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咫尺山海-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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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小宏与白薰华猛地退回一步!
电梯间转角口走出一个青年,皎如玉树临风,一双剑眉微微挑起,嘴角笑意闲畅。
“姐姐,要去哪里?”
作者有话要说: ①西方社交中最正式的套装。
②谁终将声震人间,必长久深自缄默。谁终将点燃闪电,必长久如云漂泊。我的时代还没到来,有的人死后方生。——尼采 《□□者》
③信仰就是不想知道真相是什么——同样。。。。。。出于尼采大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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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白薰华从容回答:“我猜你也该出现了。”
白即墨不置可否的挑了一下眉; 抬手按住电梯按钮:“请吧。”
身后如有实质的压迫感; 让白薰华不必回头也知道; 他这个弟弟绝不会单枪匹马的来。
白薰华目光一敛; 刚要开口。白即墨抬起一只手指,左右摇了摇:“不可以的; 我可是邀请姐姐和你的朋友一起跟我回去做客。”
潘小宏的脸色一直不好,闻言斜了他一眼; 低声对白薰华说:“我没事。”
电梯垂直向下; 接近一楼的时候; 外面清晰传来警笛的鸣叫。潘小宏的肌肉下意识绷紧,身后一只手按在他肩膀上。
“咔哒!”
一声清脆的骨折声; 让电梯中的气氛更加压抑。潘小宏的嘴唇咬出血; 愣是一声没吭。
圆圆的数字按钮一个个亮起、熄灭,最后定格在在“…2”。电梯的钢铁房晃了晃,连带苍白的灯光都晃了晃; 好像鬼片的场景。
谁也没说话,只有电梯音响里奏起“叮咚叮”的音乐。
灰蓬蓬的地下停车场; 一根根巨大承重柱像持械的武士; 形形色色的汽车们趴在地上; 左右分开一条大道,迎接从电梯中走出的人。
白即墨一手按着开门键,一手挡在门边,十足的新时代优质青年。
白薰华抬腿迈步走了出去,一辆黑色商务车从旁边驶来; 稳稳停在她面前。墨绿的车窗玻璃上人影一闪而过——
车门“哗”一声拉开。
黑色商务车驶出地下车库口,汇入主干道,反光镜中警灯的蓝红光芒渐渐消失。潘小宏垂下眼睛,低声说:“对不起。”
白薰华不知道他觉察有人进来,还差点机智的逃脱。听他这一声道歉,心中有些莫名,但还是立即安慰他:“小潘,是我连累你才对。”
他们两人坐在最后一排,白即墨在前面。他听到两人对话,回头说:“姐姐,你不用太歉意。你这位朋友很有点意思,我跟他也算老相识了。请他去做客,不全是你的原因。”
白薰华心想:现在没有机会逃走,不如试探试探他的真实目的。当初在纪家老宅,一定是他救走了孔刅逸。或许还能从他这里打探到半烟的去向。
“我真是你姐姐?”白薰华平静的问。
白即墨郑重的回答:“那是当然,否则我何必回来找你。”
这句话听起来有些意味深长,白薰华心里暗暗思索,顺着他的话又问:“你为什么回来找我。”
白即墨微微一笑:“当然是因为父亲已经没了。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血脉相连的亲人。”
他说的极慢,迷人的男低音带着唇谆谆深情,听得白薰华后颈生凉。这个突然出现的弟弟,陌生的一无所知,可怕到无处寻觅他的可怕。
此时此刻,白薰华突然理解了宋半烟。
因为陌生,所以畏惧。
无论对别人,还是对自己。
白薰华的记忆里,这个年纪相仿的弟弟从未出现过。而那个面容模糊的父亲,在此刻更是变得残破不全。反而是母亲神经质的脸,年少时明明从不敢直视。此刻才发现连她眼角的皱纹,自己都记得那么清楚。
她那双眼睛,永远藏着惊恐不安。像是一只活在猫爪下面的老鼠。每天提心吊胆,颤颤巍巍,一有风吹草动,就立刻把头埋进角落里。
然而,其实什么也没有发生。
凌晨时分的城市街头,车辆疾驰,行人匆匆。道路因为露水显得湿哒哒的,倒映出色彩斑斓的光芒,黄的路灯、红的尾灯、蓝的行车灯、花的广告灯。。。。。。在漆黑的瞳眸里一闪而过。
白薰华收回望向窗外的目光,抬眼问白即墨:“你喜欢这个世间吗?”
