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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视狼顾[GL]-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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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砚秋叹了口气。
  林阅微把猫放下,起身来抱她,软语道:“怎么了,这么愁眉苦脸的?”
  顾砚秋两手环住她腰,把脸埋在她小腹,闷声说:“你又要进组了。”
  “舍不得我?”林阅微摸摸她的长发。
  “嗯。”
  “这个剧不长,我两个月就拍完回来了。”林阅微安慰她。
  “两个月这么长。”顾砚秋只感觉两眼一黑,她别说两个月了,一个星期都想得跟那什么似的,这段日子天天腻在一起被惯坏了。
  怀里的女人比薛定谔还要粘人,林阅微无奈之余觉得好笑,她由站改为坐,捧着顾砚秋的脸,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啄着对方,柔声哄道:“我们每天晚上都视频好不好?”
  顾砚秋耷拉着耳朵,没有任何效果。
  视频和真人的区别有点大,真人可以亲可以抱可以搂,还可以促进各种和谐,视频只能看看,而且林阅微忙起来,是没时间视频的,连天都没法儿聊,前车之鉴够多了。
  林阅微说:“那要不你去探我班?”
  顾砚秋眼睛一亮,掀了一下眼皮,很快又垂下去:“不行,会被别人发现的。”
  “小心一点,不会被发现的,你在宾馆等我,我收工了就去找你。好不好?”
  顾砚秋勉强打起一点精神,说:“好。”
  哄好了一半了,林阅微再接再厉道:“那你要是还不开心的话,你可以向我提一个要求,只要不是太过分的,我都答应你。”
  “什么都答应吗?”
  “嗯。”林阅微信誓旦旦。
  顾砚秋其实没什么要求,不要拈花惹草这条林阅微很自觉了,但就是有花花草草要来招惹她,防都防不住,不让她拍戏绝无可能,排除来排除去……
  顾砚秋凑近了,在她耳边轻轻地说了一句话。
  林阅微:“……”
  薛定谔在地毯上迈着猫步,两只宝石蓝的眼睛眨动着,抱枕从沙发上滚了下来。
  薛定谔喵喵地叫了两声。
  沙发上的林阅微五指收紧,也发出两声像猫一样的叫声。
  顾砚秋随后拿起一张毯子两手抖开,朝薛定谔丢了过去,精准地将它笼罩在其中,薛定谔不断往出拱,钻出毯子小短腿飞快倒腾,一溜烟迅速跑到楼上去了。
  ……
  “你跟我爸都聊我什么?”林阅微靠在顾砚秋怀里,从顾砚秋腕上取下头绳,以指作梳将弄乱的长发拢了一下扎在脑后。
  “渴不渴?”顾砚秋先问了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
  林阅微瞪了她一眼,说:“……渴。”
  顾砚秋一只手搂着她的肩膀,另一只手给她端来杯水,还是方才林阅微亲自倒的,没喝完。
  顾砚秋看着她喝完,把杯子放回去,挑起一侧眉毛说:“你真要听?”
  “为什么不听?”林阅微自认坦坦荡荡,品学兼优,学生时代没有任何黑历史,她爸爸又那么疼她,肯定花式吹捧了,她也想从顾砚秋口中听到对自己的赞美。
  “好吧,那我说了。”
  “说吧说吧。”
  此时的林阅微完全没有料到,她那个疼爱她的好爸爸,给顾砚秋说的全是八卦,包括道听途说的,没有任何证据的。
  顾砚秋清了清嗓子,说:“你上小学二年级的时候,班上有个小男生喜欢你,跟踪你回家,结果在小区门口被保安给拦了下来。”
  林阅微笑容僵住。
  “那个小男孩于是泪眼汪汪地目送你的背影渐渐在视野里变小,看不见了,转头消失在人海。”
  林阅微:“……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顾砚秋:“你爸说的。”
  “我知道他说的,我去找他!”林阅微说着就要去拿手机。
  那个林阅微从头到尾都不知道是谁的男同学,跟着她回家这一幕,好巧不巧地被林爸爸全部收入眼底,从此成了林爸爸调侃林阅微的一大利器,现在他把这把武器交给了顾砚秋。
  林阅微出离愤怒了。
  顾砚秋好不容易才按住她的怒火:“这不是代表你人缘好吗?”
  “什么人缘,明明是烂桃花多得不得了,我爸还跟你说了什么,你是不是备了一箩筐男同学女同学的故事准备来取笑我?”
