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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情式神饲养法-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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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麻烦,就算在家里画不麻烦好了,万一外出要用到可就糟糕了。虽然用手画也是一途,只是成品实在不那么漂亮,万一画坏了,等于功亏一篑。
后来有这种墨笔之后,画符这种事可就简单多了,虽然老一辈的觉得这种东西太不正统,但年轻一辈的术士们,可是人人都用得很开心。
拿着半叠半成品的符纸还有半叠的空白符纸,陆羽开开心心的回到房间里,还把白鹫赶出去。
「你去客厅看电视,我有事要做。」
「什么事情呀?」
白鹫还没来得及说「我能帮忙吗?」就被陆羽给丢出了房间。然后陆羽在自己的书桌前坐下,拿出堂哥昨天传过来的范本——动手照着临摹了起来。
昨天堂哥说,普通的符咒要画符的人够力,才能发挥效果。如果是一般人照着画出来的东西,就算有影印那么的像,程度也只有三脚猫那样的效用。
『不过陆羽你听好,符咒上头的图都有一个主干,也许是字、也许是图什么的……符就沿着那个主干发挥各种的效力。主干就好像电池一样,可以装在各种东西上面,所以说呢……
我这个人的灵感很差,可能比你这个没修行的人还要差上许多,因为我这方面的天赋不是很足,都是靠后天修行而来的.难免会有一些先觉性的差别在。所以有些符我根本画不出来,这个时候,我都请能画的人,替我把符的主干画好,一次画好很多。然后我就能自己把剩的地方加上去,变成我要用的符。』堂哥这么教导道。
陆羽拿出堂哥所示范的图,放在一旁对照。
堂哥所传给他的基本图型,是「唤西风」的练习咒符。这张符中间是个兽状的象型文字,兽口之处写上西风的隶书字样,下头再补上施咒人的姓名还有给神明的请愿。
以此象型文字为基础,这符中间的兽状文字便是此符的主干,兽口之处的隶书可以自由改为「东风」、「南风」、「北风」,因此可招唤四方之风。堂哥的意思便是,他请人画好这符上的兽状文字,待有需要用上之时,自己再填上四方之风的名号即可。
现在陆羽手上所拿到的半成品的符纸,都已经将主干全部画上了,那是式族中每个用符的人都会有的习惯,屯积几大叠已经画好一半的符纸,以免哪日需要急用,应付不暇。
而照堂哥的说法来看,倘若陆羽拿了姜子甫所画的符来使用,效果肯定不及姜子甫本人所用,但也肯定比陆羽自己从头画起来得强大许多,这其中有着折衷的程度存在。
但堂哥也慎重的指示道,照陆羽这样初学者的使用能力来说,最多只能使用防御的符咒,千万不能拿姜子甫平曰所用来攻击的符咒使用,不然可能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晓得。
「这个要画在这里……嗯……」
一笔一划小心的在符纸上临摹了起来,陆羽第一次这么用心的画起符来。他以前只偷过老爸架子上头的符录,学着里面的图样画过几笔三角猫的符咒,用来帮忙被碟仙缠身的小学同学抽身而已。而且那一次帮忙被发现以后,还被老妈给骂得半死……平日他防身用的也都不是什么正式的法术,但这次不一样,红色朱砂笔缓缓的在黄色薄纸上画过,紧张的感觉不断浮现,心念也不禁严肃了起来。
会有这样的干劲,陆羽也深感意外。也许是他实在是太讨厌那个黑衬衫的阮家男人了,另外就是每当想到自己居然在那个女孩面前出糗,不管怎样他也想要把劣势给扳回来。
那个女孩……叫着那个黑衬衫变态男「哥哥」的女孩子。
不知道为什么,只要一想起她,陆羽就觉得自己的屈辱感彷佛增为双倍。
陆羽想了很久很久,却理不出个头绪来,事后回想起来时只记得,在自己看到那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阮家女孩之时,有种愣住的感觉。整个人就呆站在原地,眼神直直的往她的身上看去,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忘记他身后还挡着一个阵建宇,前面站着一个恨不得杀他为之后快的阮家男人。
现在的陆羽只知道,自己听着阮家的故事、看着昨晚发生的事情,却不停的想为那个女孩子说话。
真的很奇怪的感觉,其实她是无辜的吧,她完全没有想要攻击我们吧?
