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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王不准-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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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风了然,张开流光翅,从楚纯兮的脸庞擦过,伴随着一声挑衅的鹰啸,后携风而去。
“啊啊啊啊啊啊!!!!”面对冲过来的黑影。她站在原地捂着脸惊呼大叫起来,引得众人纷纷往居鸟林方向靠近。
司马怀用小指掏了掏耳窝,因受到声波攻击的耳膜这才好受了许多。
众人还未看见她之时,运起轻功,向着一旁无人的楼阁上飞跃而去。
落脚之后,一个蓝色的身影闪过。
司马怀站稳了脚跟才看清那人的模样。
她身穿鸢尾蓝色长裙,身材单薄,原本红润的脸蛋上带着大病初愈的腊色,也掩盖不住她出色的相貌,秀丽的峨眉微蹙,唇瓣上带着一抹嫣红,琥珀色双眸中带着些许惊愕与不可置信。
“是你。”司马怀开了口,眼前的人显然与一年前不同,那在绝境中都明亮的眸子为何黯淡了许多?
“公子?”楚纯渊望着司马怀,她从未想过会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碰见“他”。
一年前毫无踪迹的“他”竟然出现在了公主别院之中!
“发生了何事?”司马怀看到纯渊这幅模样,心中泛起莫名的烦躁。语气也重了许多。
“······”纯渊不语,这如何作答。
司马怀大步走到纯渊身边,轻嗅。淡淡的草药味传入鼻息。
纯渊被司马怀的突然靠近吓得后退了一步,后脚不小心绊在门槛上,整个身子向后倒去。
只见司马怀挥手一揽,温香暖玉尽入怀抱。两鬓的碎发随风而动,扫到楚纯渊耳根,顿时怀中的佳人脸红了一片。动手推开了她。
为何如惊弓之鸟一般。
你如此害怕我吗?
“小心一点,我并无恶意。”司马怀原本揽着她手垂下,清澈冷然的目光与纯渊惊慌无措的目光交汇。
被怀中人儿推开时,手掌还带着些许的余温,那温度从手传到心脏又到了脸颊,司马怀的脸上竟泛起了红晕。
远处的湖心亭传来鼓声,会诗活动要开始了。
二人从尴尬中摆脱出来,站在楼阁的围栏边。从三层高的楼阁远远望去,碧波湖水中飘荡着几艘精致画舫。湖边的居鸟林,绿意央然,百鸟齐飞,闻着鼓声踏风而去。
这逸风苑也算是一奇观了。
“你为何不去参加?”司马怀看着她正望着湖水发呆。
“······”
“不喜?”司马怀又问道。
“恩。”总算有了简单的回应。
“我也不喜。”
纯渊转头望着司马怀,不同于先前的冷彻,那人沐浴在阳光中,带着淡淡的暖意。
“楚纯渊。”司马怀轻轻唤了一下她的名字。这是她第一次完整的说出这个名字。
纯渊眉头微蹙,她的闺名“他”又如何知晓!
刚想发问,楼下传来渝香的声音:“三娘子~”
司马怀听到,一跃,便直直的立于栏杆之上,她站于高处,似与太阳平齐,却没有居高临下之感。嘴角淡笑说了一句:“怀,我的名字。”
说罢,展开双臂,暗紫色的身影闪着光如同一只大鸟向下俯冲。
“小心。”楚纯渊看到此景倒吸了一口凉气,担心话刚说出口,司马怀已稳稳的落在地上,随后不见了踪影。
“三娘子,刚才那影子是什么,好大的一只鸟儿。”渝香走到楚纯渊身边,以为是从居鸟林飞来的鸟儿。
“是一只鸟儿。”一直很自由很安心的鸟儿。
“三娘子,你病还未好,快快进屋吧。”
“也好。”楚纯渊望了一眼那人停留过的痕迹,应了一声,转身而去。
司马怀走到前院,安排下人分别给给慕容朔和萱平公主,卢伯谦与闻司柏传信,说是有要事先行一步。又让童润牵了两匹马来,二人立刻策马回了王府。
童润看到殿下心急的模样,知道在别院中肯定是遇到了什么,回到王府殿下就立刻召来了蔺苍。
“去查一查楚三娘近一年的过往,越详细越好。”司马怀火急火燎的对蔺苍道。
“是,属下这就去办。”蔺苍深知司马怀性子,他极少见过殿下这般急切的模样。
“殿···殿下,刚才可是看见了楚家娘子。”童润递给殿下一杯水。
“恩,见到了。”
“殿下好像对楚家娘子颇为在意。”童润小心翼翼的询问。
“故交。”
童润不答,只能在心里吐槽,哼,我看殿下你就是心念那小娘子了。
不到半个时辰,蔺苍急匆匆回来。双手递过一封整理好的书信。
“殿下,都在这里了。”
司马怀接过,打开书信,刚看了一会,就眉头紧皱,身上的煞气欲浓。
童润打了个哆嗦。
蔺苍一脸了然。
看完之后,仔细叠好,放入怀中。
宋国公府,崔家···
有点意思~
“阿润,备厚礼,送往楚家。”
童润得令,与蔺苍一同退下。
10。gl NO。10(69kshu。)
逸风苑。
慕容朔放下手中千里眼,笑眯眯对着自家的公主夫人说道:“为夫的方法可是好用?”