  顾砚秋被戳破了心思,但这时候哪敢承认,连忙摇头:“没有,你爸只说了这一个。”
  “真的?”林阅微满脸不信。
  “真的,我发誓。”
  “好,你发誓。”林阅微指了指自己,“拿我发誓,要是你说的话有半句是假,就让我——”
  顾砚秋一把捂住了林阅微的嘴。
  林阅微扳开她手,啧道:“我就知道,我爸肯定全秃噜给你了,老头儿絮叨起来比老太太还可怕。”
  “老头儿?”顾砚秋疑惑。林爸爸还不到五十岁呢,样貌更显年轻。
  “随便喊的,不要在意这种细节。”林阅微无所谓道,又转过脸来戳着她的肩膀,戳一下说一句,“你呢,心眼儿本来就小,还非得听我爸给你讲我的桃花运,你是不是闲得慌给自己找罪受?”
  顾砚秋:“……”她支吾道,“我就是听来好玩儿。”
  “好玩儿吗?”林阅微冷笑。
  “……不好玩。”
  “醋缸打翻了吧?”
  “嗯。”顾砚秋被她训得老实低下头。
  “想知道自己来问我,跟我爸打听算什么好汉。”林阅微拍一下她的脑袋,拢着衣领站起来,低头看她一眼,懒洋洋道,“我上楼洗个澡,一身汗。”
  她动了动胳膊,一阵酸意从骨头缝里渗出来,顿了顿,又羞恼斥她一句:“你属狗的吗?”
  顾砚秋仰头:“啊?”
  林阅微已经走远了。
  顾砚秋品了品林阅微的话,笑着追了上去:“我下次轻一点。”
  林阅微咬牙的声音从楼梯中央传下来:“没有下次!”
  顾砚秋赶在林阅微关门之前挤了进去。
  林阅微赠了她一记眼刀,自己拿了睡衣进浴室洗澡去了。顾砚秋闻了闻自己身上的气味,暗自笑着,也没比她好到哪儿去,但浴室林阅微霸着,她得先在外面等会儿。
  奇了怪的事,她方才和林阅微插科打诨办不正经的事那么久,也没人给她发条消息,这会儿倒是都赶上了。
  先是尹灵犀过来出差约她吃饭,大约是想敲一下合同,顾砚秋和她约了个周末。
  再是程归鸢给她发了一段挺莫名其妙的话:【你说有过前女友的性情大变的人,比较冷淡的那种,应该怎么接触比较好?】
  顾砚秋心说我又没有过前女友,你那么多前女友你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
  【西顾:你想接触谁?】
  【大风筝:没谁,什么时候出去吃个饭?】
  【西顾:我这周末约了尹灵犀】
  【大风筝:这人谁?】
  【西顾:上次和你说过,一个相貌品行都不错的女生】
  【大风筝:这是要给我介绍对象吗】
  【西顾:不然?我了解得差不多了,单身,性格应该挺符合你的要求,又冷又御】
  程归鸢看着顾砚秋发过来的那几个字,脑子里自然而然地想起了一个人的脸。
  不知道是不是墨菲定律,程归鸢那天决定彻底和屈雪松保持距离以后,就频频遇见对方。她去一家杂志做专访,碰到屈雪松在隔壁摄影棚拍摄封面;她去参加电影首映礼,屈雪松也是主创方请来的嘉宾;她代表驰墨传媒出任大型活动,屈雪松就在台上表演,好好的一个演员唱什么歌,唱得还怪好听的。就连一个私人聚会,都能在和别人谈笑的身影里见到屈雪松。
  搞得程归鸢最近神经紧张,都杯弓蛇影了,有个什么工作都要查一查有没有屈雪松出席。程归鸢为人挺高调的,她在公司里同性缘特别好,小姑娘个个都喜欢她,久而久之,她的性取向什么的在公司传得沸沸扬扬,成了公开的秘密。
  她那个助理,因为她这么“关注”屈雪松会错了意,以为她是想追求人家,自作聪明地顺水推舟,马屁拍在了马腿上,程归鸢后来知道了,把助理开了,换了个新的,她本来想跟新助理严正声明不要把她和屈雪松安排到一起去,后来想想还是算了,顺其自然吧。
  这么一顺其自然,见到对方的次数果然就少了,见不到了又时不时地想起来,还脑抽地给恋爱新手顾砚秋发了这么一条类似求助的信息。
  程归鸢心烦意乱,往沙发里一倒,给顾砚秋打字道:【可以,你问问她有没有这个意向,我和她约个时间,需要我照片吗?】
  【西顾:我这儿有】
  【大风筝:行,我的幸福就靠你了】
  顾砚秋回了她一个表情包,表示这事儿她放在心上了。
  还有一个是顾飞泉。
  顾飞泉的信息很简单:【看到给我回个电话】
  顾砚秋在最近通话里找到顾飞泉,拨了过去:“怎么了?”
