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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视狼顾[GL]-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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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阅微彻底服了,嘴里叼着电动牙刷,给她竖了个大拇指。
  这大概就是默契吧,林阅微惊奇地发现,然后对着镜子傻笑起来。
  开始有默契的小妻妻一起吃了早餐,到该上班的时间点了,林阅微帮顾砚秋穿上外套,理了理衣角,打量一番,满意道:“好了,上班去吧。”
  在门口处交换了一个浅吻,顾砚秋驱车而去。
  林阅微等车子消失在视野,眯了眯眼睛,回去换了身衣服,开车和顾砚秋驶向了同一个方向。
  ***
  顾飞泉和顾砚秋打完电话后出了一后背的冷汗,生怕自己一不小心漏了陷。他自打上次从顾槐那里得到真相以后,思考了很久才想出这么一套说辞,把所有的锅都甩到顾槐身上,反正他本来就是个人渣。
  他晚上辗转反侧,许久都未能成眠,反反复复地在想他的说辞有什么漏洞,顾砚秋可能会有什么问题,而他又该怎么把这个谎圆过去。万一贺松君气急败坏,把往事说出来……不,这不可能,他妈妈都瞒了那么久,连他都不说,不会告诉顾砚秋。
  他略略放下心来,顾槐人渣了点,对顾砚秋还是不错的,不会胡说八道,他妈妈也不用担心,顾砚秋那边的刘先生不至于神通广大到三十年前的事都能查出来。这事儿圆的扁的还不是任由他来说?顾砚秋是信他的,只要她信就好了。
  深夜,床头柜上的手机屏幕发出光亮,顾飞泉一个激灵,刚眯缝上的眼睛瞬时睁开,将手机拿了过来。
  一条来自未知号码的信息:
  【我是林阅微,约个时间见一面,有话问你,别告诉顾砚秋,我睡了,明天上午九点以后回复我】
  顾飞泉:“!!!”
  他在回复栏里打出:你知道什么
  看到最后的那句话,逐字删了,这晚上是彻底睡不着了,睁着眼睛到天明,顶着满眼的红血丝,早早地到了公司,九点一到,立刻回了消息:【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林阅微给他回过来电话。
  顾飞泉还是第一次单独和林阅微接触,印象里林阅微只要和顾砚秋一起出现,都是安安静静,要不是外貌太过瞩目,存在感很低。
  可现在电话那头的女人声音是他从没听过的冷漠锋锐:“我知道你在说谎。”
  顾飞泉几乎是立刻反驳:“我没说谎。”
  林阅微对旁人一贯没什么耐性,冷声道:“要不我找顾砚秋来,你当着她的面,把你昨晚上对她说的话再说一遍?”
  顾飞泉:“你……”
  林阅微打断他:“你知道顾砚秋不傻,她很快就能反应过来,时间不多了,你能瞒多久?”
  “我……”顾飞泉对峙不过三秒,败下阵来,“你什么时候有空?”
  “我什么时候都有空,我现在就在你公司对面的大楼里,三楼,XXX的包厢,流月居。”
  “好,那我马上过……”
  嘟嘟嘟——
  林阅微已经把电话挂了。
  作者有话要说:林阅微:我,林璎珞,天生脾气爆,不好惹
  顾大哥:瑟瑟发抖,你在我妹妹面前不是这样的呀o(╥﹏╥)o
 

第152章 
  听着电话里忙音的顾飞泉:“……”
  他去了趟洗手间,对着镜子重新梳了一下自己的头发; 整理仪容后; 直接从天瑞集团大门出去了。
  顾飞泉“商场失意”; 在公司十分乖张,上班时间公然翘班不是一天两天了; 所有人都见怪不怪。顾飞泉进了对面大楼; 上电梯,在服务员的引领下敲开了流月居的门。
  服务员退下去了,顾飞泉推门而入,在已经等候许久的林阅微面前坐下,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不那么紧张。
  林阅微挺有礼貌,喊他一声:“大哥。”
  顾飞泉听着居然有点恍惚。
  刚刚在电话里冷冰冰的那个人和现在的是同一个人吗?
  顾飞泉怔了下,林阅微把倒好茶的茶杯在他面前放下; 不耐烦地皱眉道:“说话啊,发什么呆。”
  顾飞泉回过神,心里暗道确实是同一个人。
  他还想着林阅微会不会是诈他的,其实和他一样是虚张声势; 先不急着摊牌; 问了句:“你说我撒谎; 我哪里撒了谎?”
