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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王不准-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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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怀:“······”
司马纵:“王位保留,朕的嫡亲妹妹自然可封王。朕就直说了,阿怀你别瞪我!咳,皇祖母,朕看中了卢家大公子卢伯谦,人品才气相貌具是一流,又从肃州任过职与阿怀也是旧识。”
太皇太后:“噫?有这事?”转头看向司马怀。
司马怀:“卢兄与我只是好友。”说话时坦坦荡荡脸不红心不跳。
司马纵:“好友更好,接受身份,成亲就更容易了。”狐狸尾巴露了出来。
司马怀:“不行!”回答干净利落,斩钉截铁。
太皇太后:“哀家记得,绮玥曾提过楚家的···”
司马怀大惊,“皇祖母!”
司马纵:“什么楚家的?母后提过?”
太皇太后:“对啊,楚臻家的女儿当宁王妃的。”太皇太后语不惊人死不休炸的在一旁的司马怀汗毛直竖起来。
司马纵:“女儿??宁王妃?”他大脑当机中?
太皇太后:“恩。”
司马纵皮笑肉不笑:“兴许是母后说笑吧。”皇祖母莫非老糊涂了?
司马怀:“······”
司马纵:“那卢伯谦霁月清风,疏阔男儿,又拥有君子之风实在是上上之选啊!”
太皇太后是适当的打乱了之前的话题的,三人又聊了一会,紫宸殿又传来消息,说户部尚书求见,司马纵这才急匆匆的走了。
司马怀:“皇祖母,母后说的只是玩笑话而已。我是女子怎能纳妃。”嘴里泛着苦涩。前世起她就知道她的性取向为女,也有过暗恋的女孩。莫名其妙的穿越到了此处,因十年之约成为了宁王,接受了这个身不由己的身份。在这个时代,爱,她从未奢望。
太皇太后:“怀儿,可记得思祖庙中的钰阳长公主···”
钰阳长公主·····
皇祖父的嫡妹,与皇祖父一起征战四方,共创了大魏基业的钰阳长公主?只传说自大魏建朝三年后便不知所踪。
她与我又有何种干系?
本想与皇祖母再询问一番,可看到皇祖母脸上已见疲态,司马怀也没有继续追问,只许了次日再来请安,就出了永安宫。
在花园中闲逛,不知不觉走到了母后仙逝前居住的凤梧殿。
目光所到之处,是大片大片的蔷薇花。
不摇香已乱,无风花自飞。
象征着爱与思念之花,是母后生前最喜爱的。
她闭上眼,感受周围花香与微风,思绪一下子回到十年前。
“小怀儿,过来。躺在凤榻上美妇人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
“母后。”六岁的司马怀颠颠的跑过去,趴在床榻边。白嫩的小手一把握住纤细柔弱的大手。一双大眼睛,盯着床榻上的皇后,司马怀用另一只手给母亲掖了掖被角。
慕容皇后一脸无奈的宠溺微笑,“小怀儿~”。
“恩?”小人头也不抬,正一脸正色的用小爪子按摩着母亲手上的穴位。
“小怀儿,裴姨还在这里呢。”慕容皇后摸了摸司马怀柔顺的发丝,对着裴云无奈的一笑。
“裴姨。”司马怀进来的时只心念母亲身体,完全忘却了周围了存在,经过的提醒,这才发现周围还有其他人在,只对裴云的方向点了点头。
“宁王殿下。”裴云正要行礼就被司马怀打断了。“裴姨不必多礼。”
在一旁的慕容皇后,看着自己孩子的举止如大人一般,不禁笑了一声。
司马怀抬头暖暖的一笑,又低头安静专注的替母后按摩。
身边不断的传来笑声。
重生后,母后的笑容是唯一能让她安心下来的。
“小怀儿,手酸了没。”慕容绮玥一直觉得自家小孩实在是太过懂事,忍不住那手指戳了戳司马怀的小酒窝。
“母后不要调皮,还没按摩完。”
“你这孩子。”
“母后刚才提到的裴姨女儿是不是在花园中的那个爱哭鬼?”
