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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村鬼事-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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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艳梳理着零乱的头发,问:“我们几个干什么?”

  韩美摇摇头:“不知道啊!”

  雨轩瞥了眼颓败萧条的山麓,说:“我还是在帐篷里睡觉得了,留下来看大本营,没什么意思”,说着将自己的包扔进了帐篷里。

  善爱僵直的站着,她看着眼前这些熟悉的景色,头脑就开始抽痛起来,象是神经被人扯拉着一样,一阵一阵的疼。

  用力摁了摁鬓角,疼痛才缓解了些,她说:“去我家里坐会吧,没什么人的”

  王艳和韩美相互看了眼,韩美问:“方便么?”

  “是啊,方便么?”

  善爱有些失落伤心的说:“我家里没什么人了,这些你们也知道的”

  王艳为了宽慰她,朗爽的说:“那走吧,上寨子里转会吧!”

  韩美点头应诺,雨轩没说话,看了眼愁绪满面的善爱,四个人沿着小道朝坡上的寨子而去。

  途中经过那条河,绿色河水泛着泡沫安静的流淌着,这条河已经不知道在这里流淌了多少年,旱灾什么的从来没有断流过,夏季的时候,河水里会有孩子们光着身体在里面嬉戏玩耍。

  水面上漂着许多死鱼,白色的肚皮翻向天空,白花花一片,有些耀眼,一群一群从石板桥下缓缓漂浮而过,空气里弥漫着难闻的腥臭味。

  看到这些死鱼,善爱想起了那日漂在水面黑狗叔他们几个的尸体,胃里突然泛酸,喉咙里泛起了恶心。

  死鱼圆鼓鼓的白眼球,仿佛站在窗外吟唱的女子的眼睛,莲花白仁里刺满数不尽的森然神情。

  善爱将注意力从河水里收回,领着他们几个踩着浮浮荒草越过了一片坡地,来到了寨子前的碾盘处,这里就是寨子口了。

  村子依旧很萧条,大树枝条光秃秃地遥伸向苍茫的天空,伫立成祈祷的姿势,风卷着残叶呼啸着飘上天空,似乎只能听见风声。各家各户都紧闭着大门,自从发生了那件事后,即使千年鬼魂已经消失湮灭,但村子里孩子流传起了,这个寨子接纳不得外人,只要有外人来,这里就会死人的谣传,善爱并不知道这个,这些都是她去了城里以后的事情了。

  沿着石子街道走,路上没见到一个人,王艳心里犯嘀咕,问善爱:“善爱,人家说山里人劳动人民勤快吃苦,你们这里的人大白天都躲家里不出来干吗?”

  善爱回想往事,惨状象幕布一样拉过,王艳的话根本没进入耳朵,所以就未理会她。

  韩美朝四处看看说:“我觉得这个山村好阴森哦,全身发抖了”

  王艳摸摸她的胳膊说:“谁让你不多穿点呢,山里就是这气候,凉爽!到了晚上会更冷的”

  韩美说:“我冬天都不穿多少的,今天就感觉冷”

  血琥珀

  王艳说:“你彪厚啊,不怕冷”

  快到家门口的时候,黑狗家的门吱呀一声开了,一盆污水泼到了路上,溅起来溅了王艳一裤腿,王艳恼怒的喊:“这谁呀?没看见有人吗?溅了我一裤子”

  黑狗老婆从门缝里窥见善爱在一旁走着,扔下脸盆掀开门出来问:“善爱,你怎么回来了?”

  善爱笑道:“我们老师带学生周末出来秋游!”

  黑狗老婆恍然的点点头,在衣襟上擦着湿漉漉的手,说:“这几个是你同学啊?”

