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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情式神饲养法-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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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忙都没能帮上,又见到学长受伤,白鹫不禁焦急了起来,可是他也知道自己做不了什么,方才学长拉着他的手教他观望「另一层的气息」,那些榕树所散发出来的金色光辉;他现在大概知道该怎么做才能够看清一点,但不看还好,底下的妖气之浓烈,整个区域都仿佛被深紫色的雾气所包围,就连像白鹫这样的外行式神都警觉到其危 fsktxt。cōm险性。

不过那穿着黑西装的鬼差也非泛泛之辈,应该说学长的猜测没有错、这件事的确有关于鬼差的任务。只见那鬼差拍拍身上西装所沾到的灰尘,双手结起了法印;之后一阵像漩涡似的风以他为中心,开始吹散那阵紫色的雾气。

可那阵风还未来得及将紫雾吹散,方才走入结界,那个孩子容貌的大妖却冲了出来,身手极其矫健的徒手攻击鬼差。白鹫根本看不清楚两人在打斗的动作,但每招肯定都是致对方于死地的狠招,夹带着极其强大的咒语与攻防。

「天啊,他们居然就这样打起来,希望他们两败俱伤……唉。」

学长哭丧着脸看着自己搞出的两方对战,而且他是跑不掉的了——如果他不留下来守住结界,方圆百里之内可能都会被这两人的攻击给夷平吧?口里碎念着怎么办啊、等等他们打完了我要怎样落跑才逃的掉啊……之类之类的话,白鹫却猛的站起了身,往楼下跑去。

「喂!白鹫,你在干嘛!」

忙着稳固结界的学长似乎无暇分神于其他的状况,所以才没有发现那个树灵所化身而成的小孩子,悄悄地离开了打斗的现场,由结界的破裂之处钻了出去,走到了那间已经拆到一半的教学大楼。

完全就像是个在国小之中随处可见,边走边哭泣着的小男孩;他低着头猛擦着眼泪,拖着脚走离了双方正打的激烈的战场。

学长被自己所画下的咒语限制在屋顶上不能够离开,离开的话结界便会解除,也只好看着白鹫就这么突然跑走;学长大吼的声音在身后越来越远,不受到学长的咒语所影响的白鹫,直接从结界中穿出离开。

由外往内望去,果然完全看不到任何的东西,就好像某个平常不会去注意到的角落,对于那里所发生的事情,会很自然的视而不见。而学长所做的,不过是把这视而不见的角落,扩大成校区的一部分罢了。白鹫无心去研究这法术的奥妙,他跟随在那树灵的身后,走进了那栋荒废掉的校舍。

爬上满是碎水泥块的楼梯,看的出来有拆除过的痕迹;这间校舍就是事情发生的起点,两名在此工作的工人意外的丧生,在此就读的国小生李雅良也昏迷不醒直到现在。

如果不是因为侵犯到了树公的领域才会出事,那究竟是什么样的原因呢?表哥一直无法与此地的树灵们顺利的沟通,最后居然在找寻灵魂的途中失踪了。

白鹫小心的踩过那些随意丢弃在校舍内的夹板及桌椅,大块的碎玻璃……他很容易的就找到树灵走去的方向;地板上滴着许多的水,漫漫长长的滴落成一条道路,那似乎是那孩子流的眼泪。

延着那条水渍往前走去,二楼、三楼……最后映入眼帘的,是那个孩子蹲在地上啜泣的小小身影。在他身边还站着另一个和他差不多大的孩子,正拍着他的肩膀好像在安慰着他。

第九章

事情似乎告下一个段落,随着李雅良的灵魂消失在校舍之中。当天晚上,在医院中昏迷的李雅良便突然苏醒了过来;但没有醒过来太久,这完全是回光返照,一星期后,他便往生了。

鬼差在李稚良的灵魂消失在此的那刻便转身离去,完全没有要继续打下去的意思;而那个和鬼差打起来的大妖,被埋伏在一旁的学长给抓了起来。

学长没有什么攻击力,但论到防守和禁界的功力,可能算得上是家族中最强悍的。硬是用血摆下阵式,把大妖给活捉了起来。事后他才自己坦承,是怕事后被追杀,才豁出去和对方硬碰硬的。