白即墨笑道:“姐姐,你放心,我非常喜欢这里,不会想毁灭它。”
白薰华似乎放心的微微颌首:“你知道李元昊吗?”
白即墨露出了然的表情:“看来你们这趟有很大的发现?要是不介意,姐姐说给我听听。据说一般普通家庭中,哥哥姐姐都会给弟弟妹妹讲故事。”
潘小宏瞥了白即墨一眼,不知道为什么这些人能一面哥哥姐姐的叫着,一边手起刀落杀人不眨眼。但白薰华的话,很快让他没有心思想别的。
“我们见到了李谅祚,他是李元昊的儿子。”白薰华注视着白即墨的双眼,沉声从缓的说,“李谅祚死的时候只有二十一岁,他的头发是白的。”
白即墨双瞳一缩,脸上肌肉瞬间紧绷又立即放松。他“哦”了一声,惋惜的说:“英年早逝?这是太可惜了。”
白薰华双手交叉放在膝盖上,神情如常的说:“弟弟你可能常年在国外,对汉语词汇不是很了解。‘英年早逝’这个词语,不是什么人都能有资格用的。”
潘小宏暗暗叫好:不错,这个白吉馍要是不了解李谅祚,说什么英年早逝!
白即墨笑了笑:“那有什么关系呢?对于我们来说,那只是一个死人。人已经死了,血已经凉了,一点意义都没有。”
白薰华似乎赞同的颌首,口气随意的说:“真没想到,我们居然是西夏王族的后裔。”
“怎么会。”白即墨笑道,“姐姐你恐怕要失望了。据我所知,我们家跟嵬名家一点关系都没有。他活着的时候,倒是打过嵬名家后人的心思。”
白薰华套话成功,只是一下得到太多线索,反而一时千头万绪有些乱。
潘小宏看了一眼窗外,顿时眉头皱起。他在南京生活过几年,眼见窗外的景色渐渐眼熟,立即反应过来:“这里是。。。去药店?”
白即墨闻言眉头一皱,叹了口气:“我倒是忘记你给我打过几年工。姐姐,不好意思,你们就先睡一觉吧。”
白薰华不动声色,冷静的伸手接过白即墨递过来的玻璃瓶和白色药片。
药效发挥的非常快,没多久白薰华和潘小宏两人就眼皮沉重,歪头睡了过去。等白薰华在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置身一间密室中,而潘小宏不知所踪。
白薰华动了动手指,发现自己被绑在一张手术躺椅上。放眼看去,从地板到天花板都是一片冰冷的纯白,空气中弥漫着消□□水的味道。
白即墨穿着白色的无菌服站在实验桌前,将稀释好的样品缓缓吸入进样针。
他似乎感觉到白薰华醒过来,开口说道:“比同等剂量、相似实验体苏醒的常规时间,提前了一个半小时。嗯,姐姐的身体素质很好。”
白薰华口不能言,只能看着他。
白即墨拿着进样针,走到一架大型设备前,把进样针放进样泵。做好这些他走到工作台前,一边在电脑显示器上操作,一边向白薰华解释:“这是离子阱液质联用仪,可以在分子水平上对蛋白质、多肽、核酸的分子量确认。”
“活性多肽控制人体的生长、发育、免疫调节和新陈代谢。姐姐,你猜你和普通人的会差多少?”白即墨说着走到医用推车前,拿起一支一次性注射器看了看又放下,“人类真是太聪明了,也许用不了多久,我们就不必这样。”
白薰华看着他一步步走近,推车的不锈钢托盘发出轻微的撞击声,她似乎能看见注射器的针头闪着银色的光。
白即墨站在她面前,目光中略带歉意的说:“可能有点疼。”
白薰华冷静的注视着他,闻言了然的颌首。
她从容镇定的样子,让白即墨眼中光亮渐盛,他突然伸手替白薰华揭开嘴上的胶布。
白薰华眨了一下眼睛,淡淡的说了一句:“这里的隔音效果想必非常好。”
白即墨笑了起来:“姐姐,我真是非常喜欢你。非常非常的喜欢。”
白薰华说:“所以要抽我的血?还真是特别的喜欢。”
白即墨拿起棉签沾了一点碘酊,轻轻擦拭她手肘弯上的静脉。他低头着,认真专注的样子十分温柔,但说出来的话却让人不寒而栗:“没关系,不会死的。”
白薰华此刻心中已经清楚七分,冷静的看着他说:“但是不抽我的血你会死对吗?或者说失去理智?神志不清?无法控制的情绪?”