  善爱点点头:“是啊,带他们去我家坐坐”

  黑狗老婆点点头,说:“那你去吧,我先进去了”,略显难堪的表情里带着些许担忧,关门的时候在门缝里偷偷瞄了他们几眼。

  王艳看着自己裤子上的泥水,嘀咕道:“那女人怎么这么没素质,弄脏了我裤子也不道歉”

  善爱说:“她死了男人,好一阵才缓了过来了”

  “这就是我家了”

  她指着朱红的大门说道,门上挂着一把大锁头,紧紧的看守着这家陈年老宅院,她拿出钥匙打开大门,偌大的院子里积满了一层厚厚的落叶,多日没人打扫,象是在森林中发现了被埋葬了几千年的古城堡,房檐石下湿漉漉的淤泥里有薄薄苔藓萃萃滋生,连常青树冬青也枯黄萎焉了。

  古老院子隐隐散出陈腐的旧气息,一缕一缕仿佛香炉里散发出的那种气味。

  院子里空气很潮湿,有些阴冷。

  善爱很难相信曾经算寨子里大户人家的李家现在衰落破败到如此荒凉冷落的程度,一种很浓重的归属感促使她跑到仓房里摸了把扫帚,一声不吭地扫起了狼藉一片的院子。

  雨轩见状,也过去找了把秃顶的扫帚在地上画胡子似的刷了起来,落叶就沙沙作响,韩美和王艳找不到扫帚,就站上了房檐台呆呆的看他们忙碌。

  善爱扫的很快,挥动扫帚的节奏却远不及心里涌动的苦涩。

  片刻后,落叶扫了一大堆,院子算是清理完了,可是那种苍凉感在她的心头却挥之不去。拿着扫帚站在院子里昂起了头,看着洁白流走的云朵,心里难过极了。

  他们都知道善爱家里没有人了,也知道都去世了,但却根本不知道是怎么死了。

  王艳跳下房檐台,过去说:“善爱,我们饿了,咱们吃点什么东西吧?”

  韩美随身携带着自己的大包,里面装满了冷冻的速食,拍拍鼓鼓的包说:“我带了冷冻烧鸡,火腿,鱼干,玉米,好多好吃的,只要热一下就行了”

  善爱的视线从天空移下,抹抹泪水朦胧的眼睛,笑道:“那在灶上热热吧,我去抱柴禾!”,她拿了扫帚放进仓房里,又在旁边的柴垛上揽了一捆柴禾,雨轩走过去说:“我来吧”,从她怀里硬是把一抱柴禾夺了过去,问她:“厨房在哪里?”

  善爱在前引路,他们跟着,“放这里就好了”

  雨轩把柴禾放下后,善爱摸了摸案板,也是厚厚一层尘土,到处都是脏兮兮的,她提了桶说:“我去绞桶水来,把锅灶清洗一遍,时间长了,积了这么多灰沉”

  韩美对雨轩说:“男生出力气,去帮帮忙!”

  雨轩愣了愣,跟在善爱后面出去了。

  善爱将水桶挂在了钩上,放下了水井,动作娴熟的摇起了辘轳,只是胳膊上没劲,显得很吃力,雨轩过来,说:“我来吧”

  善爱边摇边说:“你会摇么?”

  雨轩说:“这有什么难的,看你摇就会了”,善爱就让开了,让他摇,男生就是有力气,满满一桶水很轻松的摇了上来,桶里的水扑闪着,晃动出来,给他洒了一鞋。

  善爱说:“你还是不熟练”

  雨轩提着水桶摇摇晃晃的走进厨房里,善爱找来盆子,抹布,几人手忙脚乱的擦拭着锅灶的角角落落,一番忙碌后终于已经是满头大汗了,善爱端了脸盆舀了凉水说:“先洗洗吧,没热水,有点冷”

  洗脸后善爱在锅里舀了几勺水,把冷食搁小竹萝架在离水面几寸的地方,盖上锅盖,烧起了锅,风厢噗哧噗哧的吹风将灶堂里的火焰扇的很旺,片刻间锅盖缝隙里就冒出了白气。

  烧了约么十五分钟左右,扇爱停下来了,说:“差不多了”,提开锅盖用筷子插插,说:“可以了”,盛在盘子里,说:“端房里去吃吧!”

  吃饭的时候打开电视来看,由于装的是卫星接收器来接受信号,图像很不稳定,噪杂声也大,图像上人的面孔一会扭到左边,一会扭到右边,整个人面孔都扭曲了,善爱看到了强子,他满脸是血,眼神平静如水一样看着她,额头上裂开了道大口子,那是火车挂到了额头的印痕,浓黑的血股股的往外淌,漫过了他刺满忧虑的眼神。

  善爱的筷子含在嘴里,痴痴的凝视着电视画面,其他人却无事一样低头吃的满嘴流油。

  她的头有些抽疼,疼的她皱起了脸,放下了筷子,几人见她没吃几口就放下了筷子,也都停了下来。

  王艳问她:“善爱,你怎么了?”

