香瓜的季节过了，还好冰箱里还有几个，砍瓜秧的时候发现的漏网之鱼，你先坐下来歇会，我去给你洗两个来吃。”
　　国内，湖城，侠多丽工作室。
　　白楚签完一份援权协议，站起来和乙方握手，“合作愉快。”
　　乙方走后，白楚叫来小助理。
　　说是小助理，其实和白楚是同年生，甚至比白楚还大两个月，身材颀长，皮肤白净，留着秀气的短发，衣着中性，表面上看是个很帅的女生，可是开口脆，一口奶音，特别反差萌。
　　白楚吩咐小助理，“去楼下给我买杯咖啡上来。”
　　小助理，“还是欧蕾？”
　　白楚，“嗯。”
　　小助理很快便买了回来。
　　白楚，“……”
　　她不过眨了个眼，咖啡就买回来了，是不是太快了点？
　　接过咖啡，白楚挥挥手，“好了，你去忙吧。”
　　小助理乖巧地退了出去，轻轻带上房门。
　　白楚放下咖啡，吐出一口气。
　　一楼大型综合超市。二楼咖啡馆。还给请了这么个小助理。
　　都是婆婆元甄的安排。
　　元甄这哪是放她出来工作，根本就是让她来吃吃喝喝跟小助理玩儿来了，简直不要太体贴。
　　但白楚享受不了这份体贴。
　　尤其是小助理。
　　别看白楚在覃颜身上有用不完的力气，可是换了别的女人靠近她，她就直起鸡皮疙瘩。当小助理和她的距离小于一米时，她的鸡皮疙瘩总能在第一时间长出来，连她自己都觉得神奇。
　　因为有方幂“通风报信”，白楚知道覃颜此时已身在德国，现在是下午四点，也就是德国上午九点，都是白天。
　　白楚想了想，拿起手机给张慧芳发信息，“阿姨，今天天气好吗？”没话找话。
　　张慧芳很快回复，“风和日丽，秋高气爽。”
　　白楚，微笑表情包。
　　张慧芳，“覃颜来德国了，刚到没多会儿，在吃香瓜呢。”
　　白楚，微笑表情包＋2。
　　张慧芳，“我给她看宝宝照片了。”
　　白楚立即紧张起来，想问覃颜说了什么，一时组织不好语言，觉得怎么说都不妥，只得作罢。
　　白楚，微笑表情包＋3。
　　张慧芳，“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能给我生个孙子抱。”
　　白楚，“阿姨，你可以把平儿和康儿当成孙子啊。”
　　作者有话要说：　　。
　　留言的都是小天使，把我安慰的心花怒放，转圈圈。
　　谢谢大家，鞠躬。


第80章　
　　白楚正和张慧芳聊微信；　看到一个穿着军绿色风衣的女子推门进来；　起初以为是眼花；　揉了揉眼睛再看；　真的是长姐白周！
　　“姐！”白楚丢下手机，迎上去；　“什么风把你吹来啦？”
　　白周四下看了看，“我来参观一下你的工作室”；　嘴角微微扬起一个弧度。
　　白楚；　“姐你又笑我。你们都是。都把我当小孩儿。明明我是很认真地在做事情；　你们却都哄着我玩儿。你看婆婆给我选的这个地方，被购物娱乐美食包围着；　分明就是让我吃吃喝喝shopping来了”；　说到这里压低声音，“还给我请了个小助理，一看就不对劲。”
　　白周；　“我已经通知她下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