白即墨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姐姐看来知道不少,我猜你没有这样。”
白薰华顿时想起那段不堪回首的日子,病痛和恐吓让她郁郁不安,到后来强效止疼药都没有效果了。如果不是有纪宝和半烟,大概自己等不到乘黄角的出现。
“是的,发作的时候我神智很清醒,只是全身剧痛。”白薰华看了一眼手臂上扎紧的橡皮管,口气依旧从容如常,“可能疼太久之后,人的精神就会脆弱不堪了?我们都会像李元昊和李谅祚那样狂暴易怒,嗜血好杀。”
白即墨拆开一袋一次性注射器,拿下采血针的护针帽。细长的银色针管在他双眼之间闪着冰冷的寒光,而他眼底的眸色更加冰冷。
“不会的,我们不一样。”伴随着针管刺穿皮肤的疼痛,白即墨的声音在白薰华耳边响起,“你会直接死,而我们会先疯,然后才死。”
白薰华闻言心头一惊,不知道这其中区别是怎么划分的。她接连想了几种都不能确定,直接问道:“你们?”
“是啊,我,他,他们。”白即墨看着针筒里鲜红的血液,眼底的寒冰消融,变成一种疯魔的亢奋,“我们被魔鬼诱惑了,我们走出了这一步。。。你不一样,你太幸运了,太幸运了!”
他加大了力道,血液在针筒里飞快攀升,不一会就满了。白即墨意犹未尽的拔出针管,看也不看白薰华一样,紧紧握着的装满鲜血的注射器,转身快步离开。
白薰华看着他消失不见的背影,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毫无疑问,白即墨是要服用自己的血液。从他的话里可以推断,同族的血可以抑制白民一族成长时的疼痛,而且似乎需要定期服用。如果这样,那自己一时到还算安全。
可是小潘被他关在什么地方?
半烟又被孔刅逸带到哪里?
白薰华看着头灯的白炽光,一时头晕目眩。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金主们打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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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4658”
“4659”
“4660”
“4700”
。。。 。。。
“5958”
“5959”
“6000”
念到这个数字; 白熏华的左手中指舒展放平; 和无名指、小拇指并排张开; 变成数字“Ⅲ”。
在这样一个没有钟表的封闭空间里; 时间的流逝变得格外缓慢,白熏华只能依靠默数来计时。
。。。 。。。
“5959”
“6000”
白薰华松开弯曲的食指。
。。。 。。。
“5959”
“6000”
白薰华的大拇指微微舒展。
从白即墨离开; 已经过去5个小时。
这期间没有任何人出现。惨白的灯光从头顶落下,白熏华苍白的面孔隐在灯下黑里; 犹如被遗弃的废弃品。她枯坐在手术椅上; 守着一屋子冰冷的玻璃器皿和复杂的精密设备; 与实验室一起陷入死寂。
“呼。”
若有若无的一声,如蜉蝣扑扇翅膀。
白熏华干裂的嘴唇微微翕动; 她知道自己必须休息。这样一动不动的躺在手术椅上; 还要聚精会神的计时,对身体和心理的压力已到极限。
可一旦停止计时,就意味着失去限制唯一的掌控物。心理上必定会不可抑制的产生恐慌感。
权衡了一下计时和休息之间的利弊; 白熏华强忍住舔舐干裂嘴唇的欲望闭上眼睛,放松身体试图进入睡眠中。
“滴、滴、滴。”
安全门突然叫起来; 指示灯闪烁绿光; 紧接着门锁打开; 厚重的安全门悄无声息的向一边滑去。
白即墨走进来。
纯色休闲衬衫,外面一件套头卫衣,小脚牛仔裤,脚上一双魔术贴白球鞋,手里捧着托盘; 上面放了些薯条汉堡。他像在快餐店打工的富三、四代。
白即墨状态像他的步伐一样从容。没有第一代挣钱的急切焦躁,没有第二代暴富的迷乱跋扈,也还没有后来山河日下的落魄萎靡。
一切都恰到好处。
白薰华抬起眼,深邃瞳眸中有清亮的光。她沉默而镇定看着白即墨,如面试官在审视应聘者。
在这一刻,白即墨和白薰华才如此深切的感觉到——
彼此太像了。
“姐姐。”白即墨将托盘放在医用推车上,弯腰替白薰华解开手铐,“要不要去一趟洗手间。”
说话间,白即墨将手铐脚环都打开。
两人对视了一秒钟,白薰华起身走向洗手间。等她出来的时候,白即墨正坐在手术椅上挤番茄酱,看见她欢快招呼:“薯条要趁热吃。”
白薰华走过去拿起一根薯条,咬了一口细细咀嚼咽下:“味道不错。”
“当然,爱达荷州可是马铃薯的故乡。你没有在洗手间浪费时间太明智了。”白即墨口气非常随意,手中的薯条沾了满满的番茄酱,“美国人叫这种光皮土豆yukon gold,可能因为它是浅黄色的。嗯,你不喜欢沾番茄酱?”