拼命想说服自己,告诉自己阮家也应该是有好人的。
这么想着,陆羽手里画着符咒的动作、又更加快了些。
「我去上课了——」
「慢走啊,白白。」
「嗯!」
提起背包,白鹫一如往常的准备去上社区大学的手语课程,身为式神的白鹫,在出生的时候因为某些不明的原因而无法正常说话,当时的白鹫深深为自己的声音而困扰,不能顺利的和身边的人沟通——特别是自己的式主陆羽,那时的他显得格外的焦虑。
于是在讨论之下,家里的人打听到某所社区大学,里面有教授手语的课程。
白鹫虽然在说话方面有些问题.但听和看是完全正常无碍的,于是陆家人便送白鹫去上这个课程,希望他能早日解决沟通上的问题。
有好一阵子陆羽也很认命的跟着学起手语,虽然他不怎么会比,但读的方面至少要看懂白鹫在比些什么。学了一阵子后两人都小有斩获,陆羽虽然不会陪白鹫去上课,不过手语课的学生都是些喜欢手语、或是生活中有需要用到才来学习的人们,他们对白鹫的困难都很认同,也给予白鹫许多的友情与帮助。
很少能接触到外人的白鹫,在手语课里交到了许多的好朋友。一个星期上一次的手语课,是白鹫除了待在家里以外,其他最开心的时间。即使是白鹫已经能够顺利说话的现在,白鹫还是和以前一样照常的去社区大学上手语课,这个课程带给他的意义,早已不光是学习手语而已。
因此当白鹫被陆羽从房间里头给赶了出去之后,吃完简单的晚餐之后,他也只能闷闷地自己去上手语课。白鹫虽然已经会开车也会骑机车了,不过家里的车平常老爸上班要开,陆羽又很小气不喜欢车子被他给骑走。虽然偶尔陆羽也会骑车载白鹫去上课,但陆羽不载他的大部分时间,白鹫都一个人转公车再搭捷运去学校。
拎着课本和笔记,呆呆地在教室里坐了下来,今天的白鹫满脑子又是被陆羽给嫌弃的难过感觉。没精打采的上起课来,很快的就引起了同学们的注意,下课的时候,白鹫的同学宛菁便在他的身边坐了下来,问起白鹫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白鹫,你怎么没有精神,没有睡好吗?」
宛菁是住在附近的大学生,因为参加手语社的关系才会到这里来学习,算是白鹫认识最久的同举。
「唔,我有睡好呀。」
「可是你看起来很没精神耶,心情不好厚?」
的确是心情不好,一想到陆羽已经一整天都不理会自己了,再加上之前的冷淡,白鹫的心情说什么也好不起来。
为什么呢?陆羽平常不理会自己也就算了,可是就连工作的事情都不要自己帮忙,真的让人觉得很不安心吶。听说最近陆羽又在做危 fsktxt。cōm险的工作,昨天就连他的朋友都受伤了,陆羽还是一点都没有要自己去帮忙的意思。
听说是碰到了阮家的术士而遭遇到了危 fsktxt。cōm险,但在危 fsktxt。cōm险的时候保护式主,这才应该是式神的工作啊!难道自己真的是这么没用,就连帮忙都不可以?也许自己根本就被当作扯后腿的,所以陆羽每次才会说:「叫白鹫不要来烦他」。
真是太伤心了,这样的自己还能做什么?
可是陆羽又不准他去学习咒术……唉,该不会小羽根本就觉得,就算让自己去学也没有用?