被学长捉到的狐妖名叫做紫烨,他鼓着腮帮子,气都都的说着早知道就不要多管闲事。

「说、是谁叫你来这边的。」

「我不说我不说!」

「不说就不能放你走喔。」

「我说了你也不会放我走——不要看我是小孩子就想要骗我,你这个坏人!」

「哼,不说的话,就不给你吃东西。」

学长露出了恶魔似的笑容,然后开始在紫烨的面前吃起香喷喷炸鸡腿便当;这招对那个紫烨来说似乎非常的有用,紫烨气得尖叫了起来,而且学长不仅在他的面前把便当吃光光,还拿出了电动开始自顾自的玩了起来。

「果然是个小鬼啊。」

学长狡黠的笑道。

那天在抓到紫烨之后,学长便打电话叫家族的人前来收拾善后,把紫烨带回去关起来之后,原本说好要去找表哥,白鹫却坚持先回公寓去找陆羽。

「不用去找啦,我已经吩咐下去,叫人去带陆羽回家了……啊?什么?陆羽没有在那间公寓里?」

陆羽的消失小小的惊吓到了两人,随后他们却很快的找到了陆羽,他带着锁匠回到了公寓去,想要开门。

当陆羽看见学长所派出的人在门口守着的时候,便发现不妙;本来想要逃跑的,但看那些人似乎是从本家来的,也只好乖乖的和他们认错。幸好他们不是为了陆羽离家出走而来的,倒也没有多问些什么。

不过见到白鹫的时候,陆羽还是气得跳脚。

「你为什么偷偷跑掉啦!害我担心死了!」还差点真的从四楼掉下来摔死。看着双手掌上方才陈大哥帮自己包好的绷带,陆羽的气才觉得消了一点。

「小羽……呀!」

结结巴巴的想要道歉的白鹫,伸手想要抱住陆羽,却被陆羽用力的咬过手臂。虽然很痛但也舍不得放手,贴着陆羽软棉棉的头发,就算再被咬上几口也愿意。

「笨蛋笨蛋笨蛋!」

又咬又追的发泄完情绪,陆羽这才发现学长站在一旁,望着他们两人又抱又闹的样子偷偷的笑着。从来没说过学长是自己家族里的人,而且现在想想,当晚学长出现的时机也未免太过巧妙了吧!

再说,会让白鹫乖乖的丢下自己,和他一起走的人……

「学长、你到底是?」

「呵呵,你终于想到要问了呀,变聪明了呢。」学长的模样看起来颇欢乐「我只是向他借了一下身分而已,真正的程佑霖呢,现在应该在饭店里大吃大喝吧。」

学长朝着陆羽挥了一下手,陆羽忽然觉得眼前的景色模糊了一下,再回过神来的时候,穿着同样的衣服、站在相同的位置的那一个人,居然从学长变成了另一个陆羽完全没有印象的男人。

长的蛮清秀,发丝有点泛白的年轻人;「听子甫说,他一直希望你能来见我一面。」他沉稳的说道。

「你好啊,陆羽。我是悬江。」

「呜哇!」

陆羽惊呼了出来;眼前自称是悬江的男人,就是和白鹫相同,一样都是人形的式神,而且是右护法的式神呐!而陆羽并不晓得,他方才见到的正是悬江身为式神的特殊能力,幻觉与催眠。

正是用了这样的暗示,在陆羽第一次见到悬江的时候,潜意识中便把他当成自己的学长了。真正的学长及他的室友们,早在那天下午便前去饭店住宿,以为自己抽中了特奖的招待券;为了不让陆羽起疑心,那间公寓也的确是学长的住所没错。

「你大概以为我已经很老了吧,不过式神的年龄是不会改变的,我家的那一个才是真正的老人家呢。」

难怪白鹫会这么安心的就和他一起离开,因为他们不止同是式神,而且还是同伴啊。白鹫大概从一开始就看出来了吧,只是没有和自己说而已;这么说来他还真是心机深沉——忽然心里的火气又冒了起来,陆羽生气地对白鹫哼了一声。

「很不好意思,可是因为时间很赶的关系,才不得已的让你暂时待在这里。如果要生气的话就怪我好了,你怪白鹫的话,他会非常伤心育。」

虽然很想说「他才不会伤心呢」之类赌气的话,但看着悬江时却什么难听的话都讲不出来了;初见时还没有感觉,但仔细的看,悬江真的是个五官细致的美青年。

式神都长得这么漂亮吗?不过刚才的陈大哥也是个挺拔英俊的大帅哥;长的比白鹫还要来得高又这么帅,就算是当模特儿都没问题吧!而且人家还是念医科的,聪明又有内涵呢。

「回去以后要和我说你们跑出去做了些什么喔。」陆羽认真的对白鹫训话道。

『不过表哥……』白鹫写道。

「这个,我想我知道他在哪里了。接他回来的时候我会再通知你们,你们就快点回家报平安吧;我想易恒和美娟一定都很担心你们。」

悬江说的是陆羽的爸妈的名字。陆羽点点头,既然悬江看起来这么有把握,应该轮不到自己帮忙了,到头来果然还是白忙一场啊。

大叹了口气,让悬江派的车子送自己和白鹫回家;也算是累了一下午的陆羽一下子就躺在白鹫的肩膀上睡着了,直到隔天才听到表哥已经平安被找到的消息,还有李雅良已经醒过来了。

