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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情式神饲养法-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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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过袖子将眼泪擦掉,难道自己是发疯了不成?不,人好好的怎么会发疯?肯定是最近压力太大才会如此,一定是这样没错——陆羽不断的为自己找上各种理由来抚平自己心中的烦躁,强压着滚滚而来的激动情绪,他胡乱抓起那些已经印好的资料,偷偷的将一张陆子渊与弟弟的合照塞进口袋里带走。
自己也不晓得为什么要这么做,这是偷东西呀……被抓到的话肯定会丢了工作,也会被远哥瞧不起,但陆羽知道自己不是为了姚老板才做出这样的事情,现在就连自己都无法了解自己的行为了。
「远哥……」
紧皱着眉头,他走回姜远的办公室中,随意的找了张椅子坐下,姜远原本以为他已经弄好了数据,还泡了茶想要和他一块儿聊天,一眼却瞥见陆羽的神色十分不对。
「小羽,你怎么了?」
「我……」
「怎么回事?突然变成这样,出了什么事情,和我说?」
陆羽望了开始紧张的姜远一眼,可是张开口,却吐不出半句话来。就这样哑口无言了好&书&网久,姜远赶忙泡了杯姜茶给陆羽灌下,叫他冷静一些,好一阵子,陆羽才觉得自己的情绪稍稍的恢复过来。
但放下姜茶的那一刻,他抬起脸,原本想要和姜远提起刚才在资料室所见到的照片……大滴的眼泪却哗啦哗啦的掉了下来,他完全无法控制,陆羽痛哭失声,整个蜷在椅子上哽咽到抽搐不停,他只觉得好痛苦、好痛苦……好疼、好寂寞,好多好多负面的情绪暴涨而出,他真的以为自己疯了,一定是哪根神经跳掉了、不对了,要不,为什么好好的一个人会变成这模样……
姜远什么都做不了,他只能抱紧陆羽颤抖的身子,给他拍拍背,安慰他哄他,等到陆羽稍微好一点时,他拨了内线叫楼下的湘医师上楼来看看陆羽。
「怎么哭成这样呢,都是大人了,不哭、好好好……」
湘医师以前还在医院任职的时候,最擅长带儿童病房的小孩,小孩子哭他最懂得应付。就连那些常年为病痛所苦的孩子们,湘医师都有办法逗笑了,要让陆羽平复下来,对他而言只是小事罢了。
给陆羽拍拍背,递卫生纸,让他尽情的哭过一阵,再灌些水给他补充水份,陆羽很快的觉得自己有点想睡了。在湘医师的建议下,他让陆羽暂时睡在楼下诊疗室的床上,稍作休息。
陆羽好不容易的阖上眼,吓坏了姜远:「小湘,你看他怎了?最近压力太大吗……你知道,就是陆少悠的事情。」
「嘘,你闭嘴。哪壶不开提那壶。」
湘医师凶巴巴的警告他。
「不过其实说起来这件事我也有份,那两只三尾嘛……」
「三尾怎了?那不是小羽的宠物吗?就是那个拿来煮火锅的。」
「唉呦,我没讲,小羽把牠们借放在我朋友那边,说来复杂,你不懂的啦。」
「是是是,我不懂。这群小孩子真不晓得在搞些什么花招,这些年来我还没碰过这么大的事情。」
「那是你没碰到,又不代表没发生,瞧你每次有什么事情都置身事外的样子,真羡慕你!」
湘医师讲得酸溜溜的,姜远也晓得他是在暗示些什么。
「我不说行了吧,我去打个电话,和老姚说他的工读生被书砸到了。」
于是姜远挥挥手离开,回来的时候,手里端个大茶盘把楼上喝茶的家当全捧了下来,身后还外带了他的式神。这个姜远看起来像是个文人,偏偏弄了一只大老虎当自己的式神,老虎没办法带着到处乱走,更没办法出任务——除非任务的目的是要把路人们吓到报警。他只能把老虎乖乖的养在本家,偶尔陪老虎在海岸边跑跑跳跳,如此而已。
于是两个平日很闲的男人又开始聊天嗑甜点,讲着有关于陆少悠的事情,还有那个麻烦的陆群青这次到底会不会乖一点,给各家一个面子。湘医师赌五千不会,姜远也赌五千不会,另外一边想也知道赔钱,不会有人要押。