「白鹫,你怎么脸色越来越难看了啊。」
「啊,对不起。」
「干嘛道歉,没关系啦。你心情这么差喔、那等等下课要不要去逛逛?去夜市吃点东西?」
「好呀,小瑕应该会想吃爱玉。」白鹫听了笑道。
离学校大约两站左右的地方有一个很大的观光夜市,下课的时候,有时家里的人会叫白鹫顺便带点消夜回来。不过那里的人实在是太多了,白鹫的能力很容易受到影响,所以如果没有特别的事情,白鹫不会主动经过那边。
只是现在想要散散心,不想要想那么多的事隋,去那种热闹的地方放空心思一会儿倒也不错。而且买点零食回去的话,大家应该会很高兴吧!记得老爸上次说想吃电影院前面卖的烤鸭夹饼……白鹫数数钱包里的零钱,打算多买几个回去。
「好哇,我们去买烤鸭夹饼,我还想顺便买甜甜圈。」宛菁开心的笑道,于是下了课之后,两人便散步走往夜市,边走边聊起天来。
式族的事情是绝对不能向外人说明的,白鹫在陆家的身分,对外声称是母亲家里的远亲,现在因为某些缘故暂住到台北的陆家。如果有人问起白鹫以前住在哪里,他就会随意的避开话题,不过白鹫认识的人也不很多,隐瞒起来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
像宛菁也只晓得些大概而已,另外知道的还有白鹫常常担心自己被陆羽讨厌的事情。
其实她认识白鹫的这段日子里,真的觉得白鹫是个很单纯的好人,总是劝他不要因为这种事情太在意——她才不相信像白鹫个性这么好的人,会到处被人家讨厌哩。
「绝对是你多心了啦,别想太多。」一路上,宛菁都不停的安慰他,让白鹫感觉温暖许多。
「嗯……」
「欸,我带你去吃好料的,是地头蛇才知道的好店呦!便宜又大碗呢。」
「是什么店呀?」
「路边摊的寿司店啦,开在那边的巷子里,那里的味噌汤超好喝的又很便宜,一碗才十五块耶,寿司也是超便宜的!」
「可是我不能太晚回去。」
「没关系啦,坐一下就好了。我顺便帮你想,要怎么应付那个老是欺负你的陆羽呀!」
「他没有欺负我啦。」
他的话似乎被宛菁给误解了,听到陆羽被说成是欺负自己,着实还真让他感觉有点伤心。
宛菁笑闹着拖着白鹫一路走过人挤人的夜市马路,折了几个大弯之后,还真的找到了一家开在转角的日本料理店,店面小到只有老板和老板娘可以站在里头忙碌,不过周围的骑楼走道上摆上了十几张的折叠桌,每一张几乎都坐满了人。
看起来真的不错吃的样子,宛菁开心的向老板点起了菜,问白鹫要不要吃章鱼沙拉,白鹫看着整排的菜单不晓得上面的菜究竟是什么样子.想了一下之后干脆请宛菁帮自己点菜,自己先去占位置坐下。
「咦?」
才坐下没多久,东张西望的白鹫,惊讶的看见了一个熟悉的人影.而手里拿着珍珠奶茶的两人组,也吓了一跳似的往白鹫这边看去,随即挥了挥手打起招呼,一面跑了过来。
「这不是白鹫嘛!」
走过来的人.是昨天还住在陆家一晚的陈建宇!这时他身边还多了一个白鹫从没见过的斯文男人。陈建宇兴奋的叫道,椅子一拉便在白鹫的身边坐了下来,和他攀谈了起来。
「你的伤还好吗?」
「好多啦。一点瘀青而已不碍事。对了,白鹫,我和你介绍,这位是我的学长,他姓苏。他现在在开诊所,很厉害呦!」
「你好。」被陈建宇称作学长的苏医生,样子不仅斯文,笑起来还相当的腼腆,没和白鹫讲两句话,竟然看起来就有些脸红了。
「你也知道这家呀,真是内行,这里很便宜呢,我每次和陆哲月来夜市时他都说要吃这间。」之所以要吃这间的关系,是因为对于花个五、六十元就脸色发青的陆哲月来说,这里是最便宜大碗的地方!
「啊,下是……我也是第一次来这里,是她带我来的。」白鹫望向还在柜台上和老板娘聊天的宛菁。
虽然白鹫常常听到陆羽提起陆哲月这个人,一开始因为同姓的关系,白鹫一度还误会陆哲月是家里的远亲,后来才知道仅仅只是碰巧同姓而已。
不过他也没有真正见过陆哲月,就连照片都没有看过。听说陆哲月在小羽住院的那段时间还常常有来探望他,不过现在想想,好像就连爸妈都没有见到他?这么说来大家和陆哲月还真是没有缘分吶。
「是你的同学呀,哈哈,那你们吃吧,我们不打扰你们啰。学长我们快走——」
原本以为白鹫是和陆羽一起来吃饭,没料到居然是和这么可爱的一个女孩子在一起,陈建宇秉持着识相的原则,虽然碰到白鹫很开心也想坐下来和他聊聊天,但还是赶快辙退比较好,免得打扰到人家!
「那我们就不打扰了,先走了。」
「对呀,待会儿还有事情,你们慢慢吃吧。」
「等会儿要回去学校一趟。」
「你们慢走……咦?」这么晚还要回去学校,昨天陈建宇不就是在学校里遇到阮家的人吗?