  顾飞泉说:“我在顾槐那儿又套出了话。”
  顾砚秋走到更加安静的窗户旁:“他说了什么?”
  顾飞泉义愤填膺地说:“这个渣男,他那时候知道了有我和我妈的存在,瞒着你妈妈娶了她,后来才坦白的,你妈妈对他没有爱,非但不介意这件事,反而出面资助了我妈把我养大,我妈也是傻,以为都是顾槐良心未泯,让她做这些事情的!她这么多年都恨错人了!”
  “你说什么?”顾砚秋有点没反应过来。
  “我说,顾槐就是个贱……”顾飞泉顾及顾砚秋,及时将话咽了回去,改口说,“一切都是因为他,你妈妈从头到尾都不知情。”
  顾飞泉面沉如水,绝不能让顾砚秋知道是她妈妈害了他们母子。
  顾砚秋听到这话心里本该落下一块大石,但是奇异的,并没有。她顺着顾飞泉的逻辑往回推,说:“所以是爸爸让你妈把你生下来的吗?”
  “不然还有谁?”顾飞泉冷笑。
  “他既然都要娶别人了,怎么还会做出这样的事?”
  “他怎么做不出这样的事?!”顾飞泉怒道,“你还不明白吗?你妈妈、我妈妈,还有我和你,都是受害者,现在的局面都是顾槐一手造成的!”
  “你冷静一点。”
  “我冷静不下来!要是没有他,我妈早就脱身了,根本不会落到如此田地!”顾飞泉吼着叫着,让自己的情绪维持在饱满的状态。
  顾砚秋皱眉:“你现在手边有水没有?喝点水?”
  “不喝!”顾飞泉怕自己一喝水就演不下去了,更怕顾砚秋听出他的虚张声势。
  “好,那我们先不说这个话题。”
  顾飞泉趁着自己那股伪装出来的愤怒还在,再接再厉道:“我们都被他给骗了,装成一副君子的样子,实际上就靠着这副面孔,骗了多少人,你别再执迷不悟了,他就是一个烂人,大烂人!”最后两句是实情,顾飞泉骂得真情实感,铿锵有力。
  “顾飞泉!”顾砚秋喝止了他。
  顾飞泉又气又委屈的口吻:“你居然为了他凶我?”
  顾砚秋:“……”
  这突如其来的怨妇画风是怎么回事?
  接着听筒里一阵忙音,顾飞泉把电话给挂了。
  顾砚秋:“……”
  林阅微披散着头发出来,就看见顾砚秋拿着手机,皱着眉头的表情,有点喜感,她走过来:“怎么了?在和谁打电话?”
  “顾飞泉。”
  “他又说什么了?”林阅微想起她方才的神情,毛炸起了一多半,“他是不是又给你卖萌了?!”
  顾砚秋“唔”了声。
  最后那句算吗?
  “你犹豫了!”林阅微一脸笃定,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我就知道顾飞泉这个人gay里gay气不是什么好直男,他怎么卖的萌,你怎么回的?”
  顾砚秋稍微给她顺了一下,把手机塞到她手里:“我先去洗个澡,回来跟你说。”
  她垂眸若有所思地进了浴室。
  林阅微在她聊天记录里随便点了点,没什么好看的,看到顾砚秋打算把尹灵犀介绍给程归鸢以后心情略微上扬了一下。
  之后便吹了头发,静坐等顾砚秋出来。
  “顾飞泉说,你妈妈从头到尾都不知情?”林阅微吃惊道。
  顾砚秋点点头。
  林阅微想替顾砚秋松口气的,但这口气她也始终无法松下去,如鲠在喉。然而这个结果于顾砚秋是好的,她也不知道该不该把心里的疑惑说出口。
  顾砚秋观她表情,轻轻叹了口气,说:“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哪里奇怪?”由顾砚秋开口比林阅微自己说好得多。
  “顾飞泉说,我妈和她妈妈有过交集,她们俩是认识的,又说我爸薄情寡义,哄骗贺松君生下孩子后不管不顾,贺松君把帮她的我妈妈的情都记到了我爸头上,反而对我妈恨之入骨?贺松君她是……她是……”顾砚秋踟蹰了好一会,才说出了那个词,“……智障吗?”