“小怀儿不许没有礼貌,纯渊比你还小一岁,以后见了她可不能欺负她。”
“没有欺负···”
“那你的脸怎么黑了?”慕容皇后一脸调笑的说道。
“因为她实在太爱哭了。”
“肯定是被你的冷脸吓哭的。”
“不是···”
“就是!不要妄想哄骗母后。”
“好吧,是。”
“哈哈,承认了吧,看你们那么投缘,下次你裴姨来了,讨了小纯渊来给你做小媳妇。”
“不!要!”司马怀被自家调皮母后说了个大红脸,当即反抗。
“要!以后小纯渊就是小怀儿的宁王妃~”调皮的慕容皇后大大的拖长的尾音,让司马怀立刻就炸了毛。
“不要!我是女子~”她的声音闷闷的。
慕容皇后也不再打趣,嘴角飘起淡淡的微笑问道:“那又如何?难道小怀儿不想要王妃?软软糯糯的很可爱哦。”
“不要~哼”司马怀别过头去,气鼓鼓的红着脸叫到。
“噫~小怀儿脸都红了~”
凤梧殿中来的笑声在风中飘荡了许久许久。
有母后在的凤梧殿是这座偌大的皇宫中最最温暖的地方。
今时今日,回想起那些往事,司马怀已是在凤梧殿门口站了许久许久···却始终没有进入···
8。gl NO。8(69kshu。)
宁王府,木屋。
“殿下,找的书都在这里了。”童润搬着一大摞书,气喘吁吁的道。
“恩。”司马怀养在软榻上,努了努嘴,示意童润放在矮几上,她懒洋洋的晒着太阳,拿着书,正聚精会神的观看。
“殿下?都看了两个时辰了。”童润好心的出声提醒道。
此时回到盛京已是半月有余,前些日子陛下大肆封赏,让殿下在兵部任了职,可从未见殿下去上朝,除去向宫中请安的时间,殿下一直窝在王府中,深居简出,平时不是练刀就是看一些奇闻杂记,怪异小说。童润都开始怀疑殿下再这样下去会闷出病来,不过当事人现在却看得津津有味。
“想出去吗?”司马怀头也不回。“如果想出去就让蔺苍陪你去,他现在应该会有时间。”
“不要,殿下不去,我也不去。”童润瘪了瘪嘴,赌气似的说道。身为殿下的贴身內侍,自然要以殿下的思想贯彻到底。
“恩。”司马怀无视他,淡定的翻了一页书。
童润看着殿下还是那么专注,无奈只能出去端上来的一壶温热的蜂蜜香栾茶。
看了许久之后,童润终于问出了心中所想:“殿下这几日在书中寻找什么?”
“一些前朝旧事杂谈和民间异志。”司马怀合上书本,喝了一个杯香栾茶,揉了揉发酸的眼睛,因长时间看书产生的疲惫去了大半。
司马怀示意童润坐下,又递给他一只杯子。
童润知道司马怀最讨厌那些繁文缛礼,也不纠结,坐下听殿下的讲述一些旧事。
一个讲得认真,一个听得认真。
听完之后,童润的脸上神色并不轻松,司马怀抿了一口香栾茶,眼角的余光扫过,发现的童润的眼中带了一闪而过的难过与懊恼。
司马怀似是没看见,只拿着茶壶,往童润的杯子到了一杯香栾茶,随意地说道:“很甜。”
童润眼中泛着水色,捧着杯子。娃娃脸上的表情也变得孩子气来。
司马怀轻笑一声,“快喝”。
童润重重的点了点头。喝了一大口,入口轻柔,带着微微的果香,却不甜腻,殿下骗人说什么很甜,不过真的好喝,连带着也温暖了他的心。
正当童润起身去安排午膳的时候,门外传信说陆云纷求见。
过了一会,陆云纷身穿一身白色的轻甲,后面飘洒着如血般鲜红的披风,大步走了进来。英气的眉毛,高挑纤细的身材,一举一动都带着难掩的英气,如外人所见定会大呼,好个英姿飒爽的女儿郎!在肃州时就有大批男子仰慕,表示可以纷纷拜倒在陆云纷的铠甲之下。她到司马怀面前,单膝跪下。
童润看到来人,低下身子,全身尽量缩在矮几后,身子微抖,似乎是打了个哆嗦。
司马怀无暇顾及小伙伴的感受,问道:“何事?”
“回殿下,慕容将军从肃州传来消息,犬戎九皇子呼贺亭携犬戎使臣已进入大魏地界。”
“哦~”司马怀眉毛一挑,嘴角带着挑衅的笑容。“这呼贺亭来我大魏可是要回呼维邪的项上人头?”