这么说来,现在去陈建宇的学校,是不是会碰到阮家的人呀?表哥和小羽会一起过去吗?
不过一开始没有想到那么多的白鹫,等到他会意过来的时候,都已经快要和宛菁吃完饭了。不过这也正好,送宛菁回去捷运站之后,白鹫拨通家里的电话,接电话的人是小瑕,果然,听小瑕说陆羽吵吵闹闹的硬是跟着表哥一起出门去了,还一副迫不及待的怪样子。
「妳知道小羽去哪里了吗?」
「不晓得耶——你不要理我哥,快点买青蛙下蛋回来啦!八点档快开始了耶。」
「我还是去看看好了……我会晚一点回去呦。」
「咦?那小心呦。如果看到我老哥被人家打的话你要快点逃走喔!丢下他没有关系的!」
听着陆瑕的话,白鹫反倒是越来越担心了。陈建宇的学校离夜市也不会太远,三、四站捷运的距离而已,所以他们学校的人下了课骑车跑到夜市吃饭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来回不用一个小时的时间。白鹫看看手表,心想着若是去了以后没有找到人,就回家吧。
对了,说不定还会遇见陈建宇呢!刚才他也说要回去学校。
这么想着,白鹫坐上了驶往淡水方向的捷运。
画了一整个早上的符,陆羽忙到天都暗了才感觉肚子饿。绕到表哥房里偷偷望了一下,表哥果然如同他的工作表上所写的,这时他还待在家里。已经睡饱醒来的他看起来相当有精神,而陆羽和他拿符的事情,他似乎也在睡梦中忘光了。
看样子表哥等会儿吃完晚饭以后,就要照着进度前往陈建宇的学校,去找那个文件上的戒指了。机会不多只有一次,料定这事太早提起肯定会被打回票,陆羽很精明的等到吃完晚餐、表哥准备好东西要走出门的那刻,才拎起自己的包包硬是跟了上去。
「小羽,你不可以去,很危 fsktxt。cōm险的。」
「不会啦,有表哥你在,他们不会对我怎么样的,我一定会跟好的,拜托——」陆羽不断哀求道。
「不行,阿姨会骂我的。」
「安啦安啦!表哥你不载我去的话,我就自己骑车去呦。」
「这……」
见到陆羽这么坚持要跟去,姜子甫也想不出其所以然。昨天发生的事情难道都没有吓到他吗?只怕又受伤了,那可就头痛了。
不过仔细想想,要是陆羽执意的跟上,自己又没有把他带在身边,万一因此而出了更大的纰漏……那自己肯定会被阿姨绑起来扔到海里去。左思右想,还是把陆羽给带在身边好好看着算了。
陆羽见自己的奸计成功,高呼一声爬进了表哥的车子。姜子甫只见这小家伙乐不可支,不晓得他又在想些什么鬼点子。一上车坐稳来,陆羽就开始问起那个戒指的事情,似乎相当有心的要准备工作。
「表哥,你可以和我说那个戒指的事情吗?那到底是什么样的戒指啊?阮家那票人也在找那个戒指吗?」
「嗯,对呀,他们也是在找那枚戒指。不过那枚戒指不好找,我想他们应该找不到吧。」
「为什么啊?」
「因为那是个普通的戒指呀……唔,说普通也不是那么普通啦,我就和你讲详细点,让你有点心理准备好了。你有看过戒指的照片对不对,虽然照片很小也拍不清楚,至少看得见它是粉红色的宝石吧?」
「嗯,我有看到,粉红色宝石加黄金戒台嘛。」
「重要的就是这个,那不是假的宝石是真的钻石。粉红色两克拉多的钻石,听说还是什么粉红钻中的极品,现在市价超过好几千万元了。」
「什么!」
|炫|表哥的这句话可真的吓着陆羽了,一般的白钻再贵也大概是三、五十万的价码,陆羽对什么彩色钻石的认识,也仅止于铁达尼号里的「海洋之心」那颗超大蓝钻而已,虽然知道彩色的钻石应该很贵,但作梦也没想过,小小一点点居然就有超过千万元的价码。
|书|本来还以为是什么粉晶之类的,这下子陆羽可明白为什么这戒指的主人会急着出高价要把戒指快点找回来了。
|wang|「不过那种戒指掉了应该要报警才对呀,怎么会找我们去找呢?」
「这又说来话长了,因为这个戒指不是最近掉的,是十五年前掉的。」
「啊?」
这真是越来越扯了,十五年前掉的戒指,居然现在才在找,而且是价格这么高的戒指?
