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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王不准-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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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司马怀难得的露出一丝微笑。
童润看着自己殿下的表情,想着自己的黑眼圈总算没有白白生出来。
“殿下肯定想不到那位娘子的身份。”童润欲言又止。
司马怀眉毛轻挑,面露疑色,她只知那人出身士族,别的倒是没有猜到。
童润环顾四周,附耳上去嘀咕了几句。
“当真?”司马怀的脸上先是不可思议,又是震惊。脸色沉了下来,神情恍惚。
“殿下,据暗卫回报的消息,确是楚将军的女儿无疑。”
“恩,孤王明白。”司马怀神情中带着难以言喻的纠结。一言不发的走向屋内。
童润在外面挠着头,殿下这是怎么了?知道是楚将军的女儿,反应为何如此奇怪?
片刻后,司马怀已经收拾好行囊,走出门看到童润还坐在石墩上,她抬起脚轻踹向童润的撅起来的屁股,道:“走。”
待童润收拾好后,又与重无和尚传话于崇觉大师,二人即刻策马返回肃州。
路上。
“殿下?”
“怎么?”司马怀一回头,迷茫的眼眸就对上了童润担心的目光。
“殿下可是心情不好?”
“有些不妥。”
“殿下,什么不妥,属下这就去办。”童润一松缰绳,停下马,正色道。
“不必。”司马怀眯了眯眼,回头看着荒凉的道路,目光好似穿梭了千里。
“殿下可是很在意那楚家娘子?”童润小心翼翼的问道。
司马怀抿着嘴,脸上的线条也变得僵硬了,脸色瞬间由白变红,由红变黑。
“驾~”甩了甩马鞭,瞪了童润一眼,头也不回的踏风而去。
“殿下,慢些,不要丢下我。”童润一脸懵哔,亲眼见证了殿下“变脸神技”,一边喊一边扬起了马鞭追了上去。
······
鸿云寺,女居客堂。
“见过夫人,五娘子。”一个身穿宋国公府制式短衫的雄武男子行礼道。
“窦平,怎么样?”宋国公夫人崔氏面容姣好,只眉眼细长,下巴尖窄,她身穿龙须红色蜚襳垂髾,搭配着五光十色的镶珠步摇,整个人华贵非常。
“回夫人的话,安排的人消失无踪,现场也没有发现任何痕迹 。”窦平语气中着难掩的疑惑。
“消失?这不可能!”在一旁的宋国公家的五娘子窦月茕惊呼出声。
“茕儿。”崔氏低喝一声。
“母亲,那可怎么办?”窦月茕生有一双柳叶眉,配上一对漂亮的杏眼,只是下巴随了母亲的尖窄,看起来清丽可人的她此时正慌张的皱着眉,眼睛湿漉漉的小声道。
“莫要慌张。”崔氏递给窦月茕一个安心的眼神,沉下心来。又道:“目的已经达到了,窦平让人撤回来吧。”
“是,夫人。”窦平垂头行礼后,急匆匆的出了门。
“母亲?”窦月茕眼带疑惑。
崔氏一看女儿的模样,叹了一口气,为何女儿没有遗传到自己的聪慧,无奈的解释道:“那楚三娘一夜未归,就算没有找到之前安排的那两个人,楚家那么多下人去找,总有那么一两个的多嘴的,所以这脏水从她身上是下不来了。”
说罢,嘴角露出轻蔑的一笑。
“母亲说的是。等她声名狼藉,那表哥定不会心念于她了。”窦月茕亲昵的挽着母亲的胳膊,脸上露出了灿烂的微笑,好似幻想着未来和表哥双宿双飞的场景。
崔氏笑道:“你这丫头就知道表哥,栖山也真是为何非得要那楚三娘,楚家自楚臻死后家业衰败,只靠楚侍郎一人扛起楚家,就单论这权势如何能与宋国公府相提并论。我的女儿与那楚家的小灾星可谓是云泥之别。这次栖山也该知道谁是最适合他的人了。”
窦月茕听着母亲的话,心底越发高兴。
崔氏看着女儿开心的模样,也未继续多说,嘴角勾起冷笑,眼中闪过一丝晦暗不明的光,哼,要想在朝中得到宋国公府的支持,那楼氏也该在这件事发挥一下作用。还有那楚三娘背后到底有谁,也该好好探查一番。
······
从鸿云寺回到楚家已是两天后,楚纯渊一夜未归之事动用了许多人力,裴云勒令出去寻找的家仆严守此事,却还是透露出去一些,这两日盛京的士族圈子在私底下就已经传遍了。恰好纯渊此时正是待嫁的年纪,原本各府都蠢蠢欲动的青年才俊没有了动静,而那崔家公子这两日也未曾登门拜访。
裴云自知道纯渊在爬山途中跌落失踪时,心中就有不好的预感,现在事情发展到这种程度,她内心焦灼,却上有理智在,仔细回想家仆禀报纯渊跌落失踪之时,那同行的楚纯兮和窦月茕二人面露焦急神色,行动上却是不紧不慢,二人交流的眼神落在裴云眼中就像扎了刺一样,让她痛苦难忍。
自己的女儿受了罪,面对那罪魁祸首却没有任何证据可以指认,后来询问女儿说有人相救,那人也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姓甚名谁,家住何方也未曾知晓。
这种关乎声誉之事,在任何解释面前都是苍白无力的!