「喔,所以说哥你的离家大计根本一点用都没有嘛,哈哈哈。」吃着葡萄柚,陆羽的小妹陆瑕非常大声的笑了出来。

「你说什么!」

「小羽小瑕你们不要吵那么大声,很晚了。」

「喔……」

陆羽沉默的拿过葡萄柚自己一个人闪回沙发上面吃,却被葡萄柚酸得整个脸都皱了起来。白鹫则一个人待在饭厅里,罚写着要给陆羽的道歉信。

在之后,表哥被平安的找了回来,是悬江亲自去找到他的,只是不晓得悬江为什么知道表哥在哪里。表哥是在一所市立医院里面被找到的,虽然昏迷但没有受伤是不幸中的大幸,但那几天内发生的事情,表哥完全都不记得了。

好像是记忆被洗掉了,从表哥离开陆羽开始一直到醒过来时的记忆,全部都消失不见。

之后李雅良也去世了,表哥这次的工作可以说是做得一败涂地。彷佛是被人狠狠的将了一军那样,就连李雅良的丧事,表哥也难过的忍着不去。

后来陆羽才从表哥的口中得知这个故事真实的状况,那个小朋友李雅良和他的哥哥一样都颇有天分,他在入学之后便和学校里的树灵们成了朋友,只是他的命短,注定要在这个时候早走。

像李雅良这样较有天赋的灵魂,都是鬼差们的重要案件,一旦这样的人要离开世前,鬼差必定会跟随在旁陪他们走完最后一程,以保能确实的回收他们的灵魂。不然凭藉着他们天生的灵力,如要作祟起来,后果是相当的严重。

所以当鬼差一出现在李雅良的身边之时,那学校里的榕树灵就察觉到了;他当然不愿意雅良的灵魂被鬼差给勾走,于是他便和鬼差起了协议,他抓别人的灵魂给鬼差当做贿赂,只求能与雅良做交换,延长雅良的生命。

于是树灵杀掉了那两个工人,将他们的灵魂交给收贿的鬼差;但鬼差似乎不是很满意,这中间可能是起了争议,树灵只好带着李雅良的灵魂逃跑,只要雅良的灵魂一日没有落进鬼差手里,他就不算往生。

他带着雅良躲了很久,刻意回避掉所有雅良可能会在的地方;这也是表哥如何去循线调查,最后却还是失败的原因。可是有表哥在这附近封锁,树灵就抓不到新的灵魂给雅良做交替,期限一日日的逼近。

最后树灵会放弃雅良的灵魂的原因,悬江的逼迫是个导火线,真正的原因是因为悬江所引来的那个鬼差,和树灵给予贿赂的那个并不是同一位;他自知保不住雅良了,只好忍痛让他的灵魂回到身体里,过完最后的几日天命。

托那位新的鬼差的帮助,雅良多过了一星期的日子,走得非常安稳。那位鬼差据说是悬江多次工作上的合作对象,只是陆羽没见过他,也不想见到他。

陆羽代替了表哥,前往参加李雅良的丧礼;雅良的哥哥哭得非常伤心。但陆羽想起了那两位被抓去做交替的工人们,他们的家人同样也办了小小的丧礼,每个人也都哭了。但错的不是他们,也不是雅良。

普通人遇到这种事情的时候是多么的无力;如果可以帮助他们的话,不知道该有多好。但这样的帮助是不可以的——这次的悲剧让陆羽深深的体会到,不是拥有力量就能随意的妄为。

也许有一天,白鹫也可以变得很有力,就像那些本家的人一样;但不是变得厉害就会变得坚强,他在雅良的丧礼上,看着遗照上头还稚嫩的照片,陆羽同样也哭了。

表哥的失忆,家族里的人没有多做解释,就像是这个家里其他的事情一样,太多事情是诡异到毫无理由可说的,就算是问起了也不会有人回答。

而失忆又砸掉工作的表哥,还遇到了第三个惨烈的挫折,惨到悬江都要拿星座杂志给他看,叫他配戴吉祥物和改运了。

陆羽在那天回家之后便发现了异状,其实陆羽的家是很大的;虽然家里只有父亲在赚基层员警的薪水,母亲则是家庭主妇,但由于偶尔也能接的到家族里有关式神的工作——这种工作的外快是非常的丰厚的,而且建商也是家族底下有交情的人,所以陆羽一家四口,住的房子不仅是独栋别墅楼中楼,还有个不小的院子。