“正是。”陆云纷抿着薄唇,偷偷的打量着司马怀的表情。
“怕是还有别的目的吧。”她指尖摩挲着书页,沉思了片刻说道。
“据说为两国邦交,延续十年之约,要向陛下求娶和亲。”陆云纷闭着眼一字一句的说道。
“真是妄想。”
想象中的暴怒并未来临,司马怀口中说出的简简单单四个字,童润和陆云纷二人听得却是胆战心惊。
“还有何事?”司马怀道。
陆云纷摇了摇头。
“退下吧,此事我已知晓。传信给舅舅,让他派肃州烽火营密切监视犬戎的动态。”现在的犬戎王室怕是正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是,属下告退。”陆云纷深深的忘了一眼司马怀。起身离开。
陆云纷离开后,童润悄悄的松了一口气。
“阿润,还那么怕她?”司马怀嘴角一勾。
“怕,陆将军太可怕了,殿下你可不能再罚我跟她习武了。”童润哭丧着脸道。
“到底为何事,你没有与我讲过。”司马怀皱着眉,什么事还瞒着。
“不讲,讲了陆将军又得扒我一层皮。”童润连忙摇头。
“也罢。”看童润不愿说,司马怀自是不会强求,她性子微冷,却不是那种强人所难性格,前世所受的教育的,让她在这个不平等的时代,愿意给予人尊重和理解。
······
蔺苍刚从殿下的私人别院回来,面上蔺苍是宁王的贴身护卫在兵部挂有闲置的昭武校尉,暗里是王爷的暗卫统领。不过现在一切步入正轨,还算是清闲。
刚要进王府门,被在一旁盯梢的慕容朔和卢伯谦整了个正着。
“蔺兄弟。”只见慕容朔挑着眉毛,一脸笑意,与卢伯谦的走了过来。
“驸马爷,卢公子。”蔺苍抱拳,深邃的双眸微闪。
“你家王爷近日可好?”混蛋司马,这几日竟闭门见客,连他也都不放在眼中。
“好。”
“我与卢兄今日前来,要与宁王叙旧。正好一起进去吧。”慕容朔说的风轻云淡。
“···”为何不通传一声?蔺苍疑惑,他近日在别院时候较多,闭门见客的消息根本没有传到他这里,所以并不知晓。蔺苍是疑惑的,王爷与则两位的交情颇深,却也没有多想,引着二人便进了王府。
慕容朔露出尖牙,对着卢伯谦挑眉示意,得逞的笑了。
卢伯谦还是一派君子之风,一袭白衫,宽衣广袖,如若谪仙。
正躺在软榻上小憩的司马怀,接到消息,起身来到了前厅。当见到二人时,不由的一阵头大,又看看旁边的蔺苍,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肯定是被慕容朔那个混蛋忽悠了。
“宁王殿下可真是悠闲啊。”慕容括拿着折扇挡住半边脸,眉开眼笑。他身材高大,却穿着一身亮色长袍的,长袍之下都能看到他结识的肌肉,这样的他非得拿着一把折扇,装作风流公子的模样,好在相貌英俊,要不司马怀真以为他是行走的绿色仙人掌。
“见过王爷。”卢伯谦倒是一如既往。
“······”司马怀脸有些黑。
“哎呀,听说王爷近日闭门见客,你皇姐可是想念的很,一直叨叨念着你,这不派我来,非要带王爷您去别院,做了一些你小时最爱吃的糕点,就等王爷您大驾光临喽。”慕容朔搬出自家媳妇来。
司马怀下意识了舔了舔唇瓣,已快到中午,看了那么久的书页着实饿了,又想到萱平公主的手艺,有些动容。
“你皇姐可说了,若我今天带不了你去,你表哥我晚上就要跪搓衣板了。”慕容朔高大的身材做出小媳妇似的泫然欲泣的神态,司马怀一阵恶寒。你这货跪一百条搓衣板你都没一点事。
连一旁的卢伯谦都打了个哆嗦。
“好吧,看在皇姐的面子上。”司马怀妥协了,一方面想念皇姐的手艺,一方面是怕慕容朔再来恶心自己。
“要不要换身衣服?”慕容朔看着司马怀身上的胡服得寸进尺的说道。
“怎么?”皱眉中。她习武,窄口胡服穿起来更方便快捷。
“你皇姐看你这幅模样,要问你肃州之事,又得担心许久。”慕容朔很是真诚。
“恩。”说的也对。
大魏信奉道释两道,服饰也是长袍宽袖,衣着翩翩为佳,司马怀进屋换了一身暗玉紫色纹金瑞兽长袍,一举一动华贵天成。
叫着童润,坐上慕容朔的马车,一行人前往公主府。
一路上慕容朔喋喋不休,司马怀也懒得搭理他。慕容朔也不恼,按着童润询问肃州之事。