睡了大概快两个小时陆羽才醒,他一发出声音,两个人便立即围了过去,只见陆羽的眼睛肿肿的,一脸没睡饱的样子。
「小羽醒了。」
姜远摸摸他的头:「还好吧?好一点没?你吓到我了。」
「我——唔——」陆羽揉揉哭肿的眼睛,觉得自己现在一定很像金鱼。
「对呀,刚才姜远吓死啰。我去泡杯茶给你喝。你们要不要稍微聊一下?我陪你?」
「啊?」
陆羽好像有点想不起来他为什么会睡在这边,呆愣了一会儿才回忆起,自己是哭到被人家抱下来这边的,顿时满脸通红,赶忙道歉。
姜远哄道:「没事,不用道歉,倒是你,是发生什么事了?楼上看到鬼吗?」
「我……那个……」
「快说——」
「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远哥,对不起。」
「你这小孩喔,讲不听。」姜远伸手捏他的脸,把陆羽捏得哇哇乱叫,这时候湘医师端着一壶花草茶回来了。
「我还在想小羽是遇到什么事情,原来就是你这家伙对人家家暴,看我用热水淋死你——」
「哇哇哇你这才叫家暴,会死人的!」
「小羽,你喝一杯这个,很安神的。我倒给你。」
接过湘医师替自己泡的花草茶,暖呼呼的,花草茶有种很甜的香味,陆羽小口的啜着,也许是心理作用,又或许是这茶真是这么神奇,陆羽觉得自己的心情平静多了。
「我刚才好像梦到什么,一下又想不起来了。」
「喔,那就别想了啊?」湘医师满不在乎的说道:「想得起来的事情比较重要。你刚才干嘛哭?」
湘医师讲话单刀直入,陆羽被他问得不晓得要怎样回答,又觉得好像不回答不行……如果错过这次机会的话,想要再开口谈好像就很难了。
他思考了一下,想了一个比较迂回的问法:「远哥,湘医师,」他小心的问说:「你们知道陆子渊吗?」
「陆子渊?」
「我有印象,可是不认识。」
「咦?你们都不知道这个人吗?」
湘医师和姜远面有难色,陆羽不晓得的是,湘医师和姜远两人待在本家的时间都差不多十年,而且从小都是在本家之外长大的,小时候甚至连式族的人都不算,不要说二十年前的事了,就算问他们十年前的事情,他们也不会晓得。
「我只在资料上看过,我记得他已经过世很久了,二十几年?我也不是很确定,他是子字辈的人,他弟弟也是,这很难得。」
「他弟弟是叫子宣吗?」
「我记得是这个名字没错,他弟弟也过世了。他们都是陆壹名的孩子,你怎么会问这个?」
「人家问你就好好回答呀。」湘医师不耐烦的念道,姜远也只好陪笑改口:「好好、对不起,我讲详细点吧,他们一家父子都是『字辈』的人,超级优秀,不过身体不好,全都年纪轻轻就过世了。」
「啊?是他们吗,就是血癌那一家?」
「你知道嘛。」
「我在病历上看过呀,你们没发现式族的健康检查都特别注重癌症吗?他们那一代加前两代,就有五个血癌,不过最近一代都没有。」
「记得过世的时候两兄弟都没满二十岁,对了,我记得山上那一间房子以前就是给他们住的,他们的妈妈不是式族的人,现在不晓得去哪里了,没有印象。」
「先生、孩子都过世了,真的很可怜,我记得妈妈是护士……」
「他们住在山上的那一栋房子?是山坡上头白色的那一间吗?」
「对呀,现在荒废了,没人住进去。陆壹名生前很受式族敬重,所以才会让他特别住在那里。你应该也知道他吧,写了很多的教科书呢,我也是用他写的书学法术。」
「我听过表哥提过他……嗯……」等等,这么说来表哥好像在那时候已经和自己提过两兄弟的名字了?
就是之前李雅树的补习班的那件事,陆羽记得表哥说当年在楼上作法封印的人就是陆壹名,表哥说得一副非常崇拜的模样。可是他都不知道那个人是谁,让他觉得自己很糗。
陆羽轻碰口袋,那张照片还放在他的牛仔裤口袋中,原来陆子渊是那个陆壹名的长子,子宣则是他的亲弟弟。
两个人很早就过世了,身为式族的人甚至还是「子」字辈,却连式神还没有拿到就走了。陆羽回想起表哥当初所说的话……陆壹名后来也因病过世了……他生前倾心于研究没有照顾到自己的家庭……他很自责……在孩子死后便闭门不出……他是在研究……
研究什么?
他记得表哥讲的是从此闭门不出,不再研究吧?
