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咫尺山海-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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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半烟双手一摊:“你不是知道吗?我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哦,对了,徐老爷子说圣木曼兑的消息,还是你散出去的。”
Lancinate微微仰起头,精致而棱角分明的下颚,有着英吉利沙小刀一般漂亮的弧度。肺部的疼痛让她的精神更为专注。她注视着宋半烟,目光犹如极地恒古的冰川,冰冷锐利,却没有侵略性。
“不然会是谁?”
Lancinate双唇紧闭,视频里传来陌生的声音!
宋半烟一惊,大拇指暗暗压住自己的掌心。眉梢微微一挑勾起嘴角,掩盖住那一瞬间的震惊与激动。
导师!
一定是他!
白薰华脸色如常,目光从周饶与周先生两人的脸上一扫而过。或许因为意外,或许应该摄像头没有对着他们。两人的表情有些微妙的差异,白薰华心中诧异,暗暗记下。
“几只小猫小狗,就让你焦头烂额,我有些失望。”
视频里那个声音继续,宋半烟闻言笑了笑:“能力有限,你要不要另外选个厉害的招募。”
“不了解自己,又如何了解世界。不了解世界的真相,注定无法了解自己。”
宋半烟哪里会被这些空洞话忽悠,她露出灿烂的笑容,就想要给这位导师怼回去。然而对方根本没有给她机会,说出了让她无法拒接的话。
“成吉思汗的独木棺,是用圣木曼兑制成。”
宋半烟倒吸一口凉气。
不是因为这个消息,而是为散出去的消息。Lancinate背后的导师,现在视频中没有露出脸的这个人。用圣木曼兑的消息,将宋半烟面前的阻碍全部压制住。
对,压制。
纪羡、白即墨、徐老爷子,无不被这个消息吸引了注意力。
纪家。虽然财力雄厚,但对这些常规之外的事情,显然缺乏应对办法。寻找圣木曼兑的事情,自然要交给纪宝的至交好友白薰华。
白即墨。徐老爷子说过,白即墨不过是个狂妄小子。白业一死,他也就只剩下银行卡里那些钱。不论这话真假,他常居国外,又折损得力干将的白即墨,现在自然最想坐收渔翁之力。
徐老爷子。他当然是这些人中最有势力,也最清楚当年真相,或者说最接近真相的人。然而他有一位棋逢对手的死敌,他们彼此都是那么了解。
大国交手,最忌讳本土作战。双方势均力敌,打起来必定伤筋动骨。那就需要棋子,由棋子在前面厮杀。
作为双方选定棋子,宋半烟笑了笑。
这位导师轻巧巧做了一个局,让几方力量,同心协力维持一个平衡。
“妙,妙不可言。”宋半烟抚掌赞叹,“您现在要是说,阿坝那些藏密也是你安排的,我都是信的。”
Lancinate恭敬看着对面,似乎受到了指令,抬眼看向摄像头,对着宋半烟说道:“你还记得纪氏那家私立医院的小护士吗?”
她这话怪的很,宋半烟听得一愣,手臂两侧却不由自主寒毛耸立。
屏幕里的Lancinate微微探身,似乎打算从面前小桌上拿起了什么。宋半烟愈加疑惑,半真半假的皱起眉头,却突然脸色一变,双面圆睁的瞪着屏幕。
Lancinate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夹着一张照片,照片里是一个穿护士服的年轻女人。
白薰华一见之下,立刻想了起来。当初樽楼一别,自己病发晕倒入院,纪宝将宋半烟从泰州强行带来。两人赶到病房的时候,正是照片上的小护士给倒得茶。
宋半烟笑呵呵接过茶,赞了一声:“松萝茶,青羽盏,美人手,你们医院很有品味。”
纪宝当时还挺嫌弃,等小护士离开之后,吐槽宋半烟不娶何撩。
宋半烟却说小护士目有二角,其人必恶。鼻准尖斜,心事勾加。言下之意是说这人有问题,让纪宝好好查一查她的账户。
“。。。看来是真有问题。”宋半烟盯着照片,顿了两秒钟说道。
Lancinate手腕一动,低头看着照片说道:“问题不大,但没有人在生活中能不与别人碰撞。他不得不以各种方式奋力挤过人群,冒犯别人的同时也忍受别人的冒犯。”①
“——啪!”