  林阅微嗤道:“我怎么知道?可能是真假掺半,可能全都是假的。”
  “那你……”
  “反正不都是真的。”林阅微赶在他说话之前再次打断他,眼神沉凝,“你还要试探什么?有你这磨叽的工夫,顾砚秋已经把事情都查完了; 你以为三十年前的事真能瞒得住?真让顾砚秋反应过来就晚了,你能不能不拖后腿?”
  顾飞泉被她怼得哑口无言。
  林阅微:“你要是实在不想说,我亲自去查,我跟你妈虽然不熟,但事情多少知道一点,往她心上捅刀子我还是能做到的,说不定她就透露出什么事情给我了。”
  顾飞泉明知她是胡说,可还是被噎了噎:“你怎么保证你不和顾砚秋说?”
  林阅微说:“我不能保证。”
  顾砚秋变了脸:“你——”
  林阅微表情淡淡,手掌往下压了压,示意他稍安勿躁:“我只是来问一个真相,说不说我会自己判断。就算我们都不说,你能保证她永远不会知道吗?我只是想找一个把伤害降到最低的方法。”
  林阅微诚恳地看着他:“在这件事,我们俩是同一个目的,你又何妨和我商议一下呢?”
  顾飞泉默然。
  良久,顾飞泉点了头,说:“好,我说。”
  ……
  林阅微已经喝掉了足足大半壶茶,眉眼沉肃。顾家的事情她早料到没有那么简单,但是没想到居然不简单成这样。顾砚秋的身世……怪不得顾槐要瞒着,得知真相的顾飞泉宁愿撒谎也不透露半个字。
  顾飞泉:“想到办法了没有?”
  林阅微垂眸望着杯底,轻轻地问:“什么办法?”
  顾飞泉急道:“当然是撒谎骗她的办法了。”
  林阅微说:“你确定你知道的是全部的事实?”
  顾飞泉说:“八九不离十了吧。”
  林阅微蹙眉道:“那就是还有一二不知道了,万一那个一二很关键呢?”
  顾飞泉压低声音:“再关键也没有那个强迫关键吧,是你说的,她早晚会反应过来的,等她反应过来就晚了。”
  “你让我想想。”林阅微捏了捏自己的眉心。
  她其实在听到顾飞泉所说的真相的时候,是起过要全部告诉顾砚秋的念头的,她有知道真相的权利,没有所有人都知道,就瞒着她一个人的道理。但有句俗话叫“善意的谎言”,理智归理智,从感情上来说,顾砚秋肯定是不知道比知道要好。
  林阅微提起茶壶,打算给自己空空的茶杯续上,才发觉手里一轻,一壶茶已经喝完了,顾飞泉坐在她对面,眼巴巴地看着她,等她拿主意。
  林阅微有点不好意思,把茶壶放下:“你先去上班吧。”
  “可……”
  “我想出办法会告诉你的。”
  “好吧。”
  顾飞泉自己也是深思了许久才扯出一个谎言,还蹩脚得让林阅微看了出来。走之前,他问:“你怎么知道我在撒谎的?”
  林阅微闻言,哦了一声,漫不经心地抬眸:“不知道,我一开始诈你的。”
  顾飞泉:“……”
  林阅微笑吟吟地说:“大哥再见。”
  好吧。
  顾飞泉回了个笑容:“再见。”
  林阅微随后也离开包厢,去了上课的地方,结束了一天的课程后和往日一样回家,没人知道她和顾飞泉见过面。她最近演技精进,在顾砚秋面前演演戏,无论如何也是比顾飞泉好得多的。
  况且顾砚秋因为工作忙碌,对私事无暇关注,往往隔好几天才提起来这个话茬,林阅微都凭借自己高超的技巧给糊弄过去了,实在糊弄不过去就出卖色相,完事以后顾砚秋就想不起来要说什么了。
  距离进组的时间越来越近,林阅微暂时还是没想到稳妥的办法,只能用拖字诀,或者说她想到了,但是一个谎要用无数个谎言来圆,她更不想剥夺顾砚秋知道真相的权利,只抓紧时机敲打顾飞泉,让他从贺松君那儿套话,说不准能找到突破口。
  ***
  “妈,要吃苹果吗?”顾飞泉给顾槐削了一个,转头来外间问贺松君。
  “不吃。”贺松君掂了掂电热水壶,打算去装水回来烧。
  顾飞泉一个箭步上去,把她手里的热水壶拿下来,说:“我来吧,你在这歇着。”
  贺松君被他抢了不止一次活儿了,一开始还觉着顾飞泉孝顺欣慰呢,这会儿琢磨出不对来了:“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想干什么?”