司马怀得了空,瞄了旁边一眼正对着自己笑的卢伯谦,又想皇兄提过的事情,有些不自在。
“卢兄···”
“宁王殿下···”
两人同时开口。
司马怀有些头大。
“不必叫我殿下,还是唤我司马吧。”
“司马兄,自城门一见后,再见你一面也是难,只得其物,不见其人。”卢伯谦眼角弯弯,声音清亮如高山细流。听着他的声音都是一种享受。
自回京后,慕容家,公主府,卢家还有那楚家他都备了礼安排蔺苍送去,自己窝在家里,远离喧嚣尘世。现在只能故作高深。不言不答。
卢伯谦看她模样,只能转了话题,聊起肃州之事,这才引起司马怀话引子。
“卢兄可还未娶妻?”卢伯谦比司马怀打了两岁,今年已是及冠之年。
“未曾。”他的眼睛中带着亮光,目光灼灼的看着司马怀。“司马可有心仪女子。”
“未有。”司马怀回道。但脑海中闪过年幼时与一年前的重合的身影。
不知为何卢伯谦嘴角的笑容更大了。
司马怀不懂他为何这样笑,自己的身份他肯定是不知晓的。
在一旁的慕容朔眼神微暗,大大咧咧的拉过童润四人聊了一会京城趣事就到了盛京城边公主别院“逸风苑”。
刚下马车,就看到的萱平公主小腹微隆站在逸风苑的门口,身后跟着两个丫鬟一个婆子。
“皇姐。”司马怀唤了声,就看到那肚子。又看看慕容朔。
皇姐怀孕了!责备不满的眼神扫过慕容朔,来时竟没有提起。
慕容朔毫不在意,屁颠屁颠跑到夫人身边的,搀扶着。
萱平公主司马湘笑着看着司马怀:“阿怀,真是许久未见。”
萱平公主为司马怀庶姐,其生母是李太妃。李太妃为人温厚,与先皇后矫情颇深,所以司马怀与司马湘关系也是极好。
“皇姐已有身孕,还是快快进去。”司马怀连忙说道。
“不碍事,才四个月。”萱平公主看了丈夫一眼,带着满满的幸福感。
众人来到前厅寒暄了一阵。司马湘又派人端来司马怀爱吃八宝云片糕,和一些吃食,边吃边聊。
“阿怀也快十八。”司马湘前几日进宫,听皇祖母隐晦的提了几句,便记在了心里。
“恩。”司马怀捏着云片糕含糊的恩了一声。果然还是皇姐做的味道最好。
“也到了成亲的年纪,今日下午的茶会,阿怀也来一起,别整天闷在王府里,都不来看皇姐一眼。”萱平公主给过一个幽怨的小眼神。
在司马怀身后站着的童润在心里直点头,公主您真是说的太对了。
“茶会?”司马怀知道盛京官宦之家喜开茶会,是青年才俊品茗会诗的活动,她生活单调,又去肃州多年,这种茶会从未参与过。
一旁的卢伯谦一听,脸色有些微微发白。宽袖下的手紧紧握着。
慕容朔淡定的喝了一口茶水,拍了拍卢伯谦的肩膀,意味不明的笑了笑。
卢伯谦看着慕容朔了然的神情的,心中咯噔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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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慕容朔和萱平公主的鼓动下,卢伯谦和司马怀这两个大龄多金“男”青年去参加了这个“相亲”茶会。
慕容朔扶着夫人去内室休息,又扣留了童润,说道:“别去打扰你家王爷。”
驸马爷你不知道我家殿下是女子,可是我知道啊!被美食绑架的童润一边在心中欲哭无泪,担心会出什么岔子,一边拿着慕容朔塞给自己美食。
公主别院“逸风苑”在盛京圈子里很是有名,青年才俊各府娘子,都以能收到萱平公主的逸风苑请帖为荣,原因无他,在位于北方的盛京之中,逸风苑能观到南方的如画美景,亭台楼阁,假山奇石,最最奇特的是居鸟湖与居鸟林,这个季节正是鸟类活动最频繁的时候,此时居鸟湖周围还分布着各种鸟类,这种奇特的景观在盛京士族中最是追捧。
二人一进到逸风苑中,迎面就走来一人,对着的司马怀身边的卢伯谦笑道:“呦,卢兄今日竟也来了。”
“闻兄。”卢伯谦看是熟人,礼貌性的笑了一下。闻司柏骨子里就带着浪荡公子的风流劲,但做人极有原则,卢伯谦对他并不反感。
“这位是···”闻司柏看着司马怀,有些惊讶,这人的身上自带着一股难掩的气势,相貌出色,贵气十足,却从未在盛京见过,盛京竟还藏着这样的人物?