  善爱不想让其他人感到害怕,就撒谎道:“我今天在车上吃了你的那盒饼干,肚子不饿,吃不下!”

  王艳就重新拿起筷子说:“那你就看着我们吃吧,看的你流口水,呵呵!”,夹起一块油灿灿的鸡翅馋起了善爱,但善爱的心思不在这些上面,她沉思起了先前那些事情。

  吃完后时间还早,几个人在院子里逗留了会,善爱家的院子很大,几人到处转了转,留下善爱一个人在奶奶房间里,她看着奶奶的遗像发起了呆,奶奶的遗像端放在柜上,柜面上积了厚厚一层灰尘,连她奶奶的遗像上也沉积了一层土灰,遗像里的奶奶还是年轻时候的妇女,国字脸刚正不厄,头上戴着黑布方巾,眼神炯炯有力,能把鬼魂都震慑住。

  善爱从抽屉里取出三支香来点燃,跪下来磕了几个头,起身将香插进了香炉里,冉冉升起灰白的烟雾,那种气息她曾经经常闻到,她的奶奶生前每天都会跪拜菩萨,烧香给她,可是菩萨却没有让她长寿,现在善爱用香来祭拜她奶奶了。

  她插上香,抬起头的时候猛然看见遗像里的奶奶正凝视着自己,双眼里流出了泪水,那种神情很奇怪,似乎在给自己预示着什么。但她再定神看的时候,遗像里的奶奶还是那样,她不知道这到底是不是幻觉,现在连她自己也搞不清楚了,遇见这样的事情太多了,多的麻木,让她难以分辨什么是幻觉什么是真实了。

  王艳他们站在后院的古槐树下喊善爱:“善爱,快进来,快啊!”

  善爱以为出了什么事,放下心头那些疑惑,跑去了后院才看见三人试图要将那棵槐树抱住,善爱这才松了心,说:“别徒劳了,再来一个人都抱不住的”

  王艳这才拍拍手上灰尘,说:“这棵树棵够粗的啊!多少年了?”

  善爱说:“一千年了吧!”

  韩美惊叫:“这么久?都成精了”

  雨轩伸手抚摸着树干上凝固成块的琥珀状东西,问:“这是什么东西?红的象血一样”

  善爱说:“枝干里流出的汁液,结干了”

  雨轩抬头昂往了高耸的树头,整个树象只蘑菇一样,蓬荜了大半个后院,只是枝干上已经没有叶子了,显得异乎寻常的沧桑。

  韩美提议说:“要是能在这棵树下合个影,多好啊!”

  王艳觉得主意不错,举手赞成:“咱们四个合张影吧?”她觉得不错,主要是因为合影中会有雨轩,雨轩反问她::“你有相机么?”。

  王艳恍然道:“没有!”,底下头不说话了,原来是空欢喜一场。

  只见韩美神秘的嘻嘻一笑,她那只背包就象只百宝箱,不仅能拿出食物,而且还从里面取出了照相机。

  王艳失落的心被安抚了,伸手要过相机,抱之感恩的神情说:“怎么不早拿出来呢?还以为这样罕见的大树不能与咱们合影留念了呢!”

  雨轩冷冷道:“家具是有了,但问题是谁来给咱们拍呢?”

  韩美奸笑道:“这嘛,就不用担心了,让鬼来给我们拍照吧,呵呵!”

  王艳忌讳的白眼说:“你这小丫头片子,开口闭口就是鬼,我看你是对鬼情有独衷了啊!”

  一说起鬼,善爱尽量不将这些词灌入耳中,她似乎都能听见奶奶纠缠呜咽的声音,能看见她黑夜里葵花一般失水的嘴唇。

  野宿

  韩美嘀咕说:“我的意思是相机可以自动定时的嘛,定好时间放在对面石板上就好了么!”

  王艳听罢,拿起相机摆弄着说:“原来还是SONY的,名牌啊!”