  林阅微爆笑出声:“哈哈哈哈。”
  顾砚秋面露无奈。
  林阅微拍拍她的肩膀,同情地说:“你要是说不出口,可以用傻子替代的。”
  顾砚秋摇头,一本正经地说:“那不行,傻子这个词语气较轻,而且在某些场合是爱称和昵称。比如说小傻瓜,小傻子。”
  林阅微捧腹大笑,直接朝后倒在床上。
  顾砚秋等了三分钟,林阅微还是在笑,她伸出一只手拉她起来:“笑够了没有?”
  “笑够了。”林阅微接着她的力起来,呛了两声,“我能冒昧的问一下,你高考语文多少分吗?是不是满分?”
  顾砚秋依旧是正经脸:“我没有高考啊,我不是申请的国外学校么。”
  林阅微愣了下,再次笑倒了下去,实在不行了,指着顾砚秋说:“你、你别说话。”
  顾砚秋乖乖地抿紧嘴唇。
  林阅微缓过来,继续之前的话题:“那万一贺松君就是个智障呢?你不能排除这样的可能性吧?而且你知道有的女人思想很可怕的,老公出轨都赖小三,把渣男摘得干干净净,贺松君很可能就是这样的人。”
  “你说得有道理。”顾砚秋点头,眉头仍然皱起,说,“但我觉得我爸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人啊。”
  “知人知面不知心。”
  顾砚秋低眉思考了一会儿,还是摇头:“我不信,我和我爸相处那么多年了,他一直教我不管男女,要有责任和担当。”
  “我爸教我对待爱情要忠诚,他还不是自己出轨了?呵,男人。”
  顾砚秋看着林阅微,林阅微眨眨眼睛。
  顾砚秋认输:“你说得对。”
  “可我还是觉得不对劲。”顾砚秋认完输没一会儿,再次挑起了话头,“假使都是这样,我爸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渣男,那他费尽心机不让我查我母亲的事情,是为什么?”
  “为了怕你发现他是个渣男啊。”林阅微不假思索。
  “……”
  顾砚秋震惊地看着林阅微:“我第一次发现你逻辑这么快。”
  林阅微毫不谦虚道:“以前藏了一手,怕你自卑。”
  “……”顾砚秋笑着咬了她一口。
  顾砚秋被她三番两次打断思路,已经想不下去了,她皱了会儿眉头,什么都没想出来,暂且作罢。林阅微哄着她睡下:“今天好不容易能休息会儿,早点睡吧。”
  “你陪我。”顾砚秋睡在枕头上,仰着脸看她,眼波温软。
  “我陪你。”林阅微也躺下来,顾砚秋侧身过来,贴着林阅微的额头,闭上了眼睛。
  她最近实在是太累了,沾上枕头,没多久就睡着了。
  林阅微听着顾砚秋均匀的呼吸声,在黑暗里悄悄睁开了眼睛,蹑手蹑脚地下了床。房门几乎没有发出响动,门外走廊上的灯光铺在房里的地板上,很快收拢成一线,复归黑暗。
  林阅微去了书房,从摆着的博古架上取下上回顾槐送来的生日礼物,盒子底部放着那封书信。
  林阅微坐在灯下,细细地读着顾槐的信,这封信情感很真挚,林阅微当时看的时候都被感动了,尤其是那句:不管你的母亲怎么样,爸爸是爱你的,比世界上任何人都要爱你。
  “不管你的母亲怎么样……”林阅微念出声,这封信是顾砚秋生日之前写的,那时候的顾槐在顾砚秋心里是个什么形象?那时顾砚秋刚刚知道沈怀瑜的前女友身份,正要进一步往下查,而且她已经确信沈怀瑜是不爱她的了,顾槐心知肚明,才写了这么一封信过来。
  顾槐其人,林阅微一直看不透,一来是接触太少,只能通过顾砚秋来判断,二来就是他太过矛盾,好像随时都在变。从一开始到现在,顾槐的形象无法在林阅微心里形成一个整体,说他重情重义吧,可以绝情地把贺松君母子丢开近三十年不闻不问,说他薄情寡义吧,对沈怀瑜却又情根深种,连娶贺松君都是因为沈怀瑜的一句话,对顾砚秋更是没得说。这当然可以解释为爱和不爱的区别,和人品没有关系,但林阅微总觉得不是这样。
  贺松君更谜了,这个女人和顾槐分手后有孕,不知道因为什么缘故留下了孩子,也不知道因为什么对沈怀瑜恨之入骨,真的是因为沈怀瑜当了“小三”?锲而不舍地恨一个“小三”这么多年,在她死后将仇恨继续延伸到对方的女儿身上,这得是多浓烈的恨?或者说,贺松君得有多智障?