陆羽怎么记得表哥并没有提到他在研究什么?还是有?时间过得太久了,他记不清楚表哥当初所讲的细节,只能回忆出一个大概。
「后来陆壹名也过世了吗?」
「对噢,我进本家的时候他还在,可是几乎没碰过他。」
「我也是,可是他过世的时候我不在场。」湘医师补充道:「那次有个麻烦的任务要我去国外支持,我还记得去了以后觉得也没有那么麻烦,有点生气,回本家的时候陆壹名连头七都过了。」
「你去了这么久啊?我一点印象都没有。」姜远惊讶:「他的丧礼我不能参加,这是规定,那时间我进式族还没满一年所以不能去,因此我也不太清楚……」
「啊、对了。」姜远撃掌,突然想起了某些事情似的:「我记得陆群青就是在那个时候回来的。」
「是吗?」湘医师皱眉:「我老觉得他一直都在,阴魂不散的。」
「有啦——他是那个时候回来的,左护法带他来我这边找书看,对他超好的,我当初还很怀疑他们的关系哩。我以为陆群青搞不好是左护法的儿子之类的,这话被听到应该会被打死吧。」
「那时候他几岁啊?」
「很小耶,比我小很多啊,十五、六岁?」
「我忘了,不过他那个时候就已经是那副德性了。」湘医师随意回道,他不喜欢陆群青。
姜远深深的叹了口气,他受到陆群青戕害的程度,远远超过眼前两人的想象。这几年来陆群青在他的眼里,根本就是从小恶魔变成大恶魔,本质完全没有改变,只是更加的华丽、嚣张了。
两个平日就很能闲聊的男人越扯越远,根本已经把陆羽为什么会哭的事情给忘了,不过就这样忘掉也好,陆羽可不希望自己因为一点小事就被贴上标签,或是被过度关心之类的……有人愿意关心自己,他当然是非常的开心,可是他不喜欢别人为自己太过费心,进而造成麻烦。
陆羽深呼吸一口气,本家没什么好处,就是风景优美空气清新,没有别的地方可以比得上,不多吸个几口真划不来。他拿起剩的花草茶再替自己倒满整杯,姜远看他食欲不错,于是回楼上办公室多拿了几份点心和饼干下来,回到一楼的时候还顺便把陆羽的外套给带了下来。
「小羽,我听到你的手机在响,好像有人打给你?顺便给你拿下来了。」
「啊、谢谢……」陆羽接过外套,从口袋中捞出自己的手机,里面有数通的未接来电,陆羽将电话设成只要有未接来电,每隔一段时间就会震动,他打开一看,电话都是白鹫打来的,时间就是他睡着的时候。
「是白鹫,我等一下再打给他好了。」
虽然应该要尽快回电,不过都已经迟这么久了……还是再休息一下好了,陆羽不晓得这个时候,白鹫已经到了本家。
第九章
躲在笼子之中的汐寒悠悠转醒,一直觉得有谁在打自己的头。牠觉得好疼好疼,伸出手——却看见不是人的手指,而是自己的毛毛脚。
「咪——」牠哀嚎了一声,果然是咪的三尾叫声,对呀,自己现在是三尾的模样。牠卷卷尾巴,眨眨眼睛起身,见到眼前的骨兰,正用牠的毛毛脚生气地敲打着汐寒的头。
好痛!别打了!汐寒求饶,骨兰见牠醒了过来,也就收手不再欺负牠。骨兰和牠挤在一起,两只毛茸茸的小三尾不晓得自己为什么会被关在笼子里头,牠们觉得好不安。
记得前两天骨兰中了奇怪的法术,一直高烧不退、还昏迷不醒,幸好陆羽很快的将牠们交给了身为专家的瑾青。瑾青所属的阮家擅使玉灵,玉本身是个可以调节气息的东西,他们养玉使玉,能使用玉来吸收别人身上的瘴气,并将瘴气锁在玉中自然的调节消失掉、或是再将瘴气放出,攻击他人。
所谓的瘴气,就是不好的气息、负面的能量,受到瘴气的污染便会受伤生病,将瘴气清除掉运势就会好转。阮家的术法和风水之术很像,只是他们将玉化入术法活用,形成了一种特殊的系统,就好像是式族将式神这种法术融入血脉之中,形成特殊的用法一样。
那晚瑾青一见到高烧不退的骨兰,就知道牠中了瘴气,而且是很凶厉的那种,和一般的怨气不同,不管是普通的鬼或是厉鬼,只要是积阴的东西多少都会有瘴气,就连普通人的身上也会累积许多。
可是被养出来的瘴气又和天然累积的不同,基本上瘴气会让养出来的鬼啊、蛊啊更加的凶狠,但没几个施术者能控制得了瘴气的产生,要不是控制不住被反噬,就是养出来的东西自我毁灭,会使用来作法的若不是外行人,就是内行中的内行。
对于瘴气,阮家也算是其中的翘楚了,但瑾青见到骨兰的时候,还是有些惊讶。因为这……牠究竟是被何等凶残的厉鬼给攻击了?虽然只有一点点稀薄的气息,这力量不至于构成太大的威胁,不过那股怨毒的恨意流动在瘴气之中,那股极其强烈的恨意……让人不禁倒抽一口凉气。
那晚瑾青接过了骨兰,便用干净的玉石将牠身体内外的瘴气给除净,回到家后并为牠作法祷告,将牠身上的恨意消除殆尽。