玻璃杯狠狠砸向屏幕,两败俱伤。
杯中残留的果汁四溅,弄脏了周饶的白色马甲。他看了一眼,从胸前中抽出口袋帕,上前一步递给宋半烟。
宋半烟冷颜不语,白薰华替她接了过来。
“你们,好得很。”宋半烟气极反笑,“不错,是我的错。鳑鲏鱼还有三寸肚肠,小人未必没有亲朋。”②
周饶长长的睫毛垂下,掩住蓝宝石一样的眼睛。他一时也吃不准,Lancinate或者说导师,为什么要选在此时,将这件事抖露出来。
现在的情况很明显,徐福也在争取宋半烟。让她知道纪宝之所以一直昏迷不醒,甚至必须需要圣木曼兑,完全是这边设计陷害。
这,无意是将宋半烟推向徐福。
白薰华拿着口袋帕,轻轻将宋半烟手背上的果汁擦去。她修长纤细的手指托着宋半烟的手掌,指尖轻轻敲打她的掌心。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节奏,却带着温柔的安抚。
宋半烟冷哼一声,面无表情的看着屏幕:“行,我知道了。还有什么事情要说,赶紧的,别耽误我去找大元宝藏!”
屏幕上破裂的纹理,把Lancinate的脸分割成一块一块。那双怪异而又冷峻的眼里,是宋半烟看不懂的情绪。
这样的对视并没有持续,Lancinate唇角微微裂开一条缝隙,吐出字正腔圆的普通话:“周饶和你们一起去。”
“呵,还当什么大事。”宋半烟不以为然,瞧了一眼周饶,扬起下巴挑衅的笑道,“不说说你们到底要什么吗?可别我到时候一脚给踩碎了。”
白薰华紧绷的神经,就因为她这一句话,不知怎么心头一松,竟然暗暗忍俊不禁。这样孩子气的半烟啊,不论是真是假都是可爱的。
宋半烟觉察到白薰华的视线,侧头回望过去。不论如何,亲爱的女朋友凝望自己,总是如此温柔宠溺。
真好,
哪怕要对抗全世界,有一个人也会和我并肩而行。
第137章
“所有的事都是谜; 解开一个谜的钥匙; 是另一个谜。”
Lancinate留下这一句话之后; 破碎的屏幕暗了下去。
隆冬的上海街头依旧人来人往; 靠边停下的豪华汽车在这座大都市里并不算特别显眼。周饶推开车门,从里面走了出来。
南方湿冷的冬季; 对于单衣走在街头的人而言,就像地狱一样可怕。衬衫马甲的小男孩已经冻得嘴唇发白; 但依旧绅士般站在门车; 抬手做请:“白姐姐; 宋姐姐,地铁已经停运; 这里打车方便。”
白薰华下车抬步欲走; 却又停了下来。她侧头看向周饶,心里百感交集,一时竟然不知要说什么好。
因为身高差; 周饶必须仰头才能与白薰华对视。他抬起头,长长的睫毛向上卷翘; 露出海蓝宝石一样的瞳孔。
穿行而过的车辆带来一闪而过光; 像是被故意洒下的钻石。忽明忽暗的光芒下; 那张介于儿童和少年之间的娇嫩脸庞,恍惚的真如上帝的小天使。
“白姐姐。”
周饶轻柔的唤了一声,白薰华却失措一惊。她鲜少有这样近乎仓惶的神情,以至于如此明显。
宋半烟回头正瞧见这一幕,看着白薰华想要抬起的脚又落了下去; 心中恍惚的想:因为善良而温柔的人,真是特别迷人。
周饶受伤的表情一闪而过,极快的收敛起来。但白薰华还是看到了,她总是这样的人,看到了就无法欺骗自己当做没有看见。她总是记性极好,记得精美雅致的花篮、记丰盛可口的早点、记得牛奶恰到好处的温度。。。别人一点一滴好,她都记在心头。
周饶怔怔的望着她,动动嘴唇却没有说话。
白薰华紧抿了一下唇,轻声说:“赶紧回车里,别着凉了。”
海蓝宝石亮了起来。
周饶还来不及说话,周先生在车中催促:“时间不早了,我们走吧。”
“知道。”周饶应了一声,朝白薰华关切的说,“我们先走,你们也好叫车。”
白薰华微微颌首算是回应,她快步走向宋半烟,以至于鞋跟敲击地面的响动,险些掩盖了周饶的声音。
“但我不会遗忘。”
白薰华握住宋半烟伸过来的手,心里却是一愣。她转身望去,只见离开的汽车,快速消失在街尾。
“我们去找小潘他们。”宋半烟握紧她的手放进口袋里,“冷不冷?算了,事情要一样一样解决,走,先去对面买杯热饮吧。”
白薰华跟着她的步伐,苦笑道:“哪里解决了?我们就是他们养在笼子里的羊,都虎视眈眈等着过年杀呢。”
宋半烟听她说笑,顿时乐了,凑上去亲了一下:“不会啊,至少我们能过完这个年。”
坐在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快餐店里,宋半烟抱起热乎乎的杯子,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天大地大,吃饭最大,古人诚不欺我。”
白薰华在椅子上坐下,掏出手机想给小五打个电话。划开手机屏幕,一条未读短信让她一愣。
长泽医生:注意保重身体,旧病复发很危险。
白薰华眉头一皱,当即反应过来。她连忙站起,对宋半烟说道:“小潘出事了。”
宋半烟随手抓起餐盘里的食物,急匆匆跟着女朋友往外走:“你知道在哪?”