因为老妈喜欢花却又不喜欢种花的缘故,陆羽的老爸便担起了家里的园丁一职,把院子种的满满都是可爱的花草,甚至还有一小排草莓可以拿来给老婆做点心吃。可是那日陆羽回家的时候,明明是即将入秋的季节,院子里的花却开得比春天还要艳,就连草莓和小菜园里的菜都长的碗公那么大。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是春天来了吗?」

因为这笑话讲的太冷了,还被陆瑕给嘘了很久。「哥你也帮帮忙好吗,是那个啦,是那个造成的!」

陆瑕表情复杂的指向花圃,花圃里摆着的,不正是表哥的百合花式神芙儿和柔儿吗!把她们摆在满是土的花圃,表哥会发疯的吧!

「不是我们要摆的,是她们说要过去的!还托梦过来给我们,说是……」

据陆瑕的叙述,爸妈和她三人,都梦到了那二朵百合花在梦中和他们开口说话,简单的内容如下,因为表哥这几天失踪,所以被留在陆羽家的她们和陆羽家的玫瑰花认识了。后来便坠入爱河……后面省略,总之就是那两朵百合里的芙儿爱上陆羽家的玫瑰花,说她们不走了。

之后两朵百合便运用她们的力量,把陆羽家的院子弄得一副百花盛开的模样;舒舒服服的打算在此长居久住。表哥似乎已经完全被她们给遗忘了,当表哥拖着还没康复的身体便冲到陆羽家想要和他的老婆女儿们相聚的时候,下场却是差点昏倒在陆羽家里。

「柔儿、芙儿啊!那种玫瑰花到底哪里好?我难道就比不上它吗?为什么为什么?」

「求求你们回答我吧!」

但变了心的百合就像是洒出去的水……表哥似乎是被她们俩给草草打发了。打击过大的表哥看起来已经快要精神失常,陆羽的爸妈只好清出一间客房要表哥住下来,要他慢慢的和他的妻女们沟通,毕竟种出那种勾引人家老婆女儿的玫瑰,陆羽的老爸也要负上很大的责任。

所以表哥搬着行李住进了陆羽的家里头,陆羽也只能小声抗议;因为那间房间,他原本是想清干净让给白鹫住的!只是因为他懒得动手清理出来,而被天外杀进来的表哥给占走。

「妈,那白鹫要睡哪里?」

「你们就挤一挤萝,你房间那么大,再帮你买一张床好了。」

「可是很挤耶,我才不要多放一张床,那我的电脑要摆哪里?」

「那买双人床好了,这样就不会挤了吧?也可以摆电脑了。」

「不是这样吧!」

还来不及抗议,陆羽妈便和刚好有空的隔壁邻居太太一同去逛了大卖场的家俱行,很开心的给陆羽换了一张双人床回来;还强调这是柚木质料很好,价钱贵的哩。

「叫白鹫和表哥睡啦!」

「不行,自己的式神怎么可以交给别人……」老爸的下一句话,感觉上好像是要讲「不然像你表哥现在这样可就惨了」,只是他不敢接下去。

「对嘛老哥,你很小气耶,而且你不要再怪白鹫了啦,他本来就没错——你看,他写得手都要肿了啦。」

陆瑕有些生气地拉过一张长得不得了的纸卷,这个怪怪的纸卷,不就是白鹫这两天趴在饭桌上猛写的道歉信吗?

拉过纸卷一看,长到要卷起来的纸,满满的写着白鹫那天和悬江一起出去时所做的事情;陆羽想起自己好像有叫他要和自己报告、他那天出去时究竟做了什么事情。只是没想到他居然写得这么详细,根本是百万言书了;而在纸卷的最后端,写着满满的小羽对不起。

「又不是小学生……还有这样的……」

「哥你才是小学生啦,不要逼我把白鹫带去我同学家住喔。」

给你把白鹫带去你同学家住,白鹫还回得来吗?只是看着白鹫还在继续的写着道歉信,如果白鹫会讲话的话,肯定会和自己说一万次的对不起吧。不过他应该还是会讲话呀?就像那天晚上他讲的那句怪怪的话?