这世间对女子尚能存有一丝公平?
外有饿狼紧盯,内有恶犬伺机而动。
这一年来朝堂局势不稳,陛下为当世明主,面对这些混乱繁杂的士族圈子,也心有余而力不足,楚府现在看似太平,却也是危机重重,家族衰落,仅凭一侍郎职位如何立足于朝堂?这后院之事于朝堂也有千丝万缕的干系,她裴云虽为妇人,但出身世家,眼界也极宽,看事通透,她不言却是懂得的。
如今楼氏掌家,虽积极控制流言蜚语的传播,但裴云知道其中定有她的操作,楚繁为楚家家主,听过之后也曾勒令打压,维护纯渊,那其中有几分真心几分假意谁人又能知晓?
唉,裴云长叹一口气。以后这盛京的麻烦事会愈发的缠人。
6。
一年后。盛京,楚府。又是一年春末时节。
“渊儿。”裴云的声音在楚纯渊的身后响起。
“母亲。”佳人立于窗边,身形比起一年前更加单薄,回过身,黯淡的双眸投过来,裴云的心不禁狠狠地揪了一下。
“药可吃了?”裴云道。
“恩。”纯渊点了点头,消瘦的脸颊上泛着苍白。
“渊儿,崔公子他来···”裴云还没说完,就被一阵咳嗽声打断。
“咳咳。”
渝香小心的把楚纯渊扶到塌上,又端了一杯热茶,让她服下。
裴云陪着女儿同坐在塌上,用手温暖着那冰凉的小手。
“母亲不必担忧,只是风寒过几日便好。”楚纯渊看着母亲投过来担忧的目光,微微一笑,略着沙哑的嗓音说道。
裴云眸光中闪过一丝复杂。
“那崔家公子让他回去罢。”楚纯渊嘴角淡淡的笑着,惨白清丽的脸映在微光里,如一枝淡雅清冷的梅花,傲然不屈。
他已与宋国公之女窦月茕定亲,还来纠缠作甚,当我楚纯渊下贱不堪吗?
裴云看着女儿的绝决模样道:“也好。母亲这就派人回绝了他。”
楚纯渊摆弄着矮几上的茶盏,望着水中淡青色的茶水,不禁会回想起一年前的事···
许久,她深吸了一口气,停下手中的动作,视线从茶水中移开,转向窗外殷红如血的夕阳。
自鸿云寺事件后,有流言在盛京士族圈子里迅速发酵,污言秽语不堪入耳,流言的源头隐隐指向宋国公府,而那源头的一端也必然掺杂有自家的痕迹。
这一年之中先是被栽赃陷害,去查证时却发现毫无痕迹,那两个绑匪不仅人间蒸发,那救命之人也是查无可查,无端引起世人的恶意猜测,崔丞相家大公子栖山听闻后,态度亦有所转变,隐晦的传出可让她委身做妾想法。
在大魏,妾就是高级别的丫鬟,男人取宠的玩物!
堂堂大将军的遗女!无论如何,断然不会与人做妾室,承认那莫须有的苟且之事!