“知道。”白薰华一边将号码拨出,一边解释道,“上次小潘的犯病的急诊医生给我发了一条消息。她说旧病复发,肯定是小潘出事了。”
宋半烟点点头:“好,我们现在就去那家医院。”
“真的不去医院?”长泽医生打了个哈欠,眼底的黑圆圈好像又比上次大了一圈。她把沾血的纱布扔进垃圾桶,微眯的杏眼瞟向小五,手中的银针甚是吓人。
小五看她一阵忙活潘小宏似乎好了些,连忙说:“不用不用。大夫缝伤口的技术真好。”
长泽医生叹了口气,谁让上次白薰华请客吃饭的时候她没拒绝,还跟这个小鬼加了好友。接电话的时候又稀里糊涂报了家庭住址,引来这群蛇鬼牛神。
银针划过潘小宏的足底,他膝盖微微一动。
“瞳孔反应,吞咽反应,防御反射性屈曲。。。嗯,暂时应该没问题。”长泽皱眉想了一会,拿了笔纸,“你们去药店买点东西,我怕他醒过来疼死。”
忙活了许久,几个人都有些吃不消,窝在长泽大夫的出租屋里,睡的七歪八倒。
温萝萝占据了长沙发,睡的正香,突然手背一紧,人立即清醒过来,闭目侧耳聆听。
长泽摸过电话,压低声音:“喂,是。。。不,不在医院。是,地址是。。。锦。。。小区56栋。。。”
小五一直陪在潘小宏身边,听见电话顿时眼睛一亮:“是不是我姐?”
白薰华和宋半烟急匆匆赶到长泽所在的小区,还没等摸索到56栋楼下,楼道里突然冲出一个身影。小五一把抱住白薰华,哽咽的喊了一声:“姐,你终于来了。”
宋半烟在一旁撇撇嘴:“多大人了,真是的。。。”
小五今年虽然已经16,却比同龄的男孩子矮不少,白薰华摸摸他的头顶,笑着安抚道:“嗯,来接你们回家。”
再没什么比“回家”两个字,更让人眼眶一热。
中国人对“家”的眷恋,刻在骨子里,融在血液里。无关那个地方在哪里,无关那个人是谁。“家”存在的意义,也绝非疲惫后栖息的港湾。它不但给你安全感、归属感,更能你心甘情愿放下警戒,身心放松。你被它所包容,被它所眷爱,同样爱着它,爱着和你一起构建“家”的人。
“潘哥你干什么!”小五硬生生压下怒吼,咬着牙关从上去。
潘小宏见他满脸涨红,连忙求饶:“给你给你,还给你。我只是到来找个胶带纸,哪知道你把东西藏这儿啊。”
小五气呼呼的夺过纸袋:“那你也不能乱翻我东西!我姐说不能侵犯别人隐私。”
潘小宏乐不可支:“是是是,都是潘哥不好。回头红包再给你多塞十块钱。”
小五鄙夷的看着他,正要说话,外面宋半烟喊道:“潘小宏,让你找个胶带纸,你墨迹什么,我手都酸了。”
白薰华闻声从厨房里走出来,只见宋半烟站在椅子上,手里举着大大的福字,像只小壁虎一样爬在墙上。白薰华搽了搽手,笑道:“你这是干什么?用得着贴那么高吗?快够着天花板了。”
宋半烟理直气壮的说:“这叫福从天降。”
白薰华忍俊不禁,只好由着她胡扯。她又回到厨房,将宋半烟调的稀稀疏疏的面糊倒掉。之前就说让她们直接用胶带纸,宋半烟非要“尊重传统”,把厨房弄得乱七八糟接过熬了一盆失败品。
潘小宏从书房翻出胶带纸,见宋半烟还趴在,立刻嘴贱怪腔怪调的嘲笑:“宋老板,你似不似傻呀。”
宋半烟抬脚揣着他肩上:“我是在凹造型。”
好在家就这么大,三个人一起忙活,不过用十分钟,七八个福字、大门对联都已经贴好。小五搬着椅子,潘小宏拿着胶带纸和美工刀,宋半烟双手空空排队进门。
忽然身后楼梯道响起脚步声,长泽医生提着年货应约而来。