  “不想干什么,晚上有音乐会,国外的一个乐团,我有两张票,你去听吗?”顾飞泉扬了扬手里的门票。
  “我是会听音乐会的那种人吗?”贺松君无语地问他。
  “所以去听听见见世面嘛。”
  “不去。”贺松君拒绝得很快。
  “去吧,我一个人去多无聊啊。”
  “你可以找姓尹的小姐一起啊,非要折腾你妈这把老骨头干吗?”贺松君无奈道。
  “她现在又不在燕宁。”顾飞泉和贺松君是解释不清楚他和尹灵犀的关系了,索性就让他妈误会着,反正贺松君不可能认识对方。
  贺松君还要找理由拒绝,顾飞泉软磨硬泡,最后抱着贺松君的胳膊左右晃,贺松君给他肉麻得不行不行的,最终才应了下来:“停手,我答应行了吧?眼睛都给你晃晕了。”
  “谢谢妈。”
  顾飞泉心满意足地走了。贺松君以为这就结束了,但是并没有,顾飞泉又把她劝回了家,挑了身得体的衣服,这才去了音乐会。
  音乐能够让人放松,顾飞泉不全是为了套他妈的话才带贺松君出来的,还有一大原因就是让他妈把精力放到别的事情上去,别整天眼睛就盯着顾槐那一亩三分地,没病都能憋出病来,何况贺松君本来就有点病。
  贺松君是真没有音乐细胞,坐在椅子上屁股跟长了钉子似的,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顾飞泉一看他妈这表情,就知道计划破产了。
  听完音乐会出来,顾飞泉郑重地和贺松君道了歉,说他不该带她来音乐会。
  顾飞泉是贺松君亲儿子,贺松君哪能怪他,顶多就是孝心孝错了地方,贺松君反过来宽慰他道:“是妈不懂欣赏这个。”
  顾飞泉提议说:“那我下回带你看个别的?”
  贺松君不想看,没心思,但顾飞泉这么兴致勃勃,她勉强应下来,说:“过阵子再说吧,我有点累了。”
  “那我送您回家。”
  “回什么家,去医院吧。”
  “妈您老在医院呆着也不是个事儿,爸那儿人手够得很,你怎么就不自己享受一下呢,拿着卡出去刷刷刷买买买,多好。”
  贺松君白他一眼:“那人家怎么看我?丈夫还在医院里躺着,你在外面挥霍无度?”
  顾飞泉:“……”
  贺松君拍一下他的胳膊:“走了。”
  “妈。”他们俩沿着走的这条路到停车的地方挺长的,顾飞泉特意看好地形,然后七拐八拐把车停在了最远的地方,他准备趁着这段路套话了,“你怀我的时候孕吐严重吗?”
  “你怎么突然问这个?”贺松君说。
  “这不是最近准备谈朋友吗,我就查了一下,万一将来老婆怀了孕,我好提前做准备。”得亏顾飞泉最近老被误解,说起这话来非常可信。
  “你这准备够早的。”贺松君没起疑,说,“我孕吐反应还好,但是几乎持续了整个孕期,很折磨人。有的人更严重,跟体质、孕妇的心态啊等等有关,而且营养啊什么的都得跟上。”
  顾飞泉随口道:“那我去买点书看看吧。”
  贺松君在顾飞泉看不见的地方露出一个苦笑。
  不知道是不是沈怀瑜曾经给还是胎儿的顾飞泉讲过故事,还是陪伴过他幼年的时光,哪怕那些日子顾飞泉因为太小没有记忆了,但顾飞泉总是让她有一种和沈怀瑜相似的感觉。
  贺松君怀孕期间,沈怀瑜仿佛是抱着钻研学术的态度,从图书馆借来或者从书店买来一大堆关于孕妇和胎教的书,抱着啃。
  顾飞泉这么多年来,和她这个做母亲的性格一点都不一样。贺松君每每看到他,尤其是他与自己意见相左时候,就会想到当年的沈怀瑜,便愈发痛恨,恨意已经植入了她的骨髓,成为了病态的执念,她知道自己的病根在哪,但是没法儿治,也不想治好了。
  沈怀瑜已经死了,她连一个解释都等不到了。
  贺松君瞳仁里水波一闪而过,狠厉重新沉了下来。
  她不需要解释。
  顾飞泉毫无所觉,换了副回顾往事义愤填膺的口吻说道:“妈你脾气真的太好了,我要是你,我就让他们俩结不成婚,闹他个鸡飞狗跳。”
  贺松君冷冷地瞟了顾飞泉一眼。
  顾飞泉一个激灵,贺松君已经收回目光,大踏步朝前去了。
  “妈——”顾飞泉连忙追上去,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话,他妈毫无征兆地翻了脸。
  说起来,贺松君最近喜怒无常的次数越来越多了。
  顾飞泉看着他妈妈的背影,想道。总给他一种不祥的预感。
  ***
  “你把你说的所有话,你妈妈的所有反应,跟我说一遍。”顾砚秋晚上应酬去了,林阅微坐在家里客厅的沙发上,一手端着水杯,一手拿着手机,和顾飞泉通电话。
  “我说完了,我一共就说这么两句,之前套话的时候,还能耐着性子跟我讲讲细节,虽然都是些无关紧要的琐事,但说到要紧事才会变脸色,现在我都不知道我是哪一句踩的雷!我今天还是特意顺着她的性子说的!”顾飞泉都快暴躁了,他一面担忧着顾砚秋会察觉到什么,一面要从她妈妈这里挖出来蛛丝马迹,一天一天过去的时间像是悬在他头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随时都有可能落下来,让他夜难成寐。
  “你跟我吼什么?”林阅微眉头轻拧,“是我跟你翻脸的吗?”