萱平公主嗔怪道:“哼~算你厉害。”
夫妻二人一直关注着司马怀的动向,慕容朔还专门拿出从西域花大价钱买来的“千里眼”用来观察。千里眼可视百米,绝对是居家必备的偷窥圣品。
萱平公主在宫中得到皇祖母的暗示后,挑选了各家适龄的未婚男女广发请帖,齐聚这逸风苑中,就是想能有一女子可以入自家“弟弟”眼。阿怀性子冷淡,从未听过“他”有心仪之人。生活自律简单,身边也只有自小一起长大的童润,通房更是没有,怪不得皇祖母与皇兄如此担忧。
当排到楚家时,萱平公主的心里是极为犹豫的,楚家三娘的名声在这一年中她也有所耳闻,才气品行具不了解,家世更是在各家娘子中垫底的。询问过丈夫后,才听闻阿怀那“臭小子”回京之时也往楚家备了礼,这可是真是令人寻味,阿怀是相中了楚家哪位小娘子?萱平公主大笔一挥,也罢,多一个也不多,就添了楚纯渊的名字。
最最让人没想到,阿怀竟然与这个随便加上的小娘子有了交集!
熟不知,这一下弄巧成拙,却坏了司马纵的大计!
······
楚府。云臻院。
“童总管,这是何意?”裴云看着童润指挥着宁王府的侍卫抬着几大箱礼品进了院子。
童润表现的十分谦逊有礼,笑着道:“这只是我家王爷的一点心意。”他可不敢得罪楚三娘子的母亲,回去殿下肯定会对他扒皮抽筋。
“前些时日,已承了宁王殿下的礼,今日怎可再收,童总管可否回禀殿下,收回去罢。”裴云为难道。
“殿下之礼怎可收回,楚夫人可知,我家殿下自幼时就极为钦佩楚将军为人,如今此番只不过是代为照顾一二而已。”童润说的极为诚恳,又搬出楚将军,话里话外都让裴云无法拒绝。
“这可如何是好。”
“楚夫人放心收下,我还需回王府复命,告辞。”说罢,童润带着众侍卫撤出了云臻院。
裴云望着这众多贵重礼品,无奈只得安排下人前去清点。
清点之时,楚繁正夫人楼氏携同众下人婆子到了云臻院。
楼氏长着一张标准的鹅蛋脸,又穿了一身花青色牡丹长裙,头戴玉质步摇,看起来庄重典雅,冲着裴云的淡笑道:“大嫂。”
“弟妹今日怎么有事来云臻院。”裴云看到楼氏带这么多下人来,在心中冷笑。
“嫂嫂这是哪里的话,听下人说云臻院好一番热闹,这不弟妹也来跟着来看看。”话语之间极为诚恳。
“只不过是宁王殿下送过来一些物件罢了。”裴云知道下人早就通报与她,也没什么可遮掩的。
“原来是宁王殿下,宁王也真是客气,还有前些时日送来西域进贡的瑞麟香,绝对是价值连城的珍品。”楼氏眼中笑意更大了。
“宁王殿下待我楚府不薄。”
“就是就是,大嫂,我看你这云臻院中人手不足,所以今日带了几个下人和粗使婆子帮你一并清点吧。”楼氏终于露出了狐狸尾巴。
裴云脸上还带着笑,不过眼神更冷了些,她并非是贪财之人,可也不是能被人欺负到头顶上的。“就不劳烦弟妹了,云臻阁地方小用到下人的地方也少,让他们清点也用不了多少时间。”
“大嫂这话的说,我如今掌管府中中馈,帮着清点也是我的责任。”楼氏递了眼神给一旁的下人。
几个高壮的下人撸起了袖子,就要走到那几大箱礼品前。
“且慢。我看谁敢乱动,此乃宁王赐下,你们如此粗莽,不怕弄坏了一两件东西,宁王怪罪下来嘛!”裴云一挥袖,皱着眉,浑身上下透露出不怒自威的感觉。
那几个高壮下人停下了动作,望向自家主人,他们知宁王位高权重,为陛下唯一的“胞弟”,又听坊间听闻宁王喜杀戮,在边境坑杀万人,如地狱归来的罗刹。
楼氏一脸铁青,喝道:“还不动手,不知这楚府是谁当家吗!”东西已到了楚家,宁王若是想管也管不到了!