不过小瑕说他写得手都快肿了……真是笨蛋,哪有这么笨的人啊!看来要教他说话可难了啦!

「好啦!白鹫你进来啦!」

听到陆羽的呼唤声,白鹫愣愣地站了起来,抱着枕头快步的冲向还站在房门口的陆羽;这几天陆羽都把他赶去客厅睡沙发,他大概已经睡怕了。

「……以后,不可以再一声不响的跑掉喔!」

白鹫猛点头,不止这几天没有床可以睡,晚上没有陆羽可以抱着取暖,而且都好几天没能抱着陆羽蹭了。

只怕陆羽忽然又改变心意生起气来,不管他讲什么白鹫都猛点头。

「还有现在换双人床了,不要再抱着我睡了!空间很大不用挤!」

唉,可是只有这一句,白鹫不太想把头点下去。高兴得满脸笑容,陆羽直抱怨白鹫帅得太刺眼,腿又太长好讨厌,身后的白鹫则是喜滋滋的把枕头放了上去,再往最心爱的陆羽身上扑抱过去。

陆哲月走到苏医生的诊所之时,已经是晚上了。苏医生打电话给哲月,告诉他紫烨方才带了个人来自己的医院里,然后人就不见了。

苏医生是陆哲月的学长,两个人在系里头认识。学长的老家是开坛做道士的,对于这些法术灵怪之事也略有涉猎;苏学长本身没有什么实质,所以家业也就让给了有天赋的弟弟去继承。但苏学长的直觉倒是相当准确,一见到哲月之时,便猜到了他不是人类的事情。

在毕业之后,苏学长自己开了间小小的儿科诊所,平静的过着日子。和陆哲月也时常有联络,不管是生活或是学业上的事情,都给予多方的帮助。

对哲月来说,苏学长是个可敬的长辈。他最不希望的就是对学长造成困扰,却又总是像个依赖人的小孩子那样的离不开他。

「紫烨不见了……他说他要回家,你没有遇到他吗?」

苏学长这么说着,但紫烨这个人只要兴致一来,时常都跑得不见踪影;哲月想找也找不到,只能随他去失踪。但姜子甫可不能失踪,幸好苏学长还好好的看着他,没让他跑掉。

「我给他打了些镇静剂,他应该还会再睡上大半天。你要带这个人走吗?」

「嗯,我不能放他在这里;不过我也还没想到该怎么做。」

不能将姜子甫留在这里,家族的人很快就会找到他,到时候会害惨苏学长。找到紫烨丢弃在这里的车子,陆哲月扛过昏迷不醒的姜子甫,正打算要先把他带回家里的时刻,一个让他极度意外的人出现了。

他看过这个男人,他是右护法的式神悬江。没想到家族的人居然找得这么的快,陆哲月不禁倒抽一口冷气,给悬江在这里见到,看来自己的命就要不保了。

但悬江却出乎陆哲月意料的,他似乎是自己一个人开车过来的,身旁没有带任何随从。

而且他完全没有要和陆哲月对打的意思,陆哲月看得出来,他的身上没有做任何的战前准备,更没有一丝的敌意——也没有任何惊讶的模样。果然子宣猜的没错,本家的头头并不是不知道自己的存在,只是没有再加以确认而已;凭着悬江的能耐,说不定自己的资料早就被他给搜集完备,毕竟人形的式神,陆哲月所知的除了自己以外也只有他。

一直不和自己接触的悬江会突然出现,想必是为了自己手中的姜子甫——但要消去记忆的法术,凭着陆哲月的技巧也要一个多月才能完全,但要是就这么把姜子甫给交回去,往后可就没有平静日子过了。

可是不变回去,悬江也不会让自己活着。应该说,不管怎么做都没有用了;自己的身分已经曝光,再也无路可逃。

紫烨,不晓得紫烨去了哪里;但也许无法再见到他了吧。尽管是早就明白、迟早要面对的结局,一旦真实发生的时刻,陆哲月还是不免为自己感到不值。而他的心里浮现出了另一个影子,那是今天遇见的陆羽。

很可惜,如果行的话,还想再和他见上一面。

为什么呢?不过是初次见面的人,还是陆家的孩子;但不知为何,看着他的样子总会令哲月想起子宣。

其实,我不想死在这里。求生的意志悄悄的占满了哲月的思考;想着即使要用姜子甫的命来换也没办法之时,悬江却开口了。

「我知道你是谁。」

他的声音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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