  韩美说:“定好时间拍照吧,来,善爱,过来站中间”

  王艳定好时间,跑过去将相机放在了石板上,跑过来站在了雨轩旁边,闪光灯炽白一亮,四人连同妖气浓重的粗壮古槐树一起定在了胶片上,善爱脸上的表情如无风的夜晚苍茫的落月一样悠咽。

  三人还想逗留下来再在院子里照几张相片,他们看上这古老庭院的建筑,善爱一直觉得奶奶突然浮现的面容是在对自己暗示着什么,奶奶的神情低落婉如枯萎凋零的茉莉,龟裂的双唇微微动了动,想对自己说什么,却没有说出来。

  她对他们说:“我们还是下寨子去吧?陈老师他们应该回大本营去了吧?”

  王艳还恋恋不舍的看着古色古香的老房子,看着彩色漆染刻花的飞檐,说:“再拍几张留念吧!这样的建筑很少见的!”

  韩美说:“想不到一心爱美的王艳还有这番喜好”,举起相机说:“摆POSE吧,给你多捏几张”

  王艳站到大红柱子旁,侧身,昂起脸,双手将秀发向后一撩,打了个OK的手势。

  雨轩看着善爱,两人面面相觑的笑了笑,韩美给王艳一口气拍了好几张,摆摆手道:“不拍了,不拍了,我怎么做起了你的专职摄影师了!”

  王艳意犹未尽的摆了个姿势,求爷爷告奶奶的说:“韩美,再给我拍一张,最后一张”

  韩美傻笑着举起相机给她照了最后一张相,王艳梳理着头发跳下房檐台跑过来说:“你们谁还照?我帮你们照”

  众人摇摇头,韩美说:“可没人像你这么自恋的哦!”,在雨轩面前说这样的话难免让韩美有失面子,她的脸上微微泛起了些羞赧的红晕,像涂了一层淡淡的胭脂。

  善爱一刻也不想让他们在院子里多呆,怕出现了什么事情,就说:“我们下去看看吧,陈老师他们回来了找不着我们会着急的”

  韩美仿佛朵失水的荷花,听说要走,留恋的看着院子,唉声叹气道:“我怎么就没出生在这院子呢,这里山清水秀,做个大家闺秀多好!”

  雨轩给她泼了盆冷水:“依你的性格出生在这还不把整座山都掀翻了!”

  王艳瞟了他一眼,心里嘀咕他太不近人情。

  下午的阳光懒散地洒落在开阔的庭院里,朱红的柱子泛着明晃晃的阳光,刺进善爱怅惘的眼神里,酸涩的眨了几下眼,泪珠晶莹的像玻璃球一样从眼眶里滚出来了,锁上门,院子里的一切都被遮挡在了大门外,所有的思念,所有的记忆却像泛滥的洪水一般汹涌不断的往外溢。

  从锁头里拔出钥匙,腾出手擦了眼睛,转身跟在他们三个后面沿着来路而去。

  雨轩脚步渐走渐慢,看得出是在有意的等待善爱跟上来。

  善爱赶上了三人的脚程,从破庙前经过时她刻意朝大门里瞅了瞅,殿中央都已经坍塌,落着几根屋顶的腐朽木梁,一些大块泥胚。

  她没看见那个老头,不知道他又去哪里乞讨了。

  走过石拱桥,王艳最先抱怨:“怎么这么臭啊?难闻死了”

  善爱说:“河水里死鱼腐臭了!”

  捏着鼻子朝前面小丘上的灰白色大帐篷走去,大帐篷就像有些人家冬天给蔬菜搭的棚一样,赤裸裸的立在坡下的小丘上,又像是大地肥硕的乳房。

  慢慢走近了,帐篷处悄无声息,韩美说:“老师带着其他人还没回来呢!”

  “看那边!”

  顺着王艳手指的方向看去,西天的太阳下,班里的同学像羊群一样散落在山冈上,逆着柔光,给他们镀上了层金黄的色彩。

  风一吹,坡地上的玉米苗儿叶子就像跳舞女子手中的彩带一样柔软的摆动,一浪一浪,不知疲倦。

  “他们玩的好开心哦!”,韩美有些羡慕的看着山坡,眼神流露出向往的神情。

  雨轩不屑的瞟了眼山坡,回头钻进了帐篷里,倒在睡袋上就睡。

  王艳大喊:“哎!陈雨轩,你怎么了,瞌睡了么?”