下人们知道楼氏手段,蜂拥而上。
就在这时,一个微尖的声音从云臻院门口传来。
“二夫人莫急,方才我一时疏忽,忘记交与大夫人礼品清单,这才急匆匆的赶回来,没有打扰到二夫人吧。”童润笑着道。在他的身后站的是整整齐齐的宁王府侍卫,这些侍卫都是从烽火营退下来,每一个都身手了得。
二十多名侍卫齐齐散发的威压,除了裴云之外,让在云臻院中的所有人都感到了不适。
童润大步向前,对裴云双手奉上清单,连看都不看楼氏一眼,“大夫人,这清单您可一定要收好,若是王爷知道有什么差池,肯定要怪罪于我的。”
“童总管客气了,替我谢过王爷。”裴云接过清单,只觉得那一张普通的纸都带着直抵人心的温暖。
“那大夫人二夫人,那在下告辞了。”
童润的娃娃脸笑着,露出尖利的小牙,楼氏看着莫名的打了个哆嗦。
“童总管慢走。”楼氏强压下心中的恐慌说道。
童润点了点头,带着人回了王府。
楼氏自知夺宝无望,冷哼一声,带着下人撤出了云臻院。
回去之后,楚四娘楚纯兮刚好从茶会归来,感到母亲如此愤懑模样,连忙过去问道:“母亲,你这是怎么了?”
楼氏见女儿回来,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大房那里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得了宁王的青眼,刚才又送了不少东西来。”
“母亲,难道大房她们把东西扣下了?”楚纯兮不可置信睁大眼睛道。在她眼中裴氏与世无争,这些年从不主动招惹,今儿这是转性了?
“正是。”
“这是为何,她们当知任何物件来都应充于府库之中,由母亲保管。”楚家的当家主母的位置于几年前已从裴氏到了母亲手中,就算是她裴氏现在也应当遵守规矩。
“宁王只给裴氏女母女二人。”楼氏皱着眉头思索,裴氏何时与宁王交好了。那些宁王赐下的物件若是在自己手中运作,夫君的官路必然亨通,楚家也能恢复往日的声望。
“宁王?”楚纯兮听到这名字有些发憷,残暴喜杀之名她早就有所耳闻。
“这事不提也罢,日后自有计较。兮儿,今日茶会可还顺利。”楼氏问道。
“顺利,我在居鸟林捡了好些鸟儿的羽毛,不过···”还没说完,楚纯兮的脸上回忆着在居鸟林看到的情景,脸上浮起了两朵红云。
“不过什么?”