宋半烟惯来随性,也不客气伸手接过礼盒:“来的挺早,正好下厨帮忙。”
“我可是来做客的。”长泽打了个哈欠,“我只是擅长泡烂泡面,听小五说你手艺不错。”
宋半烟把东西往墙角一放,走进厨房。她站到白薰华身后,一手拦住女朋友的要,探头看了看说:“亲爱的,下面就交给我吧。”
白薰华拍开她的手:“我给你打下手,长泽晚上还要值夜班,我们早点吃。”
因为家里人天南海北,当初宋半烟定菜单的时候也费了一番心思。
特意买的大圆桌,中间一口鸳鸯锅。左边牛油红汤,飘着花椒尖椒灯笼椒,右边菌菇清汤锅,香菇蘑菇金针菇,下面还要几根筒子骨浮浮沉沉。
凉菜白薰华已经摆盘放在桌上,炝黄瓜,拌木耳,五香花生,上海熏鱼,葱油海蜇头,蒜泥白肉卷。
宋半烟掀开蒸笼,瞧了一眼荔浦芋头扣肉,又那筷子戳了戳羊肉,听见外面开门声,喊了一声问道:“是不是老爷子回来了?”
她话音未落只觉心里发毛,连忙转头看去,就见温萝萝走进厨房。她站在桌边捏了一块熏鱼,朝宋半烟风情万种的跑了个媚眼:“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呀,嗯,比老饭店的好吃。”
呵,这是薰华在超市买的。
张弓与跟着走进来,面无表情的看了温萝萝一眼,向宋半烟解释:“不是我带来的。”
张教授连忙打断女儿的话,笑呵呵的说:“小宋啊,小温这孩子挺好,这大过年的也没地方去。我就擅作主张,逾规越矩做了一把主。”
宋半烟能说什么,只得说:“没事没事,人多热闹。”
“来者即是客。”白薰华开口打圆场,“张教授,先坐下喝杯茶。”
正说话间,门口有人小声喊到:“柯孜姆?”
白薰华闻声立刻上前开门,玛纳斯奇见到她,长长舒了一口气:“城里太大了,房子都一样。”
潘小宏哈哈大笑:“老爷子您今天又迷路了?”
玛纳斯奇摘下狐狸皮毛,摆摆手:“没有没有,只是又去看了看别人的家。”
众人哄笑一团。
白薰华替几人做了介绍,大家围坐在客厅里聊天。宋半烟在厨房里挥舞锅铲,不是探头插几句话。
文思豆腐、清炖蟹粉狮子头、大煮干丝、手扒羊肉、鱼香茄子煲。。。几道能放热菜都好了,宋半烟大声招呼:“吃饭喽!”
小五正在摆碗筷,闻声朝客厅:“好哎,吃饭了吃饭了,你们快来!”
人多热闹,一点都不假。玛纳斯奇和张教授落座上位,其他小辈们随意坐。白薰华走到宋半烟身边,问她需不需要帮忙。
宋半烟笑道:“你都忙活两天了,快去吃饭吧。我这一会就好,炒两个菜,然后把鱼弄一下就没了。”
张教授闻言招呼道:“小宋啊,少忙点,吃不完。”
张弓与看向父亲:“她肯定要烧的,您只能多吃点。”
青稞酒、葡萄酒、碳酸饮料加果汁,觥筹交错,谈笑风生。
“叮咚,叮咚,叮咚。”
亏得温萝萝耳朵灵光,要不然众人还真没注意门铃。小五手脚麻利,立即站起来:“我去开门。”
大家基本没在意,只有温萝萝眼角一挑,没等她琢磨出所以然,就听门口小五大喊一声:“救命啊!”
众人闻声慌忙冲过去,只见小五死命抵着门,外面探进来一只手扒着门,也不见如何用力,就把门推开了。
温萝萝脸上一变:“徐老七?”
徐老七穿着驼色大衣,挂着一条长围巾,原本半耷拉在脸上的头发都捋到脑后,从原本油里油气的纨绔子弟,摇身一变成了民国奶油小生。
潘小宏见了他单枪匹马找上门,顿时黑下脸怒道:“卧槽,你还敢来!”