白薰华又拿起一根薯条:“我小时候薯条是奢侈的食物,我会分开吃薯条和番茄酱。”
“我明天给你带Russet。”白即墨拿起玉米脆片沾了墨西哥肉酱放进嘴里,“Russet是全美最常见的糙皮土豆,油炸后容易形成脆壳。粗切的Russet用鸭油炸过再撒上松露盐,你一定要尝尝。”
白薰华微微一笑:“我更像尝尝自由的味道。”
白即墨闻言一笑,指了指托盘上的fortune okie小盒:“来一块幸运饼干?”
贪吃豆形状的幸运饼干在美国非常流行,饼干里面会包一张小纸条,预言你未来的运势。
白薰华拿起最上面一个掰开,里面果然又一张字条。她拿起小字条,只见上面写着——“change is ing”。
转机将至。
白即墨看在眼里,只轻轻一笑。他伸手从饼干盒里拿了一块幸运饼干,掰开里面同样是一张“change is ing”。
透过灯光,这串字母映入白薰华眼帘。细密睫羽轻轻一颤,她垂眼将手里的字条折起来,放进大衣口袋。
白即墨眉梢一挑,拿起芝士牛肉三明治,一口一口认真吃起来。
等食物吃的七七八八,白即墨从手术椅上站起来,做了一个请的姿势。白薰华施然坐上去,双手搭在扶手上。
白即墨弯腰替她绑手铐脚链,拿起托盘潇洒离开。
随后几天白即墨不定时进出,抽血之余保证白薰华生命正常运转,伙食也从高热量快餐变成营养餐。可就算这样,白薰华的状态还是急速下降。
她的眼神依旧锐利清亮,可疲惫也写在她脸上。
白即墨放下餐盒,替白薰华解开镣铐,关切的问:“姐姐,你平时习惯用什么牌子的护肤品?”
白薰华推开身上的毛毯,走进洗手间。
冰冷的白瓷砖倒影出模糊的人影,哗啦流淌的自来水冲击洗手池,纤细的手指沾了些水珠涂在脸上。
食盒盖子慢慢旋转,瘦劲的手指扣着边缘揭开。霎时间白烟升腾,香气扑鼻。什锦菌菇、炙烤小鹿肉、奶炖鱼汤,一碟一碟搁在实验桌上。
白即墨拿着檀木筷比划角度,白薰华从洗手间走了出来。
她鬓角微湿,苍白的皮肤上还带着未干透的水迹,眉眼之间的疲倦无力,在白即墨的转头看去之时立即消失殆尽。
白即墨收回目光,将檀木筷往锦绣五谷米上一搁。筷子碰到小瓷碗的边沿,发出清亮的响声。
“铛。”
“吃饭吧。”白即墨退到一边,露出实验桌上色香味俱全的饭菜。
白薰华抬起左臂,伸出右手去解衬衫的袖口:“先抽血。”
白即墨嘴唇一动,拒接的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跟着白薰华走到手术椅旁边,从医用推车拿出一包注射器。
擦碘酊、扎橡胶带、拔护针帽。。。。。。两人谁也没有说话,一切都在悄无声息中完成。如同例行的仪式,参与者各种遵守彼此的条令,合作完成这项任务。
针管从皮肉中拔出,白薰华的下颚往上抬了抬。头顶白炽灯的光,落在她眼下的乌青上,照亮脖颈青筋。
白即墨瞳孔一缩,拿定主意。
作者有话要说: 回来了,这个月非常忙,见谅ONL
第185章
纤骨白肌黑檀木; 筷上挑一口锦绣五谷饭; 送入口中细细咀嚼。
白薰华知道他赌不起。
如果活着的希望完全来自于另一个人; 即使强势的囚禁对方; 心中也会时刻惶恐,生怕对方磕着碰着一不小心挂断。
白即墨见白薰华只吃了小半碗饭; 好声劝道:“姐,多吃点。地下室温度低; 你要多摄入热量。”
地下室?