一时间怒火攻心,内火虚旺,大病一场,稍有起色之后,在又庭院散心时吹了一阵凉风,感了风寒。
裴云正了正身子,想起来时的用意,脸上升起一丝带着快意的凄凉笑容,“渊儿,你叔父说边关传来捷报,宁王率领烽火营大破犬戎王庭。挥刃斩下呼维邪的项上人头。陛下下旨,准许宁王带呼维邪的人头回京,不日便到。”
“边关,宁王,呼维邪!!!”楚纯渊听到那名字的时候眼睛瞬间睁大。
“母亲,宁王殿下真的斩杀了呼维邪!”楚纯渊反应过来,脸上不自觉的溢满了泪水。
“大仇得报!大仇得报!”裴云把纯渊揽到怀中,眼中噙着泪花,这六年来,丈夫的仇一直是她的一根刺,深深扎在心里,她一直等一直等。朝中的局势不稳,现在的大魏三面夹击,西北犬戎称霸,北有东胡族虎视眈眈,南有南蜀和南诏伺机而动,加之朝中局势紧张,兵力难以权衡。杀夫之仇不知何时能报,她只是将军遗孀,如何能号令军队?一年,两年,五年,时间流淌,在她的丈夫和楚家军的大仇今生不得报之时,却传来了天大的好消息,那犬戎贼人被宁王斩杀!了却了她今生一大心愿。
“父亲。”楚纯渊把头倚在母亲肩头,红肿着双眼,嘴里喃喃。
渝香看着喜极而泣的母女俩,也擦了擦眼角泛出的泪花,这是六年中对母女俩的最好的消息。
······
司马怀身穿墨色锦服,骑在马上,身边是蔺苍和童润随行,身后还有一千名烽火营的精锐将士,此次作为宁王亲兵一起回京。
她眯着眼睛远远望着熙攘的盛京城门,脸颊上俊秀英禀的线条也崩得微紧,又回来了。
出城迎接的人有丞相崔崇道,兵部尚书、礼部尚书为首的一众官员。她冷然的坐在马上用目光扫过一众官员,目光只在崔丞相的身上稍作停留。
又是这种无聊的寒暄,她的眉头耸动,看起来极其不擅长应付这种场面。
周围围观的百姓看到宁王神色冷然,周身萦绕着似有似无的煞气,又如此不耐烦的模样,心中恍然,摄于那些传闻,都微低着头,不敢直视。
没有穿官服的卢伯谦站在百姓的一侧,作为至交好友,理应在友人凯旋之时出门迎接。
卢伯谦看着骑在马上的“少年”,一袭黑衣,袖口和下摆用金线绣着繁复的异兽祥云,狰狞的附着在“他”的锦袍之上,好似随时都要把人吞入腹中,在“他”特有的气息中带着战争的冷肃。这种不安的感觉让周围的人都忽略了“他”俊秀逼人的容貌,令人不敢直视。
他的眼角闪过一抹笑意,怕是所有人都被这人给欺骗了吧。
在他直直的目光中,司马怀很快就找了那目光的来源。待发现是故交后,微微颔首示意,嘴角升起若有若无的微笑。
在一旁不知道再说什么的礼部尚书李固看到宁王嘴角终于带笑,一颗心放下,终于把小王爷哄高兴了。
司马怀带着部下向王府的方向前进,刚才在李固的诉说中,陛下允许宁王可先回府休息,晚些时候方可进宫复命。
周围的百姓看到宁王一行骑马入城,这才松了一口气,私下散开小声议论起来。
“听说宁王殿下这次率领烽火营斩杀了呼维邪立了大功。”
“可不是,六年前身为犬戎大皇子的呼维邪在边境斩杀咱们大魏将士无数,连楚将军也战死沙场。这次宁王殿下可真是为咱大魏争脸。”
“不过听说宁王十分残暴,喜杀戮。还坑杀俘虏。”
“不就是杀犬戎嘛!该杀,这次我站宁王殿下。”
“我也站宁王殿下。”
“不仅坑杀俘虏,还在肃州□□独断,嚣张跋扈。”
“你从何处知晓?”
“嗨,我一远方表弟在肃州行商,他回来与我说的。”
“真是没想到宁王还是这种人。”
“不止如此,还有传闻宁王不近女色,疑似断袖!”