  沈怀瑜,把调查所知的生平和夏知非的日记本综合起来,看似她一生已经写在纸上,但是那些冷冰冰的叙述和沈怀瑜本人有多大的出入呢?最重要的,那段顾槐和贺松君分手以后,到沈怀瑜剩下顾砚秋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那些事在其中又起到了多大的作用?
  以上这些事情,只有当事人知道,当事人之一的沈怀瑜已经去世,无从查起。
  顾槐,贺松君,这两个人一个雾里看花,一个看似简单实则不知道藏了多少秘密。顾飞泉曾经说过她对沈怀瑜总是欲言又止,和三十年前有关系吗?她们俩到底是什么关系?
  林阅微从抽屉里拿了张A4纸,用简笔在上面画了张关系图,最后把沈怀瑜和贺松君两个名字圈了起来,顾槐那个人真假虚实,套不出什么话,或者套出来的很有可能是谎话,贺松君看起来就好多了。
  这事还得顾飞泉出马。
  林阅微笔在顾飞泉名字下面画了条横杠,想起来她今天数次打断顾砚秋往某个方向去的思考,不由得一阵后怕。
  顾槐薄情寡义,抛家弃子,娶了沈怀瑜,沈怀瑜婚后知道这事,因为不爱他,所以欣然接受,并且资助贺松君母子,无论事实真相与否,都有一个不可回避的巨大疑点:沈怀瑜为什么会生下顾砚秋,她怎么怀的孕?她那么刚烈的人,一生都为了夏知非而活的人,怎么会愿意和顾槐生下孩子?心软了?决定和顾槐过日子了?还是别的原因?
  林阅微不敢让顾砚秋去想,最起码现在不敢,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
  她在书房坐了许久,最后把那张A4纸撕成了碎片,从垃圾桶里捡了个包装袋,装了进去,倒扣在垃圾桶里,悄无声息地溜回了房间。
  她回去以后检查了顾砚秋的睡姿,没有变过,又探手摸了摸她手心和后颈的温度,一直埋在被子里,热融融的,确认她中途没起来过,便合眼睡去。
  她心里藏着事,睡得不大安稳,第二天被闹钟吵醒的时候浑浑噩噩,看见床头一个虚影,虚影的手正按在手机上,温柔地说:“我按得慢了一点。”
  林阅微晃了晃脑袋,才看清那个虚影是顾砚秋。
  顾砚秋洗漱的时候,林阅微坐在床上打哈欠,眼睛里都是泪水,顾砚秋出来以后给她拿衣服,笑道:“你昨晚干什么去了,怎么这么困?睡得不是挺早的吗?”
  “睡得早,但是做了一晚上梦。”
  “什么梦?”
  “春梦。”林阅微嘴角挑起不怀好意的笑容。
  “大早上又胡说八道。”顾砚秋分明被逗得心花怒放,还要绷着脸,说,“抬手。”
  林阅微抬手,顾砚秋给她穿上衣服,把她从床上拉起来,林阅微还赖着她不撒手:“我好困啊。”
  “让你做……梦。”中间那个字顾砚秋含混带过。
  “什么梦,你说呀。”
  “不说,快去刷牙。”
  林阅微和她斗了两句嘴,顾砚秋就是不肯说,她装作无趣地撇了撇嘴,进了盥洗室,一边挤牙膏一边探出个脑袋:“顾总,你逗我的时候骚断腿,我逗你的时候你就这不说那不行的,是不是有点不公平啊?”
  顾砚秋回答:“那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你这叫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你少点了吗?”顾砚秋看着她大义凛然的脸,不知道她哪来的理直气壮。
  林阅微哈哈大笑:“我刷牙去了。”
  顾砚秋说:“我下楼做早餐,你想吃什么?”
  林阅微嘴里都是牙膏沫,声调起伏的一连串从她嘴里冒出来:“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顾砚秋心领神会:“蒜香南瓜饼,皮蛋瘦肉粥,好的。”
  林阅微瞬间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顾砚秋听力满分,笑道:“我怎么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当然知道啦。”
  林阅微彻底服了,嘴里叼着电动牙刷,给她竖了个大拇指。
  这大概就是默契吧,林阅微惊奇地发现,然后对着镜子傻笑起来。
  开始有默契的小妻妻一起吃了早餐,到该上班的时间点了,林阅微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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