于是表哥解释起了,那个委托人所告诉他的事情。
「委托的人是位太太——」
那位太太,是中部的一位田桥仔的人家。这故事很短,不过说起来很复杂。
这位太太姓林,而她的长子在十五年前曾是这所大学里的学生,那时候的医学院和现在一样,都是分数第一流高的学系,身为有钱人家的长子,还有很有出息的考上了前途光明的医学系,全家上下都非常的为这个儿子感到高兴。
结果念了两年之后,不知怎么的,这位太太的儿子认识了一个在学校附近卖小吃人家的女儿,两个人坠入爱河,不管说什么都不肯分开。
十几年前的风气还不似现在这么开放,再说父母亲都是上一代的人了,观念也还留在上一个世代,非常的传统。
他们瞧不起一个家里卖小吃、又没读什么书的女孩子,坚持要儿子和那个女生分手,认为女孩子一定是为了钱才会勾引他。但太太的儿子非旦不愿意分手,还偷偷的买了这个戒指送给女孩。
这个戒指的价值在当年就十分的不菲,被家人发现之后,他们是更加的生气。于是某天晚上,太太就骗儿子的同学去约这个女生出来,想要好好斥责她一顿,逼他们分手。只是没料到那位太太还没见到那个女孩子,女孩子居然在前来赴约的途中,从系馆的楼梯上摔下.就这么过世了。
太太事后非常的后悔,她虽然希望儿子能和这个女生分手,但无论如何都没有要害死这个女生的意思,再说这个女孩子所发生的意外也不是她有意所造成的。但事情已经无可挽回,当年女孩子的父母非常的悲恸,拒绝他们家的人前去参加丧礼,后来一家人也默默的搬走,此后不知去向。
至于那个价值不菲的戒指,当年大家没有人好意思在这个结骨眼上提起,都以为是女方的父母带走了。那位太太当然也无心追讨,还希望除了戒指以外,能再多给他们家一些钱做为补偿。只是在十几年后的现在,大家才猛然发觉,那个戒指似乎并没有被女方的父母给带走。
原因在于在当年那个女孩子去世之后,太太的儿子就没有再与任何的女生交往了。因为这件意外的缘故,大家也都没有再逼迫他结婚,一晃眼过了这么多年,儿子进入了中年、也稳定的当了好多年的医师,终于到了现在,他又有了结婚的念头。
对象是一位学弟的邻居小姐,在同学聚会时透过学弟介绍所认识的。虽然年纪有小小的差距,不过这女孩子长得漂亮人又机灵,还有一份不错的工作,事到如今也没有什么好反对的理由,父母也都希望他们快点结婚、给两老生几个孙子。可是不知怎地,他们两人的姻缘就是不顺利,太太拿了两人的八字去给算命的看,没料到算命的竟然这么说。
他说这对新人的八字是没有问题的,可是有问题的是男方。说是年轻的时候有些心结,挡住了自己的大好姻缘。
太太听了之后大吃一惊,赶忙请这位算命先生到学校里头看看,以为是当年的女孩子没有被超渡投胎。结果算命先生又说了和太太意料中完全不同的话,他说,他看到戒指。
算命先生自己也讲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只说了他模模糊糊的靠着神通,看见他儿子肯定和这学校里头的一个什么戒指有关系,其他的就不晓得了。想了半天之后太太才猛然想起,算命先生说的,不就是当年的那一枚戒指吗?
钱对他们家来说只是小事,儿子将来的幸福才是大事,赶忙雇请私家侦探上山下海的去把当年女方的家属给找了出来,一问之下,竟然发现他们也没有拿这个戒指,而且女方家的人还一直以为戒指是给男方拿走了,当年的他们对于女儿的死非常的愤怒,当然也不屑那个戒指有多名贵,因此提都不愿一提。
这下好了,那个价值千万的戒指居然就这么凭空消失,成了一场罗生门。
林太太可着急了,自己的儿子也没有拿到那个戒指,那么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当年那个女生摔死在楼梯上,直到送医途中的那一小段时间内,有人捡走了那个戒指。
之后透过算命师的介绍,这位林太太聘请了以使用玉石闻名的阮家来帮忙寻找戒指,但她不晓得行内的规矩,只心急的希望戒指越早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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