  顾飞泉张了张嘴,说:“……对不起。”
  林阅微嗯了声,悠悠地:“没关系。”
  顾飞泉:“……”
  他许久没听到林阅微那边的动静,“喂”了声,林阅微发出了声鼻音示意她还在,说:“我在思考。”
  “那你继续思考着。”
  又过去了几分钟,顾飞泉忍不住出声道:“思考出结果了吗?”
  “没有。”林阅微越接触顾飞泉,越发现他真的没有半点威胁,傻得跟个吉祥物似的,她叹了口气,“你就不能也想想?”
  “我已经想了一整天了。”
  “那先挂了吧,我想出结果再告诉你。”
  “……”顾飞泉说,“挂了我也没办法做别的事,通着吧,我继续想……我有提到书,会不会跟书有关系?”
  “有可能,她平时看书吗?”
  “不太看好像。”
  “我觉得……”林阅微脑海里隐约闪过一个念头,直觉驱使她把话说了出来,“不是跟书有关系,是跟你有关系吧?”
  “关我什么事啊?”顾飞泉大开脑洞道,“难道我不是她亲儿子?”
  他经过这么多糟心事的洗礼,现在真的什么都能接受。就算说他是被拐卖来的,给贺松君当了儿子,他都可以接受。
  林阅微无语道:“你怎么不说自己是沈怀瑜的儿子?”
  顾飞泉一本正经地分析说:“时间对不上,我岁数太大了。”
  林阅微想把他从电话里拉出来敲几下脑壳。
  好在顾飞泉及时打住了这个玩笑,正色道:“你这么一说,我妈最近是有点异常,经常翻脸,喜怒无常的。”
  “喜怒无常?”
  “对。”顾飞泉说,“我心里毛毛的,感觉要出事。”
  林阅微第一时间想到了顾砚秋,先前在医院病房外她就有这种预感了,现在顾飞泉也这么说……
  她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已经晚上十点半了,顾砚秋还没回来,以前就算没回来也会给她回个消息知会一声的。
  她眼皮倏地跳了一下,对电话那头的顾飞泉道:“我有点事,下次再说。”说完匆匆挂断。
  林阅微给顾砚秋拨了个电话,手机紧紧贴在耳朵上,响到自动挂断也没人接。
  林阅微不可抑制地心慌起来。
  她勉强镇定下来,顾砚秋的电话打不通,便打电话给她的助理林至,一般顾砚秋应酬都会带着林至出门,万一喝醉了林至当司机送她回来。
  林至有林阅微的手机号码,就跟王圆圆有顾砚秋的联系方式一样,都是为了在找不到人的时候以防万一,也都没有主动联络过。
  林至看到来电显示下意识紧张了一会儿,从混乱成一团的大脑里掰扯出一个能用的称呼,才接起来,恭恭敬敬地说:“夫人。”
  没理会他的称呼,林阅微急声问:“顾砚秋在哪?”
  林至听她声音有点耳熟,但想不起来哪里听过,她语含焦急,林至透过虚掩的门往包厢里看了一眼,忙说:“顾总在里面吃饭。”
  “你让她接电话。”
  “这……”
  “快!”