“这道从未听说过。不过看宁王殿下的模样不像断袖啊。”
“确实不像,我刚才偷瞄前面进城的烽火营里还有好些个英姿飒爽的女将军咧。”
“我猜宁王应是男女不忌。”
“啧啧,这年头王公贵族就喜欢玩这种。听说在肃州,宁王专门喜欢笼络那些年轻才俊做入幕之宾。”
“还有还有···”
卢伯谦听到百姓口中所谓的真相,心下苦笑,这些传闻又有多少是真呢?司马那家伙也是云淡风轻,从肃州时就丝毫不理会这些诋毁之言。
不过,这些传闻倒是令人深思。他转头望了一眼身旁沉默压抑着怒火的洪阳。洪阳出身肃州烽火营,他在肃州担任主簿时被司马怀调派过来保护他的安危,直至今日已成为卢伯谦的心腹。
“洪阳?”
“公子。”洪阳听到卢伯谦的声音赶忙回话。
“可是生气,听了这些不尽详实的传闻?”卢伯谦沉声道。
“公子···属下只是···请公子责罚。”洪阳也不辩驳连忙单膝跪下。
洪阳还未说完便被卢伯谦打断,他看着眼前这个精壮汉子的窘迫和紧张,说道:“人之常情,你曾在宁王麾下,愤怒说明你有情义,你听命于我多年却从未枉顾我的命令是忠,如此忠义之人我怎能责备与你,我身为他的好友自然也是气愤,不必行此大礼,起来吧。”
“是,多谢公子。”洪阳红着眼道。
“有件事需要你去办。”
“公子请说。”
他微微一笑,在洪阳的耳边小声说了几句。洪阳立刻了然,匆匆跟上方才说话之人。
卢伯谦望着远去的背影,满意的点了点头。洪阳曾是烽火营斥候,武艺高强,头脑清晰,反应敏捷,对跟踪最是在行,派他去定能查到是何人在背后乱嚼舌根。
他唤来不远处等候的小厮,坐上马车,低头说了几句,缓缓的向城内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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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怀站在宁王府门口的牌匾下看了许久,已有六年未曾回来了。
下马,进府。
还是一如从前。
童润看着殿下自顾自的走进去了,也没有出声打扰,他先和蔺苍商量了一番,便指挥着烽火营众人在宁王府内安顿下来。
王府内不变的湖中亭,湖边葱郁的翠竹,还有自己幼时改建的木屋,时隔多年依旧崭新如故,不落一丝灰尘。
司马怀在王府内停留了半个时辰,便唤来了童润一起随行,进宫。
童润早就备好了马车,就等着殿下一声令下。
······
皇宫紫宸殿。
景惠帝司马纵身穿明黄色的龙袍,端坐于龙案前批阅揍章,空出一只手来揉了揉太阳穴,身边的內侍元一赶忙递上一杯热茶。
司马纵轻轻押了一口茶,转头问道:“宁王可是进京了?”
“回陛下,宁王方才派人传来口口信,估摸着时辰,此时已经到了丹凤门。”元一用尖尖的嗓音笑着回道。
总算回来了!
六年前他才刚刚登基一年,朝中局势不稳,十年之约一到,犬戎不断进犯大魏边境,南蜀也在大魏境地不断试探,小妹应了肃州百姓之愿,十一岁的她自愿前往肃州!十一岁本该是在宫中在自己的庇佑下做一个无忧无虑的孩子!享尽世间无限的宠爱与荣华!何苦去肃州这荒芜之地受苦!这些年来舅舅寄来的信件里,记载了她参与的大大小小的战争,信里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在碾压作为一个兄长的心。杀人!遇袭!潜入敌人腹地!甚至有一次坠马失踪,大半年才从北方东胡族的地盘找到。他的心好痛,好悔,六年前就不该轻信这熊丫头的鬼话!
“父皇已逝,犬戎进犯,你我身为皇族都身兼重任,我此去肃州自然有舅舅庇佑,你在朝中还需掌控天下局势。”
“······”
“为了父皇的一统天下的遗愿,我也要去。”
“······”
“你最信任我不是吗?”
“······”
“哥,我不得不去。”
“······”
“十年之约里有我的一份责任。”
“······”
“我会平安归来。”
“······”
离别之日的晚上,他懊悔,懊悔自己的残忍,懊悔自己为何会同意!还有犬戎提出的十年之约,如果没有那约定小妹何苦装作男儿多年而无法恢复身份!
司马纵越想越心焦,又押了一口已经凉了的茶。调整了心态,沉声说道:“皇祖母那里可说了?”