徐老七连忙抬起手:“别,我是来送红包的。”
“先生,请你让一让。”
徐老七闻声转头,摸了摸下巴:“小盆友,你找谁啊。”
周饶抱着礼盒:“我找白姐姐和宋姐姐。”
白薰华一愣,朝宋半烟看过去。宋半烟听见动静,正从厨房走出来,对她微微颌首示意。她瞧了眼徐老七和周饶,拿围裙擦擦手:“都进来吧,别站门口吓着我邻居。”
小五看看宋半烟,又看看白薰华,手脚麻利的抽出一次性鞋套递给徐老七:“换上。”又从柜子里翻出一双新棉拖,拆了包装袋递给周饶。
徐老七对于小五的区别对待颇为无奈:“你这样真的好吗?”
可惜没有人理会他。
还好买的大圆座,多了两个人也做的下。
张教授什么情况也不知道,乐呵呵的举起酒杯:“挺好,挺好,十个人,十全十美。”
宋半烟关了煤气灶,笑着应和:“教授说的不错,来,上菜咯,拆烩鲢鱼头,糖醋黄河鲤,祝大家年年有余。”
“小宋,你也来吃。”
“对对对,宋老板您辛苦了,我给你倒酒。”
“趁着菜还多,我们拍张合照!”
“好好好,我要和我姐站一起。”
“一边去,亲爱的到我怀里来。”
白薰华靠在宋半烟肩头,想起昨天去探望纪宝时她瘦削苍白的脸颊,顿时心头一叹。宋半烟侧头亲了一下女朋友,在她耳边轻声说道:“累死了,明年让纪宝请我们去酒店吃。”
第二卷 ·完
第138章
汉朝时称为狼居胥山; 成吉思汗时称为不儿罕山; 位于蒙古国北部中央省和肯特省; 蒙古圣山。
父亲也速该被仇家杀死后; 铁木真仓惶的逃到不儿罕山。身后是蔑儿乞人穷追不舍的追杀,走投无路的铁木真把腰带挂到脖颈; 一只手持帽子,一只手放在胸口; 向不儿罕山行九跪九拜之礼。
他虔诚的想不儿罕山许诺:我将天天祭你; 月月祭你; 世代相传的祭拜你!
或许不儿罕山真的有灵,他安然脱险。
从此这座山与铁木真息息相关; 每逢大事; 铁木真必定要进山祭拜,叩问长生天。
不儿罕山见证了铁木真统一蒙古各部,在山下的斡难河就职圣主大汗庆典。看着他从落魄的部落首领之子; 一步步成长为历史上赫赫有名的成吉思汗。又看着他尸山血海、白骨森森堆起了纵横欧亚大陆的蒙古汗国。
不儿罕山耸立在那里,一面是西伯利亚的冰原; 一面是波斯湾的热风。
至此; 七百九十年。
人; 来了又去。
山,默不作声。
“啪。”一张照片甩在木质茶几上。
雄奇的不儿罕山,在黑白照片里显得格外静谧深沉。
宋半烟盯着照片看了许久,感觉自己都快看成斗鸡眼了。她按按鼻梁,往后躺倒在沙发上; 打了个哈欠:“看不出什么名堂,咱们只能先走一趟看看。”
潘小宏拿起照片,装模作样的看了又看问:“宋老板,这山有什么特别吗?”
宋半烟枕着双臂盯着天花板:“山不在高有仙则灵。”
潘小宏难得抓到机会,当即嘲笑道:“什么山不在高有仙则灵,这个什么不罕山,人家可有两千八百米高。”
宋半烟抓起靠枕扔到他脸上,笑眯眯的问道:“今天五公里跑完了吗?有氧练习完成几项?”
潘小宏登时求饶的竖起来手:“好了好了,我这就去。宋老板要不要一起来快活啊。”
无视潘小宏盛情邀请,宋半烟踱步走到客厅白墙前。墙上贴着一副巨大的世界地图,上面又各色的水彩笔涂画的乱七八糟。要不是因为那些流畅的线条和工整的箭头、圆圈、三角、方块,只怕外人看到还以为是小孩子的涂鸦。
鲜红色打叉的地方,是成吉思汗死亡的地方。他的死因扑朔迷离,有说坠马,有说中毒,有说雷击,也有说与西夏王妃有关。
唯一确凿的是,公元1227年,成吉思汗带兵攻打西夏,崩萨里川啥老徒之行宫。萨里川既现在的甘肃清水县,至于“啥老徒之行宫”具体位置,那就无人知晓了。
绿色三角的地方,是内蒙古自治区鄂尔多斯市伊金霍洛旗草原。那是成吉思汗陵所在,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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