白薰华暗暗记下; 从善如流的拿起碗筷。
离子阱液质联用仪上的指示灯闪烁; 白即墨走过去一边操作,一边说:“吃了乘黄角之后; 你去医院检查过身体吗?”
白薰华回答:“没有。”
白即墨说:“幸亏没有; 你的血液化验报告会让医院以为仪器坏了。”
白薰华问:“哪些方面异常?”
白即墨随口回答:“磷酸酶、血细胞。。。很多,科研组还没有给出最终报告。”
科研组?
白薰华尝了一口鱼汤,心道:这个地方还有别人?还是白即墨把血液样品送出去了?昏迷之前在南京; 在去药铺的路上。。。药铺闹中取静,那个地段却是寸金寸土; 人口密集绝不适合做秘密研究。白即墨放了枚□□; 把我和小潘带到哪里?
白即墨转身笑道:“不用担心; 你的身体很好。可以说,远远优异与普通人类。”
白薰华搁下筷子,抽了张面纸擦擦嘴,语气平淡的说:“你的措辞很特别。”
“普通人类?”白即墨笑了起来,“难道不是?出身普通; 在不富不穷的家庭。经历普通,出生、上学、毕业、工作、婚嫁、繁衍、死亡。不残不废也不健硕,不蠢不傻也不聪明。普通到我前面说的话适用于他们绝大部分人。”
面对他一大串的狡词,白薰华淡淡说:“人类。这个名词用的太生疏太理性,口语中很少会这样说。”
白即墨毫不隐讳:“难道你现在还认为自己是人类?需要乘黄角的人类?被称为白民的人类?”
“高加索人种肤色白,尼格罗人种肤色黑,这不妨碍他们都是人类。”白薰华十指交叉,“你知道有多少中稀有疾病?人类基因组DNA复制时,单碱基突变率高的惊人。只是一种带有遗传性质的稀有病,你就把我标成非人类是不是太可笑了。”
白即墨脸上带着恶作剧的讥笑:“你想知道那个在血缘上被我们称为父亲的‘人类’,他。。。活了多久吗?”
这句话让人心惊胆战。
白薰华眉头一皱:“他现在已经死了?你杀的?他曾经活了多久?”
看见她镇定从容的表情,终于如碎裂的面具一样露出破绽。白即墨畅快的笑起来,伸手拉了拉领口:“你看你,毫不迟疑的选择相信。你是相信我?不不,你只是心知肚明罢了。传说中的乘黄角,传说中的白民,传说中的乘之寿千岁。。。。。。你还记得那个药方吗?”
白薰华触及到他玩味的目光,想起宋半烟曾经说过的话‘因为那年发生了天启大爆炸,所以印象比较深’。现在看来除此之外,还有其他事情:“1626,大明天启六年,距今391年。”
白即墨嘴角一挑,盯着白薰华笑道:“你信吗?”
白薰华当然知道他言下之意,可这实在太匪夷所思。
一个人能活多久?
彭祖寿八百岁,谁信?
比活在三百多岁更可怕的,是寿而不老。白薰华至今记得那个男人英俊的脸。他坐在书桌前书写,她垫脚去看。男人望向她,儒雅而温柔的笑,拿起纸张对她说‘面具是神灵的象征与载体’。
纸上图画笔墨未干,男人脸庞清晰如昨,连脸上肤理都是那么清楚。。。。。。
那么平滑。
还好是那个年代,否则做父亲都显得太过年轻。
太年轻了。。。。。。
白薰华轻拧眉头,抬眼看向白即墨。
白即墨表情怡然,甚至朝白薰华挑了一下眉梢,俏皮的像街头偶遇的大男孩。
白薰华回了一个微笑:“那又怎么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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