汐寒一路跟在身边,对骨兰是担心得不得了,原本在作法结束之后,瑾青想叫汐寒来照顾骨兰,却没想到一回到客厅,就看见柳辰砂把敲昏的汐寒往平底锅里头放……
「哥你在做什么啊——」瑾青尖叫,柳辰砂白了她一眼,不屑的说道:「牠太吵了,我让牠安静一点。」
「那为什么要用锅子?」
「……」柳辰砂无法解释。
汐寒被柳辰砂敲了头上肿好大一包,眼泪掉个不停也变不回人类的模样,瑾青只好拿条毛巾把牠们两个装在一起,让牠们自己睡觉修养。毕竟骨兰已经没事了,只要让牠再受一阵子玉石的净化,身体也会慢慢的恢复。
于是瑾青挑了块玉绑上红绳,给骨兰挂在颈子上头,瑾青温柔的捏捏牠的耳朵:「乖,这个别拿下来,至少要戴上一个月哟,这样才不容易有后遗症。乖乖——」
骨兰的高烧刚退,虚弱的咪了一声,牠呆呆的望着瑾青,一反常态的任她逗着自己玩。瑾青开心极了,她第一次见到这么活蹦乱跳的三尾,跑去楼下的便利超商买了罐蜂蜜回来喂牠们玩,打算明天把三尾们送回去给陆羽。反正明天就要送回去了,今天就多玩一下也开心。
不过一旁撑着脸看着的柳辰砂可不这么认为。
隔天一早趁着瑾青还没起床,他就将两只三尾装进笼子里头,不顾三尾们拚了命的挣扎——反正不过是一只手捉一只小动物罢了,是能挣扎多少?他将两只三尾都敲昏,拎起笼子就离开旅馆。
「喂,很久没连络了,我有点好东西你要看看吗?」
柳辰砂拨通电话,电话的另一边传来了男人没有睡饱的说话声,不过男人在听到三尾这两个字的时候,声音突然就高了过来。
「三尾啊?你哪弄来的?该不会是……」
「就是你想的那两只。」
「哈哈,真有趣,居然又回到我手上了。两只你要卖多少钱?我买来玩玩。」
「你开个价,老客户了,我随便收。」
「好呀,你帮我送过来,我下午就能玩了。快一点哟——拜拜。」
男人挂上电话,柳辰砂知道这笔交易已经敲定了,虽然他讨厌式族的人,应该说是恨到了极点,不过这个人身为式族的祸害,柳辰砂对他是破例的喜欢,加上付钱爽快,柳辰砂已经和他合作了不下数次。
式族的祸害从床上起身,开心的笑了,睡在他身边的小女孩被他的举动给吵醒,有些疑惑的睁开眼睛望着他。
「青,你怎么了,接了谁的电聒,这么开心?」
见到自己吵醒了身边的人,陆群青面容一变转为充满歉意与疼惜的微笑:「我吵醒妳了?」
「没有……」她想说自己原本就睡得浅,和群青没有关系。不过还没得解释,陆群青的手已经抚过她的双颊,轻轻的在她的额上落下了道歉的一吻。
「宛静,早安。」
「……早。」
他笑得好美,好好看,不管看几次都让宛静觉得脸红心跳。特别是在这样的清晨醒来,她还能感受到群青体温的热度,好暖好暖。
她回吻过陆群青的脸颊,孩子幼嫩的唇在陆群青的脸上落下一吻。这个时候的她总以为自己已经是个成熟的女人,但当自己伸出手想要多碰碰他时,见到的却又是一双孩童白嫩的手。
她又觉得不开心了,她好讨厌自己身为孩子的模样。如果自己不是一直都长得这样,说不定早已嫁作人妇,生下许多孩子……说不定就连孙子都有了。只有群青会如此温柔的对待自己,将自己当成一个同等的女人看待,这不正是她一直想要却又得不到的东西吗?但有时这种毫无瑕疵无可挑剔的完美态度,反倒让她给了自己庞大的压力。
她想赖床,卷着棉被又睡了回去,陆群青一向都会陪她继续赖床,不管她去哪里都会跟着,形影不离。不过今天的陆群青在被电话吵醒之后,不晓得是听见了什么事情,显得非常的开心。
他起身选着今天要穿的衣服——虽然他的衣服换来换去也就是那一种款式,但宛静的衣服可就不-样了,小女孩的童装在这个房间里摆得比山还要高,要从几千几百件的漂亮小洋装中选出今天要穿的那一件,是件有趣的事情,但绝对不是简单的事情。
「宛静,今天穿这件如何?搭这双鞋子,这两样你都还没穿过呢。」
群青拿起剪刀将吊牌剪掉,那件粉红色的蕾丝洋装不知道买多久了,不过买衣服只是宛静的休闲娱乐,绝大部分的衣服都是买了然后吊在那儿,根本不会想起自己曾经买过什么。
宛静点点头,不想回话,衣服的事情随便陆群青去替自己整理就行了。她不想管那么多事情,浅浅的闭上眼又补了个眠,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换好衣服、梳洗整齐的陆群青,静静的待在她的身边,替她准备好了午餐。
「宛静,妳先吃,我马上回来,在你吃完之前回来好不好?我去拿个惊喜给妳。」
「什么东西?惊喜?」什么惊喜要让他离开自己身边去拿?