楚纯兮深吸了一口气,撅着小嘴说道:“不过居鸟林中竟然有老鹰,还扑了过来,差点把我吓哭了。”
“兮儿,可有受伤?”楼氏急忙问道。
“没有,母亲不必担心。”
“那就好,那就好。”
裴云整理完之后,女儿也从茶会上回来了。拉过纯渊,替她拿来一件披风披上。
“受了风寒还没完全好,快快披上。”
“母亲~”
“说起来宁王殿下今日送来的东西里,有几株上好的草药,专治你这风寒之症。”裴云说着又安派人下去煎药。
“宁王殿下?”楚纯渊疑惑的问。
“恩,今日宁王殿下又送来了不少东西,唉~”裴云叹了口气,又看着自家女儿,登时心乱如麻。
“宁王殿下他这是何意?”纯渊本与母亲打算在她病稍好之后,就去宁王府拜访,谢过宁王斩杀呼维邪,报了杀父之仇。
“渊儿,其实你与宁王殿下的有口头婚约。”裴云望着女儿艰难的说出了着许久都未曾说出的话。
“婚约?母亲为何从未提起过?”纯渊大惊,这事她从未知晓。
“你舅舅和外公都曾慕容括将军手下任职,我与先皇后自小熟识,先皇后生产身子却一直不见好转,我常去宫中探望,先皇后又喜欢孩子,你那时年幼,宁王殿下只比你大一岁,先皇后便与我说,何不结为姻亲。那时我只当是玩笑话而已。”裴云回忆着过去,提起闺中密友之时,面露伤感。
“母亲说是玩笑话,应是当不得真的。”纯渊并没有把母亲说的口头婚约放在心上,自己于宁王殿下未曾见过,加之现在名声尽失,无论怎么都当不得真。
裴云看着女儿,若是没有发生被人陷害之事,现在应以婚配了人家。可惜造化弄人,前几日打探女儿心思,竟发现女儿已有终身不嫁的想法,这可如何是好。以女儿现在的名声,要想嫁与宁王,得一侧妃位置都是难上加难。前些时日父亲从燕州来信,说是手下有几个好儿郎尚未娶妻,其中一五品郎将,性情相貌俱佳,就等她的同意,可如今宁王殿下的态度让她感到不安,所以迟迟没有给燕州回复。
如此,再等待一些时日吧。
···
丞相府内。
“宁王今日派人去了楚家?”崔栖山拿着折扇站在院子中,皱着眉,对着一旁的的观砚问道。
“回公子的话,正是。”观砚回道。
“为何去?”
“听说是宁王看在已逝楚将军的面子上才会照拂一二。”
“恩,确有其事。”崔栖山知道楚臻生前在肃州任职。
“三娘近日可有什么消息?”崔栖山道。
“三娘子今日去了萱平公主的茶会,未曾参加任何活动。”
“恩,再等些时日,下去罢。”
“栖山,在院中作甚?”一个声音带有磁性的中年男子走到崔栖山面前。
“爹。”崔栖山弓身行礼。
“天色已晚,在此作甚?”崔崇道问道。
“无事,孩儿只不过出来透透气而已。”崔栖山脸上带着笑。
“为父与你说到礼部任职的事你考虑的如何?”
“孩儿···孩···”崔栖山面露难色。
“怎么?还没有考虑清楚吗?”崔崇道面带厉色,喝道。
“孩儿···孩儿无心仕途。”崔栖山说出这话之时,脸已涨得通红。
“放肆,你是崔家未来家主,不入仕途,如何为家族效力!你已与宋国公之女定亲,两府的未来,你必然要承担起来。”崔崇道喝道。儿子自小聪慧机敏,喜读书,重感情,却无权利之争,让他颇为烦恼。
“爹~”崔栖山咬着唇,别的话却没说出口。
“若是你去礼部任职,爹就准许你那心念女子进府,许她个贵妾之位,宋国公那里为父去说,你可愿意?”崔崇道抛出诱饵。
崔栖山立刻面露喜色,之前爹一直不同意他与三娘往来,三娘前些时日对自己拒之门外,应是顾忌那宋国公府,现在爹爹发话,宋国公府定不会为难三娘,再有自己的照拂,以后的日子也会好些。再说那礼部不过是一闲职,他心知早晚都要走这一条路,何不趁着这个机会应下。
“孩儿愿意,不日便去礼部任职。”崔栖山强压心中欢喜说道。
崔崇道稍微满意的点了点头,只要同意任职,来日多加磨炼,以后便是想要不做官也难上加难了。
11。gl NO。11(69kshu。)
犬戎九皇子呼贺亭快要进京的消息已传遍朝中。
司马怀在王府听着陆云纷的汇报。
“大约十日后到?”