“这位是宁···”
“宁怀。”司马怀就打断了卢伯谦的话。
“这位是宁公子。”卢伯谦了然,顺着话对闻司柏道。
“宁公子,在下闻司柏。”闻司柏听到宁字时,又望了望卢兄,心里有了猜测,自知是宁王殿下驾到,也不戳破。偷偷打量的司马怀冷然的模样,结合外界的传闻,似乎着宁王殿下行为举止并不如外界那般,当下来了兴趣,有了结交之意。
应了一声,三人向居鸟湖湖边的长廊走去。
截然不同三人格外引人注目,风流不羁的闻司柏,霁月清风如同谪仙的卢伯谦,还有一脸冷然的司马怀。
周围人都窃窃私语,猜测司马怀的来历,能让卢家大公子和闻太师的孙子混世魔王闻司柏同行的人,身份怕是也不简单。不过在此聚集的青年才俊,能收到萱平公主的邀请,谁的身份又低呢。
坐在长廊上,听着周围人的高谈阔论,又有着各府小娘子打量的眼神,司马怀坐立不安,明知皇姐安排的是个“相亲”茶会却不好驳了皇姐的“好意”。
她五感敏锐,对那些目光最是敏感,感觉不到危机,却被那些探求仰慕的眼神灼伤。
“宁兄,再过半个时辰会在湖心亭中会诗,可有兴趣。”闻司柏问道。
“······”作诗,天知道的司马怀最不擅长的就是作诗。前世上学时她通读史书也背过不少诗词歌赋,可这一世她没有深入了解过大魏的诗词体系,并不擅长这些。
闻司柏刚结识司马怀,看“他”沉默的样子,一时也拿不准。
卢伯谦却是了然,认识司马怀三四年从未见过“他”做过诗,应是不擅长的。只得解围道:“闻兄那诗会可有什么要求?”
“哦~卢兄竟然有了兴趣。”闻司柏早就听闻卢伯谦作诗水平一流,连当代大儒栾齐盛老先生都夸赞有加,只不过卢伯谦不喜参加什么劳什子诗会,众人也无从知晓他到了何种水平。
“也可一试。”
“好好好。”闻司柏抚掌大笑。卢伯谦成功的把闻司柏的注意力转移到了自己身上。
司马怀递过去一个感激的眼神正好对上卢伯谦璀璨的双眸。
接下来闻司柏一直拉着卢伯谦扯东扯西,司马怀趁机借故离去,走到居鸟林中无人的小草亭。
刚坐下就感到一个眼神盯了过来,司马怀一转头就看到极风仰着头站在居鸟林的树上瞪着自己。
司马怀好笑的冲它招招手。
接到讯息的极风,带着风从树上俯冲下来,惊起了居鸟林一片众鸟骚动。
极风贴着司马怀的脸颊蹭了蹭。
“真是缠人。”她感慨一声。就听到一个惊讶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居鸟林竟然有老鹰!”楚纯兮本在居鸟林中寻找一种特殊的鸟羽,眼前晃过一阵黑影,生了好奇之心,跟了过去。就看到一个身穿华贵锦袍的俊美公子和“他”肩头的老鹰,站在林中,俊俏公子嘴角含笑,带着如雪山融化的温暖笑容,那老鹰竟也通人性,蹭着俊俏公子的脸蛋,这一奇特的场景深深触动了楚纯兮。
“这老鹰是你养的吗?”楚纯兮凑到司马怀面前。
“······”司马怀一脸冷漠,也不回答。转头对着极风看了一眼。
极风了然,张开流光翅,从楚纯兮的脸庞擦过,伴随着一声挑衅的鹰啸,后携风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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