  林至斟酌了一下,他是惹不起这位神秘女朋友的,推门进了包厢,弯腰在顾砚秋耳旁低语了几句。
  林阅微能听到环境从嘈杂再次变为一开始的清净,接着耳旁传来顾砚秋温柔嗓音:“怎么了?”
  林阅微悬到喉咙口的心这才落下来,担心变成了愤怒:“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我手机在包里,刚刚太吵了,可能没听见。”顾砚秋耐心地解释,语气越发轻柔,“你给我打电话,是有什么事吗?”
  “没有。”林阅微不便在电话里说,只道,“你快点回来。”
  顾砚秋在她声音中听到了微弱的害怕。
  顾砚秋:“好,我去跟他们说一声,现在就回去。”
  林至眼观鼻鼻观心,等顾砚秋说完把手机还给他,回到了包厢。
  “诸位,我家里有点急事,先告辞了,你们慢慢吃。”顾砚秋自罚三杯,在其他人的起哄和挽留下拿起挂在一旁的外套,搭在臂弯里,大步流星地出去了。
  林至刚把车停稳,顾砚秋就推门下去了,亮着灯的别墅里门大开着,里面跑出来一道人影,撞进刚走到家门口的顾砚秋怀里。
  林至看不清那人的样貌,只能看到个子和顾砚秋差不多高,头发披散着,大约到背部中间,再之后两人就进去了,关上了门。
  还是不知道是谁。
  林至惋惜地叹了口气,驱车离开。
  顾砚秋被突然冲出来的林阅微吓了一跳,接着便被她的表情吓得三魂没了七魄,林阅微眼眶红红,快哭出来的样子。
  顾砚秋连忙轻拍着她的背脊,又急又不敢大声问:“怎么了这是?”
  “没什么。”林阅微双臂收紧,几乎勒得顾砚秋喘不过气来。
  顾砚秋保持着这样的姿势,艰难地往前挪了两步,进了玄关,反手把门关上了。
  如此过了一会儿,林阅微才渐渐平复下来,哑着声音说:“我担心你。”
  顾砚秋失笑:“我有什么好担心的,不担心啊。”
  林阅微低着头,突然抬起手背抹了下眼睛。
  顾砚秋瞬时六神无主道:“到、到底出什么事了?”
  再这么下去她也要哭了。
  “没出什么事。”林阅微拉着她坐到了沙发上,自己抽了张纸巾在眼角轻轻按了一下,呼吸了几口气,勉力用平静的语气道,“我被自己脑补给吓的。”
  “不会有事的。”顾砚秋安慰她。
  她抱着林阅微软语哄了一会儿,才问道:“是不是你听说了什么消息?”
  贺松君的事不能说,否则拔出萝卜带出泥,林阅微摇头,说:“我刚在沙发上睡了一觉,做了个噩梦,那个梦特别可怕。”
  说着她一副余悸未消的样子。
  顾砚秋听完不由好笑,单观她楚楚表情,又心生怜爱,在林阅微额上吻了吻,柔声哄道:“梦都是反的,不要当真。”
  “嗯。”林阅微手指抓着沙发布面,眼神幽深。
  “饿不饿?我给你做夜宵?”顾砚秋看林阅微的状态恢复正常,问道。
  “不吃了,马上进组还吃夜宵。”
  “是后天的机票吗?我送你去机场。”
  “好。”
  顾砚秋蹭了蹭她的脖子,心情瞬间低落下来,说:“我舍不得你。”
  “你可以来探我班,说好了的。”
  “嗯……”
  她还是闷闷的,无意识地嘟起了嘴,林阅微在她脸上用力亲了好几下,啾啾啾地响,顾砚秋方展露笑颜,林阅微牵着她的手上楼:“走了,去洗澡睡觉。”
  顾砚秋突然偏头看了她一眼,低声问:“今晚能一起洗吗?”
  林阅微作出思考状,等到顾砚秋快自己放弃这个提议的时候,林阅微绽然笑道:“能啊。”
  一夜贪欢。
  林阅微晚上睡得不好,刚撒了个谎说做噩梦便做了噩梦,梦里她和顾砚秋好端端地在过马路,她手上一松,眼睁睁地顾砚秋被疾驰过来的车撞飞了出去,像是折了羽翼的蝴蝶,躺在血泊里。
  林阅微满头冷汗地醒了过来,焦急地摸到枕边人实实在在的温度,浑身发抖地把人用力抱紧。
  顾砚秋在睡梦中被她抱得喘不过来气,清醒了,按亮了床头灯。
  林阅微惨白着张脸,急促地呼吸着,受到极大惊吓的样子。
  “做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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