“回殿下的话,没有意外的话,十日后清早呼贺亭就会进京。”陆云纷看着司马怀阴沉不定的脸色。
“恩。”
“殿下,那呼维邪人头将如何处置。”
“此事,还需皇兄决断。”司马怀说道。
“那呼贺亭提出的和亲之事,殿下意下如何?”陆云纷咬着牙问道,额角都漏出了一层热汗。
“绝无可能。”司马怀回的干净利落。
“那朝中若是···若是同意,殿下您···如何决断。”
“云纷,你信本王吗?和亲并不能停止战争,本王在边境这些年见过太多,犬戎人的性子岂不知晓?和亲只是平战的借口,本王绝不会让任何一女子去牺牲自己!”司马怀目光灼灼的望着陆云纷。
“殿下···云纷相信!”陆云纷的眼中含着泪光,让敌人闻风丧胆的女将军此时也被司马怀的真诚所动。
“吾大魏将士从边境出生入死得来的战果,凭什么由那些只在京中动动嘴皮子用和亲借口就能打发了的!”
“殿下英明,这是我大魏将士用鲜血浇筑的胜利。”
“无事便退下吧。”
“是,属下告退。”得了确切回答的陆云纷,急匆匆的走了,她要回烽火营传达这一消息。
司马怀在杀入犬戎王庭,斩下呼维邪头颅的那一刻起,这草原狼已然衰落了。和亲不过是他们的权宜之计。还有四五个月,冬日来临,这犬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了。
童润沏了一壶热茶,端了上来。
司马怀端起青釉色茶杯,与视线平齐,望着那升腾的热气,声音之中带着一丝虚无说道:“阿润,你说那时若父皇没把我装作做皇子,是不是十年之约时我已经去和亲了。”
“殿···殿下。”童润的声音都颤抖了。他不敢往下想若是殿下去和亲···
“怎么?”司马怀看着脸都白了的童润问道。
司马怀不知,自童润知道她女子身份之时,他是有多庆幸,有多感激当时先皇的决定。
“殿下没有若是,先皇已经做出了决定。”童润抿着唇,娃娃脸上出现了少有的严肃神情。
“是啊,父皇那时已经做出了决定。”司马怀把杯中茶水一饮而尽。
···
大魏王朝,昭文七年。春雨如绵,湿寒刺骨。
昭文帝司马慿身穿赤红色龙袍,在产房门口不停地踱步,脸上写满了担忧,每当听到产房传出来的尖叫声,昭文帝眉头就加深了几分,指甲狠狠嵌入肉中的。
要不是因为祖训限制,他恨不得立刻冲进产房,将自己深爱之人揽进怀中。
绮玥···朕一定会保护好你和孩子的!
安宜年手中捧着一把油纸伞,弓着身子从偏门进来,蓝灰色的宦官服早已被湿寒的春雨浸透,他整了整衣衫,深怕身上的湿气沾染到昭文帝。
“陛下,先去偏殿休息一下吧,皇后娘娘洪福齐天,定能平安诞下小皇子。”安宜年恭敬的弯着身子站在昭文帝的身边,看昭文帝没有反应后又不着痕迹的把油纸伞夹在手臂之间,语气笃定。
“最好是如此。”昭文帝先是瞥了他一眼,又摇了摇头,紧皱的眉头并没有因为安宜年宽慰的话而松开,心中依旧是焦急万分。
安宜年偷偷的看了一眼产房门口,产房中慢慢的从凄厉的尖叫声转化为浅声的呜咽,他在心中长长的叹了口气,自小在昭文帝身边侍候多年的他怎能不知这个年轻帝王的担忧。
“他们还跪在那里吗?”昭文帝头也没回的问道。
“回陛下,齐丞相、李太傅、冯御史、李尚书、还有···”安宜年了然,垂下头,把跪在紫宸殿的人一一报出。
还未等说完,就被的昭文帝打断了。
“够了,这些老贼连朕的话都要忤逆了吗?等朕的皇儿降世,朕要把他们统统的贬到边境去!!”昭文帝的眼中泛着狠色,英俊的脸上被气得发红,周身围绕着帝王的威压。
初春时节本就凉寒,有着深冬还未褪的寒气,又加上这春雨洗涤,帝王威压,周身的空气仿佛都凝结了。
站立在产房门口侍候的宫女和內侍,头抵地面,齐齐跪下。
“陛下!陛下慎言啊。”安宜年眼中划过惊恐,噗通一声也跪在了地上。
现在世家大族与皇室的关系微妙,陛下的这番话要是传到的他们耳中,朝中的局势肯定会因其变动。
昭文帝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安宜年,又紧张的望着产房的红色雕花漆木门,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怒火,装作平静的说道:“宜年起来吧,崇道现在在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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