「嘘……我马上就回来啰。」
「叫佣人拿进来就好了。」
「唔……可是这样我就不能亲手交给妳啦?」
「一下子就回来了?」
「嗯,我什么时候骗过妳了?一下子就回来了。人家在门口等着我啰。」
听到这里,宛静才勉为其难的点点颤,目送着陆群青离开,她乏味的拿起小汤匙往玉米浓汤里头搅,觉得眼前的整桌午餐,没有一样能引起自己的食欲。
可是不吃的话,待会儿群青回来又要念了……
「来人!」
「是。」
宛静轻声一唤,门口的佣人立即推门进来,听候族长湘氏的吩咐。
「把这些都收走。」
佣人听令,马上动手将族长眼前的一桌午餐全部收回。佣人的心里倒是相当的埋怨,因为族长若是不好好的吃午餐,待会儿给陆群青发现,他们肯定会被斥喝一顿,说是他们准备的午餐太烂太难吃,才引不起族长的胃口。
但他们还是照样的听令收拾餐具,等到陆群青回来的时候,宛静已经换上了陆群青替她选的粉红色小洋装,坐在床边等他了。
「你好慢……」
她不满的抱怨,陆群青笑笑,将手中提着的笼子放在桌边,让宛静自己动手「拆礼物」。
「这是什么?」
「好吃又好玩的小东西。」
宛静将笼子打开,然后陆群青伸手将两只正在发抖的三尾捉了出来,他虽然不晓得骨兰比较凶猛,但他认为女生会比较喜欢白色的小动物,因此挑中了比较温驯的汐寒。
「哇……」宛静看着手中毛茸茸的小东西,发出了开心的呼声,她用小手抱住怕得不敢乱动的汐寒,摸摸牠身上白白细细的毛,还有可爱的三条尾巴,宛静从来都只有在餐桌上见过三尾,没想到活生生的是这么的可爱。她把汐寒紧紧的抱在怀里,摸摸蹭蹭,十分满意群青给她找来的新宠物。
「喜欢吗?」
「好可爱喔。」
宛静笑得好开心,对怀里的汐寒是爱不释手。见到她开心群青也很是高兴,不过当他将躲在笼子里的骨兰拖出来时,宛静嘟起嘴,看也不看骨兰一眼。
「这只黑麻麻的,我不喜欢。」
「妳不喜欢呀?牠是银黑色呢。」
「我喜欢白的,我不要牠。」宛静瞥头,顾着玩汐寒。
「妳不要啊…………不留牠下来和白的做伴?」
「牠有我就够了,不是吗?」宛静才没兴趣去处理骨兰,她逗着汐寒的耳朵,心里好开心:「诺,给你取个名字?我想想要叫什么。」
「咪——」
汐寒挣扎,可是没有效果,牠越是在宛静的手中扭来扭去,她就越是开心。
「那我把牠拿去丢了,顺便拿点蜂蜜回来喂妳手中的那只。」群青说道,不过宛静已经没空再理会他了。
群青见到宛静玩得开心,心里也就满足了,拎着骨兰走出了宛静的房间,他的脑中又涌出了许多的鬼主意。
「唉呀,怎么办呢,你的主人不要你呢。要把你拿去煮了哟?还要活生生的剥皮,你说好不好呀?」
骨兰被陆群青捏在手中猛力的挣扎,不过咬也咬不着、踢也踢不到,只能生气的咪咪乱叫。陆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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