  雨轩把充气枕头搁好了,枕上去,懒散的说“瞌睡了”

  善爱笑盈盈的柔声问:“你昨天晚上没有睡觉么?来的时候睡了一路,这下又睡觉了,昨晚干吗去了?”

  “一定是没干好事吧!”,王艳接道。雨轩懒散的翻身说:“是,没干好事”

  王艳怕自己惹了雨轩,就另辟话题说:“要不,咱们四个玩扑克吧?”

  “也好”,韩美先身进了帐篷,善爱和王艳紧随其后。

  善爱在雨轩身上轻轻拍打了几下,问:“雨轩,你玩不?差一个人”

  雨轩坐起来问:“玩什么?飘三叶,或者同花顺,赌博吗?你们三带了多少钱,我看划不划算我出马”

  雨轩一向沉默寡言,冷不丁开个玩笑,三女生都不仅咯咯的笑了,帐篷外阳光软软的铺泻在地面,荒草如浮云般隐动。

  玩了几把扑克,帐篷被人在外面拍了一把,啪啪的响了几下,有脚步声传入。

  王艳警惕的捏着一把扑克,神情凝滞了说:“外面有人”

  雨轩说:“是班里有人从山坡上下来了”,帐篷上又是啪啪几声响动,雨轩大声问:“谁啊?进来呀!”

  四人都凝视着帐篷外,久久却没人进来,善爱放下手里的牌说:“我出去看看”

  善爱钻出帐篷绕了一周,都没有一个人影,山坡上有同学才远远的往这边走着,秋天的落日很快,这时阳光已经不再灼热,反而让人觉得有些清凉,加之晚风徐徐,就觉得有些冷飕飕的了,善爱疑惑着进了帐篷说:“外面没人,他们已经快回来了”

  “没人在外面?那是鬼敲门啊!”

  韩美阴阴的拉着脸吓唬道,又说:“谁看鬼故事?看看我这《阴灵诏书》!”

  王艳避讳着摇摇头:“我不看,我不看!你就甭吓人了”

  说着,隔着帐篷老远就能听见了外面踢踢腾腾的脚步声,班里的学生正一泼一泼的朝这边走来,四人出了帐篷站在丘上等着他们归来,黄昏下他们的轮廓很模糊,一泼一泼的像一团乌云压了过来,逆着的阳光早已变成了暗红色,陈艳如领着学生们走来,问他们:“你们四个没上山坡去啊?”

  善爱摇摇头:“没有”

  陈艳如说:“你们去哪里转了转?”

  王艳快嘴说“去了善爱家,她家院子可大了,房子都是那种有花檐的,很古朴的那种”

  当初报名的时候陈艳如已经从柳儿口中得知善爱家里没人了,所以就应了声:“是么?呵呵”,就再无问话了。

  几十个学生围成一团坐在丘地上,欣赏起了西边的落日,善爱的的脸颊在落日余晖的映衬下显得红润饱满,象只垂涎在秋天山野的桃子。

  落日霞光点燃了半边天空,云霞忽而变幻成各种动物的形状,引得有人惊叫大喊,似乎生平没有看过落日一般。

  寒气渐渐上来,山里升起了湿漉漉的雾气,朦朦的笼罩了山旮里,寨子里寂静的没有一丝声响,寨子里人一般没人家还晚上烧火做饭,所以这时候山里就越发显得沉寂起来,除了这边学生们的吵闹声,别处就安静的悄无声息了。

  吵闹声在山谷里回荡不休。

  暮色爬上了树梢,天空越来越沉越来越暗,象画板一样,突然被添上了浓重的色彩。

  第十一章节

  天已经全部黑了下来,他们在帐篷旁边那块光秃秃的地上点燃了篝火,众人围火而坐,聊起了天。

  闪亮的星星一颗颗点缀在了天幕上,秋天的月亮特别圆,地上洒了一层层水银般流淌的月光,夜色静谧,人声鼎沸。

  青年性格如同一匹不羁的野马,藐视既往,目空一切,好走极端。勇于革新而不去估量实际的条件和可能性,结果常因浮躁而改革不成却招致更大的祸患。老年人则正相反。他们常常满足于困守已成之局,思考多于行动,议论多于果断。为了事后不后悔,宁肯事前不冒险。 ——培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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