“回陛下,已经派人去送信儿了。”
“安排一下,在永安宫备膳,朕与皇祖母皇弟一起用膳。”
“是,奴这就去办。”
司马怀进入紫宸殿的时候,就看到兄长闭着眼坐在龙案前假寐,明黄色的龙袍称着他更加英武不凡,俊美的脸庞上带着疲惫,殿中只他一人,孤零零的坐在那里,高高在上。
“皇兄。”司马怀喉咙有些发涩,轻唤了一声。
“恩?”司马纵缓缓睁开眼睛,看到她后,眼中迸发出惊喜。
“阿怀!”只见那身影快速起身从龙案前冲了出来。奔向她。
“皇兄···”司马怀被他抱得太紧,眉头微皱,身体僵直,连带着声音都冷硬了几分。
司马纵感到了她的不自在,讪讪的松开了手,后目光灼灼的盯着她,:“你以前可是叫我哥的!!”
“······”司马怀一阵无语。
许久才唤了一声:“哥。”
“阿怀真乖。”这个年轻帝王脸上的疲惫一扫而光,与她七分相似的脸庞上带着笑意。
“路上辛苦了,快休息”司马纵毫不忌讳的拉着妹妹做到龙榻上。
司马怀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刚刚在王府休息过了。”
“那也不成,从丹凤门走过来就得一会,快歇歇。”司马纵脸上宠溺之意十分明显。
“我的阿怀长高了,模样也越发的出众了,也到了成家的年纪。”司马纵看着妹妹脸蛋上英禀俊秀的线条,修长的双眉,心中酸涩,这么多年没有见证妹妹的成长,让他遗憾更深。
“我没有成家的想法。”语气坚定的回道。
“胡说,早就过了及笄之年,趁着这次回京,一并把终身大事解决了吧。”司马纵有些急了,不成亲可不行,再这种臭脾气可是没人会要的。
“我拒绝。”
“拒绝无效。”
“那我回肃州!”司马怀眯着眼,一字一句的说道。杀手锏拿出来了,还怕他不妥协?
一听妹妹说要回肃州,司马纵立马急了,连忙说:“当我没提。”嘴里还咕哝了几句什么熊孩子不听话什么的,司马怀一并忽视了。
就在此时,元一进殿说永安宫来催了。兄妹二人起身去往永安宫。
来到永安宫,看到一黑发老人身穿深紫色的宫装正焦急的等待着。
“皇祖母。”黑色身影跑到老人的面前。
“我的怀儿回来了。”太皇太后眼中噙着泪搂着怀里的乖孙女。
“我回来了。”语气一下子变得轻柔。
司马纵站在一旁有些吃味,见到哥哥我都没那么热情,虽然这样想但他的眼里却满是笑意。
“怀儿,怎么那么瘦!在肃州慕容括那混小子可是苛待了我的怀儿。”太皇太后保养极好,年逾六十,手掌并不干燥,反而很细腻,轻抚司马怀的脸颊,痒痒的。
“舅舅没有苛待,只是严厉了些。怀儿这几年的功夫很有长进。”司马怀嘴角含笑道。
“那就好那就好,这次得好好和皇祖母讲讲这几年事,你哥总是把从肃州来的信藏起来,不给看!”太皇太后幽怨的白了司马纵一眼。
这锅还是让皇兄来背吧!
司马怀嘴角弧度牵动着脸部的线条,只有面对亲人时她身上的煞气一扫而光,整个人都柔和了许多。
看着妹妹的模样,司马纵嘴角抽搐,分明是熊丫头嘱咐过的不要把信给皇祖母看,怕她担心,现在面对皇祖母的责备,他是有理也说不清。
“别傻站着了,快进来用膳,这次准备的膳食都是怀儿最喜爱的。”太皇太后拉着二人进了殿。
有最心爱的两个孙儿在身边,这一顿饭吃得太皇太后是喜笑颜开,满意至极。
饭后,司马纵又提起了成亲之事,“皇祖母,阿怀今年已过十七,是时候考虑一下终身大事了。”
把皇祖母搬出来不怕你不妥协。
司马怀:“·····”
太皇太后:“十八了,不小了。”
司马纵:“皇祖母说的是,不小了。”
大魏十五女子便成亲。
太皇太后:“可这王位怎么处理,可是找个宁王妃。”一边说着一边偷偷看向司马怀。
司马怀:“······”
司马纵:“王位保留,朕的嫡亲妹妹自然可封王。朕就直说了,阿怀你别瞪我!咳,皇祖母,朕看中了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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